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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妃筵图卷】(5-9),2

[db:作者] 2025-07-16 05:12 5hhhhh 3260 ℃

  「哈哈,你这个小子,倒是够狠!」

  寤生闻着沈伺使阴户腥味,一边舔,一边吸,那淫水像是喝粥一样,被吸入嘴中还发出叭叭的声音。而他的下体已经坚硬难如铁。

  「嗯啊!……」沈伺使的丰臀一阵上下颤抖,又泄了,一股乳白色的淫水喷在寤生的脸上。

  「臭婊子,这么快就泄了两次,真是骚不可及!大虫小友,现在口诀想起来了吗!」左仆令眯着眼睛看着寤生擦干脸上的淫液。

  「小的愿意交代,愿意交代!只要能玩上她一玩!小的什么都愿意交代」寤生的眼里既有乞求也有兴奋。

  「哈哈!好!」左仆令一改脸上的凶狠,又道:「只要你老实交代,我保你周全,但你若是敢欺骗老朽,老朽定将你炼成活死人!」

  「啊!小的绝不敢欺瞒本分!不敢欺瞒哪!」寤生一脸害怕,为了更加逼真,直接吓得尿了一裤裆。

  左仆令不屑地看着他的怂衰样,问:「你那身法轻功倒是如何得来?」

  寤生神秘道:「小人多年前随父亲进山采药,山中起了血雾,迷路之下误入一个坑洞之中,深入几丈,见到一具坐化的尸体旁,看那模样是个得道高僧。小人一番翻找,找到了一个钵盂和一篇轻功修炼秘籍,后面便每日练习。近日看山中再起血雾,就有打算来坑洞里看看,能不能挖出点宝贝!结果途中被一只毒蟒追杀,慌不择路,就跑来了这里」

  左仆令将瘦小的身子坐到,高挑丰满的沈伺使的屁股上,表情有些兴奋地问:「你如此说,那有何为证呐?」

  「有此为证!」寤生说着就从怀中掏出大半年前佛母送他的紫金钵盂递了过去。

  接过钵盂,只一眼看到,他就双眼精光爆闪,这钵盂当真不是凡品!在黑夜下流光熠熠,像一层流水被镀在表面,泛着柔和的光辉。这种东西必然也只能是佛宗高人之才能持有,而且是佛门地位极高之人。这种人物圆寂之时不可能只带着这些东西,肯定还有其他的宝物或者秘籍。原本以为弄到一篇轻功秘法就不错了,现在看来极大可能有更大的机遇在等着他,他已经感觉到会有大收获。哈哈,真是不虚此行啊!

  他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和狂喜了!激动地问:「那坑洞现在何处!?」

  寤生心中暗笑,果然中计,他用手挡住嘴,贴着左仆令献媚地道:「在谷外一个密林里,我做了记号,保准能带仙人找到坑洞!现在就可以!」

  「哈哈哈哈!大虫兄弟啊,老朽遇你如遇知己呀!你真是老朽的福星啊!你这条命老朽保你安然无忧」左仆令拍着他的肩膀,将他拉起来如是说道。

  寤生偷偷扫过他脸色,心中快速做出判断,现在看来命是保住了。他也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佛母就像他的福星,竟然又救了他一命!真不知道以后有机会见面,该如何报答那位至圣至洁的佛母她老人家呢?!」

  寤生装作一脸感激涕零的样子,呼道:「多谢仙人匡恩!仙人可有纸笔,我现在就能将轻功身法抄写下来,没有纸笔的话,那边功法字数并不多,背诵也行!

  小人只求和……嘿嘿「说完他的眼睛又色眯眯地盯着趴在地上的沈伺使。他心中冷笑无论默写还是背诵都不会让这个老东西如意的!他要好好地坑他一次!

  左仆令道:「嗯,小友果然痛快!好!」他说完向谷道口方向望了望,又对地上的沈伺使道:「给我趴在地上不要动!」便和寤生走进密林深处。

  待二人回来的时候,发现沈伺使依然一动不敢动,撅着光屁股趴在杂草地上,月光的清辉洒在她裸露的白屁股上,柔媚诱惑。

  左仆令戏谑地笑道:「哼哼!老荡妇倒是真听话!这也是你最大的优点了!」

  他看着寤生盯着沈伺使身体时的一脸渴望,安抚道:「别急哈,他们该回来了,现在不是时候,后面有的是时间让你玩弄她!」

  寤生恭敬而谄媚地道:「多谢仙人慷慨!小人拿命担保!一定引仙人准确无误地进入那块宝地。」

  左仆令听吧,没有多言,扫了地上的沈伺使一眼道:「天上月神看着呢,还光着屁股,多大的人呢,当祖母的人了,起来吧,还真不害臊,后面这位小友就依靠你来照顾他的周全了!」

  沈伺使一听如蒙大赦,也不敢多言,赶忙站起身来,奈何趴地太久,双腿没法站稳,便直接要往下倒去。寤生眼疾手快,立刻动用身法,扶住了她的腰。左仆令看在眼里,眼中充满得意。心中暗道:和背诵出来的完全一样,哈哈,白得了个这个玄妙的轻功身法!

  见沈伺使完全站稳,他又重复了一遍:「今后这位小友就依靠你来照顾他的周全了!听明白了吗?嗯,还有,刚刚的事情,你明白吧!」

  「妾身明白!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沈伺使温声应道。而那寤生环住她腰部的手莫名地让她一暖。

  三人出了密林没等多久,右仆令和巴伺使也从谷道赶回草地。

  第一卷无头将军第七章血影尸右仆令没说话,倒是巴伺使先开口了,她娇声道:「左仆令真是神机妙算啊!后方果真跟着道宗的人,是葛旦那个老头带队,一共有十人,现在被我们的阵法和僵尸困在了,一时半会还出不来!」

  左仆令一听,摸着胡须,脸上泛着几分得意,道:「既如此,我们就不用去打扰他们,先出发伏尸岭!」

  「右仆令!我们何不回去将之一网打尽!」右仆令急声道「他们有十个人,我们现在回去与之相碰,不说能不能全胜之,就算全胜,必然损失惨重,那样的话还怎么进入伏尸岭啊?若是再有其他势力渔翁得利,如之奈何?」左仆沉声道。

  右仆令顿时无话,论修为,他并不逊于左仆令,但论口舌,他远远不及。但仅仅因为这个,教内地位,他一个右仆令却难及其高其势。

  「出发吧」左仆令见他无话,便发出口令。

  三尸四人乘着月色,渐渐消失在密林里。

  原以为过了谷道,血雾便不再出现,哪里料到,林中血雾更甚,高树矮丛在其弥漫中,像那妖物交错横行,寂静无声中,显得诡异渗人。

  似乎这血雾就是从密林深处散发出来的。

  「左仆令,我感觉很不好,前面好像有股巨大的压迫感!」巴伺使神色紧张地说。

  「是啊,我也感觉到了!」沈伺使声音有些颤抖。

  左仆令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道:「伏尸岭乃是百年血之禁地,岂是茶楼酒馆,气氛柔和,进去自如!但也不必过于担心,为了主教大人,老朽拼了这把老骨头,也定会护着二位伺尸使的周全!」

  右仆令面无表情道:「左仆令莫要轻敌,这血雾笼罩伏尸岭大片土地,经久而不散,必然有异。」

  「右仆令教训的是,老朽自然懂得这些!」左仆眯着眼道。

  「都是为主教办事,左仆令位高势重,我哪敢谈教训,只希望大家不要为一己之私,坏了主教大事!」右仆令依然面无表情。

  左仆令用一种极其敬畏的口气道:「老朽此行就是为了主教大业,安敢偷藏私心,有二位伺尸使在此,她们是主教的夫人,也可以做个见证嘛!」

  此时,寤生已然看出二人的矛盾,心中暗笑:「天赐良策!」

  巴伺使打断二人的话,娇声道:「哎呦呦,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真是的,都是忠心耿耿为了主教所吩咐之事,何必如此呢?我们还是赶紧行路吧,那道宗可也不是什么好惹的,搞不好要面对前是狼,后是虎的局面。」

  左右仆令俱是无言。

  众人又穿过一片荆棘,前方竟是一片空地,杂草丛生,遍地枯骨。却不见一颗树木,只有一座豪华的大墓坐落在中间,在阴风呼啸里有几分凄凉。这个方向的确传来一股压迫感,寤生连呼吸都都变得粗重起来。

  众人走进墓碑往上一瞧,只见上面铁画银钩写着:「华x天朝xx将军xx之墓」

  有些字体已经被破坏了,但看字面还是能够推测出是前朝的一位将军之墓。

  「不对!」右仆令突然道:「好像少了点什么!」说着便走到墓碑的后面。

  众人不明,跟着过去,这一看却明白了,原来是坟包不见了,原本属于坟茔的位置,已经被掏出一个大坑。从外往里看,坑洞里面是一片无声的黑暗,不断的往外冒着血雾,像是一头开口的凶兽。看来这里便是血雾之源!

  巴伺使说:「看这个坟已经被人给刨了!应该不是盗墓贼,很可能发生了尸变!」

  「嗯,他们不会有这种能力!难道是被同道中人给挖了」左仆令有些疑问。

  「我感觉心慌慌的,这附近不会有什么吧」沈伺使突然很紧张「我先下去看看!」右仆令从背囊里拿出一展黑幡。黑幡大约手臂上,腰身粗。正面绘着一只饕餮,背面绘着一位舞傩的无脸巫师,十分怪异。

  左仆令有些艳羡的看着黑幡,调侃道:「有冥王幡在手,右仆令足可扫灭一切妖邪!」

  右仆令没有答话,手中展着冥王幡纵身跳进幽深的坑洞里去了。

  寐生则是一脸谨慎,他现在玄功已经屏息,只能凭着眼耳鼻来地观察四周情况。他有着一种超乎常人的直觉,这里的气氛给他感觉很不好,不是那股压迫感,而是其他的,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去描述。

  右仆令一跃而下,发现坑洞不过一丈深,也不是竖直的,里面是个甬道。没有闻到不寻常的味道,也没有感受到异常气息的波动。他小心往前走了两丈,竟然已经到底了。

  他拿出火折子朝前看去,发现地上躺着一副棺材。整体已经腐烂得塌了下来,和泥土贴在了一起,只能看到大致的棺材形状。他走近蹲下,手爪快如闪电,将泥土和烂木头挖开,凑近一看,纳闷道:「尸体不见了!」

  然而此时他却并没有发现,在他的背后,站着一具满脸青紫色烂肉,渗着红色尸水的血尸,正睁着泛红的死鱼眼死死地盯着他的后脑勺!

  「难道尸体是被人给运走了?还真他么缺德,连个战死的人都不放过!」难得他这个经常挖坟偷尸的人都忍不住吐槽!要知道,黑巫教在东土可是臭名昭著,无论正邪都对它嗤之以鼻。原因是他们不论什么人,帝王将相,门派掌门,稍微有点武术修炼的死人的墓都会被他们光顾,他们的目的不是财宝而是偷盗尸体,将之炼成无比凶悍的尸奴,百年前他们就闹出了一件轰动东土的事件,竟把雪斋的雪屏仙子的墓给刨了,把尸体给偷了,炼成了绝世尸王!这引得各大修炼门派和朝廷贵族组织了一批讨巫团来围剿黑巫教。

  正当右仆令感慨完,正起身欲走的时候,突然从背后传来一股阴冷刺骨的风。

  他浑身汗毛竖起,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晚了,他发现衣袍已经被什么东西给抓住!

  来不及回头,他以极快的速度纵身跃出甬道,御空出洞。

  众人只见从洞中极速往上空飞出两个人,定睛一看,都倒吸一口冷气!一只披头散发的尸体正抓着右仆令的衣服,发出一声刺耳的厉啸!

  右仆令反应极快,身形一撇,「刺啦」灰袍被撕裂。他快速远离那只血尸,手摇铜铃,口念咒语。

  一只飞尸从众人间飞到空中,立在他的身前。

  血尸浮立空中,发出一声厉啸,身形极速冲来!

  「出」右仆令一声大喝,飞尸迎着血尸顶了上去。

  它那尖锐的指甲犹如利箭向血尸插去,对方却不退不让,指甲刚抵上血尸的胸膛,只听「咔!」地一声,十指尽断!让人惊悚瞠目!

  血尸双爪对着飞尸胡乱抓切,不到片刻功夫,犹如砍瓜切菜,飞尸四分五裂!

  「嗷」血尸发出怪异的声音,只张口一吸,那飞尸的肉块犹如冰雪遇见烈阳快速化成一团血雾,被吸进了它的口鼻之中!

  右仆令手里的铃铛碎裂,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没有犹豫,立刻祭出冥王幡,幡身爆发出一股耀眼的绿芒,向其横扫而去。

  血尸丝毫不退,举爪迎击!绿芒划过血爪,「兹兹!」爆出一道火花!血尸犹如被电击一般,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啸,尸身化成一道血影闪开。

  下一秒,它却已经在右仆令的面前了,两只红爪向前一掏,竟然产生一股吸力!想要隔空将其摄取过来!右仆令快速落地,后退。展幡一扫,又是一道绿芒像向其攻去。

  然而血尸第一次吃了亏,对这冥王幡极其忌惮!直接化成道道残影,在空中快速跳闪。

  「轰轰轰!」右仆令趁着这个机会,又一连攻击数次,那扫出的绿芒雷霆,所到之处,片甲不留,巨树崩断,地面被轰出大坑。一时间烟尘滚滚!虽然威力无匹,然而那血尸速度实在是太快,根本难以伤及其身。

  左仆令目睹眼前的战况,心中大惊:「居然是传说中血影尸,这种尸体无法练就,而是尸体在机缘之下自然蜕变而成!这种东西最大的特点就是速度极快,曾经有一只血影尸屠戮了近万人,在史上留下了赫赫恶名。让他一个人对上这只血影尸,绝对有死无生!」而让他更激动和羡慕的是,右仆令手里的冥王幡果然厉害,竟然让凶名震古今的血影尸都忌惮万分!他想到这些,眼中不仅闪过几丝狠辣之色。

  「左仆令,这血尸太厉害,我们和右仆令合击此尸吧?」巴伺使见他没有要上前动手的样子便开口道。

  「哎,右仆令何许人也,有主教的冥王幡在手,怎会不敌?我们先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妖物!让他安全放心作战」左仆令柔声制止。

  连续耗费真气攻击,让右仆令身法有些放缓,他心中恶意横生,这个时候旁边那边人竟然还不过来帮忙!非得要他开口不成!?冥王幡虽然厉害,但在他手中无法发挥更大优势!况且血尸速度太快,他的眼睛捕捉到的尽是残影,威力犹如铁拳打在一团空气上。

  「鬼神惊!」「」右仆令怒极爆喝!一股真气注入幡中,他的身形开始选择,挥手狂舞冥王幡,无数道绿芒随着他的挥动,向四周席卷斩去。

  「嗷!」血尸厉啸,显然被这无差别的攻击,伤到了尸身。

  「滋滋」尸身溅起一道电弧,血尸身形一抖,显然受了些伤。

  血尸发出一身震天厉啸!尸身发出妖异的红光,林中血雾被它张口一吸,顿时一清!好像是补充了能量一般,血尸变得更加凶悍,以它在中心散发出一股威压!它不在防守闪躲,而是在跳闪之间,迎击而上!

  片刻之间,血尸便再次逼近右仆令,在数道残影之间,血爪犹如虚空掠过闪电,右仆令灵识虽开,但行动赶不上意识,动用最快速度移动身体,然而还是不能完全躲避,「嘶嘶嘶!」血爪在他身上留下数道深痕。

  「嗷!」血尸闻到活人的血腥味,更加兴奋,速度竟然再次提升!残影几乎化成了道道分身,环绕在右仆令四周掏爪切割。

  右仆令只得一边躲避,一边举幡扫击,身形狼狈之极!

  「冥王一叩!」他刚闪避一击,左掌打了几个招式,爆发一团绿光,向眼前一道残影拍过去!

  「哄!」血尸被拍个正着,身形踉跄后退数丈!这是他的绝技之一!

  「冥王再叩!」右仆令左掌在虚空画圆,往前一推,绿光犹如实质化一般,血尸如何闪避,那绿光犹如跗骨之蛆,狠追不散!

  「嗷!」血尸厉啸转变身形,直接朝着右仆令冲来!

  「唰唰唰!」眼前残影实在太多,他体力逐渐有些不支,刚刚避开一击,正要在闪身,怎料下一击来的太快!

  「嘶!」血爪扫到右仆令小腹,带出一道血花!伤口处犹如被腐蚀一般,冒出阵阵黑烟。

  「呃!」右仆令一声闷哼,这一击太重了!他极速后退!

  「轰!」那紧追其后的绿芒也印在血尸背上,铠甲直接被打烂,露出其腐烂肿胀的肉体。然而这样,却并不是什么打伤,对于这种死物来说,犹如给石头挠痒。

  「左仆令,这样下去,右仆令必然不敌!我们……」沈伺使话没说完,寐生在她后面,偷偷地把手指狠狠地插进她屁股沟里!

  她闷哼一声,脸色泛起点点红,左仆令和巴伺使同时回头,他问:「你说什么?」

  沈伺使接着吞吞吐吐地道:「这血尸好生厉害,我们……我们要不要先退,我心里有些发慌……」

  寐生脸色惨白,道:「仙……仙……仙人!这个怪物好恐怖!我们快跑吧!」

  说着他往旁边的墓碑后躲去。

  左仆令没管他,看到右仆令带伤往回退,心想差不多了嘿嘿!歪着嘴道:「右仆令体力不支了,我们怎能后退!?要上前帮一帮同门了!」

  接着又轻声对沈伺使道:「你去好生照顾大虫小友!我和巴伺使上前助右仆令一力!」他这话听在寐生耳朵里,他真怀疑这个老头是不是要去补一刀?!还真有这个可能!这种情况左仆令的举动,寐生判断他可能是想借机谋夺冥王幡!

  巴伺使则是用暧昧的眼神在左仆令和沈伺使之间流转。心中暗道:「这个才女姐姐可比我无能多了」

  沈伺使只好也躲到了墓碑之后。她这身修为都是自己的那恶魔一样的小丈夫用天材地宝吃补出来的,为的就是让她更耐操,而不是更善于战斗。

  「右仆令老弟,老哥来助你一臂之力!」左仆令和巴伺使各自带着飞尸赶来!

  第一卷无头将军第八章战斗背后的另类刺激「杀!」二人齐齐爆喝!

  两具飞尸如离弦之箭般向血尸和右仆令激战的方向冲过去!

  这边战况已经白热化了!

  右仆令腹部受伤之后,非但没有退却,反而在逆境中激发潜能,他先是封住腹部血脉,止住流血,然后挥着冥王幡向四周斩击,封住血尸的攻路。这是以攻代守。不过血尸好像并没有急着一决胜负,而是身形不停地闪变,同时还在不断地吸收林中的血雾。

  一人一尸在攻守中不断变化的招式。

  飞尸着实还是飞尸,速度极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已袭至。四只手臂亮着利爪向着空中血色残影便抓了过去。

  「唰唰唰!」数击不中,飞尸立即闪避!

  前车之鉴摆在那里,左仆令和巴伺使只敢谨慎地控制着飞尸进行袭扰式攻击。

  开始还顺利,那是有右仆令的牵制。但右仆令一看飞尸近前帮忙拖住了血尸,便立即后撤,往口中塞了几颗药丸,笑话,他又不是傻子!

  血尸少了一个敌手,顿时将矛头直指飞尸。

  左仆令和巴伺使立即招呼飞尸后撤,两具飞尸极力飞退,然而岂能如意?血尸恢复身形,直接逼了过去,双爪一伸,又是一股吸力直接拉扯着飞尸往前移动。

  左巴二人大惊!慌忙念咒,飞尸体内似乎凭空多了一股力量,用力挣扎,整个画面看上去,好像双方在拔河。

  血尸猛地向前逼近,两只血爪对其一拍,两只飞尸倒飞了出去,发出根骨断裂的声音。

  「砰!」两人手中铜铃尽碎!

  「黄泉碧落,阴阳接引,尸疯决!」二人同时爆喝!双手中凝练手印,拍出一团绿色光芒冲进向飞尸脑中。

  绿芒刚进脑中,倒地的飞尸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吼!」地一声跳起,身上灰袍爆裂,身体竟然膨胀了一圈,那肌肉犹如虬龙一般,泛着紫灰色的光泽。

  「吼!」两具飞尸发疯一般不受控制,竟然挣脱了血尸吸力的束缚,猛地举爪朝之插击而去!

  血尸又是一闪,血爪在飞尸背后乍现!

  「滋滋!」血爪划过那刚健的身体,留下一串火花!受尸疯决的影响,这飞尸的肉体竟然如此强悍!要知道,之前那一只飞尸是直接就被切碎了。

  两方第一轮交锋之后,立即错开,然后再次对冲!

  「唰唰!」血尸速度太快,又在飞尸身上留下数道爪痕!

  两只飞尸也不示弱,虽然身中数爪,却互相配合,与之越扎越勇。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左仆令心中急躁、「定!」他连甩数张镇尸符,希望能定住哪怕一秒,还好,有一张贴在了血尸的背部。

  瞬间,血尸顿住了,这时,一只紫色的利爪猛地抓住它的肩膀,一只飞尸张口用那如钢刀般的獠牙便狠狠一咬!

  「嘎吱」一声,紧接着,「呃啊!」血尸吃痛发出厉啸,乱发狂舞!左爪直接扣住咬它的那只飞尸的脑袋,用力一捏,五只血爪犹如长矛刺瓜,刚刚还坚硬无比的脑袋便立刻爆开!尸体带着恶臭四溅的液体摔在地上,血尸只张嘴一吸,从那断裂的勃颈处射出一股血雾,尸体快速变成了一滩枯骨。

  这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另一只飞尸正欲张口来咬,血尸接着发出桀桀怪笑,猛地身形一闪,从背后右爪直接扣住它脖子,露出如鲨齿般的尖牙咬住飞尸的脑袋。

  「吼!」飞尸发出凄厉的吼叫,但此时被擒住七寸,已经失去反击的机会。

  「不好!失算!」左仆令心中大惊,这血尸太凶悍了!中了尸疯决的飞尸居然过不了几招就被秒杀了!他急呼:「右仆令!未免夜长梦多,我们当合击此獠!」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根泛着青光的青铜索。

  「右仆令,你的伤无大碍吧?这只血尸很难对付,我们只能合力将之斩杀!」

  巴伺使对着刚刚包扎好的右仆令焦急地喊道。

  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右仆令很明白,他没回话,直接举着冥王幡又冲了上去。

  「好!」左仆令恢复平静,和巴伺使一同杀了上去!

  另一边,高大的墓碑后。

  听着不远处的打斗声,沈伺使明显身形有点颤抖,不仅是紧张,更多的是恐惧!这是一个胆小而懦弱的女人。

  寐生盯着沈伺使的腰身,心中暗暗吃惊,这就当年艳才名满南国的沈媛?!

  和那苏锦起先在左仆令逼问他秘籍的时候,他没留意,也没仔细深想,但现在回过味来,猛地就一惊!他么的,这只能是当年那个沈媛,因为苏国的才女沈媛后来确实突然失踪了。这不会有假,因为他也见过她的父亲- 江南大儒- 沈腾。

  他突然轻声喊:「沈媛小姐!」

  沈伺使下意识地「嗯」了一声,马上又感觉不对,立即改口道:「不!我不是小姐,大虫小哥不必这么叫我,都这把年纪了!」她又问:「请问小哥有什么事情吗?」

  寐生有些唏嘘地道:「少时,我曾游历江左,逗留苏国。那正是:此去塞北蹄,江南雨。谷生幽兰谷不知正烟雨迷蒙,纸伞。小桥流水,青石板上,时至今日,真是恍如隔世,」

  沈伺使回味着他那几句词,觉得颇有味道,便夸道:「这词中藏着壮志难酬,千言难诉,小哥5岁便能作此诗,绝非山野村夫!如何称呼?」

  寐生道:「正是晚辈寐生不才!是平生写得第一首也是最后一首。当年在机缘之下见过小姐的父亲,当时的江南大儒,沈腾沈主簿」

  「侬,侬……见过窝的阿爸?!」沈伺使一听沈腾二字,身形剧颤,连乡音都冒了出来。

  「是啊,当时在江南第一酒栈,别梦馆偶遇令尊大人,也曾交流过几句,他还提到过你,托我留意你的踪迹」

  沈伺使急忙追问:「他……他……他说什么?」

  「他说,谁家父母不疼儿女呢,况且他只有你一个女儿,自你失踪以后,他四处寻找打探,连我这个5岁的孩童都要求助,然而5年下来,却一无所获,当真夜夜伤心垂泪啊!」

  沈伺使沉默片刻,沉沉地叹了口气道:「倒真是命运捉弄人」

  「何尝不是呢?如今却和故人之亲如此相见!」寐生苦笑。

  说到这里,寐生突然跪下,双肩颤抖,悲戚地道:「晚辈之前所作所为实在是对不住沈小姐!晚辈为了活命,竟那般亵渎沈小姐的身躯,心中真是愧疚安分!

  真欲绝命于此碑下!「

  「寐生!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沈伺使措手不及,慌忙去拉。

  任她怎么拉寐生就是跪地不起,她急道:「有话起来说,寐生公子何必如此?!」

  他道:「沈小姐,有所不知,我有负令尊重托呀!令尊大人给过小姐身形尺寸和样貌,得知小姐消息,无论是胖了还是瘦了都要告知他。然而今天一见面,我却亵渎小姐私密之处,实在羞颜有愧!」

  沈伺使听了心中万分惭愧,道:「寐生公子不必如此,妾身从未生过公子的一丝怨气。」要说亵渎,黑巫教亵渎的还少吗?她都这把年纪,做了祖母的人,对这些倒不像当年那边介意了。

  「沈小姐果真如江左名媛风范,知书达理。」寐生起身道。

  「妾身只是残花败柳,焉敢妄比名媛?」沈伺使回答,语气哀伤。

  寐生道:「可是在晚辈和令尊大人的眼里,沈小姐永远都是名媛才女!」

  「呵呵!妾身二十年身在他乡囹圄,未尽孝道,却让老父日夜伤神挂念,如今远隔天涯,想近却不得近,实在不孝!」沈伺使苦笑。

  寐生趁热打铁,又问:「沈小姐可想与父亲团聚?一尽孝道?!」

  「想,当然想,哎!可我现在这般,有何颜面再回江左,面见老父!」沈伺使「小姐只要身体健康,就是对父母最大的孝!这是令尊的原话」说完,寐生趁机轻轻环住她柔软的腰肢,用手掌又捏又量。沈伺使身体一颤,道:「公子,你……你怎么又摸我?」

  寐生理直气壮地道:「我是谨遵令尊大人托付!按照尺寸,小姐的腰比当年还要细!这些年小姐受了不少苦啊!」他心中暗叹,他么的,这腰肢真他么细,哪里像个四十岁的中年妇人!

  沈伺使想要挣扎,但一想那左仆令的嘱咐,又不敢用力,只是象征性地扭了扭腰肢,轻声道:「你量好了吧!」

  突然她感觉身体一轻,差点惊呼了出来,原来寐生一把将她抱起。

  「公子!你……你要干嘛?」她紧张地问。

  寐生沉声道:「谨遵令尊大人托付!看看小姐胖瘦到底如何!不负当年令尊所托!」她轻轻「嗯」了一声,没有挣扎。

  寐生将她放下,料她这软弱性子不敢反抗,心中早已起了坏心思,道:「双手撑住墓碑,双腿微微张开,收腹提臀!」

  「这……」沈伺使虽然因为这种的羞耻让她产生抵触,可是身心那种俱来的柔弱惯性让不得不依言所行。

  见她果真双手撑碑,撅起屁股,寐生不禁心生刺激。

  他双手从两只脚开始往上摸,感受着其玲珑,道:「小姐的脚倒是没有受伤」。

  接着,又摸到圆润的大腿,道:「大腿也很健康!」

  他有些心猿意马,徐徐将灰袍往腰上掀起,沈伺使道:「别别,月亮照着呢!」

  「不露出来,我怎么知道小姐的屁股是否健康?」他猛地一掀,露出沈伺使的了正撅着的大屁股,还是像之前那边丰满白嫩。他双手覆盖上去,用力的揉捏,那两瓣臀肉像是面团一样被变换着各种形状,大屁股又肥又嫩,像一团豆腐,摸起来真是舒服,他有些爱不释手。

  「沈伺使看来这二十年来养尊处优吗?屁股养得这么肥!」

  「不要啊……不要……嗯」沈伺使又开始欲拒还迎的呻吟,身子挣扎,想要从那双魔手中脱离出来。

  寐生得寸进尺,心生绮念,双手猛地伸入其腰部,猛地往上一抓,两只圆鼓鼓乳房被紧紧地抓在手里!

  「嗯啊!别,别捏奶子!」沈伺使脑中一片空白,竟忘了反抗。

  奶子不大不小,一只手正好握住,滑腻无比。咦!不对!奶子上居然夹着两根木夹子!我x,这女人全身上下都被调教了个遍啊,他心中嫉恨无比。

  他用力一捏夹子,沈伺使痛得无声咽下,屁股撅地更高了!

  他贴着沈伺使的耳朵道:「小姐可要回乡与你父亲团聚?」

  「嗯,想,可,那左仆令好生可怕,妾身一介女流,连想都不敢想,我……

  我不敢。「沈伺使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回答。

  伴随「啪!」地一声,「嗯啊!」她突然轻叫,寐生气得在她肥臀拍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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