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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01-最终章) - 6,1

[db:作者] 2025-06-19 14:48 5hhhhh 8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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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奘高悬半空,背向云床,虽然眼看不见,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真不明白这个黄珠怎会说自己精擅甚么采补之术,不过这样也好,看来最少可以无需遭人奸辱。

  这个黄珠不知是甚么人,竟然深得这些恶道的信任,从他们言谈之间,看来大有来历,不单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思索之中,听得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两人分明正在脱衣服,心里又羞又气,念到悟空舍己而去,敖少光也不知所踪,大士又未必会现身相救,却是满胸凄苦。

  想到悟空时,亥奘忍不住往镜子望去,希望会有奇迹出现,可是没有,镜子已经回复原状,看到的只是身后的影像。

  黑风和黄珠已经变成了两条赤条条的肉虫,黑风舒服地靠在床上,黄珠趴在他的身下,捧着那没精打采的鸡巴又吻又吮,愤然唾了一口,便别开俏脸,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忍不住斜眼偷看。

  看见黄珠吃得津津有味,玄奘禁不住暗骂此女无耻,更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接着念到自己要不是曾经拒绝给悟空作口舌之劳,他也许会全力营救的,更不知是悔是恼。

  不知是黄珠的口技了得,还是黑风吃了药的关系,没多久,丑陋的鸡巴便勃然而起,黑风怪叫一声,便把黄珠拉到身上。

  黑风虽然没有过人之长,可是才捅进去,黄珠便叫了,叫得很是浪荡,很是无耻,地下密室顿时充斥了淫声浪语。

  在绳索的捆绑下,玄奘本来浑身都痛,惨遭拷打的粉臀还是火辣辣的,更是痛的利害,不知为甚么,此时身上的痛楚,却远不及那根紧紧缚着下体的股绳那么难受,除了那塞在肉洞里的绳结,勒着股缝的绳索,亦叫她痒得要命。

  云雨之声没多久便静下来了,原来黑风已经得到发泄,黄珠也没有抱怨,还取来汗巾,温柔地给他揩抹干净。

  「你还没睡。」黄珠笑道。

  「那么我睡了。」黑风打了一个呵欠,说。

  黑风说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没多久,便鼾声大作,熟睡如死,黄珠却在他睡后,蹑手蹑脚地下床,披上一伴纱衣。

  玄奘只道黄珠耐不住欲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淫,怎样也没料到她竟然走了过来,伸手捏开自己的牙关,便把捏成一团的汗巾塞了进去。

  「可要我给你解开股绳?」黄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间摸索着说。

  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没命点头,可不明白她为甚么要塞着自己的嘴巴,旋即发觉嘴巴里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边沾满了她和黑风的秽物,更添委屈。

  黄珠好整以暇地解开股绳,却不忙着抽出塞在肉洞里的绳结,伸手在鼓涨的桃丘搓揉了几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绳结抽出来。

  「哎哟,绳结给你的淫水湿透了。」黄珠夸张地叫。

  玄奘不想也不能造声,唯有咬紧牙关,心里却渴望这个可恶的女郎能把指头探进去,狠狠掏挖几下,这样该能压下恼人的麻痒。

  无奈事与愿违,黄珠没有动手掏挖,双手扶着玄奘的粉臀,然后把头脸埋了下去。

  黄珠的舌头虽然没有敖少光那么刁钻,但是更灵活,也许亦是女人的关系,好像深悉玄奘的爱恶和敏感所在,净是触及痒处,弄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苦是乐。

  这时的玄奘经验不少,知道再也挺不下去,心道这个女子不像妖精,纵是给她汲去元阴,也该没有大碍的,一念至此,黄珠忽地使劲一吸,彷佛一下子便抽干了里边的空气,玄奘感觉洞穴深处酸不可耐,喉头禁不住发出尖叫的声音,便尿了身子。

  黄珠欢呼一声,舌头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舐了几遍,才松开嘴巴,舐一下朱唇说:「美味,果然是美味。」

  玄奘泄去欲火后,身上也好过了一点,只道黄珠会饶了自己,谁知她又把绳结塞进牝户里,重新系上股绳,然后出门而去。

  看着黄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

  玄奘和黑风等以为悟空发觉黑风观空无一人后,便不顾而去,其实只是在外边搜索,后来找到拴在观后的敖少光,相信玄奘与长春等已遭不测,遂与他北上寻找。

  原来悟空刚才找不到长春口中的黑风洞,回来发觉玄奘等失踪后,以为是黑风妖乘他离开,掳走了玄奘等人,唯有再往北走,重新搜索。

  甚么黑风洞黑风妖全是黑风和长春杜撰,根本是子虚乌有,悟空等当然找不到,最后敖少光灵机一触,找来黑风岭的土地公公查询,才知道中计,遂再回黑风观。

  「我已经用金睛火眼找了几遍,那有甚么地下密室?」悟空恼道,他是从土地公公那里知道黑风观设有地下密室之事。

  「这个黑风老道颇有神通,该是用了障眼法掩盖了出入道路,大圣再找一找吧。」土地公公惶恐地说。

  「大师兄,小弟道行微薄,甚么也看不见不奇,但是你的金睛火眼也看不到甚么吗?」敖少光急叫道。

  「就是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到啊……」悟空嗔叫一声,倏地沉吟道:「不对,怎样也该有一点东西的。」

  「这便是了,大圣再找找!」土地公公叫道。

  「看看有没有气孔?」敖少光也说。

  「该是这里!」悟空指着一棵枯树的树洞说:「我去看看,你们小心看紧,别让他们跑了。」

  「这个洞穴这么小,如何进去?」土地公公怔道。

  「看我的。」悟空摇身一变,化作一只青蝇,便飞进树洞里。

  树洞九曲十三弯,迂回曲折,悟空飞了一会,才看见深处有一点光亮,知道找对了地头,便往光亮之处飞过去。

  还没有去到尽头,悟空便听到里边传来云雨的声音,赶忙飞了进去,里边正是一个地室,只见床上有几条肉虫,长春在上,清风在下,还有清月骑在一个女郎头上宣淫。

  悟空只道那个女郎便是师父玄奘,怒从心上起,变回原身,取出金钢棒,挥棒便打。

  长春等三人猝不及防,其实就算有防备也不是悟空的敌手,转眼间,便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床上的女郎正是黄珠,看见床前的悟空,不禁花容失色地叫:「不……不要杀我……」

  悟空以为黄珠只是寻常女子,问道:「我师父在那里?」

  「隔壁,她在隔壁。」黄珠急叫道。

  悟空点点头,便飞步出门,黄珠岂敢苟留,一冕身,也不知所踪了。

  还没有进门,悟空便见到嘴巴塞着汗巾,手脚缚在一起,身上不挂寸缕,高高吊在半空的玄奘,怒火又生,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提棒打死了仍在床上熟睡未醒的黑风,才走到玄奘身前,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

  「……悟空……呜呜……救我……呜呜……」玄奘悲喜交杂地哭叫道。

  「别哭,我杀光那些妖道了,没事了。」悟空动手解下半空中的玄奘道。

  「杀光了他们?!」玄奘失声叫道。

  「他们该死!」悟空冷哼一声,抱着玄奘往床上走去,抬腿把黑风的尸身踢了下床,然后把玄奘放下道:「躺在这里,我给你解开绳索。」

  「先解开股绳吧。」玄奘急叫道。

  悟空轻轻翻转玄奘的身子,看见那本该白雪雪的粉臀又红又肿,怜惜地抚摸着说:「他们打你吗?现在还痛吗?」

  「痛……呜呜……快点解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玄奘泣叫道。

  悟空遂把股绳解开,发觉有一截深藏肉缝里,想也不想地抽了出来,终于抽出那湿透的绳结。

  「给我……给我挖几下!」玄奘央求似地叫。

  悟空也不犹疑,便把毛茸茸的指头探了进去。

  「进去……再进去一点……是了……」玄奘忘形地叫。

  「他们碰了你没有?」悟空掏挖着说。

  「男的没有……大力一点……女的……」玄奘喘着气说。

  「女的?」悟空奇道。

  「女的……女的叫黄珠……呀……动呀……她最可恨了……」玄奘气息啾啾道。

  「她干了甚么?」悟空好奇地问道。

  「是她……她把我缚成这样子的。」玄奘咬牙切齿道。

  「她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她……呀……再挖几下……是了……」玄奘尖叫道。

  「行了没有?」悟空发觉肉洞潮如泉涌,知道玄奘尿了,再掏挖几下,笑问道。

  「……行了。」玄奘脸红如火道。

  「那个贱人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隔壁……与……与长春等鬼混!」玄奘气喘如牛道。

  「原来是她,待会我给你宰了她。」悟空若有所悟道。

  「……她……她罪不致死……」玄奘嗫嚅道。

  「这还罪不致死吗?」悟空愤然道。

  「算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多造杀孽的。」玄奘正色道:「请你解开我吧。」

  悟空嫉恶如仇,一点也不同意,旋念那个妖女如今该已跑了,如果没有给敖少光等拿下,也不知往那里寻找,于是动手解开绳索说:「西行的道路还不知有多少妖精,这样心软会吃亏的。」

  「如果这是天意,吃亏便吃亏吧。」玄奘叹气道。

  「甚么天意?这个贼老天简直是混帐。」悟空骂道。

  「你怎能找到这里的?我以为你不理我了。」玄奘听他骂得难听,害怕恼了天上众仙,改口问道。

  「我怎会不理你。」悟空笑道。

  「我……我以为你恼了我。」玄奘粉脸一红道。

  「我为甚么恼你?」悟空不解道。

  「不说了。」玄奘更是羞态毕露,垂首低眉,不再说话。

  悟空解开了绳索后,发觉玄奘通体均是绳索的印痕,同情地说:「你这个样子暂时也不能上路,在这里休息几天吧。」

  「行吗?」玄奘问道。

  「你是师父,你说行便行了。」悟空笑道。

  听到悟空说得有趣,玄奘心情转佳,格格娇笑,瞧得悟空心旌摇动,情不自禁地在光裸的胴体上摸了几把。

  休息了几天,玄奘等重行上路了。

  经过黑风观一役,玄奘对悟空的好感大增,路上也是有说有笑,走得颇是愉快。

  这时他们已经吃光了乾粮,除了依靠悟空采些鲜果裹腹,碰上人家时,玄奘便前往化缘,由于她言语温柔,人也长得美丽,总是无往而不利。

  这一天,玄奘等来到一处村庄,一个家人模样的汉子迎了上来,问道:「大师可是大唐圣僧吗?」

  「是的,甚么事?」悟空抢先回答道。

  「我家庄主想请圣僧捉妖。」汉子说。

  「捉妖?是甚么妖精?」悟空问道。

  「几位请随我与庄主见面再说吧。」汉子恭敬地说。

  「悟空,我那里懂得捉妖?」玄奘悄悄拉着悟空的衣袖,着急道。

  「你不懂,我懂嘛。」悟空大笑道。

  两人一马随着汉子走进一所名叫高家庄的庄院,庄主高员外获悉他们答应捉妖后,甚是欢喜,立即设筵,殷勤款待,筵中道出妖精是他的女婿。

  原来高员外只有一个叫做香兰的独生女儿,长得貌美如花,高员外不想女儿远嫁,又虑庞大家业无人继承,遂于去年招赘了一个名叫朱天逢的汉子为婿,以为可以安享晚年。

  这个朱天逢初来的时候,还能循规蹈矩,可是过了几月,便原形毕露,不仅好吃懒做,还贪淫好色,只要兴之所至,不管白天黑夜,也会搂着妻子回到屋里宣淫。

  有一天,香兰逃往爹娘那里哭诉,说道朱天逢喝醉了酒,沉沉大醉后,竟然化作一头肥猪,至此才知道他是猪精化身。

  高员外于是纠集家丁,各执棒杖兵器,前往屠猪,那里知道朱天逢武功十分高强,一柄九齿钉钯,打得众人头破血流,又施展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闹了半天,还给他抢回香兰。

  自此以后,朱天逢更是变本加厉,除了要高员外日日奉上佳肴美酒,还把香兰关在屋里,不许出门,更不许别人偷看。

  虽然没有人有胆子前去偷看,可是屋里常常传出香兰叫苦哀鸣的声音,使高员外夫妇心如刀割,在城里请来几个道行高深的法师道士前来捉妖,均给猪精打得抱头窜窜,后来闻得玄奘西来取经,遂派人等候。

  「猪精?老孙倒要看看甚么猪精如此荒唐!」悟空大怒道。

  「悟空,要是能够,你便给高施主赶走他吧。」玄奘也是气恼道。

  「当然能够。」悟空从耳朵取出金钢棒说:「你们可要看看老孙如何对付他吗?」

  「我去。」玄奘说,她虽然害怕,更害怕不留在悟空身旁,会重蹈在黑风观时,给别人乘虚而入的覆辙。

  「老汉带路吧。」高员外说。

  朱天逢住在后院,三人才走了进去,便听到女子尖叫哀啼的声音。

  「他又在难为小女了。」高员外叹气道。

  「相公……呀……饶了香兰吧……呀……不……」

  「两位救救她吧。」高员外心痛地说。

  「悟空,你还不进去救人?小心一点。」玄奘急叫道。

  「再听一会吧。」悟空笑道。

  「听甚么?」玄奘不解道,接着发觉声音有异,不禁耳根尽赤。

  「让香兰歇一会吧……呀……香兰要给你活活肏死了……呀……不行了……香兰又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哎哟……射死人了……呀……!」

  「……美吗?」

  「……美……可是……你……你每天来两三趟,人家……人家实在是吃不消呀!」

  「我只是想早点和你生几个孩子,给高家开枝散叶吧。」

  「孩子?不……呜呜……我不要孩子!」

  「怎能不要孩子的?也真奇怪,我最擅长生孩子,怎么干了这许多次,还没有孩子的。」

  「她是人,你是猪,怎能有孩子?」悟空终于说话了。

  「甚么人?」

  「杀猪的。」

  「又是送死的吗?香兰,怎么你爹那个老王八,至今还不死心?」

  「这……这不是我的主意。」

  「怎样也好,这一趟我可不留手了,要让他吃一次人命官司,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不要这样,他是你的岳丈呀!」

  「他不仁,我不义吧。」

  语声甫住,一个丑陋的汉子便从屋里大刺刺的走了出来,此人也真丑陋,黑脸短毛,长喙大耳,腹大便便,穿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手巾,却是一头人形肥猪。

  「你便是朱天逢吗?」悟空啾了汉子一眼,说。

  「是你这头皮包骨的瘦猴子打扰大爷的吗?」朱天逢的鼻子索了两索,说:「原来还有一个女的。」

  玄奘暗里吃惊,没料自己躲在花丛里,还是给他发现了。

  「臭肥猪,废话少说,亮兵器吧。」悟空一摆手中金钢棒说。

  「不识死活的猴头!」朱天逢怒骂一声,手中一晃,便多了一柄金光闪闪的九齿钉钯,随即抢步上前,挥钯狂攻。

  悟空冷哼一声,舞动金钢棒,便迎了上去。

  两人武艺娴熟,钯来棒往,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百数十回合后,仍是不分胜负,平分秋色。

  「你是甚么人?」朱天逢虚?一招,退出战圈,喝问道。

  「你爷爷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现在随大唐玄奘法师往西天取经的孙悟空。」悟空傲然道。

  「你便是齐天大圣?」朱天逢失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立即束手就擒,听候发落。」悟空冷笑道。

  「齐天大圣又怎样?别以为我怕你,你可知道我是甚么人?」朱天逢发出狠话道。

  「一头猪精吧,算是甚么人?」悟空哂道。

  「我本是天上的天篷元帅,曾领十万天兵,当年要不是给嫦娥那个浪蹄子弄得神魂颠倒,恼了天帝,给他打下凡间,又不幸误入畜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朱天逢唏嘘道:「你我同为一殿之臣,理应把酒谈欢,共叙旧情,不该兵戎相见的。」

  「混帐,谁与你同为一殿之臣?」悟空怒喝道,挥棒再打。

  朱天逢战了半天,已是心浮气促,气力不继,虽然不惧,也不想缠战,大喝一声,身形暴长,变成十丈开外的巨人,手中钉钯亦同时变大,泰山压顶的往悟空砸下去。

  「斗法吗?」悟空闪身避过,身躯亦变得与朱天逢一般庞大。

  「躲在花丛里的女子便是玄奘法师吗?」朱天逢居高临下,一眼便看见了如花似玉的玄奘。

  「不错,她便是我师父玄奘。」悟空冷笑道。

  「原来是个美人儿,怪不得你拜她为师了。」朱天逢色心大动道:「要是她陪老朱睡一趟,我也可以拜她为师的。」

  「狗贼,竟然如此无礼!」悟空勃然大怒,抡起金钢棒狂攻。

  朱天逢知道悟空利害,不敢怠慢,左手发出两道掌心雷,挡住来势,才以九齿钉钯迎战。

  这一战更是激烈,朱天逢使出浑身解数,除了九齿钉钯舞动得虎虎生威,也使出诸般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骇得旁观的玄奘和高员外心惊肉跳,没料这个猪精如此利害。

  悟空却没有放在心上,钯来棒挡,使出当年大闹天宫的手段,七十二变化层出不穷,杀得朱天逢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朱天逢愈战愈惊,已是计穷力绌,咬一咬牙,望空一抓,掌心便生出一篷烈火,朝着悟空扑去。

  火光一起,悟空便逃命似的往后急退,原来他虽然不惧火烧,但是当年为太上老君困在八卦炉里以文武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后,颇知火性,此时发觉朱天逢的烈火好像比文武火还要利害,知道不是凡火,不敢硬缨其锋。

  风随火动,烈火方生,周围便刮起了大风,夹杂着许多砂石,火势更炽,悟空恐防房子起火,赶忙念起灭火诀,同时提高警惕,以免朱天逢混水摸鱼。

  谁知这火也真顽强,灭了这头,那头又生,弄得悟空手忙脚乱,也在这时,朱天逢亦化作一道金光往屋后飞去。

  悟空忙于灭火,也无暇追赶,扑灭烈火后,才发觉高员外倒在地上,与他一起的玄奘却是无影无踪。

  「我师父呢?」悟空赶了过去,问道。

  「圣僧?」高员外扭头一看,不见了玄奘,怔道:「刚才她还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悟空暗叫不妙,急叫道:「那头猪精的巢穴在那里?」

  「老汉不知道。」高员外惭愧地说。

  「土地出来。」悟空顿足叫道,怎料连叫三次,土地公公也没有出现,着急之余,一个筋斗登上云头,翘首四望。

  正当悟空旁徨无主时,朱天逢已经把拿下来的玄奘带回巢穴了。

  朱天逢的巢穴尚算干净雅洁,放下昏迷不醒的玄奘后,才有空抹一把汗,心道要不是当机立断,使出收藏多年的神魔火,一定不能全身而退,还能覤机拿下这个美娇娘。

  此女虽然是出家人,一个光头剃得趣青,可是貌美如花,果真是天仙化人,倘若能常伴左右,也是不枉此生。

  朱天逢愈看愈爱,忍不住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摸下去,发觉衣下肉腾腾的坚挺结实,一手也握不过,更是爱不释手,到了后来,还抽丝剥茧地把玄奘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解开对胸汗衫后,一对灯笼似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看见粉红色的肉粒巍巍挺立峰峦之上,朱天逢两眼放光,欢呼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肉香芬芳扑鼻,中人欲醉,朱天逢张开大嘴,把软绵绵的肉粒含入口里,贪婪地吮吸,美味是美味极了,可惜此女已为迷魂咒所迷,没有甚么反应。

  朱天逢嘴巴紧吃,怪手也不闲着,探到玄奘腹下,扯下了骑马汗巾,直薄芳草菲菲的禁地。

  朱天逢见多识广,从玄奘的体态风情,认定她已非完璧,没料贲起的玉阜娇嫩可爱,滑不溜手,两片肉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彷如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不禁喜出望外,指头一紧,便探了进去。

  肉洞里也是干巴巴的,朱天逢虽然把肥大的指头探了进去,却也知道要是强行硬闯,一定大费气力,心念一动,便把迷魂咒解开。

  玄奘嘤咛一声,慢慢从昏迷中醒来了,张眼看见了朱天逢,接着发觉自己不挂寸缕,大吃一惊,害怕地缩作一团,颤声叫道:「你……你想怎样?」

  「你的徒弟多管闲事,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缘,我现在没有老婆生孩子,唯有找你代替了。」朱天逢脱下衣服道。

  「不,不行的。」玄奘尖叫道:「我的徒弟会前来救我的。」

  「要是他能找到这里,早已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朱天逢笑嘻嘻地脱掉裤子,握着跃跃欲试的鸡巴说:「不要以为这家伙短小精悍便没有用,他也能让你快活的。」

  朱天逢那家伙只有四五寸长短,与悟空相差甚远,可是粗如儿臂,彷如一根捣面杖,却是说不出的恐怖,骇得玄奘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往后退去,无奈后边便是床角,根本无路可逃。

  「可是要我强奸你么?还是要我再念迷魂咒,把你迷奸?」朱天逢在床沿坐下说。

  「不……」玄奘急得珠泪直冒,只道不免,也在这时,腕上的金环忽地叮叮乱响,灵机一触,怯生生道:「我……我要洗澡。」

  「奇怪,怎么女孩子干这码子事前,总是要洗澡的。」朱天逢嘀咕道。

  「人家不像你那么脏!」玄奘嗔道。

  「对,我们一起洗。」朱天逢怪笑道,抬手一指,床前便多了一个盛满热水的澡盘。

  「好,我给你洗。」玄奘粉脸一红,说:「可是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不会,我不会的。」朱天逢大喜,跨进澡盘说:「来呀!」

  玄奘强忍羞颜,遮遮掩掩地走到澡盘旁边,咬一咬牙,伸出玉手,一手便握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真的动手洗濯。

  「哎哟,轻一点,不要拉断了。」朱天逢怪笑道。

  要是能够,玄奘真的想一把扯断那腌臢的肉棒的,可是自知气虚力弱,不敢鲁莽,暗里等待机会,把腕上的金环套了上去。

  也真奇怪,玄奘的玉手才握住了鸡巴,其中一个金环便好像有灵性似的脱腕而出,一下子便套上朱天逢的阴囊根处,还迅即收紧。

  「这是甚么?」朱天逢也发觉了,奇道。

  「是大士送我的金钢圈!」玄奘往后退开,随即念出紧箍咒。

  「哎哟!」朱天逢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双手捧着下阴,倒在地上乱滚。

  「猪精,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娇叱道。

  「不敢了……哎哟……痛……痛死我了!」朱天逢惨叫不绝道。

  「口说无凭,你有甚么保证?」玄奘问道。

  「你要甚么保证?」朱天逢杀猪似的叫。

  「……背转身子,不要看我。」玄奘也不知该拿甚么保证,嗫嗫道。

  「痛死我了……先给我止痛吧……」朱天逢哀叫道。

  「背转身子。」玄奘喝道。

  朱天逢别无选择,唯有强忍痛楚,背转了身子,玄奘乘机穿上衣服,心里不再念诵紧箍咒。

  「你……你要施展甚么禁制?」朱天逢没有那么痛了,喘着气问。

  「不用你管。」玄奘冷笑道:「要是你还敢无礼,便会活活痛死的。」

  「不,我以后也不敢了。」朱天逢犹有余悸道。

  「现在带我回去高家庄。」穿上衣服后,玄奘喝道。

  悟空找不到土地公公,也找遍了高家庄方圆五百里,还是没有玄奘和朱天逢的踪影,最后回到了高家庄,找来香兰小姐查问,也问不到朱天逢的巢穴,急如热窝里的蚂蚁时,玄奘忽地骑着一头肥猪回来了。

  「师父!」看见玄奘与朱天逢一起回来,悟空不知是惊是喜,取出金钢棒,怒喝道:「你下来,待我打死这头肥猪。」

  「悟空,不得胡来!」玄奘忽地有了主意,风姿绰约地下了猪背,说:「为师打算收他为徒,当你的师弟。」

  「为甚么要收他为徒?」悟空悻声道。

  「他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留下来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玄奘答,心道刚才金环无端自鸣,分明有所提示,收他为徒,也该是天意。

  「我不要他助我!」悟空恼道:「让我杀了他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怎能不予人向善之路的。」玄奘合什道,衣袖掉了下来,露出了只剩下一只金环的玉腕。

  「你给他挂上金钢圈么?」悟空眼快,愤然叫道:「他有甚么好?你怎能见一个要一个的!」

  「我没有!」玄奘知道悟空误会了,粉脸一红,却不方便解释,嗔道:「为师的事也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悟空猴脸变色道。

  「猪精,你愿意随我取经吗?」玄奘没有理会,问道。

  「弟子愿意。」朱天逢心道要不答应,难保会给悟空当场打死,再说这个师父如此漂亮,如果自己使出水磨功夫,动之以情,也许能够得偿大欲,于是变回人形,答应道。

  「很好,你的师兄叫悟空,为师便赐你法名悟能吧。」玄奘正色道。

  「谢师尊,其实悟能在天上当天篷元帅时,也有一个法名叫八戒的。」悟能笑道。

  「八戒?出家人也该戒绝五荤三厌的,你便又名八戒吧。」玄奘点头道。

  「戒甚么也没用,最重要的是戒色戒淫。」悟空嘀咕道。

  「好了,大家休息一天,明天继续上路吧。」玄奘装作没有听见道。

  「慢着,臭肥猪,怎么这里没有土地的。」悟空记起一件事,问道。

  「不是没有,是给我关起来了。」悟能腼腆道。

  「你真大胆,快点把他放出来。」玄奘脸露不悦之色,目注悟空道:「你们已是师兄弟了,理应相亲相爱,叫他悟能或是八戒也行,可不能叫甚么肥猪。」

  「悟空,你恼了我吗?」走了几天,玄奘发觉悟空甚少说话,对八戒也甚不友善,这一天,终于乘着八戒先行探路时,问道。

  「你是师父,徒弟岂敢恼你。」悟空冷冷说。

  「你敢的,你恼我收了八戒为徒,是不是?」玄奘嗔道。

  「你收你的徒弟,与我何干?」悟空悻声道。

  「我命中注定有三个徒弟。」玄奘叹气道。

  「我知道,你腕上的三个金环便是留给我们的。」悟空抗声道:「可是猪精会是其中之一吗?」

  「那时形势危急,你又不在,我才要使用金钢圈。」玄奘解释道:「而且我相信他该是我的徒弟。」

  「为甚么?」悟空问道。

  「危急时,那两个金环无端自鸣,一定是大士的提示。」玄奘答道。

  「他有碰过你没有?」悟空问道。

  「应该没有。」玄奘涨红着脸说。

  「你不知道吗?」悟空皱眉道。

  「我为迷魂咒所迷,甚么也不知道,虽然醒来时……没穿衣服,不过看来没有。」玄奘含羞道。

  「这也是碰过了,要是没有碰过,便不是你的弟子。」玄奘胯下的敖少光突然口吐人言说。

  「谁说的?」玄奘急叫道。

  「大士说的。」敖少光煞有介事道:「你孽缘缠身,我们几个是助你参破此关的。」

  「如何才能参破此关?」玄奘追问道。

  「她没有说。」敖少光摇头道。

  「老虔婆!」悟空骂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嗔叫道。

  「八戒回来了。」敖少光目注前方说。

  「你们不要再说。」看见八戒扛着九齿钉刨在远方出现,玄奘急叫道。

  「前边是一道流沙河,河面宽阔,上下八百里,鹅毛浮不起,芦花定底沉,偶尔还会翻起千尺巨浪,我们驾起云头,还可以过去,却不能带你过去。」八戒摇头道。

  「为甚么不能带我过去?」玄奘不解道。

  「你是凡躯俗体,重若大山,不能上达九天,要是在半空中飞行,很容易会给巨浪打中,会从半空掉下来,更是凶险无比。」八戒解释道。

  「那怎么办?」玄奘着急道。

  「我能踏浪蹈水,可是驮你过去的,可是翻起巨浪时,难免会湿身的。」敖少光自告奋勇道。

  「能过去便行了,湿身也没甚么大不了的。」玄奘喜道。

  「那么走吧。」悟空点头道。

  流沙河黑水滔天,翻波滚浪,果然是一处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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