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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羨]無眠咒04-06,2

[db:作者] 2025-07-16 05:12 5hhhhh 5550 ℃

聶明玦以刀鞘施力,手腕旋轉,邊指點他套路邊解釋:「刀為張揚之物,可分為天地君親四部分,而刀鞘為師,取接受管束之意**——聽好了。」

藍忘機佇立於十尺之外,背著手看兩人習刀,眼神漠如冰霜。就算他眉宇和澤蕪君相像,也不是聶明玦的結拜兄弟,不會包容他的暴躁脾氣好言相勸,對魏無羨還寵得上天入地。

聶明玦見魏無羨持刀的手姿勢不正,下意識拿出對待門下弟子的威嚴要敲打他手背,在藍忘機冰涼的目光下,只得改為輕點,心下萬分不爽,卻不改嚴厲口吻:「隨我施力挪步。刀與劍不同,你現在心中無劍,聽我口訣。」

就算沒了刀靈作祟,聶明玦的脾性仍然稱不上溫和,那些年來,他身邊的人與他交好的,是溫煦的藍曦臣和進退有度的金光瑤,再不然就只能是聶懷桑那樣畏懼和崇敬他。驟然遇上魏無羨這種揍不得還性格頑劣的,他感覺每講十句話就得抿一口金光瑤奉上的涼茶,澆滅心頭竄升的怒火。

「大哥息怒,」金光瑤笑瞇瞇地勸他,「魏公子天資聰穎,您忍忍,教一遍就好。」

「嘖。」聶明玦看他一眼,覺得對比之下,這義弟看起來格外乖巧纖秀,很是順眼。

「聶大,分心了喔。」魏無羨語氣閑涼地提醒,旋身出招,刀光迎面撲來,竟是方才聶明玦才講授過的套路變化。

魏無羨經常出手不帶殺氣,反而防不勝防。金光瑤說得沒錯,他悟性高絕,習武時無須手把手地講授,基本口訣一點就通,更喜歡透過實戰來演練熟習。

聶明玦轉身格開一刀,一邊與他交手一邊與他套路對練,指點道:「刀法的攻擊重點不是劈砍。你本來使劍,刺擊講究直來直往,但刀不同,你藏身刃後,出刀時氣勢爆發,但使力要留一線,因為——」聶明玦一刀橫劈往魏無羨頸項,後者敏捷閃避,霸下連刀帶鞘往回收時,在白皙皮膚上拐彎抹了一下,並不重,卻充滿殺機。

魏無羨一愣,會意道:「明白了。」

聶明玦挑眉質疑,「真明白?」

魏無羨收刀回鞘,拳抱刀柄,朗聲道:「我又不是聶二。刀法拐彎抹角,劈砍是造勢,將對手注意力引開,真正的殺招,是收刀瞬間的回抹。彼時人心洞開,毫無防備。清河聶氏的刀法,果真名不虛傳!」

聶明玦訝異一瞬,才清了清喉嚨擠出一聲回應。

習刀的事便這樣完結了,來往時間不超過兩刻鐘。少年祭司得知,嘖嘖稱奇了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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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祭典夜舞(R18)

天色漸漸暗下的時候,王都外荒野上的古代神殿,迎來了一輛又一輛裝飾華貴的馬車,國王與貴族們穿戴正裝,身披純金飾物,在隨從的引導下,登上預先布置好的觀禮台。觀禮台之下,圍繞神殿祭台周遭的空曠的地方,全都站滿了城民,不論老幼,不分男女,都以祭壇為中心,人潮將整座古殿擠得水泄不通。

一年一度的火神祭即將揭幕。

面貌明俊的青年站在帳棚裡,脊背挺直,一隻紅豔鳳凰彩繪自脊背到左胸蜿蜒而下,是象徵火神的紋章。手腕和腳踝上都裝飾著純金環珮鈴鐺,如瀑黑髮連同額髮往腦後收為乾淨俐落的一把,以金環高束,露出白皙精緻的頸項與俊逸臉孔。他全身赤裸,只在細韌的腰間圍上一件長至足踝的深紅戰裙,以薄紗覆面的彩繪師以細筆沾取金色顏料,往他的眼尾描出極細的上挑眼線。

「真漂亮。」彩繪師放下筆,面露不可思議,由衷讚嘆道:「像亙古傳言裡,那年輕的火神。」

「畫完啦?」魏無羨接過彎刀連鞘別在腰側,對彩繪師說:「那我上去了。」

皮鼓聲輕點,喚醒幽夜。

俊美無儔的青年雙掌虛捧成圓,掌心飄浮一簇顫動火苗,在黑暗中踏上古神祭壇的九十九級石階。

他動作緩慢而慎重,隱約有清越的鈴聲隨著他的移動響起,行過的路上逐漸燃起金橙色的光河,與天幕繁星輝映,如夢似幻。

待他拾級而上,佇立於高臺,將手中微弱火種拋向中央的銅爐,熊熊烈焰猛然爆竄天際,照徹長夜。

異國皮鼓聲從四面八方湧來,青年抽出銀亮彎刀,旋身一躍,赤足上繫著的純金鈴鐺與西塔琴節奏相和,他眉宇如星,神態倨傲又自負,蘇方色戰裙隨著他挪步與轉身揚起大圓弧,在燦金焰火映照下,如古代神祇親臨,雍容高貴,又有太古狂歌之風,鋪天蓋地而來。直叫那一應眾生,頂禮膜拜於他腳下。

真如火神駕臨,威壓盡顯。

國王與貴族們看得如癡如醉,見那如神祇附體的青年聖性超然,紛紛雙手合掌,跪地祈求天神眷顧。

然而,敬神舞並不是舞。

魏無羨一學便明白,對於不黯武學的祭司文人而言,一套刀法的連續套路只是連串的韻律動作,但對於武者而言,則是完整的步法、進攻和閃避,前進後退,足以殺滅敵人。

美色不過虛像。

金光瑤隱於台下,正忙碌指揮樂師伴奏。聶明玦與藍忘機倒是並肩立於不起眼的高處,遙遙注目中央的祭壇。

聶明玦抱著雙臂,見到魏無羨將一套上古刀訣使得凜然灑脫,哼了一聲,竟然未加批評。

藍忘機專注地望著前方,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難得收斂起渾身冰霜般的迫人氣勢,只不發一言,目光竟有一絲溫柔顏色。

聶明玦頓時想起自己那位結拜兄弟,問道:「二弟他……澤蕪君現在如何?」

藍忘機回答:「兄長已經卸任家主歸隱。」

聶明玦神色複雜道:「是嗎……」

藍忘機道:「兄長自有洞府,赤鋒尊可前去拜訪。兄長應樂意見你。」

聶明玦低笑一聲,對他說:「不必再稱赤鋒尊了,前塵往事,如今多不可考。」

藍忘機沉默片刻,才道:「聶兄,有些事,是時間過去再久,都無法放下的。你與金光瑤,都欠兄長一個解釋。」

他從袖中取出一塊兩指長寬的雲紋白玉權杖,交給聶明玦,解釋道:「此為兄長洞府的引路牌,持此物到訪,縱然你等為凶屍身份,禁制亦不起作用。」

聶明玦一愣,才收下玉牌:「多謝。」

無窮黑暗裡,金橙的光色熾烈燃燒,邪氛散盡,火光映亮觀禮人民的臉龐,象徵生命與希望。

藍忘機極其認真地注視著舞刀的俊俏青年,火焰熾熱,他身上彩繪的鳳凰符紋美得驚心動魄,隨著舉手投足的颯然風華,栩栩如生地展翼復活。戰裙大幅揮開時,如火鳥翔天之姿,青年緊繃的肌理浮現細細的汗珠,將白皙光滑的胸背鍍上一層巫光,自負的眼眸上挑時,卻有如春日桃花綻放。

青年旋身時長髮如帶,轉向藍忘機佇立的方向時,似乎對他輕輕揚了一下唇,彎刀往身後一拋,在空中畫出完美的曲線,精準落入銅爐的火焰之中,火星炸散,頓時天地轟然失色。

人潮洶湧的神殿忽然靜默剎那,接著,如雷掌聲淹沒了耳際。

祭神者無預警地轉身衝下高臺,旋即在人海中消失了蹤影。

眾人還未及錯愕,數十名裝扮妖嬈的舞孃抱著花瓣進入場中,琴鼓樂聲齊奏,無數煙火燃放,一場盛大的夜祭,便在花雨飛揚之中熱鬧開場。

「藍湛!」魏無羨叮叮噹噹一路飛奔到藍忘機駐足的高地,將自家道侶猛撲了滿懷,興奮道:「有沒有看見?我帥吧?」

「嗯。」見到他赤足奔跑,藍忘機唯恐地上礫石尖銳,乾脆將他抱起,讓他靠坐在自己臂彎中,仰望他的眸光溫潤如水。

「含光君!」青年沒料到他竟然當著聶明玦的面這樣做,驚訝一瞬,又笑起來,側倚藍忘機胸口,頗為配合地抬手攬住他的頸項。

聶明玦反而有些非禮勿視之感,稍瞥一眼便移開了目光,略顯不自在地對二人擺手:「他的部分儀式已經結束了,你們先走吧。」

藍忘機從善如流:「聶兄,暫別。」

他抱著懷中青年躍上避塵,後者才朗聲道別:「聶大,改天再出來喝酒!」

「好!」聶明玦抱臂回頭,墨色眼睛裡笑意一閃而過,揚聲道:「小子,刀法還行。要是想棄劍從刀,就來找我。這資質,我可以勉強破格收徒。」

魏無羨抱著自家道侶肩膀,迎風大笑:「感謝聶大賞識,走啦!」

夜風習習,冰藍色劍光衝上天際,如流星般一閃而過,須臾便消失無蹤,像那高台上短暫降臨的火神,不過人世一場大夢。

****

兩人回到暫住的祭司殿客房,因舉辦年度盛典之故,王宮各殿所有人都傾巢而出,聚集往城郊的古神遺跡,祭司殿內空無一人,只剩大門外的兩名守衛,百無聊賴地瞌睡著。

進了房間,藍忘機讓魏無羨坐在椅子上,到外頭打了一盆溫水,置於地面,曲身單膝點地,竟紆尊降貴地親手替青年洗腳。

「哎!藍湛,你不必這樣。」魏無羨晃蕩著光裸的腳,俯身阻止他:「我自己來吧。含光君太寵我了,要是讓你叔父見到,非得吹鬍子瞪眼不可。」

「無妨。」藍忘機絲毫不介意,握住他精緻的足踝,浸在水裡,以手掌仔細揉搓,溫言勸道:「我見荒地四處散落砂石,你赤足奔跑,需得檢查是否有受傷。」

「唔……」魏無羨只得由他,不再堅持。

他注視著藍忘機的舉動,不禁想起,很久以前,也曾有過相同的處境。當時,他們也在旅途上,追查無名凶屍的線索,而他將惡詛痕轉移到自己腿上,而那時他仍不知道藍忘機的心意,每每被他過份寵愛的舉動驚得瞠目結舌。

那些如今想來甜蜜得難以置信的往事,雖說每一件都是浮光掠影,卻又歷歷在目,一刻也不曾忘記。

水溫暖和,彷彿有一股熱意自足底升起,熾烈地包裹住心臟,讓他情懷震盪。

他是如此戀慕眼前之人,可以為他做任何妥協,或是瘋魔。他心想,我心甘情願。

「在想什麼?笑得這麼高興。」藍忘機替他洗淨雙足,取來乾淨的棉布拭乾水珠,捧著膩滑的足底,輕輕在腳背上落下一吻,仰臉望著他,神情專注而真摯。

「沒什麼,就想著你。」魏無羨笑了起來,眸中有流光溢彩,在明滅燈火籠罩下,他赤裸著上身靠在椅背上,左胸精心繪製的鳳凰紋栩栩如生,雙足踩在男人手掌中,抬起一足,以白淨的足趾摩挲藍忘機的側臉,深紅戰裙上金線閃耀,高貴如古代神人,卻帶著一絲邪氣,色授魂與,更加豔麗魅惑。

那對能包納星空的黑眸望著他,紅唇微張,吐氣間既柔軟又放肆,輕聲命令:「含光君,抱我上榻。」

藍忘機深深凝視他,忽然起身粗魯地將他扛上肩頭,大步往床榻行去。

****

魏無羨跨騎在男人身上,挺著脊背,上身緊繃微微後仰,手腕足踝還套著純金打造的祭鈴細圈,隨著他搖晃細韌的腰肢,清脆地響起,在充滿麝香氣味的重重紗簾掩蓋間,聽來格外淫靡。

藍忘機雙手鉗住俊俏青年的窄腰,由下而上聳動,這個姿勢會讓他被入得格外深,而男人嫻熟地緊挨濕潤內襞碾磨,再更深入幾分,進出都彷彿要鑿穿他身體的力道,又重又狠,盡根擠入肉腔,窄緊穴口那圈肉摺被撐得攤平泛白,將青年甜膩的呻吟絲毫不留餘地碰撞出來。

魏無羨喘息著,以手掌撐住他緊實有力的大腿肌肉,想把自己抬起來一點,卻被抓住雙腕反擰在身後,整個人上身掄直,被粗魯地掰開腿,兇狠插頂了數十回,直將他弄得氣息斷續,身前無人撫慰的硬翹慾望在一輪刻意向著敏感的撻伐中,汩汩淌出濁白精水,打濕了兩人的腹部。

他再怎麼粗神經,也感覺到藍忘機似乎正心情不悅,只得乖巧地張大了腿挨肏,放聲浪吟。

藍忘機見他滑了精,竟沒有像平日那樣等他捱過高潮餘韻,不管不顧地繼續兇狠頂弄,彷彿要用粗碩的性器將他鑿穿般,次次都搗至最深處,將青年單薄的肚皮都撐出異常的弧度。

「嗚嗯、含光君,息怒、息怒……」魏無羨被頂撞得亂了序,按著自己的腹部,連聲討饒道:「你怎麼就生氣了?進這麼深,我有點疼了……」

「沒有生氣。」藍忘機將他摟進懷裡,力道仍有些過緊,幾乎讓他喘不過氣,埋頭啃咬著他肩膀的皮肉,悶聲道:「只是……」

「只是什麼……?」魏無羨茫然問,隨即又因鎖骨上傳來輕微的刺痛而扭動著腰想逃跑,被重重一掌拍在臀肉上。

魏無羨大叫一聲,瞪著藍忘機,「幹什麼!」

「不許逃,否則罰你。」藍忘機眸光冷冽,沉聲警告他。

他猛然睜大了眼睛,與藍忘機目光相對,竟在那對琉璃色的深潭裡,見到了一絲妒焰。

「唔……」青年無奈答應了他,放鬆了身體,笑著安撫他的男人,嗓音低啞又綿軟:「雖然不知道你生什麼氣,但應該都是我的不對。讓你罰、好不好?」

「……嗯。」聽見魏無羨這樣說,藍忘機就算本來有氣,也瞬間消散無蹤。

他其實也不是氣,只是見到衣衫不整的魏無羨登上高台,沐浴在萬眾目光下,展現俊美無儔風姿的那一瞬間,竟升起隱約的妒恨。看來,他終究不適應這異國文化,對於愛侶赤身裸足,在眾人面前獻舞的事情,不能釋懷。

魏無羨見他態度軟化,鬆了口氣,雙臂摟著他的脖子,親暱與他交換著濕吻,極為討好地用靈巧的舌頭舔他的唇,他身上還沾染著很淡的、祭祀用的香膏氣味,像蜂蜜酒與琥珀,格外甜膩。

「含光君,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不要咬我……」青年浪蕩地晃動窄腰,胸口繪飾的鳳凰鳥隨著他的款擺,激盪炫目色彩,而他乖巧又無邪地凝視著男人,彷彿眼中只有他一人,坦然奉獻自己的身體,迷人至極。

「你,轉身趴好。」藍忘機說。

魏無羨眨了眨無辜的黑眼睛,乖乖撐起身體,將吞含的勃大肉柱拔出,也不管腿根被流出的稠液打得濕黏,轉過身背對男人,上挑的桃花眼勾了一下,才緩緩以手撐在床榻上,塌下窄腰,還刻意分開腿,將挺翹的臀送到男人的面前。

藍忘機沒說話,扣住韌腰,挺身將碩硬的性器重新插入那開闔不斷的誘人後穴,低低喘了口氣。

「不咬你。」藍忘機說,但並未再動。

魏無羨背對著他,見不到男人的表情,會意地自己主動,緩慢挪移腰臀,討好地以肉襞纏絞包裹男人粗碩的慾望,口中流洩甜美的呻吟,努力服侍著男人。未料,藍忘機又是重重一掌擊打在臀肉上。

「啊!」魏無羨全身都繃緊了,回過頭喊道,「藍湛!說好不打的!」

藍忘機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眸色冰冷,卻含著一絲笑意,輕聲道:「只說好,不咬你。」

「你不能只聽你想聽的話呀,含光君,都說姑蘇藍氏家訓雅正……」魏無羨還要與他爭辯,又被狠狠一掌拍在另一側的臀上。

那可憐的瑩潤肌膚連遭打擊,泛起大片粉色,還留下了男人的掌印形狀。

魏無羨語無倫次地哀叫:「你你你……」

「魏嬰,繼續。」藍忘機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說話,言簡意賅:「慢下來,就受罰。」

魏無羨終於明白過來,又是震驚又是遲疑地說:「藍湛,你……」

他本來以為只有自己才能無師自通地下流一把,孰料藍忘機的悟性可不差,真要陪他耗,竟完全不落下風。

藍忘機注視著他,揚起手掌,作勢要打,青年連忙討饒,舉高翹臀,努力吞吃碩大的欲根,自己將自己插得腰痠腿軟,渾身顫抖,在道侶面前把自己弄得筋疲力盡,簡直不能再辛苦。

更糟的是,這場處罰的結局還是注定的。魏無羨手指抓緊絲被,盡力搖晃腰臀侍弄身後那根兇殘的性具,只維持了半刻,嫩紅的肉襞便被搗得水光淋漓,他胸口劇烈起伏,喘息不止,才剛緩下,便吃了一記掌擊,哀叫一聲,只得強撐著痠軟雙腿,繼續吞吃燙如鐵鑄的陽物。

「藍湛……我不行了,真的不行……嗯啊!」魏無羨眼角泛著豔麗的粉色,水色籠罩,可憐兮兮地討饒。

「繼續。」藍忘機說,又是一掌落在臀肉上,打得他叫出聲音。

「疼!真的撐不住了……」魏無羨被打得又羞又怒,努力辯解道:「這對我不利,含光君,你不講理!」

講理?魏無羨一定是被做得頭腦發昏,才會在床榻上跟含光君講道理。

「嗯,」藍忘機竟輕笑一聲,俯下身貼近他汗濕的脊背,手掌繞到他身前,握住挺立的慾望,輕輕揉弄,才妥協道:「繼續到洩身為止。」

讓他自己把自己弄到靠後面發洩?魏無羨情緒幾乎崩潰,拼命搖頭:「不可能的,做不到!」

「可以。」藍忘機堅持。

「……」

……魏無羨終究沒能堅持超過一刻。

登上祭臺之前,以金色描繪的狹長眼線已被汗水化開,裸身上的鳳凰紋章被打上汗跡與乾涸的濁液,被壓制雙腕,光滑的腰側肌膚掐出青紫的指印,伏身在華貴的蘇芳色織物中哭叫著洩出精水,象徵神格的金鈴隨著男人凶物在他體內貫穿侵犯而盪出聲響,彷彿高貴的神祇,落在地上被強行踐污。

這樣的景色,只能他一人看見,只屬於他一個人。

藍忘機注視著他,心裡竟升起一股無可名狀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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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凶屍應該要喝水這個想法,是⟪天寶伏妖錄⟫裡的戰死屍鬼王提議的。我覺得非常有道理!

**關於刀法與劍法的論述,參徐皓峰著作⟪武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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