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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01-最终章) - 13,2

[db:作者] 2025-06-19 14:48 5hhhhh 1750 ℃

  事实上,我跟她落脚之后将近三个月都没有离开房间一步,醒来就是疯狂的做爱、饿了叫外卖、累了倒下就睡,开门的时机只有送外卖与收房租。两人之间不需要说话,我一想、她立即靠过来,说时奇、那也怪,精液全往她身体里灌,她就是没有怀孕的迹象?

  还没停经的她,照理说还是有怀孕的机会。她第三个经期过后,双方的感应越来越薄弱。好像是精液灌越多、越会降低双方的感应。

  「我们找个工作怎样?」那天一早,我这样对她说。

  我们终于步出了那家旅社,柜台人员讶异的目送着我们离开。我们空手来,留下一屋子的精液与爱液气味混合的房间离去。在大街上,我跟她像母子一般走着,我就像是她独子重生。她呵护着我,生怕我又离她而去。

  她离开了浴室,穿上内衣与一套紫色的套装,裙子是到膝上的短裙,然后整理头发开始化妆。而我则去找周公抬杠去。

      ***    ***    ***    ***

  物生而后有象,象而后有滋,滋而后有数」。然则天地初形,人物既着,则算数之事生矣。

                  ——后汉书·律历志

  刑案的现场并没有充满太多血迹,只有一具脸部充满惊讶表情的男性尸体。跟据家属回报还有一位女性失踪,是死者的配偶。现场的勘查与微迹采样工作缓慢,法医在初步的勘验后发现,致命伤在胸口,有一个细细比针孔大一丁点的伤口、就在心脏所在部位。

  监定组人员忙了快十个小时,完完整整的将命案现场的迹证采集完毕。家属才得以进入现场的住家范围,在家属先前的笔录说明中,失去踪影的配偶是优先寻找的对象,死者的背景也是不得令人不注目的范围。经过电脑记录查询,死者的犯罪纪录洋洋洒洒一叠,伤害、械斗、恐吓、妨碍自由、吸食毒品……等十几张记录。

  「仇杀的成分比较大!」老刑警说道。「不过应该不是黑道份子所为!」

  「依照这研判,他的配偶目前涉嫌最大!」令一位刑警看着死者记录说道。「这种伤以前我见过,有位女性不小心将细铁针插到她老公胸膛心脏部位,造成心律不整引起的死亡。」

  「是很合理的怀疑,不排除他的配偶就是凶手!」老刑警说道。

  但是这个怀疑不消多时立即被排除,因为死者配偶的赤裸尸体随后就在顶楼水塔中被发现。这下子侦缉的方向,只能够靠现场所采集的证物与死者的交往背景去辨识了。

  「沈法医!」检察官在殡仪馆解剖室问道,「死因是什么?」

  「两人的死因都是在左胸部位有一细针状伤孔!」法医回道,「凶器应该是相当细长且尖锐,由胸膛插入刚好位在于心脏部位,凶器导致心脏心律不整而死亡!」

  「看样子凶手对于人体器官的位置相当熟稔!」陪同在一旁的老刑警说。

  「两位死者的死亡时间约在九-十小时内,男性这位应该是先身亡,然后才换女性这位!」法医继续说,「虽然女性尸体泡过水,依照肝脏温度显示,死亡时间在六到八小时前!」

  「依照现场状况无打斗痕迹显示,应该是熟人所为!」老刑警如是说,「法医!女死者有过性行为吗?」

  「依照阴道状况显示,女性死者性生活频率蛮高的,而且死前确实有性行为发生,而且不是遭受胁迫的状况下!」

  「怎么说?」检察官问道。

  「一般正常性行为插入会导致阴道口这部位与阴茎摩擦!」法医在白板上画出女性阴部简图来说明,「遭受暴力胁迫而产生的性行为,会在这里跟这里与阴茎摩擦!检查女性死者性器官是在正常部位交媾,但阴道里却没有精液反应?」

  「有性交没射精?」检察官继续问道。「还是因为精液被水塔的水所影响而稀释?」

  「只要有些微的剂量都是可以检测出来!」法医面带尴尬的继续说道,「精液是在死者的直肠部位检测发现到的!」

  「呵呵!肛交!」老刑警用下巴指向男性尸体干笑道。「是她先生的吗?」

  「经过比对确定不是,应该是凶手所遗留的!」

  终于在女性死者体内发现了凶手的体液证据,但是依据资料显示女性死者的交往背景也不单纯,有过七次跷家纪录,其中七年前的一次记录还造成收留她的对象,遭受男性死者重伤害事件。希望两位死者有灵,能够证明这体液就是凶手所遗留下,早日将这案件侦破结案,老刑警在心中默念着。

  查访了两位死者的交友背景,也渐渐厘清一些涉案可疑人士。确认了一点,就是女性死者死亡前才又跷家被男性死者逮回。

  「你说是男的要你上他老婆?」侦缉队员惊讶的向一位被调来问话的涉案关系人问道。「要你跟另外三人一起上?」

  「对啊!」涉案关系人回道,「他(男性死者)在接到徵信社的通知后,要我带几个小弟到某地点同他会合,然后就将她老婆(女性死者)带回,然后一如往常的要我们好好的操她!每次她跷家被逮回来后,都是这样的处理方式,她也不会反抗,还很配合勒!」涉案关系人边说还边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你们在上他老婆时,他(男性死者)呢?」侦缉队员继续的发问问题。

  「他都嘛会在旁边看啊!」涉案关系人回道,「他会在我们上完之后才接手上他老婆!不过他不允许我们射精在他老婆阴道中,所以我们都是射在嘴巴跟屁眼里!不然你们怎么会这样子检验出我们的DNA啊?」

  「你们这样子做过几次?」

  「每次去逮他(男死者)老婆回来时,都是当场逮到他老婆与别人在干炮。刚开始他(男死者)还原谅她,有一次当场逮到她正前后与两个男人干在一起!哪两个人也是某派份子,当场跟我们火拼起来,双方都进了医院,那次以后他开始叫我们上他老婆,这的方式也让他老婆乖了一阵子,不过时间一久,她又开始翘家了!」

  四个人的供词相差无几,况且命案发生的时间点又有其他证人与他们一起,他们拥有相当强而有力的不在场证明。原本想依据女性死者体内所残留的体液找出涉案者,这一条线索可以说完完全全的断绝了,从微迹证物中检验出来的涉案关系人,都有着相当有利的不在场证明。

      ***    ***    ***    ***

  指酉,酉耆饱也。

  该是睡饱、吃饱的时候,吃着她带回来的食物。以前与女友同居时也没有这般味道,应该叫做家的味道。靠在卧室门口,欣赏着在梳妆台前卸妆的她。脑海里一个念头,忙着卸妆的她自动的停下将上身的衣物卸除。

  「这背影真的好美!」我在心理暗咐着。

  「谢谢!」她转头微笑着说道。坚挺的胸脯两颗葡萄异常诱人。

  陪同着她看电视一直到上工的时间,她的角色像妈又做着情人所做的一切事物。

  夜班的便利商店,其实有点枯燥乏味。很适合我这枯燥又乏味的人从事,接班之后的第一件事盘点与清洁。没有人的店面里用拖把将整个地板拖一次,然后是擦拭店口的玻璃与刷洗门口地板。

  一直忙到凌晨两点,开始坐在柜台发呆。等待三点夜生活的人潮来临,这时一个客人进来买烟,身后的迷雾出现菊黄色泽。看过众多光亮与灰褐色泽,不曾见过此等异样的颜色迷雾。

  「先生!您最近有点异常状况会发生!」我突然脱口而出。

  「你讲啥?」客人突然一种邪样眼光的转头说道。

  「不知道!就是感觉您有点怪怪的而已!」我回道。

  「紧找钱给我,我赶着要走!」那位客人凶狠又急迫的对我说道。

  就在这客人离开之后,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你不要多事。」这时候应该要睡觉的她突然打给我说道。「这个是个凶神恶煞!」

  「你怎么醒来?」我回道。

  「不知道?就是突然醒来感觉很悚然,所以赶紧打电话给你!」

  「我会小心的!」我回答完毕之后,到后头库房里找个木棍之类的给自己防身。

  接着没多久一位妙龄女郎进入店里购物,她身后的迷雾异常的光亮,这情景好似曾见过。就在我帮她结帐与回想这光影代表的意思的同时,前一位买烟的凶恶客人突然冲进店里来,拿着金属物品往她肚子猛插。一场凶杀案件就活生生的发生在我眼前。

  人的血居然有这么的多,那家伙每抽插一次带出的血喷满柜台,也洒在我身上。不由自主的我举起柜台后那一根木棒,往那杀红眼的家伙后脑猛力一砸。这一砸的力道照电影里头演,应该昏倒才对。

  但是,他却转身换成攻击我,那女客的身躯渐渐瘫软在地板上。他的每一次攻击我好像都预先知道,一一将攻势化解。店口排班的司机持棍棒冲进来,帮我要制服这杀红眼的家伙。反而有两位司机却闪避不及深中数刀。

  时间突然变的好漫长,我渐渐的感觉到力量渐失。就在我快要无力抵抗时,几声爆竹声响在店门口响起。攻击我的男客人在最后一个挥刀的动作下,倒在被他刺杀的女客身上,等我回过神才看清楚地上躺着三个人,还有血迹延伸在店门口。

  「疯狂恶煞连夺三命!」这是下午的晚报才出现的标题。

  正当我在店门口蹲着发抖时,她从对街飞奔而来。

  「你有没有受伤?」她摸着我的身躯,以为身上的血是我的伤口所造成。

  她颤抖着搂着我哭泣,我感觉到她怕失去我的惊恐。

  「你们在这里啊!」一个带着惊讶很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这个老刑警就是当初办理她独子绑票撕票案的员警之一,也是最相信我的支持信众。他看到我也赶紧上前来探索我身上是否有受伤,我对他而言应该算是有相当多成功纪录的通灵者。

  凶手当场被击毙,最可怜的是连累两位排班司机,被砍中大动脉,一个当场失血过多死亡、一个送医之后急救无效。店东算是最后一个受害者,他的店里头发生凶杀命案,内部的整修与法事花去不少银子。

  地上的血迹不管怎么清洗,还是会从柜台底下渗出。最后只好敲掉柜台重新装潢,换得了我半个月的休息。他还包个红包给我压惊,夜班员工现在不好找,他怕我会辞去这工作。这件命案只去警局做个笔录,不用像抢案还要去法庭作证指认,因为凶手已经被击毙死亡。检方以不起诉结案,可怜的是那些亡者家属。

  那个老刑警也调来这个都市,自从他知道我在这里工作以后,只要他值夜班都会到我店里站岗。有时候还会带着跟班一起过来,我店里一排长椅有时候变成他们办公的座位。她一直劝我放弃这工作,就算我不用工作也无所谓。她说如果失去了我,她也会跟我一起去。这部分我想办法再辅导她,没工作的生活就像是游魂一般,没啥意义可言。那老刑警夜晚来陪伴我,或许抒解她些许压力。

  但是这可不是无偿的,他们会来我店里也是老刑警太迷信我的能力。保镳这部分我可是要给他们回报,一个连续强奸案件,从原本强奸妇女到接连的强奸杀害,受害者已经二十余人,案情正胶着中,只有早期的受害者口述,每个人说的模样都不一样。

 

               II

  夫五音生于阴阳,分为十二律,转生六十,皆所以纪斗气,效物类也。天效以景,地效以响,即律也。阴阳和则景至,律气应则灰除。

                      ——后汉书

  坐在沙发上,上半身倒在沙发上,双手抄住自己的腿弯,将双腿抬起向两边分开。

  在玄关着衣镜的影像中可以清楚地看见在丰满的大腿间、雪白色的小腹、黑色的草丛已经湿漉漉的发出光泽,浓密的阴毛下的小山丘高耸着,一道美丽的肉缝,那令人自豪的迷人细缝。肉缝上那两片微微隆起的花瓣,被手指掰动稍向左右分开,表面因淫液而有粘粘的感觉,散发出鲜明的色泽。从缝隙里可以看到红嫩的粘膜,湿湿的随着扩约肌的收缩在蠕动。

  修长的手指剥开阴唇,粉红色的小肉芽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指尖摩擦剥开的嫩肉,顿时从她的嘴里发出尖叫声:「啊……唔……喔……!」满足的声音响起来。

  她的下体开始颤抖,接着是痉挛。她的手再也无力勾住自己的腿了,轻微颤抖的双腿落下,无力地挂在茶几上,从骚痒的肉洞里快速涌起的快感让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又涨又痒的乳房。

  完全成熟的肉体迎接自己的手指,愈来愈强的骚痒感使她感觉身体的内部已经开始溶化,从火热的肉洞里流出了粘粘的淫液,浓度也增加了。手指开始进入肉穴里,摸到最里面的深处后,进而增加二根手指在极度湿润火热的肉洞里活动着。

  手指的尖端碰到子宫口,淫邪的颤动与扭转使她感到窒息的快感,女人的官能受到震撼,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燃烧。高潮之后手指突然立即拔出洞口,抚盖着阴户,她不禁失望地叹息一声,悬空挂在沙发与茶几间的肥白屁股淫荡的晃动,肉洞的嫩肉像是难过似的在蠕动,阴唇不住的抽动着,一张一合的吐着淫荡的爱液。

  有个人站在对面的阳台上,脸无表情的看着单身女子在手淫的这一幕。突然间,她从手淫高潮的余蕴中返醒,辛苦工作了一整天,手淫虽然可以暂时解决身体苦闷,但是还是无法止住胃的空虚。她只套上一件宽敞的T恤,尽自从冰箱冷冻库中找出冷冻义大利面,依照着说明指示调整好微波时间。

  再等候微波义大利面的同时,烧了锅热水,丢个几粒鱼丸加上一包紫菜调理包。一锅快速又热呼呼的热汤就完成,简单又快速的晚餐料理,不到十分钟就解决。就跟解决自己生理需求一般简单又快速。佐着电视娱乐频道,一个单身女子的丰盛晚餐即是如此。

  那个人隐身在夜色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她回家后所做的一切事物。他观察她多久了?不得而知。只觉得她是很合适的对象,无不良嗜好、以动物的直觉探索,是个很适合传宗接代的对象。

  自从他出现在这个城市,原本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只有一股动力驱使着他寻觅,寻觅何事物?刚开始时他也一无所知,他对旁人就是有一股亲和力,无人会排斥他,反而还会主动的帮助他。记忆在他脑袋瓜中是一片混乱、断断续续,他只知道他脑海里想要的东西,周遭的人都会主动给他。

  一直到他遇上了某个人,某个在印象中模糊的人。他跟随着她一直回到她处所,看着她被殴打、被众人奸淫。这景象让他开始整理混乱的思绪,他还是记忆不起她在哪里见过?不过可以确定的一件事,她绝对见过他。因为当他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是既兴奋又显得忧伤。

  当第一个殴打她的男人回来后,原本凶狠的模样突然消失,脸上一脸疑惑的表情。

  而她就像一只宠物狗般赤裸裸的依偎在他脚旁,那个男人就傻楞楞的站在他面前,任由他用一根衣架往他胸口插,只见他的表情由疑惑逐渐转变为惊恐,然后缓慢的倒卧地板上,只有衣架拔出之后带出一滴血迹。

  他为何要杀他?他也不得而知?他只觉得他不配活在这世间。他低视着像宠物般的她,直觉感应到她不是一个好对象,身体上充满缺陷。他本来想就这样离开,但是她不肯让他就这样离开。她跟着他到去晃,从屋内晃到屋外顶楼,她一直挑逗他、引诱他,而他就是不动她一根汗毛。

  一直到他觉得厌烦,他也将衣架插入她左乳下,然后将她搬到水塔中,试图用水将她清洗干净。但是不管怎么清洗,还是无法洗去他所感觉到的缺陷。最后他看着在水中漂浮着的她往水塔底部沈去,他感觉她已经升华、他还感觉到他替她做了一件好事、他可以感觉到她满足的离开了。

  他回到那个男人陈尸的房间,在衣橱里找了一套换上,衣橱中有几大包包白色粉末,他感觉到这不是好东西。连碰都不去碰那玩意,用一件衣物往那些东西盖上。再继续挑选几件衣物的同时,发现了几大捆的钞票,找了个背包将自己换下的衣服与钞票塞入,在离开的同时在看一眼那男人的尸体,一股愉快的感觉又从体内涌现。

  他疑惑着的漫游在街头,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走着。每一个在他身旁走过的行人,好似全都在自言自语,刚开始他还会驻足的仔细顷听,但是又发觉行人们的嘴巴没有在说话的模样。他开始迷惑了,这是什么情况?没有人说话,为何会听到他们再说话的声音?

  他蹲在人潮出入的地方,看着每个路过的人士。研究为何会有这些声音的出现,他也试着与这些声音回应。被回应的人士都会自动上前与他聊天,没有人感觉到不舒服反而与他交谈完毕之后都欢天喜地的离开。逐渐的他感觉到他有一种使命,他要服务这些群众,解决他们自言自语的坏现象。

      ***    ***    ***    ***

  指戌,戌耆灭也。

  对于他们所拜托的刑案解惑,我根本无法帮上忙,我只能依照每人身后的迷雾所告诉我的讯息去说。以前我需要她的传译,现在的我已经可以直接读取所获得的信息,但是两人之间的感应力从那次命案后恢复且反而越是增强。

  命!秘也!天机不可泄漏太多,我如果说的太超过,马上她就会醒来打电话给我警告。不过这对于那些人而言已经是不可思议,我越来越像是铁口直断的神棍。分局与分驻所的员警全认识我,连带的有些还风闻之后跨区前来请益者。

  「我今天不买回去给你吃了!」本应该在家睡饱,等候她买晚餐回来的我,接到她这通电话。

  我可以感觉她在嫉妒、吃醋。但是我并没有可以让她嫉妒、吃醋的行为?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边的我,听到门铃响起,起身去开门。

  「这山产刚运下来的,正好你今晚不用上工!」老刑警边说边往厨房走去,后头来四个小跟班。其中有一个女性。

  「你!等一等!」我惊恐的指着她说。

  「你们在外头座吧!不用进来帮忙了!」老刑警脸带诡意的笑说,把我家当自家般走进厨房。

  「等一下!」她突然冲进门说道。「你、你去布店买黑布,不透光的那种,越长越好!」

  「你!」她转身指着另一个说道:「从楼上到楼下将所有门窗锁死!」

  「你!去那间房里待着!」她一脸惊恐的说。

  老刑警从厨房里赶出来,吆喝着那四人照她所说的去做。

  「大事情吗?」老刑警问道。

  「你!」她转身对老刑警说:「去煮你的吃的!」

  就在食物烹饪完毕后,去买布的两人扛着一大捆黑布回来。她放下吃了一半的饭,开始指挥要如何布置,众人在听过她的说明之后,囫囵的将食物快速爬进口中,不消一会大伙开使用黑布将窗户密封着,还要一一的检测外头光线是否会泄漏进来屋内。

  「她要待着的那个房间确认一下,连门缝都要塞住。」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老刑警终于忍不住气开口问道。

  「我不是同您讲过,人体散发出来的气灰蒙蒙是正常,转成白光的会有血光之灾!」我解释着,「你是正常状态,他们三人发出惨白,但不是致命那种光,而她与命案受害者发出相同的光。到目前为止,我看过这种状况的人还没有活着的!」

  我这一说明,那女警马上软脚瘫坐在地上。

  「怎么办?」那女警悲惨的问道。

  「先沟通看看,事出必有因。」她接口替我说。「但我必须先跟她沟通!」

  「你起来跟我进来房间!」

  「你这个劫与我的交集着,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她在房间里对着女警说,「我跟他施法有一个后遗症,就是结束之后他必须阴阳交合。这工作一直都是我再承担,但是这一回跟我交集,我必须退开一旁观察,但是他如果无法阴阳交合,将会产生重大事件。你是警务人员,这种怪力乱神的事必须与你切割。」

  「你如果不相信,你可以离开这房间、这房子,但是保证你三个时辰之内必定身受重伤,这个伤很难救的活。」

  「那我要怎么做呢?」女警问道。

  「你是处子之身吗?」她问女警道。女警摇摇头算是回答。

  「这个润滑剂你先涂抹在私处,越多越好,这样你所受到的伤害就会降到最低!」她递给女警一条软膏。「事成后你躺在这块垫子上,你是阴、他就是阳,这部分我不用在解释了吧?」

  女警点点头算是理解程序了。

  老刑警被叫到外头车上等候,就在他关上房门,那种感觉又回到身上。一切事情都变成慢动作,身体与感觉成相反,「嗡嗡——!」声响越来越清晰。一堆妇人家哭喊声:「达昆啊!回来呦!」

  这位检查门窗的刑警立刻退后三步,因为从头自尾他们都没有报出过自己姓名。「达昆啊!回来呦!」这是抚尸痛哭的哭喊声。达昆就是他的名字。

  照经验来说,他的状态应该不致命才对,但是为何会有这悲惨的哭喊声从灰白影中传出?我们也无法参透,她继续执行下去,我的身体做着怪异的行为,但是脑海里的我就好像是看一出戏般,我自觉没有说出一字一句,嘴巴却像是在唱歌那模样。

  一一将四个人的名字念出,所拼凑出的情况好像是一场警匪枪战与医院的模样,周遭环境的背景声。可以确定的一件事,他们四个人在一场枪战中出事。老刑警冲进房内时,我逐渐瘫软身躯。

  我只听到老刑警冲进来喊道:「局里在急call回报!」

      ***    ***    ***    ***

  观象于天,谓日月星辰。观法于地,谓水土州分。形成于下,象见于上。故曰天者北辰星,合元垂耀建帝形,运机授度张百精。

                  ——后汉书·天文志

  窗外明月皎洁,月光洒迤在室内,床铺凌乱的狂乐残迹上,横躺着一具极度愉悦后沉睡着的赤裸女体,女体的下体还持续汨汨渗流出交欢后的体液。月光照耀着落地窗前另一具苍白的躯干上,他目光注视着对面栋另一具美丽的女体。

  这里只是他暂时屈居的窝,一个不甚完美、勉强可以接受的女人的家。为何他会选择这里?只因为正在酝酿一种改造的他,正一步步的策划自己,使用上天赋与他的这股力量。因为在这城市的另一端,也有另一股势力再破坏这阴、阳和谐的状态,他无法去阻止这股势力,但是他可以也有能力修正这势力所造成的破坏。

  对面这具女体所散发出来的气场,正是他所符合与迫切需要的。但是有一个疑问?

  一直困扰着他的疑问,一个健康又完美的母体,为何无法让他的种孕育?自从逃离苍白的病房后,他已经陆续感应到自己的分身陆续降临,昏迷中所播下的种正一一的离开母体,但是这些他的分身力量都在遥远的地方。

  所有对她的感应都在上乘之选,是一个完美又理想的母体。他疑惑的在对面扫瞄着、思考着在他理解范围以外的问题,这具理想又令他与那股势力可以连结的女体,为何无法令他完成受孕的目的呢?

  皎洁明月从最光辉到黑暗,然后突然爆出的蜀光,柔和的阳光逐渐变成灼热的热力,让室内温度逐渐升高。

  「嗯——!」床铺上的女体娇吟一声,「把窗帘拉起来嘛!让我再多睡一下啦!」

  本能让他必须对孕育自己分身的母体呵爱,他拉上窗帘但是人却步行到阳台上,继续了望对面刚清醒的完美对象。赤裸的娇体在席梦司上伸了一个躯展的动作,一股逼使自己离开床铺的念力,赤裸的娇躯来到落地窗前做了数回伸展柔软操。

  她摸了摸自己下体,手指上还是干燥的,困扰着她月余的分泌物,这几天来已经停止。原本打算要去挂号检查又一直卡到公事繁忙拖延着,现在又突然的停止让她内心是缓了一个疙瘩,看看床头音响上的计时显示,该是梳洗打扮的时候了。

  他持续从昨晚监视着她,看着她入睡、清醒、盥洗、打扮、着装,还目送了她离开大楼直到巷口处消失,这时他才结束这行为回到室内床铺上,去搂住目前必须要呵护的母体。

  「嗯——!」身旁搂着的女体又是一声娇吟,「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冰?」

  女体的热力温暖了被清晨冷风吹拂过的躯干,血液也加速的在体内循环。他的手往她的私处移动,昨夜干涸的体液让阴毛粘合在一起,抚摸起来感觉像似一丛丛的韩国草那种生涩的尖锐触感,刺刺的让手指触觉有股不舒服感。随着双手的挑逗与躯干相互磨蹭的刺激,女体阴户开始分泌出体液,准备承受又一次的外物入侵。

  原本侧躺的女体挪动了大腿成弓状,凸挺出臀部让会阴大喇喇的显露,昨夜体液干涸后的遗迹,再新的体液又释出的滋润后呈现胶黏糊状,他早已经蓄势待发的坚挺阴茎,龟头闪出光亮,沾染了阴户口些许的体液,慢慢的龟头往阴道口中钻,阴唇没多少抗拒就被突破,阴茎一点一滴的缓缓插入。

  「啊……啊……啊……啊……!」女体随着阴茎一次次的深入发出状似痛苦的呻吟。

  「喔——!」当阴茎完全的深入,龟头紧顶着子宫颈口,女体反而长声舒服的一叹!

  两人侧卧的姿态,虽然无法让阴茎深入女体,这姿势却是个很省力的方式。不消耗费多少体力,只要单纯的坐着摇摆的晃动,阴茎即可快速的在女体阴道中穿插进出。女体也很容易的调整方向与力道,让高亢膨胀的龟头去刺激阴道中的快感。

  「你……你……是我的闹钟!」女体嘴里喃喃的念道。「你……你……要天天……这……样呦……!抱……抱……紧……我……!」

  「对……!那里…………就是……是…………哪里!」他的食指高速的柔压那随着性爱勃起的阴蒂。

  被搂在臂膀中的娇躯震颤连连,阴道与阴核双重的刺激中,女体一波波如浪涌般的高潮,尚未消退又被激起。他已经让她身陷在欲望的汪洋中,她虽然不是十分完美的母体,但是她是他计划中的一部份。

  「铃——!」闹钟的响起,短暂的激起女体想要停止的念头,但是一波波的潮韵却让她想持续的沉浸在其中。

  他认为该是让她生活恢复正常的时候了,翻转她的娇躯,让她趴在床铺上。紧连着的两人躯体,他开始加速的端插。是该让这完成的结束点,力道的加剧,插入的深度次次顶入花心。她的娇吟已经变成离水的鲤鱼,张开的嘴巴,一闭一合的只想让多些空气进入肺部。

  「呼——!呼——!」随着运动加速,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啊——!」女体在接受了阴茎喷发的颤抖后,终于从肺部发出了舒缓的满足声。

  「嗯——!嗯——!」阴茎每一次的抖动,牵引着她满足的赞叹。

  射精过后,两个躯体还是紧紧相连着。女体阴道还意犹未尽的缩收,像是要吸吮阴茎残余的精液。一直到闹钟二度提示声响,女体才挣扎的脱离他的纠缠,连忙到浴室去清理善后。她在浴室里头待了十来分钟,已经着装完毕的她,边走到床沿边穿上高跟鞋。

  「啊!」数度高潮后的她,腿部肌肉无法施力,往床上瘫软而去。她笑眯眯的用玉指点着他的鼻尖说:「嘻嘻!你呦!会害我失业啦!」

  女体充满活力、踩着轻飘飘的步伐,赶着去上班的途上。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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