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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2)

[db:作者] 2025-07-16 19:09 5hhhhh 3740 ℃

 作者:yingwuqu2018/11/14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7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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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在前面的话:这本书分类是魔法奇幻,其实算是都市奇幻吧,讲现代都市里异能者的故事。上一章学校出了事,何弦为什么会直接联想到弟弟身上?因为她知道何声跟一般人不一样。但她和何声都不知道,跟一般人不一样的,不止是何声……

  这一章和下一章涉及医院、刑侦的情节,都是我臆造的,没经历过急救,更不知道刑侦是怎么回事,大家凑合看吧。其中不合理的地方,不妨理解成这是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就OK了。

  以下是正文:

                 2

  云收雨散,何声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将近一点。下午的新生教育一点半开始,现在赶过去倒也来得及,但是刚干完美人儿姐姐,自己余兴未尽,何弦更是还趴在自己身边微微抽搐,看着姐姐被撞击得通红的小屁股,腿间汩汩流出的白浆,以及细长秀美、时不时蜷缩一下的十根脚趾,怎么也舍不得这会儿就离开。

  何声俯下身去,揽住何弦双肩,将她拉到怀里,揉着被手掌打出红痕的梨奶,心疼地道:「姐,刚才我是不是太粗暴了?疼坏了吧?」

  何弦高潮方褪,还没什么力气,星眼乜斜地飞了弟弟一眼:「讨厌,揪人家奶儿还不够,还打人家奶光,我……都爽死了……」最后四个字声音极小,嗫嚅出唇,寻即无声,不是何声和姐姐耳鬓厮磨,几乎听不到。

  「这么说,姐姐其实不讨厌咯?」何声笑着问,「对了,什么是奶光?」

  「巴掌打在脸上,叫耳光;打在那里,可不就是……奶光……」何弦脸上飞红,低声道,「也不知道你从哪个小狐狸精那里学来这一套法子,还好意思用在姐姐身上。」

  「姐姐这可是冤枉我了。」何声笑道,「我的法子都是在姐姐这里研究出来的,哪有小狐狸精能像姐姐一样爱我,还随便我摆弄呢?」

  「嘁,就是嘴上说得好听。秦舒要不是还在上学,都恨不得要给你生孩子了吧?你要怎么摆弄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其他那几个,倒是真未必。」何弦不屑地嘁了一声,两条雪臂环上了何声的脖颈,「好在,我这弟媳妇考到理工去了,你怎么跟她排档期我不管,只要进了家门,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何声闻言笑了笑,姐姐何弦在学校是院长、老师都认可的好学生,平时在学院帮助工作之外,还帮院里的老师做一些资料整理之类的项目,虽然大三的课已经不多了,但几乎天天要到院里上班,再加上学校考虑到本地生源多,怕放了羊,一向对本科生夜不归宿查得很严,何弦作为学生干部、预定的保研对象,自不能跟学校对着干,故而虽然自家就在学校旁边,晚上也很难回来住。而何声作为新生,更是学院严格管控的对象,也只能乖乖住宿舍。好在何家父母都长期在外国,左邻右舍又都去了养老院,周末在家里玩倒是没有风险,于是姐弟俩事先约定,平时住宿舍,周末和假期再回来同住。不想刚开学,何弦就把约定「破坏」了。

  想到这里,何声不禁又抓住姐姐的奶子揉了揉:「小色猫,吃饱了没?能饱到周末不?」

  何弦见弟弟调戏自己,啐了一声,往何声怀里拱了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今天一上午可把我燥坏了,总算刚才爽了,才算是救了命。」说着,捻了一把何声的肉棒,「这坏东西,关键时刻还真管用。」

  「我还说,你怎么不穿内裤,又穿了前开的奶罩,奶头都挺得跟花生米似的。

  敢情是燥得发骚了?」何声佯怒,拍了姐姐屁股一巴掌,「早知道,就不该操你,让你慢慢浪。」

  「哎呀,今天不是出了那事儿嘛,院领导男的多,不好跟着跑前跑后,就让学生工作的胡老师带着我过去,代表学校帮忙。结果……」

  「结果你就发情了?」何声嗤笑。

  「什么发情,说得那么难听。」何弦拍了弟弟一巴掌,表示抗议。

  「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啦。这么说,场景很色情?」何声好奇地追问。

  「嗯……」何弦点了点头,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刚刚过去的这个上午……

  早上六点半,因为这一天没有工作安排,还在被窝里酣睡的何弦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她勉强忍住按掉来电的冲动,咕哝着看了一眼手机,是院里学生工作办公室的胡老师。虽说何弦在院里帮忙,算是她的下属,但非工作时间来电话倒是破天荒的事情。接通后,手机里传来一个急促的中年女声:「何弦吗?我是胡雅玲。你在宿舍吧,赶紧到实验楼门口来。事情很急,来了再跟你说。挂了啊。」

  说完,对面就挂断了。

  何弦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来电里的声音确实是学院的胡雅玲老师,这做不得假。既然领导召唤,那也只有跑一趟。于是,何弦翻身起床,轻手轻脚地脱了睡衣,穿上内衣,罩上一条连衣裙,蹬上帆布鞋,就噔噔噔地往外走。

  走出宿舍楼门,往左手边一直走下去,有个三百米出头,就是实验楼。何弦一路小跑,不消几分钟就赶到了。当她到达实验楼楼下时,在那里等候的不仅是胡老师,还有院长和分管学生工作的副院长,楼下还停着警车和救护车,有一台担架正从楼里抬出来。何弦顿时心里就一紧:「这是怎么了?」

  看见何弦到了,胡老师几步就走了过来,小声道:「你可算来了。咱们学院有几个女生昨晚在天台上被……那个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呢。一会儿跟我去医院,院长他们都是男同志,不好跟医生护士细问检查情况,只能靠咱们了。」何弦点点头,就跟着胡老师上了院长的车。这次是院长亲自开车,副驾上是副院长,胡老师和何弦坐在了后排。一会儿,救护车发动了,院长板着脸也踩下了油门,缓缓开出了清晨的校园。

  开了五六分钟,车里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气氛非常的凝重。最后还是院长打破了沉默,叹了口气,道:「这几个女生到底怎么回事,保卫处有说法吗?」

  「我刚才去保安值班的地方调监控了,她们十点五分出的图书馆,十五分进了实验楼。咱们是十点半锁楼嘛,属于正常情况。」副院长情绪低沉地回答。

  「十点半就要锁楼了,学生十点一刻进实验楼,门口保安就不拦一下?这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渎职!」院长暴怒了。何弦印象里,还是第一次看院长发这么大脾气。

  副院长不说话了。他大概也知道,院长现在生气,主要是对学生出事这一晴天霹雳的反弹,并不在于保安到底没做什么,又或者做了什么。赶在院长气头上,自己再怎么婉言解释,也没什么用。而且,反正院长的矛头指向的是学校保卫处,又不是学院学生工作办公室,自己又何必替别人出头呢?

  「就算学生十点一刻进实验楼正常吧,临锁楼门前,他们就不上上下下巡一遍楼?早上开楼门巡视,都发现受害者了,还没发现作案的人?作案的那混蛋难道会飞不成?」院长气咻咻地继续骂保卫处,就好像他面前的不是早起上班的车流,而是保卫处长那张苦脸。

  院长自顾自骂了一顿保卫处,火气稍微消了一点,又提了个问题:「小胡,你通知学生家长了吗?」

  胡老师不敢怠慢,从后座看了一眼院长红涨的侧脸,小心地回答道:「这几个学生都是外省考过来的,家人即使接到通知,也赶不过来。我想,还是等她们醒了,或者情况确定了,再通知她们家人。」说到这里,胡老师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接下来的话该说不该说:「而且,如果学生醒过来以后,不愿意让家里知道,而我们已经通知了,也不太好……」

  「如果只是一个女生在僻静处出事,或许还好说,现在一下子就是四个,警车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人还昏迷不醒,不跟她们家里说,万一情况恶化了,咱们不是更交代不了?」院长叹了口气,「到时候,本来是连带责任的,也变成直接责任了。」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胡老师迟疑着道。

  「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吧。」院长摇了摇头,「现在打电话,人家家里问,我们孩子到底出了什么事,咱们确实也不好回答。我现在担心的,其实不是这起强奸案,是昏迷啊。强奸案迟早能破,这几个学生要是一直昏迷不醒,可怎么办……」

  在院长的唉声叹气中,车开到了医院急诊楼,何弦在楼门口跟着胡老师下了车,跟院长副院长两位号称「去停车」的男士分开了。胡老师拍了拍何弦的肩膀:「今天辛苦你了。我怕这边盯不过来,所以叫你来帮忙。一会儿主要还是我来跟他们说话,你帮我打个下手就行。」

  说着,两人就到了分诊台,胡老师客气地跟坐在后面的小护士打了个招呼:「你好,我们是跟刚才那两辆救护车来的,刚抬进来的几个女生在哪里,我们想去看看她们。」

  分诊台的小护士抬起头来,看了何弦和胡老师一眼:「刚抬进来那四个?应该是在急救室吧,现在医生和护士长都在里面呢,正在检查,你们不能进去,在外面等着吧。」

  正说着话,急救室的门开了,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护士,冲着分诊台喊了一声:「梁敏。」小护士清脆地应了一声:「护士长,我在呢,这就来。」说着,噔噔两步就跑了过去。胡老师知道这是刚才小护士梁敏提到的护士长,赶紧拉了一把何弦,两人也紧跟着迎上前去。

  这位护士长大约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一头短发罩在护士帽里,鹅蛋脸,丹凤眼,淡淡的两道黛眉,薄薄的两片粉唇,显得很是干练。胡老师看她吩咐了梁敏两句,就要转身回急救室,赶紧上前打招呼:「护士长,您好,我是R大文学院的胡雅玲,这是我们办公室的小何。刚才送来的四个女生,是我们学院的。我们院长是男士,不太方便过来,就让我和小何过来,看有什么我们能做的。」

  护士长很客气地点了点头:「胡老师,您好,我是张云淑,急诊中心的护士长。正在做检查,就不跟您握手了啊。这几个女生情况不太好,目前还处于丧失意识的状态,已经上了仪器监测生命体征,幸而各项指标还比较平稳。现在,我们在做身体各方面的检测。你们可以进来看一下。」

  胡老师和何弦有些惊讶地对视了一眼,她们已经做好了在急救室外等消息的准备,没想到医院居然让她们进去看检测现场了。既然有这样在第一时间了解情况的机会,两人自然不会放过,于是按照护士长的指示,分别洗过手,戴了手套、帽子,就一起进了急救室。

  急救室是挺宽阔的一间病房,里面摆着四张病床,床边是各式各样的仪器,何弦也不认得,只知道其中一台屏幕上有波浪起伏的应该是心电图。每张床上躺着一个女生,脸上带着吸氧面罩,胸口贴着电极,四肢摊开,一动不动。何弦凭借1。5的视力打量了一下这几个女孩子,都是在系里见过的熟面孔,但名字却不太叫得出来。此时这四个女生,一个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两个上身裸露,但穿着的连裤丝袜没有脱,只是裆口被扯出来一个大洞,露出了整个下阴;还有一个也近乎赤裸,但脚上还穿着一双可爱的中腰棉袜。

  看到这样的景象,何弦不禁暗暗地在脑子里猜测着:这四个女生昨晚为什么去实验楼,又是怎么在天台上被男人抓住,被脱成这个样子?要把四个女生弄成这样,究竟是几个男人轮番上身呢?那些男人的精子,是不是都射进了她们的逼里?她们的子宫里面,现在是否已经有精子着床?想着想着,何弦就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上冲,把她的脸烧得滚烫。

  张护士长大概没有注意到何弦的妄想,她很严肃地向胡老师与何弦介绍着诊断的情况:「从我们的检查看,这几个女生都被侵犯过,阴道中都检出了男性的精子,另外体表,特别是脚和袜子上,也有大量精液残留,但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多个人的。另外,女生的四肢、脖颈等部位没有瘀伤,也没有刺伤、划伤,不像一般被强奸者遭到威胁或逼迫的样子。乳房部位有青红的淤血,应该是犯人用力捏抓的结果。从外表来看,这几个女生似乎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

  「可是如果她们没遭到严重伤害,怎么从发现到现在都不省人事?」胡老师敏锐地发问。

  「两种可能。」张护士长继续严肃地回答:「第一种是她们受到了其他的伤害,比如头部遭到重击,发生了脑震荡,或者内脏受到了伤害。不过如果有这些伤害,一般来说外表也不会毫发无损。我们一会儿给她们做一个全身CT,排除一下隐患。另一种可能,是她们虽然身体没有受伤,但受到的精神刺激太大,导致她们进入了休克状态。现在监测她们的生命体征,就是担心在这种情况下出现意外。」

  胡老师沉重地点点头,无论哪一种情况,都不是学院和她所乐见的。从公的角度说,被强奸(或者轮奸?)之后昏迷不醒的四个学生,将给学院带来天大的麻烦;从私的角度说,她作为跟学生接触最多的老师,作为一个有女儿上大学的母亲,也不愿意看到学生落到这么一个地步。

  何弦倒是没有胡老师想得那么多,作为一个女大学生,她看到同院的学姐被摆弄成这样,在怜悯、同情之外,还有一些好奇。趁着胡老师和张护士长说话,她凑到距离最近的一张床前,想要仔细看看强奸案的女主角之一。

  眼前的这个女生留了一头长发,又黑又亮,大约能披到背后,但如今由于主人的落难,也只能乱纷纷地洒在枕头上。看到这头长发,何弦大概有印象了,这应该是研二的一个学姐,虽然不常出现在学院,却是图书馆的常客,好多男生甚至戏言,她那头长发提高了图书馆的入座率。往下看,娇美的瓜子脸,细而清晰的眉峰,小而翘的鼻头,略厚却不难看的嘴唇——果然是陈欣,何弦想。

  越过线条略有些刚硬的下巴和不长不短的脖颈,就是两条突出的锁骨,以及凹进的肩窝和圆润的肩头。再向下,是一对秀挺的笋乳,尖翘的奶子,配上顶端玫瑰红的奶头及乳晕,还有乳头中心一点闪烁的银光,秀出无限的风景。「都红成这样,快发黑了,也不知道被人吃了多少回。」何弦有些恶意地想,「听说她经常出去约会,是不是饥渴得送逼给人干?」

  越过奶子,是平坦的小腹,如果说那两只尖尖的奶子是插云双峰,这一片雪白平坦的地界就是大平原。平原中间有一个凹下去的小窝,像是一泓泉水,充满了诱惑力。不过,现在这一泓圣泉已经被一片干涸的白浊封锁住了,应该是昨晚犯罪者将精液射在了这美妙的脐窝里。

  再向下,是变得丰满的骨盆,以及随之被骨盆撑起的胯部,陈欣的腰虽然不太细,却被更宽的臀胯所遮掩,如果用传统的选美观念看,陈欣无疑是「好生养」

  的代表。胯下本应有的毛发一丝也无,不过何弦才不信她是天生的白虎,「应该是男人喜欢没毛的,所以让她刮了吧?」

  由于没有阴毛,陈欣的阴部就一目了然了。小阴唇薄薄的,像两片小扇子,两张阴唇的联结处,勃起着一个红嫩嫩的、小指头大小的肉疙瘩,包皮已经褪去了,露出泛着水光的小头,还闪着一点点银色的光。何弦自己看过下身的状况,也在何声的要求下,带着他一件一件欣赏过,自然知道那是阴蒂,但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在澡堂和舍友、同学闹着玩,都没看过这么大的阴蒂。「真是不要脸。」

  她不禁暗暗啐了一口陈欣。

  再向下看去,就是两条修长的腿子,以及末端37码的脚掌了。陈欣的脚比何弦要大两码,足弓很高,脚掌并在一起,能形成一个小馒头似的窝,现在这脚窝里也沾了很多精液。何弦想,这要是让自己家恋足的坏弟弟看到了,不知会多想在里面打一炮呢。而且陈欣这色女人,奶头那么红,阴蒂那么大,被干完多久了,还肿大着不消退,床上还不知道要有多骚。

  「哎?」何弦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奶头固然应该是红的,阴蒂也可以是很大很不要脸的,但那反射出的银光是什么?难道陈欣还打了奶钉、阴钉不成?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胡老师身边,小声说:「胡老师、张护士长,你们看……陈欣身上是不是有几处没检出来的伤?」

  经过一番检查,张护士长简直要颤栗起来了。四个女生,八个奶头,四个阴蒂,都被扎进了一根很细的针,而且是从正中间扎进去的,直没针尾,想拔都找不到受力点,不拔肯定会发炎甚至化脓,只有把这十二个小疙瘩分别切开一两分,才能找到针尾,拔出来后再分别缝合上,这手段精巧得简直酷烈。而且更让张护士长害怕的是,万一针要是在扎入或者拔出的过程中断在里面一点(这是很正常的),那接下来的手术就更麻烦了。可是,被害人还是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总不能为了把针取出来方便,就把整个奶头或者整个阴蒂竖着剖开吧。

  听了张护士长的说明,何弦也颤栗了。她几乎有要附身到陈欣身上的感觉。

  在夜晚的天台上,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地上,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取出针来,捏住自己经过蹂躏,已经膨大坚挺的奶头,揉捻吸舔一番,确定奶头已经变得坚硬,就慢慢从中心的奶孔送下针去,那针像火炭一样,慢慢烧灼着自己出奶的通道,自己想要挣扎,又挣扎不了,男人冷静而坚定地一直往下按,直到针尾没入奶肉,确保拔不出来为止。然后,是另一个奶子,也被一番蹂躏后,从奶头穿了针下去,男人还刻意揉了一番,保证奶头把针尾吞没。最后,轮到自己的阴蒂了,那不要脸的大阴蒂已经膨胀得很可观了,男人用左手两个手指钳住它,右手拿起针,向下狠狠戳去,一针戳穿了这肥大的肉疙瘩。「啊,戳歪了。」男人不带感情地说,于是将针拔出来,调整了一下方位,又戳下去……

  何弦想着陈欣昨晚的遭遇,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小逼和内裤接触的地方倒是开始觉得凉了。她知道,这应该是自己兴奋太过,小逼开始分泌淫水,弄湿了内裤。同时,奶头也开始感觉到摩擦的疼痛,这是兴奋导致勃起之后,奶头和奶罩摩擦的结果。「好几天没跟小声做爱,自己居然变得这么敏感……」何弦想,「真是全怪这个坏弟弟,一点儿也不体贴姐姐。果然还是要找时间,让他喂饱自己。」然而,想到「喂饱」,她忽然又想到陈欣被扎穿了的奶头和阴蒂,陈欣昨晚被喂饱了吗?是不是因为老吃不饱,才被扎穿了那几个肉丁儿呢?那针不知道有多长,如果很长的话,是不是还会扎到更深的地方?那么,要取出来的话,会不会需要把奶子和逼整个剖开呢?

  何弦感到受不了自己的妄想了,体内的热流从由下而上,转为由上而下,她知道,这是淫水要从小逼里喷出来的前兆,再这样下去,可就真没法看了。她红着脸,对胡老师说了一声:「我要去卫生间。」就匆匆跑出了急救室。幸好急救室出来不远就是卫生间,她一头扎进卫生间的小隔间里,刚把裙摆撩起来,还没来得及脱内裤,就觉得热流再也抑制不住。何弦当机立断,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随着一阵「呜呜呜」的闷叫声响起,一股清亮透明的水流从小逼里喷出,把内裤湿了个彻底。幸好裙摆被撩得比较高,幸免于难。

  沉寂了一分多钟,瘫坐在马桶上的何弦终于有力气动一下手指。内裤是没法要了,刚才淫水喷出来,沾染在内裤上会有异味且不说,穿着感觉也怪怪的,还不如脱下来舒服。她想到这里,当机立断地把内裤褪到脚踝,再一抬脚,让内裤顺从地心引力的召唤落到地上。何弦嫌弃地伸出两个手指,将小内内拎起来,扔进了废纸篓。何弦撕了两张卫生纸,把阴唇和逼口精心地擦了一遍,手指所过之处,却觉得小逼上部有些异样感,低头看去,原来阴蒂也已经膨大了,只是不像陈欣那样,都有小指头大小。用手按了一下,一股麻痒感直透顶门。「你也很不要脸,下次再这样,让小声扎穿了你……」何弦小声对阴蒂说着,其实,也是在对自己说……

  「噫,不会就是小声做的吧?」何弦忽然想起来自己弟弟的「特长」,他是有本事在夜里跑来跑去的,力气不小,按住一个女生足够了,论敏捷程度,跑起来谁也抓不住他;另外,在何弦印象里,何声对于折磨女孩子也是颇有兴趣的,无论何弦还是秦舒,都试过他那套又羞耻又痛苦,但又意外刺激的拷问手段,针刺奶头,正好也是其中的一项。

  越想越像,何弦不禁又泛起了新的妄想:昨天晚上弟弟把四个学姐弄到了天台上,轮番奸淫之外,还让她们用脚给他打炮,可能是还不够爽,就用针扎她们的奶头和阴蒂取乐。「小声真坏,扎就扎吧,还让人拔都拔不出来,要是扎太深了,就必须把肉丁儿切开才能取出来……啊啊啊……」何弦一手捏着自己的阴蒂,一手从解开的领口探下去,颤抖着打开奶罩中间的搭扣,伸进去捏揉自己的奶子,「这不要脸的肉丁儿,这肉逼和奶子,迟早要被小声扎透、切开吧……啊啊啊啊小声……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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