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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1-10)(占前10楼,每楼一章) - 9,3

[db:作者] 2025-07-16 05:12 5hhhhh 2080 ℃

  随后在场所有男人又都掏出一沓钱,摞在一起,搁在茶几上。刘铭远让身边一个年轻的清秀女孩拿出一叠钱,大概四五千元的样子,放在那摞钱上,对瘫软在地,还在不停大口喘气的女人说:「这儿差不多有两万块,是你凭本事挣的!」

  随即,他又转头盯着之前掏钱较多的那个男人:「玩游戏嘛,有输有赢,说好了赢了的拿钱,输了的挨操。黑子,你看怎么办,是让你女人受罚呢?还是……」

  那叫「黑子」的男人还没说话,计时的男人插了一句:「不愿意的话,要不再掏一笔钱出来给菜勺儿吧!」

  刘凯耀事不关己,他的女人排名第二,不赏不罚,所以完全抱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态:「什么钱不钱的?我们谁缺这点钱?赌这个就为了玩个刺激的,黑子,你不会想赖账吧?」

  最早叫出声来的女人已经站了起来,略有些期待地看着黑子。

  黑子是输家,当然会有些不太高兴,但出来玩的也多了,并不见有多气恼,反正这女人只是拿来玩玩的,又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就算被别人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知道平时没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她被多少男人操过,还差这一次两次的?

  他喝了口酒,闷闷地说:「谁他妈要赖账!愿赌服输,这妞自己决定要玩,输了只能怪今天倒霉!不就是操几次嘛,随便操!」

  刘铭远又让身边女孩拿出一叠钱,摆到桌上:「确实,为了想赢两万块,自己决定要玩这个游戏,输了就要认罚。不过毕竟是你带来的女人,不是鸡,大家出来玩,要开心,不能弄得太难看。这样吧,美女,你去和我们外面的兄弟好好玩一玩,这两千块算是我的一点小意思。」

  然后他按了下茶几上的呼叫键,外间一个跟班立刻打开包厢门,走了进来。刘铭远指了指黑子的女人,笑着说:「这个美女打赌输了,愿意陪你们几个玩一会。外面兄弟要想玩的,每个人可以干一次。温柔点!记得都要戴套!别玩得太过分!」

  那女人似乎也认命,并不纠缠,不声不响地拿了那两千元钱,跟着跟班出去了。

  包厢门再次关上。刘铭远搓了搓手,举起酒杯。

  「好了!好戏看完了!大家来干一杯!」

  参加游戏的另两个女人都已经收拾好衣裙,回到各自男人身边。

  大家吵吵闹闹地干了一杯。刘铭远盯着沈惜,意味深长地说:「沈小惜,你现在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光听说你回国了,可根本见不着你!多少年没见了?」

  听到「沈小惜」三个字,沈惜很想笑。多年前,刘铭远叫他「沈小三」。没想到这十来年,「小三」专指插足第三者的这层意思不知怎么就流行开了,再叫「沈小三」未免有点不合适。也亏得刘铭远只改了一个字,还是沿用同类方式来称呼他。

  沈惜致歉:「都是兄弟不好。兄弟现在就是做点小生意,混点小世面,不好意思来烦铭哥。」

  刘铭远哈哈大笑。

  接着他给在场的人做了下介绍。刘凯耀不必说,周晓荣和沈惜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陌生。另外三个男人,计时那个叫赵先锋,三十六岁,一般大家叫他「老仙」,在中宁电信工作;菜勺儿真名叫蔡少康,是刘凯耀的高中同学,在交警队车管所工作;黑子叫高俊,不满三十岁,是一家连锁综合健身俱乐部的老板。他也算是「官三代」,祖父曾是刘老爷子的下级。

  听沈惜介绍了自己和表弟后,反应最明显也就是黑子,他最清楚沈家是何等的庞然大物。

  刘凯耀显得有些阴郁。见到沈惜,他可不像自己大哥那么开心。在上周末的冲突里,他的眼角被戳,没有大伤,却肿了一两天,在镜子里看到就窝火。他从小打架,不是没受过伤,但他清楚地看到戳伤自己的是那个清瘦的秀气女孩。这就不免令他憋气。刘凯耀可以接受在床上被女人榨干,但在打架时,被女人弄伤,实在是太丢刘家三少爷的脸了。

  这笔帐首先当然要算在那个清秀的女孩身上,但王逸博也是逃不掉的。刘凯耀的斗争哲学讲究「冤有头债有主」,可冤头债主未必是直接出手的人,而应该是一方带头的家伙。

  在刘凯耀看来,上周末那群挑事的人,当然以王逸博为首。

  要不是有沈家的外孙撑腰,那女的敢这么嚣张?

  现在这小子又拉来沈家老三,这是想压我吗?

  刘凯耀承认,冲刘、沈两家的交情,自己很难出手为难王逸博。再说刘家这些年力行和政商两道通吃的沈家结盟的策略,也不容他一个小字辈去破坏两家的关系。

  但沈家显赫的是有市委书记坐镇的长房和执掌永业集团的次房,沈惜所在的三房,双亲早亡,姐弟两个现在顶了天也就是普通小商人,毫无能量可言。何况刘凯耀隐约了解沈惜和沈伟扬间的矛盾。这是个在沈家内部也算处于边缘位置的家伙。

  刘家,有必要顾忌沈伟长,有必要顾忌沈伟扬,沈惜就不足为惧了。

  如果连沈惜都要怕,那刘家得没落到什么地步?

  他板着脸,一副很想发飙的样子。但大哥就在身边,暂时还轮不到他做主。

  沈惜一眼就能瞧出刘凯耀现在心里正窝着火。平时他根本不care刘家老三,但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要摆平这件事。找刘铭远是为了有个缓冲,真正要紧的还是直接搞定刘凯耀这个当事人。

  他在桌上拎起一瓶嘉士伯,揭开盖子,对着刘凯耀举起酒瓶,说:「我表弟上周得罪了凯哥,今天我特地带他过来给凯哥赔罪。先干为敬!凯哥给个面子,随意。」

  沈惜一气将整瓶酒喝干,瓶口朝下甩了甩。

  刘凯耀的脸色好了许多。沈惜现在虽然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毕竟是沈家的人。能当众给自己面子,顿时让他觉得气顺了很多,也举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喝干。

  不过那杯酒,其实基本上已经快要见底了。这也算是他无意中表现出来的对沈惜的轻视吧。

  沈惜并不在意,又开了瓶嘉士伯。

  「最早得罪凯哥的那个女孩儿,是我表弟的女朋友,暂时算我半个弟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沈家人。她今天不好意思过来,我代她给凯哥赔罪!」

  王逸博在一旁有些发呆,他没想到沈惜会直接把赔罪的事情揽到他身上。听他要代自己女朋友喝酒,连忙伸手去抢酒瓶:「哥,这酒该我喝……」

  沈惜拍掉他的手,笑着说:「放屁!你是小鬼,这酒你还没资格喝。要不然我让你自己过来就行了,我来干嘛?」

  教训完这小子,他转头向刘凯耀致意,再次痛痛快快喝干了一瓶啤酒。

  刘凯耀听说那女孩是王逸博的女朋友,微微一惊。他这两天差点就要找人去教训这臭婊子。

  幸亏还没动手。要是她真是王逸博的妞,那他背后下手这个举动就会很麻烦,刘家长辈也不好为他出头,相反,在自己家里说不定都会被狠狠收拾一顿。

  见沈惜喝光了第二瓶,刘凯耀连忙抓起酒杯,但杯子还是空的。他不满地瞥了身边的女人一眼,正想加酒,刘铭远哼了一声:「沈小惜这么给面儿,你就拿这么小一个杯子陪他?刘家人哪有这么怂?」

  刘凯耀立刻反应过来,同样开了瓶啤酒,直接喝干。

  沈惜神色不变,淡定地打开第三瓶酒,又说:「我这表弟和他女朋友都是老师,亲眼看到自己的学生在外面混,难免有点紧张。我对他说,要是凯哥真欺负了高中女生,我帮你出头找他理论。但我相信凯哥绝对没有强迫那小姑娘做任何事。否则不用说别人,铭哥也不会答应!是吧?铭哥?」

  刘铭远神色渐渐严肃起来:「三子,上周那事,跟哪个小姑娘有关系?」

  刘凯耀大咧咧地说:「就是徐蕾那小骚货。哥你也见过的。」

  刘铭远神色放缓,恢复了淡定。「她呀?那还行。你玩小姑娘,没事,但是别搞出什么麻烦来!」

  刘凯耀讪讪地笑。

  沈惜接口:「所以我说,肯定是我表弟他们误会了。年轻人不懂事,总以为自己以为的都是对的。刚才是为他们敢跟凯哥动手赔罪,现在为他们误会凯哥赔罪!干了!」

  他又毫不犹豫干完第三瓶嘉士伯。

  这第三瓶赔罪酒,沈惜的姿态可就不像之前那么低了,可也找不出他话中的错来。刘凯耀转了转眼珠,略一犹豫,大哥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他赶紧又陪着干了一瓶。

  沈惜这一连串的敬酒,其他人都插不上口,气氛显得有些沉重。等刘凯耀干完这一瓶,为了让气氛缓和一下,几个男人纷纷叫了声好,不过事先没有沟通,未免有些参差不齐。他们身边的女人自然也都凑趣似的鼓起掌来。

  沈惜淡定地把三个空酒瓶在面前码齐,冲刘凯耀拱了拱手:「凯哥宽宏大量!小家伙们不懂事,是不是就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了?」

  从一开始,沈惜就直言今天是来陪罪的,姿态摆得很低,可说来也怪,在场这么多人却硬是没有一个觉得他丢了面子。尤其是那句看似不经意,但谁都听得明白的「要是凯哥真欺负了高中女生,我帮你出头找他理论」,更使人不敢有丝毫轻看。

  刘铭远突然大声地喊了声好,他身边的女孩帮他开了瓶酒,刘铭远站起身,笑道:「好几年不见,你小子酒量见长啊!还记不记得上次一起喝酒是什么时候?」

  沈惜也站起来,在茶几上扫了几眼,却找不到没开过的酒。

  王逸博一直很想帮表哥做些什么,这时很机灵地从自己脚边抄起一瓶嘉士伯,打开瓶盖,塞到沈惜手里。

  沈惜伸长胳膊,横过茶几,和刘铭远手里的酒瓶碰了一下,笑道:「大概有七八年了吧。我大三那年,我们一起踢了场球,3:1,对吧?然后在路边小摊吃串喝酒。跟着铭哥,不管是踢球还是喝酒都爽!弟弟干了!」

  两人几乎同时将瓶口对准嘴巴,又几乎同时喝光了酒,分别把酒瓶往边上一丢,哈哈大笑。

  刘铭远转脸对刘凯耀说:「三子,沈小惜给的面儿,还可以吧?」

  刘凯耀看了看大哥,知道自己不能说不可以。而且,实话实说,确实够可以的,他爽爽快快地点点头。

  刘铭远又瞧向王逸博:「小兄弟,你表哥说得没错,你现在还没资格单独过来平这事。现在你表哥给你把路铺得差不多了,要不你也干一瓶,意思一下?」

  王逸博二话没说,立刻站起来。

  刘铭远指了指他,对自己弟弟说:「行了,你们两个结的梁子,我跟沈小惜做个见证,干一瓶,这事就算了了!」

  刘凯耀依言喝了酒。他是「酒精考验」的,虽然之前已经喝了不少,但还是显得比王逸博更从容些。后者的酒量并不算很差,但不习惯直接对瓶喝,一不留神喝猛了,呛了出来。咳嗽了好几声,赶紧接着喝,直到酒瓶见底。

  刘铭远呵呵一笑:「行了,这就算一天云彩满散!交个朋友!」

  坐回沙发,他指着沈惜说:「老仙,以前不认识吧?」

  老仙友善地笑,貌作遗憾地摇头。

  「下次一起踢场球。保证痛快!这是个高手!」刘铭远兴致勃勃。又转头对王逸博说:「今天找你三哥过来,算你是聪明人。要是今天来的是沈小二,我可未必那么好说话!」

  王逸博愣了愣。他只是怕沈伟扬太霸道所以没找他,没想在刘家老大这里,他的面子还不如沈惜。

  「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在我刘铭远这里,沈小惜的面子永远比沈小二大。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众人一起摇头。确实,名闻遐迩的永业集团继承人,云扬房产的掌门人,怎么会不如眼前这么个默默无闻的年轻人呢?就算都是沈家人,沈伟扬还是他堂哥不是?女人们纷纷凑趣,求铭哥赶紧解释。

  「大学时候,我带着一帮兄弟跟别的学校踢比赛,赌一块球场今后归谁。说好的三局两胜。第一场我们被干了,后面两场一场都输不起。第二场比赛前一天,我突然想到找沈小惜过来帮忙,那时候他还在读高中吧?听我说完,在电话里就说了两句话:」什么时候踢?在哪儿踢?「第二天他过来,帮我们进了两个球,比赛赢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两天他还发著烧,但我找他帮忙,他二话没说就来了。在那以后,我就一直说,沈小惜这朋友得交!」

  沈惜含笑不语。老仙又重新打量了他一回,举起酒杯冲他晃了下。沈惜赶紧也举杯和他遥遥碰了一杯。

  刘铭远这番解释,老仙这次敬酒,像是给了沈惜一张入场券,除周晓荣以外,其他几人都开始和他套交情,开玩笑,包厢里的氛围渐渐热乎起来。

  觥筹交错,你来我往一阵。此前受沈惜所托去买花的跟班回来了,他把一束玫瑰递给沈惜。沈惜向众人简单解释了一番,就让王逸博起身向在场各位大哥敬杯酒,然后去向那服务员道歉,差不多也是该让这小子回家的时候了。

  刘铭远摆摆手:「沈小惜,你表弟可以走,你可别想跑!」

  沈惜忙说:「不走不走!我把这小子送出去,回来再陪大家好好喝!」

  带着王逸博经过外间,黑子的女人正浑身赤裸地躺在茶几上,一个男人把裤子褪到脚踝处,正趴在她身上奋力地冲刺。女人身边扔着两个用过的避孕套,叫床的声音活脱脱就像是在痛哭似的,脸上却没什么泪,就是不停地嚎。

  王逸博脸色变得有些诡异,沈惜则不动声色地经过。

  回到电梯旁,王逸博将花束递到「张雨绮」手中,她一时真的傻了。沈惜之前说会送花道歉,她完全没有当真。在这种地方,男人说的话怎么能信?有一次她跪在一个死胖死胖的老头屁股后面,足足给他舔了半个小时的屁眼,差点被他红肿的痔疮恶心死,才算把这老头舔爽了。他答应要送她个手机,半年过去了,还没看到手机的影子。

  她不是没收到过花,但从没在雅福会收过,而且目的不是想泡自己,而是为了道歉。

  其实这男孩没做错什么,只是误打误撞而已。

  和她一起迎宾的服务员或开心,或羡慕,或嫉妒,或不屑,又或者什么情绪都有一点,反正都和她开着玩笑,说说笑笑一阵,谁也说不清她们究竟在想什么。

  送走王逸博,沈惜回刘铭远所在的包厢。突然,从右手边一间挂着「更衣室」牌子的房间走出一个短发女孩,高挑苗条,肤色白皙,穿一身粉红色的护士装,帽角高翘,衣摆只到大腿,再高一点点基本上就成了「齐B小短裙」。两条圆润的长腿,令沈惜眼前一亮。

  那女孩看见沈惜,似乎也有些欣喜,稳稳踩着后跟不低于8公分的高跟鞋快步来到他身边,劈头问道:「帅哥,能当我的宠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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