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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一本江湖】【26】【完】 - 4,3

[db:作者] 2025-07-16 19:09 5hhhhh 5490 ℃

  在别人制定的规则中苟活?

  吃了,会后悔。难道不吃,就是自己不会后悔的选择吗?

  在别人的规则中小心翼翼,或是一辈子不嫁人不找伴侣然后苟延残喘着,生怕别人知道自己其实是个淫乱的女人。又或是守着这个夺走自己初夜的男人然后直到终老?

  我就是喜欢被男人肏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吃男人的鸡巴怎么了?我就是爱吃男人的精液怎么了?喜欢这些就活该被人指指点点,活该抬不起头,活该被浸猪笼吗?

  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嘛?

  答案是不是。

  嗯。

  答案应该不是。

  没错。答案就是不是。

  修笙离眼中闪过一丝异彩,那些想不通的地方突然豁然开朗,那些走不通的山道瞬间柳暗花明。

  此时的修笙离无疑正带着所谓离经叛道的情绪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但那又如何?

  樵夫看这丫头盯着自己的鸡巴看了这么久都没有动作,于是开口问道:「后悔了?不着急,等老子慢慢开发你就是了。」说完,宠溺地摸了摸修笙离的头发。

  谁知,修笙离抬起头绽放给樵夫一个美艳的秀颜:「谁说的?离儿最喜欢叔叔的鸡巴了…」

  说完,修笙离这次不再犹豫,朝着那颗锃光瓦亮的龟头,毅然决然地含了下去。

  这一次,修笙离没有闭上眼睛,没有屏住呼吸,更没有害怕,勇敢地含住脸前的鸡巴,似乎像是在吃这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入口腥咸,龟头干固的痕迹被口水化开变得粘滑,混着口水也腥粘起来。修笙离吃出了滋味,大口小口地努力咗吸着这个丑陋的物事。

  樵夫满意地抚摸着修笙离的脑袋,就像是在抚摸一只乖巧的猫儿。

  修笙离吊起眼睛,媚眼含笑地看着樵夫,顺手抓过樵夫的手盖在自己的小乳上。樵夫一如既往地绕过了乳尖,可这次,少女却主动地拿住樵夫的手指夹住了那颗充血的乳豆。

  「唔…」修笙离眯起眼睛,将口中的津液用舌头涂抹在樵夫的鸡巴上。胸前传来阵阵美感,让她哼出声来。为了报答,修笙离讨好地上下亲吻着樵夫的鸡巴,一条灵活的小舌在鸡巴杆上翻上翻下,从系带舔到睾丸袋子,中间还不时抬起头吮含着龟头吸嗦一番。

  樵夫有些意外,他感觉这小丫头似乎有了一些他不知道的变化。他说不上来是什么变化,只是隐隐约约有了这么一种感觉。

  修笙离无比投入地侍奉着手中的鸡巴,小手轻轻撸动,小嘴已经努力长大以求吃下去更多,硕大的龟头在少女的唇间时隐时现。

  樵夫无疑是爽着的,修笙离亦然。她吃着鸡巴,乳头被樵夫爱护着,心中畅美连连。看着樵夫挤眉弄眼,乳尖上偶尔会被他捏痛,每痛一次,小腹便是一阵紧张。

  修笙离将自己的嘴巴当做小穴,上下套动着鸡巴,小舌灵活不时扫过龟头顶端,在马眼处徘徊。樵夫激动地挺着腰,修笙离不避不躲,就让鸡巴深深地进入自己的喉咙,强烈的呕吐感阵阵上翻,樵夫见状连忙老实坐好不再作怪。

  修笙离又吃了一阵,才将鸡巴吐出,咽下口中混合着樵夫体液的津液,又多吻了一下充血的龟头站了起来。

  樵夫没有什么射精的欲望,但他已无法猜出少女的意图了。

  修笙离直起身子,曼妙的少女胴体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春药。看着少女饱满的小乳和隆起的阴阜,樵夫不由地提肛挺了几下鸡巴。

  「叔叔,离儿想要。」修笙离扬起嘴角推着樵夫坐在青石上,分开长腿跨过樵夫双腿。

  那结实的小乳就在樵夫嘴边,无比诱人。樵夫含住小巧的粉嫩乳头,含糊不清地回应道:「那你还等什么?」

  「嗯!」修笙离眯起眼睛伸手握住樵夫胯间直立的鸡巴,慢慢坐了下去。穴儿还湿着,很容易被龟头侵入。修笙离提着气,一点一点将粗长的鸡巴纳入穴里,少女的穴儿较浅,没坐多少鸡巴便抵住了穴心。

  「哦…」再度体会,依然是无法抗衡。修笙离抱住樵夫,缓缓地扭动腰肢,粗硬的鸡巴在少女的身体搅动,带起阵阵美意涌上心头。心里被樵夫吸得又酥又麻,穴里却又贪恋身体被鸡巴撬开的快意,实在矛盾得紧。

  樵夫放开了嘴里的硬挺乳头,抬起头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修笙离没有扭捏,坦诚地与他对视,尽管还有些羞涩,但那表情之中更多的是可以称得上是情欲和妥协。

  修笙离适应了一会儿,前后晃臀用自己的幼穴套起樵夫的鸡巴,紧窄的肉穴无比销魂,滑腻温热的膣肉紧紧地裹在鸡巴上,随着摇摆那些肉壁那些褶皱犹如一条条小舌一般,频频在鸡巴上舔过。修笙离穴儿本来就浅,这样的姿势使得花心处的媚肉随时都在被龟头顶着碾着。少女原本还想这次矜持些,刚才浪得太过,这次要收敛一些。可没想到,穴底丢了,这些念头也跟着丢了。没摇几下,便按捺不住身体的快意,想要和樵夫分享自己的愉悦。

  「叔叔,离儿美吗?哦…叔叔好硬哦,怎么会这么硬?嗯…顶得离儿好舒服。」

  修笙离用额头抵住樵夫,呵气如兰。

  「当然美,美得老子想天天肏你。」樵夫老实回答,并挺了几下粗腰,这射而不软的鸡巴就是最好的答案。

  「啊…坏人!不要动嘛…让离儿来感受叔叔的样子。」修笙离受到袭击惊叫两声,连忙抱住樵夫嗔道。

  「那…叔叔喜欢离儿吗?哦…太深了。」少女小腰轻摆,主动坐了几下深得作为奖赏,结果自己却被插得直哆嗦。

  「当然了。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死缠烂打地缠着你。」樵夫依言作答,没有半点掩饰。

  「坏家伙…原来一开始就打我的主意。坏家伙。」少女胃口较浅,没坐几下便主动加快了下坐的速度和力道。「啊…坏人。叔叔喜欢离儿这般…放荡嘛?离儿不是坏女孩哦,是离儿喜欢叔叔才…叔叔,离儿的…那里舒服吗?」

  「那里是哪里?」樵夫明知故问,再次攀上饱满多汁的小乳,大手很容易将整只小乳包住,粗糙的掌心磨得少女止不住地战栗。

  「讨厌。就是那里嘛…叔叔好会摸…摸得人家心里痒痒的。」修笙离眯着眼,想要弯腰躲避,却还是挺胸将乳房送进樵夫手中。

  「我真不知道那里是哪里。你是说这里?」樵夫五指立起,指尖从乳底向乳尖处合拢,指尖与小巧的乳房似触非触,修笙离整个人都不好了。待五指合并,捏着粉嫩乳头轻轻提拉几下再柔柔一捻,修笙离如同被抽了力气一般,瘫软在樵夫身上。

  尽管浑身酥软,但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道理她还是懂得。修笙离忙不迭地扭着细腰,用腿间的穴儿吞吐着樵夫的鸡巴,紫红色的鸡巴不断被嫣红的穴口吞进吐出,滑腻的淫液被二者摩擦形成白沫随着修笙离的动作堆积在鸡巴根部。

  「现在还没告诉我呢,那里是哪里呢?」樵夫继续欺负着充血的乳头,硬挺的乳头十分耿直,不懂得退让的道理,就这么傻愣愣全接樵夫的挑逗。

  「哈…离儿的小穴,那里是离儿的骚穴。离儿的小骚穴好舒服…被叔叔的鸡巴撑得饱饱的。叔叔喜欢离儿的骚穴嘛?叔叔喜欢离儿用小穴吃叔叔的鸡巴嘛?

  哈…羞死人了。叔叔,离儿正在用小穴吃你鸡巴。嗯…叔叔,叔叔…你好硬哦,硬得好美…」修笙离终于还是放弃了要矜持的想法,再羞人的话都说了,这点又算什么。

  「哈哈,好离儿,叔叔自然舒服的紧。叔叔以后天天给你吃鸡巴。」樵夫喜笑颜开,这小丫头这么上道,以后的日子天天都是新郎,快哉快哉。

  「啊,啊。离儿也好舒服,好深哦,坏叔叔。顶到人家心里去了,哦。叔叔舒服就好,不用管离儿。叔叔想射随时都可以。离儿浪坏了,离儿是个坏孩子。

  哎呦…」修笙离抛了几下屁股,紧跟着坐实樵夫大腿,几个猛抖又泄了身子。

  樵夫心想,这妮子真是骚到骨子里了,得亏自己遇上的早。这要是下手晚了,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哈…哈…」修笙离喘着气,正要说些什么,樵夫却将她打断。

  「仙子,还是老子来伺候你吧。」樵夫双手握住修笙离翘臀,快速的抬抛起来。

  「太,太快了。这样离儿会受不了得…啊,坏人,叔叔好…厉害。离儿承受不住,太舒服了。啊,离儿,离儿又要尿了…」刚高潮过的穴儿十分敏感,死死箍住不断进出的鸡巴,那一道道肉环也美坏了樵夫。紧窄的幼穴随着身子被樵夫抬起放下,被樵夫的鸡巴从下而上的贯穿,硕大的冠伞碾过肉穴里丰富的褶皱,牵拉着穴口处鲜红的两片小唇翻进翻出。

  「仙子,这次想用哪里接精?」或许是仙子主动求肏格外刺激,又或许是樵夫迫不及待得想要体验仙子用小嘴承精的感觉,并未刻意忍耐,这次的阳精来得分外之快。

  「我想吃下去。叔叔,啊,心都给你顶开了。我的好叔叔,离儿想用嘴巴来承接叔叔的阳精好不好?叔叔,相公,离儿真得承受不住了。啊,求你了。离儿会死的。好叔叔,让离儿休息,再好好给叔叔肏. 」修笙离紧紧抱住樵夫肩膀,稳固自己的身体,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深。那龟头次次都能顶进宫口,撞得花心软肉都略有胀痛。

  樵夫抱着修笙离站起身子,又深深插了她几下,才将鸡巴抽出,连忙将她放了下来。

  修笙离双腿酸软,柔弱地瘫坐在地上,却一点都没忘了答应樵夫的事情,毫不介意鸡巴上还带着两人的体液,张口就将樵夫胀得发疼的鸡巴含住。小舌抵住马眼轻点微缠,红唇紧扣冠沟,一双小手快速套动,同时缩紧小嘴吮吸前后吞吐。

  修笙离努力将鸡巴吃得更深,用柔软的喉间包裹着龟头。只深吃了几下,浓稠的阳精便一股一股射进修笙离嘴里。

  修笙离小手不停继续撸动,小舌摊平贴近龟头系带,乖巧地将樵夫的浓精含在口中,感受着生命的律动。

  樵夫长舒一口气,一连射了十几股才将精液射空。修笙离待他射完,在龟头上一番嗦吸将残留的精液尽数吸出,才退了出来。少女仰起头,将口中满满的精液展现给樵夫看,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小舌一卷尽数咽了下去。

  嘴里全都是樵夫的味道,不过这精液也没有预想中那么难吃,之所以会抵触,可能更多还是心理上的原因?现在好了,当着樵夫的面又吃鸡巴又吞精液也完全不觉得有何不妥。

  修笙离体贴地又用舌头将鸡巴彻彻底底清理了一遍,刚站起身又被樵夫拉过去抱住。樵夫在修笙离胸上臀上摸索着,享受着只有少女才有的那种光滑和细腻。

  良久,少女低头献上香吻,这一吻少女用足了力气,樵夫感受到了疼痛,却没有吭声。吻毕,少女幽幽地说道:「叔叔,我要走了。」

  「去哪儿?」樵夫并没有感觉到意外,只是轻轻地搂抱着修笙离,停下了其他动作。

  「四处看看,没有具体的目标。」修笙离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她从小在道观长大,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说是陌生的。

  「什么时候回来?」一种悲伤的情绪在四处漫延,就连热闹的树林也静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修笙离真得是不知道,所以她无法回答樵夫的这个问题。

  「嗯。注意安全。」樵夫终于明白,修笙离是哪里有了变化。那充满情欲的眼睛和表情中不知不觉间多了一些东西,那东西叫做意志。

  「叔叔。我会想你得。你呢?」修笙离也伤感起来,这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要说没有任何羁绊,是假的。

  「当然。我会把种子都攒起来,等你回来,全都射你穴里,再用鸡巴给堵上,让你给老子生个闺女。还要狠狠地肏你,肏到你走不了,一…唔…」樵夫故作轻松地说道,没想到离别来的如此之快,更没想但这离别竟是如此难过。原来命中注定的事情,并不会随着努力而改变。樵夫话没说完,便被修笙离小手按住。

  「叔叔,肏我。」修笙离表情郑重,满脸红晕间满是之前的清冷。

  没有过多的言语,也不需要前戏,修笙离拉着樵夫的大手,主动仰躺在青石上。白皙得肌肤在叶间漏下的阳光中熠熠生辉,饱满的小乳随着呼吸颤颤巍巍,少女再次张开了修长结实的大腿,略有肿胀的少女幼穴再次暴露出来。

  樵夫翻身压上,鸡巴顶在少女穴口犹豫不前。

  「叔叔,肏离儿吧。离儿想让叔叔用鸡巴肏,离儿爱叔叔的鸡巴,爱叔叔的精液,离儿愿意给叔叔生儿育女。用你的鸡巴狠狠地肏离儿,离儿受的住。把你的精液射进离儿身体中。」修笙离主动用长腿环在樵夫腰后,做好了迎接他再次进入自己的准备。

  「仙子好好看着,老子来肏你了…」

  「坏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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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徒儿犯了大错。师妹她走了。」

  「无量天尊。为师还是迟了一步。」

  「师父,徒儿想求您演卦,看看师妹究竟去了哪里。」

  「她的卦,为师演不了。」

  「为什么?师父您不是说过,问卦所求是偶然,演卦所呈亦是偶然,这偶然与偶然之间是有必然关系的。那为什么这卦就不能演呢?」

  「舍儿,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情只凭着努力就可以去改变的。」

  「可是,师父…」

  「福生无量天尊。离儿已经懂得了名号的真意,而你的路还有很长。为师累了,你且回去吧。」

  「师父…」

  「师父,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师妹她到底怎么了?」

  「离儿她得了一种治不好的病。」

  「治不好的病?究竟是何病症,竟如此厉害?」

  「治不好的病,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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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结束了?」少女合上摆在膝头的书,看着窗外随风晃动着树叶怅然若失,细风透过窗栏吹进屋中,摇曳了床头的烛火,也摇晃了少女映在墙上的倩影。

  「唔。」一团粉红色的液体团子窝在少女脚边,有些心虚地回应道。

  少女再次翻开书,细细研读着最后几页。良久之后,再次提出了上面的问题,可最终得到的还是那个似是而非得答案。

  显然,这个答案并不是让她十分满意。这本游记写到最后明显仓促了些,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交待。而且与其说是纪传体游记,倒不如说是一本日记更贴合这本书里的内容。

  「这书里面的…那个…叫方沐瑶的…女孩子…是我?」少女呆呆地看向脚边的团子,吞吞吐吐地问了一个横在心中已久的问题。

  这本被团子称为纪传体游记的日记,初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看到中段,少女发现书中方沐瑶所经历的那些事情,自己竟然产生了强烈的熟悉感,这种感觉让她既是羞耻又是兴奋。羞耻的是这种强烈的熟悉感仿佛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样,兴奋的是书中那些露骨热辣的描绘成功唤醒了她这个经历过几个男人的身体,即使合上了书,那些画面那些姿势那些感觉仍历历在目。

  所以,少女问出了这个问题。她不敢相信原来的自己就是如此…这般…的…少女不愿意这样形容自己,可这本日记无疑就是最好的证明。而现在,团子的答案对少女来说,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唔…嗯。」团子摇晃了几下,身体荡出波纹,紧接着跳下床朝房门的方向走去,房间里充斥着愈发明显几乎接近于实质的威压让他有些气闷。「有些闷,我去透下气。」

  看着团子蹦蹦跳跳得朝房门走去,少女羞意攻心。犹豫了一下,眼看团子就要打开房门,少女猛地暴起跳下床,上前一拳打进团子的液体身子,一把抄起朝床上扔了过去。紧接着,重新跳上床,将团子按住咬牙切齿地喊道:「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现在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住她内心熊熊燃烧着的羞耻之火了。

  「主人,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团子色厉内荏得强撑着,有些事情是不能承认的。咬一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可一但承认了,还想有什么然后就难上加难了。

  「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就对了?不作为才是最大的腐败!」恼羞成怒的少女没好气地揪起一小片团子的液体向外拽。

  「疼疼疼疼。」团子只能配合着少女叫疼,这个有着悠长生命的神兽又何尝不知少女此时只是发泄心中的羞意而已,这一点点的掐挠又如何伤得到他呢?再说,少女原本也就没用多大力气,而她要的也不过只是团子的一个反馈罢了。

  「那修道人就是你吧。行侠仗义是吧?仗剑高歌是吧?你好潇洒哦,那时的我带你去就是让你做这些的?」少女继续揪着团子吼道。「你那么好心,怎么到了我就没下文了?让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功法折磨我?」

  「喂喂喂。我有什么办法啊,这才开局,我刚一抓起牌,就已经飞龙骑脸了,这让我怎么打?挨打吧!再说,我也很无奈的好不好?本来位面屏障就压制的我施展不出什么神力来,带去的那点都给主人续命用了,不然你凭什么还能安然无恙的活到二十几岁?」团子撒了个谎,心虚地辩解道。他才不会告诉少女,那个所谓的邪功最多就是让女人难以控制情绪罢了,其实并不会危及性命。不过也是,在那个世界污人清白和夺人性命是差不多的。更重要的是一开始自己浪的过头了,所以后面只能找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苟起来,省得以前的仇家找上门。

  也正是一开始浪的有些过了,后面也只能给少女压制那个什么花淫贼的邪功,而不是彻底治愈。一个下阶位面的小伎俩,在团子这个神兽的面前其实真的不算什么,羞怒中的少女只顾着羞愤并没有在意到这一点。

  「飞龙骑脸?好,不说那个,那就说后来,那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告诉那个木头脑袋的师兄,为何不直接告诉我或者留下手书什么的?就这么一拍屁股走了?」团子的辩解根本不能让少女满意,什么飞龙骑脸,简直一派胡言。

  「哈…主人你是说这个啊,后来我不是也回去了嘛,就是没见到你罢了。就算是留下手书什么的,你看你后来发生的那些事,看了也只是会徒添烦恼而已,该发生得早在你回观之前就已经发生了不是?再说了,我也没想到你怎么就会那么凑巧得被那樵夫给捡了漏呢…」团子扭了扭身体打着哈哈。

  少女羞意正盛,气头去了不少,只是还是抹不开面子冷哼道:「呸!那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这些?」

  「我本以为你们当时年龄还小嘛,不过十四五岁的光景,我要拉着你一个小姑娘对你说不准这不准那的,你不就更好奇了嘛?万一你一个想不开去尝试了一下呢?所以啊,我这也是维稳嘛。哪知你们小小年纪不学好,就想着那些成长的事情。啧啧啧,现在的孩子们真不得了,哈哈哈…哎呦疼疼疼…」团子老神在在夸夸而谈,甭管什么歪理邪说一股脑的往外说,总之是打算将自己的过失给丢得一干二净。

  但他打的什么注意,少女又岂会不知?不等他说完,少女便气地用力揪了他一下。

  「你,你都胡说些什么!还不都是你!你不是我师父吗,要你何用?还有,既然有办法解决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功法,早干嘛去了?」少女作势又揪住那团液体,大有一副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能让我满意的交待,我就给你一个让我自己满意的交待。

  「别别别别啊,我刚不是说了嘛,我以为你们年龄还小着呢不是?」团子交了白旗,「我是真不知道你们怎么就那么早熟…」

  「真的?」少女狐疑地瞪了团子一眼。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团子连忙表态,这个时候还不顺着少女的话说,那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团子才没有那么傻。

  「姑且饶了你了。还有,段修缘是吧,看看你都起的什么名字,断修缘,修笙舍,修笙离,断舍离,就没一个好字。」少女一甩头发,放过了团子,翻身坐在一边。

  「是是是,主人说的是。一点也不好。」团子毫无尊严地低声附和着。

  「你说…方…我之后还会发生些什么事呢?」少女曲起膝盖,将团子抱起置于膝盖上,悠悠地问到这个问题。

  团子当然不会告诉她后来还经历了许多人和事,你回道观给你那毫无情商的师兄留了书信后就独自离开了,在后山的另一边遇到了一个正在祭奠父母的少年,那少年年龄尚小父母暴死,你不忍心就带上了他。这一带可把你自己带了进去,毕竟只比你小了几岁,正是性欲觉醒的时候。趁晚上入睡之后用你的温热的少女身子满足了他对异性的好奇心,你当然是醒着的,一时好心而且许久未做就给他摸了几次解解干瘾。结果你低估了男人的性欲觉醒之后对异性身体的渴求度,这样一个体贴温柔的漂亮大姐姐对自己毫不设防,油灯一吹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他哪儿能忍得住?摸了几次之后,胆子就肥了起来,你正享受着年轻人才有的急色爱抚,冷不丁地就被得手了,鸡巴都插进来了,你也就半推半就了。

  结果呢人前你们姐弟相称,人后相公娘子的日夜销魂,你对他又是姐姐又是娘子的相处了一段时间,一路上途径过许多地方,但多数时间你们都在客栈的床上度过。这个少年着实有意思,是个代入感极强天生爱分享的热心人,不单爱上而且睡上了你,还爱看你在别的男人面前走光,更爱在有人窥视的情况下睡你。

  这下好了,年轻男孩的欲望是强烈和持续的,不分白天黑夜随时随地都要求着你来一发,你也倒是宠着他,来者不拒陪着他胡闹,其实是你也逐渐喜欢上这种刺激的感觉。

  你送他回了齐山镇,当晚那个客栈的小二和掌柜就用蒙汗药药倒了你们两个。

  一番玩弄以后因为是否要将你卖给青楼争论了起来,原来这俩人和当地的青楼一直做着这样的勾当,专门找那些路过此地的年轻女孩下手,玩腻之后就卖了。

  起先你并没有动了杀心,尽管他们行为有些可恶,但体验还是不错的,尤其是背着少年与他们交欢,初次体验背德的感觉简直让你欲罢不能。

  可知道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之后,你心里的正义感瞬间爆表,顺藤摸瓜救了不少穷苦人家的女儿。你那弟弟知道以后竟大呼可惜,你不解,问他为何可惜?他回答竟错过了观赏你们欢爱的机会,你接连嗔怪,却了解了他的心意,也解开了你自己的心结。至此你终于明白世俗的规矩在你这里就是个屁,有这样的弟弟,你能守身如玉从一而终那才叫怪了呢。原来还真的有人爱看自己的女人或者是姐姐被别人上下其手,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

  随后那少年在镖局寻了份学徒的差事,你作为少年姐姐,自然跟他一起住进了镖局。那里面糙汉众多,平时解决生理需求只能去窑子,哪里见过你这般年轻靓丽却风情万种的良家少女。自从你住进去以后,自然是招架不住弟弟怂恿的,芳心动摇的你也只能半推半就,年轻的肉体屡遭那帮糙汉得手。

  一段时间之后,不少镖头功力见涨自立门户,偌大的镖局人才凋零,只能让后来的挑大梁。你那耿直的小兄弟赶鸭子上架接了趟棘手的活,那东家神秘兮兮而且路途遥远,你担心他出事,索性又陪着他走了趟镖。

  路过寒野寺那边被山匪祸害的野村,又发生了不少韵事,到最后你兄弟竟成了剿灭匪患的英雄少年。你兄弟这下是光宗耀祖了,他也当然知道你这便宜的娘子姐姐背后里为他付出了多少体力。当然,你们两个也都乐在其中就是了。尤其是那山匪头目当着你弟弟的面肏你,你一边叫着弟弟不要看,一边又叫着弟弟他好厉害,肏得姐姐好舒服。而你弟弟也特别配合地一边叫着混蛋我杀了你,放了我姐姐,一边射了一裤子。至于你那么高深的功夫为何不一脚踏平了匪巢,哦对了,你那小脚自始至终都被人又摸又舔的,哪里又落得了地。

  一直到这趟镖物的目的地天海奇阁,几乎是炮火连天得走过去的,队伍出发之前没几个汉子有功夫基础,后来遇到些小股的土匪竟也能打得像模像样。

  到了天海奇阁,东家照例管了你们的晚餐,由于你的存在,那帮押镖兄弟们的晚餐十分丰盛,那些珍贵的食材可不是一般人家吃得起的。原计划第二天返程,结果晚餐刚一结束就遇到天海奇阁内部生变,老阁主和嫡子在宴请宾朋的晚宴上莫名暴毙,而暴毙的原因就是吃了你们所押的火麟阳鞭,虽然你不知道这玩意儿哪儿来的,但一听就不是好东西,吃的人更不是好东西。

  你们这帮押镖的和一大帮宾客暂时都不能离开,废了好大功夫才将你们这帮押镖的外人洗脱嫌疑,押镖的队伍中却又莫名消失了几个人,这下更是说不清了。

  总之耽搁了许久死了几个有名的人物之后,才弄明白是天海奇阁自家外戚报复本家才搞出这一番事情,牵扯到上一代的恩怨情仇,甚是矫情。总之就是你抢了我的女人,我肏了你的妈,生下的女儿和你是一家。吃你家粮食,拿你家钱花,卧槽,你竟然敢打我这个爸?好吧好吧,我不屑与你这个晚辈计较,其实你家儿子也得管我叫个爸。不信问问你媳妇,看看咱俩谁的大。

  这穷苦人家还在为了温饱挣扎,这豪门大户简直分不清谁是谁的爸。哈哈哈哈哈…

  后来死的死疯的疯解决完了变故,本家子弟顺利继位才算结束。虽然后来你全程酱油,得益与你弟弟相公相助,你还有空睡了个纯情男孩,谁知那天海奇阁新任的少阁主就是他。鉴于你执手相教让他成长为男人,果然对你暗生情愫,那天海奇阁的少阁主甘愿放弃一切要娶你过门,本家老人自是不愿,说你出身甚微又天生媚骨,娶进门来绝对是个灾难,那少阁主与那帮老人闹得十分难看。你虽是沉溺情欲,但并不喜欢在其中夹杂一些其他东西,这帮人太好功利,这少阁主年龄尚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估计好不到哪儿去。为了不让人家为难,与那少阁主又是一夜春宵后走得干脆利落,那少阁主为你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的,简直是闻者心酸看者流泪啊。

  再后来,偶遇祭仙教教众,你看那些人行事狠辣又神神叨叨,忍不住好奇就打探了一番。这一打探不要紧,跟着就给自己惹上了一个大麻烦,你本不想多事,奈何事情送上门。不得已,只能和你那弟弟相公分开,然后步步跟进直到破了祭仙教的阴谋,解决了惑乱朝纲淫乱后宫的祭仙教国师,由此你成了皇宫的座上宾。

  那皇帝色心不减但还算收敛,可那几个不知道流着谁家血脉的皇子觊觎你的美貌在你入了宫后可斗得十分厉害。那皇帝看你来了以后,几个皇子互相斗争内耗太严重,欲废皇后娶你上位断了他们的念想,结果几个皇子当场撕破脸皮咬了一地鸡毛才算收场。那皇帝看收你不成,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将你囚禁在天牢,这可美翻了那天牢的牢头。按道理说那天牢囚不住你,可你就是铁了心得要去评理,说什么都不走,说什么宁给牢头睡也不便宜那皇帝老儿。

  几位皇子彻夜长跪才让皇帝念在你推翻邪教有功改了主意,从此你被禁了足,只能留在皇宫之中,有一帮高手整日看着你,你这一时半会还真走不了了。不过这帮高手还真是尽职尽责整日整日地日,后来这些高手之中,竟有几个又在你的帮助下踏破虚空羽化飞升。呵呵,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几个自视清高的老东西当时的嘴脸。看别人入圣自己按耐不住了,觍着脸要与你欢好,你一句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我们是在为爱鼓掌给打发了回去。这下,你这副身子的秘密所有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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