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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轉生之版權爭戰 第壹章-第壹節-鹹魚的良心

[db:作者] 2025-07-16 05:12 5hhhhh 6920 ℃

第壹章-FGO參戰

第壹節-鹹魚的良心

「御、御主,你的臉色不太好呢?在藤丸立香那發生什麼讓你……咳咳咳咳!!」

總司擔心著我的身體,不安地向我詢問著在立香那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由於立香張開了相當強力的結界,導致從者們完全無法接近她;也使的她們相當不安,這兩個月,每次從立香那回來,都會從其他從者與總司那受到相當的關懷。

今天把立香從代理人三號的特製人造子宮內拉出來就費盡了我相當大的精力,之後還陪她玩了之前開發的【同時互捅】遊戲,才終於讓立香的慾望轉到其他鐵血人形身上。

獲得解放的我,回到了瑪修所在的第十宿舍,也是我暫時作為據點的地方。

當我倒在榻榻米上所發出的碰撞聲傳遍了整個宿舍後,包括瑪修,所有從者都跑來關心我。

額外一提,瑪修的溫柔似乎是天生的,這兩個月與她共處的生活,讓她逐漸地淡忘我之前背叛她的行為,除了不斷釋出的善意與建議,還有著不輸奶光的體貼;重點是我並未對瑪修出手,這才是我分辨她個性的主因;而立香能夠把如此溫柔的瑪修,逼到想把她給人間蒸發,也就代表著立香是多麼惡劣可怕的存在。

總司的關懷比較笨拙,總是會在我體力透支的狀況下,試圖將我扶正坐起;但這時奶光會立刻將總司推開,大喊著【笨蛋!別這樣勉強我的孩子!走開!】的同時,把我放在她的大腿上,充分地讓我感受她在FGO內所說的【源膝枕】。

「阿阿——今天又是完敗回來呀?振作一點呀!你可是老子這位王者的御主喔?老是吃敗仗丟老子的臉怎麼行?」

「不肖子,我不記得有把王位給過妳喔?御主,別聽這孩子胡言亂語,先吃飯吧?需要我餵你嗎?」

「妳老人癡呆奶子老爸!昨天妳不是說好用我自己的王位來交換我的竹筴魚味噌湯嗎!!」

「我沒說那是頭期款嗎?」

「去妳的頭期款!妳根本就是詐騙集團的頭子!難怪蘭斯洛特那傢伙會背叛妳!」

「莫德雷德卿,王位為這種東西是必須靠自己的實力爭取,不是什麼味噌湯能換到的……不過如果妳能拿手上的河豚生魚片來交換,我或許會代替成長後的我考慮考慮。」

「去妳們的!妳們兩個死老爸腦袋就只有吃的吧!東西都還我!!」

小莫盤坐在我身旁,將兩隻手壓在自己的膝蓋上,擺出了相當男子氣慨的坐姿,並掛著無奈的表情用著自己的方式來替我打氣。

而維持正坐姿態,優雅地吃著飯糰的傻巴和槍傻狠狠地吐槽了自己的女兒後,便小口地將飯糰塞進我的嘴裡。

「我去殺了那傢伙吧……」

兩儀式見到眾人朝著狼狽的我圍上來後,終於將憋在內心長達兩個月,對立香的殺意給爆發了出來;她提起身旁的【九字兼定】就準備朝立香殺了過去……

在我身邊的瑪修注意到了兩儀式的舉動後,立刻轉身拉著張開直死之魔眼的兩儀式和服袖口,並不斷地勸阻著她。

「不行不行!兩儀小姐!立香前輩不是妳能應付的對手!就算再怎麼憤怒都不可以去找立香前輩麻煩!」

「我不過是要在她身上的死線上劃個幾刀,別攔我!」

「所以說不行呀!有次在迦勒底的模擬訓練中,曾經有位同樣擁有【直死之魔眼】的男性英靈,因為自己的老婆被前輩睡走,所以企圖想殺掉前輩,可是他說立香前輩身上沒有死線而且實力強的深不見底,於是便含恨自盡回到英靈殿去了呀!」

「沒有死線?胡說八道!」

「我看起來像是會胡說的人嗎?從立香前輩張開的結界上妳不也沒能找到死線嗎!行行好!我不想被立香前輩的怒火給波及到呀!而、而且請妳也考慮如果不幸失敗的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在等著指揮官呀!」

「嘖……!」

瑪修成功地說動了兩儀式;兩儀式她發出響耳的咋舌聲後,心不甘情不願地放下【九字兼定】,一個人窩在角落鼓著腮幫子賭氣……

兩儀式一睹氣起來我就開始麻煩,因為她的【直死之魔眼】會隨著怒氣下意識地發動,和她有著相當羈絆的我,也會看到她眼中的死線。

不行了……

體力透支加上死線造成的視覺疲勞,真的快把我累垮了……

我帶著疲憊的身軀,躺在奶光的膝枕上,無力地把手伸向瑪修……

「瑪修。電池……妳今天去和諾倫小隊領了嗎?」

「領、領過了。來,這是今天的份,指揮官。」

「……三瓶?只有三瓶?我今天……沒領過吧?電池每天的產量,最起碼都該……有兩百五十瓶左右,為、為什麼只有三瓶?」

「……這……這……」

「怎麼……回事?」

「立香前輩……全拿走了……她說這三瓶是讓御主你活過今天的份,如果還想要有明天,就得繼續奉陪立香前輩她……」

「諾倫小隊沒……」

「立香前輩裸身四處跑的習慣,加上立香前輩的鐵血人形們,貌似也染上暴露的惡習……一大群裸女公然走在路上,並不時有雜交的狀況出現……似乎嚇壞了諾倫小隊的大家……沒能阻止……」

在場從者和我自己都因為瑪修的所說的事實而感到無言與無奈……

立香不會用殺掉我的老婆的方式來威脅我;她知道這種方法只會惹惱我,並不能讓我心甘情願地成為她的玩物。

她為了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花費了不少心思也幹了不少事情;其中威脅度最大的,就是想對我的老婆們出手。

但事實上我並不是這麼在意這件事情;我曾說過,綠色的帽子我寧死不戴,但百合色的帽子,我勉強可以戴上。

如果她真的把我的老婆全睡走,我也只會因為難過,而去找其他女性,這會成為一個無解的死結。

而就在今天,我確信了立香她也發現了這件事情,所以才會切換別的手段,直接用【電池】來對我的生命進行威脅。

以往過度的縱慾造成我的身體內部遍體鱗傷;現在的我,如果還想繼續滿足老婆和從者們,已經不能沒有【電池】這種宛如生命之水的補品。

她算的非常準,三瓶電池只能正好恢復我的體力,如果我還勉強自己去滿足我身邊的從者,那隔天我就必須再喝掉三瓶電池才能繼續活下去……

「那傢伙做事……還真是滴水不漏呀……」

「畢竟是立香前輩呢……」

咕嚕咕嚕—

阿阿……

終於活過來了……

現在只要去安撫兩儀式,把眼前的眼花撩亂的紅線給去掉就完……

「不行唷!不能因為喝了電池就想起來亂跑,媽媽我不會同意的!繼續躺著休息!」

「是、是阿御主,現在還是……咳咳咳……多休息點好,帕斯卡夫人那就由沖田我去……咳咳咳咳咳……幫你聯絡吧。」

總司這麼說完後,便消去身影前往帕斯卡所在的辦公室。

真糟糕,體力雖然恢復了,但眼前的死線還是弄得我頭昏腦脹,不想辦法搞定兩儀式可不行……

啪啪啪—

「各位,麻煩請聽到我這邊來,我有些事情需要妳們幫忙。」

我彎起了身,拍了拍手將房內所有從者的視線吸引到我這後,便告訴她們,今天我想稍微休息一下,請她們替我去視察所有老婆們的身體與心理狀況。

這個舉動其實不太好,因為這些從者對我的好感度曾被我以令咒竄改過,接著又因為愛爾菲特的【少女生存論】將愛意放大,導致她們相當介意對於身為英靈的自己無法受孕成為我正式的妻子這件事。

好在這兩個月,好感度不斷地上升,讓愛爾菲特老師探測過後,發現除了酒吞童子以外,所有人都衝上了【Error】,使的她們稍微放下了忌妒心;就算知道自己只能當個旁觀者,也還是願意以我的幸福為主。

酒吞童子因為大部分時間都和十六哥與M16飲酒作樂,所以對我的好感度依然維持在【Overlord】。

另外,愛爾菲特老師探測到這一票從者晉升至【Error】時,陷進熱當好一段時間……

現在的愛爾菲特老師,不論是【少女直覺】還是【女子生存論】都是處於二十四小時的開業狀態;不過,是以【這是我唯一勝過其他女孩子的地方,要是繼續休業,我的存在價值大概連草履蟲的程度都算不上了……呵呵……】這種自暴自棄的理由進行營業。

聽了我的命令,除了瑪修,所有從者掛著不太情願的表情紛紛起身出了宿舍,只有兩儀式被我拉住;她因為窩在角落,所以距離宿舍門口比其他人都還遠了點,造成她是最後一位出去的從者。

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我需要和兩儀式談談,所以才把其他從者們支開。

兩儀式的好感度雖然也是在處在【Error】,但我不確定這是【根源式】的愛意還是【式】本身的感覺;如果這是【根源式】而非【式】,那我會希望取消和【式】的契約,讓她回到英靈殿。

事實上,我打算讓本有著配偶的英靈都回到英靈殿,因為我個人對NTR實在沒什麼興趣,而且,英靈們留在我身邊除了替我關照老婆們,其實也沒其他事可做;畢竟我這裏根本沒戰爭,完全不需要再增加這過剩的戰力。

而第一位要處理的,就是經常讓我的視覺造成疲勞的兩儀式。

我並非討厭【式】,而是我非常喜歡她在【空之境界】裡與男主角【黑桐幹也】的愛情故事。

從立香的惡劣舉止中,我注意到了自己正在玷汙【式】和【幹也】的愛情;沒注意到還好,注意到後,我開始無法直視【式】的臉,我不希望自己成為和立香一樣的存在;所以,如果【式】還殘留一點對【幹也】的情感,我就會放棄與她的契約,讓她回到英靈殿。

「拉著我做什麼?」

式掛著冷淡的表情這麼和我說著。

但這不是第一次了,這兩個月,我和【式】的肉體有過十來次的關係,每當徹底結束後,這張表情就會重新掛上……

「我想和妳談談,能騰出點時間給我嗎?」

「……」

【式】沒有馬上回答我,她小聲地嘆了口氣後,就移動到離我最近的牆邊,單膝坐了下來,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繼續與我談話。

「說吧。」

「兩儀式,我以令咒下令,解除對妳第一道的命令。」

這麼說完後,右手上其中一道令咒隨著亮起的紅光消失了,不過這個咒令是迦勒底特製的,每天都會自動恢復一道;也就是說,每天起碼都還有一次使用咒令的權力。

「你在說什麼?你用令咒對我下過令?」

搞不懂我在做什麼的兩儀式對我發出了疑問,但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開始深究她內心的記憶。

「【式】,妳還有生前的記憶嗎?」

「……還有不少。」

「記得【黑桐幹也】嗎?」

「嗯,相當有趣的傢伙。這和令咒有什麼關係?」

「我原本想用咒令讓妳把記憶忘掉,專心替我做事……」

「……」

式的表情沒有改變,依舊還是那張無所謂的臉。

「不過,我發現立香太棘手,把妳留在這沒什麼意義,所以我取消和妳……」

「說謊。」

「……」

「我的記憶沒消失過,和幹也在一起的記憶我一清二楚,就連入贅,生了個女兒這件事情也沒忘掉。你在說謊。」

「……我……其實我……」

「你很在意是嗎?我和幹也的事情?」

「抱歉……」

「……幹也和【兩儀式】已經死了。在你面前的【兩儀式】,是以魔力並抽取她的記憶所構成的假象。」

「那也就表示,妳對幹也的感情……」

「沒了。已經結束了。兩儀式和他的生活很完美也很幸福,沒有任何遺憾。」

「如果我能夠將幹也召喚到這個世界,妳還會這麼說嗎?」

「我不會這麼說。我會告訴他,我已經不是你曾愛著的兩儀式;做朋友還可以,若想續前緣,那還是免了。」

「……」

「你滿意了嗎?滿意的話,就用令咒把我缺少的齒輪還來吧?」

「……缺少的齒輪?我並沒有取走那種東西呀?」

「有。我內心中的一片齒輪消失了,是最重要的齒輪。把它還我。」

「……我想,那份齒輪,就是我第一道命令。不過那是虛假的東西,我不認為妳需要……」

「把它還給我。」

「聽我說,我沒有幹也那麼專情,更沒有自信能夠在兩年間,每天不斷地……」

「我不會再說第四次。把它還來。我需要那片齒輪。」

「……」

「你再不還,我就要用武力搶了。」

「……兩儀式,我以令咒下令,妳必須在下意識中,永遠愛著我田中噴太郎。」

第二道令咒消失之後,兩儀式帶著冷淡的表情,緩緩地舉起右手,撫摸著胸口幾秒後,閉上眼睛,露出了處於【式】的人格時,頭一次的淺笑……

「看來是好好地還了回來。下次別再幹這種無聊的事情了。」

「【式】,這是虛假的東西,妳確定……」

「也許一開始是虛假的東西,但它現在是運作你之後舖上的真實齒輪所必須的重要零件。對你自己有點自信吧。」

「之後舖上的……」

「沒事了吧?沒事我就去關心你的老婆們了。」

「不,等等,我還有一件事情。」

「問吧。」

「【根源式】,我想和妳談話,請妳出面。否則我要用上第三道令咒了。」

我的威脅成功地讓【根源式】出了面。

才說完話,兩儀式的兩眼突然變得呆滯,整個人側倒在地上;接著過了幾秒鐘,她重新張開眼睛,掛上相當溫柔的笑容,講話的方式也非常有禮貌;【式】是無法做出這種笑容和說話語氣,這是【根源式】特有的魅力。

「有什麼事情是必須由我來處裡的嗎?御主?」

「【式】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哪個部份呢?」

「……幹也的部分。」

「當然是假的囉?」

「果然是這樣……」

「不要失望的這麼快嘛?讓我把話說完再做判斷好嗎御主?」

「說吧……」

「無論是【式】還是【織】的感情,都是由我來推動的,所以【式】對幹也那分愛意,一開始確實是假的沒錯唷?」

「牛頭不對馬嘴。我是在問妳,她是不是還愛著幹也。」

「嗯……就如同那孩子所說,她認為那已經是份完美的結局,不需要再去糾結。但是……」

「但是?」

「……為什麼您不關心我的想法呢?御主?」

「【式】剛才會對我說那些話,不也就代表了妳的想法嗎?」

「我希望不是透過那孩子,而是像現在這樣,直接與我交流呢……這樣的要求,很煩人嗎?」

「那妳平常就不要一直把【式】推到意識表層,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自己跑出來享受呀……」

「呵呵~是【式】內心深處希望成為肉體人格,所以我才把身體交給那孩子唷?在床上時,只能算是我的小任性吧?畢竟那孩子真的相當喜歡您呢。」

「……所以呢?妳對我又是怎麼想的?」

「……」

「怎麼不說話?不是妳叫我問的嗎?」

「我覺得自己好像瘋了呢……」

「【瘋了】?阿阿……我知道了……」

「知道了?」

「一直以來,對外界事物不感興趣的妳,因為成為我的從者的關係,所以開始想和人類一樣變得不自由吧?」

嘛,有看過FGO內,五星兩儀式的【羈絆對話】大概就能從【瘋了】這段話猜到【根源式】接下來想說的話與內心的感受。

【瘋了】是【羈絆四】時會出現的關鍵字,如果連【為了您,我願意犯任何錯誤。】這段話都出現了,就是【羈絆五】的滿好感狀態了。

「真是不可思議的御主,竟然連我內心的想法都猜到了……不過……您還有件事情沒猜到唷?」

「什麼?」

「我也非常喜歡您唷?」

「然後,妳會接著說【為了您,我願意犯任何錯誤】是嗎?」

「唉呀……」

根源式稍微睜開了眼睛,並用右手的食指與中指指尖摀住嘴唇,露出了小小的吃驚感。

果然是【羈絆五】呀……

「很奇怪我為什麼會知道妳在想什麼嗎?」

「令……咒?」

「不需要那種東西,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我想,正因為有我這樣的存在,這個世界才會成為特異點吧……」

「御主,這樣的想法不好唷?就如同那孩子所說,我們一開始或許都被令咒給欺騙了,但那不代表後續衍生出來的感情也都是假的唷?如果您一直掛著這樣的想法,我想哪一天那孩子真的會對您的愛妻們動手呢?」

「我明白,【式】和妳不同,不會開玩笑……」

「如果您能了解就再好不過了。那……就先把這種沉重的話題丟一邊,換個輕鬆點的話題吧?」

「什麼話題?」

「既然您都知道我為了您,什麼錯都肯犯,那我現在在想什麼,應該也瞞不過您吧?」

「……」

「嗯?失靈了嗎?您的大百科?提示;平常一直把身體讓給式的我既然都被叫出來了,總該有個慰勞之類的福利吧?」

「……只能一下子,總司的動作很快,別讓她撞著了,那會讓她很尷尬。」

「好神奇的大百科呢~那我就先一步到浴室淨身等您囉~」

————————————

在廁所花了半個小時左右,讓【根源式】稍微嘗到點甜頭後,她便立刻將肉體人給轉給【式】。

麻煩的是,【根源式】不知是惡作劇,還是真為了不讓總司撞見;她不但沒把衣服穿上,還就這麼在和我下體連結的狀態下,把人格還給【式】。

現在,躺在浴室地板上的【式】,正打開【直死之魔眼】盯著我瞧,而我的眼中,又出現了一海票的紅線……

「……你就為了做這種事情,把第三道令咒給用掉了?」

「……」

由於【根源式】跑得太突然,導致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式】的問題,不慎讓她在誤會的狀況下,擅自的把話題繼續下去了。

「……我承認自己對這方面沒什麼興趣,所以次數少了點,但那不代表我會拒絕你的要求。」

「呃……」

「需要就直說吧,不用搞得這麼複雜。」

「那個……」

「你如果還算是個御主,起碼該了解令咒的重要性;要是現在有人造反,你想就這麼毫無意義的被人殺掉嗎?」

【式】越說越不高興,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在這樣的狀況下打斷她,只好撇過頭,將右手殘餘的第三道令咒擺在她眼前……

看到第三道令咒還在我手上的【式】,沒有因為害臊而臉紅,反而舉起手揉了柔太陽穴,一臉困擾的碎念著……

「果然是【織】搞的鬼嗎……難怪我經常做到一半就失去了記憶……沒想到成為英靈後,連【他】都跟著復活了……」

【式】似乎認為自己經常在床上失憶,是因為自己的男性人格【織】所致,但這是因為【式】她無法認識到【根源式】的存在,所以才會這麼想。

事實上,我從未看過【織】出現;【織】因為是男性人格,所以態度和個性都非常大方,行為舉止也不像女性人格【式】這麼彆扭。

「罷了,你還要繼續下去嗎?剛才跟你做的可不是我喔?」

「不,我原本就是想跟【式】妳交好,我想繼續下去……」

「隨你吧……」

噗呼—

眼前的死線終於消失了……

在【式】說出【隨你吧】之前,死線還一直出現在我眼前,那表示,她是希望我繼續下去的。

如果我當時回答【那就算了,以後再說吧。】這種不解風情的話,恐怕眼前的死線永遠都不會消失吧……

————————————

「阿,御主,沖田我有……您怎麼跟兩儀小姐一起從浴室出來了?咳咳……」

在飯桌前維持著正坐姿態,冒著冷汗的總司,聽到腳步聲後,立刻張開眼睛轉過頭看向剛從浴室內出來的我和兩儀式。

【式】似乎是真的對性愛沒太大的興趣……

在浴室和她做了約二十分鐘後,她滿身是汗,掛著紅透的雙頰直接向我抱怨了【也差不多該停了吧……】。

當時我還以為自己的技巧搞不好沒有【黑桐幹也】好,所以【式】做的相當不耐煩;可一看連結部位後才知道,【式】的潮吹不斷,尿液全射在我的下腹上,身體也微微地顫抖著……

而且,她本人似乎認為這非常丟臉,所以伸出手遮掩著下體,並用另一隻手把我的頭推到其他方向,將我的視線從她的肉體上移開。

她的事後服務不比【根源式】差;刷背、淨身、穿衣這些【根源式】做過的事情她也全都做了……

只不過有點潔癖,她洗得相當徹底也相當用力,這倒是【根源式】沒能做到的地步。

這與我在動畫中認知的【式】又有些不同;失去【織】的【式】,刻意把自己弄得像【織】一樣男性化,也沒有潔癖;會替我做事後服務和潔癖的產生,恐怕是因為她認為【織】復活了,在下意識中放下了心中的石頭,或多或少恢復了以往女性的人格吧?

「滿足御主的慾望罷了。」

【式】一臉無所謂地這麼說完後,又窩回角落,靠在牆邊閉著眼睛休息。

別打我的臉阿!竟然把話說得這麼直!這不是完全沒恢復嗎!

「呃……是嗎……咳咳……」

總司滿臉通紅,掛著不知該如是好的尷尬表情,低著頭小聲地這麼說著。

總司大概是所有從者裡,最為天真直率的女性;在她的認知中,這種事情通常不能說出口;所以【式】的直接,造成她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應。

我摸了摸總司的粉色頭髮後,便直接坐在她面前,彎下腰,從下方看著低下頭一臉困擾的總司……

「總司?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呃……要說發生事情……是有點事情……但又……不對不對!現在不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御主!我咳咳咳!!」

「慢慢說吧。」

「不、不能慢!代理人小姐生了呀!她在其中一條暗巷生了……咳咳!」

「啥!!代理人生了!?連最先受孕的帕斯卡都才七個月,代理人們怎麼可能生!?這不是早產嗎!!是一號還是二號!?」

「我、我也分不清楚是哪位代理人小姐,不過,似乎不是早產,不如說……不如說……」

「快、快說呀!說不出來就帶我過去生產的代理人那!」

「不、不是的,代理人小姐她……她……她生出了……一名成年女性……」

「……成年女性……」

「是呀……咳咳……」

「那名成年女性,是紅色頭髮嗎?」

「雖然巷子暗了點,但應該是紅色頭髮沒錯……咳咳……」

我的頭好痛阿……

————————————

「立香!不是說好妳的移動範圍在地下一樓嗎!!」

「欸欸——?只是稍微去玩一下沒關係吧?我想體驗一下在戰地中出生的那種刺激感。」

立香無視我的憤怒,用【雙頭龍】抽插著自己和伊萊莎二號的小穴之際,仍然掛著萬年不變的詭笑,用調皮的語氣這麼回答了我。

我曾經有過疑問,立香明明就是個變態暴露狂,那她的通訊器究竟是放在哪?為何每次我都能順利地聯絡到她?

這個疑問,瑪修曾將我拉到角落,悄悄地給了我解答。

原本立香還是指揮官,而瑪修是副官時,是放在瑪修的小穴裡面:瑪修還曾因為克魯格的連環摳而不及取出通訊器,不慎在作戰指揮室洩了出來;當時,見到失禁軟癱的瑪修後,立香就開始嚮往這種玩法。

而現在,立香不是把通訊器放在自己的小穴裡,就是在小穴被其他異物插入時,把通訊器塞進自己的屁穴裡面……

如果兩穴都處於插入狀態,她就會把通訊器塞到旁邊的女性體內,並且在接到通訊時,讓那名女性自己剝開穴口,讓通訊器卡在裡面的狀態下進行通話……

我真是搞不過這傢伙!!

立香的變態個性,比我在漫畫中看到的還更加惡劣上數萬倍!!

她才是所有特異點中,最該被修正的對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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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略科普時間!

【根源式】;有著相當溫柔禮貌的知性人格。

【式】和【織】無法探索其存在,為肉體的最高位人格。

是鹹魚本來召喚的五星劍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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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

為肉體的陽性,也就是男性人格,個性不拘小節而且相當大剌。

能夠與【式】互相探知其存在,在某個事件中消失了其存在。

自我稱呼為【俺】。

暫時和鹹魚無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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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

為肉體的陰性,也就是女性人格,個性較為乖僻冷漠。

在失去【織】以前是位類似大和撫子的日式女性。

原本的自我稱呼為【私】,但失去【織】以後,為了某些事情強迫自己男性化。

目前以不習慣的【俺】來稱呼自己,偶爾還是會不小心說出【私】。

鹹魚目前面對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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