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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31-35),1

[db:作者] 2025-07-16 19:09 5hhhhh 1780 ℃

 作者:zzsss1

 2018年11月1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9389

  本篇已经完结,想更快获呼杨巾帼劫系列更新和征南后续剧情的欢迎私信。最近画师有点忙,征南的插图还在继续,争取下周初发出来。 ***********************************

  31、淫毒成瘾

  庞集连续两次射了精,顿感疲惫。他喝下的药酒里,只化了一粒五石散,因此药性便很快散尽。可是穆桂英的身体里,三枚药石同时作祟,又岂能一下子全部散发出来。虽然那燥热随着汗液排出了一些,但周身流淌的血液依旧像火一般滚烫,驱动着穆桂英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狂舞。

  “快把这贱人给我拉开,可折腾死老夫了!”庞集已是上了年纪,接连两次射精,几乎耗掉了他半条性命,现在只感觉身心俱疲,四肢乏力。可是穆桂英却仍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无法控制地在他身上扭动身子,健美的胴体随着她的晃动前俯后仰。

  就在庞集的老腰差点被折断的时候,庞家四虎已一齐上前,把穆桂英从庞集的身上拖离。“臭婊子,想不到这么渴望被男人操!知道如此,早该让你服了五石散!”庞龙虎骂道。

  穆桂英的小穴一离开庞集的肉棒,又瞬间空虚起来,身体里的血液紧接着又开始沸腾,让她的身体如同在地狱的烈火中煎熬一般。

  “现在,由我来替你行散吧!”庞琦一直在旁目睹了穆桂英淫荡放浪的样子,全身也是欲壑难填,即使不服用五石散,心早已向往。他一把扛起穆桂英,将她重新放到合欢椅上,道:“快把腿分开!”

  被药物蒙蔽了心智的穆桂英早已忘记了羞耻,顺从地将两条大腿往左右打开,露出绽放得愈发猛烈的花蕊来。她的双腿一打开,在大腿根本的两个烙印也一齐露了出来,与阴阜上刚刚被烙上去的“恬不知耻”和“人尽可夫”八个字,相应生辉。

  没有服用五石散的庞琦相对比较冷静,并没有急着插入,却对身边的老鸨耳语了几句。那老鸨边听边不住点头,只等他将话说完,便出了屋子。不多时,见她回来,手中端了一个小碗,里面盛了半碗血红的墨汁,一把宽不到一寸的鬃毛刷浸在墨汁当中。

  庞琦将碗接在手里,拿起那把小刷子,蘸满了墨汁,在穆桂英的阴阜上涂抹了起来。不一会,穆桂英整个阴阜便被涂得血红。

  “奸贼!你们这是干什么?”杨文广对庞琦的所为大惑不解,却隐约意识到并非好事,便厉声喝道。

  庞琦在穆桂英的阴阜上反反复复地涂抹了好几遍。过了约一顿饭的工夫,直到这些墨汁快要干涸的时候,才向老鸨要了一块浸湿的巾帕,又将墨汁全部拭去。那涂抹上去的墨汁竟渗入到穆桂英阴阜上的伤口里去,即使被擦拭几次,那伤口的颜色依然是鲜红如新。昨天被烙起的伤口,今日已开始逐渐愈合,将墨汁涂抹上去,使墨汁进入到正在愈合的伤口里,那新生的皮肉便会死死地咬住墨汁的颜色,即便伤口痊愈了,那颜色也会留在皮肤之中,如刺青一般,永远也消退不了。

  可是正处于癫狂和混沌中的穆桂英,早已没了人性,并没有抗拒和制止,反而吃吃地望着庞琦,一心只迫切地等待着他插入。

  庞琦在穆桂英的伤口上好了颜色,便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二话不说将肉棒插进了那个肉洞里去,继续被中断的行散。

  “啊啊!好大!”空虚的阴道一下子又被撑得胀大起来,穆桂英一时没有忍住,放声叫了出来。

  庞琦分开双手,一左一右按住穆桂英的两个膝盖,猛送虎腰,肉棒开始不停地抽插起来。肉棒的进出,把穆桂英多汁的小穴插得淫液横飞,很快合欢椅的毯子又湿了一片。

  “啊啊!不行了!”穆桂英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合欢椅两边的扶手,身子也跟着一起迎合起来。她身体的每个部位,现在都是饱胀的。饱胀的小穴,饱胀的乳房,连小腹都被庞琦的肉棒搅得饱胀不已,那坚硬的肉棒似乎要将她的腹部捅穿。

  “看她这么迫切渴望的样子,本世子便也来帮帮她行散吧!”庞龙虎说着,便拿了一条绳子,捆住了穆桂英的双手,将她吊了起来。

  穆桂英被吊到空中,只够脚尖正好踮着地面。庞琦站在穆桂英的面前,抱起她的右腿,一直扛到自己的肩上,让她的脚后跟架住他的肩头。庞琦再次挺起肉枪,捅入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穆桂英的左右双腿,几乎分开成了一条直线,双腿间前后两个肉穴,也一起暴露出来。庞琦轻而易举地就插了进去,人站立在地,腰部便更容易发力,比刚才更猛烈地抽插起来。

  庞龙虎毫不客气,也脱了衣服,将肉棒挺进了穆桂英的后庭。父子二人,一前一后,同时奸淫着穆桂英。

  穆桂英的肛门昨日整整一夜遭受了数十人的侵犯,此时肛道周围的嫩肉已变得松垮垮的,不像一开始那般结实有弹性。庞龙虎几乎没怎么费劲,便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饶是如此,穆桂英狭窄的肛道,似乎依旧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阳具,感觉腹内的肠子都要被撑裂开来,疼得她禁不住浑身颤抖。

  “哈哈!杨文广,”庞龙虎一边奸淫着穆桂英的肛门,一边大笑,“现在你我可做不成兄弟了。本世子已霸占了你娘,你该唤我父亲了!”

  “狗贼!休要胡乱,快放开我母亲!”杨文广又怒又羞,若不是被铁栅栏拦着,早已冲了出去,与那父子几人拼命。

  “大哥,你这话便又错了!”庞飞虎也笑着道,“勾栏坊里那么多男人玩弄过她,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做他父亲了?”

  “闭嘴!”庞琦喝道,“现在你我共同欺辱于她,难不成你要与为父兄弟相称?”庞家父子暴虐成性,父子同奸一女也不是第一次了,却从未考虑过伦理的问题。他们只将被自己玩弄的对象当成了一件泄欲的工具罢了,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

  “父亲说得没错,不过一性奴耳,谈什么兄弟父子!”庞龙虎不敢悖逆自己的父亲,便哈哈笑道。只是他说话的当下,动作却是一点停顿都没有,依旧不停地将肉棒往穆桂英的肛门里送。

  父子二人很是有默契,庞琦腰部往前一挺,那肉棒便抵着穆桂英的身子往后仰去。庞龙虎便趁了这个机会,也将肉棒一挺,把穆桂英往前推去。他这去势未尽,庞琦紧接着第二次又挺了上来。两人一前一后,操得穆桂英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整个人被捅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几乎张到极限的双腿让前后两个根本没有一丝遮挡,足以让阳具一直差到最深处。穆桂英感觉阴道和肛门鼓胀得几乎爆裂,被两根肉棒塞得没有一丝缝隙。但身体里的燥热和欲望,却得到了最好的发泄,汗珠依旧不停地流淌,让她感觉身体黏糊糊的。

  父子二人一鼓作气,在穆桂英的身体上拼命地作最后的冲刺。穆桂英也感觉身子已到了临界点,大量的热血往脑子涌,让她像是发烧了一般。父子二人有节奏的一进一退,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由不得她有半点反抗,那高潮也是迫在眉睫。

  “啊啊啊啊!不行!我要泄了!”穆桂英大叫着,阴道和肛道同时猛烈地收缩起来,挤压着两根巨大的肉棒。她还来不及反应,那阴精便如泉水一般喷了出来。

  庞琦和庞龙虎遭受着穆桂英嫩肉的挤压,像一张小嘴在拼命地吮吸,也由不得他们把持,精液同时射了出来。三个人竟同时到达了高潮,一起泄了身。

  “啊……啊……”高潮剧烈的快感让穆桂英的娇躯颤抖不止,忘乎所以地浪叫起来。她感觉周身所有的毛孔全部扩张开来,香汗如雨淋一般分泌出来,荡涤着她身上的污垢和精液干涸后的残渣。当快感退去后,忽然一阵沉重的疲倦将她差点击垮,让她一下子瘫软下去。五石散的药性最终散尽,但是被药性强行催动起来的兴奋,让她透支了太多的体力,此时药性一过,那疲惫又席卷而来,将刚才的亢奋一扫而光,反而比服药之前更加虚弱。

  庞琦和庞龙虎满足地提起裤子,牛虎、毛虎和飞虎三人,又将穆桂英丢进了笼子里,和杨文广关在一起。只听庞集道:“今日暂且不用她去接客了。这几日老夫拿她还有些用处!”

  老鸨不敢不从,令人去取了一些吃的和喝的,给穆桂英母子二人后,便随着庞太师和东海公一道离开了。

  穆桂英进了牢笼后,很快便昏睡过去,只剩下痛苦不已的杨文广一人。母子二人又是一夜赤身相对,杨文广对自己下体的反应懊恼不已。

  次日直到天亮,也未见穆桂英醒来。没日没夜的奸淫和虐待,令她身体和精神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体力透支严重,几乎见底。也是多日没有进食,只能依靠睡觉来补充体力。直到傍晚,才幽幽醒了过来。休息了整整一天,令她精神好了许多,不像之前那般萎靡。她睁开眼,看看杨文广,又看看自己,身上已被儿子裹了一层衣物,算是勉强遮羞。可是一想起昨日自己服药后的表现,羞愧不已。

  穆桂英虽然对五石散深恶痛绝,可是对服药后的亢奋,竟多了一层幻想。自从被四名痞子生擒,一直到地下勾栏坊,她虽然被多次强迫高潮,但精神上终究有些压抑。昨日服了五石散,让她瞬间亢奋起来,那模样,像是一下子又置身于热血燃烧的战场上,金戈铁马,令她神往。

  “娘,你醒了么?”杨文广在耳边轻轻呼唤道。

  穆桂英想起昨日在儿子面前出丑,简直无颜再面对他,只是闭上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昨日庞集那奸人给你吃了什么东西?”杨文广亲眼目睹母亲如疯了一般的放荡,直到今日尚且犹在眼前,对此耿耿于怀,心头已蒙上了一层阴影。

  “莫要再提了……”穆桂英低声道。她不知该如何向儿子解释五石散的功效,只是闭口不提。

  “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今生让我出了这地下,定让那老贼百倍偿还,叫他跪在母亲你面前求饶!”杨文广恨恨地道。

  只听穆桂英叹了口气,似乎自言自语般道:“却不知何时才能脱身……”

  杨文广拿了两个馒头,一碗米饭递到穆桂英面前,道:“母亲,无论如何,也要吃些东西,方能与老贼斗争。”

  穆桂英看了一眼那食物,不禁苦笑:“为娘身受这等奇耻大辱,本应绝食抗争,一死以报杨家的先祖和你死去的父亲。你又为何拿这些食物给我?”

  杨文广一听母亲竟有了绝食而死的心意,含泪道:“母亲,难道你要丢下孩儿不理了么?你若也撒手人寰,文广便成了孤儿。这倒没有什么,庞集老贼谋反之事,便难以昭告天下。恶人不除,难道母亲你就甘愿白白受这些屈辱么?”

  穆桂英一见自己的儿子,也是不忍,又想到自己一死容易,却没人可以制止庞集了,便接过馒头和米饭,和着眼泪一起往肚里吞咽下去。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穆桂英刚刚吃罢,便觉着精神又好了许多,四肢也不似方才那么无力。

  忽然,她的背上好似被什么扎了一下,虽然不是很痛,但极其难受,尤其是在背心,又痛又痒。她扭动了一下身子,挪了个地方。她不禁奇怪,身上只不过裹了一层薄薄的衣物,身子几乎可以说还是全裸的,怎么会有东西忽然扎到她的背上?但是她刚刚挪了地方,忽然感觉小腹上也被扎了一下,就像是动物的鬃毛掠过一般。

  穆桂英忽然想到,昨日服用五石散后,庞太师一触摸到她的皮肤,她就感觉一阵莫名的刺激,禁不住将腿缩了进来。记得前几日在记载五石散的药典上看到,服用此散后,周身皮肤都会变得敏感异常。如今身上到处出现了扎痛感,莫不是皮肤敏感所致?

  穆桂英想着想着,就发现自己的皮肤痒了起来,好像有无数细毛在拂拭着她的身体。

  “母亲,你,你这是怎么了?”杨文广注意到了穆桂英的异样,便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这周身似有鬃毛刺扎般难受!”穆桂英道。她记得药典所载,五石散虽有成瘾性,却不致于服用了一次,便诱发了瘾疾。皮肤上的异样感,也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此时,庞集、庞琦二人与庞家四虎一道,又进了屋子里来,后头还跟着已成为庞琦随从的小鬼。小鬼手里端了一个碗,碗里飘出醇厚的酒香。

  “哈哈!穆桂英,看来你今天精神好了许多,看样子今日又可以去接客了!”庞集大笑着道。

  穆桂英想到这几日自己受到的凌辱和虐待,以及昨日硬是药物逼着她出了丑,心中自然积满了怨恨,她撇了一眼庞集,道:“你莫要以为用这种下流的手段便可以让我屈服!待呼家大军一入城,必定第一个铲除你这老贼!”

  “好!”庞集不怒反喜,道,“果真是养足了精神。看来今日又能让勾栏坊大赚一笔了!”

  那庞家四虎不等他们把话说完,就那了钢叉、挠钩,把杨文广叉在墙上,把穆桂英从笼子里拖了出来。

  “放开我!你们这些狗贼!”穆桂英觉得今日有了力气,便要反抗。她用手去解钩在项圈上的挠钩,愤怒地骂道。

  还没等她动手,那庞龙虎便使劲将挠钩的铁杆往旁边一甩,穆桂英还来不及解开挠钩,身子便被甩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到了墙上,直撞得眼冒金花,天昏地暗。庞牛虎兄弟三人,急忙上前,把穆桂英制住,抱着她又抬上合欢椅,手脚如第一次那般,用皮带、绳索和镣铐都固定起来。

  “今日接客前,老夫当为穆侯助助兴,以遣宾客的醉意!”庞集说着,从小鬼的手里接过那碗酒,要往穆桂英的嘴里灌去。

  穆桂英明白庞集绝不会无端让她饮酒,那酒中定然又是化入了五石散,便紧闭双唇,死也不愿再喝。

  “穆桂英,老夫劝你识相一些,乖乖把这酒喝了!你若不喝,老夫有的是法子让你喝!”庞集见穆桂英拒绝,有些怒意,便威吓道。

  “张开!”庞毛虎从旁边取了一根筷子般的铁质撬棒,插进穆桂英的齿缝间,用力将她的嘴撬开。庞集见了,急忙将那酒倒进了穆桂英的嘴里。他一边倒,一边托起她的下巴,不让她把倒进口腔里的酒重新吐出来。

  穆桂英的喉咙变得笔直,那酒便顺着她的食道,径直流进了肚里。果然不出所料,那酒一进到胃里,便点起了一把火来,那火势迅速蔓延,顺着血脉一路烧到穆桂英身体的每个角落,让她感觉周身又开始燥热起来。

  “啊!你们这群畜生,不要再给我吃这种东西了!”穆桂英对像下了魔咒般的五石散深感恐惧,向着庞集破口大骂。

  “伯父,每天灌她一次五石散,怕是十天半个月也成不了瘾的!”庞龙虎在旁道。

  庞集微微一笑,道:“老夫在给她的五石散中,掺了阿芙蓉,不出三次,必定成瘾。”

  阿芙蓉即是罂粟果实,前唐时期,由大食传入中原,久食便能成瘾。穆桂英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分明刚刚服用了一次五石散,却马上有了成瘾的迹象,原来是被庞集加了阿芙蓉在内。癫狂,助欲,亢奋,成瘾,这药物让穆桂英无路可逃。

  庞集见穆桂英的周身又开始泛起潮红,便道:“今日勾栏坊里的客人,怕是要翻了天。这穆桂英定能让他们人人都满足一回的!”

  庞家四虎已推着栽了穆桂英的合欢椅,朝着勾栏坊的台前而去。由于昨日穆桂英没有现身,让看客很是苦等,今日那喧天的吵闹声里充满了愤怒、迫切与渴望。隔着厚厚的帷幕,穆桂英就能想象出那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像是要把她连人带骨一起吞下去。可是穆桂英并没有感到害怕,相反竟隐隐升起一阵渴望,她希望那些如饥似渴的肉棒赶紧插进她的小穴里去,渴望那些肮脏的男人一齐来蹂躏她,虐待她。五石散又令她失去了理智,只剩下对欲望的渴求。

  32.、临城退敌

  三日后的一个漆黑的夜晚,空中没有一丝星点,四下里漆黑一片,大风四起。汴京城高大巍峨的城墙,在夜色之下只剩一个阴影的轮廓,像一尊巨人矗立在黄河岸边。不远处呼啸的黄河之上,泥浪翻滚,南北两岸的水寨之间,楼船、驳船穿行不断,往来运输物资,似乎萧赛红攻打汴京在即。

  封丘门的城楼上,大风吹着插在柱子上的火把猎猎作响,连火盆里的炭火也被刮得忽明忽暗,有如一盏鬼火。靠在城垛上的士兵,在大风中昏昏欲睡,连巡哨的士兵都显得无精打采。近日有传闻,天子派遣出去向西北的狄青传旨的军队,刚刚出城就被打了回来,平白损伤了数十人。从颍州、蔡州赶来的两路的勤王之师,被呼延庆和呼延平击败,停留在离城九十里之外,不敢靠近。汴京似乎成了一座孤城,随时有可能被北国的精骑踏平。

  “依我看,这京师怕是保不住了!各地的勤王师都在城外按兵不动,坐观成败。”一名士兵道。

  “可不是!我听说,昨日皇上下诏去天波府了,让浑天侯穆桂英挂帅守卫京师。可是佘太君接了圣旨,你道她是怎么回的陛下?她说孙媳穆桂英已经几日不见人影了,现在生死未卜,无人挂帅!”又一名士兵道。

  “你们这下没了见识吧?这呼家乃是忠良之后,并无意夺取大宋的江山。那天波府与呼家是亲家,又岂肯出兵?那太君不过是托了个由头罢了!各路勤王大军也是无意和呼家争斗,方才按兵不动,只等呼家除了太师呢!”一名看起来四五十岁的老兵道。

  “太师到!”忽然城楼下有人唱诵道。这几名谈话的士兵一听,急忙打起精神,身子站得笔直,唯恐太师怪罪。

  不一会,便见太师在前,东海公庞琦在后,上了城楼。两个的中间,还有一名黑衣人。这人头上裹着黑色的巾帕,脸上蒙着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神似乎有些浑浊,眼底却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来。他身上紧紧地裹了一层靠氅,一直垂到脚边,脚上穿着一双薄底快靴。整个人包得严丝合缝,不露出半点皮肉来。

  “咦?这人是谁?都已是夏天了,还裹得那么严实,好生奇怪!”士兵们议论纷纷。

  黑衣人紧张地望望两边的士兵,急忙又低下头,快步跟上太师的步伐。可是他走起路来的样子也是奇怪,两腿一左一右朝两边迈着步子,好像双腿无法并拢一般。跨的步子,也像是女人的碎步似的,像迈不开大步。

  三人登上城楼的瞭望台。太师指着城下如满天星点一般的灯火,道:“那里便是呼家的营地!”

  黑衣人点点头,似乎不愿说话。

  庞太师在瞭望台上转了一圈,道:“这城四面,已被围得如同铁桶一般,足足有十余层之厚。”在瞭望台上,可以将呼家围城的阵势,看得一清二楚。

  黑衣人也在台上转了一圈,点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你现在都看得清楚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庞琦道。

  黑衣人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城下,又是点了点头。

  “既然看清了呼家的阵势,我们便回帅府去吧!”庞集道。

  三人从瞭望台下来,沿着蜿蜒的城垛,朝着元帅府走去。忽然,一阵风吹来,吹开了那黑衣人大氅的一角,露出一段雪白的大腿来。这黑衣人虽然穿了靴子,却像是只穿了一条半腿裤。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腿露出来后,急忙把衣角一拉,慌乱地又将自己裹了起来。

  “看到没?这人的腿好白,真像一个女人!”一名士兵低声窃笑道。

  站在他身边的是一名百夫长,闻言一耳光打了过去,骂道:“你身为一名京兵,也该是知足了!京城里风流巷子比比皆是,到处都是艳妆女子,你瞧不见么?怎的像那些西北的厢军一般,见了谁都像是女人?”

  旁边一名士兵笑道:“他铁定是看走了眼。这黑衣人长得比他还高,怎会是女人?”

  庞集、庞琦和黑衣人快步进了元帅府,三人不往帅堂而去,反而是径直进了后院的一间密室之中。庞集现在不仅是太师,还是讨逆大元帅和京师守备总兵,这元帅府便如他自己的府邸一般熟悉。

  “你们都退下!”庞集对守在密室门口的两名士兵吩咐道。那两名士兵答了声是,便快步离开了。

  三人走进密室,将门关好。那庞集忽然伸出手,扯住那黑衣人的大氅,使劲一甩,那黑衣人的氅子便被扯了下来。氅子下,黑衣人竟然一丝不挂,只在脚上穿了一双快靴。胸前那对微微颤动的乳房无比丰满,雪白的身体好像会发光一般,顿时使整个昏暗的密室亮了起来。她的身子像一块雪白的碧玉,唯一的瑕疵是阴阜上那两个鲜红的烙印,看样子像是刚刚愈合,尤其夺目。

  那黑衣人似乎有些拘束,但还是将自己的巾帕和面套摘了下来,一头乌黑的秀发顿时如瀑布一般垂了下来,披在两肩上。她不是别人,正是在汴梁城中失踪多日的浑天侯穆桂英。

  庞琦走到穆桂英面前蹲了下来,喝道:“快把腿分开!”

  穆桂英不敢有违,急忙将双腿分成八字形站立。庞琦伸手探入了她两腿之间的小穴,拇指和食指在肉洞内似乎在抠挖着什么东西。不一会,便拔出一段男人阳具形状的木头来,木头上已是湿漉漉的。

  那木头一取出,穆桂英仿佛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般。只见她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神色凄惨,对庞集哀求道:“太师,快,快把药给我!我,我已经忍不住了!”话没说完,身子便如打摆子一般颤抖起来,晃动的双腿差点跪在地上。

  庞集走到茶几边,从上面提起一个酒壶,倒了一碗酒出来,又取了一颗五石散,化在里面,让穆桂英服下。

  穆桂英服了五石散,身体顿时泛起潮红来,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庞集也调了一碗药酒,自己服下,两人互相行散。一阵云雨已毕,二人皆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庞集休息了片刻,道:“穆桂英,你可想好了破敌之策?”

  原来,穆桂英经过连续几日的灌服毒酒,已对五石散上了瘾疾。那加入了阿芙蓉的五石散,成瘾更快,让穆桂英深深地陷入了绝望的泥沼,已成了不可一日或缺的东西。庞集正是利用了这药物的成瘾性,又加之用杨文广的身家性命要挟,威逼利诱。穆桂英熬不过那瘾疾之苦,加之顾念儿子的性命,终于屈服,答应替庞太师出谋划策,权且先解京师之围。

  穆桂英毕竟不是等闲之辈,一旦让她挣脱束缚,回到地上,便犹如蛟龙入海一般,无人再等制得住她。庞太师对此也不无顾忌,虽解开了她身上的枷锁,让她可以自由行走,但却不让她穿衣服,只在外面让她裹一层罩袍。即使如此,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塞进了一段假阳具。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让她行动有所不便,在情急之下,还可以扯掉她身上的罩袍,让她丑态毕现。在出门之前,庞集威胁道:“穆桂英,你若是有半点逃脱的念头,老夫就扯了你身上的袍子。到时候,不仅是你,连整个天波府都会成为天下的笑柄!”果然,穆桂英为了保住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也为了不连累天波府贻笑天下,只能顺从地点点头。

  在三人巡城之时,庞集、庞琦和穆桂英三人,都是提心吊胆。庞集兄弟害怕穆桂英趁机逃脱,他们手里虽有杨文广为质,但即便是杀了杨文广,他们的机密势必泄露出去。穆桂英却唯恐他们一不高兴,扯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那么她这几天被强奸,被虐待的事实便大白于天下。她个人名节事小,若连累了天波府,她便成了杨家的千古罪人。好在一遭巡城下来,三人也算是相安无事。一回到汴京元帅府里,三人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你要是没有破敌之策,明日开始,老夫便断了你的药,让你瘾疾发作而死。你一死,你那儿子也没什么用了,一刀杀之,尸体扔到城外去喂狼!”庞集不时地提醒着穆桂英,现在他手中掌握了两张王牌,一张是五石散,专门对付穆桂英自身,一张是杨文广,以他作为要挟。

  这两张王牌,分别击中穆桂英肉体和精神最软弱的两个部分,让她不得不选择屈服。她自己死没什么,但是不能让儿子杨文广死,他是杨家唯一的后代。若是文广一死,天波府便绝了香火,她如何面对杨家的列祖列宗?自己此身已经残败,使得杨家蒙羞,因此她无论如何也要保下文广来,也算是对杨家谢罪。

  “只瞧了一眼,又如何能想出破敌之策?”穆桂英道。城外的布阵甚是严谨,可谓滴水不漏,想要破围,绝非易事。

  庞集道:“北军围困日甚,你若是不尽早想出办法来,恐怕他们一旦打破城墙,攻入王城!”

  穆桂英问道:“自北军围城以来,可攻打过汴京?”

  “围城数日,倒是未曾攻打过!”庞集道。

  这正在穆桂英的意料之中,呼家绝非贪图大宋江山而来,围而不攻,只是企图迫使天子诛杀庞集,为他们一家三百余口报仇。她又问道:“太师手中,现在还有多少人马?”

  庞集闻言,一步上前,猛地掐住了穆桂英的脖子,阴冷地道:“你问东问西,莫不是想要刺探老夫的虚实?”

  穆桂英顿时涨红了脸,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若我不知道太师手中的人马,又如何调兵遣将?”

  庞集听了,这才松开了手。庞琦在旁道:“前些日子,黄河渡口一战,东海军几乎丧尽,眼下我手中,仅有不到一万人马。”

  庞集道:“羽林军和京师卫兵,加起来可有五万上下。”

  “那……”穆桂英眼光望向庞集,问道,“地下人马可否动用?”她第二次刺探地下城时,已估摸着有二三十万人马,若是能动用这些人马,解汴京之围便容易许多。

  “不可!”庞集怒目一瞪,大声道。穆桂英这一问,无疑又刺中了他心头敏感处。

  “加起来,有六万人马,不知穆侯可想出了破敌良策?”庞琦急问道。他现在和庞集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事情一旦败露,逃不了你,也逃不了我。

  穆桂英沉吟了片刻,道:“我尚有一事不明,不知太师有府兵多少?”

  庞集道:“不过三四千人。”

  穆桂英一听不禁咋舌,有宋以来,天子对府兵一事管控甚严,莫说三四千府兵,即便只有一两千,也足能够得上谋反的死罪了。如此看来,庞集已是明里暗里,做好了谋反的准备。“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破围,”穆桂英道,“明日一早,可令羽林军、东海军尽数从城南的南薰门杀出,与北国人马交战。这对人马,需有东海公亲自带领,羽林军总兵李飞熊、周国用等人,一个都不能少,全部到南门突围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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