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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含怀念我的石砚谁说我死了) - 2,1

[db:作者] 2025-06-19 14:45 5hhhhh 9460 ℃

                (一)

  「妈的,还他妈真是个陷阱。」一边从石砚的警服上扯下对讲机的麦克风,矮个子一边对开车的高个子说。

  当听到身边急刹车的声音的时候,早有准备的石砚第一个反应并不是躲避,而是抓紧时间通过对讲机说了一声:「目标出现,准备出击。」

  她不是没想反抗或者采取措施保护自己,而是根本不能行动,因为那样对方就会放弃行动,警方就难以得到证据。

  她是想在敌人开始行动的时候再开始反抗,以她的邰拳道水平,一般的男性都不是她的对手,至少对方不可能一下子就将她制服。但罪犯真的一出手就将她制服了。她刚刚发出行动信号,便象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突然瘫倒在地上动不了了,她不明白那是为什么,但当一个矮个子男人将她拖上汽车的时候,她感到四肢好象不属于自己,完全不听使唤。

  「别让雷子跟上咱们,把她的东西都扔下去。」开车的男人听到矮个子的话回答说。

  于是,对讲机被扔下了车,矮个子还不放心,先用手铐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又三下五除二把石砚的警服、警裙、胸罩和内裤一股脑儿撕烂了扒下来,连她的包一起从车窗扔出去,只给她留下脚上的尼龙丝袜和高跟凉鞋。等石砚感到手脚开始能稍稍活动一点儿的时候,她已经被用一只大编织袋兜头装了进去。

  石砚此时并没有害怕,只是感到有些羞耻,毕竟自己女性的一切都已经被罪犯看过了,而且还顺势摸了一把。尽管衣服什物已经被剥光扔掉了,但她知道自己的鞋跟中还有信号器,接应她的刑警队员和杨键会跟踪而来,所以并没有多少可担心的,但不久她就开始有些不安了,因为她尽管听到了几辆汽车的声音,但明显都是长途运输的卡车,应该出现的警车声音却一直没有出现。

  「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她心中告诉自己。她还不知道,一个酒后驾驶的家伙会那么凑巧地把车翻在了杨键的车前,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警车上的跟踪器就已经找不到她了。

  当她感到汽车再一次走上颠颇的土路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她知道自己只能一个人面对这险恶处境了,那将是多么悲惨可怕的命运?!

  ……

  「赵大虎,王启林。」当石砚被抬进一间明显是从工厂厂房或仓库中隔中的一个小房间的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上,并从编织袋中倒出来的时候,未等完全看清周围的环境,她便抢在对方之前发了话。

  听到对方准确叫出自己的名字,两个罪犯真这一惊吃得不小,他们以为这个女警察仅仅是个诱饵而已,没想到警方居然早就知道他们是谁了。即使如此,他们也不愿在自己的俘虏面前示弱。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高个子赵大虎假装镇定地问。

  「既然知道你们的名字,当然也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你们已经完蛋了,赶快自首吧。」

  「自首?休想!就算死,也要先拉一个垫背的。」矮个子王启林看到赵大虎的表情有些胆怯,便接过了话头:「如果你们真的知道了我们所作的,自首我们也活不了,还不如拚个鱼死网破,死之前再捞上几个女警女兵尝尝,你就是头一个儿。怎么样?」说完,他便把手伸向了石砚挺在胸前的一对酥乳。

  尽管石砚感到十分羞辱,但她没有躲避,因为自己被铐着双手,任何反抗都是毫无意见的,只会诱使两个歹徒马上行凶。她知道,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尽最大可能拖延时间,希望警方能够及时跟踪到信号器的信号找到这里。

  「你们究竟干了几次。」任王启林的手在自己酥软的乳峰上游走,羞辱地娇喘着,石砚仍十分镇定地向王启林发问。她知道,这小子看上去诡计多端,也是个非常爱表现的人,如果让他感到暂时无碍,他会非常高兴把他们的所作所为讲出来的,这样就能把时间拖延下去。

  果然,一提到自己过去的案子,王启林兴奋得脸胀得通红。

  「你那么想知道?啊!你想拖延时间,别作梦了!这里远离别州,警察一年半载决找不到这里。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慢慢地讲给你听。正好,你比我们以前弄的那几个都漂亮,我们可以一边给你讲,一边用你作示范,那一定很有趣,是不是?」

  听到这话,想起他想作的,石砚恶心得想吐,很多女人被强奸时和强奸后都有这种感觉,有些仰着或塞着嘴被强奸的甚至被自己的呕吐物憋死。但石砚还是强忍住了,努力地点点头:「是,我很想知道,你不会说得很仔细吧,那样得用很长时间,警察就会找上门儿来抓你们。还有,你们带不带套子,不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

  「不必用话激我,警察找不到这里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会仔仔细细地把玩儿那几个女警察的每一个细节讲给你听,也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等讲完了,我也会让你死得比她们更色情。既然警察已经都知道我们的事儿了,明天我们就把玩儿过的那几个女警察的光屁股像片儿发到互联网上去,还有你,我们也会给你照一大堆照片儿,然后在互联网上到处去贴,也好让你大大地出出名儿。」

  王启林的话,说得石砚心肝儿乱颤,真想不出这两个家伙还能疯狂到什么程度。

  王启林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赵大虎说:「等等,咱们还得出去一趟。」

  「干什么?」

  「把那辆车送回别州,免得他们找到桑县来。」

  「现在警察肯定正在追查那辆车,咱们送回去,那不是找挨抓吗?」

  「我自有办法。不过得先把她捆好了,免得跑了。」

  两人找来一大团小指粗的白尼龙绳,这东西到处都能买得到,而且两个人所用的绳子也不是现买的,因此警方不可能从绳子上查到什么。

  「警察小姐,忘记问你的芳名了。」

  「石砚,干什么?」

  「没什么,问问,不然以后让你上网的时候,别人怎么知道那个光屁股的女人就是别州的女刑警啊。现在听我的,我不想把我们的俘虏弄得鼻青脸肿,所以你最好不要反抗,不然的话,你死的时候可就不象大美人儿了。」

  石砚本来是坐在床上的,王启林抓住她雪白的香肩一推,她不想惹恼他们,所以顺势倒在床上,然后他们又把她翻过来,脸朝下扒着,开始捆绑她。

  这王启林确实很刁,他知道手铐虽然方便,但被打开的可能性也很大,所以要改用绳子来捆绑。

  他先让赵大虎帮着捉起她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用绳子把手腕捆牢,然后又让赵大虎把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向背后上方拉紧,同双手靠拢,王启林三绕两绕便将她的手脚在背后绑在了一起,有个名目叫做四马倒躜蹄。

  这还不算,他把富裕出来的长长的绳头从床头附近水暖阀的花盘孔中穿过,拉得远远地捆在另一个墙角的管道上,这样,石砚够不到绳头,便不可能把绳子解开。

  为了更保险,他又另取了一条绳子捆住石砚柔软的细腰,将她翻成侧倒的姿势,然后也捆到屋子另一侧的管道上,这样一来,石砚甚至连那个水暖阀也够不着了,如果没有别人帮助,她永远也无法脱困。

  王启林这才又猥亵地摸了摸她圆圆的臀部,然后奸笑着说:「你就在这儿安安静静地等着吧,等我们把事情整置停当了再来收拾你。」

  临走,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的赵大虎终于没有抵御住石砚肉体的诱惑,走到跟前,用手摸了摸石砚小腹下高高隆起的肉丘,理了理黑茸茸的阴毛,这才拉过一床破被子把她盖上,然后跟在王启林后面走了出去。

  石砚躺在那里想了很多,难道往日的幻想就要成为现实了?自己真的要成为那种被极尽凌辱后残酷处死的女英雄了?一想到这儿,恐惧和激动同时袭上她的心头,不知不觉地下面就湿了。她当然不想真死,也不想真的被两个歹徒强奸,她希望杨楗能尽快找到她,但当再次听到人声的时候她失望了,因为那是赵大虎和王启林回来了。

  「警察小姐,老子的事儿办完了,现在该消遣你了。」一边奸笑着,王启林和赵大虎把石砚腰间的绳子解了,捆手脚的绳头也解下来,这样就可以搬动她的身体。

  仍然四马倒躜蹄捆着手脚,石砚被抱到床中间横过来,胸脯冲着赵大虎,屁股则对着王启林,看来这两人有着完全不同的欣赏角度。果然,王启林的手很快便伸到了石砚圆滚滚的裸臀之上,而赵大虎则一手捉住她的乳房,另一手早伸向她小腹下的毛丛中。

  「现在我就给你讲讲我们的第一次,那还是三年前的事呢……」

                (二)

  滨海是北方着名的旅游城市,以绵延数十里的沙滩着称。由于旅游是这座城市的主要经济支柱,所以市里专门划出了一块旅游专区,将那里原来的住户全部迁走,盖起了各种档次的旅游饭店。

  旅游专区离城区有二十五公里,与海南、厦门等南方旅游区不同的是,这里的旅游区表现出明显的季节性,一年中只有盛夏的三、四个月是旅游旺季,游客可多达上百万人,而到了淡季,整个旅游区便空空荡荡。

  现在已是九月下旬,旺季早就过去,整个旅游专区里连各旅游饭店留守的人员和几个没钱的穷会议在内加到一块也不过百十人。但公务人员照样得象旺季一样正常上班。这不是,海滨公路上就走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警。

  为了旅游专区的形象,头些年市里作出决定,成立一支全部由女性组成的交警分队,专门负责旅游专区的交通指挥任务。

  当时市里各学校的高中女生及各行各业中年龄合适的女孩儿纷纷报名,结果从三千多名应征者中选出了二十几人进行培训,这便是滨海市的第一批女交警。

  既然是为了市里的形象,报名的人又这么多,所以最后入选者个个都是女人中的骄骄者,从年龄上讲,除了上级委派的分队长是个三十五岁的大姐外,都是十八、九,二十啷当岁的大姑娘,从相貌身材来说,二十几个人都是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五的高个子,长得也都很漂亮,穿上专门订作的警服,那就是一个字——「飒」。

  现在女子交警分队成立已经好几年了,原来的年轻少女都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眼下走过来的就是她们当中的领头人物,副分队长宋雅斓。

  尽管现在是旅游淡季,但警察照样得上街值勤,尽管时间缩短了,班次也减少了。宋雅斓是副分队长,每天都得上街去查岗。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刚刚查完岗的雅斓正顺着海滨公路返回队部。

  还有半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宋雅斓可不想这么早就回队里,那里没什么事情作,足以把人闷死。前面不远有一个急弯道,到了那儿就算走完一半路程了。雅斓看见一辆白色桑塔那骄车停在弯道的路边,一个又黑又瘦又高的男人正靠在司机座的门上抽烟。

  「弯道是不准停车的,这家伙连这都不懂,怎么学的车?」

  宋雅斓紧走几步来到车边:「同志,你违章了,这里不准停车。」她敬了个礼,然后非常严肃地说。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我马上开走。」那人说道。

  「慢,你的驾照和车照。」雅斓说,这是纠正违章的法定程序。其实宋雅斓也许并不打算同他纠缠,只不过想在他身上耗够了时间好下班,一般情况下如果他把车本交出来,宋雅斓多半就是训上他几句就算完事,可这小子说什么也不肯掏本儿。

  「你是不是无照驾驶?」

  「不是,不是。」

  「那为什么不拿本儿?一定有问题,跟我走一趟吧。」说完,宋雅斓掏出对讲机打算同分队联系好派人来开这辆违章车。

  她突然发现那男人脸上冒出了一丝凶光,没等她回过味来,那人突然一把抓住她,一手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脖子,一只大手已经捂在了她的嘴上。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拚命反抗,但一个每天从事重体力劳动的司机胳膊上的力量很大,她根本无法挣脱束缚。她跳着,扭动着,但都无济于事,却看到一个白净的矮个子男人从路旁深深的草丛中走了出来。

  他一边系裤带一边说:「怎么了,吵什么呀,连个尿都不让我尿痛快了。」

  高个子见他来了,象见了救星似地叫到:「二毛,快拿根绳子把她捆起来塞到车里去,快点!」

  矮个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看到高个儿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敢怠慢,赶快从车里找出一盘崭新的尼龙绳,三下两下就把宋雅斓的手给捆在背后。高个子把雅斓往车后座上一推,然后整个人扑上去把她压住,防止她反抗,一手捂住她的嘴,催着矮个儿赶快开车。

  车开动起来,矮个儿才又问:「大哥,怎么回事?」

  「咱们停在禁停区了,这臭婆娘过来非要查车本儿,还想用对讲机叫人,你说这车本儿一交,咱的事儿不就都漏了吗。」

  原来,这两个人就是前文中说的绑架石砚的罪犯,高个子叫赵大虎,矮个子叫王启林,小名叫王二毛,这两人是表兄弟,王启林的父母早亡,从小寄养在舅舅家,同表兄赵大虎一同长大。

  后来,赵大虎的父母也死了,只剩下这兄弟两人苦挣,也经历了一段风风雨雨,总算积攒下一些家底儿,买了一辆厢式大货车出来跑长途。

  今天是拉货路过滨海的,听说这里是着名的旅游渡假盛地,就想过来溜溜。

  他们是坐公共汽车来的,在这里转了半天儿,人影儿也见不到一个,除了海还是海,刚想回去,在一个旅游饭店门外看到一辆汽车没有上锁,便顺手牵羊开了出来想卖了发笔横财,车开到海滨路,王启林尿急,便停下来去草丛中小便,结果让宋雅斓给撞上了。

  一般情况下司机被警察发现违章都要让他们掏本儿,这也很正常,现在路上车辆稀少,这也算不上什么严重违章,一般情况下训几句也就拉倒了,可问题是这辆车是偷来的,赵大虎怎么敢交本呀,这就是为什么会把雅斓绑架的原因,对此,宋雅斓一直到最后都不知道为什么,糊里糊涂就送了命。

  听了大虎的话,王启林停了停,然后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抓了这个小娘们儿怎么处理呀?放了还是卖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只是想不能让她用对讲机叫人,别的什么也没想,你说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杀!」

  「你说什么?杀……杀……杀……杀?」他都有些结巴了。

  「不杀也行啊,放了她,让她给你买糖吃。」

  买糖吃?

  当然不可能,赵大虎想想也只有让她永远闭嘴是最好的办法:「好吧,在哪儿干?」

  「管县西村砖厂。」

  「好,就去那儿。」

  这些话宋雅斓可都听着呢。

  刚被抓住的时候,她以为这两个家伙只不过是因为她太不给面子找个地方把她暴打一顿泄泄愤就算了,当交警的这种遭遇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可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想要她的命。

  那还得了,宋雅斓立刻拚命地挣扎了起来,尽管赵大虎人高马大,但活命的希望也使宋雅斓的反抗异常强烈,很快她就挣脱了大赵捂嘴的手,高声喊起救命来。可惜现在是旅游淡季,路上一车一人都没见到,所以也没有人听到她的呼救声。

  但赵、王两人作贼心虚,可不敢让她喊。赵大虎试着用手再次捂住她的嘴没有成功,身边又没有堵嘴的合适材料,情急之下从她警用夏装的前襟上撕下一大块布料,总算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汽车以最大速度开了近二十分钟,通过了滨海市同管县线的交界处,不久就拐上了一条简陋的土道。这是西村砖厂的专用道,由于这个厂效益很差,早就关张大吉了,没人去上班,路也没有人修,不过赵、王两人现在可就放心了,因为这条路根本就没有人会走。

  此时,紧张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的赵大虎才有心情去看一眼被他压在车后座上的女交警。这一看可乖乖不得了,他的老二立刻挺起来了。

  为什么,原来刚才为了堵宋雅斓的嘴,他从她身前撕了一块衣襟,但由于着急和慌乱,手上没有轻重,这一把便连她的乳罩给扯断了,雪白的胸腹部肌肤和一对碗形的玉乳从被扯开的衣襟中隐约露了出来,那两颗粉红的小葡萄珠吐着性感的芳馨。

  大虎和二毛记事以后,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乳房,而且是一个年轻女人的乳房,那强烈的视觉刺激怎能抵挡得住呢!

  汽车拐上这条岔路之前,赵大虎正在心惊肉跳中,顾不上想女人,现在安全了,那一种欲望便被勾了起来。他冲动以极地一把把仰倒在后座上的宋雅斓扯起来,背靠自己放在大腿上坐着,两手早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酥软的小乳。

  宋雅斓这一惊又不小。她无论如何不愿意接受被猥亵或强奸的命运,在大虎的怀中拚命挣扎起来。

  王启林在前面开车,听见雅斓恐惧的哼哼声,便从中间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发现了赵大虎的活动:「怎么了?大哥,想玩玩儿她?」

  「反正咱们也不打算让她活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不在她死之前好好利用利用真是可惜。你不想干她?」

  「干嘛不想,一会到了地方咱们哥儿俩好好教育教育她。」

                (三)

  车一停稳,王启林便迫不及待地跳下车,转到后面打开了后门。

  他见大虎还抓着她的一对乳房不放,便说:「大哥,反正她已经是咱哥俩儿的,着什么急呀,慢慢玩儿多有味儿。」

  大虎很同意,王启林便抓住宋雅斓的两只脚腕一拖,大虎趁机把她的身体也翻过来,成为俯卧的姿势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分别捉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王启林则将她手上胡乱捆住,已经有些松驰的绳子解开,把已经撕开的警服上衣和乳罩顺细长的胳膊捋下来,重又捆好双手,然后仔细欣赏起来。

  人们常说,美丽是女人最重要的财富,这话真是不错。宋雅斓是女警分队的第一批队员,也是那一批中最漂亮的一个,因此非常自然地就成了副分队长。

  此时她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了,斜削的肩膀、修长而圆润的手臂,肩胛骨间因双手反绑而形成的一条深沟,无一处不散发着性的媚力。细细的腰肢,合体的警用西装裙紧裹着的大小适中的臀部让人浮想连翩。

  更有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和套在黑色高跟鞋中的一双玉足,更是让王启林冲动得不亦乐乎。

  宋雅斓已经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恐惧和屈辱同时向她袭来,自然不会那么老实地让他们得逞。

  两手被捆着,又被赵大虎按着上身,便只好用两只脚乱蹬乱踢,细细的鞋跟差一点儿就给王启林的大腿上弄个血窟窿。他痛得一呲牙,一把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只一扯便分在两边,然后迅速欺身上去,使自己处于她的两条大腿之间,这样她就再也无法踢到他。

  王启林双手象推独轮车一般抱住了雅斓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拎,使她成为脚高头低的姿势。由于他身体的阻隔,她的两腿被迫大大分开着,他从她的裙子中间看入去,雪白的大腿根部是两块圆圆的美臀,穿着一条窄小的白色针织裤衩。那裤衩很小,女性的臀部露着大半。

  看得自己热血沸腾,王启林放下宋雅斓的一条腿,把这只手腾出来从她的裙底伸进去,她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悬空的一条腿用力地蹬踢着,使屁股上的肉瑟瑟地抖动,更加性感。他用手紧贴住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下滑,使她的长筒丝袜慢慢地卷到脚踝部,然后再换另一条腿。

  脱了丝袜,裸露出白嫩的玉腿,王启林的双手顺着两条腿的后部滑进她的裙子里,然后向里滑入大腿内侧滑向大腿根部,她从鼻子里哼叫着,无助地企图夹紧双腿,但无济于事。

  当他的手就要接触到她的内裤的时候,也就是她挣扎最剧烈的时候,他又突然转弯滑到她大腿的后部,然后慢慢滑到了她软软的屁股蛋儿上。

  他用力抓着那两块圆滑的肌肉,感受着那从未尝到过的异性的滋味,然后,他的一只手变掌为指,隔着裤衩从她的尾骨向下滑入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的挣扎此时达到了最大的强度,正抱着上身儿玩儿小奶子的大虎几乎控制不住她了,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又捆着双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抗拒两个强壮男人的进攻。王启林把手伸向她的体侧,解开她裙腰上的扣子,然后把警裙褪了下去。

  王启林从大虎手中接过还在拚命扭动着身体的宋雅斓,把她拖到汽车前面,一把把她的上身按倒在发动机盖上,大虎也从车里钻出来,两人一左一右按住她的上身儿,各用一只脚别住她的一只脚,使她的双腿呈直角分开,然后用内侧的手顺她的脊背滑到了腰间。

  「臭婆娘,老子现在要让你演‘毛片儿’!」赵、王两人折腾了半天,一直都是闷着头同她较劲儿,这个时候才出声说话,不过那话自然都是极尽色情与羞辱的词句。

  让女警演「毛片儿」,这想法忽然让王启林感到异常兴奋,却也让宋雅斓感到极大的羞辱。她结婚两年,虽然没有生育过,到底不是处女,所以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今天早晨,她才同丈夫同过床,并且还达到了高潮。

  现在这两个男人想同她干同样的事,虽然事情一样,人却不同,对于她这样一个已经接受了二十六年传统教育的女人来说,特别是一个被同龄人羡慕,为下属尊敬的女警察来说,这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屈辱。她挣了两挣没有挣动,一行热泪涌了出来。

  他们没有马上扒掉她的内裤,王启林动手,先将她的裤衩后半部分向一侧推去,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菊花洞,他把四指弯屈,只留下中指伸直,轻轻地顶在她的菊洞口。

  「别动屁眼儿,臭!」赵大虎提醒道。

  「不怕,多好玩儿啊。」王启林很喜欢,宋雅斓可只感到肛门口的那根手指用力顶了进来。

  她用力夹紧屁眼,但不足以抵御那手指的入侵,最后到底还是被插了进来,反而被弄得很疼,她只好用力扬起头,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然后便放松了肛门的抵抗。被抠弄屁眼儿的感觉怪怪的,有些疼,又有些痒,甚至比被丈夫插入的时候还刺激,但正是那种刺激的感觉才使她感到特别羞耻。

  「别玩儿屁眼儿了,折腾了这么久,也该让我看看逼了。」赵大虎有些不耐烦了。

  宋雅斓再一次挺直了脖子,微抬起头,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挣扎毫无结果,她还是感到两只大手抓住了内裤的裤腰,然后用力向下捋去。

  「噢!」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看到女性的生殖器。裤衩一脱,两腿之间便没了遮掩,宋雅斓女人的一切便呈现在他们面前。

  她的阴毛不算太浓,从阴阜向肛门延伸过来,到了大阴唇中部就已经稀稀拉拉的没有几根了。浅褐色的大阴唇很厚实,因大腿肌肉的牵拉而微微分开,露着颜色更深一些的小阴唇,还有靠近会阴部的长形洞口,那洞口呈粉红色,有些湿湿的。

  大虎忍耐不住,一根手指早已滑入了那粉红的蜜穴之中。

  宋雅斓被这样按着用手玩儿了足有二十分钟,尽管她又怕,又羞,但毕竟不是处女,两年多的性体验使她的阴道最终湿润了。

                (四)

  赵大虎过足了手瘾,自己爬上发动机盖,把宋雅斓翻过来捉着腰肢拎上来,仰面按倒在车顶上。

  王启林又找出一根绳子,先拴住左后车门,向上从雅斓反绑的双手同后背之间穿过,在右后门的门框上兜了一圈儿后从左前门的车窗穿出,把宋雅斓的左脚踝拉到风挡左侧系牢,又把右脚踝拉到风挡右侧,用同一绳子捆住,然后绳子从右前门穿过车厢拴在左前门上,这样,宋雅斓便被仰面朝天捆在了车顶上。

  曲线玲珑的躯干顺着车顶的弧线反躬着,一对白嫩的乳峰朝天挺起,两长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展示着两腿间女性的一切秘密。

  由于身体反躬着,宋雅斓无法看到两个歹徒,只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摸了很久的生殖器再次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并不时听到两个人淫秽的评论。

  当她再次看到赵大虎的时候,他已经合身压在了她的躯体上,一条又粗又硬的肉棒已经顶住了她最神圣的洞口。

  她这一次完全绝望了,除了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着赵大虎,流着眼泪轻轻摇着头外,只能任那东西慢慢挤进了她的身体。

  王启林站在车门边,一边把宋雅斓的鞋袜剥下来,好用手抚弄她那白嫩纤柔的玉足,一边欣赏赵大虎强奸宋雅斓。

  赵大虎属于那种粗人,如果不是怕王启林笑他没耐心,他恐怕早就把宋雅斓干过好几遍了。

  此时,他伏在那二十六岁的漂亮女警身上,大屁股一撅一撅地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阴户中猛捅。毛茸茸的耻骨撞在女人长着厚厚脂肪的耻骨部位发出「啪!啪!」的脆响,有力的冲撞使那赤条条的女性人体不停地挺动着,一对坚挺着的玉乳轻轻地抖动,两只雪白的小脚丫不停地绷起,看得王启林眼睛直冒火。

  赵大虎奸过以后,王启林把她从车顶上解下来,重新按倒在发动机盖上,然后,他把自己塞进了她的肛门。

  王启林是那种比较有耐心的罪犯,他并不急着释放,而是先深深地插到底,慢慢摇动着下体用小腹去感觉宋雅斓雪白的屁股,再缓缓抽出,深深插入,反复几十次之后,他感到肉棒开始有些润滑了,这才加快了速度。

  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停下来,用眼睛示意大虎把宋雅斓的丝袜递给他,他将那丝袜慢慢缠在雅斓的颈部,雅斓发现后,知道他准备杀她了,强烈的求生欲使她最后一次挣扎起来,但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而她已经尽全力反抗过许多次,早已累得精疲力尽,所有的反抗都不过是象征性的而已。

  王启林准备好后,又快速插了宋雅斓几十下,直到自己喷射起来,他才借着高潮的那股兴奋劲儿用力勒紧了丝袜。

  宋雅斓此时不知在想些什么,反正王启林开始屠杀的时候,她突然停止了挣扎,任那丝袜把她的脖子勒得紧紧的。

  过了大约两分钟左右,王启林感到紧贴着自己小腹的那对肥美的玉臀开始用力扭动起来,肛门象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他的阳具,姑娘光滑白嫩的脊背也向后拱起,一对玉腿也先慢后快地再次蹬踢着,胸膛里发出「呼噜,呼噜」的鸣叫。

  又过了两三分钟,那美腿的动作放慢下来,但每一次蹬动都伸得更直,肌肉绷得更紧,而且每次蹬直后都颤抖着停一会儿,再重新蹬起,本来交替动作的两腿现在也趋于同步。

  最后,那两条腿再次伸直,并颤抖了一会儿,王启林感到一直紧握着他的肛门慢慢松驰了下来,由于绷直而悬在半空的双腿重新垂下去,几乎同时,一股热乎乎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流向地面。

  看着这情景,赵大虎吓得舌头吐出来老长,浑身哆嗦了足有半个小时才缓过劲儿来。王启林让他过去摸了摸宋雅斓的屁股,已经有些发凉了。

  王启林比较变态,看着那个已经死去的女警总觉得意犹未尽似的,后来看到地上宋雅斓的高跟鞋,他突然来了灵感。他把鞋捡起来,叫过赵大虎,把鞋递给他一只。他自己把那皮鞋细细的高跟从宋雅斓已经因死亡变得松驰下来的肛门插进去,又让大虎把另一支鞋的高跟捅进她的阴户,这才算拉倒。

  杀了宋雅斓,连王启林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没有把宋雅斓的尸体扔在砖厂,而是把她放进后备箱里,叫大虎上车,自己开车趁夜悄悄回到了滨海,没有去旅游专区,而是开到市区西关镇,那里有一条引水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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