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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拍摄指南(1-163) - 7,2

[db:作者] 2025-07-16 19:09 5hhhhh 8290 ℃

  「……」

  年轻人又不敢说话了。

  「你说是不是?」杜小霜忽然回过头来笑着问,「你也在场啊,阮姐把胸往梁影帝腿上贴的时候你也看见了吧?」

  她这话说得很直白,乔桥偷瞄了一眼四周,好在这栋小别墅的大厅里现在没人,正在自己脸上动作的化妆师跟自己一样只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可惜了一对 36D奶。」杜小霜一脸幸灾乐祸,「梁影帝是什么人?能跟那些满脑肠肥的投资人一样吗?我看梁影帝只站起来走人已经算涵养够好了。」

  「对了,你叫什么?」杜小霜低头看向乔桥。

  「乔桥。」

  「第一次拍戏?」

  「嗯……」乔桥本来想告诉她自己其实是从Wawa来的,但下巴正在上粉,只好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我看你还是趁早改行吧。」杜小霜又继续顾影自怜,「阮姐拍不了的戏你给她拍了,信不信她回过头来第一个弄死你?」

  听到这里乔桥要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她在Wawa的两年也算白待了,其实这种事也不算少见,不说娱乐圈,Wawa里乔桥就看到过两回,男演员对搭档的女艺人实在硬不起有什么办法?换人上呗,大不了最后多花点功夫剪辑。但只要稍微有名有姓一点的都不愿意当这个『替』,吃力不讨好是出了名的,替得好替得不好都是错,遇到小心眼的『被替人』还会被暗地里使绊子。

  杜小霜虽然一口一个阮姐,但剧组里姓阮的可不多,乔桥脑子里稍微把演职员表一过就猜到那个红裙女人应该是女二号阮轻,也算是一位小有名气的『女二专业户』,常年靠背后的金主在热搜榜上露脸。

  乔桥悔青了肠子,这也太坑了……早知道是来干这个,『妃子五号』不要了我也不来啊……

  但人已经坐在这里了还有什么办法?化妆师动作娴熟地给乔桥上妆贴花钿盘头发,不到一个小时,一身与阮轻如出一辙的红裙已经套在了乔桥身上,再加上化妆师刻意的修饰(给乔桥胸前垫了两块大厚海绵),镜子里乔桥竟然也能与阮轻有七八分像。

  杜小霜一直津津有味地看完全程,就差把『看好戏』三个字写在脸上,乔桥还有点不能接受她官方人设跟真实性格的巨大反差,毕竟当年在大学里有人说杜小霜『装纯』乔桥还认真为她维护过。

  一切准备妥当后导演那边也正好有人来催了,乔桥很快就被带到了片场,杜小霜更是不肯放过这种场面,大喇喇地跟了过来,找了把椅子坐在角落,完全不管周围人的眼光。

  阮轻居然也没走,她像个正室一样端端正正地坐在亭子里,乔桥一过来她就上下把乔桥打量了一遍,两个人服装相同,妆容相同,连容貌也有些相似,隔远了看倒像一对姐妹。

  「这么快就收拾好了?」阮轻柔柔弱弱地站起来,「站在那儿干什么,太阳多晒啊,过来坐。」

  她脸上的泪痕已经全部擦干净,估计还抽空补了个妆,一双眼睛含秋带水,让人根本想象不到一小时前她哭得眼圈通红的样子。

  「不用了不用了。」乔桥干笑了两声,「换衣服出了一身汗,我站在这儿风干一会儿……」

  斜后方的杜小霜特别不给面子地发出了一声嗤笑,阮轻也听见了,她做出一副才看见杜小霜的样子,惊讶道:「小霜你怎么来了?今天你的戏不是拍完了吗?」

  「化妆室多闷啊,我也出来透透气。」杜小霜露出个招牌微笑,假得不能再假。

  「都到齐了吧?」导演看向乔桥,「你什么都不用干,一会儿跪下给我个背影就行。」

  「导演,梁影帝还没来呢!」旁边有人提醒道。

  「……我看着像瞎吗?用不着你说!」导演没好气地说道,「不然你给他打个电话?电话号我免费提供。」

  旁边人悻悻噤了声,阮轻忽然出声道:「导演,还是我打吧,我亲自给梁先生道歉。」

  「别别别,不用打不用打!」导演吓得顿时提高音调,「他洗澡去呢,打也不通,估计就快来了。」

  话音没落,『湖心亭』场景门口外面传来刹车声,不一会儿一个高挑的身影在两个助理的陪送下拐过外围的假山走了过来,梁季泽一身熨帖的黑色丝质衬衫搭长裤,薄西装外套松松垮垮地搭在胳膊上,发梢还在往下滴水,俨然一副刚出浴的散漫姿态,脸上更是带着一丝掩饰得很好的不耐烦。

  阮轻和杜小霜都不由自主地站起来,阮轻眼里的痴迷几乎都要化作实质性的火焰,她先杜小霜一步跨出去,抬手要帮梁季泽拿衣服。

  「梁先生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了,可让我好等。」阮轻羞涩一笑,在她嘴里转了一圈,这个本来不怎么光彩的事倒变成两人的打情骂俏了。

  梁季泽淡淡扫了阮轻一眼,他人高气质又锋利,饶是厚着脸皮贴上来的阮轻也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旁边的男助理则恰到好处地站出来接过梁季泽的外套。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导演搓搓手,「小汪啊,带着梁先生化妆去!弄仔细了啊,别老图快。」

  梁季泽站在原地没动,他随意扫了一遍场内,把每个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后才跟着那个叫小汪的场记走了,大家这才都继续各忙各的,明显感觉每个人都松了口气。

  乔桥自从梁季泽来了以后就一直低着头站在角落里当背景板,她仗着戴着假发化着妆,一时竟然也没引起男人的注意,她现在是真有点怕阴沉不定的梁季泽,毕竟距离东赫卫生间里那事的才过去了几天?

  阮轻被无视以后有点尴尬,好在她的经纪人机灵,借着帮阮轻补妆的借口把人重新叫回了凉亭里,省的众目睽睽之下还得自己找台阶。

  不过她这个动作传达出的讯息也很明显,阮轻完全不打算『让替』。

  阮轻心里怎么想的乔桥不知道,但导演都发话上『替身』阮轻却又不走,那这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阮轻真是为了梁影帝脸都不要了。」杜小霜看阮轻走远后悠悠说道,「我还想她仗着演戏扑了梁影帝那么多次能知道收敛,看来是一点都不想让外人占这个便宜啊。」

  乔桥回头看了杜小霜一眼,对方又冲她露出了那个招牌的笑容:「你现在肯定很想走,但可惜你走不了啦。」

               第65章:暗涌

  湖心亭的这场戏是整个电影里很重要的一场,皇帝在南巡中目睹了黎民百姓的苦难,并要赐死与佞臣狼狈为奸的女二,感情和剧情都酝酿到了一个爆发点,很考验演技。

  好在大部分要用的正面镜头阮轻都拍完了,乔桥只要老老实实跪着然后扑进梁季泽怀里求饶就行了,摄影师重点拍得是梁季泽,乔桥也就相当于一个道具。

  可就算是当道具,在某人眼里也是在『啪啪』地打自己的脸。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按照平时的经验梁季泽十分钟内就该回到片场了,阮轻却仍然稳如泰山地坐在湖心亭里,她不走乔桥就没法上,导演又碍于阮轻背后金主的身份不好张嘴赶人,满场工作人员只好都站在旁边干等。

  就在乔桥以为这件事就要这么僵持下去的时候,阮轻的经纪人忽然跑进亭子里附耳给阮轻说了些什么,阮轻犹豫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接着就站了起来,袅袅婷婷地让出来了。

  两人在湖畔的白玉桥边擦肩而过,阮轻停下脚步,依然用那双含秋明眸看着乔桥,笑着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十八线能演出个什么东西。」

  她没把声音刻意压低,周围的一圈人几乎都听见了,顿时好几道视线落在乔桥身上,乔桥深知此时说什么都是错,干脆大方地也回了一个笑,装作听不懂。

  阮轻肯让替就什么都好说了,片场马上活了过来,乔桥也被工作人员领着在亭子里合适的地方跪下,摄影师调整机位,灯光立好反光板,万事俱备。

  乔桥又在亭子里跪了有十来分钟,梁季泽才姗姗来迟。

  她为了避免被梁季泽认出来一直垂着头,因此映入眼帘的先是一双墨色云纹织锦靴,顺着脚踝包进一截男人修长的小腿,然后才无声无息地隐入深青的锦袍下摆中。

  「开始吧。」头顶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梁季泽在乔桥面前坐下,两人间的距离不远不近,刚好够乔桥磕头下去时正俯在男人脚边。

  「OK,第104场,Action!」

  导演话音一落,五台摄影机全部启动,机器的嗡鸣声在寂静的片场显得尤为突兀,乔桥垂头跪着等梁季泽走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半晌却只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微微的叹息。

  「朕很失望。」

  乔桥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震。

  都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梁季泽的片子知名度太高,就算是不热衷电影的乔桥也免不了看过几部,隔着屏幕毕竟还是与剧中的故事有些距离,知道梁季泽演得好,却从来不知道他到底好到什么程度。

  而现在,置身于这座安静的湖心亭,身处整个故事中央,只这一句轻描淡写的陈述,乔桥就瞬间明白这个男人的影帝称号绝对是实至名归,没有掺半点水分。

  「朕一生如逆水行舟,不敢行差踏错一步,却不想,终是倒在一个『情』字上。」

  男人的嗓音低沉醇厚,明明很平稳,却不知怎的硬是能让人听出里面的痛苦和挣扎,如果不是乔桥理智上知道这是在演戏,几乎要以为梁季泽真是一位多情的皇帝了。

  场外导演拼命给乔桥打手势,示意她可以扑上去了,乔桥只好往前膝行两步,抱住梁季泽一条腿,伏在梁季泽膝头呜呜咽咽起来。

  她不敢抱实了,阮轻不就是趁这时候做小动作惹怒梁季泽的吗?但男人的腿修长劲瘦,就算隔着一层绸缎戏服也仍然能感受到肌肉紧实的触感,更不要说还要伏在膝头,戏服下温热的人体烘得乔桥头晕目眩。

  「阿瑶,朕不曾怪你。」

  男人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这下乔桥整张脸更是几乎埋在男人双腿之间,乔桥尴尬地想偷偷挣开一点保持距离,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的胳膊如铁笼一般直把乔桥锁得动弹不得。

  乔桥忍不住腹诽,阮轻真是冤死了,这种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投怀送抱。

  她不知道场外的导演已经傻了眼,阮轻更是直接从座位上蹦了起来咬碎了银牙,副导犹犹豫豫地问道:「这个动作台本上没有啊,要不要喊卡?」

  「等等,我看这条梁影帝状态很好,其实这么处理倒是更符合他俩的情人身份,再等等看吧。」

  导演拍板下了定论,众人只好继续拍摄,只有阮轻,眼里恨得像是要把趴在梁季泽怀里的乔桥撕成碎片。

  杜小霜瞟了一眼阮轻,心情大好。

  乔桥还趴在梁季泽膝头一抽一抽地哭,她打算就这么低着头把这条戏混过去,最好拍完了梁季泽都不知道她是谁。

  她就这么想着,却忽然觉得下巴处抵着了什么硬硬的、滚烫的东西。乔桥愣了足足有三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梁季泽勃起了。

  没错,就在摄像机面前,众目睽睽之下,抱着乔桥勃起了。

  「阿瑶,塞北的那场大雪,朕从来不曾忘记。」

  梁季泽声音平稳地说着台词,甚至连呼吸都收放地恰到好处没有一丝紊乱,让人根本想象不到他勃发的性器正抵在跟他搭戏的乔桥的下巴上,随着梁季泽胸腔的一震一鼓,正隔一层戏服缓慢摩擦着乔桥细嫩的脖颈。

  梁季泽接着又说了些什么乔桥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手脚冰凉,生怕被人发现只好僵硬地保持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但男人显然不知满足,胳膊正渐渐收紧,强迫乔桥更紧地贴在他狰狞的性器上。

  从导演和外人的角度看,正是一段温情的情人之间的絮语。

  乔桥百分百确定梁季泽早就认出她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或许第一次照面乔桥就被他发现了,只不过梁季泽没有当场表现出来,他看出了乔桥的意图,然后就默默地撒好自己的网子,像一个深谙山林的猎人一样等着乔桥无知无觉地撞上来,他享受这种狩猎,沉溺其中,甚至还激起了他的『性致』。

  「梁先生……」乔桥忍不住在摄影机拍摄不到的角度悄声开口求饶,「别、别这样……」

  「……淮南水患,也是阿瑶你乔装打扮替朕铲除了诸多贪吏,才有了后来的鱼米之乡。」梁季泽慢条斯理地说着台词,表面上似乎对求饶毫无反应,但乔桥却敏锐地感觉到脖颈处的器官又胀大了一分。

  ……

  我有一句那啥不知当讲不当讲。

  乔桥自暴自弃起来,硬吧硬吧,反正你现在什么也干不了,一会儿拍完尴尬的是你不是我,我看你怎么站得起来。

  话刚说完,乔桥就感觉自己背对摄像机的右胸被人捏了一把。

  她猜梁季泽用的劲儿应该不小,如果不是胸前垫的东西这么一下应该挺疼的,但梁季泽估计也没想到乔桥今天戴了个假胸,一把下去后全是海绵,让原本游刃有余边念台词边耍流氓的男人也猝不及防地卡了一下壳。

  好在梁季泽毕竟十八岁出道,演戏演了二十多年经验丰富,那一下卡壳被他恰到好处地处理成了说到情深处时的欲言又止,把一个深情的君王演绎得入木三分。

  导演看着摄像机里的镜头就差泪流满面,心说怪不得梁影帝烦透了阮轻,就阮轻那个贴上去的劲儿梁影帝怎么可能施展得开,你看看,现在既有皇帝的深情款款,又有阿瑶的欲拒还迎,这种演绎方式比原来的高出不知道多少去了。

  阮轻则气得脸色通红,抬脚踹翻了旁边一个凳子,但她总算还没失去理智,深吸了好几口气后冷静下来,葱白的手指攥得微微发白,咬牙切齿地问:「那个贱女人是谁?」

  经纪人回忆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我还真不记得见过她,估计是哪个小公司的野艺人吧?」

  「不会的,小希是从影视基地找的人,八成也是来拍这个片子的群演龙套,你去查查,叫什么从哪儿来的都给我查清楚。」

  阮轻眯眼看着远处乔桥被梁季泽抱在怀里的身影,眼里的恶毒几乎要满溢而出:「我非要让她知道,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

               第66章:坠入

  场外导演的兴奋激动丝毫不能缓解乔桥的窘境。

  她被梁季泽半搂着,与男人饱含侵略意味的器官只隔一层薄薄的衣料,这样的近的距离下,又是抵在乔桥最敏感的脖颈,热度与形状都化作实实在在的触感,想忽略简直不可能。

  她从没觉得一条戏这么长过,热度烘得额头都开始冒汗,偏偏梁季泽的手丝毫不肯放松,看似轻松缱绻的一个搂抱,暗地里却是半分不容乔桥挣动的绝对掌控。

  若不是乔桥借着宽大袖炮的遮掩拼命用手抵着梁季泽身下的石凳,恐怕她的脸现在已经被男人恶意地完全摁到胯下去了。

  「卡!很好!大家辛苦了!」亭外大喇叭忽然传出导演的声音,两个助理也正举着遮阳伞要从桥上过来接人,乔桥长松了一口气,刚要名正言顺地把男人推开,却感到手腕一紧,接着她就听到头上男人慢条斯理的声音。

  「加长半分钟。」

  「啊?」导演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哦!我明白了!哎,就收在这儿确实有点仓促,后期配乐都嫌短……来来,摄像呢?」

  摄像机继续嗡鸣起来,乔桥简直欲哭无泪,手腕挣了两下更是根本挣不开,男人这次动作更大,直接弯下腰把乔桥搂在了怀里。

  外人看来,这不过是戎马半生的魏明帝在即将处死今生挚爱的痛苦中下意识的一个拥抱,但站在乔桥的角度,现实远比电影情节更加可怕。

  因为梁季泽趁着搂住她的机会,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乔桥,我终于抓到你了。」

  乔、桥。

  这是第一次,乔桥觉得自己的名字念起来竟然可以令人毛骨悚然。

  梁季泽居然知道她的名字?!他怎么可能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但梁季泽似乎并不在乎乔桥怎么想,他甚至轻柔地扣住乔桥的后脑勺,将她向自己怀里拢过去,深情地仿佛拥抱的不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替身,而是他真正的毕生所爱。

  「 101,我的休息室。」男人嗓音极富磁性,这样贴近耳朵的低语直挠得人骨头发软。

  「你要干什么?」乔桥只好同样趁着搂抱的姿势低声问道。

  「干你。」

  「……如果我不去呢?」

  「呵。」梁季泽几不可闻地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松开了怀抱,而导演也恰到好处地喊了卡。

  「非常好!非常完美!」导演情不自禁鼓起掌来,「这段我要放在预告片里!动作气氛太到位了」

  片场又闹哄哄起来,之前举着遮阳伞的助理再次向湖心亭走来。

  「我不去!你放开我!」乔桥想赶紧离开这个坑爹的片场,但手腕被男人牢牢攥着,她使劲儿挣了一下,男人纹丝不动。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梁季泽的另一只手隐秘地划过乔桥的侧腰,声音宛如恶魔的絮语,带着引诱人堕落的奇异力量,「或者你想让整个娱乐圈都知道你拍了一场戏就把我弄成这样?」

  他意有所指地拉着乔桥的手摁在他仍然勃发的下身,一瞬间,不知道是羞愤还是别的什么情绪作祟,乔桥猛地一把甩开梁季泽的手,气得胸脯都在上下起伏。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自制力好一向很好。」梁季泽不急不缓地说道。

  乔桥顿时明白了梁季泽的意思,她几乎要吐血,这人明晃晃地拿着她的前途来威胁她,梁影帝一向跟娱乐圈里的蝇营狗苟花边丑闻绝缘,真爆出这么一档子事那不知廉耻借机上位的帽子可不就只能扣在乔桥头上了吗?

  别说娱乐圈,说不定Wawa都不会要她了!

  「最好快一点。」梁季泽瞟了一眼乔桥身后还有十来米就走到凉亭的几个助理,「否则就要被人看到了。」

  乔桥心里天人交战,她一边唾弃自己的没原则这么轻易就被胁迫,另一边又安慰自己反正不就是睡一觉也没什么大不了,两边各自开辟战场厮杀得火热难分胜负,但随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乔桥最终眼一闭心一横,猛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乔桥一声尖叫还卡在嗓子眼就被梁季泽抗在了肩上。

  「梁影帝!」助理们惊得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您这是——」

  「她中暑了。」梁季泽轻飘飘地扔下四个字,也不管惊掉了多少人的眼珠子,直接大步流星地扛着乔桥离开了湖心亭。

  被留在亭子里的助理们看了看头顶上密实的瓦片,面面相觑:这地方……怎么看都不像能让人中暑的样子吧?

  「怎么回事?梁先生怎么扛着那个十八线走了?」阮轻提着裙子一路小跑着追过来,急得脸上眼妆都开始糊了也不知道。

  「好像是中暑了。」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回道。

  「中个屁!亭子里晒不到热不到她面条做的啊站站就中暑!」阮轻气得七窍生烟,「你们谁知道梁影帝休息室在哪儿?赶紧领我过去!」

  助理们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把嘴巴闭得像蚌壳,都当自己是哑巴。

  开玩笑,得罪阮轻不过是被穿穿小鞋,忍忍也就过去了,这年头谁没碰上过几个小人呢?可要是没经梁影帝同意就泄露了他的位置——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想下去。

  不远处,将所有人的表情纳入眼底的杜小霜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冷下来,她看着乔桥离开的方向,眼神复杂,丝毫不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梁季泽关上门,把被颠得满脸通红的乔桥放到地上。

  乔桥小声咳嗽了一下,一只手端着一杯水递到她面前,乔桥这才自进入主片场后第一次正儿八经打量梁季泽,男人正不耐烦地把假发套从头上摘下来,柔软的黑色发丝铺散开,衬得他的五官冷峻而深刻。

  他注意到乔桥打量的目光,于是微微侧过脸,薄唇轻轻勾了一下,嘴角的弧度近乎锋利。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戴着项圈跪在地上撅屁股的样子。」

  乔桥顿时低下头,不敢再看。

  她能听出来梁季泽说这话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这个男人身上有着一种黑暗和邪恶绞缠在一起的气息,就算他表现得温文尔雅比谁都绅士,但乔桥就是能感觉到,那些潜藏在俊美人皮下的恶意。

  「为什么是我?」

  「我说了,撅屁股的样子我很喜欢。」梁季泽褪下手上的玉扳指随意扔到桌面上,玉石与玻璃桌面碰撞出清脆的一声响。

  「挨鞭子的反应也很可爱。」梁季泽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似乎陷入了某种淫靡的回忆中,脸上是显而易见地痴迷,「皮肤很嫩,一下子就红了,像被人划了一刀——我倒真想在你身上开一刀试试了。」

  「是你?!」乔桥猛地反应过来,「那个拿鞭子抽我的人是你?!」

  「感觉不是很好吗?」梁季泽舔了舔自己的犬齿,眼睛肆无忌惮地扫视过乔桥的下半身,「你下面的小嘴咬得可真紧呢。」

  「你……」乔桥一时不知是被恐惧还是气愤噎得说不出话,她狠狠瞪了梁季泽一眼,转身就去开休息室的门,可无论她怎么拧转门把手,休息室的门都纹丝不动。

  「我说过,你跑不了的。」梁季泽把杯中残余的酒液一饮而尽,缓慢地伸手解开自己领口的盘扣,露出被绸缎包裹的一段紧致的皮肤,「阮轻那种货色我实在看不上眼,倒是你这样的,还比较有意思。」

               第67章:光影

  抓住一只麻雀有多简单?

  乔桥痛苦地仰起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把已经涌到嘴边的呻吟咽下去,但泪腺到底不那么听话,一呼一吸之间,眼泪已经大颗大颗地从脸上滚落了下来。

  「傻孩子。」梁季泽缓慢地把手指从乔桥下身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抽出来,一边捻了捻指尖上残留的黏腻液体,一边用颇为宠溺的口吻说道,「才吃进去三个小珠子,怎么就哭成这样?」

  他的侧脸上不知怎的被划出了一道血痕,一颗还未凝固的血液沿着豁口缓缓流下来。

  「我看过你拍的片子,这里——」梁季泽点了点乔桥的小腹,笑得残忍而冷酷,「很厉害,再吃三颗也没问题。」

  「真的不行了……」乔桥终于崩溃了,她哭得一塌糊涂,要不是手脚都被绑在床栏上,此时此刻她甚至想跪在地上求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我受不了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错在哪儿?」

  「呜呜……」乔桥抽泣得不停打嗝,「不、不该拿花瓶打、打你……」

  「错了。」梁季泽怜爱地低头亲了下乔桥的侧脸,手下的动作却与怜爱毫不沾边,他将第四颗比乒乓球还要大一圈的玉石珠子塞进了乔桥体内,「见点血没什么,你错在不该想跑。」

  「啊!」乔桥拼命挣扎,床栏发出了一阵疯狂的晃动声响,但束缚手脚的绳结只会越来越深地勒进肉中,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梁季泽的掌控。

  身体内部的四颗珠子发出彼此摩擦的吱嘎声响,圆润的表面将那个柔嫩地方的每一寸褶皱都撑开,还被男人的手指恶意地推动着向更深处挤去,每当乔桥觉得『这样该是极限了吧』的时候,梁季泽总能恰到好处地一顶,珠子们便又寸进一步。

  「你现在躺着,大概感受不到最有趣的地方。」梁季泽似乎对乔桥的小腹情有独钟,一直在用掌心摩挲着那个地方,因为塞着四颗玉珠子的缘故,那里现在鼓得很厉害,稍微用力便能摸到起伏不平的四个球体,「若是你站起来,珠子卡得位置又刚刚好的话,你会被它们坠得寸步难行,每走一步都会往下淌血。」

  似乎是乔桥脸上的惊恐极大地取悦了梁季泽,他笑起来:「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我一向赏罚分明。」

  乔桥想点头说自己一定会听话,但身体里的玉石珠子磨得她涕泗横流,张了几次嘴都只能溢出痛苦的呻吟,连断断续续的句子都拼凑不出来了。

  「嘘……」梁季泽低头,在乔桥冷汗涔涔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沿着她散乱的鬓角一路向下,嗅着少女还带着些稚嫩气息的体香一路吻下去,最后停在小笼包一样的左乳上,梁季泽伸出舌头,轻轻在上面打了一个圈,仿佛猛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他胯下的性器早就硬得胀痛不已,但梁季泽一点也不心急,他年近四十,已经不是见到女人就只知道急吼吼提枪就上的毛头小子,一度过于混乱的私生活让他在单纯的性交上兴致缺缺,这只该是一场性爱的最后一步,就像一首乐章上结尾的那个休止符,而不该成为整场欢愉的重点。

  就像现在,品尝、玩弄、甚至毁灭,才是真正的性爱。

  梁季泽看向乔桥,少女正挂着满脸泪痕在小声抽气,因为下身塞着的东西放大了她的痛觉,一张在梁季泽看来太过平平无奇的脸上被迫露出了夹杂绝望的痛苦表情,如同被敲碎背壳的蜗牛,露出了里面隐藏的真实。

  这让梁季泽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乔桥的样子。

  不是在摄影棚,也不是在Wawa总部,不是任何一个奢华精致的宴会厅。那天不过是一个阳光充沛的午后,一条铺着碎石子路的街上,他透过车窗,隔着一层黑色玻璃看到的。

  少女赤着脚欢快地从他车窗外跑过,系在一起的两双高跟鞋被一左一右地挂在脖子上,染了深棕的齐肩卷发温柔地在风里招摇而过。

  梁季泽就坐在半米之外的车里,坐在他那一方漆黑阴暗的世界中,贪婪地追随着那个身影,就像见到鲜血的鲨鱼,直到她消失在小巷尽头。

  就是这个。

  梁季泽再次吻上乔桥的左乳,用牙齿慢慢咬合,直到乔桥开始痛叫,直到嘴里尝到了弥漫开的血腥气。

  就是这个,终于被我抓到了。

  @@@乔桥是在一阵难言的酥麻中清醒过来的。

  她只记得晕过去之前梁季泽正在往她身体里塞第六个球,就像他说的一样,她下面的小嘴好像永远不知餍足,明明已经撑成那样,照样可以再吞好几个。她想说话,却发现嘴里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塞进了一个橡胶圆球,舌头徒劳地顶了顶,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得出来。

  她对上了正在身上驰骋的男人的深眸,混沌的大脑又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身体里塞的东西已经被滚烫的肉刃取代,但已经被冰凉的球体开拓过的敏感花蕊还在痉挛着,颤巍巍地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阴茎。

  赤身裸体地被男人压着戳刺,硬烫的巨物好像要把人从下到上地捅穿,不知积蓄了多少的快感在摩擦中逐渐变成麻木,乔桥痛苦地挣动了一下被束缚的胳膊,引来男人毫不怜惜地又一轮进攻。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好爽。」梁季泽扳过乔桥的脸强迫地亲吻乔桥的嘴角,「你知不知道你很好操?」

  乔桥呜呜了两声,也不知是抗议还是求饶,大张的双腿已经无法闭合,只能任由男人进出,而男人似乎因为乔桥的清醒又被挑起了兴致,原本大开大合的操干竟然放慢了速度,以一种缓慢而磨人的节奏顶弄着乔桥已经泛红的穴肉。

  「你看……我都操过一回了,还这么紧。」梁季泽低低笑了一声,故意把手指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塞进去,乔桥难耐地挺了一下腰,只感到冰凉修长的手指也一点点挤了进来,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直到连指根的银戒都挤进了乔桥体内。

  「呜呜……」乔桥她哆哆嗦嗦地在床上蹭着试图往后退,体内火热的男人性器和手指折磨得她差点昏过去,指尖还在不安分地搔动着敏感的内壁,配合手指节奏的阴茎每一次进出又恰到好处地撞击着最深的敏感点,体验陌生而强烈,没几下乔桥就颤抖着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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