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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4届(01-最终章) - 14,1

[db:作者] 2025-06-19 14:46 5hhhhh 2280 ℃

                              八、 偷窥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糊着精液的身体,被揉乱的身体,像被洗劫一空的村庄,带着被遗弃后的糟乱。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着,皱着,带着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高潮后的余韵却还在留体内,那一丝丝游动着的快感,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中高举的余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么样?这些都一无所知。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操。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过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家,她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重量被拿开,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了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着下面行路的自己:瞧,这个一无所有的女孩!瞧,这个可怜的女孩!

  自怜、自伤。舔着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

  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的。

  张艾这般安慰着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着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个不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

  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没说过话。除了抱过她的腹部,按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乳房,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

  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断断续续的哲思,回避着具体。

  阴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

  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干净的。

  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有些吃惊。

  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着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流在爬出来。

  夹收着陌生男子的精液,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断见有村里人,侧着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带着友好的甚至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着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脸上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着,应着,一边款款的走着。竭力平静的脸上,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在那议论着。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音。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着,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着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偷窃,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阴道内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着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阴茎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着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加快,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阴唇以及阴道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阴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感觉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着的另一面么?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这份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手淫?正摸着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泛起,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着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闪了一个念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阴茎插入阴道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着肘弯,半提着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裤带,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着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一眼,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么?!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不大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差异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淫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人老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

  「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着一根屌?别人勾引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着我这根大东西么,今黑插烂你的骚屄!」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着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着一团,模糊中滚着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着气的呼吸声,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凝固紧张的氛围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

     「屄毛这么长!好个骚屄,浪死你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肏了一下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掩不住,耳圈热辣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着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肏屄这样刺激?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要晕过去,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中语无伦次:「娘呃!……你骚屄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着,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感觉自己阴道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张艾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了出来,弟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着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她的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奏欢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泛滥,腿间酸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着咆哮:「娘呃!娘呃……!我肏死你个新娘子!我肏死你个新娘子!」伴随着阴茎重重刺入阴道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眯眯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日席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着:「肏我吧,肏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阴茎,歪着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九、 迫奸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着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中有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着,我去跟她谈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又听到男子补了一句:「守着,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着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得谈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阴茎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张艾一颗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着的臂间挣,一边红着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着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景太过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着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窜了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乳房挣扎出了大部分,乳尖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神圣的娇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的,咳!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围看!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干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的事。」思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还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发誓有屌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干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着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手在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莫名其妙洒下一股淫水。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着。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腿间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也纠缠不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着羊毛衣,揉着她乳房。

  「你放手……呀!」张艾喊着,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乳房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乳房还留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手,她才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阴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别……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么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肏得你欢喜!」

  那个「肏」字,彷佛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己胯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阴部的肉唇被团挤着!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辣的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挖动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着,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弯了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后边,后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水滴滴的嫩身子,肏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着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着念头:「怎么办?怎么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已经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着底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男子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阴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后边屁股上,遮着,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着身子,下体雪白赤裸,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阴茎摇摇晃晃。刹那间,里边的构图显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得到了强化,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奸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阴茎自寻门路,顶在她的阴唇口,张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着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大的阴茎正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阴户,阴户开着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阴茎,这个镜头竟让她有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阴唇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阴茎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刹那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被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奸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奸!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着镜子,蹙着眉,那么柔弱,那么凄艳动人!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着身子的挪移,乳头鲜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奸!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幻想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阴道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开,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佛置身于梦境中,有另一个自己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开一滩,任上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着粗气,将她两只大腿推高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巨兽,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柔嫩的花蕊。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身子,在撞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的热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其妙地兴奋,想躲、想逃,却更想迎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么会这样?!张艾守着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着自己。

  这个身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奸中产生了快感!怎么会这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着眉,摇着头,坚守自己最后的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把唇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官得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阴道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伴随羞耻、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阴道品尝阴茎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己体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着,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一只手臂压在张艾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起来,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么,而手掌推着男子的胸口,却又像在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中,像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着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悉得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在男子滚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着落,少妇颊边如醉,目晕神迷,颤唇微张,似乎在叫着什么。

  难道这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啧!」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淫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子中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着镜子中自己淫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

  直到最后,脑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弹不得,身躯一抖,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阴道吞吸得一干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把身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着,眼里含着空洞的生理泪水。

                               十、 成奸

  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着衣裳。弟媳不知说什么好,一声声「哎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着,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泛滥,却理不清具体的意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中忽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淫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着,想着,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走愈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着她的身子,脚步轻飘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淫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精液,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下,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着清醒,一种凉丝丝的快意潜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找,文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精液,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带着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着过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多人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有手指匆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着手,弓着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中午)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没人盯怎么行?」

  互相对着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着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

  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着心地喊「杀人啦!」

  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宰了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给吓着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的都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

  「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血!全是血,杀人了!」

  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着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路同来的那个男孩,吕毅。

  男孩说:「快!这里来!」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醉汉进了这个楼道,脚下「乒乒乓乓」踢着东西,每个屋门砸着:「五根!五根!你娘养的乌龟!出来!」

  「砰!砰!砰!」

  那醉汉砸着这屋子的门,砸得张艾心砰砰乱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逼近,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后有一双手扶在她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着,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张艾两腿一软,靠在了男孩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她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乱声中,屋子里的少妇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谁也没出声,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乱。伴随粗重的喘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胸膛在扩张,顶着张艾的后背,张艾柔滑软腻的腹部在起伏,托着男孩的手掌。

  像是早有默契,张艾转过脸,柔唇碰到了男孩火热的唇,随即粘在一块,分不开似的,两个身子以那为支点,渐渐变成正面相贴。

  男孩的手掌落在张艾圆滑柔实的臀部,手指陷进股肉里,抓捏,把玩。张艾的两瓣屁股随手掌变化着形状,大力的抓挤让张艾身子提起来,胸乳顶着男孩的胸部,后腰软软地折着、折着,像要向后倒下去。

  男孩从高处滑下,双唇擦过张艾的酥胸,沾过张艾的腹部,两手一圈,环着张艾的臀部,将头埋在她两腿间的隆起处。

  张艾感觉男孩的两腿在打颤,嘴唇在打颤,隔着裤儿,阴丘感受到男孩火热的呼吸。激情,电流一般传染了张艾,她的腰肢也在软搭搭的打颤,她的手抖抖地落在男孩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像一根着了火的草绳,在无声地、妖娆地燃烧!

  男孩颤抖的手开始扒扯着她的裤儿。

  张艾忽然醒过来,忙推开男孩的手,惶急中,脸颊热辣辣地烧起:那儿还糊着另一个男子的精液!

  男孩固执地避开她的手,继续扒扯着她的裤子,张艾捂着裤腰,低声地叫:「不要……!」

  男孩站起身,喘着粗气,不甘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凑过来了,在她耳边戏语:「你的味儿好重,我好喜欢。」迷醉地俯低了脑袋,又去闻她胯间的气味。

  张艾羞透了脸,忙闪开身子。男孩扯住她衣角,低声说:「静心去她小姨家啦。」似乎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少妇开口了:「屋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

  少妇说:「不。」

  男孩摸索着端来一盆水。

  少妇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借着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湿漉漉的阴唇。

  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阴部此时赤裸相见。男孩的手热乎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打战,却死力保持着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侵得冰凉的少妇胯间,吸着阴道流出的淫水,如饮泉浆。

  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少妇跪着,脸朝着床栏外的窗户,上衣没脱,露着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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