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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代发】老蛇作品合集(分3套,可下载) - 3,7

[db:作者] 2025-06-19 14:45 5hhhhh 5350 ℃

  就因为小珍说了这样的话,所以在她来月经的第三天时,我们俩就被难耐的性欲,折磨得实在受不住了。

  尽管小珍当时把她的屄,洗得也非常干净彻底,但我的龟还没有把她肏上几十下,她屄里面的那些血水就流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糊得我的龟和她屄的里里外外,全成了猩红的一片。

  我眼睛看到这个难看污秽的情景后,龟不由得立刻软了下来。

  小珍看我不肏了,就急忙问是怎么回事,等我把具体原因说明之后,她也想方设法地用手抚弄我的龟和卵蛋,甚至让我肏她的屁眼。但不管我们俩个怎么努力,我的龟就是耷拉在腿裆里,一点生气勃勃的样子也没有。

  到最后我又把龟洗干净,让小珍在嘴里吮吸了好长时间后,它才慢慢地硬了起来。但只要肏进小珍的屄里面抽送上几下,我的眼睛只要看见那里的血水一出来,龟立刻就会又软成了无用的肉条一根。

  这样如此三番五次后,我龟那种难堪的现象始终就没有改观,末了还是在小珍温暖润滑的喉咙深处,把我那股坏水完全地放干净了才算完事。

  就是这一次难忘的情景,使自己在以后漫长的风流生涯中,除了给处女开苞以外,哪怕是天仙美女,哪怕不要一分钱,哪怕她们再三恳求,只要是在来月经期间,我的龟哪怕再有多硬,自己宁肯手淫了事,也绝不会肏一下她们的屄。

  小珍在她的月经完全干净了以后,短短三天之内,就让我把她美美地肏了十五次,这才算把她年轻身体里燃烧的旺盛欲火,勉强压了下去。

  我和小珍的这种肉体关系,就这样延续到了三月中旬。如果不是自己忘乎所以,也或许是色胆包天的缘故吧!反正乐极生悲的那个不幸时刻,终于踏着冷酷的脚步,来到了我俩身边。

  在一天晚上的九点多钟,我家里的三个工人阶级,因为天天雷打不动的晚汇报还没有回来,所以就我一个人坐在炕边的方凳上,趴在炕边的方桌上,抄借来的《外国民歌200首》上面的某些歌曲。

  而小珍则仰躺在炕沿上,一边哄着照看的娃娃,一边用脚尖不停地上下蹭着我屁股槽部位。

  尽管我回头也把小珍喝斥了几声,但她就是不听话,仍然死皮着脸做着她喜欢做的那个事情。

  这样蹭着蹭着,我的龟不由地被小珍的脚尖蹭得硬了起来。

  当我放下钢笔,转身再看小珍时,见她已经是满脸绯红,眼睛里流露着那种渴望的神色以后,我那年轻力壮的身子,终于禁不住她那色欲的诱惑。按耐不住的转过身子,站在她分开的腿裆里面,俩人谁也没脱裤子,龟在我裤子里面那样硬翘着,在她屄口部位直接戳将了起来。

  我刚这样戳了没有几下,谁知光顾了我俩骚情,却没有去把家门顶上,结果被前院一个外号叫喳啦啦,和我妈妈差不多年纪,嫁男人姓陈的女人,推开门看见了这一不雅情景。

  喳啦啦当时嘴里没有说什么,只是紧忙把门关上走了。但我俩却被这突然遭遇,吓得急忙分开了身体接触,小珍也赶快抱着照看的娃娃离开了我家。

  结果没有几天之后,小珍的哥哥就不让她再干保姆了。

  我和小珍那如胶似漆的美好日子,就这样被残忍的分开了。

  我由于没有了可供消遣愉悦的可心人,所以在几天之后,也就把自己年轻的身体和一腔革命的热血,投入到了越来越疯狂的文化大革命热潮中去了。

  G市的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组织H联内部,因为对全省当前革命形势的看法观点不统一,再加上都觉得自己对毛主席最忠,对帝修反最恨,于是又分裂出去了一部分更革命的队伍,也给自己起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叫G联。

  因为G联里面有许多一中的同学,好多和我关系还特别密切,所以我在他们那一伙的热诚鼓动下,也参加了G联,并在一个叫“特别纵队”的组织里,开始了打、砸、抢、抄、抓、杀的一系列所谓很革命的各种活动。

  再后来,H联和G联两派之间,为保谁打谁的分歧闹的越来越大,之间的斗争也从原来的斗嘴皮辩论,升级到用尖嘴钳拧,小刀子戳,大刀来,长矛去。

  再到后头,为了壮大我们的革命队伍,保卫已经取得的丰硕成果,于是我们去抢武装部,远处和临近部队的枪枝弹药来武装自己,还用了江青当时说的一句时髦话,美其名曰“文攻武卫”。

  在刚开始动刀棍的时候,因为我表现的特别英勇出色,自然身旁也就有了一大帮打手兄弟。

  当我胳膊上戴着“特别纵队”印有黄颜色镰刀斧头党徽的红袖套,佩带着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红像章,打着绑腿,绑腿里插着小刀,耀武扬威地在孔家大院进进出出的时候,嗨!当时自己的那个得意劲儿,你就不用提有多美多美了。

  因为这个时候我神通广大,消息自然也比较灵通,没有用多长时间,我就知道了小珍不再干保姆的原因,就是因为喳啦啦说了那天晚上,我和小珍在一起如何如何的坏话,结果这话让其它长嘴婆娘,传出去让小珍的哥哥知道了后,他才不让小珍继续干保姆了。

  由于这个原因的诱导,再加上我家和喳啦啦家的人是G联和H联两派,旧心恨加阶级仇,使我那颗复仇的心里,时刻都在寻找着能充分发泄的有利机会。

  到底是老天不负苦心人,找来寻去,这个机会终于让我等到了手。

  在一天下午的四点多,我和一个同巷道住,外号叫毛料子的打手从学校里回家。在巷道口正好看到喳啦啦买了几根茄子,在和几个女人聊得热火朝天。

  这时候,有一个女人对喳啦啦说:“啧……!你现在阔的有钱啦!这个节气都能吃上新鲜的茄子,你可真厉害,我们都不如你一大截子呀!”

  喳啦啦则接着那个女人的话,跟着就眉飞色舞地说:“钱我有的是,口袋里还有些呢!不信你看!”

  喳啦啦嘴里说着,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几块钱,然后就非常得意地在那几个女人的面前抖了几抖。

  看到喳啦啦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的气由不得从哪个地方都冒了出来,于是自己就顺口说道:“有钱还不是卖屄挣来的,既然买上茄子了,那还不知道赶快拿回家了以后,躺到自家炕上了往屄里面使劲戳去,一个劲地站在这儿屄叨叨叨个不停,那有什么龟用啊?”

  啊呀……!我这一说可了不得了,喳啦啦马上就双手舞动,唾沫飞溅着一直和我对骂到了孔家前院。

 

                (七)

  正好这时间院子里面的男女老少也比较多,喳啦啦看到他(她)们都在注视着我俩在那儿对骂,自己就感到一个老女人和小伙子骂的那么难听,面子上实在也有些拉不下来,于是把拿的茄子,给迎着她上来的二儿子手里一放,一头就朝我胸脯上顶了过来。

  我往后急撤了一大步,喳啦啦因为用力过大,没有来得及刹住脚,立刻就卧趴到了我的裆下。

  到了此时,一股冲天怒火也油然从我心头燃烧了起来。

  老子是毛主席最最忠实的一个红卫兵,平时就敢与熊罴争高下,怎让霸王半毫分,自己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啊?现在竟然让喳啦啦这样一小撮小爬虫,对我如此飞扬跋扈,这还得了。

  想到这里,我就势用右手一把紧攥住了喳啦啦的头发,手心在往起猛力一提拉的同时,左脚在她右脸颊上美美地踏了一下后,右脚又在她绵软的乳房上,狠狠地踹了那么两脚。

  喳啦啦“哇”的一下就放声哭喊了起来,眼看着我手里那一大撮她头上扯下来的头发,鼻涕口水的叫嚷着要和我到公安局评理去。

  去就去,现在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怕谁呀?那些大大小小的走资派,我都敢把他(她)们斗得皮耷拉嘴歪,你一个怂女人我怕个龟啊!

  但在往公安局去的路上,我自己还是动了一个心眼,用手把裤子前开口的纽扣扯掉两个扔了,心里并且准备好了可能会问到的各种应答话语。

  在公安局的一间民事调解室里,喳啦啦向一个四十多岁的公安,苦诉她被打的所有过程,我则静静坐在一条长椅上,一声不吭的听她把话全部说完。

  当那个公安回过头来问我,又看到我戴着“特别纵队”红袖套的时候,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我知道他和我肯定是一派的战友。

  于是我不慌不忙地向着那个公安,说起了我为什么刚才打了喳啦啦的所有理由和过程:

  “今天下午我和同学毛料子一起从一中回家,在巷道口碰上了一个大院同住的陈妈。因为陈妈和我不是一派,所以,刚一见面她就骂我们G联的人有多坏多坏,将来的结果又是怎么怎么的下场,我尊重她是个大人,当时自己嘴里也就没有怎么吭声。

  谁知道陈妈这个人欺大压小,认为我好象软弱好欺负,跟着我的屁股,一直把我骂到了我们两家住的院子里面。

  这时刚好院子里的人也多,再加上陈妈的二儿子也出来了,她可能觉得大人教训娃娃是应该的事,于是就把买来的菜给了她儿子后,一边嘴里面仍然骂着G联的人全是坏蛋,将来都要挨枪子的话,一边用头向我胸脯上撞来。

  我为了避开陈妈的撞击,就将身子往后退了一大步,她由于用力过大收不住脚,这时也随着猛地跌到在了地上,结果把左脸蛋撞在了小石子铺的一条便道上面。

  我看陈妈当时也撞得怪重的,于是就好心的刚想用手去扶她,谁知陈妈趁我靠近她身体的那个时机,却用手去抓我的下身。

  就在刚要抓住的那个时候,我因为当时心里一急,顺手就一把抓住了陈妈的头发。

  你知道年轻人手上也有些劲,我一抓之下手底下当然很紧,陈妈前倾着身子抓我下身的力量因为用的很大,自然而然我的手就把她的头发揪掉了一撮。不信你过来看,现在我裤子前开口的纽扣,都让陈妈给扯掉了两个呢!”

  那个公安走到了我的身边,先是非常仔细地查看了一阵,我裤子前开口上新断的线头后,回头对喳啦啦就是一顿厉声的呵斥:“我看你也有把子岁数了,面袋子腾空了不少,娃娃起码也生了好几个,你就不知道男娃娃的那个地方,是你随便用手乱抓胡捏的吗?

  我看你这个人都快老糊涂了,现在人家才揪掉你一些头发,你就哼唧哼唧的要死要活,我看活该!这事情纯粹是你自找的,现在还不知道赶快回家去,蹲在这里还哭什么?以后再不注意这方面的事,我就拘留上你几天了再说。”

  喳啦啦一看这下可没戏唱了,又不好意思当众裸露出她的乳房,让那个公安看我用脚踹下的那些伤痕,只好哭哭啼啼地走出了公安局大门。

  等我和那个公安谈笑着将要分手时,自己的那一帮打手兄弟们,急忙也赶到了这里,各位战友自然又说了一阵革命的大好形势后,这才相互握手告别。

  这一次由于我打了喳啦啦这个谁也不敢惹得厉害婆娘,在底巷子的名声,一下子就大了许多。尤其在孔家大院里面,那些H联的男男女女,只要见了我的面就躲着走,谁也不敢对我再多说半个不字。

  有了胜利的成果,自然就有喜事来安慰我的身心。

  这事过后也没有多少天,当我某天中午吃过饭刚来到学校,就看到小珍在阅报栏那儿,满脸焦急地在等着我。

  我们俩个久别的小情人见面,绝对是乍喜乍惊了一番,自然也少不了赶快来到我的宿舍,先展示性的把各自的思念释放了一次。

  等小珍把我安慰她的所有奖品完全洗净,再穿好自己的衣服后,才给我说她已经知道了打喳啦啦的那个事,并说她在一中已经找我找了好几天了。

  小珍说到最后的时候,亲热地依偎在我怀里,非常伤心地哭着说自从分别以后,她如何特别特别地想我,有的时候想得太厉害了,小肚子都疼得受不住,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办才好。虽然刚才我把她心疼了一次,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真正肏个够。

  我看着纯真痴情的小珍,那梨花带雨般的娇嫩脸面,如泣如诉一般的矫情话语,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那种盼望神色。

  毕竟已经有好长时间,我都没有和小珍在一起,完全彻底的疯狂了,所以自己的龟此时很快又硬了起来。

  因为宿舍是我一个人单独住,里面用从市委打砸抢弄来的东西,布置的非常漂亮。有双重的紫红色天鹅绒窗帘,一个很厚实庄重的写字台,两个式样别致的单人沙发,一个当时还不知道有“席梦思”这个名称的床。

  再加上我在屋里门上都安了电网,门口外面的地上倒的水又特多,安置了几个秘密开关。所以这时根本没有人,敢到我房子周围来偷听偷看,因此,我和小珍在屋里无论有多么颠狂,那绝对是一点麻烦也找不到我俩头上。

  小珍既然用眼泪和语言,暗示她还想要和我肏屄,再加自己心里也有那迫切的希望。自然而然俩个年轻人,什么都没有说的脱了个一丝不挂,在铺得厚厚的席梦思床上,尽情呻吟着整整美了一下午。

  我的龟肏到最后时,肏得小珍嘴里面都是我的精液,肏得她的两片小阴唇分的特别开,肏得她屄口到穿裤子的时候,还都有蚕豆那么大的一个小洞。

  末了小珍还很体贴我的心情,让我在她温热滑腻的屁眼深处,用好长的时间美美肏了一次,直到我痛痛快快地在她屁眼的最深处射了精,才算平息了我们俩个彼此深切思念的熊熊欲火。

  随着文化大革命的不断深入,H联和G联两派里面又杀出了一部分更革命的队伍,起名红三司(简称),H联和G联全都贱称它为黑小三。

  三派之间继续为到底保谁打谁,谁最忠于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问题,把“文攻武卫”的活动,没用多长时间,就升级到了动辄就舞刀动枪的残酷地步。

  当时因为一中H联的势力很大,因此它也全部由我们H联占据,再加上外围都是一派的企事业单位,所以在这儿干什么都很安全。

  如果我不出外执行什么所谓的革命任务,小珍只要没事,基本上她每天都是泡在我宿舍里不出去。

  而我在房子里把外面的电网通上电以后,在干净漂亮的席梦思床上,耳听着不时传来的枪声,啜吸着小珍长而圆润的舌头,揉捏着她已经变得肥嫩的胖鼓鼓乳房,肏着她肌肉收缩力特强的那个小屄。闲暇之余再教小珍认字写字,整个过着一个今日有酒今日醉,哪怕明日喝凉水的舒服爽意日子。

  这时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这样过去,小珍对性的欲望也越来越大,当我每次和她肏屄的时候,她都是全身心地投入,眉毛微蹙,眼睛迷离,脸蛋通红,鼻孔和小嘴大张着喘气,喉咙里不是轻声“嗯……”地呻吟,就是嘴里面不停地在说着“啊哟大少爷!你真是我的好男人,肏得我好舒服呀!好美啊!再……再用力肏你的小女人吧!

  好我的大少爷呀!我都快要舒服死了,噢哟哟……!你干脆肏死我吧!噢哟哟……!你快把我都肏死了”的话语。

  而且小珍黄豆大的阴蒂,此时也在不停地痉挛,热烫滑腻的屄里面肌肉抽搐力特强,淫水流得多不说,子宫口往外冒的阴精也特别多。

  尤其是在68年过元旦的那一天,房子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刮着凛冽的西北风,我的房子里面却非常热,因为自己把生铁炉子生得特别旺。

  我那天买了好多馒头,饿的时候,我就和小珍开水就着馒头吃,而其余的时间,则就是俩个人光溜溜地在一起搂着相互肏屄。

  到后头的一次时,肏得我兴致勃发,简直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当时肏得小珍整个成了如醉如痴的状态。

  到后来我干脆就穿鞋站在地上,把小珍的屁股拉到床沿上,用力分开她的大腿后,用双臂揽住她的两个腿腕,快一下,慢一下,深一下,浅一下,轻松自在地就那样肏着她的屄。

  在肏的过程中,我有时揉捏一下小珍不停晃动着的奶子和痉挛的阴蒂,有时用指头戳一阵她起劲蠕动着的屁眼。

  眼看着小珍那胀硬成紫红色的小阴唇,紧紧包裹着我的龟,在大量黏滑淫水的滋润下,不断地在她屄里面进进出出。

  有时被我的龟肏狠了,小珍的尿道里会冒出几丝淡黄色的尿水,屄里面喷出一小股乳白色阴精。

  啊呀!当时的那个刺激劲!得意劲!舒服劲!简直就别提有多么美了!

  最后到临完了的时候,小珍完全是昏沉沉软绵绵的躺在那里,完全都是由着我在任意摆布,就连我在她屁眼深处肏了好长时间,最后顶着她轻微跳动的柔韧阴蒂,射了那么多热烫的精液,她都一点儿也不知道。

  68年六月中旬,我考中的那个中专学校来信,让我在*日内到学校报到,否则,就按自动除名处理。

  我那个时候,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天之骄子,对党和人民立下了什么汗马功劳似的,心里野的就没个边际。总想着我们这一派的革命战友,到时候夺了革命的政权,自己或许能捞个什么官可以当。所以,根本就没有理睬学校的那个什么狗屁通知,依旧过着我像神仙一般的逍遥日子。

  谁知我和小珍这样美好缠绵的日子,却随着七月初中央某位风云人物,宣布H联和G联为不革命的派别,红三司为革命派的几句屁话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H联和G联此时迅速灰飞烟灭,我这个稍有点名气的打手,也惶惶然逃到了河北老家,在那儿整整待了八十一天后。才在一个秋风萧瑟,天上阴雨连绵的灰暗下午,坐火车悄悄溜回了G市,然后由二弟接护,像个地下工作者一样,偷偷摸摸地回到了家。

  回家以后,我紧接着在已经穿着的线裤、绒裤、单裤上面,又套了一件旧绒裤和两件破单裤。上身在背心、衬衣、绒衣、外衣的基础上又各加了一件旧绒衣和外衣。最后穿了一件破旧厚棉袄,等着胜利派红三司的人来抓我。

  因为我在老家就通过家里的来信,粗略知道了***同学被打得拉了一裤子稀屎,**被打得前面的两排牙全都没有了,所以,我预先就做好了精神和物质上挨打的充分准备。

  当时爸爸愁的没办法,只有坐在小板凳上闷着头抽老旱烟。妈妈则抱着我的脖子,只是在那里哭个不停。两个弟弟也眼泪汪汪地站在那儿,脸上显示的只是一副无奈和忧愁。

  果然我回家还没有待上多长时间,爸爸妈妈工作的厂里,就有几个红三司的工人来把我带走了。

  这些人在一个灯光昏暗的厂房里,一边使劲用胶皮管捶打着我的皮肉,一边问我抢了多少钱,藏了多少枪支弹药等等。在拷问了我好长时间,只问出我好多个屁以外,到最后也只好把遍体鳞伤的我送回了家里。

  在家刚刚休息了一天,一大帮一中的红三司学生又把我带到了学校。

  但他们看到我的那个倒霉样子,也就再没有打我,只是问了我许多G联的武斗事件经过后,就给了我完全的人身自由。

  然后,学校里开始复课闹革命。

  然后,甘肃会宁县的几个糟婆娘,吃饭撑坏了肚子后,喊出了“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市里吃闲饭。”的口号,掀起了城市闲散居民向农村转移的热潮。

  正当我们全家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紧接着伟大领袖毛主席,又发出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全国各地的同志,都要欢迎他们去。”的号召。

  然后,一大批曾经为了保卫毛主席他老人家的革命事业,英勇奋斗了好几年的老三届(指66、67、68届初、高中毕业生)热血青年,还有我这个自动放弃了上中专机会的倒霉鬼,如今就像被遗弃的那些垃圾一样,统统被扫到了农村这个广阔的天地里。

  于是在1968年12月14日,一个北风呼啸的早晨,我和好几个不同年级的男女青年,坐着一辆解放牌汽车,一路颠簸着来到了离G市一百多公里的Y县,开始了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艰苦岁月。

  我和小珍,是在我从老家回来的一个多月后才见了面。俩个人少不了在一个偏偏的地方,抱着头好好地痛哭了一场。

  然后我和小珍到我与同学共住的宿舍里面,趁着同学不在的时候,急急忙忙地肏了一次,尽管我们俩人心里都觉得非常不满足,但又怕被人发现了要倒更大的霉,所以也只好忍痛割爱作罢。

  我和小珍的这种偷偷摸摸关系,一直到我下乡前,都是趁那个同学不在的机会,在不同的时间段里,她又肏了那么七、八次后,紧接着自己就下乡了。

  下乡后,只要我回到G市,总是要找到小珍,晚上和她在临着滚滚黄河水的滨河马路绿化带,长着茂密树丛的草地上肏上那么几次。

  70年的国庆前五天我回到G市,第二天就在巷道口遇到了小珍,她一眼看到我后,就急忙把我拉到滨河马路,给我说她哥哥现在给她改大了岁数,让她在十月一日和一个在甘肃保密单位工作,叫什么886厂井巷公司的工人结婚。

  最后小珍还特别担心地对我说:“大少爷,我和你肏屄都已经肏了好几年,现在屄都被你肏的那么大了,到时候新郎肏我的时候,如果发现我不是个姑娘了怎么办?”

  我看小珍那副满脸忧愁的样子,就关心地给她出主意说:“小珍,你不要害怕,我其实早就给你把这事考虑好了。”

  在你结婚前的那一、二天里,你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取一个刚杀了的大公鸡苦胆,用手挤尽那些胆汁彻底洗净后,再把鸡的新鲜血灌装在里边,当然是装的越多越好,然后你就用细线将口扎住,小心藏在身上。

  等入了洞房新郎要和你肏屄时,你这时就假装非常害羞和害怕,让他把灯关了以后再肏,就在他关灯,往你身上趴的那一段时间里,你赶快把那个公鸡的苦胆,塞到你屄的最里面,然后就把屄紧紧夹住。等新郎趴在你身上,肏屄肏着射了精,软了的龟从你屄里面滑落出来,他自己躺在一边喘气的时候,你就用极快地速度,把破了的公鸡苦胆取出来藏好,等有机会了再偷偷扔掉。

  如果新郎的龟不长不硬,没在肏屄的时候把苦胆挤破,你就把手指伸到屄里面,把它捏住了拿出来用劲挤破,然后在你屄的里里外外,用鸡血涂满涂匀,铺的床单上还要抹不少。

  当然,新郎的龟刚肏进你屄里面的时候,你的屄一定要夹紧,并且要不停地喊疼喊胀,还要大声的呻唤和哭上那么几声。

  你那时侯假如没有眼泪,就用些茶水或者唾沫抹在眼睛和脸上,尽量装出一副你是一个姑娘,第一次被龟肏进屄里,非常疼痛难受的可怜样子。”

  小珍听我说了这个办法,立刻笑得差点直不起腰来,等笑够了以后,她用手轻轻地在我脸颊上打了一下,戏谑我说:“大少爷,我的屄都不知道让你肏了多少次了,这个时候反让我装大姑娘挨龟的那个怂龟样子,你可真能想得出这个鬼点子呀!怪不得你开始就那么坏,哄着哄着就把我那么小的屄给肏大了。”

  我赶忙跟着小珍的话语,对她话中有话的说:“小珍,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啊!怎么?你是不是对我这几年肏了你的屄,感到心里头不舒服了?如果感到后悔的话,反正你就要结婚了,我们也好见好散,借着这个机会,我们俩个就从此分手,那确实是最合适不过的时候了。”

  小珍听我这样对她说话后,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她拉着我的手,一边抚摩着,一边情真意切地唏嘘着对我说:“大少爷,你肏我的屄,我心里永远也不觉得后悔。因为我不但每次在和你肏屄的时候找到了快乐,而且还学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我这辈子唯一感到可惜的,就是我们俩个没有成为真正的俩口子,以后再也不能在一起那么舒服的肏屄了。

  我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文化,犟不过从小把我领养大的哥哥,也知道你现在是个农民,具体招工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大少爷,你就原谅一下你的小女人吧!

  但不管怎么说吧!我心里反正是永远都会记着大少爷的,记着你给我讲故事的古怪样子,记着你骂我笨,说我傻的得意样子,记着你肏我屄和嘴的凶样子,更记着你亲我,爱我的心疼样子,一直到死,我都会在心里永远记着你,第一个肏了我屄的好男人。”

  看着小珍那泪汪汪的悲切样子,我再能说些什么呢!只好用无奈、无力、又无用的话安慰了她一阵,约好今晚在滨河马路约会后,俩人这才分了手。

  晚上在约会地点相遇后,我和小珍找了个幽静安全的地方,在茂密的草地上铺了几张报纸,我们俩个紧紧拥抱,互相抚摩揉捏了一阵双方的性器官后,她跨坐在我身上,把龟塞进她的屄里后,先起伏着肏了好长时间。

  等到小珍达到高潮后。她又站起身,撅起她白皙肥嫩的屁股,让我从后面把龟肏进她屄里。再用双手揉捏她胖鼓鼓的乳房,挤捏着她黄豆大的阴蒂,快速而有力地肏着她不断抽慉的屄。

  就在我将要射精的时候,我知道这几天是小珍的特别危险期,准备着要把自己的精液射到草地上面,可她死活不让我那样做,非要叫我射到她的屄里不可,我这时已经箭在弦上,无奈的情况下也只好那样做了。

  在我射精的时候,小珍那种奇特的现象又出现了,她柔嫩少女子宫颈口的小鲤鱼嘴,猛烈翕动着咬住了我龟眼的大部分,里面产生了强劲的吸力。在猛地喷出一股股阴精的间隙时刻,紧接着就往里面起劲一吸,把我那些热烫的精液,基本上全都抽吸进了她子宫里面。

  就这样,小珍还在我的龟从她屄里面抽出来后,用手把一个削成圆头的短胡萝卜,塞进了她的屄里,并解释说这是为了报答我对她的一片真情,她准备给我生一个娃娃。塞胡萝卜的意思主要是怕精液倒流出来,等回去了她再把屁股用东西垫高,好增加一些怀孕的机会。

  看着纯真痴情的小珍,这样真心地想着我,当时感动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只有和小珍一同流着热泪,用我非常冲动的龟,在她喉咙的最深处和屁眼的最里面,各射了一次热烫的精液,表示了我最诚挚的谢意后,我们俩才依依不舍的分手告别了。

  第二天我和小珍,又在那个幽静安全的地方,用昨晚的同样方式,在她不断抽搐的屄里面,非常有劲地射了两次我热情奔放的种子后,又让小珍揉捏着我两个卵蛋,我则弯腰揉捏着她的两个乳房,尽情在她嘴里面肏了半个多小时,才第一次将龟深深插入她的食管里射了精。

  过完国庆节后不几天,我见到了小珍,她满嘴夸我给她说的那个方法非常管用顶事,说新郎把她肏过之后,看到她的屄和床单上有那么多鲜血,一个劲说她的屄又小又紧又深,是个真正的好姑娘。并不是像人家说的那样,我已经被人肏过了。这几天新郎对我特别地好,说我的屄既然被他肏破了,肏疼了,就要我好好地休息,什么活也不让我干。

  小珍说完这些话,绯红脸,羞答答地对我说:“大少爷,我男人的那个龟又短又细,肏得时间也短,射的精液虽然很多,但我和他在一起肏屄,屄里一点儿也不感到舒服。

  不像你的龟那样,只要肏到我的屄里面后,塞得满满当当的不说,肏屄肏到最舒服的时候,还能肏得我嘴里面‘哦……’地直叫,屄心子‘噔……’乱跳,里面的骚水水也一个劲地直冒。

  唉!这样的好事情,我恐怕今后再也碰不到喽!我也不知道我们俩个肏的那几次,到底把娃娃怀上了没有?”

  我看小珍那又喜又愁的样子,也只好尽量用好话宽慰她:“小珍,娃娃怀上怀不上没什么关系,只要你今后一切都好,我无论在那里,心里头高兴的很,你尽管放宽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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