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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01-最终章) - 17,2

[db:作者] 2025-06-19 14:48 5hhhhh 2900 ℃

      ***    ***    ***    ***

  (改编自1997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

  那一年,奶奶刚刚病逝,伤心过度的公公情绪低落没人照顾,阿楚不放心,接了他来家暂住。

  那段时间,阿楚在东莞开了厂房在大陆发展,长时间留在大陆,一两星期才回家一两天,他说家里多个人,好互相照应。

  或许那是出于丈夫的一片善意,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推卸责任的藉口。

  那时的阿楚,除了东莞工厂的事外什么都不理,家里琐事不用说,儿子生病去急症室他不知道,奶奶在医院弥留的日子他不在,就是奶奶的身后事,也是由我和小姑两个女人一手包办(小姑和丈夫相处不大好,他一向很少理会我们这边的事),现在连公公也推给我照顾。

  那段日子,我和阿楚的关系亮起了红灯,每次和他通电都是吵架收场,那时阿良新婚终日陪着妻子,志华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时之间,能给我慰藉的男人一个也不在,所有担子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那段时间,我想过逃,想过离婚,太难过时连一死了之都想过。

  那时唯一在我身边的,就只有公公。

  老实说,当时很不喜欢公公,丈夫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我母子俩,无端多了个男人一起生活,那是何等的不方便。

  不过公公也算懂分寸,经常帮忙打理家务及照顾小志之余,见我不开心的时候,也经常慰问我开解我,渐渐令我对他的印象改观。

  「『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两夫妻怎会没争执?我和你奶奶仍不是一样?每当我如何生气,只要想起,老来拖着我手陪我走到最后一天的,还不是只得她一个,然后就什么冤屈都可吞下。」公公经常对我这样说。

  每天看着公公呆坐在窗旁用忧郁的眼神望着窗外的某一处,还有经常有的没的呢喃着奶奶生前的种种,我对公公与奶奶这一对羡慕之余,也对他们的往事很感兴趣。

  「爸爸,你和奶奶是怎样认识的?」某天我莫名奇妙问公公这问题。

  「哈哈!那有什么好听呢?哪有你们现在自由恋爱那么浪漫?我和你奶奶是「相睇」认识的!」

  「相睇!?怎可能?你和奶奶这般恩爱。」

  「怎不可能?我年青时国家刚打完仗,民不聊生,人人都过着非人生活。我是长子,只知道照顾家庭是我的责任,因此『卖身』去当海员养家,半生打拼供家人衣食读书,到弟弟妹妹都出身接棒照顾家庭时,才发现自己已三十多岁了,『乾棍』一条,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想到成家立室传宗接代也是责任,就找个媒人介绍,认识了你奶奶。」

  「跟着呢?」

  「也没什么跟着,就是草草成亲生了阿楚啦。当时娶她纯粹是为了『人有我有』,也没想过什么负出真心,更不要说什么爱不爱了!一家三口生活平淡,后来我三十九岁时,沛儿(小姑)刚出世不久,我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怎样也医不好,家里的积蓄都耗光了,我想自己离死不远了,就叫你奶奶带孩子走,趁还后生去找个可依靠的人,可是她和我一般硬性子,怎也不肯走,白天在外头打两份工,晚上回来照顾儿女和我这半死的人,之后熬了几年,病竟然好了,之后就相依为命到现在罗!」公公望着远处娓娓道来。

  从此我对公公很有好感。

  相处了三个月,公公对我、对小志与及这个家,都很关怀体贴,家里有个男人,可以被男人照顾,给我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很放心,很幸福。

  「芷珊你知道吗?你有点像你奶奶。」

  有天我们谈着公公与奶奶前尘往事时,他突然对我这样说。

  「哪方面?」

  「表面刚强,但骨子里很想别人宠爱,还有……」

  「还有什么?」

  「身材也很像,你和奶奶一样,屁股很大!」

  「为老不尊……」我笑着轻轻打他脸颊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那天入夜,当大家都休息后,公公偷偷入我房间,上了我的床。

  那是一个无星的夜晚,房间暗黑得犹如没有时间,没有了空间。黑暗之中,一切状态都在云集,感官全面张开,一阵骚动,在床上的我不用张开眼,每一个毛孔都知道是他。

  他上床,解开我睡衣钮扣,脱去我的内裤,吻我的嘴和乳房,就像丈夫上床和妻子亲热一样,没有试探,没有强迫。

  一经接触,体内犹如热岩暴发,我自然的娜动身体配合他,让他吻每一处我想他吻的地方,就像妻子与丈夫亲热一样,没有尴尬,也不突兀。

  他露出当了海员三十年的壮硕身躯,还有令人意想不到的雄伟器官,青筋暴现的展露在我眼前,我顺从地用小嘴和舌尖迎接,香舌绕着龟头转圈,然后放进口内含吮,完全没有翁姑伦理间的难为情。

  他张开我双腿进入我体内,我双手拥着他颈背,用迷糊的眼神和他柔情的目光黑暗中对望,扭动下体让他全力抽动。

  没有情色故事的剧情与对白,也没什么顺从或反抗,一切就是这么自然与顺理成章。

  或许,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丧偶男人,一个是二十七岁的寂寞妇人,互相吸引的姑男寡女,一直在尽力保持距离,倏地共处一室,跟着将会发生什么,其实大家潜意识已然心领神会。大概在不知不觉间,我已将对男人的热情,投射到公公身上。

  整个黑暗房间充满了幸福和柔情蜜意,我娇柔的拥着公公,娇吟着心中的柔情,媚惑气息四溢,挺进与迎合的肉体相互撕磨,交错在我们之间。我迷迷糊糊呻吟着,惘然间一阵悸动,「噗滋」之声于黑暗中响起,精液已然溢满了蜜穴,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熟雄壮身躯上的幽香,我晕眩的感动着,像是还想渴求什么,又像是满足得什么都不需要了。

  那晚之后,日间我们若无其事,晚上则同睡一室,除了阿楚从大陆回来的两天,其他日子我和公公就像两夫妻般,每晚到睡觉时间,就自然而然一同上床,自然地做爱,然后自然地相拥入睡。

  我有一种新婚蜜月的错觉,公公每晚都抱得我很舒服,干得我很舒服,整个人如像得到新的滋润,连阿楚回来也说我丰满了美丽了。

  当和阿楚同睡一床时,我又会觉得非常内疚,然而每当他一离家,我又自然地让公公填补他床上的空缺,代替他填补我的空虚。

  甜蜜的日子大约过了三个月,直至有一天,四岁的小志突然问我:「妈妈,你说我长大了不可和妈妈睡,为何爷爷又可和妈妈你睡?」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同一屋檐下和公公日以继夜的交缠,与平日间中和阿良或志华点缀性的偷欢不一样,再沉迷下去,迟早会被阿楚发现。那天我和公公商量,他是明理的人,也不想破坏儿子的家庭,自愿终止这不伦的关系,忘记这三个月所发生的事,搬回旧居一个人住。

  不久阿楚在大陆的业务渐趋稳定,也找了可信任的人帮忙打理,大部份时间都能留在香港,家庭生活又渐趋稳定。当见到丈夫捱至憔悴不堪的脸,我想起公公的话,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阿楚为这个家所付出的辛劳,夫妻和好如初之余,比从前更加体谅及恩爱了。

  遗憾是,我比从前更加渴望及沉迷男人的宠爱。

                                 (4)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终于也回到房间,梳洗完毕爬上床,侧卧在床外面的我,和熟睡的阿楚面对面,我情不自禁地轻抚阿楚脸颊,心中不无愧疚。

  哎!傻老公!你知道你老婆今天和多少人干过吗?而且全部都是你最亲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呢……

  愧疚归愧疚,实在太累了,自责间已不知不觉地入眠,睡梦中我看到阿楚张开眼睛对我微笑,然后申出舌尖舔吻我的嘴唇,双手也开始抚弄我的乳房。

  哎!今天还干得不够吗?还是因为干得太多,连梦中也想着这种下流事?

  阿楚温柔地拉下我睡裙的肩带,然后亲吻我今天全日没停过挺起的乳头,手也不忘申进我两腿之间,睡梦中的我情不禁闭目享受丈夫的爱抚,感受着热炽的舌头移向腋窝,仔细品尝那里的香气,然后转移到我的背,一口一口地细味我幼滑的肌肤。

  我记得,小志从前很喜欢摸我的背脊,说我的皮肤如凝脂般,滑不溜手。

  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熟睡的阿楚仍旧向着我睡在床的内侧,那……在背后吻着我的是谁?

  我惊慌地转过身来,小志也吃了一个小惊,跪在床边呆呆地看着我。

  「小……小志,你……在干……么?」不信小志会这样对自己的母亲,我全身僵硬,杏目圆张,满脸惊恐地瞪着他,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小志呆了一刻,原本害怕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坚定,嘴角也现出邪异的笑意。

  「妈妈,你好美,我好想你,妈妈……」他边说边将嘴巴哄前要再吻我。

  「不!不行!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推开小志,并尽量压低声线,生怕阿楚会醒来。

  「母子不可以这样,那为何你和爷爷就可以?」他用质问的眼神眼看着我。

  「我……我……」天!儿子竟然知道我的丑事!

  「妈妈,你和爷爷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时你衬爸爸不在晚晚和爷爷睡的事我一直都记得,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但长大了自然知道是哪回事,刚才你在爷爷房干什么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志……我……」刚才的淫乱竟然全被儿子看在眼里,我大惊失色,羞愧的无地自容,无言以对。

  「妈妈你可以放心,我明白妈妈有女人的需要,当年我这么小也知道不可告诉爸爸,今天当然也不会说。爸爸不能满中妈妈你,以后就让小志来满足你可以吗?」

  完了!完了!被儿子说成欲求不满的水性阳花,母亲的尊严还可放在哪里?你叫我以后如何面对他?

  「妈妈,我很爱你,很需要你。来!让儿子疼爱你!让儿子好好服侍妈妈好吗……」我不知所措间,小志申手摸我的胸,并低头想再吻我。

  「不……不要……妈……」说到「妈」字更加愧疚得说不下去,我羞耻得不能自己,只懂用双手掩着晕红滚烫的脸颊,不让儿子亲嘴,也不让他看我红得如火烧般的脸,我没脸面对他。

  无法吻我的嘴,小志俯身吻我乳房,和刚才梦中的感触一样,原来一直是小志在弄我,但这刻却是从未有过的震撼,知道此刻正被儿子舔吮自己的乳房,我除了羞怯之余,乳首竟然传来一种特别的刺激感觉,我记得,那是小志小时给他喂脯母乳的温馨感和满足感。

  一种异样又熟识的迷失走遍全身,我飘飘然浑身软烫,身不由已放弃反抗,如盛宴般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在慢慢品尝母亲胴体的每一处。

  我很清楚,儿子是有预谋的胁迫,烂醉的丈夫就在旁边,无论如何也不可惊动他,这刻气氛很熟识,有点像二十年前弟弟占有我的那一晚,我认知到,今晚我是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这一刻,我不期然想起一些往事……

  有次早上醒来,发现小志压在我身上,我问他干么,当时他说原本想给妈妈MORNING KISS,我就醒来了,说完他嬉皮笑脸若无其事地跑了……

  又有一次,我在小志的衣物柜里发现有我的内裤,小志他硬说是我放错了衣物,还反被他骂我做家务魂游太虚……

  一直以来夏天在家我喜欢穿小背心,小志经常搂着我摸我的背,有次我感觉到他在我背上吻了一口,我问他是不是吻我,他不肯认,我以为自己搞错……

  ……想着想着,这刻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志一早已想得到妈妈。

  虽然从没想过会和小志走这一步,但其实在我一生中,乱伦本来就不是一件陌生的事,年少时和弟弟胡混,婚后和公公有染,现在让儿子分一杯羹,和舅父和爷爷分享母亲肉体的滋味,其实我……真有什么所谓吗……

  「小志……妈妈……可以给你,但到外面……好……好吗……」

  「不行,爸爸不在旁边,你会反悔的。」说完儿子开始吃我胯间。

  哎!连这点也在儿子计算之中,我万念俱灰,闭起双目,感受儿子的舌头游走我每一条隙缝。

  被儿子分开双腿津津有味地舔吻最私人最羞耻的地方,母亲尊严点滴不存,难堪之情无以复加,一阵颤抖,阴道不自控涌出大量爱液,小志先是一愣,继而用力吸啜吞食,吃得我浑身酥软酸麻不堪,双腿夹紧儿子的头,喉头发出淫靡的吟咏。

  哎!十四岁就吃女人的水,而且还是妈妈的,都不知对他发育有没有影响。我被儿子舔啜得天旋地转,小志承我近乎失神休克之际突然放开我,走到床头,一条腿跨过我头上,当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儿子足有六寸的雄峙性器,睁眉露目青筋暴现的指着我鼻尖。

  一阵浓烈的男性跨下气息扑鼻而至,臭得我一阵晕眩,小志身体仍在发育阶段,想不到性器已经长得玉树临风,比他爸爸尤有过之。小志将流着液体的龟头压在我唇上磨蹭,马眼上的黏液涂满我双唇,被儿子用淫秽的手段侮蔑,埋藏在体内的淫乱基因全被唤醒,理性思维逐渐迷失怠尽,我情不自禁地张口迎接,用舌头淫猥地舔遍阳具的每一处,连阴囊也不放过。

  将龟头含进口里,感受着亲儿的生殖器在自己口中充满生机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感到儿子已长大成人,我心满意足尽情吸吮,吸不了两口,小志的身体传来剧烈颤抖,大量如蛋白般的腥羶液体从我喉头爆发,一鼓接着一鼓,贯满我整个口腔不止,一部份从嘴角喷洒出来。

  大概是初体验的关系,小志受不了妈妈口舌服务的刺激,在我嘴内早泄了。看着他仍旧跨着我闭目喘息,没有打算退出的意思,我心领神会,慢慢将拥有自己一半基因的儿子精液一口一口吞入体内,那是小志为了我而生产出来孝敬妈妈的精华,我又怎可以放过享用?

  意尤未尽,我用舌头为眼前的宝具清理干净,然后再次吸啜吮弄,小志舒畅得情不自禁挺动阳具,我用小嘴代替阴道,让儿子在妈妈的口腔内来回抽送,做着活塞动作。

  不用多久,射精后略为软下的性器很快就再次挺拔,变得坚硬无比,抽插得我呛口连连。小志见我露出痛苦表情,也识趣的离开我嘴巴来到床尾,膝盖挤进我双腿间,把大腿往两边迫开,对准位置后,急不及待整个捅进来。

  不知是痛楚还是羞辱从下而上传上来,肉体深处如花蕊绽放般迎接儿子巨物的进入,虽然近亲相奸已不是初次,但和亲生儿子交合,被从怀胎十月诞下来的男性器官回来进驻孕育老的子宫,被一直唯命是从的儿子反过来压在床上享用,原来和任何一种乱伦都不一样,那是最近血脉身心灵都最亲近的一种表现,我飘飘欲仙如痴如醉,闭着眼锁上眉心,陶醉在这亲子关系水乳交融的美妙一刻。

  我俩近在咫尺面对着面,小志以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望着我,眼神惧畏带着几分狰狞,我星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他,任由儿子强猛的撞击,龟头肆无忌惮冲撞蹂躏。

  抽动了半向,小志突然将我摆荡着的粉腿挂在他肩头一挺,我感到子宫颈被更深入的挺进一下子撑开,不禁发出可怜的哀嚎。小志不理妈妈的唬叫,疯狂的来回抽插,龟头一次比一次猛烈地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入地陷进子宫里头。我被儿子毫不怜惜地肆虐折腾得不知所措地双手乱抓,随着销魂蚀骨的快感一阵阵传来,我逐渐变得意识迷糊,喉咙呢喃着压抑过的淫声浪语,十指疯狂深陷在床铺之中。

  平日在儿子面前无上威严的我,此刻竟像个久旷的荡妇淫娃,不克自制的陷入狂乱的饥渴之中。

  小志一时粗暴地揉捏着妈妈的乳房,一时又狂暴地乱抓,一时又贪婪地吮吸两点樱桃。我快活得蛇腰款摆,扛在他肩上的两腿使劲摩擦着他的肩胛,壁上的嫩肉紧紧蠕动夹磨他的肉棒,尽我所能的迎合他取悦他。

  儿子干得双腿也酸了,就起来将我如母狗般伏转,要从后面进入,我高高地撅起臀部配合。小志整根尽入深抵花心,一圈又一圈旋转,沿着洞口上下拖曳,弄得深处淫液飞溅。跟着从后将我的头拉起来,双手翻在背后,上身微微后仰,然后来个强劲而又快速地密集冲刺,突然其来的震撼令我无所适从,我带雨梨花般被儿子肆虐得魂不附体痉挛抽搐,双手死命挣脱他的紧握,在床头四处乱抓寻找支撑点,抵抗他的狂乱撞击。

  我俩沉溺在无止境的欢乐高潮中,绵密的肉体拍撞声与如泣如诉的喘叫声此起彼落,发育时期特有的男性气味,混和着爱液的异香与汗臭,形成迷离妖艳的淫乱气息,充积着整个房间。

  节奏愈来愈快,力度愈来愈大,最后一阵强烈地抽搐,小志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地说:「妈妈,我要……射了……喔……」

  顷刻之间,脑际闪过今早三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脸。

  「姊姊,我……要来了!」阿良说。

  「珊……我要射在里面了,你今天有吃药吧……呵呵……」志华说。

  「噢噢……阿玉……阿玉……喔……」公公说。

  错觉四人同时在我体内射精,如江河缺堤的大量精液以狂猛之势涌入我的肉体深处,无尽的精浆将我的子宫注满得饱胀欲破,接受亲生儿子在自己体内的播种,令我迎向高潮的巅峰,浑身上下欢畅无比,幸福满足得没法用文字形容。

  高潮过后,我从晕眩半晌中苏醒过来,这时儿子仍伏在我身上,脸颊在我胸脯上不断磨蹭。神智突然回复过来,我望望睡在旁边的阿楚,此刻竟仍安祥的背我而睡,发出平稳的鼾声。

  一直忘记了睡床另一边丈夫的存在,这刻才懂惊慌,马上起来,驱逐了意尤未尽的小志出去,得尝所愿的小志马上变回懦弱乖巧的儿子,服从地离开房间。

  惊魂甫定,想到浴室清理时,才发觉双腿已被今天连场大战弄得发软颤抖不休,下体现在一片狼籍,穴道红肿不堪,内里如涂空了似的麻痹着,下半身像已不属于自己,连走路也成问题。我实在无力支撑洗澡了,扶着墙壁上床后,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如虚脱般瘫痪在床上。

  真是荒唐至极的年初一,一天内竟然和四个男人做爱,现下竟然连儿子也成了入幕之宾,和其他人分享我的肉体。我心乱如麻,往后的日子会怎么过?我又应该怎办?

  突然间,阿楚翻过来拥着我,我全身僵硬,吓得魂飞魄散。

  「唔……老婆……不要……再翻睡了,让我好……好地睡……我……好疲累啊……」

  惊恐地回望阿楚,他的眼没有张开,大概酒意仍未散,我放下心来。明天的事明天再算,一种孩子偷吃了糖果的俏皮得意一闪而过,我带着溢满男人宠爱的幸福心情在傻老公脸上吻了一口,全身松弛的躺好,这一天终于结束,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了。

  哎!过年真的很累!

               【完】

 【附 录】

             四.面.楚.歌

          (《四面春风》发文者访谈)

 记者:最长笨象  访问嘉宾:楚哥

 ***********************************

  象:半年前一篇标榜真实,名为《四面春风》的色文在春色网站发表,回应及点阅里都创新高,大家都在谈论内容的真实性,一时成为话题。今天我们很幸运,联络到《四面春风》的发帖人,和他作一个访问。你好,应该怎称呼你?

  楚:你好,叫我楚哥吧,身边所有人都这样叫的。

  象:楚哥是真名来吗?你在网上用真名发表文章?

  楚:有什么所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嘛!是否你知道《四面春风》的发帖人叫阿楚,而你身边刚好有朋友叫阿楚,你就会怀疑这篇是他写的吗?

  象:那又不会……

  楚:就是嘛!有什么问题?

  象:说开作者,这篇《四面春风》的原作者,是你还是你太太?

  楚:文章是我老婆写的,但发帖人是我,告诉你,她根本不知道这篇文章在网上流传。

  象:何解?

  楚:正确点说,我将老婆日记的内容,编辑成这篇文章,然后在网上发表。你知啦,日记内容经常有的没的,有时只有自己或当局者才看得明白,我只是将老婆的日记原稿编辑整理,加上起承转合的文字及注解,将纯日记修改成现在发表的色文规格。换言之,文章取材自一本日记,写日记的人是我老婆,我只能算是主编,而老婆根本不知道她的情欲日记被老公改成情色故事,还在网上流传,不知多少人为了她的风流韵事而打枪,呵呵!(自豪)

  象:你太太连写日记也每个动作的记述?

  楚:十七岁前不是的,自从被弟弟破处那晚开始,她就细致的将和男生做爱时的情节与心境记下来,大概是用作日后回味吧。能够看到老婆这本情欲日记,是我半生的荣幸。

  象:那即是说,内容是真实的?

  楚:那当然啦!等等……我有点不放心,你不会是短函什么吧?(怀疑)

  象:当然不啦!我是最长笨象!你不认识我吗?

  楚:不认识。

  象:……(汗)

  楚:你很出名的吗?(惘然)

  象:……还是……入正题吧,你是何时及怎样发现太太红杏出墙的?(泪)

  楚:结婚前的事了,是志华告诉我的。

  象:志华告诉你!?到底是什么回事?(大惊)

  楚:志华和我老婆第一次见面之后就告诉我,芷珊表面贤良淑德,但骨子里风情万种,含苞待放,是个终日渴望得到爱的女人。除了我外,可能还有另一个男人,就算此刻没有,将来也一定送我绿帽子。说除非我有此癖好,否则还是不要和这种女人交往好。

  象:我想问问,志华怎么知道?

  楚:经验。志华是阅女无数的情场浪子,他告诉我,一眼就能看出女人的特质,只要再加三两句的交谈,就知道那女人心中有没有欲望,哪个女人愿意和他睡,哪个女人一定不会。

  象:有这么厉害?可否说得清楚一点?

  楚:志华告诉我,有一种女人,平时绝不是那种花姿招展四处勾引男人的类形,她们平时通常都很文静朴素,不只身边人看不出,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骨子里自己是什么人。然而在她们的内心深处,一直在追求一种正常交往以外的异性关怀与认同,那和水性杨花不一样,和对丈夫不忠而报复甚至排遣无聊也完全不同,她们所要求的,是在恋人或夫妇之类的平淡生活以外,得到别人甚至乎世界的关心注意,藉此证明自我存在的一种感受。这种意识形态,和一些有偷窃癖好的有钱人心态上比较接近,不过由于从女性自我角度出发,因此涉及性,因此需要得到男人的宠爱与认同。

  象:哗!听来很学术性,她们对男人有要求的吗?(其实不明白)

  楚:对她们来说,只要对方在某种程度上还算合格,而且亲切及善解人意就成。她们纯粹藉着男人的关心来得到自我满足,因此是谁其实不太重要。志华对这种女人很了解,只要一看芷珊的脸就明白了,没有所谓原因,纯粹是与生俱来的渴求,他想和芷珊上床,而芷珊需要他的拥抱,就是这么回事。他不讳言对芷珊有兴趣,还叫我不要在意,这与芷珊爱不爱我完全无关,心理上这甚至不能叫作不忠。

  象:勾人老婆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相信他?(怀疑)

  楚:我也想不信,但当时和他已是十多年老友,亲眼看过他和无数女人甚至人妻有染,那一刻我的心很乱,很想相信芷珊不是这种人,于是和他打赌。(无奈)

  象:看他能否勾引你太太上床的打赌!?

  楚:对!以结婚当日为限,结果我输了,还输得很惨!结婚前一晚,亲眼看着未婚妻在新房被自己的老友干得七零八落,翌朝若无其事的来和我行礼当我老婆,哎!(叹息)

  象:那晚你……在现场?(震惊)

  楚:没错!我当时在衣柜里,志华通知我叫我预先准备的。

  象:结婚前一晚出现这样的场面,你怎能忍受的?当时你已是「凌辱女友」的同好了吗?

  楚:哎!起初打赌时我应该不是的,但后来志华和我说了很多关于女人的心态、他众多人妻情妇的故事、还有大量胡作非的文章……对了,你知哪个是胡作非吗?

  象:认识的。

  楚:认识?可否介绍我结识?我很喜欢他的文章,其他人写的都不入流!(兴奋)

  象:……是吗?还是说回正题,跟着你就喜欢上「凌辱女友」了吗?(泪)

  楚:那时我看着未婚妻被老友暗地里不断追求挑逗之下,愈发明艳照人,如沐春风,一贯饱受滋润的幸福女人模样,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因为我发现,我似乎不太伤心,而且还发觉,当时的芷珊,才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芷珊,而最悲哀的是,我开始经常发着志华和芷珊做爱的梦,梦醒起来每次都要换裤子。

  象:发梦已经要换裤子,真实的亲眼看太太被干,是在婚前那一晚?

  楚:是。志华叫我事先在新房躲起来,他当晚要芷珊自愿让他干,要在我面前证明芷珊是什么人。他还告诉我,受不了可以冲出来阻止。

  象:结果是没有阻止了。

  楚:志华计算得很清楚,根本没可能会阻止,你不亲身在场,不会明白那种感受。平时毫不显眼的芷珊,平时和她亲热这样不可那样不行的她,被自己老友挑起了情欲后,竟然变成了另一个人!和男人在床上干得翻天覆地的芷珊,全身散发勾魂的美态与摄人的神彩,那是我所见过芷珊最迷人的一刻,感觉有点像电影明星,也有点像AV女神,那才是真真正正的芷珊,那种冲破自我爆发出来的火芒,我一生都不会忘记。(回味)

  象:那时你在干么?

  楚:打枪。当时脑子档机了,什么都不能想,除了打枪,什么都想不到。(笑)

  象:那婚后呢?(陪笑)

  楚:婚后?就和那晚一样,眼白白看着老婆经常被干啦!平时三人共处,只要我一行开,远处就会传来接吻声和衣服大力磨擦的声音;有时三人进戏院看电影,芷珊坐中间位置,全程我都要忍受耳边传来的吸吻与急促呼吸声;芷珊生小志之前还有工作,我记得那时老婆告诉过我,星期六下午是她的私人时间,不许我找她,真相当然是每星期六下班后和志华去开房间。那段时间,每个星期六中午下班,我都会到尖沙咀宝勒巷金马时钟酒店对面马路那间茶餐厅,边吃着午餐边幻想着时钟酒店内的情况,那时志华在那间酒店有个月租房间,我知道在那一刻,只是一条马路之隔,我老婆就在那里和我老友风流快活。(茫然)

  象:每个星期都是?

  楚:对,婚后第一年几乎每星期都是,我每次都会坐在对面的茶餐厅,直到他们完事。而每次他们出来,都是手牵着手,老婆浑身都是做爱后的红晕,一副幸福满足的模样。

  象:红晕!?(动容)

  楚:嗯。老婆神经也真大条,她好像连自己都不知道,老婆每次快活过后,全身都会现出性爱后的红晕,有时一处红一处白,有时整个人呈现粉红色,要睡一觉才会消散,感觉上她就像得到爱的滋润,很幸福,很可爱。

  象:那即是说,你太太每次和男人鬼混,只要看她皮肤就会知道?

  楚:没错!你说好不好笑?喜欢偷情的女人,却天生不适合偷情,只要一越轨,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都一定知道!哈哈!也就因为她有这个特质,我才发现除志华外她还有另一个男人,直至偷看她日记,才知道那人就是她弟弟阿良,第一号奸夫原来一直在自己身边,而我竟然不知道!之后每次见阿良,想想他擒着自己姊姊时的模样,我都会情不自禁地硬起来。(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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