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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羨]DAHLIA 4-1 將軍今夜無家可歸(深夜飆車警告

[db:作者] 2025-07-16 05:12 5hhhhh 4980 ℃

####chapter 4-1 將軍今夜無家可歸(深夜飆車警告)####

「我早就想體驗看看了,」魏無羨舔舔唇,張開腿跨坐在藍忘機緊繃的腰腹,將藍忘機的雙手腕拉高過頭頂,俐落用領帶捆好,以手指抬起男人的下巴,嗓音帶著一絲興奮難耐:「為什麼你這麼喜歡綁我?」

聯邦總統準備親自出席晚宴,聯邦政府的所有高級行政官今天都在加班,所以藍家只剩兩個放假的將軍在,魏無羨愈發肆無忌憚。

幾個小時前,雲夢夷陵聯合軍對抗蘭陵清河聯合軍的演習戰役剛結束,前者獲勝,其中一個原因當然是蘭陵軍太傲嬌。首都護衛軍當久了,連宇宙艦的航行軌跡都透著一股子假優雅真做作,全程瞻前顧後、效率奇慢,跟夷陵軍那種每週都在邊境三不管地帶跟星際海盜拉架的野路子對上,除了被炸得到處亂竄,也不會有別的下場。

照理說,聶明玦中將那支刻苦鍛鍊出來的勁旅不至於沒有與雲夢夷陵一戰之力,然而金光善的軍階比聶明玦高,搶走了聯軍指揮權,結果就是面對雲夢夷陵聯軍的奇襲,節節敗退。

雖然演習勝利,但魏無羨答應聯邦總統兼師祖大人參加隔天的閉幕晚宴,只好讓屬下先帶兵回夷陵星系,自己回首都鬼混一天。他到首都述職總是不想住那棟又破又擠的單人將官宿舍,但他在首都沒房沒親人,落腳處不定,偶爾寄人籬下,偶爾也在辦公室沙發上將就。

藍忘機就直接帶他回家。

仙女座星雲軍事演習區到首都星有時空跳躍點可用,兩邊幾乎沒有時差,但兩人回到居所休整的時候,也已經過了晚上十點。

今晚借住藍曦臣在首都星中央城新購的房子。由於藍家有數人在首都身居要職,去年直接砸大錢買下建坪約二百坪的三層樓住宅,有數間客房,藍忘機到首都星述職的時候便到此居住。房子地段不錯,又有元帥和中央高官出入,保全警衛日夜巡查,如城池般防守嚴密。

魏無羨來之前,還在跟藍忘機開玩笑說自己薪水不夠,怕是付不起這等豪宅的房費,只好賣身抵債,容許讓藍忘機半夜三更摸進他房裡,將他從黑甜的美夢中操醒過來。

藍忘機縱然心底存了幾分不可言明的綺念,也被他口沒遮攔說得紅了耳根。不過,魏無羨沒等他採取行動就自己送上門來,雖然顧慮魏無羨今天演習疲勞,明日還有應酬,不願意做得太過份,最終還是擋不住那人的誘惑。

太平星曆109年2月1日,PM22:39,首都星中央城,藍曦臣私宅,三樓臥室。

「魏嬰,你不累嗎?」藍忘機躺在床上,放任他扒開自己的襯衫鈕釦,皮帶甩地板上,敞開褲頭,溫暖乾燥的手指在他胸口的皮膚上別有意圖地溜過。

「當然累。」面對他,魏無羨不必逞強,坦率笑道:「但戰鬥會讓男人興奮,何況我剛贏得一場勝利。這種時候,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做愛再好不過。你不奉陪?」

怎麼可能不奉陪。

藍忘機垂下眼眸,纖長的睫毛掩蓋了目光深處燃起的熊熊慾念,全身肌肉彷彿野獸面對無知的獵物般蓄勢待發地充血繃緊。他禁不起魏無羨的肢體挑逗,更畏懼魏無羨肆無忌憚的言語撩撥。

是,他畏懼。

魏無羨總是能讓他搖搖欲墜的自律崩潰,變得無法控制自己。以前他以為魏無羨只是在作弄他玩,後來才理解原來這是名為「捉弄喜歡的人」的惡趣味體現。明白了自己傾慕之人也喜歡自己,會讓他忍不住肆無忌憚,想要看那人對自己展露笑顏,在自己的懷抱中展現不輕易在外人面前顯露的模樣。

面容明俊的青年坐在他身上,兩人距離親暱得過份,而青年當著他的面,大方脫去身上的遮蔽,毫不掩飾肌肉線條流暢而緊實的身體。他的視線與藍忘機的目光在空氣中迎面碰撞,感覺到臀下壓住的地方有包熱燙又硬碩的東西鼓起,青年好看的唇勾起曖昧得近乎妖冶的笑,似乎對他的反應很滿意。

這個時候誰再傳言說藍將軍是會走路的冰山,魏無羨肯定第一個爆笑出聲。

這分明熱情如火,那眼睛裡的煙金色都比岩漿還要滾燙了。

「你這裡有潤滑劑嗎?」魏無羨伸長了手去搆床頭的置物盒蓋,沒見到藍忘機慣用品牌的玻璃瓶,隨手翻了翻,找到一支按摩精油,轉開瓶蓋,倒了一些在手心上,「用這個也行。」

現役軍人凡任職於實兵單位的,全都是頂尖的運動員。只不像運動選手是單項專業,他們則是戰鬥專家,雖然有分機甲、裝甲、海陸特種等差異,但每個人都必須熟練近身格鬥和各種槍械操作,也因此必須經常與運動傷害打交道。經驗豐富的人還會學習肌肉按摩,用來舒緩高強度鍛鍊造成的疲勞,按摩精油就是必備物品。

藍忘機慣用的按摩精油是檀香味的,氣味清雅,原料天然,質地易於推開,魏無羨倒也沒選錯。他不動聲色地晃了晃手腕,發現魏無羨僅是隨意打了鬆散的結,並未綁死。

有意思的是,兩人之中,看似作風開放花樣繁多的魏無羨,在床事上反而是點到為止,沒什麼激烈的癖好,通常玩得開心他就滿意,而藍忘機才是格外偏執的那一方。這件事情體現在綑綁對方的行為上,魏無羨都是隨手拿領帶和蝴蝶結充數,而藍忘機用的都是合金手銬和死結。

魏無羨一直沒有想通這點,所以總是得自己承受過度撩撥藍忘機的後果。所謂作死,無非如是。

此時,他便不知死活地裸身跨坐在藍忘機大腿上,拉下藍忘機的底褲,將兩人勃發的碩物握在一起,手心的滑膩精油慢慢抹在滾燙的肉柱上,順暢地撫慰滑動,他的手指靈活地滑過圓潤蕈頭下方的敏感冠狀溝,忍不住聳起線條漂亮的肩膀,仰起臉輕聲呻吟。

青年忠實享受快感,畫面淫亂奔放。滿漲的慾望被戀人掌握撫慰,無論觸覺、聽覺還是視覺都受到強烈刺激,藍忘機頓時感覺慾火蒸騰,下一刻就想掙脫手上的束縛,但他深吸了口氣,忍耐住。

魏無羨盯著他看,覺得男人隱忍慾望的神情十分性感,又伸手去撫摸他精實的胸口肌理,感覺到胸膛底下的心臟鼓動得厲害。

「想要我嗎?」魏無羨居高臨下地睨著他,眼神如鉤。

「魏嬰……」藍忘機啞聲道,「讓我幫你。」

「不。」魏無羨喘息,對他笑得恣意又熱烈,「今天,你只准看。」

「你想做什麼?」藍忘機柔聲道,語氣裡盡是縱容。

「我想自己來……嗚!」魏無羨放開了兩人的性器,稍微抬起細韌的腰往前挪動,握住藍忘機硬如鐵柱的肉刃抵在緊閉的後穴入口,滑膩的精油沾滿了柱身,但他卻沒有替自己擴張,輕輕往下坐,把蕈頭硬塞進窄緊的竅穴,果然疼得眉頭皺緊。

藍忘機連忙出聲阻止,「別!魏嬰,沒有擴張,你會很疼。」

「唔、你別動,啊……果然好大……」魏無羨咬牙,卻沒有退縮,他僵著身體忍著強烈的鈍痛,努力深呼吸,藉著精油的潤滑,再次扶著男人粗長的性器往下吞吃了幾分,勉強納入了一半,卡在敏感的前列腺附近,雙腿顫慄,連身前的慾望都疼的癱軟了。

藍忘機也忍得滿額頭沁著點點汗水,安撫道:「別勉強,我……」

他的聲音被魏無羨抬腰拔出又往下吞嚥的動作給斷去,青年咬著唇,緩慢讓勃大的性器往甬道淺淺進出了幾次,挺過那激烈的鈍疼,稍微適應,雙腿卻有些發軟,只得俯下身,一掌按在藍忘機肌肉緊繃的腹部以為支撐,另一手則往身下摸,握住了一截吞吃不下的慾根。

「竟然還沒全進去?」劇烈活動了一整天,魏無羨體力不足,只得喘著氣緩慢挪動,眼眶泛著水澤,雙頰泛紅,心裡升起幾分懊悔,苦笑道:「藍湛……」

「自討苦吃。」藍忘機嘆道,掙脫早已鬆散的領帶結,穩健的手臂握住青年的腰肢將他往上提,讓慾望退出他的身體。性器拔出,發出一聲響亮的水聲,讓魏無羨忍不住臉頰通紅,乖乖被按在床上,分開修長雙腿。

藍忘機俯下身吻他,將他的下唇吮咬得紅腫,又沿著下巴滑落到頸側和線條好看的鎖骨,留下一排彎月般的紅痕,手掌則沾取更多精油,撫慰著他先前疼軟的慾望,潤滑到被暴力對待的穴口,力道輕柔地用指腹在那圈彈嫩的穴肉劃圈撫摩。

「嗯、藍湛,不要手指……」魏無羨舒服地放鬆了身體,任性要求道,「我要你。」

「好。」藍忘機收回了手指,卻低下頭,以濕潤的唇舌舔弄穴口,刻意將舌尖探入,那濕滑靈活的觸感迥異於手指擴張,引來青年一陣悚然。

魏無羨併起雙腿夾住了他的頭顱,愕然叫道:「等等!精油不能吃吧?」

精油原料是天然植物,吃也無妨。藍忘機心想。

但這時候不需要辯論這個議題。

他確認穴口足夠濕潤放鬆,才退出舌頭,直起身,將漲硬得發痛的性器沉入肉襞,盡根到底。

「嗚——」青年猛然仰起臉,雙手緊緊抓住他撐在兩側的上臂,難耐地呻吟道:「好深……」

「全進去了。」藍忘機憐愛地親吻他泛淚的眼角,忍著大進大出的衝動,溫柔地哄誘:「適應便好。」

「不太好,」魏無羨喘息著,一手按上自己的小腹,那裡幾乎沒有脂肪,一層薄薄的肌肉覆蓋,幾乎可以摸到藍忘機的碩大慾望頂出的弧度,他覺得有些可怕,乾脆抓住藍忘機的手掌按在自己肚子上,讓他摸那一處異常的鼓起,慘兮兮求饒:「肚子要被你捅穿了。」

藍忘機瞳孔一縮,感覺全身血液都往下身翻湧,慾望似乎還有漲大的趨勢。魏無羨哀叫一聲,扭動著身體往後退縮,被扣緊了腰腿死按在床上,隨即便是一陣狂風驟雨般地進出頂撞,每次都幾乎盡根拔出,再順著精油潤滑一插到底。窄緊的後穴溫度滾燙,又滑又嫩,被撐開之後本能顫動收縮著絞緊,又隨著不斷侵略進犯而漸漸柔軟乖順,泌出清液,被碾過腺體附近的時候,更是主動糾纏著吸吮著肉刃,索要快感。

「嗚、啊!藍湛、慢點、慢——啊啊……」魏無羨哭叫呻吟,聲音卻慢慢變了調,伴隨水液擠壓的細微聲響,呻吟聲帶著綿軟和顫抖,雙腿卻主動夾上藍忘機的後腰,隨著男人的進出晃動,像是渴求著更深更多的給予。

身體被填得極滿,歡愉佔據了腦海,後穴被強而有力的肉刃不斷粗暴進出,次次碾壓敏感的腺體,彷彿深刻得摩擦著內臟,他覺得自己像驚濤駭浪大海中顛動的小舟,隨時會被巨浪拍碎,被納入巨大的快感漩渦。藍忘機壓著他,兩人汗涔涔的赤裸胸膛緊貼,打樁似地挺動,在製造滅頂的快感同時也想在他身上每一處烙印自己的氣息。

體力與意志漸漸離他遠去,掌心都是汗水,攀不住臂膀,便軟綿綿地攤在枕頭兩側,被男人的雙掌按著十指交扣,折起雙腿壓在赤裸的胸膛,彷彿在激烈的情熱之下化為一攤溫柔的水,任憑擺弄,穴肉卻彷彿開了食慾的小獸,貪婪地吞吃著粗碩的性器,盡情擠壓扭絞,兩人同時宣洩酣暢的濁液,將彼此弄得裡外狼籍。

魏無羨先是整日高度集中精神,夜裡又強行消耗體能,在接連高潮衝擊下,實在支撐不住,在男人帶著熟悉冰雪氣息的麝香包圍之中,放心地乾脆睡過去。

藍忘機擁著他,同樣在快意的餘韻中沉浸,片刻後緩過來,才發現魏無羨脈搏平緩,像是半昏睡似地沒了意識。他小心翼翼從魏無羨身體裡退出來,素色床單上淌出濁白的體液,魏無羨發出一聲模糊的呻吟,隨即又沒了動靜。

便說他是自討苦吃,這不累得昏過去了?藍忘機搖搖頭,無比溫柔地在他汗濕的額頭落下輕吻。下床去將浴缸放滿熱水,把昏睡的青年抱去清洗了一番,又換過乾淨的床單,才將兩人都收拾清爽,關燈睡了。

太平星曆109年2月2日,AM00:59,首都星中央城,藍曦臣私宅。

魏無羨是餓醒的,並且發現自己趴睡在藍忘機胸口。戀人的睡臉溫和靜謐,一手還不忘摟著他的背。他輕輕笑了一下,沒有出聲,輕手輕腳地從藍忘機身上爬下來,順便替他拉好被子,踩著藍忘機稍大的拖鞋,隨手抓起一件亞麻白襯衫和運動短褲套上,離開臥室走下樓到廚房找吃的。

藍家人的作息都規律,飲食走寡淡天然路線,魏無羨沒期待能從冰箱裡找到罐裝啤酒和高油高鹽高糖份的零食,心裡正想著熱個牛奶也行,就發現一樓廚房的燈亮著。

一名身材頎長的中年男人聽見拖鞋踩地的聲響,從流理台前回過頭,下意識道:「曦臣,這麼晚……咦?魏將軍?」

魏無羨也愣了半秒,連忙道:「呃,伯父好。今天臨時叨擾了……請叫我無羨就好。」

這中年人正是青蘅君,姑蘇軍團現任元帥,他與魏無羨自然是認識,但兩人未曾在公事以外的場合見過面。而魏無羨還穿著藍忘機的衣服和拖鞋,只慶幸青蘅君沒見到他從藍忘機的房裡出來。

「無羨,」青蘅君溫和地笑了笑,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眼前青年不太合身的衣著,指著自己面前熱水沸騰的鍋,問道:「餓了嗎?吃不吃麵?」

「吃!伯父需要幫把手嗎?」魏無羨上前洗手。

「拿兩個雞蛋打成蛋花。」青蘅君拿著木筷指冰箱。

於是青蘅君燒滾水燙麵條,魏無羨將蛋敲進大碗裡飛快打蛋液,又洗了把青菜葉,兩人一面閒聊一面合作完成了家常麵兩碗,也不到飯廳吃,直接坐在廚房裡附設的四人餐桌前吃麵。

「有辣椒嗎?」魏無羨拿著筷子,見到青蘅君轉身打開櫥櫃找調料,順口問道。

青蘅君下意識想說沒有,卻看到一玻璃罐未開封的朝天辣椒,一臉稀奇地遞給青年:「真意外,家裡竟然有這個。曦臣跟忘機的口味都很清淡。」

魏無羨歡喜地接過辣椒打開,笑道:「應該是藍湛買的。其實他口味也挺重,之前我找去他吃雲夢菜館,這人直接點了一桌子紅通通的辣菜,吃得面不改色呢。」

青蘅君眼神怪異:「啊?這樣啊……」這名元帥瞬間想通了什麼,笑道:「看來忘機對你確實不一般。」

魏無羨頓時有些拿不準青蘅君的態度,尷尬地笑了一下,打開罐蓋,一邊想事情一邊往自己的麵碗裡加了一勺又一勺。

青蘅君:「……」他心想,原來口味重的是這位。想到這裡,他試探性地問道:「忘機那孩子一貫寡言,平日你與他相處,會不會覺得挺無趣?」

魏無羨滿意地嚐了一口紅通通的湯,聞言茫然道:「啊?藍湛嗎?完全不會啊。我說什麼他一定會答話,之前還花了一個半小時分析我的戰術呢,簡直認真到可愛,我覺得他很好玩。」

一般人會用可愛來形容自己的朋友嗎?青蘅君笑出聲音,認真地望著他:「如此,忘機與你一起,我也放心了。」

「……」魏無羨一口麵差點卡在喉嚨,這彷彿嫁女兒託付終身的節奏是什麼!?

「父親,晚安。」一直被兩人談論的主角終於出現,魏無羨鬆了口氣。

藍湛,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

「忘機,你怎麼也不睡?」青蘅君道。

「起來喝點水。」藍忘機還真有些沒清醒,轉身拿了玻璃杯倒了杯溫開水,拉開魏無羨旁邊的餐椅坐下,「父親今日晚歸。」

「嗯,開會耽擱了。」青蘅君看著自己的兒子,眼神有幾分促狹,笑著說:「這趟臨時回來,倒是有意外收穫。」

「……父親。」藍忘機看他一眼,神情有幾分無奈。

「呵呵。」青蘅君笑得連眼角的魚尾紋都擠出上揚的弧度,知道自己兒子臉皮薄,便轉向一臉狀況外的魏無羨道:「無羨,今天演習也辛苦了,吃了東西早點休息,把這裡當自家便成,有什麼需要,讓忘機去辦。」

魏無羨滿口麵條,便點頭表示知道,又轉頭看了看好似坐立不安的藍忘機,越來越莫名其妙。

青蘅君吃了自己的宵夜,樂呵呵走了。

魏無羨:「……?」他實在不曉得青蘅君怎麼對自己如此親切。

太平星曆109年2月2日,PM16:30,首都星中央城,藍曦臣私宅。

直到魏無羨的親兵送來軍禮服,讓他換正裝去參加晚宴,他才曉得青蘅君在親切什麼——感情把自己當兒媳了啊啊啊!

他從頸側到胸口,全是殷紅的吻痕……昨天晚上,青蘅君肯定什麼都看到了。

藍忘機見魏無羨進了衣帽間半晌沒聲音,疑惑地走過去,問道:「怎麼了?」

魏無羨赤裸上身,抓著一件黑色襯衫要穿不穿杵在穿衣鏡前,一臉尷尬,藍忘機看了他手上的衣服一眼,疑惑道:「衣服沒洗乾淨?」

「不是……」魏無羨哭笑不得地回頭,「藍湛你知道你爸昨天會回家嗎?」

藍忘機停頓片刻,才道:「不確定。」接過魏無羨的襯衫替他套上,把鈕釦扣到最上面一顆,但依然藏不住自己留在白皙頸側那枚吻痕。

「……」魏無羨嘆氣:「幸好夷陵軍的正式軍禮服是立領風衣外套,能遮住脖子,否則晚點宴會面見聯邦總統,豈不尷尬。」

「藍湛,要是青蘅君問起你我的事,要怎麼說?」魏無羨拿起皮帶繫上,仰臉親了戀人一口。

「嗯。」藍忘機應道。

「嗯?」魏無羨眨眨眼,不解。

「他不會問。」藍忘機解釋。

「因為已經知道了是嗎?」魏無羨望天花板。

「嗯。」藍忘機肯定道。

「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魏無羨笑出來,抬手脫掉藍忘機的居家服,拿過他的白襯衫替他穿。

「……嗯。」藍忘機猶豫了一下,才問:「你不喜歡嗎?」

魏無羨替他繫領帶,聞言將領帶稍微一扯,藍忘機順著力道低頭,被一口親在唇上。

「算了,反正大家遲早要知道。」魏無羨使壞地撫摸他的後頸皮膚,要求道:「讓我也蓋個印吧?等會兒要走紅毯的,權當練習結婚儀式?」

「嗯。」藍忘機輕笑,摟住他的腰,低聲道:「任憑處置。」

事後,一名拍到藍忘機背影的攝影記者極為困惑,拿著照片研究了十幾分鐘,「這到底是陰影還是疤痕?」

誰也沒把冰山將軍後頸的紅痕聯想到「吻痕」這上頭去。

DAHLIA chapter4-1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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