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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三部曲——六朝燕歌行(05) - 1,2

[db:作者] 2025-07-16 19:09 5hhhhh 1940 ℃

  「就是,」云如瑶顺着她的话头道:「连姑姑也被他骗了呢。丹琉,姑姑身子弱,你可要多帮帮姑姑。」

  云丹琉脸上一红,露出一丝羞窘。

  云如瑶笑着唤道:「雁儿。」

  一名明艳的俏婢掀帘而入,她梳着双鬟,手上托着一只蒙着红布的托盘。

  云如瑶掀开红布,露出里面一顶珠冠和一袭金丝织纹的大红嫁衣,轻笑道:「丹琉,该换嫁衣了。」

  被烛光一映,崭新的嫁衣鲜红夺目,金线绣出的云纹散发出耀眼的光泽,上面的珠冠流光溢彩,让云丹琉一时间看得有些痴了,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口。

  云如瑶亲手捧起珠冠,踮起脚尖替云丹琉戴上。云丹琉玉脸飞红,却没有避开。但等云如瑶拿起嫁衣,她偏又不肯穿。

  「大喜的日子,你总不能穿着一身武士服拜堂成亲吧?」云如瑶一边劝说,一边悄悄给程宗扬使了个眼色。

  程宗扬心领神会,「我来帮你!」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拿嫁衣,却指锋一转,飞快地点了云丹琉几处穴道。

  云丹琉正心如鹿撞,谁知会着了两人的道,「你们!」她叫了一声,身子软软倒下。

  程宗扬把云丹琉打横抱了起来,「你姑姑刚才都说了,云大小姐从小就不听话。」他一边说,一边把云丹琉放到榻上,左右端详一下,满意地说道:「这样才乖嘛。」

  云丹琉又羞又恼,「把我放开!」

  「那可不行。」云如瑶笑道:「万一你跑了,姑姑可追不上你。」

  程宗扬一挥手,「来!一起帮大小姐换嫁衣!」

  两人一起上手,嘻笑着帮云丹琉除去外衣。云丹琉里面还穿着银甲,可惜有程小人这个叛徒,那件刀箭难伤的银甲丝毫不成障碍,被他手指一划便即分开。

  接着云如瑶灵巧地解开她的衣带,将她贴身的小衣也一并剥去。

  「不要……不要……停手……」

  「有什么好害羞的?」云如瑶道:「我们小时候天天在一起,食则同席,睡则同寝,浴则同池……好啦,姑姑知道你害羞。这就帮你穿上。」

  云如瑶给身无寸缕的云丹琉套上嫁衣,却没有系带,而是就那么敞着。修长白润的胴体掩在鲜红的嫁衣间,就像无瑕的美玉一样,分外艳丽。

  「丹琉的身子好漂亮。」云如瑶用羡慕的口气赞叹道:「胸乳这么丰满,比姑姑还要大呢。还有腿,又白又长……夫君大人,你来看,奴家的小侄女是不是很美?」

  「姑姑……」云丹琉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丹琉什么都好,就是在床笫间拘紧了些。」

  云如瑶俯下螓首,亲昵地蹭了蹭云丹琉的鼻尖,娇声道:「我的小侄女,还不解风情呢……哎呀!」

  云如瑶一声低叫,却是被程宗扬从后扯开衣带。

  「你仗着正妻的身份,这么戏弄丹琉,我可看不过眼!」程宗扬义正辞严地说道:「乖乖躺好,让夫君大人也来戏戏弄弄你!」

  「不好了,丹琉。」云如瑶哀声道:「夫君大人要一块儿弄我们姑侄,说不定还要比较我们的奶子和小穴,羞死人了……这可怎么办?」

  「姑姑……」

  「这个主意很好啊。你们姑侄来比一比,」程宗扬笑道:「输的人可是要打屁股的。」

  「夫君大人不要打我。」云如瑶央求道:「奴家自己脱。」

  云如瑶委屈地分开嫁衣,双手绕到背后,解开抹胸,露出柔润般的酥胸。

  烛影摇红,纱帐内,姑侄两人并肩而卧,娇艳的面庞宛如一对并蒂莲花。她们容貌有六七分相似,虽是姑侄,云如瑶却显得更为娇嫩,倒更像一个娇滴滴的小妹妹。不过论神态,云如瑶眉眼含笑,比起云丹琉的羞窘要自如得多。

  左边的姑姑身材娇小,体态匀称,纤眉樱唇,一双雪乳圆鼓鼓耸起,还带着几分尚未完全成熟的稚嫩。右边的侄女面带英气,双乳丰满圆硕,身体修长,洋溢着少女的青春气息。

  「果然是侄女的更大一点。」程宗扬笑道:「姑姑是盈盈一握,侄女的……

  一只手可握不住。」

  「程小人,你放手!」

  「不能叫小人,要叫大人。」程宗扬哄道:「叫夫君大人,我就放手。」

  云丹琉倔强地扭过脸,死也不肯向这个卑鄙小人屈服。

  程宗扬一手一个握住两女的酥乳,用指尖拨弄着两女的乳头。云丹琉紧紧闭着眼睛,鼻中发出细细的喘息。云如瑶星眸如丝,樱唇微微张开,吐出丁香般的舌尖,充满诱惑地在唇边轻轻舔舐。

  左边的手感柔软滑腻,右边的手感饱满坚挺,弹性十足,随着程宗扬两手的揉弄,云丹琉身子很快就热了起来,云如瑶虽然乳头发硬,肌肤却还有些微凉,只是乳头的颜色比侄女更深一些,红如玛瑙。

  「夫君大人,」云如瑶哀声道:「奴家奶子虽然不及丹琉的大,但求夫君大人开恩,千万不要把奴家和丹琉的奶头绑在一起……」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雁儿,拿丝带来!」

  云丹琉尖叫道:「程小人!你敢!」

  「丹琉,不要叫了。」云如瑶楚楚可怜地说道:「要是被别人听到,可怎生是好?」

  「姑姑!」

  雁儿红着脸递来一条丝带。

  「给我,」云如瑶笑道:「我来扎个同心结。」

  程宗扬捏住两女的乳头并在一起,云如瑶接过丝带,亲手扎了个同心结。

  程宗扬赞道:「瑶儿扎的同心结真漂亮。」

  云如瑶一边打着花结,一边笑道:「我们姑侄并蒂同心,一心一意服侍夫君大人。」

  云丹琉颦着眉头,低低吸了口气。

  云如瑶呵哄道:「丹琉不怕,亲一下就不疼了。」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张开嘴,将两颗娇嫩红艳的乳头一并含到口中。

  当他舌尖从两颗乳头中间滑过,两女身体同时一颤,云丹琉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叫。

  眼前雪肤生春,触目所及,尽是白腻香滑的乳肉,鼻端满是如兰似麝的少女幽香,如同沉浸在温柔乡中,令人留连忘返。

  云如瑶腻声道:「夫君大人,我和丹琉谁美?」

  「姑姑有姑姑的美态,侄女有侄女的妙处,」程宗扬笑道:「一对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哪里分得出高下?」

  「骗人,肯定是我的小侄女更美,不信你看。」云如瑶说着,拨开云丹琉的腿缝,「是不是很漂亮?」

  云丹琉双腿紧紧并在一处,此时被拨开少许,娇美的秘处似露非露,让人血脉贲张。

  云如瑶在她耳边小声笑道:「你的小穴被夫君大人看到了。」

  云丹琉面红耳赤,苦于手脚被制,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们摆布,这时忍不住反唇相讥,「你不也被他看到了?」

  「对哦,我们一起让他看好了。」

  「啊!不要……」

  云丹琉一双玉腿修长有力,小腿外侧那处伤痕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别有一番矫健之态。旁边的姑姑更显娇嫩,雪肤香肌,白滑如脂。程宗扬伸手将云丹琉两腿拉开,另一边云如瑶主动分开双腿,将娇腻的羞处展露出来。两女羞处犹如红莲一瓣,鲜嫩得仿佛要滴下蜜汁来。

  云如瑶用指尖分开秘处,娇声道:「夫君大人,妾身的小穴已经剥开了,求夫君大人观赏。」

  「瑶儿的小穴好美。」

  「瑶儿乖不乖?」

  「真乖。」

  「姑姑都这么乖,」云如瑶拉起云丹琉的手,「丹琉也要乖乖的。」

  云丹琉指尖被姑姑拿着,一直伸到腹下,按住羞处边缘朝两边剥开,露出里面鲜腻动人的蜜肉。

  「姑姑!你放手!」

  「夫君大人还没有看清楚呢。」

  云如瑶将云丹琉手指放好,按紧,让她摆出一个羞人的姿势。

  云丹琉身子像火烧一样,整个红了起来。她羞不可遏地闭上眼,娇躯微微颤抖。忽然身下传来一丝异样的触感,云丹琉睁开眼,却发现那只同心结还系在自己乳头上,姑姑那边已经松开。她这会儿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俯在自己腿间,饶有兴致地观赏自己的……

  「嘘……」云如瑶轻轻嘘了一声,然后嫣然一笑,翘起手指掠了掠髮丝,接着俯下身,在她圆润的大腿上轻轻一吻。

  云丹琉睁大眼睛,看着云如瑶抬起头,笑吟吟朝她亮了亮舌尖……

  「姑姑,不要……啊!」

  云如瑶娇嫩的唇瓣贴在少女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一边轻柔地亲吻着,一边往上移去。

  云丹琉身子不住战慄,忽然间猛地一颤,她咬住红唇,鼻中发出一声闷哼。

  滑腻的舌尖在花瓣间游走着,就像一条顽皮的小鱼,在她最敏感的方寸之地游动,忽而上下挑动,忽而左右拨弄,忽然挑住花蒂,在周围来回打转,忽而传来一股吸力,像是要把她魂魄都吸走一样……

  云丹琉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脖颈昂起,乳峰上那对娇小的蓓蕾向上翘起,变得又红又硬。

  「啾」的一声又滑又腻的轻响,云如瑶唇瓣松开,笑吟吟抬起头,「好娇媚的女儿香。」

  云丹琉脸颊红得像苹果一样,紧紧咬住红唇,不敢作声。

  云如瑶柔软的娇躯贴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像蛇一样蜿蜒滑动,一直爬到她面前,与她四目相对。

  「闺房之乐的妙处,便在于百无禁忌。」云如瑶娇声道:「乖乖的小侄女,姑姑教你怎么享受身为女子的乐趣……」

  雁儿在旁看得面红耳赤,悄悄放下纱帐,想要退开,却被程宗扬一把拉住,「你可不能走。」

  「老爷……」

  云如瑶笑道:「这床榻再多两个人也尽够了。今晚你就在帐里伺候好了,万一我和你的丹琉夫人不济事,还要靠你救命呢。」

  云丹琉心头直跳,几乎没听见他们的交谈。姑姑伏在自己身上,那具雪滑的肉体有节奏地摇曳着,柔腻的乳肉贴在自己乳上,一滑一滑的来回摩擦,系着同心结的乳头被不停揉弄,使她的身体越来越热。

  忽然,一股湿暖的香气拂在面上,云丹琉睁开眼睛,却看到姑姑的俏脸紧贴在自己眼前,这会儿露出一副羞耻屈辱的表情。

  「丹琉,救救姑姑……」云如瑶哀声道:「有个坏人,正在姦淫姑姑。姑姑的小穴都要被他干穿了……」

  云丹琉目瞪口呆,最后气得忍不住笑了出来。

  云如瑶湿媚的眼波在她脸上打了个转,然后俯首吻住她的唇瓣。两人乳头贴着乳头,乳房压着乳房,唇齿相接,耳鬓厮磨。另一边,那个姓程的坏蛋正压在姑姑身后,一下一下的挺动着。

  「啊呀!」云如瑶低叫一声,松开唇瓣,她眉头颦起,露出吃痛的羞态,娇嗔道:「坏死了……」

  云丹琉一头雾水,疑惑间,却听见姑姑贴在她耳边,幽怨地说道:「你的夫君大人,正在干姑姑的后面呢。他的肉棒又粗又大,就像棍子一样,一下一下插着姑姑的屁眼儿……」

  云如瑶呵气如兰地说着淫词浪语,看着云丹琉心旌摇曳,忽然身上那具玉体一阵乱颤,却是已经丢了身子。

  云如瑶带着一副意醉神迷的神情,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轻笑道:「该你了呢。」

  云丹琉还没反应过来,一根火热的肉棒便顶住自己穴口,用力捣入。直到这一刻,云丹琉才意识到自己下体早已一片汪洋,那根坚挺的肉棒笔直捅入体内,毫不停顿地直抵花心。

  刹那间,云丹琉灵魂仿佛飞到天上,眼前现出一片七彩的光芒。

  不知过了多久,那片光芒渐渐熄灭,耳边传来高亢的叫声。她神智恍惚地想到,姑姑怎么还在叫呢?而且比刚才叫得还要羞人……接着她才发现,那叫声竟然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

  她连忙捂住嘴,然后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能动了。

  姑姑戏谑地张开红唇,学着她的语调「啊啊」叫了两声,笑道:「小侄女,你叫得可好听了。」

  云丹琉羞忿地把云如瑶推开,这才看到那个一脸坏笑的大坏蛋。他两手托着自己膝弯,结实的小腹像铁砧一样,一下一下撞在自己股间。

  云丹琉挣扎着想把他推开,却看到他肩膀上还缠着绷带,隐约有血迹透出。

  程宗扬看到她的视线,故意用嫌弃的口气说道:「缆绳就这么打结的——你以为我是船板啊?连个伤口都扎不好。」

  云丹琉恼道:「谁让你不重新包扎!」

  「因为是丹琉你包扎的啊,」程宗扬瞬间化身情圣,深情款款地说道:「我舍不得解。」

  云丹琉手掌按在他的胸口,被他无赖的模样逗得笑出声来。

  她红着脸道:「你们……你们……太羞人了……」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云如瑶娇声吟道:「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

  她站起身,玉手轻分,褪下嫁衣,露出雪玉般的胴体,「闺房之内,裸裎相对,无所不至,与其拘泥礼数,何妨放浪形骸,极尽欢娱?」

  看着姑姑坦然裸裎的身子无遮无掩地展现在面前,云丹琉心弦仿佛被突然挑断,紧绷的身体软化下来,紧接着,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席卷而至,将她彻底吞没。

            第三章烛光花艳

  结着薄冰的湖水宛如一面银镜,小紫以一个舒展的姿势惬意地躺在湖畔,身子半浸在水中,脑后枕着一块光滑的圆石。

  在她视线正前方,那册《武穆秘籍》悬浮在半空,一只翠绿的萤火虫忙忙碌碌地飞舞着,一边用尾部的萤光照明,一边用机械触爪翻动书页。

  书页像是被夜风吹拂一样,一张一张翻过,没有丝毫停顿。小紫星眸半闭,双手搭在胸前,像是睡着一样。

  在她身后,卓云君和蛇夫人一左一右盘膝而坐,各自凝神望着翻动的书页。

  雪雪守在女主人头顶,它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四条小短腿攀在石上,似乎随时都会跃起。

  再往后,蔡敬仲躬着腰,两手垂在身前,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笑容,既让人觉得满意,又不会令人觉得谄媚得讨厌。直到秘籍翻完,又从头开始翻起,他都纹丝不动,更没有丝毫不耐烦,神情间毕恭毕敬,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秘籍原文有大量的删改痕迹,大片大片的内容被涂抹、劃掉,间或夹杂着几句诅咒和充满火药味的谩骂。

  大意是原本的功法狗屁不通,根本不可能练成。尤其是神功未成,破体必定殒命的设定,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更是普天之下所有男性的公敌!这种反动透顶的功法,必须彻底封杀!不允许一字一句流传于世!

  不过念在功法本身尚有可取之处,特别是对女性修行进境有奇效,伟大的武穆王决定亲自出手,对功法进行斧正。

  原本的功法虽然行气经脉与寻常功法迥异,但还局限于正常的运功行气的范畴之内,而岳鹏举修改之后,混入大量与魂魄相关的内容,更是屡屡提及上古大巫的秘法。

  蛇夫人对巫术一窍不通,看得莫名其妙。卓云君身为太乙真宗教御,博识道法,但武穆王提及的内容同样出人意表。相比之下,倒是得到幽冥宗传承的小紫对此更熟悉一些。

  岳鹏举修改的内容越来越多,到后面完全是改弦易辙,通过巫法深入到魂魄层次,绕过功法原本的限制。修改过的功法进展似乎很顺利,岳鹏举用得意的口吻表示,习练者的修为突飞猛进,进境远超预期。

  当书册翻到中间,小紫忽然睁开眼睛,寒星般的美眸停在其中一页上。那张书页出奇的干净,原本无处不在的删改痕迹消失不见。但在碧绿的荧光映照下,似乎多了一层古怪的影子,仿佛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隐藏在阴影最深处。

  再往后翻,情况急转直下,文字中出现大段大段的谩骂,言辞之恶毒,语气之愤懑,让人怀疑伟大的武穆王是不是大剂量多批次吞服了好几斤狗屎。

  卓云君眉头越皱越紧,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小紫眼睛却越来越亮,最后轻轻吐出两个字,「傻瓜。」

  蛇夫人目瞪口呆,半晌吸了口凉气,「难道她们都练死了?」

  小紫懒洋洋道:「试试就知道了。」

  蔡敬仲踏前一步,扑通跪倒在地,叩首道:「奴才愿以身试法!」

  蛇夫人横了他一眼,「蔡爷,你有子宫吗?」

  蔡敬仲对蛇奴的讥讽置若罔闻,不动声色地说道:「奴才是阉过的,区区子宫,没有也罢!」

  卓云君道:「未曾破过身的,唯有雉奴。」

  小紫道:「用改过的。」

  卓云君与蛇夫人面面相觑,从秘籍上只言片语透露出的线索,不难看出这册功法原本只限于女子,尤其是处子修习,若是破体,极易被功法反噬。岳鹏举对此深恶痛绝,但又对它别走蹊径,能迅速提升修为的好处难以割舍。

  岳鹏举虽然没有明言,但从册中的字句判断,他似乎考虑过把自己身边的侍姬组建成一支卫队,为此不惜大费周章,对功法进行删改。修炼的真实结果不得而知,但岳鹏举足以组建成卫队的侍姬突然间烟销云散,似乎能揣摩出一二。

  蛇夫人道:「光奴?还是兰奴?」

  成光是俘虏,尹馥兰屡次弃主逃生,拿她们两个试练功法,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好心痛的。

  小紫轻巧地转了个身,碧玉般的鱼尾在水下惊鸿一现,「把义姁叫来吧。」

  …………………………………………………………………………………

  南宫,兰台。

  「干活!干活!就知道让我干活!」中行说一边乱骂,一边扔着玉牒。

  曹季兴一边捧着手炉取暖,一边拉长了声音,阴恻恻道:「怎么着?老祖宗让你干点活,还这么啰嗦?」

  「这么多活,凭什么让我一个人干?」

  「帝王宗谱岂是让人随便看的?叫你来,是看得起你。」

  「这话你哄别人去吧!你不就是看着刘骜倒了,骑我头上拉屎拉尿?告诉你姓曹的!逼急了,我投胡人去!」

  「说啥呢这是?」朱老头背着手,施施然进来。

  中行说跪下,梗着脖子道:「姓曹的不干活,还光欺负我!」

  「嘿!你个小阉狗!」曹季兴急赤白眼地翻着玉牒,「我这不也干着呢!主子爷,你刚才也听到了,这小兔崽子要投胡人,当汉奸!「

  中行说毫不示弱,「都是你逼的!你个老阉狗!」

  「甭废话!」朱老头黑着脸道:「找到了吗?」

  「快了快了,」曹季兴道:「这册上说不准就有。」

  「有个屁。」中行说道:「女子不入牒谱。他尽说瞎话。」

  「你不早说!」曹季兴扔下玉牒,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个小阉狗,故意坑我呢?」

  「呸!」中行说丝毫不给他面子,当面啐了他一口,「让你不干活!」

  曹季兴扑上去,两人扭打成一团,把玉牒踢得满室都是。

  朱老头捂住胸口顺了顺气,然后咣咣两脚,把两人踢开,大吼一声,「要死啊!」

  「不干了!」中行说爬起来,淌着鼻血道:「我伺候期夫人去!」

  曹季兴道:「你小子贼心不死,咋滴?还想复辟啊?」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瞧你这破嘴,你咋活这么大的?」曹季兴扭头告状,「主子爷,你可都听见了。」

  对上这俩活宝,朱老头也是没辙。要不是那个会遁术的小丫头来历成谜,宗谱玉牒又不好让外人过目,他也不会赶鸭子上架,让

  这两个不着调的家伙来找线索。

  「今儿就歇吧。明儿个接着找——」朱老头虎着脸道:「要是找不出来,我就把你们拎到武皇帝陵里头,一手一个掐巴死俩!刨坑埋喽!「

  …………………………………………………………………………………

  长秋宫内,灯火阑珊。低垂的帘幕下,还未登基的小天子正在熟睡,赵飞燕与赵合德并头躺在一处,絮絮说着姊妹俩之间的私密话。

  几位中常侍隐瞒了消息,姊妹俩还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已经失去音讯,还在商量把阿爹接来,住在何处合适。如今京中诸逆已平,霍子孟与金蜜镝联手迅速稳住局势,赵飞燕总算能在危急之间喘口气。不过姊妹俩说来说去,提及的话头总是绕不开那位舞阳侯。

  「他说,会带我去宋国的临安和晋国的建康。还有江州、晴州……」

  说起未来的生活,少女目光中露出一丝憧憬,赵飞燕却目带怜悯。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搂住妹妹,把下巴放在她头顶。

  如果有选择,她宁愿让妹妹嫁一位才学平平的文士,过着平平常常,而又平平安安的日子。

  程侯不是坏人,可他的内宠未免太多了些。内宅那些事情,她最清楚不过,以自家妹妹柔顺的性子,只怕受了委屈也不肯说。比如,妹妹一整晚都在说他的事,却对他今日的大婚只字不提。

  「他说……」合德终于鼓足勇气,「那位夫人温柔娴淑,不会苛待人的。」

  「早知如此,或者立你为正室更好。」赵飞燕道:「云家想必不会争的。」

  「不好。」赵合德小声道:「他与那位云小姐已经有婚约的。若是毁约,会让他为难。」

  傻妹妹啊……赵飞燕心酸之余,又有一丝淡淡的庆幸。妹妹虽然没有名份,但总算有了归宿。以程侯的为人,想来不会苛待于她。若是能离开汉国,远走他乡,也好早早摆脱这个是非之地。

  「临安……是什么样子的?」

  「他说,那里有一个大湖,风物绝佳……」

  听着妹妹的诉说,赵飞燕闭上眼睛,眼前仿佛浮现出江南水乡丽日晴川,烟柳画桥的旖旎风光。

  …………………………………………………………………………………

  相比于千里之外的江南秀色,舞阳侯府的洞房之内,风光更显旖旎。帐外红烛高烧,帐内暖香四溢,春意融融。程宗扬上身斜靠在榻上,双手搂着云丹琉的腰身。

  一向精力充沛的云丹琉此时体软如绵,娇躯无力地伏在夫君身上。她那双白美的大长腿朝两边分开,跨坐在程宗扬腰间,一只又圆又翘,充满弹性的美臀被他捧在手中,上下颠弄。臀间那只娇艳的嫩穴紧紧包裹着肉棒,随着肉棒的进出一收一合,不住淌出淫水。

  程宗扬笑道:「服不服?认输我就放你下来。」

  「我才……不……不……」云丹琉保持着仅存的一丝清醒,勉强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丹琉,你这样撑着,好辛苦呢。」云如瑶轻笑着从后拥住倔强的少女,赤裸的娇躯在她肌肤上摩擦着,滑如凝脂,然后张开红唇,含住她通红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舔舐着。

  云丹琉赤条条被两人夹在中间,从未有过的淫靡经历,使得她意乱神迷,骨酥筋软。

  隐约间,她听到姑姑唤了声雁儿,声音又软又甜。

  忽然身后一紧,臀肉被人扒开,接着一张柔软的小嘴贴了上来,温软的唇瓣掠过臀沟,在云丹琉惊恐的战慄中,一路向下。

  即使被两人夹在中间,云丹琉仍禁不住娇躯剧颤,失声道:「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天!」

  说话间,那张小嘴吐出娇腻的香舌,在她肛洞上打了个转。

  云丹琉弓起身,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程宗扬只觉下身一紧,肉棒被蜜穴紧紧夹住,那只柔嫩的花心像受到电击一样,不受抑制地痉挛着收紧。

  幸好那香舌只打了个转,便即离开。她臀肉被扒开,沾着口水的肛洞暴露在空气中,传来湿淋淋的凉意。

  云丹琉一口气还未喘匀,美目便猛然睁大。一根纤柔的手指像灵巧的小蛇一样探入肛中,往肛洞内游去。

  云丹琉的坚守终于崩溃,骑在程小人的身上一泄如注。

  这一晚,云丹琉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荒淫,什么叫销魂噬骨。她的泄身非但不是结束,反而是一切的开始。

  阴精淋下,那根坚挺的肉棒像吃了仙药一样,瞬间暴涨,棍子一样直挺挺顶住花心。与此同时,肛洞内的手指也变成两根,它们忽而分开,将屁眼儿撑得张开;忽而并在一处,捅入肛洞深处;忽而伸直,在肠道内来回抽送;忽而弯曲,勾住嫩肛旋磨打转。

  云丹琉趴在程宗扬身上,柔软的屁眼儿被姑姑搅弄着,蜜穴不停抽动,一波一波地泄着身子。

  云丹琉不记得自己的高潮持续了多久,似乎只是一瞬,又似乎持续了漫长的数个昼夜。即使等阳具从阴穴抽离,她仍然没有停止战慄。肉洞仿佛还被阳具塞满,肛中似乎还有手指伸在里面……

  等云丹琉醒觉过来,赫然发现自己伏在榻上,那根火热的阳具撑开自己的臀肉,硬梆梆顶在肛洞上。

  云丹琉心头狂跳,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程宗扬理直气壮地说道:「讨债!」

  「什么讨债?」

  「赌债!当初我用五虎断门刀破了大小姐的刀法,你可是答应过我,让我用你后面爽一把——这回你可逃不了了!」

  「不要……」

  程宗扬挺起腰身,龟头缓慢而又毫不停顿地挤入肛洞,即使云丹琉的后庭经过充分的湿润和摩弄,仍然传来撕裂般的痛意。

  云丹琉瞪大眼睛,感受着肛洞被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撑开,扩约肌一直拉伸到极限。正当她支持不住的时候,屁眼儿忽然一收,又圆又大的龟头挤过肛蕾,滑入肠道。

  云丹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俏脸就又充满痛意。粗硬的肉棒卡在屁眼儿里,不停往内挤入。带着强烈刺激的异物感,使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失禁一样。

  当肉棒全数插入肛洞,云丹琉所感受到的屈辱和羞耻也达到顶峰。她见过那些侍姬用后庭承欢的羞态,可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露出屁眼儿,被人用阳具破肛姦弄。

  阳具侵入后庭,与插入蜜穴的感受完全不同。起初她感受到的只有强烈的胀痛和难以忍受的异物感。云丹琉以为这已经足够耻辱,但当阳具抽出时,她才感受到什么叫后庭花开。

  随着阳具拔出,屁眼儿被带得翻开,连肠道都仿佛暴露出来。一股强烈的便意席卷而至,云丹琉本能地收紧肛肉,却无法阻止阳具分毫动作。阳具一点一点拔出,只剩下坚硬的龟头紧紧卡在肛洞内,云丹琉丝毫不怀疑,龟头一旦拔出,足以摧毁自己最后的矜持,自己绝对会当着众人的面失禁。

  云丹琉从来没有像此时一样,期待着他的肉棒插入。就在自己即将崩溃的一刹那,阳具重新捅入,将自己强烈的便意送回到体内深处。

  云丹琉低低喘了口气,然后听到旁边两人的笑声。她捂住面孔,心里暗暗发誓,等夫君与她们交欢时,自己也要戏弄她们。

  肉棒有节奏地抽送着,出入之际越来越顺畅,肛洞的胀痛感渐渐被一种异样的亲密感所代替。那是一种破除所有禁忌,裸裎相对的亲密,彼此再没有任何隐私和秘密的交融与欢好。

  云如瑶和雁儿一人一边,将云丹琉臀肉扒得敞开,露出那只柔嫩的肉孔。云丹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居然会被自己的丈夫破肛,还是在姑姑的协助下,让夫君采撷了自己的后庭花。

  程宗扬也大感不虚此行,云大小姐的后庭又紧又暖,抽送时快感十足。尤其是她吃痛时,屁眼儿收缩得分外有力,就像一只小手紧紧握住阳具,传来阵阵紧致而又绵密的销魂快感。

  云丹琉伏在榻上,感受着自己最后的处女地被夫君嚣张的阳具大力侵入,任由他在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打下烙印,留下他的气味、温度、体液……

  是的,那个坏蛋竟然在自己屁眼儿里射精了。感受着臀后火辣辣的痛意和屁眼儿里流淌出的黏稠与湿滑,云丹琉把脸埋在枕头中,羞得抬不起头来。

  淫靡的娇呼声在耳边响起,云丹琉勉强转过头,只见姑姑被剥得像只白羊一样,趴在榻上,翘着雪嫩的美臀,敞露着蜜穴,被程小人干得淫液横流。

  「不……不行了……」云如瑶颤声唤道:「雁儿,快来……」

  雁儿乖乖爬过去,按照男主人的吩咐,伸手剥开夫人的臀肉,露出里面小巧的肛洞。紧接着,那根沾满淫水的大肉棒从蜜穴脱出,如同巨蟒一样猛然贯入屁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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