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處決

「這、這是哪？」

蓉華醒來後，對著陌生的四周不安地這麼問著。

處理掉放生蓮和八尺的事情後，意外地發現蓉華因為猛毒的可怕外貌而昏倒，而我又不肯放蓉華這樣繼續痴呆下去，所以便揹著蓉華，和放生蓮與鏡宮累，還有八尺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八尺是因為放生蓮一年來不斷地追蹤，所以居無定所，總是流浪在外；而既然阿爾泰爾都放過她了，我也不好讓她繼續流浪下去，於是便邀請她到我那棟滿是怨靈的公寓，試著找找有沒有女性怨靈與她同居。

至於放生蓮，他到了這個世界後，依然繼承了他原本在作品內的職業，似乎是自由作家的樣子，不過因為作品賣不好，加上又花了相當多時間在追殺八尺，所以住的地方相當偏遠，必須花些時間回去一趟打包行李，中途便與我們分開行動。

路上，我們走得相當疲憊，不是因為揹著蓉華；有猛毒在我體內，蓉華那過輕的體重更是輕如羽毛，所以沒有任何體力上的負擔……

麻煩的是八尺與對蓉華的解釋；八尺她那和猛毒差不多的異常身高與她對自己的自卑感，造成她在移動期間，不得不對路上的行人東躲西藏；而我在這樣一走一停的狀況下，不斷地思考該怎麼在蓉華醒來後，解釋我這位哥哥還生存於世，又該怎麼勸他離開自己的男友；可總是想不到什麼好方法，使我越來越煩襙……

最後乾脆讓猛毒現身，將蓉華和八尺抱在腋下，在陰影與死角處快速地在街上移動；趁著猛毒移動時，我想著先重新整理情緒再做決定，但猛毒的動做真的太快，沒幾分鐘就帶著我們衝回了公寓內，在我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狀況下將身體歸還給我。

我將蓉華放在自己的床上後，便請八尺一個人先到客廳外等我……

不過八尺她並不無聊，因為白菊也在客廳；如阿爾泰爾所說，這位八尺不但無害，還充滿了母愛，所以馬上就和白菊親近了起來。

現在，蓉華都已經醒來，驚慌地詢問著自己身在何處；而我卻只能坐在床邊，繼續苦惱著該怎麼做才是對蓉華最好的……

「歐、歐陽先生？我、我已經有男友了，不能接受這種事情，我不想對不起自己的男友……所以請您……請您放過我好嗎？」

即使蓉華退到床頭櫃，拿著枕頭對我進行那無意義的防禦，並掛著恐懼的表情這麼向我求饒；我卻因為各種煩惱而沒有進行回應，只是盯著蓉華看……

蓉華見到我沒有採取任何行動，便有下床離開的打算；不過我意思性地把手向旁擺直，示意著蓉華我不給讓道後，她又乖乖地縮回床頭櫃，並全身發抖、害怕地抓著枕頭落下一顆顆斗大的淚珠。

目前的狀況，就算說我是她哥哥，蓉華大概也不會相信；與其要和她相認，不如乾脆先用綁架的方式將她留在我這，總比回到男友那好上不知道幾百倍……

「歐陽小姐，從現在開始，妳就是我的商品；我其實不是業務員，而是人口販子。」

「咦？人、人口販子？那、那我會被你做什麼事情？」

「等著買家出現，我就會把妳給賣掉，在這之前妳必須留在我這好好打理妳自己的身體狀況，提高妳的身價。」

蓉華被我的謊話嚇得一愣楞的；可即便如此，她仍舊不忘自己的男友……

「……那、那可以讓我聯絡男友嗎？」

「聯絡他做什麼？」

「我想和他道別，並且把我父母留給我的財產和房子全都過戶給他……」

「啥！！妳想把自己老爸老媽的房子和財產給那種男人！！」

「嗚嗚……」

「我不允許！妳若是真想這麼做，不如把房子和財產過給我！」

「嗚……對，對不起，唯獨這件事情我不能退讓；我被賣掉無所謂，可是我不能放著男友這麼辛苦……否則……否則他或許也會因為過勞而病逝……」

「少囉嗦！我不會同意這種事情！」

「求、求您了……起碼讓我毫無罣礙好嗎？我真的很愛自己的男友，是他的出現，才填補了我喪親之痛，有他的存在，才讓我不感寂寞，勇敢地繼續面對人生……」

「我說了不準就不准！我告訴妳！要是妳敢和他再有聯絡，我立刻就……」

「昱帝殿下，請暫時將怒火放下，讓余來和她溝通如何？」阿爾泰爾的聲音從陽台外傳進寢室內，打斷了我的怒吼。

轉過頭一看才注意到阿爾泰爾坐在平常的陽台角落；阿爾泰爾起了身子，直接穿過玻璃，走到蓉華身邊，摸著蓉華的秀髮，用溫柔的語氣與她交談著……

「蓉華殿下，妳可有仔細聽余如何稱呼面前的男子？」

「妳、妳是？」

「余是妳的同伴，名為阿爾泰爾。余會保護妳不受傷害，所以請相信余，並回答余的問題。」

「……玉帝嗎？」

「發音確實是【玉帝】，可【玉】是同音的，上【日】、下【立】的【昱】字。」

「昱帝……」

「沒錯，蓉華殿下可對這名字有記憶？」

「我那早世的哥哥也叫昱帝……所以呢？」

「榮華殿下可有見過自己哥哥的遺體？」

「沒有呢……父母不讓我見哥哥最後一面……」

「那妳哥哥的病因是？」

「聽父母說，好像是心肌梗塞，突然就走了……」

「蓉華殿下，妳還有與自己哥哥相處的記憶嗎？」

「我幾乎都不記得了，那時我才七歲，年紀太小，記憶太模糊……只有我當時很喜歡哥哥這點……」

「那麼，妳不覺事有蹊蹺嗎？」

「蹊蹺？」

「也許蓉華殿下是因為當時的年幼，才對父母說的話沒有任何疑問；可現在妳成人了，能夠試著思考，為何父母不讓妳見面自己喜愛的哥哥。」

「……或許是……怕我傷心？」

「也是有這種選項，但，妳到現在都還沒見過哥哥的遺體與棺木吧？」

「可是有哥哥的墓碑呀……雖然只是顆小石頭……」

「妳敢保證那石頭下，埋著自己哥哥的遺體？」

「……應該沒有，畢竟那顆石頭是我放在父母的墓碑中央的，底下不可能還有埋棺材。」

「那也就是說沒有遺體囉？」

「……確實……為什麼爸媽只弄了顆小石頭放在家裡祭拜哥哥，卻不為哥哥的遺體設棺木……」

「這樣的行為，是否代表著妳的父母，有難言之隱，不能將哥哥的下落告訴妳呢？」

「這……難道哥哥不是因為心肌梗塞？」

「蓉華殿下，這樣想，會不會比較合理呢？蓉華殿下的哥哥因為失蹤，父母又尋不見人影，只好在極為悲痛的情況下，擅自決定他了的死亡……如何？」

說到這，蓉華五味雜陳地陷入了沉默……

接著，過了幾分鐘後，蓉華才把頭抬起，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注視著我。

終於開竅了嗎……

「是這個人口販子把哥哥誘拐走的嗎！」

……

別說我和猛毒了，連阿爾泰爾都沒想到蓉華的痴呆程度竟然在我之上，因而露出了我從未見過、不可置信的表情。

發現阿爾泰爾那意圖明顯的誘導失敗後，讓我和猛毒大大地嘆了口氣，直接了當地把答案告訴了蓉華……

「我就是妳哥哥。」

「咦？可是這位阿爾泰爾小姐她……」

「她就是要婉轉地告訴妳，我就是妳哥哥！」

「只是同名同姓，也不能……」

「我們兩個去做DNA鑑定，看看有沒有血緣如何？不然土法煉鋼，用滴血認親的方式也行；妳的血型和我跟老爸一樣都是B型，肯定能相融。」

「你、你怎麼知道我和我爸爸的血型？」

「都說了我就是妳哥哥！我不但知道妳和爸媽的血型，還知道妳小時候喜歡亂咬我！更明白妳我的痴呆是遺傳到老媽！因為老媽也會在高興和生氣的時候咬老爸跟我們兩個！」

「……你真的是哥哥？」

「所以說了不相信就去做DNA鑑定呀！」

「那、那為什麼哥哥你不回家？爸媽和我都好想你，哥哥你為什麼離開我們？」

「想個屁呀！我因為跟妳一樣幹了違法的事情！所以被老爸老媽斷絕父子關係，十四歲就被迫離鄉到北部這打工生活！」

「違法的事情？」

「內容跟妳正好相反！我在十四歲的時候和一名十六歲的女性發生關係！」

「嗚……」

「了解了吧！我就是那顆小石頭上的歐陽昱帝！妳的親哥哥！」

「既、既然如此，那為何要把我關在這不讓我回男友那？只要把話說清楚，根本就不用……」

「那種男友能要嗎！男公關就是去賺女人錢的職業！陪女人飲酒作樂！那個男人就是看上了妳的痴呆，才會把妳耍著團團轉！」

「……就、就算是飲酒作樂……也只是工作的內容……不是他自願的呀……而且他還必須徹夜照顧身體不適的女……」

「他在妳們兩人的寢室跟別的女人上床阿！！什麼痛苦的呻吟聲！妳跟他上床的時候不也會發出同樣的聲音嗎！」

「……我……我不相信……」

「為什麼還不相信呀！」

「……我比你還了解他……不會相信哥哥你說的話……」

「連他的工作內容都不知道，妳了解什麼！」

「……放我回去……放我回男友身邊……我不想待在這聽哥哥你說他壞話……」

「不准！」

「……如果你真的是我哥哥，那就應該明白我的想法……只有男友肯定了我，就算他真的有外遇，我也不想離開他……」

「他肯定你什麼東西！」

「爸媽總是罵我笨，學校的同學也因為我的行為和成績而嘲笑我，連哥哥你都罵我癡呆……只有他不會這樣罵我，總是溫柔地……」

「花言巧語是嗎！要騙女人的話當然要肯定對方！如果那個男人是真心對待妳，應該要陪著妳修正自己的缺點！而不是單純的對妳溫柔卻又把妳矇在鼓裡！」

「總是被人嘲笑的痛苦……聰明的哥哥哪有可能理解我的……」

「我怎麼可能不理解！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的慘況，就是因為自己太蠢太笨才造成的！我自小就經常被人罵蠢，罵到現在三十五歲了還在被人罵！別以為只有妳飽受委屈！」

「……與其要對我抱怨……不如放我回男友那……」

「我絕對不會放妳回那種男人身邊！既然我已經知道妳是我妹妹，那我就不會再放任妳亂來！」

「已經二十年了……兄妹都成了陌生人……不要現在才擺出哥哥的姿態來管我好嗎……」

「好！妳就是想回那種男人身邊嗎！阿爾泰爾！蓉華的男朋友是創作物！妳有沒有辦法查到她的男友叫什麼名字又是哪個作品！」

阿爾泰爾聽了我的話後，無奈地搖了搖頭。

廢話，連名字都不知道，阿爾泰爾怎麼可能會有頭緒……

見到我氣得語無倫次、暴跳如雷，阿爾泰爾走到我身旁，小聲地將她的計畫告訴我……

「昱帝殿下，現在的蓉華殿下肯定不會開口給余任何資訊；什麼都好，給余欺騙蓉華殿下男性其中一項資訊、例如年齡、特徵、個性；如果蓉華殿下有曾經把這其中一項告訴你，余就能理出幾個男性。」

「……年齡！蓉華有告訴我年齡！現在是十六歲，一年前從創作中出現，應該是十五歲。」

「玩弄女性感情、花言巧語、十五歲……【School Days】內的【伊藤誠】，在余的處刑名單內；是個放任自己的性欲，不斷傷害其他女性的惡劣創作。」

「妳還沒殺掉他嗎！」

「深感抱歉，余一直都是以離昱帝殿下最近的創作開始處刑，所以還沒到他……」

「知不知道他現在人在哪！」

阿爾泰爾聽到了我的詢問後，便與我拉開距離，讓４８把軍刀快速圍繞在身邊，並在唸著【森羅萬象－第四十六樂章－處刑名單】的同時抽出了其中一把軍刀……

軍刀散落成花瓣，並幻化為一本名冊；阿爾泰爾快速地翻閱了名冊後，便將名冊闔上，然後在我耳邊細語著……

「目前正在昱帝殿下的老家，於蓉華殿下的房內與同樣為創作物的女性尋歡。余現在就可以將他處刑。」

馬的！好大的狗膽！！

我還以為是蓉華口中的【家裡】是指他和蓉華共租的房子，沒想到竟然是我的老家！！

阿爾泰爾要是想殺掉這種人渣我是完全沒意見……

不如說我甚至還想搶先阿爾泰爾一步親手宰掉他！！

可不能就這樣殺了他，否則對他專一不二的蓉華，不是會恨我一輩子，就是會去自殺……

恨我沒關係，但自殺我絕對不允許！

「阿爾泰爾，有沒有辦法把那個伊藤誠的惡行，展現給蓉華看？」

「這樣做，對蓉華殿下過於殘忍，余不推薦……」

「妳要是直接殺了他，蓉華知道了肯定會去自殺！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這點妳比誰都還清楚！」

「……余明白了。」阿爾泰爾閉上眼，皺著眉頭想了幾秒後才給了我答覆。

她再次與我拉開距離，並展開軍刀……

「【森羅萬象－第二十九樂章－因子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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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話想對你的小女友說嗎？我的美餐……』

猛毒抓著一身赤裸的伊藤誠的頭髮，露出貪婪與惡意並存的笑容，輕聲細語地這麼對他笑道。

阿爾泰爾在使用了森羅萬象其中一個能力，化做粒子，轉走自己與蓉華半個多小時後，又一個人出現在我的面前，對我伸出手，將我也粒子化，轉到了自己的老家。

我沒閒時間參觀許久沒回的家裡，因為蓉華正靠在自己的房門外，用雙手摀住自己的嘴，不停第掉著眼淚啜泣著。

當我正想著怎麼回事時，意外地聽到房內傳出了一名年輕男子與女子愉快的對話聲……

【又想要嗎？第四次才剛結束，你這小色狼可真精力充沛呀～】

【妳還撐得住嗎？不行就由我來主導吧？】

【可以是可以啦～不過滿身臭汗的，讓我到浴室去洗個澡吧？】

【那就一起去洗好了。】

【你不怕撞見自己的女友啊？】

【蓉華今天去北部祭拜她父親，要回來前她會通知我；手機帶著就沒問題了。】

【你真的很壞呢～她都懷上你的種了，你還這樣亂搞，就不怕被她殺呀？】

【放心吧，蓉華遲鈍的很，根本就不會過問我在做什麼。】

【那我要是懷上了呢？你也要像騙自己女友那樣騙我嗎？】

【妳要是懷上，我會負責照顧妳的，別擔心。】

【少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每個女孩子都這樣說～等真的有了又冷落她們還叫她們打掉；你的臭名傳的可比你想像中的遠呢～】

【那妳不願意囉？】

【哼～會跟你上床的女人怎麼可能沒覺悟？可是你也會叫自己的女友打掉嗎？】

【蓉華答應過等我成年後，會把這棟房子和她父母留的財產給我，所以就讓她生吧。反正她這麼遲鈍，讓她養小孩就好，我一樣可以花時間陪妳。】

【你真的是喔～罷了，反正我也是陪你玩玩～抱我到浴室去好好替我清潔清潔吧～】

話到了這邊，蓉華的心理已經近幾崩潰……

可她沒有因此進入門內對伊藤誠興師問罪；反而離開門邊，趕緊進了對面，我原本的房間內躲了起來。

在我死瞪著即將開啟的房門，恨不得立刻就殺掉傷害蓉華的人渣時，突然發現門把與我的視線拉開了些許的距離；我似乎在不知不覺間，把身體的主導權讓給了猛毒……

猛毒就像是感覺到了我的憤怒，立刻就破門衝進房內抓起抱著一名年輕女性的伊藤誠，並把女性粗魯地甩到了窗外，然後將他帶到我原本的房間內，在蓉華面前惡意的詢問著自己最後的遺言。

我沒有阻止猛毒這麼做，把憤怒掛在臉上的阿爾泰爾更不可能阻止。

我和她的想法是一致的……

我們都希望猛毒能徹底地讓伊藤誠在蓉華面前露出醜態，然後就這麼被猛毒吃進嘴裡……

『沒有嗎？你的小女友替你求情的話，我也可以考慮放過你喔？』

「嗚……呃……我……」

『可憐的孩子，瞧你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不如這樣吧？由我來幫你求情，你只要跟著我唸……來，這樣說……【我是個渾蛋，未來還是會繼續把妳當成笨蛋來看，所以請原諒我吧？】……說啊？嗯？』

「我……請，請原諒我蓉華，我、我不會再犯了……求妳……」

『真讓我困擾。你不照著唸，會讓我感覺很尷尬呢……』

「嗚嗚……我、我是個渾蛋……未、未來還是會繼續把妳……把妳當成笨蛋來看……所、所以請原諒我吧……」

『喔……看來你深刻地反省了自己……那麼，讓我們來看看你的小女友怎麼想吧？』

猛毒把焦點轉到了蓉華身上……

榮華雖然哭的一蹋糊塗，卻還是轉過頭看著地板，避過了伊藤誠尿失禁的醜態，並帶著啜泣的小聲地說了【我……我……原諒你……我會試著原諒你的……我會努力的……】這段讓伊藤誠充滿希望的話語。

『真是太好……你的小女友如此大方，她似乎想原諒你呢……』

「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會改……我一定會改……所以……」

『阿……我應該守承諾放過你……對吧？』

「……求你了……」

『不過……我重新考慮了一下……發覺最近這幾天節食過了頭……好像沒吃到什麼好料的……』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啊啊！！」

猛毒說到一半，便張大了嘴把伊藤誠的手掌咬掉……

手腕、手臂、腳掌、小腿、大腿……

一口、一口……

仔細、慎重地讓伊藤誠在活著的狀況下，將他身體的各個部位吃進嘴裡……

血液濺滿了蓉華全身，哀號與求饒聲在我的房間迴盪著……

可蓉華並沒有阻止猛毒；從閉緊的雙眼和咬緊的牙關上看來，並非是她不敢，而是她不願再看到伊藤誠的醜態……

在最後，過量失血昏去的前一刻，猛毒一口把伊藤誠剩下的部位全吃光，讓他帶著意識，懷著恐懼進了猛毒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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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哥哥你……」

蓉華咬著我從身後摟住她的手臂，並帶著淚水和啜泣聲這對我說著。

猛毒將身體歸還後，我便走到蓉華身後摟著她的腰，將她抱進懷裡試圖安慰她；她雖然沒有把我推開，卻也沒原諒我和猛毒的行為，還用小時候的習慣咬了我。

阿爾泰爾只是掛著哀傷的表情看著我們兄妹，默不作聲……

「蓉華，搬到我那和我一起住吧……」

「我恨你……我恨你……」

「要恨就恨吧，但我不會後悔殺掉妳的男友這件事情，也不會因此道歉……」

「……恨你……」

「如果妳想留肚子裡的小孩，就把房產和遺產留在身上；因為我也是個笨蛋，幾乎沒收入，無法養妳……」

「恨……」

「但是我會替妳照顧小孩，永遠陪在妳身邊，絕對不再放開妳……」

「……」

蓉華的話越來越小聲，每一次咬的力量也越來越輕；大概是過度的壓力造成她將要失去意識，又或者是因為對我的恨意，已經到了無法用言語和行為來表達的程度……

可無論如何，我都沒打算放開她。

我已經無法和女兒相認，不能再放著自己的妹妹不管；不管蓉華再怎麼恨我，我都要帶她走……

「阿爾泰爾，剛才猛毒丟出去的女性創作物還活著嗎？」

「還活著，受了點輕傷逃走了。畢竟是戰鬥系內的創作物，身體相當結實。」

「妳都是怎麼處理被殺害的創作物？」

「森羅萬象－第二十樂章－因子模仿，能夠複製創作物，但不具有感情意識，只是個會移動的空殼。」

「那這邊的處理就麻煩妳了，我會找時間報答妳的……」

「如果余早一點處理掉伊藤誠，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發生……報答就……不用了……」

「……」

「昱帝殿下、蓉華殿下，剛才伊藤誠那汙穢的叫聲，肯定會引來不少民眾，警察和【對創作物維安特警】不久也會跟著出現……我們離開這吧。」

「嗯……帶我們回公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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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hool Days】

【伊藤誠】

又名【渣誠】；其人渣程度，在動漫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搞大女性的肚子後，便棄之不理，完全地放飛自我；也因此在遊戲與動畫中招來殺身之禍。

也許是男主角光環，也或者是作者有意寫死男主角；只要伊藤誠開口，任何女性幾乎手到擒來，每個都願意跟他上本壘；即使只是單純的聊天對象。

在大部分的結局，伊藤誠都會接受天罰而死亡；但出了螢幕後，殺他的對象並未一起到現實，於是在現實世界中，更加地放縱自己的性慾。

螢幕中設定是15歲，可出了螢幕一年，已經是16歲；享年也是1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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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穿越還有這種操作！？】

第一章改為兩日一更，請看官注意最下面的更新時間( ᐛ ) ᕗ

*2下篇更新時間為11月11日，早上7點到10點，只會提早不會晚( ᐛ ) 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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