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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戒,2

[db:作者] 2025-06-19 14:45 5hhhhh 1530 ℃

  而这个丑陋的器官还经常褥子上会留下散发出异味的血渍。我曾看见过好几回,早晨起来,她趴在那里用牙膏覆盖褥子上的血渍。再往后,妈妈就指使我去覆盖,我把牙膏涂到血渍上涂抹均匀,直到完全掩盖看不出红色为止。

  大姐也许是遗传了妈妈的最坏的基因。妈妈能指使我干什么,大姐就能指使我干什么!「过来!」大姐命令着。

  我来到她屋里,我已经没有命令不敢进她们的屋里了。「把那个拿出去!」她用眼睛指使着地上带血的纸。

  我拾起来,准备丢到茅房里。「往哪里丢?啪——」大姐上来给了我一巴掌:「拿出去!」我只好拿着往外走。「啪——」又是一巴掌,我瞪了她一眼!从那次被从储藏室放出来,我就不再哭不再叫,无论谁打我,我都哭不出来。「谁叫你那样拿出去来?!!该死的!」大姐一把抢过去,拍到我嘴上抹了几下!「再不记事我下次让你吃!」我感到嘴上有异味,就用袖口擦了擦。

  其实她并不是非得让我丢到外面去,她就是想折腾我,她觉得那样做愉快。我几乎不敢单独和她在家,眼前只要没人,她就想方设法调理我。那个时候,就连最小的姐姐也都知道害羞了,可她似乎永远都不知道羞耻。

  冷不丁地她就一把扯下我的裤子:「站好了!」我依着墙站好,她便过来抓住我的鸡鸡玩弄一番。

  说实话,我已经被他们打疲了,骂疲了!也被她们猥亵疲了,对于脱裤子这样被羞辱的事也习以为常了。更何况我的鸡鸡也一年比一年大。在被她们猥亵的时候,也会产生积极的欲望。「破样儿!你还敢操我?!!」大姐的无耻在我看来已经达到极点了!那天她玩弄着我的鸡鸡,快要到高峰的时刻,我的屁股本能地向她弓了一下,其实那个动作根本就不受我意志的控制。「你操!你操!!」大姐使劲儿地将包皮捋到根儿,龟头被韧带强烈地扯拉着绷下去,几乎要被分裂了!疼得我直不起腰!等大姐送开手,我飞起脚要踢她。「你敢!!!小野种,你还敢踢我了???看我不把你那破玩意儿剪下来!」她威胁到。

  我听这话,脚就没有踢过去,我确实怕她!怕她拿剪子!

  妈的!我要是敢我也绝不会操你和你妈!你让你爸爸操吧!

  那个年龄的我,已经知道了同龄孩子不知道,不该知道的事!

  我知道她爸爸一回来就操她一回!但我不知道她爸爸是不是该操她!更过分的是,她以为她已经完全控制了我,所以她根本就不在乎我知道,也不知道羞耻!甚至大白天她都在炕上让她爸爸操。那年因为爸爸还带着帽(地富反坏右,具体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所以在外面必须好好表现,扫大街,掏公厕经常有他。但只要有点空儿他就溜回家,只要大姐在家,他就把所有的人都支出去,只留我一个在大门外望风。

  干完了她爸爸就立刻走,我只要看到爸爸出来我就知道完事了,我就必须进去。有一回我进去大姐还在炕上没下来,我听见她唤我,我就来到里屋。「去洗洗!」她从炕上把她的裤衩扔给我。我接住,抓在手里黏糊糊的。「先端盆水来。」她命令到。

  我给她到水,还必须不冷不热的,端到炕上。「滚开!」刚刚挨过操的她一点也不温柔。

  我出来,并不敢走远,立在外面等她吩咐。我听见她的手搓得自己的屄「唧——唧——」地响。然后,我就用她洗过屄的水给她洗裤衩。

  那天她爸爸回来,她妈妈领着几个姐姐出去了,那天不是故意躲出去的,好象是去买粮食去了。「到门口哄着弟弟,看着人!」她命令到。

  我就领弟弟在大们外玩儿。弟弟哪能听我的,他要回家,我好哄再哄哄过了头两回,第三次她执意不肯听我的,非要进家,哭了,骂我打我。我不敢惹他,只好由他。可我不敢进去,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不一会儿,大姐恼羞成怒地冲出来,把我拽回家。这次这个恶毒的姐姐对我下了死手:她知道男孩什么地方重要,她飞起一脚不偏不歪,正好踢到我裆处!我当场就昏死过去……在我的记忆中,妈妈第一次带我上医院。因为我下面肿得象个圆茄子。

  我听到妈妈背后责备大姐,埋怨她太狠了!因为不管是小孩子打架还是大人打架,都不会下狠心踢男人的裆,如果那样就会被认为你是最恶毒的人!妈妈还说你要是给他踢坏了他会记你一辈子仇的!

  可是这个仇恨已经牢牢地记在心里了!她既然想废我,那么好吧,总有一天……从那以后我就不听她的使唤了,只要她叫我,我就怒目瞪着她,向她示威!我身体的力气也渐渐增强,我想你要是再打我,我就豁出我的小命去!在你掐死我的最后时刻,我非把你的奶子咬下来不可!我非把你那个臊屄踢烂不可!不信你就试试!

  大姐果然畏惧了,更确切地说是对她妈妈的话畏惧了!我总有长大的那一天,你等着吧!我如果把她的恶行说出去,她一辈子都别想嫁人,谁要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

  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的那一天!可大姐那天突然变了!

  我在茅房里撒尿,她进来,其实她看见我进茅房了。我不知道她又要使什么坏,我一边拿着鸡鸡撒尿一边斜眼看着她,防备着她。那时我已经不害怕她了!你敢怎样?

  奇怪的是她没对我做什么。就那样看我撒尿,是故意看我撒尿。看你就看!我不怕!也不望你害臊!我甚至赌气地向她显示:你看!又硬了!你想废我没门儿!

  我没想到,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大姐笑了笑,那是她第一次冲我笑!

  过后,我听见她和妈妈说:「没坏。」原来是这样!她终于害怕了!哈哈!她是想看看有没有给我踢坏!

  是的!你害怕了!因为我已经快成男人了!十二岁了!我吃你们的剩饭也能长大的!无论你们怎么折磨我的鸡鸡,它也长大了!它更加茁壮了!忍受过屈辱后它更显高傲了!等着吧!畜生们!

  那次严重的事件在这个家里引起不小的震动!那以后我发现她们都不轻易动手动脚了,因为她们也发现我连最恶毒的大姐都不害怕了,何况她们!

  我爸爸确切地说是她们的爸爸虽然不打我,但姐姐妈妈打我他也不管,我开始对他没有狠但也没有爱。但是自从下面这件事发生后,我也开始恨他了!

  芳芳是我最小的姐姐,比我大一岁。和我最好。当然说好只不过她不惹我我没惹她而已,再就是那次我被关进储藏室里,最后就是这个小姐姐给我送的半块馒头,我坚定地认为就是那半块馒头才没有把我饿死在储藏室了的!

  在姐姐妈妈的影响下,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能指望她对我多好呢?我觉得她做得已经够伟大了!

  我以一个十二岁的男人名义发誓:我长大了一定报答你!!!

  还有,就是我小时候受宠的那段日子,小姐姐是最经常和我一起洗澡的姐姐。说句不害羞的话,她的小屄屄我看得最多!虽然当是也只是好奇而已,但那是我对女孩儿最原始的最纯真的印象,也是童年最美好的长大了最向往的印记!那么深刻地刻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永远都不会磨灭的记忆!

  在那个年龄,那个年代,那个家庭里,小姐姐芳芳就是我心目中最圣洁的处女!我希望永远永远是那样纯洁的。那个年龄我还不能完全判断小姐姐会不会长毛,或者什么时候长毛,我希望它永远不长!

  在外面谁要是欺负大姐二姐,我才不管呢,有人教训她们我求之不得!但要是谁欺负小姐姐我想我会豁出命来保护她!

  可是,在家里,我保护不了!

  那天我听见小姐姐在妈妈屋里哭,我以为在外面受人欺负了,我的怒火已经燃烧起来。「你爸爸摸摸怕什么?」我隐约听见妈妈这样安慰小姐姐。

  小姐姐芳芳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哪儿疼啊?」妈妈问她小姐姐又说了句。「不要紧啊,一会就好了。」我听着,好象我和小姐姐都成了受害的弱者,我感到我和小姐姐的心灵距离越来越近。再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更把我和小姐姐拉拢到一起。

  那天小姐姐和弟弟在里屋吵起来,弟弟哭了!我说过这个弟弟已经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小霸王,也变得邪恶了。

  妈妈问为什么。小姐姐说:「他让我喝他的尿!」你听!这个小混蛋这么点就霸道起来。

  妈妈过去哄弟弟,弟弟得到妈妈的呵护更加要强:「我就要让她喝,我就要让她喝!爸爸让妈妈喝我就让姐姐喝,就要!」「好了好了,妈妈喝好不好?来——妈妈最喜欢鹏鹏的尿尿了…」外面几个姐姐在笑,我不敢笑,我正同情着小姐姐呢。

  渐渐地我感觉到小姐姐芳芳也在接近我,保护我。有一回我放错了一样东西,妈妈就大声责问谁放的,小姐姐芳芳赶紧说是她放的。

  那些日子她们对我的「监护」相对松了点,晚上我可以坐在自家的大门口仰望天上的星星!看见流星我就许愿,我许愿我快点长大!我许愿我能象高尔基那样有出息,因为他的童年也很不幸;我甚至许愿(我不怕别人笑话)我能娶一个象小姐姐芳芳那样的媳妇,那么善良,那么漂亮!

  突然,我的上臂被碰了一下,我惊了一跳,回头看是小姐姐芳芳,她送给我什么东西,我接过来,原来是一块蛋糕!

  那是我第二次被感动,我以为我一生的泪水在被关在储藏室的那几天流光了。可是接过小姐姐芳芳给我蛋糕我的眼泪又有了!我的喉咙哽咽着使我无法吃东西。「快吃!别让她们看见!」小姐姐芳芳说。

  我就拌着我自己的眼泪将那块蛋糕吃下去,我已经多少年没吃那么好的蛋糕了!

  小姐姐芳芳也坐下来,什么也不说,但我感到她想对我说什么,也许是同情也许是怜悯也许是安慰也许是鼓励!这些都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有个姐姐和我坐在一起,使我那颗还幼稚的还没有被污染透的心灵不再孤独!

  我那时话已经很少了,我甚至一天都不说一句话,一方面是被她们打骂恫吓地失去了正确表达意愿的语言能力。另一方面也没有人和我说。

  不过,这在她们看来也是一种威胁!我曾经听见她们在背后议论我,那意思是我在成熟了!尽管我自己也不明白怎样才算成熟。记住仇恨知道感恩就算成熟吗?会思考也算成熟吗?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算成熟吗?

  还是那天在撒尿的时候,我低下头忽然发现我的下面生出了三根毛毛才算成熟?

  从小姐姐第二次和我坐在大门口看星星时说的那些话,也证明我日渐对她们构成威胁了。「那次…我没有往你嘴里撒尿…」小姐姐芳芳说。我当然知道她不会的。可是我对小姐姐芳芳的喜欢以至于我在心里说:「你要是尿,我愿意喝。」因为在我看来,即使小姐姐芳芳撒尿那也是生命之泉!那也是圣洁之水!

  我是多么希望再能看看小姐姐芳芳那圣洁的小屄屄啊!「真的就那么好?」范莹抿嘴笑着,「真的被你说感动了!」「十年前,你的也是那样的圣洁!」我戏谑着。「去!那时…我才十一岁啊!」「十二了,我记得是。」「还没到呢!坏蛋!差点把我疼死!」「有那么严重吗?我可没看出,我记得你还笑来着。」「去!你就是个大坏蛋!大色狼!专吃小姑娘的大色狼!」范莹凑过来,轻轻地捏着我的腮帮子,身体紧紧地贴上来,一条大腿曲着搭在我腿上,清醇的芳香已经开始迷惑我的神经了。

  看来她在听我讲经历的时候,也不仅是同情,也感受到了刺激成分。毕竟我说的都和性有关,这样的成分也同样刺激着我。所以,当她的大腿搭上来时,我有那么点意思想摸摸她,甚至也产生过操她的闪念,不过仅仅是一闪念而已,即使这一闪念也是念着她十二岁就把处女身奉献给我的一点儿恩,如果说这样的恩还没有被对她妈妈的仇恨抵消的话……「每一个恋童癖者都有特殊的经历,这难道就是排斥成年女孩儿的理由吗?」「难道不充分吗?」「可是,你没和成年女孩儿试过,你怎么就知道你不喜欢?」「当然试过…可是…没成功过…」「不看就行了呗。嘻嘻」「可是看过了,看过一个就知道所有的,所以…只要一想到她们娘俩儿…我就恶心。」「你…归根到底还是不爱,如果你真的爱,你就不会嫌弃了!」「不!不是的!我爱过!」「你坏!你坏!你必须告诉我她是谁,不然今晚你必须……」范莹充满醋意的捶打着我的肩头,撒娇地说。「干什么?」范莹将香嘴儿凑到我耳朵边:「操我。」她的这句看起来很粗很脏,听起来很甜很晕的话,又一次把我带回到三十年前,小姐姐芳芳十三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发出了她处女的第一次勇敢的邀请……

                第三章

  出走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是可悲的!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也是幸运的。

  可悲的是我们没有书看,即使普通的小说也就那么几部革命的,别说是带性的就是有恋爱的书也被禁止的。

  幸运的是我们都不懂!不懂就更增添了好奇!因为生理的发育一天天催促好奇心去猎奇有关性的一切元素。

  因为都不懂所以一旦你多少知道那么一点,首先是在心里偷偷地惊喜,然后又开始害怕,害怕自己该不该知道!而对于我这样一个生活在五个姐姐一个妈妈的家庭里的孩子,性兴趣的开发早了点也许可以理解。

  这样看来,我的童年是不幸的甚至有点悲惨。可我又是幸运的,因为我有屄可看,不管那个器官是以怎样的方式出现:有意的,无意的;纯真的,猥亵的。而且我知道确实有肏屄这样的「严重事件」在我家发生过!

  渐渐地我的好奇,变成我的心慌。

  每当爸爸回来我就心慌,即使有时候他回来不是为了肏屄。一旦哪天该躲出去的人都躲出去了,大姐又让我在门口望风,我的心就开始剧烈地跳。我想偷看他们怎么肏屄的,可是又不敢进去,一怕真的来人了我没看住,二怕被他们发现。可是越想越着急,于是我左右瞅瞅,见没人,拿出鸡鸡开始手淫……我仔细分辨着附近每一点声响,家里的家外的。这样鸡鸡就必须不断地刺激,不然一分心就软了。刺激到最佳状态是就产生强烈的肏屄念头,在心里幻想那个过程:操进去,咕唧咕唧!而这样的念头也是从骂人的话里揣摩出来的。

  正当我被那念头催促着要达到至高无上境界的时刻,突然有人出现在我面前。

  小姐姐芳芳走路一向象猫,几乎听不见声音。她的突然出现让我非常尴尬:藏,已经来不及了。

  我恬着脸笑笑,小姐姐芳芳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的,没有表示厌恶,也没有表示惊讶,她盯着我的鸡鸡看。那时,我既想让她看又怕她笑话我的丑陋。想让她看是因为她看了就等于我操了她,觉得丑陋是和她的小屄屄相比,她的小屄屄在我看来实在太好看了,太纯洁了!「你上哪来?」我没话找话说,缓和一下尴尬气氛,我把它藏起来。

  小姐姐终于露出一丝神秘的笑,也不说上哪去了,看起来也很不自然,望望远处,再回头看看我,目光落到我的裆处。

  突然里面传来脚步声,小姐姐芳芳赶紧躲到一边去。果然是爸爸出来了,一直走出老远,小姐姐芳芳才重新出现在我眼前:「你怎么弄成那样儿的?」小姐姐芳芳这样好奇地问。在我的记忆里小姐姐芳芳好象没见我的龟头暴露的样子。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我想她要是再鼓励一下我就拿出来给她看。我觉得给小姐姐芳芳看和被大姐姐猥亵是两种不同的心态,给小姐姐芳芳看觉得刺激,被大姐姐猥亵觉得羞辱。

  那年,爸爸晚上是不被允许回家的,不是在外面看场就是开会学习。他总是半夜偷着回来,一回来肯定少不了做那事!

  早两年我对那个事还没有兴趣,同时被他们严酷的打骂恫吓着,连做梦都要小心翼翼的。因为心里一天天在积攒着来自妈妈姐姐的怨恨,我又反抗不得,所以在梦里经常反抗,有时候就喊出来,把自己喊醒了也把妈妈喊醒了。当然这个时候总少不了被踹两脚。

  可那天晚上我被别人喊醒了。

  我在梦里隐约听见叫声,醒了,却又没有动静。细听,有喘粗气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很猥亵,它早就开始猥亵我了。我知道爸爸又回来了。

  我兴奋起来!感觉好事来了,终于遇到了!

  果然,大姐出动静了,轻微的,压抑的,但是兴奋着的,欢娱着的,从窃窃的笑听得出是欢娱着的,从喘息声听得出是兴奋着的,从压抑着哼唧听得出是运动着的……那也是个仲春季节,身上的被子已经减轻了很多。我通常睡在外头,半夜里好随时起来,下炕方便。妈妈搂着弟弟睡在炕头一侧,距离我们还有一个身子。所以那些声音有时是从另头传过来的,很模糊。有时候是从我附近的某个地方传过来的,比较清晰。

  我大胆地睁看眼,过了片刻儿,能分辨出炕上的景物。

  旁边露出一条小腿,在动,脚也在动,勾勾丫丫的。被子在动,起起伏伏的。——这一切都证明着一个事实:大姐正在挨操!而且好象被操得不轻,不然不会发出好象被扼住喉咙发出的声音一样。

  被子哪阵儿会起伏得很大,那时刻,从起伏的被子里煽出的不仅有浓郁的性气味,还有更具体的水的动静,和偶尔发出的呻吟,这也就是我听到比较清晰声音的来源吧……白天我在大门口望风也就十几分钟。现在自从我醒了也不只十几分钟了,他们还在进行着。

  我被那气氛感染着,不停地手淫,我头一次在心里想到操小姐姐芳芳……色胆包天这样的词汇可以形容我那天晚上的举动了。我平日里被她们恫吓着,即使他们在一起说话我都不敢在旁边听。可是那天晚上我大胆了,我见他们做地那么认真,有时很激烈,我觉得他们不会注意我醒了。我就轻轻地掀开一点被子的角,其实那个角已经被姐姐的小腿蹬开了。

  立刻,声音更加清晰,味道也更加猥亵。我不敢掀得很大,只能看到大腿部分,从那一部分判断爸爸在姐姐身上,那水的声音也越发清晰,好象是器官摩擦出的声音,有时急促有时均匀。

  我大气不敢喘,紧张得鸡鸡也软了下来。

  又过了半个钟头,没有响动了,然后听见穿衣服。当炕上出现高高的影子,我闭上眼睛,等他们下炕。

  门轻轻地开了,我睁开眼,猛然间发现,跟在爸爸身后的竟然不是大姐!是二姐玲!

  我无法继续讲下去了,我的嘴被一张湿润的小嘴睹住,激烈的气息喷到我脸上。

  范莹显然是被这乱伦的故事刺激了:她缠上来,开始半个身子,然后整个身体上来,骑在我大腿上。

  我推开她,她再上来,我再一次推开。可这小婊子发情了,不顾我的拒绝,再一次喘着粗气,缠上来。

  突然,我听见了这样的呼唤:「爸爸,操我!」虽然我可以当她爸爸了,但范莹从来没叫我爸爸。当我一次次拒绝和她上床时,她也曾这样说:你就把我当女儿养着吧,反正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

  可是,当她真的叫出爸爸来我还不习惯!

  看来,我今天逃脱不了了。范莹的要求如此地强烈,好象疯了一样,她那对也许是喝她妈的尿促起来的乳房眼看就要从衣服里迸裂出来……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硬是把我压到在沙发上。「我十一岁被你强奸了,今天我要强奸你…」她见我似乎被她制服了,得意地嬉笑着要解我的要带。

  就在她掏出我的器官的时候,三十年前的那一幕从我脑海里闪过,当年她的妈妈就是这样猥亵我的,那样的屈辱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以至于我成人后对成年女性的主动极为反感!

  我奋力推开她,心中不应该爆发的怒火突然要爆发了。

  我抽出腰带,「啪——」抽在她身上,范莹叫唤了一声,我照着她的屁股又来两下!

  这小婊子简直是疯了,她从沙发上爬起来,「扑通」跪在我脚下,将头埋在我的裆出,轻轻地用牙咬着里面的东西。

  这小婊子,难道喜欢被虐待?

  我用力扒开她的手,将她甩在沙发里,反扭过她的胳臂,用腰带将她捆起来。可是,她看起来没有恼,仿佛听见她笑了一声。

  我挥起手掌朝她屁股打了两巴掌,她叫了——不!是呻吟!接着又是两巴掌。「呀——唔,呀唔!」再来,我下不去手了!

  我开了落地灯。

  范莹自己将身子直起来,背着手,两眼瞪着我。很奇怪,她的眼睛无论怎么瞪也看不出凶光,这又和她妈妈不一样!!「打呀?」范莹好象看出了我的弱点,挑衅地说:「打死我也不会离开你!」我的上帝啊!你让她来是为了还债的?还是再一次来惩罚我的?

  十年前,我将我受过屈辱的阴茎扎进你十二岁的身体时,我是多么痛快啊!我想把我受过的屈辱全部还给你们!我操你!就是为了让你妈和你感到屈辱!

  可是我越来越发现,我没有做到!我没有做到的原因不在于我,却在于她生了个天生就不怕操的女儿。

  这一点母女俩倒是很想象!不过一个是魔鬼一个是天使!

  当年我被关在储藏室差点被饿死的时候,我在心里发誓:我要是出去,我要是活到我能对付你们的那一天,我把你们都杀了,只留下俩感个小姐姐!可是,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感到心中的仇恨并没有非杀掉她们才解气的程度。

  我觉得我没有那么狠心的原因就是因为小姐姐芳芳,就是她给我的善良才没有使得我的良心彻底被毁灭!

  眼下面对这样不屈不挠地爱上我的范莹,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我重新坐回到沙发里,刚坐下,范莹就象被砍到的树似的,一头倒在我腿上。还挣扎着正过脸来,望着我,眸子里依然闪着爱情的光芒。「疼吗?」我心软了。其实我平时也这样,火一上来,发泄完了就立刻好了。「唔。」范莹点点头。「还敢爱我吗?」「唔。」又点点头。「为什么爱我?」「这话你已经问过n次了。我不知道。也许上帝派我来还债的。」听着这话,我心头一动:她不应该知道我是谁吧?她也不会知道我的故事里讲的谁,因为时间地点姓名我都隐藏了。「说说小姐姐怎么回事。」「还想听?」「唔。」「不怕受刺激了?」「已经开始刺激了…」范莹又露出她那甜美的笑。

  我知道她指什么,刚刚提到小姐姐芳芳,它就在下面反映了,此时正被范莹的头枕着,我感觉到它鼓动了两下。我没有理它,继续讲下去……其实,男孩女孩在那个年龄都一样的对性产生了好奇。我的小姐姐芳芳就透窥过她大姐姐挨操的场面。

  那天小姐姐芳芳过生日。晚上我们俩又坐在门口望星星,那天的心情很好,气氛也很好,我们俩有说有笑,我好久没有那么开心了,说着说着,小姐姐忽然就说:「你知道大姐姐…」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故意逗她说:「什么?」「你知道。」「你也知道?」小姐姐不言语了。我的心扑腾扑腾地跳,我那个年龄心里想却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甚至都没料到小姐姐芳芳对我说这个,我老以为知道这样的是本身比做还丢人。可是小姐姐说出来了,那就是对我的鼓励。

  半天我们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小姐姐的话又让我意外:「爸爸摸我我不让,你摸摸我让你摸。」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不敢相信是小姐姐芳芳说的,不敢相信是对我说的!

  越是想做就越害怕,可小姐姐芳芳不怕!她站起来,依在大门外的青砖墙上:「过来!」我就过去,和她面对面立着,我听见小姐姐芳芳呼吸的气流很粗,其实我自己也那样。

  这时,我又听到小姐姐说了句惊心动魄的话:「操我!」我撒谎不是人!真那么说的!不管她是学别人那么说的还是自己想出来的,她真那么说的!虽然声音非常小但确实惊心动魄。也可能那个年龄,那个时代,我们都不知道如何表达,只能用脏话表达!但是,当时听小姐姐芳芳说出来,觉得一点儿都不脏,不仅不脏而且那么令人新奇。

  我就将腰臀弯曲着,对上去,那时我已经比小姐姐略高一点儿了,位置几乎很合适。

  我就那么挤压着她,已经感到很快意了,而且,也许处于本能,我勇敢地做出了那个动作,一个无师自通的动作,一个男孩都会的动作。我心里的感觉已经把小姐姐操了!而且操了不只一下!「你起来。」小姐姐芳芳说,我就站直了,稍微离开她,我看见她在退裤子!那时我们小孩子都不系腰带的,松紧带儿的裤腰很容易脱。

  可小姐姐芳芳刚退下一点点,她便提起来。忧郁片刻儿,说:「咱象爸爸和姐姐那样好吧?」我再一次对天发誓,她当时真的就是这样说的!

  我说好。小姐姐芳芳就拉着我来到我们家后面那个破屋框子里。她似乎比我更知道那个地方很隐蔽,因为我也躲在那里手淫过。

  你敢不敢?」小姐姐芳芳问时,我不敢也要说敢。

  小姐姐芳芳就坐下,把裤子退到大腿上,我也退下裤子趴上去。

  我们俩的生殖器就真的接触到一起,很惬意,很大胆!很兴奋!我因为先前在大门口站着的时候对小姐姐做了那个无师自通的动作,而没有引起小姐姐芳芳的反对,所以在这样的状态下,我更加自如地做出那个动作!

  肉触到肉了,比先前隔着裤子更直接,更真实!那时我还没有一定要插入的欲望,以为那样就已经是肏屄了。

  「真滋。」小姐姐芳芳这样说,那这样说我就越想操,想往里面操,尽管我还不知道怎么就能操进去,可是我的阴茎反映给我的欲望就是想操进去。

  我们俩就那样操了一会儿,好象谁都觉得不应该仅仅这样就完了,那时我们的情绪都调动起来了。

  「看看人。」小姐姐芳芳说。我起来,四周张望,见没人。又积极地要求:「再来!」

  小姐姐芳芳也同意在来。我前面说过我们俩好象都觉得不仅仅是这样的,所以,我就问:「怎么没进去?」

  小姐姐芳芳虽然没说话,但好象也觉得应该进去的。我说你把裤子脱下来试试,小姐姐芳芳就开始脱,脱到脚弯上她就不想脱了,因为还要脱鞋子。

  「这样行不行?」

  她重新躺下,膝盖分开,我再一次趴上去,觉得这样更真了,因为阴茎头接触的地方更深入,我又开始操,觉得龟头的快意比先前明显了很多。

  有那么几下感觉好象进入了似的,特别惬意!我就更加兴奋了,欲望也更加积极,好象不进去就不算完的意思。

  我胡乱地捅着,小姐姐也觉得很好玩儿。突然。我感到龟头被箍住了,好象进入了,从小姐姐芳芳发出的似乎疼的声音也证明好象进入了,那明显的快意也提示我进入了。

  我万分惊喜,惊喜中还带着慌,感觉再一使劲儿就进去了,我就不顾一切地往里操:果然就进去了!阴茎被包围的感觉很鲜明!很生动!那股快意通过茎体传到两股间……小姐姐芳芳出了一声怪动静,就惊慌地推我起来。

  我们俩都起来,似乎被那实实在在的进入感吓坏了。因为在我们那个年龄看来,除了嘴巴进食物,我们的身体还不曾进去过什么异物。当真的进入了反而吓坏了。

  「真进去了!」小姐姐芳芳说,她这样说我更害怕了。

  过来好久我们的心至少是我的心才平静下来,但想想刚刚的鲜明的竟如感还是觉得心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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