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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作者:skin333),2

[db:作者] 2025-07-16 05:12 5hhhhh 9280 ℃

  而那一刻,妻的嘴唇在我看来,却是格外的诱人!

  可接下来,妻却说不想去学习了,我很奇怪,妻吞吞吐吐的,也说不起个明确的理由。

  我将她揽在怀里,问到底怎么回事,犹豫再三,妻却反问我,难道我就不害怕么?

  面对妻话里的意思,我沉默了。

  然后妻给我看了一段强发给她的信息,说了一堆肉麻的话,还说已经离不开妻了。

  我去,这种骗学校小女生的招术都来了……

  妻说当初她本来就不想跟强一起去学习的,或许妻改变主意之后,给了强一个错误的信号,让强以为有机可趁。

  如今妻感到有些左右为难,她当然知道我心里的那些难为情的奇怪想法,也知道,只要她继续去学习的话,强肯定会越陷越深,这令她有些自责。

  我也很是纠结,但无论如何,我都是尊重妻的,不想强加自己的想法于她。

  安慰了妻一会,近距离闻到妻身上的体香,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情到浓处,又哪里能够轻易停止,接下来自然是宽衣解带,耳鬓厮磨。

  但是亲热了好一阵,我下面却是没有太大反,即使稍稍有些勃起的迹象,也很快就软了下去。

  这令我十分沮丧,趴在妻的身上,就那么静静地,彼此互相拥抱着。

  妻用手抚慰着我的后脑勺,小声安慰着我。

  到了周五晚上,睡觉之前,妻却突然问我,问我明天有没有时间,有的话,送她去学习,如果没有的话,那这个周末她就不去了。

  我惊讶地望着她,妻这是将选择的权利交到了我的手上,可我……

  妻看了看我的脸色,轻叹了一声,自顾自的说,我不说话的话,就当我是答应了。

  我机械式的嗯着,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表达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就仿佛变得理所当然发生着。

  ……

  每当妻告诉我,她和强之间又有哪些进展了,我都会莫名的「激」动不已。

  一次短暂的牵手,一个不经意的搂抱,一次被的接吻……

  记得那次妻回来告诉我,强似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对她的占有欲愈发的明显。

  我问妻具体怎么回事,妻说强在一个僻静处又吻她了,一边吻一边在她背后摸索着,还说带妻去他家看看。话说到这个份上,意图已经十分明显了。

  妻当然没有同意,而我接下来的回应,似乎是这段时间以来前所未有的强烈,我感觉得到,妻也显得很兴奋,委婉而不经意的配合著我。

  事后,妻说,她现在有点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我沉吟许久,才憋出四个字,顺其自然。

  只不过,我又委婉地跟妻提了一个要求,如果,如果真要发生什么事,一定要提前告诉我。

  妻并没有给我肯定的答复,但是夫妻之间的默契,我知道,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这是一个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星期天,就在这天下午,我收到妻的信息,说她可能不回来吃晚饭。

  我本以为是普通的饭局,就随意地发了个哦。

  可随后,妻又补充一句,说是在强的家里吃。

  看到这里,我就犹豫了,去强的家里,以强对妻这段时间展开的攻势,用脚想都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妻心里当然也是明白的。

  这算是提前告知,抑或是间接的询问?

  我就回了一个是吗。

  妻又说之前强帮了她一个小忙,这次应强的要求,去强的家中亮亮自己的手艺,算是报答。

  可我心里却想,这到底是准备吃你作的菜呢,还是准备吃你呢?

  只不过,这些话,即便心知肚明,也是不好揭破的。

  我就告诉妻,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似是我的话语意不够明显,妻问多早。

  想了想,我又回,不要太晚就行,太晚了外面不安全。

  回复我的,只有一个哦字。

  现在已是晚饭时分,想必妻已经到强家中了吧,也许还在做饭,也许,已经做好了也说不定。

  可此刻的我,根本毫无吃饭的念头,一门子心思早已飞出了我的躯壳,飘向了某个其实我并不知道地址的住所。

  望着身旁的几个空酒罐子,心中胀闷,下了楼,发动汽车,一阵狂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不畅。以至于,当我行驶到一个干道路口时,竟然没有注意到前方那大大的红煤。

  突然意识到一旁大货车的时候,我的酒意顿时醒了七八分,只是为时已晚,货车根本来不及刹车,径直撞向我的右方。

  砰!

  一声巨响之后,惊恐中的我便再也没有了知觉。

  ……

  当我再次醒转之时,人已躺在医院病榻之上,望着一片素色的病房环境,我感觉头微微有点痛,稍微适应了一下,这才发现,此时我的,右腿似乎受了伤,已被牢牢地包扎固定起来,整条腿感觉很重,胀麻胀麻的,隐约还有一些痛感。

  除此这,脑袋似乎也有一些轻微碰撞后的淤肿,其它部分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这时,我才回想起昏迷之前的那一幕,车祸?没错,我出车祸了。不过看起来,应该没有太大问题才是,想想撞车时那骇人一幕,现在都有点后怕,真不敢想象,我居然还能捡回一条小命,而且,就目前看来,伤得还不算太重的样子,只是不知右腿伤的到底怎样。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却严重超出我的估计与想象!

  因为,我醒来后没一会工夫,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走进病房,见我已经醒了过来,竟高兴得走了过来。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我吃惊的,真正令我感到吃惊的是,她,她竟然喊我老公?

  我,这个病房好像没有别人呐?她是在喊我,我左右确认了一下,没错是,她确实是在喊我,喊我老公!

  可是,我根本就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这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人,不能说多好看,但算得中上之姿,加上打扮,也是颇有魅力的一个女人。

  眼前的情形,令我一阵的错愕。

  「你,你是?」

  「什么你是,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啊?」进来的年轻女人似乎有些不满。

  不过很快,她也发觉不对劲,因为我看她的眼神,完全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老公,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约么半个小时之后,经过我和她的简短交流,通过医生的一番检查询问,初步断定,由于轻微脑震荡的关系,我很可能暂时性的失忆了。

  不过,对于这个结论,我根本没往心里去。

  因为,当我在丽的搀扶下,也就是那个喊我老公的年轻女人,来到洗手间时,我惊讶的张大了嘴。

  就在面前的镜子里,我看到的居然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脸孔!

  这个惊人的发现,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将我击得目瞪口呆,好长时间都没回过神来。

  弄得一旁的丽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直关切地问我怎么了,对着一面镜子怎么发起呆来了。

  足足过了三天时间,我才初步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我,准确来讲,现在的我,已经不是我了。不对,再准确点说,我的思想仍然是我,只是我的身体,却已经是另外一个人的身体!

  这,这,难道我灵魂出窍,然后进入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体内?想了很久,我实在无法得出另外一个结论。

  我此刻的身体名叫洋,和我原来的名字倒是同音,是个公务员,在一个不痛不痒的部门供职,工作倒是比较清闲的那种。

  当然,短时间内,我并不用回去上班,因为之前的洋,也就是现在的我摔了一跤,除了轻微脑震荡外,右腿有些骨裂。

  所谓伤盘动骨一百天,最近这些日子,我自然是请假在家休养着。

  唯一让我感到些许庆幸的是,城市依然还是原来的Z市,这要是去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那就真的雪上加霜咯。

  我询问了一下我摔跤的情形,时间和我之前出车祸时极为的接近。

  也因此,我十分关心我原来那个身体的情况,一直找机会打听着。

  只不过,传过来的,不是什么喜讯,却是一则噩耗,昨天晚上,市内某处,确实发生了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

  一辆轿车因为误闯红灯,被一辆满载货物的后八轮直接撞个正着,翻出二十多米远。轿车车主听说是一名强力单位人员,当场死亡!

  虽然我还没打听到死者的姓名,但我已经有了强烈的预感,那个死者,极有可能就是原来的我。

  是啊,同样的工作单位,同样的车祸时间,我的心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其实,我并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即便原来的我没死,那又如何?此刻我已经在另外一具身体当中,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根本无从得知,当然更不用想回去的事情。

  此时此刻,原来的阳已经死了,而我,现时的名字是,洋,和原来那个阳,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除了我的思想……

  洋的身材和我原来极为相似,甚至长相上也有着几分相像之外。

  「不知妻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还好么?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一时间能不能承受得了?」我一个人嘀咕着。

  接下来的时间,我除了假借失忆打听洋之前的事情之外,另外一件事,就是确认那个死者的准确身份,不管怎样,我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无论如何,那也是原来的我啊,至于说我能不能回到从前的身体,这个问题,暂时根本没时间去思考。

  没有几天,我终于确认了「我」的死亡消息,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心里还是莫名的悲伤与失落,我的人生轨迹,就这么改变了么?

  ……

  三个月后,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正常行动,只要不太激烈,都没太大问题。

  而眼下我最为关心的,就是芸,我心里面真正的妻子。

  芸瘦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离去而伤心导致。不过,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是,那个强似乎因为我的车祸,发现了某种契机,某种真正彻底得到芸的机会,在我暗中跟踪观察芸的这些天,他几乎每天都会来嘘寒问暖。

  其实,这再正常不过,芸正处于丧夫的极度悲痛之中,此刻的她,无疑是十分脆弱和缺乏安全感的。

  而强此时加强火力,自然是最佳时机。

  而对于我现在名义上的妻子,丽,我并无太多的感觉,或许,道义,以及责任,是我每天在她面前强作欢笑的唯一理由。

  我想过去找芸,把这一切说清楚。但是,三个月前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无论换作是谁,怕都只当你是个神经病,根本不会相信你吧?

  二来,我现时的身份毕竟是有妇之夫,已经是有家室的人,如果我现在去找芸,那丽又怎么办?

  不管如何,我既然占据了洋的躯体,是不是也得尽一点身为洋的责任?

  而芸……

  他们的学习期尚未结束,周末的时候,强当然更不会放过现在的好机会,一直带着芸去这去那。

  也许芸也害怕一个人待在家里,会想去过去的我,徒自悲伤,也许她也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至少,现在的芸对强的态度倒是更像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一些,或许,真正的信任也是这段时间慢慢建立的吧。毕竟,之前芸愿意去学习,愿意和强交往,是因为我的原因,实非她所愿。

  至于我躺床上的三个月,芸是如何一种状态,眼下的我当然无从得知。

  只是不知,芸和强发展到哪个阶段了,那天晚上他们有那个吗?这些事情,似乎和现在的我关系不大,但我依然十分好奇,却苦于无从探究。

  而丽对我最近有些神神秘秘地举动也表示了不满,一直问我,最近怎么老不着家,在外边逛忙什么。

  对于丽的疑问与不满,我当然感到有些内疚,只不过,内心那些许的内疚,却丝毫无法阻挡我对芸的思念以及关心。

  我希望芸能好好的,如果她就此和强在了一起,会不会是一种皆大欢喜的结果?而我,又真的能够完全放下吗?我实在不知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这一傍晚,我是以一种复杂到近乎折磨的心情目送强进入我原来那个家的。

  此时,距离我发生车祸已有大半年的时间,可以看得出来,芸和强在一起时,比以前融洽很多。

  俗话说得好,日久生情,即便没有爱情,人与人之间的交情也是培养出来了吧。

  我坐在小区某个角落的车内,望着原来家中的灯光,一个人怔怔地发著呆,也不知胡思乱想着什么。

  之前强也来过几次,不过,前几次过了饭点之后没多久,便匆匆离去,看起来,应该是来蹭饭的。

  但是这一次,我默默等待许久,却依旧没在楼下见到强的身影。

  我的心里有着某种隐隐预感,而当客厅中的灯光熄灭,只剩卧室中隐隐透出的丝丝光芒时,我又等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看到强的出现!

  难道我刚才走神了,没有注意强下来?还是说,强根本就没胡下来,还在……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砰砰跳得厉害,全身上下仿佛一阵电流传过。

  不行!我得上去看看,万一芸遇着什么事了呢?我尝试这样说服自己。

  上了楼,我先在门上侧耳听了一下,听不到什么动静。更不可能敲门进去,我现在是谁啊?莫名其妙敲人家门?况且,如果他们正在……

  好在之前,我为了能够偷偷回家看看,私下找人偷配了一把钥匙,干我们原来那行的,对这种事情,可是熟门熟路,不然,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卧底?

  咯嗒一声轻响,房门悄悄拉开一条缝,果然,客厅内漆黑一片,静悄悄的。

  卧室的门关着,拉上房门,蹑手蹑脚来到卧室门口,刚刚靠近,便已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床垫有节奏的轻微响动。

  当我将耳朵贴到卧室门上的一刹那,那熟悉的压抑的低声娇喘如魔音般飘入我的耳中。

  此时的我,整个人如瞬间石化,一时间,全身僵硬。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尽管大半年前就知道这件事会发生。可当我真正亲身确认,芸和另外一个男人突破了男女关系最后一道防线时,我依旧有些无法释然,无法面对。

  这段令我无比心悸的过程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只是后来芸的声音大了一些,即便我默自坐在沙发上,依然能够听见芸压抑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

  突然,里面床垫的声响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声连续的呻吟,频率明显快了起来,可没过几下,随着一个男人的低吼,卧室里却又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我立即意识到什么,结束了?我心下一惊,赶忙起身,躲到了书房的黑暗中。

  没过一会,卧室的门开了,不过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出来的不是芸,而是强。

  以前我和芸做完爱后,除非天冷,否则芸都会去卫生间清洗一下再回来睡觉。

  可当已经穿好衣物的强出现在门口之时,却又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说道。

  「要不你就让我留下来吧,你看我这时候回去……」

  「不行!」卧室里传来芸因为激烈运动过后而稍稍有些变调的声音。

  强见芸不答应,似乎又想回去劝说,可还没往里回走几步。

  「你别过来,你再这样的话,我生气了。」芸的态度有些坚决,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本来今天答应你,我就已经……你还是回去吧,我,我还没有办法接受别人住在这里。」

  见芸如此模样,强也只好作罢,上了趟卫生间后,便悻悻地离开了我家,临走时跟房内的芸打了声招呼,不过芸并没有回应。

  不知是不是因为强走了,我的警惕有点松懈,当芸披着睡衣从卧室出来,刚一关上卫生间的门,我便急着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心想还是离开为妙,可好死不死,走到书房门口时,光线不好,一不小心带到了门边的一个小型置物架。

  这下可好,噼哩啪啦掉了一地,发出的声响自不必说,我心叫要遭。

  果然,刚进卫生间的芸立马警觉地走了出来。

  「谁?是谁在那里?」

  此刻的我简直满头大包,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被堵在这书房里,根本没地方可逃。

  「啊!你是谁!,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随着芸的失声尖叫,我彻底地暴露在刚刚打开的灯光下。

  芸似乎是害怕,一边质问着我,一边不自觉的往后退着。

  我生怕芸再次尖叫会有可能把事情闹大,连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你别叫,你别怕,我,我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会在我家里!」芸仍然一脸的警惕与惊恐,她怎么可能相信眼下我这么一个陌生人呢?

  「芸,你听我说,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谁,别过来!」

  也许是看到我尝试着向芸靠近的举动,芸再次紧张的尖叫起来。

  「别,别,你别喊行吗?我不过去,好,我不过去。」

  「你不要想乱来,我,我老公是JC。」

  听芸这么一产,不知为何,我的内心深处莫名一暖。

  「芸,你冷静,听我说,你先别喊,我好好跟你解释,好吗?」我仍然尽量安抚着她的情绪,既不希望吓着她,也不希望真把事情闹大,那可不好收拾。

  打从发现我的一瞬间,芸的左手就始终放在胸前,看得出来,突然冒出这么个陌生男人,的确把她给吓着了。

  「那你不许乱动!」

  说是要跟芸解释,但到底该怎么解释呢,霎时间我反倒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呃……」

  「你怎么结巴了,说呀。」

  「我……」

  我这边还犹豫着怎么跟芸开口,那边芸似是发现我支支吾吾的,不太对劲的样子,竟是趁我一个不注意,转身就往外跑。

  「救命呀!」芸一边跑,还一边高声叫喊着。

  「哎,你别……」看到芸的举动,我急得连忙追了出去。

  芸一个弱女子,脚上穿得又是拖鞋,怎么可能跑得过我一个大老爷们。

  还没跑几步就被我给拽住,一把就捂住了她仍在呼救的小嘴。

  「唔,唔……」芸几乎使出全身的气力努力挣扎着,希望逃出我的「魔爪」!

  「你别喊了,老婆,你别再喊了,我不会害你,看着我,我不会害你!」

  我怀中的芸是极度惊恐的,看得我十分不忍,不自觉的,老婆的称呼也脱口而出。

  「我是阳,老婆,我是阳啊!」看到芸害怕的模样,我心一横,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唔,唔,唔唔。」果然,听我这么一说,芸挣扎的幅度小了一些,但是口中还是支吾着,似乎想说些什么。

  「我松开手,但是你别叫,好吗,我知道,这件事情,你很难相信,我也不知该怎么跟你解释,但是,总之,我不会害你,嗯?知道吗?」

  「唔唔」尽管被我揽在怀中,挣脱不开,但听我这么一说,芸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我缓缓松开了捂住芸嘴巴的左手,但是揽住她的右手却是没有松开,生怕她再次作出什么意外之举,闹出什么大的动静。

  ……

  也不知费了多久的口水,尽管芸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的惊恐害怕,可看我的模样,却依然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人一样。显然,她虽然对我的敌意有那些一丢丢的下降,但依然根本就不相信我的「鬼话」,即便我说破了嘴。

  此时我俩分别坐在沙发最远的两端,尽量保持着距离,整个过程中,我也说了不少我和芸之前的事情。

  比如说,她最爱吃的菜,最常听的歌,生活中的一些小习惯等等。

  可她却认为我可能是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也许就是从「阳」那里听到的。

  这真把我弄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你到底怎样才能相信我,我就是阳。」实在无法,我只能祭出这招。

  「这……」芸也有些犹豫起来。

  尽管她压根就不信我的话,但真到这个份上,不管是谁都会有一种侥幸的心理。

  「那我和阳……那次去贵州的时候,就是在那个寨子里,都吃了几个菜,吃得什么菜?」过了半晌,芸终于想出这么个自认十分隐秘的事情来。

  不得不说,其实这个问题是很不好回答的,那次在寨子里,对那些少数民族的特色菜印象很深,不过要想一一说全说对了,还真不容易。

  「嗯……让我想想。」

  不过,好在我的记忆力还算不错,而那些特色菜的印象也确实深刻,除了一道之外,几乎全部说全了。事实上,我都怀疑,芸她自己是不是能把菜名说完整。

  「我们那天穿的什么衣服?」芸继续追问道。

  「这个,我好像是黑色T恤,蓝色牛仔裤,一双休闲皮鞋,就我之前最喜欢穿的那一双,对,就是那一双。你嘛,好像是那件白底碎花的连衣裙,但是后来被刮了一个明显的痕迹,你就没穿了,对不?」我努力回忆着尽可能多的信息量。

  望着芸那微微瞪大的眸子,我知道,芸对我的怀疑已经开始动摇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

  「老婆,你还什么问题,尽管问,随时都可以,但是,结果都不会变,我,真的是阳!我知道你还是很难相信,其实,我到现在都觉得跟做梦一样。」

  「那,你再告诉我,我们第二次约会的时候,我穿得什么衣服,还有什么裤子?」不知不觉中,芸口中的我和阳,也变成了我们。

  「呃,第二次,第二次,咦,我记得我们第二次约会,不是在桥上见的面么,我记得你当时穿的是一套灰色的裙子啊,怎么,难道那不是我们第二次,不可能啊,我应该不会记错。」

  对于芸的问题,我仔细回忆了一番后,表示一脸懵逼,心想该不会是自己记岔了吧。

  「你……」

  可我没注意到的是,正当我仍在冥思苦忆之时,芸的脸色却是渐渐变了。

  「嗯?我,老婆,是不是我记岔了,你相信我,我没有骗你,要不你再给我点提示,我记得那就是咱们第二次的约会呀。」

  「你没有记错……」

  「啊?那你刚才……」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霎那间,我明白了什么,刚才根本是芸在给我下套,若非我是她货真价实的老公,搞不好还真给她绕进去。

  「我,我不敢相信……」芸的身子突然颤抖起来,一双玉手捂住嘴,眼眶也立时变得红通通的。

  「宝贝,别怕,别怕,啊!」我起身过去搂住了芸。

  良久。

  「我知道,你一时半会肯定接受不了,但是……唉。」

  「那,那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芸似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心虚道。

  「我……」被芸这么一问,突然间,我了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还是没有答话。

  「你,你都看见了?」说这话的时候,芸的脸通红通红的。

  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老公,我……」芸欲言又止道。

  「都怪我,都怪我。」我将芸搂得更紧了一些。

  ……

  接下来,我俩聊了很多,彼此问了不少情况。

  尤其是芸对我现在的身份状况,十分关心,当她得知我现在的身份是有妇之夫时,眼神中一抹失落之色一闪而过,虽然她隐藏得很好,但我还是察觉到了。

  于是乎,我俩后面似乎商量好了一样,均都有意绕开了我俩以后怎么相处的问题。

  不过,芸几次欲言又止,我知道,她很想问我要个答案。

  芸还问我,为什么不早来找她?我沉默了很久,告诉她,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来找她,我都确定,自己现在到底是哪个角色。

  从芸的眼中,我分明感受到明显的幽怨之色。不过好在,芸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还有发生车祸的那晚,芸问我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当时怎么会闯红灯的?我开车一向比较稳当,更不会违法违规,这也是她一直不解的地方。

  事到如今,我回忆那起车祸时,已经能以一种相对平和的心境来面对。我就如实告诉妻,那天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

  芸沉默了一小会,接着又小心翼翼地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芸了解我,能让我心情不好到醉酒驾车,甚至红灯都没注意的,心情一定遭到了极点才对。

  我咽了咽嗓子,感觉有点涩,复杂地看了芸一眼,不知该开口。那种复杂的心绪,即便是事隔大半年,我依然不知该如何形容。

  芸问,我不高兴了?

  严格来讲,芸这句话有点莫名其妙,但我就是听懂了。

  我想了想,但是目光有些躲闪,不敢对上芸的目光。

  她又自顾自地说道,那我为什么不告诉她?

  这注定是一个苦涩的话题。

  ……

  而我在床止躺着的那三个月,跟我预想的八九不离十,在芸十分低落的时候,强则显得愈发热情和体贴。

  至于她和强现在的关系,芸不愿多说,也就没有多谈,但是,芸告诉我,这晚是她第一次给强。

  记得芸说这话的时候,脸煞白煞白的,目光一直逃避着我。

  看到这里,我心里始终觉得压着一声巨石一般,堵得慌。

  ……

  「那个,时间也不早了,我……」

  「你要走?你要去哪儿?哦对了,你,你现在住哪里?」

  「我,我现在住在XX小区。」面对芸一连串的疑问,我不禁有些惭愧。

  「一定要走吗?」芸的眼神十分复杂,但是我能清晰感受到,她眸中那浓浓的不舍。

  「我……」

  ……

  最后我离开的时候,芸并没有出来送我,反倒是故意转过身,假装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但当我打开门准备迈出去的一刹那。

  「等等,那个,方便留个电话吗?」芸轻声道。

  「唉,看我,这事都忘了,看你说的,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我的不就是……」听到芸的话,我忍不住笑了,爽快的掏出手机,拔了那个熟悉的号码,但是说到最后,却是发觉自己习惯性的说漏了嘴。

  离开那里时,不舍却又感到内心静了许多,事情挑明了,似乎连日来,始终蒙在心头的一层窗户纸终于破开。

  老实讲,目前我名义上的妻子,丽,条件也算不错,而且,后来我还得知,就是我现在这份铁饭碗的工作,还是丽家里帮我安排的,这让我的内心愈发显得有些沉重。

  本来就莫名其妙地占据了他的身体,如果我再不顾一切的甩手而去,那他的妻子,甚至他的老父母,岳父母,都会因为我的自私,而遭受家庭破碎的波及,而伤心,而难过。

  可是……

  后来的日子,我还是会抽空去看芸,而每次当我出现的时候,芸都显得格外的高兴。

  而据我有意无意的观察,她最近似乎没怎么跟强来往,反正我没在家里再见到过强。

  当然,自从那次被芸撞破之后,我就没再跟踪芸。

  我旁敲侧击地问过芸,芸则直接反问我,是不是觉得她烦了,如果是,那以后不要来看她了。弄得我很是尴尬。

  久而久之,我和芸每次见面,渐渐地有了一种类似偷懒的感觉,为什么说类似,因为我和芸之间并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那种接触,反倒更像是朋友一样。

  不过,有一次在茶馆包间,芸问过我,跟丽是怎么住的,是睡一张床吗,有没有那个。

  对于这一些,我都如实坦白,说确实是睡一起,但是却未做过爱。

  说到这里,芸的眸子明显一亮,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又小心翼翼问我,不会是那方面的问题吧。

  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其实,有好多次,我看到丽比较女人味的穿着时,都有想把她给办了的冲动,丽还是挺有魅力的。

  但是,不知为何,我觉得有些怪怪的,仿佛如果我这么做,是对不起洋,而且那种想法也会令得我内心的负疚感愈发强烈。

  也许,我仍然没有办法,真正融入洋的角色,融入洋的生活吧。

  索性我也就顺其自然,没有多想。

  而且,在我的内心深处,芸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隐隐地,我总觉得,只要我没有碰丽,那我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或许和芸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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