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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国】(2)炎魔

[db:作者] 2025-07-16 05:13 5hhhhh 3900 ℃

 作者:mix

 2018年10月3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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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6559

  炎惧在死命的狂奔,他的盔甲早已经被甩在了不知道什么地方,身上的火焰纹变得极其黯淡,似乎随时都会熄灭,背后横着几条极细极深的伤口,几乎可以看到森森的白骨。

  作为一个成年的【炎】,在魔界里能让他如此惊恐的东西并不多,起码,人类不在此列,在炎魔的眼里,人类从来都是孱弱不堪的,几乎挥手间就能撂倒一片。

  炎惧从未见过那样人类,和之前那些随手就可以碾死的虫子们不一样,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似乎就能感觉到刺骨的寒意。

  那个人看起来很瘦弱,似乎一阵风就能刮倒,和他在许多工坊里看到的那些人类奴隶一样,脸上还有些稚气,大概十五六岁样子的少年,浑身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阴狠,他裹着一身破败的麻布,头发因为太多天没有洗,耷拉在额头上,浑身脏兮兮的,全身上下显得稍微值钱的似乎就只有手上拎着的那把剑了。

  炎魔袭击人类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站在星野食物链顶端的大恶魔们狩猎底层的生物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而袭击炎魔的人类,在几十年里也不见得有一个。

  「真是见了鬼了!」炎惧恶狠狠的啐了一口。

  他知道为什么那个人会袭击他,上百人的队伍在星野这种旷野上要行进,方圆上百公里都不见得有一个长脑子的活物,保密工作是很好做的……把见到的能杀的东西全杀了就是。

  但他不理解的是,为什么一支狼人的队伍里会有这样的一个人类:狼人是一个性欲很旺盛的种族,起码在这方面他们冠绝整个魔族,他们会豢养很多的女人。带上一批人类并不足为奇,只是那个人类明显不是女人,狼人们需要人类女人宣泄欲望,而男人对于他们而言除了作为血食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作用。

  当他发现那支队伍的时候,几乎也就在同一时见就被对方察觉了,即使是炎魔天生不擅长隐藏气息,但隔着两千多码的距离能瞬间察觉到他们的窥视,这还是使他惊异于对方的敏锐炎魔一个斥候小队的编制是三人,他们本应该占据着绝对的人数优势,但这优势对于那个人类少年来说似乎完全没有意义,他灵巧的穿梭在高大的恶魔们中间,那把细剑翻飞之间在他们身上拉出一道又一道身可见骨的伤口,而他们却连他的衣角都没能碰到,起初他们只觉得这只小虫子有意思,想着戏耍一番在慢慢杀掉。直到他的部下的主心脏只几个照面就被刺穿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是个硬点子,只是那时候似乎已经晚了。他只和那人对了一剑,手里的重剑便被那把看起来随时会断掉的小刀子震的脱手飞起来。

  这个人类的纯力量比他高太多,但对方还是耍着剑术,而不是上来简单粗暴的直接干掉他们……那很容易做到。

  ——他们才是被戏耍的那一边,可笑的是他们还以为自己是猎人。

  除了那个人类的剑技和力量,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那把剑上的徽记,之前他一直没有注意那把剑,和那个人类男孩对剑的瞬间他看清楚了刻在剑锷上的那个徽记——一个金色的十字被丝丝缕缕的火焰包裹着,下方蚀刻着一个名字,「Lancelot」!

  那是教国人的剑!而且是一柄七级以上的魔法武器!即使是炎惧这样的小卒听说过这把剑的传奇,足见他的珍贵。这样的东西即使在教国也是数量有限,这样的东西出现在了这里意味着至少有一位【圣骑士】级别的圣职者来了星野,想必那个大人物不会是一个人来的。

  这一支队伍里还藏着多少教国人?他们又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教国人会和恶魔们在一起?相对于另一个更加惊人的信息来说,这些都不重要……教国人时隔二十多年,又一次出现在了星野上!

  他必须把这个消息带回去,他也许是历史上最幸运的炎魔,只要把这个消息带回去,他的名字一定会被写进史书,他会成为英雄,但他并没有即将成为英雄的兴奋,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作为恶魔,炎惧从来不会流泪,这次也一样。

  这个机会是两个同僚用命换回来的,当那个炎惧还来不及知道名字,只有一个代号的年轻炎魔主心脏被那细剑贯穿的时候,他做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动作——放下武器,张开手臂,然后狠狠的擒抱住那男孩,男孩似乎是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干,楞了一下,随后左手握拳,狠狠的砸在对方的身上,发出噗噗的声音,仿佛在捶打一团碎絮,另一个炎魔扑上去,把两人一起摁在地上,然后回头看了炎惧一眼。

  他明白那个眼神的意思:「快跑!」

  ……

  炎魔的故乡远在北星野的熔火之渊,狂暴的熔岩在那里将大地撕开了一个口子,孕育了魔族序列最顶端的大恶魔炎惧开始怀念那片岩浆裂口了,空气里成天到晚都弥漫着浓郁的火元素,温暖的空气包裹着他,不管什么时候总会让他觉得很安心。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了,炎魔的第三军团常年驻扎在东星野的中部,这是唯一一支直接效忠于阿斯加得的炎魔军队,也是炎魔熔火之渊之外唯一一支独立的力量,严格来说,他们应该叫做「禁卫军」,那一千来名高阶炎魔是阿斯加得「禁卫军」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

  守卫王座本应该是一件无上荣耀的事情,但对于大部分炎魔来说这是一件苦差事:这意味着他们要很长久的离开故乡了……炎惧已经在这里呆了二十年了,即」便是相对于炎魔接近三百年的漫长生命来说这也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了,在一片荒无人烟的鬼地方荒废二十多年时光,纵使再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也早都被磨得点滴不剩了,时间,真是最狠的东西。

  当他看到那把教国人的剑时甚至有些兴奋,这片大地上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过教国人了,他很羡慕那些参与过上一次战争的恶魔们,那时候他还是个未成年的小鬼,没法亲历那样壮丽的场面,只在那些老兵的口中听到过一些当年的事:那些虫子们同潮水般的从四面八方涌过来,【魔王】召集了整个星野的恶魔,无论是魔界,还是南边的地方,甚至远在紫薇山脉另一端的蛮族战士们都提着战刃向着阿斯加得聚集,近三十万规模的人类和恶魔在这一片旷野上厮杀……没有人知道那时候的星野上空聚集着多少死魂,只是那之后的很多年这里的野草异常茂盛,有时一阵风吹过,仿佛一片起伏的墓碑。

  那之后整个东星野就没有人了,无论是人类还是蛮族,都退出了这片地方,只有王城附近一些没有被战争波及的城市里还留着一些稀疏的人类,东星野的草地上再没有跑过牧人的羊群,有的只是恶魔们的军队,似乎【魔界】这个称呼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他回到营地的时候,天空已经暗了下来,炎魔们点起了火堆,他步履蹒跚的走进营地的大门,大量的失血已经让他浑身一片惨白,当哨兵把他抬到医官帐篷里的时候他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了,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念叨着:「教国……来了……教国……来了…………来了……教国……教国……教国……教国……教国……」

  其实在恶魔所谓的教国人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教国人——否则他们大概会倾巢出动把整个星野所有的人全部清洗一遍他说的教国人只是那些圣职者们,以及他们的扈从。

  在那些参与过上一次战争的人的印象里,那些人有这一种接近狂热的精神,他们悍不畏死,挥舞着刀剑甚至是携带着爆炸物冲向比他们强大许多倍的大恶魔们,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人踏着尸体就冲了上来……在某些时候他们甚至比恶魔们更像恶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恶魔们被杀的节节败退,一直退到魂河的东侧,直到那个魅魔提着战斧出阵,带着阿斯加得的禁卫军,用人类的方式和那些狂战士们对冲,论战力人类终究是不能和恶魔相比的,即使他们气焰震天,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视死如归,尤其是那个魅魔如同死神一般屹立在战场上,周身十米之内没有一块完整骨头的时候。

  那是那场战争中唯一现身的【王】级大恶魔,阻挡在她面前的一切都被轻而易举的碾成了碎屑,无论是【将】还是【王】,她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天下无敌的魔王,人们第一次见识到魔族序列中最顶端的力量最后那些圣职者们还是退却了,参战的双方都惊异于战争的惨烈,无往不利的十字军第一次遇见了不能冲开的战阵。而恶魔们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棘手的人类,在他们们看来那些挥舞着刀剑高喊着为神牺牲的狂徒们几乎是些非人的物种。

  ……

  毒药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十几天前他在一堆用来喂狼的的肉食里面把她拎出来,那时候她浑身都是浮肿的,满身腐臭的气味,下体整个溃烂成了一个黑漆漆的肉洞,不过问题不大,他是整个人间最好的医师。

  女孩被弄回来的时候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了,满身都在溃烂,只有两只眼睛呆呆的望着天空,没有神采,却依旧清澈——这双眼睛救了她。

  毒药有时候很不爽那些狼人,他们总是能搞到一些很不错的女人,然后常常只玩个几天便坏得不能再用了,他常常会再喂狼的肉食里面看到一些缺胳膊少腿的女人,有些肠子都顺着身体流到地上。她们大多和这女孩一样浑身都是溃烂的伤口,她们的眼睛常常是紧闭着的,即使少有几个瞪着眼睛,也无不溢满了绝望。

  那时候这女孩呆呆的看着天空,静静的等待死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张淤血变形的面孔在某一个瞬间美得令人窒息。

  在魔界这种鬼地方从来不缺漂亮女人,但宁静和希望却总是最稀罕的玩意儿。

  女孩咬着牙,一点一点的把套在身上的长裙下摆提了起来……她的衣服早在很多天前就被撕成了一堆碎片,这是毒药临时从某个死女人箱子里找出来的,他一直都很看不惯那死女人,在东星野的草原上行军,哪怕一点点的空间都应该充分的利用下来,即使装上一箱子爆炸物都比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有用……反正那些礼服她从来也不会穿。

  女孩的两条大腿微微颤抖,蜜穴和菊花里面插着两根粗壮的木塞,用细绳固定在腰上防止滑落。

  她用嘴叼着长裙的前摆,一只手扶着菊花里的塞子尾端,另一只手解开细绳,前面的木塞随着支撑的卸下,缓缓的向下滑落,女孩下意识的双腿死死的夹紧,仿佛想要这东西在蜜穴里多停留一会儿。

  一声轻响,木塞落在地上,反射着一阵水光,带出来一小股飚射的浅绿色液体,但很快就止住了,女孩死命的缩紧阴道,液体只泄出来了一小股,后面就只能小滴的往外渗透。

  毒药很满意于他的调教成果,虽然还不能称为完美,但也差不离了。

  他围着女孩走圈,是不是伸手捏两下女孩的已经充血的乳头,这总会让他有种征服的快感。女孩满脸绯红,一直晕散到了脖子根部,紧紧的咬着牙齿,汗水从额头淌下来一滴滴的掉在了地上。

  「啊……啊……」她开始轻声的叫喊,毒药一只手掐着她的乳头不断揉搓,另一只手则是慢慢抚摸着下面小豆豆,因为装了太多液体而鼓起的小腹上布满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的双脚已经紧紧绞在了一起,脚趾用力弯曲着仿佛要抓住什么。

  随着一阵触电般的悸动,大量的液体从她的蜜穴里喷溅出来,打湿了一大片草地,后面的木塞也终于被冲开,一到水箭迅猛的射在了后方的地面上。

  女孩整个人瘫软了下去,全靠毒药两只手支撑着才立起来。

  毒药把女孩横放在腿上,湿漉漉的下体还往外渗着小股的液体,两根手指探进她的蜜穴,在内壁上仔细探摸着,修长的手指直直的插进来,女孩又是一阵轻颤,温热的水流打在毒药的手指上。

  「嗯,恢复得不错」毒药赞叹,这女孩的身体素质远超过了他的预计,按原来的计划还得有五六天时间才能进行下一步。

  不过这样更好,起码作为一个优秀的母体,身体素质可是很重要的。

  「由于你这几天的优秀表现,我决定给你一点小小的" 奖励" 」毒药微笑着,手指已经从蜜穴里抽了出来,抹在女孩的嘴唇上。

  「尝尝自己的味道」毒药在女孩的耳边轻语「毕竟……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品尝了哦」

  女孩清澈的眸子里闪过几丝慌乱,嘴唇紧紧的闭着,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每当这个自称为「主人」的男人这么贴着她耳畔轻声说话的时候,后面跟着的从来都是暴虐的折磨,比如那一度灌满她子宫和肠道的药液,当她第一次被灌进那东西的时候,仿佛一千根细针在她的五脏六腑里面搅动,无数的小虫子在骨髓里啃噬,在某个瞬间她几乎更想被那几十个狼人轮着肏上一整天来交换一秒钟的歇息……可没有这个选择,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一整个小时的,她哭着喊着在地上挣扎着,手臂和脚踝被捆绑的麻绳勒出了深深的血印,无论她叫喊什么,「畜生」也好,「恶魔」也好,「主人」也好……他只是在旁边微笑着,一边欣赏一边摆弄着手里的针筒,时不时撬开她的嘴给她喂上一筒盐水防止她脱水。

  毒药将手指伸进女孩的嘴里,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舌头,辛辣的药液混着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在女孩的口腔里溢散开来……这时候或许只要她狠狠的一口咬下去就能就能嚼断毒药的手指,但她只是蜷缩成一团盘在毒药的怀里,下颌微微抬起,舌头被整个扯出来,一颗小小的药丸就这样放到女孩的舌头上面。

  「吞下去」毒药抽出手指擦了擦,摸了摸女孩的头发「如果你不想等会儿直接疯掉。」

  疯?女孩想了想,或许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她还是乖乖的把药丸吞了下去……毒药的药虽然每一种都会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但从来都不会造成永久性的损伤,反而都是绝佳的伤药,虽然那些药似乎只是把之后所要受到的痛苦集中到一个点爆发出来。

  药丸吞下去,意外的没有太过强烈的刺激,一股子冰凉的感觉从小腹蔓延至全身,她忽然觉得思绪宁静下来了,脑子里空荡荡的。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就像在九天之上俯瞰世间的神灵们一样,大地之上无论什么于她都没有意义。

  但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她毕竟不是神,即使脑海里一片漠然,身体依旧会起反应。

  毒药把她束缚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架子上面,双手双脚悬空,这次他没有用麻绳,而是直接用了铁质的镣铐……铺下一张牛皮纸,往上摆放着各种工具。

  待一切准备完毕,毒药取出一副手套,小心翼翼的从旁边放着的小罐子里面扣出一小块赤红色的药膏,细细的涂抹在女孩的光洁无毛的阴阜上面,往里面也抹了一些,几乎是同时她的呼吸就开始变得粗重,浑身泛起粉红的颜色,双眼水盈盈的,一阵迷离……

  毒药抄起细小的刀片,飞快的在她的下体和大腿根部划开几道细而深口子,殷红的血渗出来,女孩似乎全然没有觉得疼痛,反而一阵呻吟,似乎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他用手指蘸着女孩的血在她的小腹上面绘着一道到交错了纹路,组成了一个繁复的小型法阵,当然这个阶段那还只是一个图形,只不过很快那就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魔法阵列了。

  毒药拿起一个银灰色的管子,捏碎封口的晶体,一条黑灰色的触手从管口缓慢的伸出来,一边蠕动一边带出来丝丝缕缕的黏液。

  老朋友,这可是我给你精心准备的宿体,你可别掉链子啊,毒药暗暗的说。

  莫约十几分钟过去,那东西终于露出了全貌……那是一个卵型的小东西,尺寸不是很大,主体是差不多一个手掌长,一半手腕粗细的肉瘤,后面连着一条长长的肉管子,上面长着许多细小的触须七八条不住蠕动的小触手在肉管子的末端不住的挥舞,小触手们攀住了之前毒药割开的小口子,主体蠕动着往女孩的子宫里钻进去,整个过程没花多久,主体和子宫内壁直接贴在了一起,肉管子上的触须很快便钻进了女孩阴道里尚未愈合的细小口子里面,整个「卵」将女孩的下体塞的满满的,外面的触手往各个伸展,包裹住女孩的阴阜,那些涂抹上去的药膏不知何时已经渗透进了女孩的肉体,女孩看上去毫无反应,只是眼睛里依旧水盈盈的,嘴里喃喃着「给我……主人……」的字眼。

  毒药用手揉搓着女孩的阴蒂,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颤抖,女孩的阴道开始不住的律动,或许由于被「卵」塞满的缘故,这阵高潮异常的绵长毒药将一颗不知什么材质的晶体摁在了女孩的肚脐上——那是整个阵列的中心,随后往里面注入着能量,阵列的节点一个个的亮起,当整个阵列都被点亮的时候,突然爆发出一阵猛烈的白光,然后迅速熄灭,晶体已经融在了女孩的腹部,仿佛从肉里长出来的,不住蠕动的触手也随着阵列的完成而安静下来…

  当抹上去的药膏药力逐渐过去,女孩平静下来,也不挣扎,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泪水从她的脸颊滑落下来滴滴答答的打在下面的架子上,聚齐了一个小水洼。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毒药要给她喂那颗药丸,如果没有那东西她也许在涂上药膏的一瞬间就会被迷乱的欲望冲昏头脑,在被寄生的过程中精神慢慢的破碎,或许真的会直接变成一个只知道追求肉欲的母兽……其实那也不错,总比这样好。

  因为那颗药,她只能静静的感受着那东西一点点的往自己的肉体里面钻进来,把触须刺进肉里,从伤口里汲取养分,而她甚至连愤怒或者惊恐都做不到,仿佛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而是一具已经死去的尸体。

  她从未那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脏的搏动,血液在管道里奔腾,甚至神经的某个冲动……那个声音一直在她的耳畔萦绕,那东西不停的蠕动,蠕动,蠕动,往她的血肉里钻,而她什么都做不到,甚至连基本的情绪都被死死的封住。

  又是一滴泪珠从女孩的脸颊滑落下来,在空中碎裂成几瓣,随着一阵风吹过,不知飘向来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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