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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01-最终章) - 4,1

[db:作者] 2025-06-19 14:48 5hhhhh 8380 ℃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 落

 2008/02/08发表于:风月大陆

 

  「爹……娘……呜呜……你们为什么这样狠心……丢下兰儿……呜呜……」一个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坟之前,肝肠寸断地哀哀痛哭。

  「孩子,人死不能复生,就不要难过了,何况你是命中如此,伤心是没有用的。」女子身后突然有人说。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头一看,发觉身后没有人,忍不住惊叫道:「甚么人说话?」

  这个女子年纪很轻,村姑打扮,虽然不施脂粉,却是脸如傅粉,唇若涂脂,长得天香国色,彷佛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温婉柔和的声音说,接着一个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气中出现。

  「你……!」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见那是一个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里略定,颤声问道:「你……你是甚么人?」

  「陈玉兰,你和爹娘在家里对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认得我吗?」白衣人柔声道。

  「膜拜焚香……?!」陈玉兰发觉眼前人有点面熟,很像一个人,却又不敢置信。

  「陈玉兰,你年方二八,家住村东,与爹娘相依为命,没料七天前爹娘同时暴毙,是不是?」

  「是,但是……」

  「不错,这不难查探的,但是你自从懂事以来,天天晚上做着同一个梦,梦里还碰到我,却是没有人知道的。」

  「你怎会知道的……你……你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么不敬,你……你竟然这样对我?」

  「你们没有。」

  「那么为甚么要我一夜之间,父母双亡,从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这是天意。」

  「天意?!那么我做错了甚么?」

  「你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

  白衣人叹了一口气,踏上一步,伸手按着陈玉兰的顶门。

  也真奇怪,白衣人的玉手才按在头上,熟悉的梦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不同的是,此刻也听到了声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么?」过了一会,陈玉兰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你是犯了天条,给玉帝打下凡间受罪的。」

  「犯了甚么天条?」

  「你不记得吗?」

  「不……」

  「开顶大法还不能使你回复灵智,你陷溺太深了。」

  「我就是犯了天条,罚我便是,不该祸延父母的。」

  「回家再说,我会告诉你的。」

  「玉兰领路吧。」

  「不用了。」

  白衣人拉着陈玉兰的玉手,也不见她念咒使法,眨眼间,陈玉兰便置身于家中,要是她心里还有任何怀疑,此刻也是烟消云散了。

  「你犯的是淫戒……」大士回忆道:「当年大圣大闹王母娘娘寿辰之日,在花丛里撤了一泡尿,你竟然淫心大作,先向他卖弄风情,投怀送抱,复诱得卷帘将军狂性大发,差点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后来发现是那泡尿作祟,你早已打入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寻源,还是因为你成仙太易,道行虽深,但是根基不固,才会妄动淫心,所以玉帝把你贬下凡间,尝尽世间淫行,要是你不致沉沦欲海,还有成仙之望,否则便要永堕轮回之苦了。」

  「尝尽世间淫行?」

  「你下凡至今,已经十世为人,过去十世,全是当婊子……」

  「婊子?!」

  「轮回时,你吃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了。」

  「不,我不当婊子!」

  「这可由不得你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我要干些甚么,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时佛祖临空俯望,发觉下界戾气冲天,人人贪淫乐祸,多杀多争,长此下去,永无宁日,有意传下三藏真经,教化愚蒙,却又虑凡人得之太易,不懂珍惜,遂把真经置于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人君,请他派人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险阻重重,还有许多妖魔鬼怪挡路,以免真经落入凡人的手里,断绝他们作恶之路,岂是普通人能去。我左思右想,念到还有几个在劫散仙流落人间,如果他们肯去,当能将功补过,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风,又不懂武功法术,能去吗?」

  「你肯去便行了,斩妖除魔是别人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是念在你下凡以后,仍然诚心礼佛,历十世而不减,佛心犹在,当能下定决心,一往无前。」

  「那么我……我要干些甚么?」

  「你负责约束几头野性未驯的孽畜,也要应劫。」

  「应劫?」

  「玉帝贬你下凡,就是要你在人世间的淫行之中,悟出戒淫之道,如果你办不到,无论立下多大功德,也难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淫之道?」

  「天机不可泄漏,那要看你自己了,我只能送你十六个字。」

  「十六个字?」

  「就是『乐中有苦,苦中作乐,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这是甚么意思?」

  「我能说的只是这么多了,早晚你便会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错的是我,为甚么要祸及爹娘?」

  「一来是他们命该如此,二来还是你的错。」

  「我的错?」

  「是的,你不该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你在河里洗澡,诱得许多水族淫心大动,以致道行大减,其中一个正是泾河龙王最疼爱的小儿子敖少光,泾河龙王勾去你爹娘的魂魄,是要逼你嫁与他的儿子为妻。」

  「可是他没有……」

  「没有骚扰你吗?因为泾河龙王作恶太多,还来不及前来逼婚,便给唐王杀了,敖少光也害怕获罪,远走他方,你才躲过一劫。」

  「那么我爹娘?」

  「敖少光带走了他们的魂魄,一天不放出来,一天也不能转世的。」

  「那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要你自己解决的。」

  「我如何解决?」

  「时机到时,你便知道了。」

  「我要甚么时候动身?」

  「现在还早,首先我要渡化了唐皇,让他许你前去西天取经,然后要他给你开苞。」

  「开苞?」

  「就是破去你的处子之身。」

  「为甚么?!」

  「因为这是你的第一劫,更重要的是你的灵智未开,佛性不足,一定会在欲海中没顶,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为今之计,只能外使开顶大法,内借唐皇的真龙之气,助你回复仙体,多添一些力量。」

  「那么还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计其数。」

     ***    ***    ***    ***

  陈玉兰没有怀疑大士的说话,因为是自小好佛,素来敬仰大士的慈悲为怀,何况大士几番施展神奇的法术,尤其一下子解开困扰多年的梦魇,更使她深信不疑。

  也因为由衷的信任,陈玉兰深信大士挑选自己当此重任,该是知道此行大有成功之望,所以心里虽然害怕,却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陈玉兰害怕的不是路途遥远,而是不知怎样才能悟出戒淫之道,反覆思量,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个字偈语,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还有时间慢慢参详,另一件可怕的事却是逼近眉睫,陈玉兰此刻最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给自己开苞,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痛的要命,最使她胆战心惊。

  陈玉兰胡思乱想地等了五天,大士还是没有消息,然后这一天,一个女官领着一队吹锣打鼓,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来了,便把做梦似的陈玉兰接进皇宫。

  进宫后,女官也没说甚么,只是教了一些简单的宫中礼仪,便侍候她沐浴更衣,涂脂抹粉,再换上红彤彤的喜服,还盖上大红头盖。

  女官去后,陈玉兰独坐宫中,芳心卜卜乱跳,知道皇上行将驾到,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驾到。」

  来了。

  透过薄薄的头盖,陈玉兰看见有人推门而进,慌忙起来,依着女官的教导,拜倒地上,莺声呖呖地道:「民女陈玉兰,拜见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用多礼。」那人伸手扶起,半搂半抱地拉着陈玉兰在床沿坐下,便急不及待地揭下头盖。

  陈玉兰偷眼了一看,只见那人一把长须,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当今皇上。

  「果然是个美人儿,大士就是不说,孤皇也猜得出你是仙女下凡的。」皇上目不转睛道。

  「皇上……」陈玉兰羞叫一声,低头不语,心道他说话也真有趣。

  「大士说你愿意往西天取经,是吗?」皇上拉着陈玉兰的玉手问道。

  「是……」陈玉兰点头道。

  「听说路上有许多妖魔鬼怪,你不怕吗?」皇上问。

  「怕,但是也要去的。」陈玉兰坚决地说。

  「你真是菩萨心肠,孤皇可要代天下万民多谢你了。」皇上拱手说。

  「皇上不要这么说……!」陈玉兰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说话。

  「大士还说……还说你愿意献身给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吗?」皇上柔声道。

  「……是的。」陈玉兰耳根尽赤,不敢仰视道。

  「不会后悔吗?」皇上问。

  「不会,玉兰不会后悔的。」陈玉兰鼓起勇气道。

  「很好。」皇上满意道:「陈玉兰听封。」

  「皇上……」陈玉兰愕然道。

  「朕封你为玉兰贵妃。」皇上点头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赏?」陈玉兰红着脸说。

  「你现在还没有出家呀,而且以后就算是出家了,你仍然是朕的贵妃,谢恩吧。」皇上笑道。

  「谢皇上。」陈玉兰腼腆道。

  「告诉朕,你碰过男人没有?」皇上笑问道。

  「没有,看也没看过。」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亲过嘴没有?」皇上诡笑道。

  「亲嘴?」陈玉兰茫然道。

  「就是这样……」皇上把陈玉兰搂入了怀里,低下头来,轻吻着酡红的俏脸说。

  浓重的男人气息,使陈玉兰浑身发软,嘤咛一声,软倒在皇上怀里,任由摆布。

  皇上熟练地吻遍了娇嫩的粉脸,没多久,便落在颤抖的红唇上,与陈玉兰四唇交接。

  陈玉兰不知该怎么办,唯有含羞抱着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觉他的舌头轻扣玉齿,于是本能地张开嘴巴,让他游了进去,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松开嘴巴,陈玉兰却仍然紧抱不放,气息啾啾地说:「皇上……再亲……再亲一口吧……」

  「喜欢吗?」皇上轻吻道。

  「喜欢。」陈玉兰低噫一声,发觉一只怪手正在衣襟里面摸索,不禁又羞又喜,蚊蚋似地说:「皇上,玉兰该……该怎样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们比赛脱衣服,看谁脱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陈玉兰当然赢不了,只是脱掉外衣,还在解开裙带时,皇上已经脱剩裤裆高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黄绸内裤。

  「你输了……」皇上装模作样道:「输了要罚的。」

  「罚些甚么?」陈玉兰羞叫道。

  「罚……罚你躺在床上不许动。」皇上淫笑道。

  「……先让玉兰……熄去灯火吧。」陈玉兰知道时间到了,粉脸通红,嗫嗫道。

  「不行,领罚再说。」皇上摇头道。

  陈玉兰无可奈何,脱掉松开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闭上美目,随即发觉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话。

  「孤皇侍候你吧。」皇上笑嘻嘻地解开抹胸的带子说。

  「皇上……」陈玉兰虽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着胸前,但是皇上动手拉开时,也没有坚持。

  「真美!」皇上赞叹道。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着两个不大不小,饱满结实的半圆形肉球,峰峦长着红豆似的颗粒,娇嫩可爱,使人垂涎欲滴,皇上欢呼一声,低头便吻下去。

  「噢……皇上……!」陈玉兰呻吟着叫,两手努力按着胸前的头颅,不知道她是喜欢还是难过。

  皇上没有理会,津津有味地轮番吸吮着两颗肉粒,没多久,便发觉口里的肉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兴奋,怪手便往陈玉兰腹下探去。

  强壮的手掌落在骑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处轻搓慢揉,掌心的热力透过轻柔单薄的汗巾传进去时,烫得陈玉兰通体酥麻,唇乾舌燥。

  过了一会,皇上突然坐了起来。

  「……皇上,不要走。」陈玉兰拉着皇上说。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块雪白色的罗巾,铺在陈玉兰腹下说。

  这时陈玉兰才发觉胯下的骑马汗巾已经给解下来了,身上不挂寸缕,不禁大羞,更不敢造声。

  皇上也脱掉裤子了。

  偷眼看见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扬威的肉棒,陈玉兰若有所悟,害怕地掩着光裸的牝户,不敢再看。

  「让我看看。」皇上爬到陈玉兰身畔,慢慢把玉手拉开说。

  「我……我害怕……」陈玉兰颤声道。

  「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皇上柔声道,低头看见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上边均匀地长满了细嫩娇柔的茸毛,中间一抹嫣红,端的是人间极品,再也按捺不住,腾身骑了上去,手握勃起的鸡巴,抵着肉缝,轻挑慢捻。

  陈玉兰咬紧牙关,等待剧痛的发生,可是过了一会,却是没有,相反地身体里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情不自禁地紧抱着身上的皇上,口里也禁不住依唔低叫。

  然后皇上来了。

  皇上腰下使劲,火辣辣的鸡巴便慢慢挤进紧闭在一起的肉缝里。

  「呀……!」陈玉兰娇哼道。

  「痛吗?」皇上低声问道。

  「不……不痛……」陈玉兰含羞地低叫,接着却痛哼了一声,哀叫道:「哎哟……痛……!」原来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破关而入。

  「很痛吗?」皇上停滞不前,温柔地轻吻着陈玉兰的粉脸说。

  「是……」陈玉兰低嗯一声,却又发觉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你忍一下,待会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抽插着说。

  陈玉兰咬紧牙关,忍受着下体的痛楚,心道这个皇帝真好,叫他给自己来开苞,也是福气。

  抽插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已是畅顺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劲地抽插起来。

  陈玉兰也没有叫苦了,双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动,还是害怕他会猝然离去。

  「哎哟……不好!」陈玉兰忽地叫起来。

  皇上兴在头上,也不管了,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感觉玉道传来剧烈的抽搐,接着一股暖洋洋的液体夺腔而出,落在龟头时,不禁周身发麻,按捺不住,也一泄如注了。

  「……对……对不起!」陈玉兰满脸惶恐,喘着气说。

  「对不起甚么?」皇上讶然道。

  「……玉兰……玉兰尿……尿了。」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尿尿?」皇上怔道。

  「玉兰……实在忍不住。」陈玉兰惭愧地说。

  「现在尿完了没有?」皇上若有所悟,笑问道。

  「完……完了。」陈玉兰嗫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精。」皇上失笑道。

  「甚么精?」陈玉兰不解道。

  「那是阴精,女孩子极乐时才会尿出来的。」皇上大笑道:「待朕来告诉你吧。」

      ***    ***    ***    ***

  陈玉兰进宫已经七天了。

  皇帝对陈玉兰很好,温文尔雅,体贴入微,使她不仅享尽人间富贵,也得尝闺房之乐。

  陈玉兰没有乐不思蜀,除了独处深宫,寂寞难耐外,也因为破身后,被玉帝贬下凡间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头,念到仙家之乐,更渴望及早取经回来,再登仙界。

  然后这一天,陈玉兰正在等候皇上回来时,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现。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你决定了么?」

  「弟子早已决定了。」

  「这里锦衣玉食,生活悠闲,上路后却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人不慕荣华富贵的。」

  「很好,皇上的龙气果然让你开窍。」

  「弟子已经记得前事了。」

  「那么你可记得如何使用仙法吗?」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就是记得,也于事无补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传弟子一些旁身法术?」

  「不是不能,而是你此生未经修行,无法习练,而且纵是习成了,也敌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还是要应劫的。」

  「弟子打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吗?能逃吗?」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为你头上有七色仙云,老远便能发现。」

  「没有呀?!」

  「你现在一点法力也没有,自然看不见了,待你踏上西行道路时,稍有法力的,便能看见,它们会如蚁附蜜,要把你拿下来的。」

  「为甚么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么?」

  「它们怎舍得杀你?只是要和你睡觉吧。」

  「睡觉?」

  「因为你是仙女下凡,和你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气,不论男女雌雄,道行均有长进,要是能汲去元阴,更胜苦修百年的。」

  「甚么是玄阴?」

  「就是在你极乐之时尿出来的阴精。」

  「如果落在它们手里,岂不是……」

  「不错,一定为它们所污的,也是应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会给你找几个徒弟,保护你上路,他们各有神通,要是你陷身魔掌,他们也会设法搭救的。」

  「徒弟?」

  「他们也是你的孽障,能福你,也能祸你,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险阻更多。」

  「要怎样化解?」

  「要导他们向善,柔能克刚,只要你记着当日佛祖割肉喂鹰,也是为了渡人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领教了。」

  「现在我传你仙衣一件,心经一卷,当能助你渡过难关的。」

  「仙衣?」

  「就是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现出一袭月白色的僧衣,上面还放着一对麻鞋。

  陈玉兰好奇地捡视衣物,内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长袍,还有衬裤,内里则是对胸纱衣和一块月白色的骑马汗巾。

  「这袭仙衣冬暖夏凉,如果脏了,或是破烂了,甚至烧为灰烬,只要念出咒语,便会回复如新,但是方圆五丈不能有人,否则念出咒语也是不行的。」大士继续说。

  「是。」陈玉兰点头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场,自己又怎会更衣。

  「心经只有二百六十个字,常念能宁神静心,驱魔去妖,对你尤其重要,要不勤加诵念,恐怕……」

  「弟子一定会日夜诵念的。」

  「如果你念得不够,不仅自己受害,还会为祸人间的。」

  「为祸人间?」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灭绝人性,难保有人会使出阴损手段,强行攻破阴关,那时你便要吃尽苦头,它们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阴,功力大进,当然为祸人间了。」

  「它们会使出甚么手段?」

  「鬼域伎俩数不胜数,如果能常念心经,便能守心护阴,甚么伎俩也不能得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你心意已决,我便给你落发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决了。」

  大士不再说话,示意陈玉兰在身前跪下,解开发髻,伸手一摸,长长的秀发便纷纷落下,转眼间,头顶已是牛山濯濯,接着玉手指指点点,头顶便多了九个法印。

  「行了,从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扬我教,早日取经回来。」

  「玄奘知道了。」

  「现在先让我传你仙衣咒语,再告诉你其他要事吧。」

     ***    ***    ***    ***

  玄奘法师西行取经一事,哄动全国,皇上与满朝文武设宴送行,席上册封玄奘为御妹,还执手相送,离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圣驾离去后,玄奘还是情思彷佛,心如鹿撞,因为行前皇上悄悄地说,待她取经回来,仍然要当他的玉兰贵妃。

  如果玄奘不是灵窍渐开,又得大士点化,明白了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恩爱缠绵,全是镜花水月,怎样也及不上仙家之乐,也许会一口答应的,这时只是暗念一趟心经,便神清气爽,不再放在心上,动身西行。

  尽管知道此行艰险,起程后,大士亦不会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玄奘独自西行,于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没有携带从人护卫,只以一匹灰马作座骑,牵着一匹盛载粮水的黄马上路。

  玄奘晓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员照应,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后,已经到了国界,从这里开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国门后,路上人烟渐少,有时一整天也没碰到人,这时的玄奘已经把心经念得滚瓜烂熟,倒不觉气闷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这一天傍晚时份,玄奘正预备找个地方用过乾粮,算是晚膳,然后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倾盘大雨,慌不择路,一面打伞,一面便朝着山边奔去。

  靠近山边时,玄奘意外地发现一间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马走了过去。

  屋里原来是有人居住的,当是听到马蹄的声音,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壮硕的汉子。

  「甚么人?」门里同时有人喝问道。

  「贫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个方便?」玄奘下马道。

  「是个女僧。」开门的汉子定一定神,回头答了一句,然后脸露异色地道:「行,大师请进吧。」

  「多谢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马儿系在树下,便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方桌,两条板凳,墙边却铺着许多乾草,看来是用作睡觉。

  除了开门的汉子,屋里还有两个壮汉,看他们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枪罗网,当是以狩猎为生的猎人。

  「大师怎么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头领的大胡子问道。

  「贫僧是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么地方?」开门的汉子问道。

  「很远……」玄奘叹气道。

  「甚么人如此狠心,竟然要你万里关山,前往取经?」剩下那个獐头鼠目的瘦子问道。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玄奘摇头道。

  「你吃饭了没有?」大胡子问道。

  「还没有。」玄奘惭愧地说。

  「我们打了一只兔子,如果你不忌荤腥,便一起吃吧。」开门的汉子慷慨地说。

  「要是几位能施舍一碗米饭,玄奘便感激不尽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还有菜有饭的。」瘦子说。

  「你身上湿透了,不把湿衣服换下来,会着凉的。」开门汉子目灼灼地说。

  玄奘发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原来仙衣内外湿透,粉乳在衣下若隐若现,双手赶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边还有……」

  「外边下着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样湿透的。」大胡子笑嘻嘻地取来一些衣裤,说:「要是不嫌脏,便换上这些吧。」

  「我……我不是嫌脏,不过不用换了。」玄奘涨红着脸说,她真不是嫌脏,而是这间屋子一目了然,又没有内间,怎能当着几个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换便不换吧,吃过了饭便会暖和了。」开门汉子笑道。

  「对,快点吃,吃完才干活。」瘦子诡笑道。

  原来饭菜已经烧好了,三个汉子一起张罗,把饭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奘落座。

  玄奘虽然饥肠漉漉,却不想与他们坐在一起,于是自己盛了饭,走到一旁进食。

  三汉也不理会她,各自大碗酒,大块肉的大吃大喝,暗里眉来眼去,心怀不轨。

  玄奘吃饱了,虽然暖和了一点,可是湿淋淋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还是怪不舒服,无奈外边雨势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里还有他们三个,又不能使仙衣咒,不禁暗里着急。

  「小师父,你年青貌美,如花似玉,为甚么不嫁人,还要出家为僧,没人要么?」瘦子喝了一杯酒,笑问道。

  「胡说八道,像她这样的大美人,怎会没人要?」大胡子哂道:「要是小师父还俗,我第一个便登门纳聘。」

  「那时还轮到你么?我早已在门口排队了。」开门汉子笑道。

  「小弟当然不甘后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师父,你不如还俗了吧,我们三兄弟,你喜欢那一个。」大胡子不怀好意地说。

  「不,贫僧早已决定皈依佛祖,不会还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们说话不堪,雨停后,还是早走为妙。

  「为甚么不还俗,可是身上有甚么暗病么?」开门汉子皱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淫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点,贫僧不再打扰了。」玄奘暗叫不妙,决定冒雨离去。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你能往那里去?」大胡子笑道。

  「对呀,山里还有许多虎豹豺狼,它们会吃了你的。」开门汉子唬吓道。

  「我不怕!」玄奘抗声道,举步便往门外走去,感觉这三个大汉比虎豹豺狼还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挡着玄奘去路说:「与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倒不如便宜我们吧。」

  「你们……你们想怎样?」玄奘粉脸变色道。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长着甚么暗病?」开门汉子涎着脸说。

  「剥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胡子狞笑道:「不过我可以打赌,她没有甚么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认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得无礼!」

  「唐皇又怎样?山高皇帝远,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听我们的。」大胡子一把搂着玄奘的纤腰说。

  「放手……不要……!」玄奘挣扎着叫。

  「老大,可要绑起来吗?」开门汉子问道。

  「也好,绑在桌子上吧。」大胡子使劲地捉着玄奘说:「这妞儿的气力可不小。」

  「老二,你去拿绳索,我清理桌子。」瘦子兴奋地说。

  玄奘虽然奋力反抗,可是怎敌得过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任她怎样挣扎,最后还是给他们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张开,分别缚紧。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么?这里方圆十里也没有人家,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多管闲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颤声叫道。

  「我们是男的,你是女的,你说我们想怎样?」老二笑嘻嘻地解开玄奘的衣带说。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们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后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着玄奘的胸脯说。

  「你们要是碰了我,菩萨不会饶你们的。」玄奘珠泪直冒道。

  「菩萨有空管这些小事么?」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会管的。」老二掀开玄奘的衣襟说,露出了里边的对胸汗衫和衬裤。

  「会的,她会的!」玄奘尖叫道。

  「没有人管得了的。」老三兴奋地扯开玄奘的汗衫,一双粉乳便暴露在空气里。

  「这对奶子真美,可惜小了一点!」老大放肆地搓揉着说。

  「如果是闺女便不小了。」老二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剥掉玄奘的衬裤说。

  「不……呜呜……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声大哭道。

  「吵甚么?!」老三冷哼一声,顺手扯下仅余的骑马汗巾,然后把汗巾塞进樱桃小嘴。

  「让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张开了紧闭的肉唇。

  「……!」玄奘喉头里发出哀叫的声音,珠泪汨汨而下。

  「不是闺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摇摇头,接着有所发现似的嚷道:「那是甚么?」

  「甚么甚么?」老大老三也凑了上去窥望道。

  「你们看到里边那颗枣子大小的肉粒没有?」老二指点着说:「那是甚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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