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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01-最终章) - 45,2

[db:作者] 2025-06-19 14:46 5hhhhh 1890 ℃

  女生们连声叫着「曲鸣」,兴奋得难以自制。作为校园的新偶像,带着篮球王子光环的曲鸣无疑吸引了诸多女生的注意力。他高大的体型,迅捷的反应,投篮时潇洒的动作,以及他冷冷的表情,都成为闪耀着明星气质的亮点。这会儿只要曲鸣开口,有一半女生都会主动到他床上。

  蔡鸡扔掉那块挤干的海绵,被人群挤在外面,无法靠近。最后还是巴山挤进去,把曲鸣护到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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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鸣洗去身上的汗水,挺着怒涨的阳具出来,外面的欢呼声已经小了许多,球迷们正陆续离场。

  景俪木然坐在长椅上,避开眼没有看他。曲鸣套上内裤,淡淡说:「景俪老师,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景俪没有作声。

  「去我宿舍好了,离这里不远。」曲鸣见她没有开口,提醒她,「你也不想我们的谈话被人听到吧?」

  天刚入夜,一层乌云从北方天空涌来,似乎要下雨了。北三区男生宿舍是个小区,位置偏僻,这时间男生们都忙着泡妹妹,整幢楼也没有多少人。曲鸣在前面走着,给蔡鸡和巴山打了电话,说有要紧事要谈,让他们不必回来。

  蔡鸡听巴山说了景俪药物提前失效的事,担心地说道:「老大,她现在怎么样?会不会寻死?滨大前两天刚有一个女生跳楼。」

  「谁知道呢。她一直不开口。」曲鸣回头看了一眼,低声说:「好像还没有恢复正常。」

  「老大,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

  「真不行就让你老爸给她一笔钱,聘到其它学校算了。」

  曲鸣呼了口气,「看看再说吧。」

  景俪远远跟在后面,雪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曲鸣几次从眼角看到她停住脚步,似乎想离开。曲鸣没有理她,过一会儿能看到她又慢慢跟了过来。

  假如说此前曲鸣还有用视频威胁她的想法,现在看看景俪的脸色就不用再想了,那表情有点像是:你敢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曲鸣刚击败陈劲,心情正好,开始的担心也淡了一些。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景俪报警,但强奸没有证据,逼奸没有情由,顶多算是通奸——而且还是景俪先勾引的他。有现场视频作证据,谁看也不会说是假的。如果景俪真咽不下这口气,非要捅出去,让老爸骂一顿少不了,牢倒不必坐了。

  假如弄到景俪自杀,曲鸣倒不觉得对不起良心,主要是麻烦。那些视频,还有在课堂搞的事,景俪活着能说是游戏,一旦自杀,就都成了罪证。况且还是滨大的老师,搞女人把老爸搞得颜面无存,事情就不妙了。

  曲鸣的宿舍在顶楼,从窗口能够看到大半个校区。他打了开门,把球丢到门后,对景俪不理不睬,自己换了衣服。

  景俪慢慢进来,坐在床边,把皮包放在大腿上,遮住短短的裙摆,低着头一声不响。

  曲鸣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完,把空瓶投进垃圾桶。然后靠在窗台上说:「景俪老师,我是干了你,但你是自愿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脱了衣服说要把处女送给别人,哪个男人会说不要?我要不上你,只能说明我不是个男人。」

  景俪捏着皮包边缘,乌黑光泽的发丝垂在脸侧,咬住红唇,没有作声。

  曲鸣挺起身,抱着肩走到她面前,「我搞也搞过了,你现在就算后悔,你的处女我用过也不可能还你。景俪老师,你要觉得我搞得你不爽呢,你就说吧。」

  温凉的夜风涌入房间,拂起景俪脸侧的发丝。她抬头望着窗外,细白的牙齿在红唇咬出牙印,良久背对着曲鸣说:「你要哪种体位?」

      ***    ***    ***    ***

  「什么?」曲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景俪避开了他惊奇的目光,声音轻颤着说:「你说过的,比赛胜利,给你庆祝……你想用哪种体位?」

  曲鸣托起她的下巴,景俪开始有些畏惧地退了一下,然后软弱下来,慢慢把脸贴在他手掌上。

  曲鸣有点胡涂了,「老师,你是要我干你?」

  景俪脸上一红,没有出声地默认了。

  曲鸣吹了声口哨,「老师,你是认真的吗?」

  景俪脸上越发红了。

  曲鸣弄不清她究竟是清醒还是仍在药效期内,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他赛前服过药,这会儿阳具充血涨得难受。管她是清醒还是胡涂,先干了再说!

  「把衣服脱了。」

  景俪放下了手提袋,垂头解开衬衫的钮扣。这个动作这些天她已经做过许多遍,但现在做来却显得生疏而羞涩,就像这是第一次在曲鸣面前脱衣。

  景俪在曲鸣惊奇的逼视下难为情地低下头,「我先去洗一下……」

  曲鸣看着景俪走进卫生间,感觉有点儿像梦游一样不可思议。庆祝?一个神智正常的女教师会到男生宿舍,用性交方式向学生表示庆祝吗?难道是蔡鸡和巴山又偷偷给她吃了药?曲鸣拿出药盒,里面还剩五粒。一颗没少。

  过了片刻,景俪从卫生间出来,她长发湿湿盘起,赤裸着肩膀和手臂,身上裹着曲鸣的浴巾,露出胴体动人的曲线。浴巾下是白滑的小腿,由于没有拖鞋,她脚上仍穿着高跟鞋。

  景俪坐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地掩着浴巾。曲鸣指了指,「老师,你上的是蔡鸡的床,这张才是我的。」

  景俪不好意思地走过来,爬上曲鸣的床。

  曲鸣抱着肩打量着满脸红晕的女教师,慢慢露出邪恶的笑容,「景俪老师,我要跟你玩肛交。」

  景俪红着脸在曲鸣的床上并膝跪好,俯下身子,然后解开浴巾。

  浴巾滑落,露出一具雪滑的肉体。刚洗过的肌肤光洁白美,散发着沐浴露的香甜气息。景俪胸部贴在床上,纤软的腰肢向下弯曲,那只丰满浑圆的美臀高高翘起,白嫩得彷佛要滴下水来,带着香喷喷的气息,柔滑动人。

  曲鸣阳具硬硬的涨得发痛,当即脱掉衣服,跨到床上。这宿舍虽然只住了两人,用的仍是上下铺的学生床,只不过根据曲鸣的身高加长了一些。他不得不弯下腰,免得顶到上铺。

  曲鸣抱住景俪的雪臀,刚一掰开,景俪忽然说:「等一下……」

  景俪跪伏着打开了手提袋,拿出一支润滑剂,打开盖子。然后翘着白嫩的手指,把润滑剂拿到臀后,摸索着将尖细的喷头插进柔软的肛洞,挤了几下。

  透明的润滑剂从红嫩的菊肛中溢出,景俪撅着白光光的屁股,用指尖把光滑的油脂仔细涂抹在嫩肛周围,然后羞涩地说:「你可以进来了。」

  她肛上撕裂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仔细看能看到一条细细的红筋就是伤口的位置。涂过油的菊肛愈发柔润,在如雪的臀肉间泛起红艳的诱人光泽。

  曲鸣抚摸着她的屁股说:「景俪老师,说句欢迎辞吧。」

  景俪小声说:「太羞人了……」

  「我喜欢听,你说得越骚我越高兴。」

  景俪忸怩了半晌才说道:「曲鸣同学,祝贺你比赛胜利……」她红着脸小声说:「欢迎使用老师的屁眼儿。」

  曲鸣掰开景俪的白臀,龟头顶住臀间那只小小的菊孔,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用了润滑剂之后果然滑腻,略一用力,龟头就钻入嫩肛。景俪的屁眼儿虽然被巴山的大屌开过,但愈合后更富弹性。曲鸣挺起阳具长驱直入,感受着肛口那只肉箍从龟头一直滑到阳具底部,套在肉棒根部不住收紧。

  景俪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他尽根而入,肠道猛然塞满,柔嫩的菊肛夹住硬梆梆的阳具,那种被异性阳具占有的感觉,使她浑身战栗。

  没等景俪完全适应,那根热热的又硬又长的阳具,就充满霸气地在她肠道内抽拉起来。

  曲鸣的动作又狠又猛,就像一个傲慢的征服者,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假如是以前,景俪会对这种方式反感,但经过前些天的交合,景俪仅有的骄傲被粉碎之后,她跪伏在曲鸣身下,挺起屁股,在他对自己排泄器官粗野的插弄中,心甘情愿地卑微下去。

  被人征服的屈辱,在曲鸣不由分说的强硬姿态下,渐渐转化为对征服者的崇慕和顺从。阳具每一次进入,都使她为之战栗,景俪完全被阳具征服。龟头撞入肠壁,柔嫩的肛洞被阳具穿透挤压,肠道的褶皱被来回推平磨擦,激烈的肛交带来一轮又一轮快感,使景俪情不自禁地低叫起来。

  曲鸣弓着腰,用力撞着身前高翘的美臀。景俪对肛交的反应比阴道还强烈,几乎是龟头刚一插入就全身震颤,身体敏感得令人惊叹。至于征服女人什么的,他倒没想那么多,只是本能地猛干,把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

  涂过润滑剂的肛洞滑溜异常,插弄时毫不费力。景俪的屁股白滑丰美,弹性十足,充满柔美香艳的女性魅力,让曲鸣干起来更加满意。他双手扶着上铺的床板,充血的阳具像巨龙一样,在女教师红嫩柔腻的屁眼儿里进出。

  景俪耸着雪白的大屁股,顺从地吞吐着他的阳具。她颤抖着低声说:「抱紧我……」

  曲鸣松开手,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

  景俪把脸埋在枕头中,「啊啊」的低叫着,时而吐出一两个零乱的单字。迷乱中,忽然说了句:「王子,我爱你……」

  曲鸣怔了一下,这句话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但绝不可能出自景俪口中。

  曲鸣想着俯下身,一边搂住她的纤腰,猛烈地挺动腰部,一边在她耳边说:「你看到我打球了?」

  景俪迷乱地点点头,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学那些小女生的喊叫。

  曲鸣明白过来,邪笑着说:「你喜欢我打球的样子吗?」

  景俪断断续续说:「你跳得好高……就像神…年轻的…球场上的王子……」

  曲鸣狠狠挺了下腰,「老师,说出你的心里话吧。」

  「我……」

  景俪嘴唇僵住,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景俪体质敏感,高潮的反应也平常女子更加强烈。她咬住枕套,大腿和臀部紧并着剧烈地收缩,阴道中滚出大量液体。曲鸣狂猛地抽插,使她的高潮延续了将近一分钟,她不顾羞耻地浪叫着,带着高潮的战栗像妓女一样扭动屁股,直到那根粗硬火热的阳具在自己肛中大力喷射,把精液射进她直肠深处。

  景俪偎依在曲鸣怀里,雪嫩的屁股贴在曲鸣腹上,她头发散开,汗津津沾在白皙的脖颈上,娇喘着两只高耸的乳房不住起伏。曲鸣斜靠在床上,一手搂着景俪高潮后瘫软的身体,一手点了支烟。

  「景俪老师,为什么别人叫你冰山美人?」

  景俪轻抚着他坚实的大腿,回忆着说:「上学时有很多人追我,那些男生又傻又矮又恶心,对他们笑一笑,他们就觉得你好欺负,总想占人便宜……」

  曲鸣捏住她的乳房,「景俪老师,你很骄傲啊。」

  景俪低低的痛叫一声,解释说:「是那些男生太讨厌。」

  曲鸣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扭过来,「你现在不也被一个男生干了,还把我的床都弄湿了。」

  景俪羞赧地说道:「你不一样的……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很特别。一开始我总把你赶出教室。在办公室的时候我本来想让你不要来上课,不想再见到你。可是突然间,我觉得我错了。其实……我是喜欢你。」

  景俪有些迷茫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那天晚上我把处女给了你……好像做梦一样。我觉得我不仅是喜欢你,我……我是崇拜你。」

  「你长得那么高,那么健壮,」景俪轻轻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眼中射出梦幻般的光彩,「记得那天你抱我下楼……我穿上高跟鞋的时候,比我高的男生都不多,可你那么轻松就把我抱起来。在你怀里,我感觉自己好小。」

  如果是别的男生,也许会被她的诉说感动,但曲鸣只觉得好笑,只抱抱就喜欢成这样,女人这种动物还真是天真。

  景俪揉了揉额头,露出迷惑的表情,「在更衣室里我突然觉得好奇怪,好像前些天一直在作梦,突然醒过来。看到自己连内衣都没穿,还给你口交,我吓死了……你不许笑我——」

  「笑你什么?」

  「我好像有双重人格……那一会儿,感觉原来的我又回来了。我做过的事,我自己都无法接受。太丢脸了……当时我都想死。」

  曲鸣隐约有些明白了,景俪所服的药确实已经失效。但因为她神智清楚,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受了药物控制,而是以为自己有另外一个人格。这倒省了他去解释,这种意识层面的疑惑,当事人自己越想越会深信不疑,他当然不会蠢到去说破。他丢掉烟,弹着景俪的乳头说:「然后呢?你为什么又到我床上?」

  「后来我就看到你打球。」景俪把头枕在曲鸣颈侧,柔声说:「我一直梦想着,自己会遇到一个强者,然后把自己交给他。看到你打球,我才知道自己已经遇上了。你在球场上那么强健,有那么多人崇拜你。你知道吗?看到那些小女生说爱你,拥挤着只为靠近你,我竟然有些骄傲。」

  「我在想——她们都不知道,我已经把处女给了你,她们呼唤的篮球王子和我做过爱。那么多人为你欢呼,想和你在一起,可你那么冷傲地扬着脸,对她们理都不理。我在想,只有我才是幸运儿。因为王子要在比赛后用我,而不是别的女人庆祝胜利。」

  曲鸣冷酷地给她一个评价:女人的虚荣心无可救药。

  他嘲弄说:「你是不是觉得被我搞很光荣?」

  景俪害羞地点了点头。

  曲鸣扔掉吸了一半的烟,「你是说你一直在等一个强者,所以才对其他人冷冰冰的,让人说成冰山美人?」

  「是。」

  「现在你认定那个强者就是我?」

  「是的。我的王子。」

  「你有强者崇拜啊。」

  「我崇拜你。在我心里,你就是神,年轻的神。」

  曲鸣翻了翻眼睛,吹了口哨。

  景俪把他两只手放在腰上,让他抱紧自己,把脸贴在他颈中,温柔地说:「王子,我是属于你的。」

  曲鸣耸了耸肩,「那就别回去了,在这里陪我睡觉。」

  一个女教师在男生宿舍留宿,传出去会是滨大一桩丑闻,但景俪愿意陪他过夜。她只是看了看对面的空床,有些担心地低声说:「他会不会回来?」

  曲鸣无所谓地说道:「回来怎么了?对面是蔡鸡。等我睡着了,你就陪他去睡。」

  「啊?」景俪惊恐地睁大眼睛。

  曲鸣没有理她,伸了伸腰,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下。景俪怔了一会儿,「可我是属于你的。」

  曲鸣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我的东西别人不能用吗?」

  景俪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我是你的女人……」

  曲鸣不耐烦地说:「我的女人也一样!你又不是没跟他们睡过。」

  景俪坐起来,脸色发白地说:「我不能……这种做法我不能接受。」

  曲鸣冷着脸说:「不接受就给我滚!」

  景俪赤裸着身体怔怔坐了一会儿,然后她默默穿好衣服,戴上眼镜,拿上手提袋,有些步履不稳地离开房间。

  原来一个人不觉得,刚才跟景俪睡过后,这会儿床上突然少一个香喷喷的美女,还真有些失落。曲鸣骂了一声,翻个身闭上眼睡着了。

 

                15

  以悬殊比分击败陈劲,曲鸣的名声在滨大越发响亮。直接后果是,来篮球馆看他打球的女生立刻多了一倍。这次曲鸣看中了一个可爱的小女生,圆圆的大眼睛,跟杨芸有些相似,说不定还是个处女,不知道干起来怎么样。

  不过今天曲鸣没时间,今天他约好了苏毓琳。快一个月没干到姓苏的妞,想起那晚在草地上干她的情景,曲鸣下腹就想发热。他心不在焉地练了会儿球,回到更衣室给苏毓琳打了个电话。

  苏毓琳一直在等这个电话,连忙接通,「你好。」

  「那张照片点击率快十万了,听说连校外也传了不少。你猜是因为蔡鸡拍得好呢,还是你那两条光腿够骚?」

  苏毓琳轻声说:「人家已经洗好了,你什么时间用?」

  曲鸣被她娇细的声音逗得心里发痒,「大美女,早点这么配合不就好了?我这会儿在篮球馆,你到我宿舍来吧。」

  「去宿舍被学生看到多不好?地方也窄,我在校外订了房间,今天晚上,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在哪儿?」

  苏毓琳说了地址和房间的号码,又嘱咐说:「记得带上照片,我会让你满意的。」

  曲鸣挂了电话,跟蔡鸡说几句,然后换了衣服,离开篮球馆。

  苏毓琳说的地方离滨大不远,是间小宾馆,看得出就是专门为滨大学生准备的,曲鸣进去时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曲鸣当初之所以挑苏毓琳,是因为老爸的助理方德才跟他提起过,苏毓琳家境不好,滨大是私立学校,学费高昂,苏毓琳边读书边兼职打工,还一直拖欠学费。到她上大三的时候,突然一次交清学费,也不再到校内的餐厅打工。

  说到这里方助理无奈地摊了摊手。作为成年人,他们当然不会相信苏毓琳是中了彩票,或者突然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事实上,滨大女生搞一些交际,甚至在外卖淫几乎每年都有,学校对此也无可奈何。

  苏毓琳做得很隐蔽,至少从来没有被人碰上过。只不过她长得漂亮,连续几年登上滨大美女排行榜,容易被人当作谈资,所以引来很多流言蜚语。

  苏毓琳是不是卖淫并没有证据,但曲鸣也不需要证据。反正苏毓琳的钱来得不明不白,说明她自己不清白。他算准了苏毓琳不会将事情公开,才在校内肆无忌惮地强暴她。又不是处女了,干一次是干,干一万次也是干,苏毓琳只要听话一些,让他玩几次也就完了。曲鸣又没打算敲诈她,顶多是白嫖。可苏毓琳就是不理解。

  现在她知道错已经晚了。曲鸣最不喜欢被人威胁,她却找人几次威胁他。曲鸣觉得很没面子。挽救面子的方法就是在她身上找回来。

  曲鸣乘电梯来到六楼,找到苏毓琳说的房间,推门进去。

  房门呯的合上。曲鸣慢慢地回过头,一个男人靠在门上,手里把玩着一柄匕首。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苏毓琳侧身坐在床边,脸色冷冷的看着他。柴哥靠在床头,一手搂着苏毓琳的腰,一手拿着遥控器,无聊地看着电视。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冷漠地扬起脸。房间里还有四个人,都是以前打过架的小混混,每人拿着一根球棒,被巴山暴打过的阿黄也在,他盯着曲鸣,眼里露出怨毒的神色。

  沉默了足有五分钟,柴哥扔掉遥控器,「真无聊。」

  他没有理睬曲鸣,摸着苏毓琳的腰说:「小琳,柴哥这次替你出头,怎么谢我?」

  苏毓琳把头扭到一边,「我答应你就是了。」

  柴哥捏了捏她的脸颊,「可不许反悔啊。」

  柴哥咬住一根雪茄,划着火点上,「小兄弟,照片拿来了吗?」

  曲鸣淡淡说:「你妈的?」

  柴哥竖起拇指,「小子,有种。」他吐了口烟,「给我打,打到他妈妈认不出来!」

  阿黄第一个冲上来,举起球棒朝曲鸣肩上砸过去。曲鸣身高腿长,没等他靠近,就抬腿踹到他腹上。除了堵在门口拿匕首的男子没动,其它几个小混混都围过来,抡着球棒往曲鸣身上乱打。

  曲鸣学过一些散打,但因为喜欢篮球,上中学就没再练过,全靠着本能的反应和长期训练的力量速度跟他们殴斗。对方虽然人多,但除了那个阿黄,别的都没打算拚命。曲鸣这会儿豁出去了,赤手空拳跟他们玩命,气势上丝毫不弱。

  曲鸣认准下手最狠的阿黄,一把拧着他的脖子,朝他腿上踹了一脚,把他按在地上暴打,对其他人不理不顾。另外几个抡着球棒往他胳膊腿上猛打,倒避开了他的头部。

  不多时曲鸣肩膀、手臂都肿了起来,但那个阿黄也被他掐得直翻白眼,刚接好的鼻梁也被他抡起拳头打折了,鼻血流了一脸。

  曲鸣扔开了阿黄,恶狠狠站起来,硬用手臂挡住打来的球棒,接着跳起半人高,一脚踹在另一个小混混胸口。他两只手臂肿得几乎抬不起来,但这会儿热血上涌,似乎也不知道痛了,只想着把他们一个一个打倒。

  柴哥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摆了摆头。一直在门口旁观的男子走过来,他收起匕首,从小混混手里夺过一根球棒,看准位置,一棒打在曲鸣膝弯。

  曲鸣膝盖撞上地面,传来一阵剧痛,接着背后又挨了一棒,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小混混们围过来踩住他的手脚,那男子从他衣袋里搜出照片,递给柴哥。

  柴哥看了看,「还有呢?」

  曲鸣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眼睛狠狠盯着柴哥。

  柴哥阴沉着脸丢下雪茄,掏出一把单刃刀,慢慢把照片切成一堆碎片,然后蹲下来说:「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这小子就是不上道。我柴哥的面子,是让你扔在地上随便踩的吗?」

  「我一般不跟年轻人打交道,现在的孩子没教养。但你不该不给我面子。这次我就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柴哥抬起单刃刀,一刀刺穿了曲鸣的手掌。穿透皮肉的刀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曲鸣额上青筋迸起,牙关死死咬住,强忍着一声不响。

  柴哥拔出刀,曲鸣手背上留下一个对穿的血洞,鲜血一瞬间染红了了地板。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柴哥用刀指着他说:「把照片给我送来。」

      ***    ***    ***    ***

  蔡鸡推门进来,顿时吓了一跳,「老大,你不会把她搞死了吧?」

  曲鸣靠在窗边,左手用衣服包着,发狠地吸着烟。

  蔡鸡这才看到血是他身上流出来的,怪叫说:「怎么回事?」

  曲鸣扔掉烟,「去你妈的!怎么才来!」

  「你不是说要我们等一个小时,等你玩过再来吗?姓苏的妞呢?我带了三个兄弟,都在外面。你没事吧?」

  「有事没事你还看不出来?」曲鸣咬着牙说:「靠,这次真是栽了。」

  巴山赶到医院,急吼吼地说:「老大,蔡鸡说你受伤了,怎么样?」

  蔡鸡说:「老大运气好,没伤到筋骨,但至少一个月打不了球。」

  巴山瞪着眼大叫:「谁干的?我砍死他!」

  曲鸣脸色铁青,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医生给他清理伤口时,他一声不吭,让医生都怀疑他知觉是否正常。他筋骨结实,那些小混混也没敢下毒手,除了手上的扎伤,胳膊腿上都是皮外伤,虽然有几处肿得发紫,但并不严重,没有伤及骨骼,不会影响他以后打球。

  但这口气曲鸣实在是咽不下去,从他出生开始,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十八年里,头一回让人打得这么惨,在兄弟们面前把脸丢得干干净净。

  曲鸣用受伤的手拿起衣服,冷冷说:「你们去球社,告诉他们我没事。」

  巴山和蔡鸡对视一眼,「老大,你去哪儿?」

  「回宿舍。」

  本来蔡鸡叫上红狼社的队员,说今天晚上有妞可以玩。没想到妞没玩到,老大却被人打了一顿,这会儿人人脸上都没光彩,在篮球馆商量怎么替老大找回场子。

  巴山的提议很干脆,「打!谁动了老大就打谁!每人剁他们两根手指头,替老大出气!」

  红狼社一多半都是进滨大前就跟他们认识的,属于红狼社的铁杆队员,听他一说立即同意。另外几个是新招的,跟他们混了这么些天,也把曲鸣当成老大。在篮球社讲义气才够兄弟,老大吃了亏,无论如何也要出了这口气。

  「打是当然要打。」蔡鸡说:「但要稳妥一些,先摸清那个柴哥的底细,等老大伤好了再动手报仇。听老大说,姓柴的有个赌馆,如果真是黑社会的……」

  「什么黑社会?」巴山打断他,「我老爸才是黑社会,政府办的!」巴山的老爸是警察,本来想让巴山进警校,但巴山宁愿跟曲鸣和蔡鸡一同进滨大。

  「让我说,就找那些小混混,见一个打一个!打到那个狗屁柴哥出来,把他暴揍一顿!」巴山说着摸摸后脑勺,「不过你要动脑筋也行,只要打架的时候我先上。」

  蔡鸡把人组织起来,一组去找那些小混混,查清他们有多少人,平时混什么的。另外一组去盯柴哥,最后几个去准备动手的家伙。

  直到深夜,红狼社才解散。巴山和蔡鸡最后离开,蔡鸡摘下了眼镜,不断擦着,「大屌,我觉得老大有点不大对劲。这事好像不光打一架这么简单。」

  巴山说:「怕什么?跟着老大做就行了。」

  蔡鸡想了一会儿,「我上网查一些数据。」

      ***    ***    ***    ***

  正在网上浏览的刚锋被一阵铃声惊动,他迅速截获了那个IP,再次连入对方计算机。

  三分钟后,刚锋对着传回的图片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吐出一个字,「靠!」

  曲鸣在半夜醒来,他举起手,解开手上的纱布,冷冰冰看着上面的伤口。刀尖刺入手掌那一刻,他感觉出奇的清晰。手背皮肤被切开,接着是皮下的肌肉。刀身擦过骨骼,从掌心狠狠挑出……那种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曲鸣屈起手指,慢慢握紧拳头。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迸裂,温热的鲜血一面淌过手背,一面涌入掌心,传来霍霍跳动的痛意。

      ***    ***    ***    ***

  第二天曲鸣没去上课,中午蔡鸡打了饭回到宿舍。

  「老大,她怎么说的?」

  「谁?」

  「景俪。今天你没去上课,她往你座位上看了几十次,那眼神……」

  这节课蔡鸡上得提心吊胆。景俪换回了原来的衣服,脸色苍白得好像几天没有睡觉。他只知道给景俪吃的药已经失效,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老大,那天你们怎么谈的?」

  曲鸣头也不抬地说:「她说愿意当我的马子。」

  蔡鸡差点儿被饭噎死,忙咽了下去说:「老师说要给你当马子?」

  曲鸣说:「我问她愿不愿意让我跟她肛交,她答应了,我就在床上搞了她后面。」

  蔡鸡不敢相信地说:「老师到宿舍跟你肛交?那她今天表情怎么那么怪?好像怨妇啊。」

  曲鸣说:「我让她在宿舍先陪我睡觉,等你回来陪你睡,她不愿意,我就把她赶走了。」

  蔡鸡呆了一会儿,呼了口气说道:「老大,你太酷了——你就那么把她赶走了?」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那种贱女人,不用理她。」

  「蔡鸡,你查一下那赌馆有没有后台。」曲鸣想了想,「不行就去找大屌他老爸。」

  蔡鸡说:「我已经找人去查了,明天就有消息。社里的兄弟们都说好了了,老大的事就是大家的事,老大吃亏大家脸上都没光彩,现在就等着你伤好,去找那姓柴的报仇。」

  曲鸣用食指摸着挺直的鼻梁,慢慢问道:「蔡鸡,你觉得我们能打得过他们吗?」

  蔡鸡老实回答,「不好说。毕竟他们跟以前学校的小混混不一样。如果就枪就麻烦了,就算没枪,那赌馆也是他们的,硬打我们要吃亏。我在想,设个圈套把姓柴的引出来。」

  曲鸣眼睛闪了一下,「怎么引?」

  蔡鸡推了推眼镜,「苏毓琳!她是罪魁祸首,只要她还在滨大,我们就绑了她,引姓柴的出来。地点……听大屌说,城外有个大垃圾场,就在那儿动手最合适。」

  「不过,不知道他会带多少人。」蔡鸡压低声音说:「我怕咱们这边有人受伤,把事情闹大了。」

  「你说的我知道,你怕真打起来,我们这边有人出事。」

  曲鸣出神地想一会,然后说:「不用担心。这场架我们不打。」

  蔡鸡惊愕地看着他。

  曲鸣说:「你把照片准备好,后天我去交给柴哥。」

  「老大——」蔡鸡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认输,竟然要忍气吞声,把照片交给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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