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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01-最终章) - 44,1

[db:作者] 2025-06-19 14:46 5hhhhh 4670 ℃

                08

  曲鸣回到滨大,直接去了教师公寓。一进门就听到巴山的怒吼,还有女人的哭声。

  「怎么了?」

  蔡鸡苦笑说:「大屌遇到仇家,正发脾气呢。你知道那天罚大屌抄卷子的是谁?就是咱们景俪老师。大屌要上她,她推三阻四,把大屌惹翻了。」

  景俪衣裙被撕碎,半裸着身体倒在床上,巴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冲她怒骂。

  见到曲鸣,景俪哭泣着向他爬来。

  「别哭了。大屌,你也住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

  巴山长相很凶,背后有人说他有返祖现象,酷似类人猿,前天打架又被铁链抽在脸上,破了相,更显得狰狞丑恶。景俪被这个粗野的怪物吓得要死,可这个暴怒的家伙被曲鸣一句话,就安静下来,不由依赖地偎依在曲鸣身边,这个男生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这是巴山,外号大屌,跟蔡鸡一样,是我兄弟。来,打个招呼。」

  景俪怯怯地说:「巴山同学,你好。」

  「前几天老师监考抓到的那个作弊学生还记得吧,就是他。本来作弊被抓天经地义,只能怪大屌自己不小心。但老师罚他抄十遍考卷就太过分了吧?你看到大屌脸上的伤没有?就是他那天抄卷子扭伤手,在外面买药被人打的。说到底,他受伤还是因为你引起的。景俪老师,你明白了吗?」

  景俪向巴山鞠了个躬,「巴山同学,对不起。」

  巴山哼了一声,抬起下巴。

  曲鸣笑着说:「景俪老师准备跟我改善关系,跟我兄弟的关系也改善,以前的事是老师不对,不如让景俪老师用肛交向大屌道歉吧。」

  「不要!」景俪脱口而出,看到曲鸣的脸色,她低下头小声说:「巴山同学是曲鸣同学的好朋友,老师可以跟巴山同学做爱,向他道歉……」

  「老师,你已经不是处女了,真诚一些好不好?巴山因为老师受伤流血,老师就拿别人玩过的阴道让他用吗?」

  「可是……」

  「不要可是了。老师让大屌搞搞后门,大屌搞完,就原谅你。大屌,你同意吗?」

  巴山瓮声瓮气地说:「行。」

  「景俪老师,你呢?」

  景俪垂头看着膝盖,两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咬着唇没有作声。

  「景俪老师,给你时间考虑一会儿。大屌,你出来。」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曲鸣说完跟柴哥见面的经历,蔡鸡挠了挠头,「苏毓琳怎么会跟黑社会认识?」

  「谁知道。你调查的时候,不是说苏毓琳是外地的吗?」

  就是因为苏毓琳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而且名声也不大好,他们几个才敢肆无忌惮地在校园内强暴她,又拍下照片准备作为威胁。

  蔡鸡也想不明白,「老大,那柴哥是干什么的?」

  「他自己说是黑社会。我呸,手下几个小混混就以为自己是黑社会了?」

  「我是说,你去的地方做什么生意的?」

  曲鸣想了一会儿,「好像是酒吧……不对……」如果是酒吧何必偷偷开在居民区?能赚个什么钱。

  曲鸣仔细回想着,忽然想起柴哥玩扑克的那张桌子,上面铺着的绿色丝绒,似乎在哪里见过……

  「靠!那家伙是开赌馆的。」怪不得在居民区作掩护,鬼鬼祟祟不敢见光。

  修罗都市禁止赌博,但谁都知道这里到处都有赌场。背影雄厚的在闹市,小赌场在廉租区。柴哥的赌馆开在都市边缘,规模也不大,很可能是一楼开酒吧作掩护,二楼开赌场。

  蔡鸡为难地说:「老大,你准备怎么办?不然把照片给他?反正我们也玩过姓苏的妞了。」

  「屁!我是不给!我曲鸣是吓大的?他一句话我就把照片送上去,往后兄弟们还怎么跟我混?」想那胖子的模样曲鸣就窝火,一副吃定他的模样。

  「老大你说怎么办?」

  「不理他。就他手下那几个小混混,敢来找麻烦,我们就扁他。红狼社不管是打球,还是打架,谁都不怕。」

  「老大说得好!」巴山抬手跟曲鸣击了一掌。

  曲鸣站起来,一边唇角上挑,露出一个带着邪意的微笑,「去看看我们美女老师考虑得怎么样了。」

      ***    ***    ***    ***

  景俪脸红红的垂头站在床边,揉着手臂上被打出的红印,最后轻声说:「老师想好了……愿意跟巴山同学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蔡鸡怪叫道:「不是吧?冰山美女,你要跟大屌肛交,让他干你屁眼儿?」

  景俪抬头看了曲鸣一眼,「老师完全信任曲鸣同学。老师会努力改善跟曲鸣同学的关系。对不起,老师应该主动提出用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曲鸣吹了声口哨,他知道景俪会答应,但没想到她会表现得这么听话。看来那药物真的控制了她的意识,使她听从自己的每一句话。曲鸣很有些好奇,现在景俪究竟是怎么看他。

  「不只是道歉,还有惩罚。是你的过错让大屌受了伤。」

  「是的。」景俪鞠了一躬,「巴山同学,老师向你道歉,愿意接受巴山同学的惩罚。」

  「那就上床吧。让大屌搞你屁眼儿。」

  景俪害羞地说:「老师想先洗一下屁股……」

  景俪在卫生间洗净身体,又简单妆扮了一下,用粉底遮住身上被打的瘀肿,然后赤身裸体走进卧室。

  景俪刚要上床,曲鸣想起了一件事,「景俪老师,量一下你的三围,要准确的。」

  蔡鸡连忙说:「我来量。」

  「让她自己量。」

  景俪在三个学生面前,挺起丰满的乳房,把卷尺从背后绕到雪白的乳峰上,压殷红的乳头。

  「老师上围九十三点七……腰围五十六点九。」她并紧了腿,把卷尺放到臀上,测出自己臀围的数据,「老师的臀围是九十二点四。」

  「魔鬼身材啊,景俪老师。」

  景俪光着屁股量了三围,继续测量自己的身高,「老师身高一米七三,腿长一米。」

  蔡鸡笑着说:「老师,你再来量量大屌的家伙。」

  巴山脱下裤子,露出一条雄壮的阳具,他的阳具又粗又长,表面色素沉积,看上去乌黑发亮,硬梆梆的龟头又圆又大,像钢盔一样,色泽黑中透红。

  景俪第一次见到这样庞大的阳具,喉头像被堵住一样,透不过气来。

  巴山抖着阳具说:「快量。」

  景俪蹲下来,她用卷尺量了他阳具的大小,有些艰难地说:「巴山同学的阳具长二十一……外周长十点二。」

  蔡鸡提醒说:「景俪老师,你忘了量大屌的龟头,大屌搞你屁眼儿的时候,先插进去的可是龟头啊。」

  「龟头十一点五……」

  景俪脸色苍白,心里怦怦直跳。蔡鸡拍着她白嫩的屁股说:「老师,你屁股要被插出一个周长十一厘米的圆洞,才能用屁眼儿装下大屌的家伙。」

  景俪打了个寒噤,求救似的朝曲鸣看去。

  曲鸣抱着臂说:「老师,上床秀秀你的屁眼儿,然后高兴地请大屌来插。」

  景俪认命地爬到床上,双膝分开,俯下身子,把美妙的胴体弯成三角形,翘起雪白的屁股。她屁股又圆又大,由于刚洗过还沾着水迹,灯光下白花花一团雪肉亮得耀眼。

  她羞耻地抱住屁股,朝两边打开,让学生观赏自己屁股里面的艳景。光滑的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小巧而紧凑,肛周布满放射状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洗得干净如新。

  景俪抱着屁股说:「老师准备好了。巴山同学,请接受老师的道歉。」

  巴山一上床,床面立刻被踩得凹陷,他握住景俪的腰肢,挺起阳具伸进女教师雪白的屁股,硕大的龟头像拳头一样,顶住小巧的菊肛。

  景俪颤声说:「巴山同学,老师是第一次肛交……」

  曲鸣撩起她的头发,把她美丽的脸庞露出来,用手托着她的下巴,冷冷说:「老师,大屌会很粗暴地蹂躏你的肛门,作为对你的惩罚。你要乖乖跟他肛交,让他玩得高兴。」

  景俪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老师明白了。」

  巨大的龟头朝臀间细小的肉孔挤去,景俪脸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被挤得张开,肛周细薄的皮肤绷紧。接着是密布神经和静脉血管,敏感而富有收缩力的肛窦。

  曲鸣给巴山使了眼色,巴山抱住女教师细软的腰身,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曲鸣托在手中的面孔因痛苦而变形,景俪眉头紧紧皱着,唇角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曲鸣一手托着她雪白的脸,一手把她滑到鼻尖的金丝眼镜推回原位。

  巴山那一下仍然没有能进入,他使出蛮力,抱住景俪的腰,把她屁股向后一拉,腰身猛挺。

  景俪美丽的脸庞猛然失去血色,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几下,接着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巴山巨大的龟头嵌进景俪臀缝,那只小巧的屁眼儿彷佛消失了一样,只剩下一圈白白的肌肤,紧紧裹住肉棒。挤进肛洞的龟头,被肛肉紧紧包裹着,传来前所未有的紧密感。

  一缕鲜血从雪白的屁股上淌下。景俪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只拳头捅穿,整个裂开。撕裂的疼痛使她浑身颤抖,不时发痛彻心肺的哀鸣。

  巨棒在狭小的肉孔里越进越深,巴山抱着女教师白光光的美臀,像抱着一个迷人的玩具一样,拚命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贯入女教师屁股里面。

  蔡鸡抓住景俪的乳房,「哈,老师,你在哭呢。」

  景俪眼里含满泪水,接着哭泣起来。

  巴山就像一个巨型野人,凶狠地奸淫着女教师的肛门。巨大的龟头在直肠里狠狠抽送,把她屁眼儿干得完全翻开。

  曲鸣心里不断浮现出柴哥那张胖脸,被人轻视的感觉刺痛了他的骄傲。

  他跟每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一样,看不起那些虚伪世故的成年人,认为世界应该像他想象的一样运转,而不该被他们所把持。如果说与同龄人有些不同,那么是对女人的态度。

  曲鸣看不起女人。在他的眼里,女人是一种随处都有的低贱动物,她们可笑地包装自己,装出清白的样子,但只要一张钞票,一个好球,或者几句动听的假话,她们就会争先恐后地围过来,摆好姿势。

  就像景俪,整天摆出冷冰冰不容侵犯的样子,现在却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学生和她进行肛交,甚至还让两名学生观看她的肛交秀。

  虽然是药物的效果,但那药物只是给她留下一种意识,她神智仍是清醒的,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即使没有药物的影响,在她遇到一个能使她同样信赖的男人之后,也会作出同样的举动。也就是说,淫贱是她的天性,无论有没有药物都一样。这些药物的作用,只是让曲鸣来享受她的天性。

  景俪臀间的鲜血越流越多。比昨天破处时更严重。没多久,两腿间就淋淋漓漓淌满了鲜血。与此相应,她脸色却越来越惨白,痛叫声也越来越低。

  蔡鸡扬起脸说:「大屌,再用点力,老师快晕倒了。」

  「老师,坚持住,把屁股抬起来让大屌用力插。」

  景俪咬破了嘴唇,被巴山一连狠捅了十几下之后,她紧绷的身子一松,痛得晕了过去。

  「醒了。」

  景俪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一时没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小个子男生笑咪咪说:「老师,大屌在爆你肛门,老师爽得晕过去了。」

  臀间的痛楚使景俪回想起来,她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但噩梦还没有结束。阳具在肠道里进出,强烈的痛楚几乎变成麻木。不只是撕裂的肛门,加臀沟上方的尾骨也被顶得彷佛折断。她喘了口气,手指紧紧攥着曲鸣的衣角。

  曲鸣却对她流血的大屁股更感兴趣,笑着说:「大屌,等干倒柴哥,他的屁眼儿也让你来爆。」

  「我爆他老母!」巴山庞大的身体压在了女教师臀上,发狠地干着她的屁眼儿。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景俪的身体。

  几分钟后,巴山大吼一声,在景俪直肠里喷射起来。

  景俪瘫在床上,两腿分开,身体不停颤抖。鲜血浸透了床单,形成一片片鲜红的湿痕。她屁股翻开,中间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巨大圆洞,露出里面鲜红的肠黏膜,肛洞内像灌进去一样溢满鲜血,随着她的颤抖不时淌落出来。

      ***    ***    ***    ***

  陈劲一开始并没有想打架,但是两个家伙一直在他背后说曲鸣和周东华,说得滨大似乎除了曲鸣就再没有人会打篮球,等说到曲鸣如何如何在周东华头顶扣篮,陈劲终于火了。

  「瞎说什么呢!知道篮球是方还是圆的吗?再叽叽歪歪,滚别的地儿去!」

  安静的图书馆他突然吵这么一句,所有人都抬头朝这边看来。那两个似乎是大一的新生,被他吼了一声,脸上都有些挂不住,「我们说打球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陈劲说话向来不客气,敢有人叫阵立刻就上火,「你们算老几?在我面前说打球?都给我滚蛋!」

  两个男生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说:「我们是篮球社的!」

  陈劲顿时给气笑了,「你们是篮球社的?我在篮球社怎么没见过你们这两只鸟?」

  两个男生亮出了球衣上的标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红狼社,滨大第一!」

  这下是火上浇油。陈劲事后向周东华解释,「如果不知道是谁,说两句吓唬吓唬算完,你也知道我一向鄙视暴力——真的。可他们敢当着那多人的面给我亮牌!事儿都到这份儿上,我再不动手不就成孙子了?再不动手我对得起球队吗?别人还以为我怕了曲鸣,往后我还怎么混?所以……我就适当地暴力了一下。」

  陈劲没再废话,直接开打。干净利落地把他们两个放倒。用陈劲的话说——温和地展现了一下大三生的实力,给两个大一新生上了生动的一课,给他们乏味的滨大生活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回忆。

  曲鸣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社员群情汹涌,一致要求找陈劲讨个说法。最激动的当然是鼻青脸肿的吕放和赵波,「老大,他打的不光是我们,还打了我们红狼社的脸。」

  曲鸣面无表情,直接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巴山气哼哼地说:「两个人没打过人家一个,还有脸了。要找回场子,让他们自己去!」

  「我的兄弟再不争气,也犯不着让外人来教训。」曲鸣想了想,「陈劲……也是打后卫的吧?」

  「控后。那场比赛他被停赛,没上。」

  蔡鸡在旁边说:「老大,你别出面,大屌去就行。」

  曲鸣点了点头。

  在滨大,他是新的篮球偶像,不是整天打架的小混混。

 

                09

  想在滨大三万多学生中找一个人并不容易,当天巴山带人去了两次,一直到夜里都没找到陈劲。

  陈劲没在滨大,他根本没把昨晚在图书馆打架的事放在心上,甚至没跟人提起,第二天就跟班里去山区旅游了。

  找不到人,这口气只好先咽下。巴山回到宿舍,先过来拍门,把经过给曲鸣说了,然后说:「白耽误一晚上。老大,那个女老师真不错,一想起来我鸡巴就想硬。」

  宿舍门后挂了一只镖靶,曲鸣躺在床上,瞄着镖靶说:「蔡鸡,我记得明天上午有她两节课吧。」

  「没错。老大,你不会是想在课堂上搞她吧?」

  曲鸣挑起了唇角,「你说我要当着全班的面,在讲台上把她给奸了,会怎么样?」

  「滨大肯定要发疯!老大,你不会真这么做吧?那有点儿……」

  「有点不要脸,是吧。」曲鸣替他说完,慢悠悠抬起手,一标正中红心。

  蔡鸡笑着说:「是啊,老大,我们是体面人。往后你当了滨大的校董,更要体面。」

  曲鸣双手枕在脑后,伸了个懒腰,「咱们要脸,她不要脸就行了——蔡鸡,你想想,怎么让她大大地丢次脸。」

  蔡鸡有点不明白,「老大,她处女被你破了,屁眼儿也被大屌爆了,咱们昨晚走的时候,她连床都起不了。一个老师让咱们搞到这份儿上,在咱们面前丢脸也丢得差不多了啊。」

  「如果像现在这样,说什么她都听,高兴了兄弟们去搞她一次开开心,当然有没什么。但蔡鸡,你不是说这药效果只有十天,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药效一过,她清醒了怎么办?」

  「有录像啊。她拿处女给你道歉那段我都录了下来,谁看她都是自愿的。是她先勾引你。」

  曲鸣皱了皱眉,「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但姓苏的妞你看到了吧,不但到现在不见人影,还给我们惹了麻烦。她只是个学生。景俪到时候如果不按我们想的做,就更麻烦了……」

  蔡鸡看着他说:「老大,你好像又有什么阴谋了。」

  曲鸣坐起来,「我想着,既然搞了景俪就那婊子,就搞彻底。趁着这几天,不光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把熟饭吃个痛快,还要让米自己出来,让大家知道她是被人吃过的剩饭。」

  蔡鸡:……

  「老大,你换个方式说。」

  「她不是冰山美人吗?整天冰着脸好像谁都不能碰。就那就让她把形象改变过来,找机会让她狠狠丢次脸,让学校里都知道景俪老师其实是个骚货。等她清醒以后,冰山美人的形象她毁了。除了跟着我们,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绝户的毒计啊,老大。小心生个孩子没屁眼。」

  曲鸣没好气地说:「要没屁眼儿大家生孩子都没屁眼儿,顶多我不跟你女儿玩肛交。别废话,快想!」

  「办法有的是。瞧我的智慧……不就是丢脸吗?」蔡鸡眼睛都不眨地说道:「让她穿一身白衣服,沾水就透明那种,里面不穿内衣,赶上哪天下雨,不小心淋个半湿再来上课。绝对火爆走光!」

  曲鸣摸着下巴说:「这主意挺好,不过——你说下雨就下雨啊?」

  「老天不下,咱们不会下吗?瞧准她进楼的时候,一盆水泼下去——全齐!再不行还有一招,以前大屌干过,门上放盆水,让她进教室就淋个全身透明——原来景俪老师上课连内裤都不穿,说不定连下面的毛毛都能看见,够骚哦。」

  「还有没有别的?」

  蔡鸡仰脸思索着说:「走光还不够,就下副猛药。给她吃催情剂,让她在课堂上发情——冰山美女课堂发情,绝对滨大头条!老大,这个主意怎么样?」

  巴山拍着手说:「弄来药我先在她身上试试,看她发情什么样。」

  曲鸣笑着说:「就知道蔡鸡满脑子都是下流主意。还有没有?」

  「当然有!弄个按摩棒,让景俪带着上课,能遥控那种的。一讲课,我们就把它打开。让她一边讲,一边享受阴道按摩。搞不好她会在课堂上当场高潮。」

  曲鸣和巴山哈哈大笑,曲鸣说:「蔡鸡专业方向性够强,专攻下三路。景俪碰上你,下边算是有福了。」

  蔡鸡摘了眼镜,手指在鼻梁上揉着,慢慢说:「还有一个。跟老大想的不大一样。」

  「你说。」

  「把她搞得太丢脸,往后跟着我们,连累的我们也丢脸。前面几个主意拿她玩玩可以,太过火会惹麻烦。老大,不是我胆小,她跟苏毓琳不一样。」

  曲鸣没作声。

  「这个主意比前几个有点复杂——不穿内衣、课堂发情、用按摩棒……都是她自己的事。但如果景俪老师白天教课,晚上作鸡会怎么样?」

  「我们设计一个圈套,让她晚上去钓男人,然后报警来抓,再叫来报社记者——你想想,景俪因为卖淫被抓,咱们保她出来,接着报纸上再登上——滨大教师课后卖淫——新闻里不提名字,但有了前面几件事,谁看到都隐隐约约能猜到是她,只不过没证据——证据都在我们手里。抓住这个把柄,景俪往后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了。」

  蔡鸡说:「这个是有些复杂,要买通警察、记者,最要紧的是控制局势,不能闹得太大。还有这个圈套怎么设计。好处是能保住体面,比让她直接丢脸强,私底下就把事情办了。」

  曲鸣想了一会儿,「这主意好是挺好,就是太麻烦。我再想想。」

      ***    ***    ***    ***

  第二天,周五,这个星期景俪跟曲鸣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周一景俪把曲鸣赶出课堂,到周三,景俪就在课堂上被他脱掉内裤,进行阴部检查和猥亵。

  在课堂上玩弄美丽女老师的阴部,让曲鸣对周五这两节课非常期待。结果上课时才知道景俪的两节课被调整了。想起昨天一整天没有见她,曲鸣心里隐约有些不安。难道是药物提前失效了?

  曲鸣对调整的课程完全没有兴趣,没等老师来,他就直接逃学,去了教室公寓。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很暗。景俪面朝里俯卧在床上,正在昏睡。即使在睡梦中,她脸上仍不时流露出痛楚的表情。

  曲鸣没有叫醒她。他掀开巾被,只见景俪白嫩的屁股里夹着一块纱布。他抽出纱布,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曲鸣掰开景俪的屁股,欣赏着,慢慢挑起唇角。景俪小巧的屁眼儿被撕开两道深深的伤口,一动就淌出鲜血。那晚巴山伤得她很重。

  伤口裂开的痛楚使景俪呻吟着过来,发现是曲鸣正在看她的屁股,她又羞又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曲鸣从衣橱里挑了身衣服,扔到景俪身上。

  景俪拿着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穿上,我带你去看医生。」

  肛交的伤势远比景俪想象中严重,别说走路,就是站上一会儿,臀间就疼痛难忍。景俪只好请了假,躲在家里养伤。她不想去看医生。被陌生人检查她跟人肛交所受的伤,这种耻辱景俪无法接受。

  但是曲鸣让她去。

  公寓里没装电梯,下楼时景俪走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要忍受痛苦,她扶着扶手,身体都在发颤。

  曲鸣干脆把她抱在怀里,几步下了楼。怀里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曲鸣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景俪闭着眼,雪白的面孔升起两朵红云,睫毛微微颤抖。曲鸣耸了耸肩,女人这种动物真是奇怪。

  到楼下,曲鸣放下景俪。一路上景俪出奇的顺从,曲鸣提出就在滨大医院检查,景俪竟然答应了。

  正是上课时间,医院的人并不多,一些来实习的小女生正在聊天,看到他们进来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曲鸣过去问:「肛肠科在哪儿?」

  那女生要仰起脸看他,给他指了位置。

  曲鸣领着景俪进了电梯,那些女生在背后叽叽喳喳说:「是曲鸣哎,篮球王子。」

  「长得好帅,个子那么高。」

  「那女的好像是老师……」

  「是景老师,冰山美人呢。」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肛肠科?去哪里干嘛?」

  「景老师走路样子好奇怪」

  电梯缓缓上升,曲鸣说:「冰山美人?景俪老师,别人为什么这样叫你?」

  景俪没有作声。

  「老师是不是不怎么理人?」曲鸣托起她的下巴,邪笑说:「像个不让人侵犯的处女?」

  景俪脸红了起来。

  「你猜,她们会不会想到冰山美人已经被我搞过了?」

  景俪不愿回答,被他捏得站立不住才羞着说:「会……」

  电梯停了下来,曲鸣从景俪裙下抽出手,出了电梯。

     ***    ***    ***    ***

  推开门,曲鸣一怔,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

  房间是温暖的浅黄色调,一个如同从画中走来的少女坐在了办公桌后,她梳着古典的发型,一握秀发从肩头垂到胸前,额前留着刘海,穿着斜襟式的素白女装,一幅衣袖摊在桌上,襟口与袖口用着同样的刺绣滚边。

  和视频中相比,这身衣衫色彩显得素雅,作工却是同样的精致,因为是量身作成,衣服紧贴着身体的曲线,配合得完美无缺。

  她神情自若,这样一袭古装坐在诊室里,却没有丝毫不协调。她双眉彷佛工笔画成,五官娟秀明妍,气质幽雅如兰。但当她那双灵巧的眸子看来时,就如白描中剎那间添上美色,整个人变得鲜活而华丽起来。

  「要看病么?」她放下书,起身说:「医生不在,我来替他一会儿。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曲鸣推开门,景俪脸红红的低头进来。

  「景老师?」南月认得景俪,走过来看着她的脸色,讶异地说:「是肚子不舒服吗?」

  「不,不是……」

  景俪羞于启齿地表情让南月明白了一些,她对曲鸣说:「你先出去。」

  「不用。」曲鸣站着没动,「我在这里景老师不介意的。」

  景俪连忙说:「让他留在这里吧。」

  南月疑惑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挽起长袖,套上医用的白大褂,扶着景俪到医诊台上,推上隔离屏风。

  「是你男朋友么?」南月好奇地问。

  景俪先是摇头,然后点了点头。

  南月抿嘴一笑,「看着很年轻,像个学生,个子倒长得很高……景老师,你哪里不舒服?」

  景俪轻声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好么?」

  「可以。」

  「我……受了些伤……」

  「天啊……」南月睁大眼睛,「怎么会弄成这样?」

  景俪没有作声,羞耻和疼痛带来的紧张感,使她身体微微发颤。

  南月戴上医用橡胶手套,小心分开老师的臀部,然后用棉球擦去血迹。伤口清楚地暴露出来,南月轻声说:「老师,我需要给你作一下指检。放松身体……不会很痛的。」

  南月在景俪肛门上涂了些润滑剂,然后手指轻轻推入。受伤范围包括肛门周围和肛道内部,创口一直延伸到肛窦底部,肛周有挤压的痕迹,显然是被柱状物强行贯入造成的撕裂伤。

  南月小心地检查了一下,撕裂没有造成肛门内括约肌的伤害,肛门肌环大致完整。肛窦静脉丛受创,造成大量出血,肛柱开裂,肛内黏膜有撕裂和充血。

  从这些痕迹很容易就分辨出受伤并非是意外,而是有针对性地对女性排泄器官进行侵害。但南月怎么也无法相信受害者会是以冷艳闻名的景俪老师,而且伤得这么重。

  「太过分了!他是畜牲吗!」南月愤然起身,「我去跟他说!这样子对待女人,他还是人吗?」

  景俪连忙拉住南月,「不是他。」

  南月怔了一下,慢慢坐下,「老师,你是不是遇到强奸了?别担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但景老师,你应该报警,不能这样纵容犯罪。」

  「不是的。」景俪红着脸说:「……你不要问了。」

  南月只好放弃,「老师,你需要打一针,防止伤口感染。伤处用白药,清洗后外敷。两到三天会初步愈合。」

  南月给她注射了防感染针剂,然后取了药物。

  「把润滑剂也开到药单里。」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曲鸣从屏风上露出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景俪光着白美的屁股,往肛门上敷药的样子,「最好多开两支。」

  南月拉过医用罩巾,遮住景俪的身体,「你下去。润滑剂没有治疗效果。」

  「不是治疗。是景俪老师下次肛门做爱用的。」

  南月被他说得红了脸,指着门外说:「我在给病人治疗,请你出去!」

  曲鸣吹了声口哨,离开诊室。

  南月回过头,把药包好递给景俪,冷冰冰说:「伤愈前以流质食物为主,避免剧烈运动和辛辣食物。还有。记得穿上内裤。」

  景俪脸红得发烫,停了很久才说:「你……给我开一支润滑剂好吗?」

 

                10

  接到电话是在傍晚,曲鸣刚换了衣服准备上场练习,手机响了。

  「我是苏毓琳。一个小时后,在校外咖啡店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曲鸣按时来到咖啡店,苏毓琳已经坐在角落里等他。她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却碰也不碰。那次强暴距离现在将近三个星期,她似乎瘦了一些,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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