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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羨R18]伯父,你與藍湛長得真像09-10(完結)(修)

[db:作者] 2025-07-16 19:09 5hhhhh 9860 ℃

09 含光君!我還小!你不能——BY恢復記憶依然縮水的夷陵老祖

魏無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趴在男人懷裡,熱得裡衣都汗濕。他喉嚨中發出無意識呻吟,迷迷糊糊地尋找著熱源,手掌在自己與對方的胸口之間摸索,抓到一顆銅錢大小的硬物,舉到眼前一看,竟是那天的畢方妖丹,散發火屬性靈氣。

藍忘機堅持讓他帶走妖丹幫助修行,而他滿腦子都是藍湛的事,隨意將妖丹放在貼身衣袋中,便將此事給忘了。

兩個多月以來發生的諸般事件,像雨打沙灘般拍碎了他腦中糊著的那層薄弱的紙,一旦破了,那幻覺般的少年重現彷彿只是一場夢,他頓時清醒過來,猛然彈起身,驚動了男人。

珍貴妖珠滾落地上,也沒人在乎。

「魏嬰,你還好嗎?」藍忘機看著他,緊張地握住他手腕,神色憂慮。

魏無羨回過頭,無預警地抬臂摟住男人頸項,激烈地吻上他的唇。

視線相撞的那一瞬間,男人瞳孔驟縮,雙臂緊緊擁抱少年纖細的腰背,粗暴地將他按進自己的胸膛裡。

兩人再無猶豫,彼此急切扯去衣帶和裡衣,汲取熟悉的溫度與氣息。

成年的魏無羨身上有股慵懶妖冶的氣質。一方面是他失去金丹,從亂葬崗出來之後,身體一直不太好,能坐下便盡量不站著,說話也故意壓著嗓音,略為懶散;另一方面是射日之征後,面對各家覬覦自己的法寶,他得虛張聲勢,後來便形成擺譜的習慣。

而少年時期的魏無羨則是天賦聰慧,他是典型的武學奇才,又有一副俊俏皮相,因而一貫囂張肆意。凡是翻牆夜行惡作劇,或捉魚採蓮打山雞,他不但自己玩,還帶領師弟們一起玩,修練也不落後,直叫家裡大人拿他沒辦法。

偏生這下子,兩種特質融合在眼前的少年身上,那雙星空般的透徹黑眼睛裡,生出性感浪蕩的慵懶流光,顯得氤瀧雨潤,但柔韌的肢體卻是青澀而靈力飽滿,那桃花般的眉宇,上挑的眼尾,恃寵而驕的笑容,如此矛盾而漂亮,極盡誘惑。甚至魏無羨不必開口承認他已經尋回記憶,光是那帶著囂豔的眼神往男人身上瞥看,那一剎那,藍忘機就領悟,他等待多時的道侶,終於想起一切。

少年側過臉,下巴微揚,眼尾上挑,看著他的眼神摻雜一種頑劣不馴的恣意。

藍忘機很熟悉他這樣的表情,那畢竟是長達數年的射日之征中魏無羨作為鎧甲的神態,每次被這樣一看,藍忘機就不由得心底發燙。

然後少年笑出聲音,整個人撲倒藍忘機,大腿跨坐在他腰上。真正開朗明亮,又溫柔的嗓音說:「藍湛,我回來啦。」

「魏嬰。」藍忘機抱緊他,將面容埋進少年細嫩白皙的頸窩,低聲道:「你恢復了……」

「嗯。」魏無羨輕輕拍著他的脊背,感覺到幾不可察的顫抖,溫言安撫道:「我全都想起來了。當然,過去這兩個多月的事,我也沒忘。」

「為何你的身體依然維持如此?」藍忘機凝眉,目光不安地在少年身上遊走。

「不知道呀,反正我等不及了。」魏無羨用膝蓋輕輕蹭過男人硬熱的胯部,纏繞在他身上的手指從緊繃的胸肉一路往下挑逗撫摸,低笑道:「你不也是?兩個多月都在當和尚,還給我講佛經故事,不會真的要等我『長大』才開葷吧?」

少年浪蕩地挺了挺腰,讓身前勃發的粉嫩慾望抵在他腹部上,磨蹭幾下,濕滑的清液便沾染上皮膚,他啞聲道:「可是我已經『長大』了,還等什麼?」

藍忘機深吸一口氣:「不等。」

少年的身體像蚌殼般,剝開外層的硬膜,露出柔嫩的內裡,將脂膏抹在窄小的入口,汁水晶瑩,身體反應青澀而敏感,俊俏的臉上卻帶著渴望的神情。

魏無羨主動得可怕,簡直令男人克制不住壓抑多時的本性,彷彿鐵牢般的意志輕易在少年的撩撥下崩塌朽壞。

他想要什麼,自己便給什麼,予取予求。

「哈啊……嗯、藍湛、藍湛……」少年呻吟著,不住喊藍忘機的名字。修長滑膩的雙腿打開,肛口緊緊箍住粗長性具,圓潤的腳趾顫抖著蜷起,拉長了嫩白的頸脖,額頭沁滿汗水,看似十分難受。明明身體是初次禁受這樣的侵略,他卻急切向藍忘機索求歡愉,不惜粗暴對待自己,也要得到男人毫無保留的傾注和寵幸。

「魏嬰,還受得住嗎?」男人撫摸他泛紅的臉頰,感覺到指掌收攏的體溫過於燙手,憂心地望著他。

少年將臉埋在蓬鬆的被褥中喘息,斷斷續續地答應:「可以……你、輕點使力,啊、先別全進來,吃不下,九淺一深……」

那張過份年輕的俊容蕩漾著鮮妍的粉,浪笑著指揮藍忘機。豐潤唇瓣被吻得腫紅,像能搾出汁水的成熟野莓,年齡錯置般的冶艷使少年彷彿魔魅附體,足以使任何人臉紅心跳。

「想不想我?」魏無羨眼神如鉤,雙腿環緊了男人的健腰,抓住藍忘機的手指,放在唇邊吸吮啃咬,喘著氣說:「我喜歡你全部進來。」

藍忘機將手指伸進他口中,摸索著濕軟的內側,以壓抑沙啞的聲音說:「別勉強。」

靜室裡瀰漫著慾念的腥甜氣息,耳邊肉體撞擊聲不斷,少年纖細的手指抓緊了被褥,隨著男人的抽送而顫抖、晃動,終於射出濁白精水,口中發出靨足的喘息。

少年的大腿留下了指印,被精水糊得濕淋淋,初次承歡的肉穴被磨得殷紅發腫,藍忘機不願多加索要,握緊纖細腰肢加快了頂撞的速度,將大量精水灑在皮膚細嫩的腿間。

縱情過後,少年窩在被褥裡,柔滑的大腿蜷起,彷彿窩在蛋殼裡未出生的雛鳥姿態。「累……」魏無羨他將俏臉埋在藍忘機手掌裡,覺得渾身骨頭都被拆解了又重新拼起,痠疼得厲害,閉著眼睛說道:「讓我睡會兒。」

男人將他抱坐起來,低聲道:「先別睡,我給你清理。」

少年勉強掀起眼皮,懶洋洋道:「我印象中……變成這個模樣的前一夜,你把東西射得太深,清不乾淨,我好像也發了一回熱,睡夢中出了一身汗。」

「……」藍忘機無言,手指又往裡頭探了幾分,撐開稚嫩的窄道,讓被含得溫熱的濁白水液汩汩淌出。

他取過乾淨的棉巾要擦,魏無羨卻先一步伸來一隻手,淘氣地抹過男人被體液打濕的手掌,隨即往男人臉上唇上一抹,操著略為沙啞的嗓音調笑他:「也分你一半。」

「魏嬰,你……不要胡鬧。」藍忘機將他壓回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這才發現少年身上全是斑斑吻痕和指印,彷彿被狠狠欺負過的模樣。魏無羨此時肌理稚嫩,更容易留下痕跡,藍忘機對於自己的大意有些懊悔。

見到男人眼神暗沉,顯露幾分自責神色,俊俏少年笑了起來,故意用雙腿夾住男人健碩的腰身,白嫩腳背在他後腰處別具深意地摩挲,興師問罪的語氣:「藍湛,二哥哥,你可真折騰我……這身子才十七歲呢。」

藍忘機脊背一僵,立刻放開壓制少年的手,愧疚道:「對不住,我沒控制好……」

「再來一回,就饒你。」魏無羨嘻嘻笑道,緩緩分開腿,分別用手抱住,眉眼間盡是浪蕩桃色,誘惑道:「我好不容易才把這裡弄開,還餓得很,你得負責……餵飽我。」

「魏嬰。」藍忘機雖是警告的語氣,卻忍不住順著他的意思,傾身向前。

「含光君,打擾了。」

靜室的門忽然被敲響,兩人俱是一愣。

門生來知會,雲夢江氏宗主到訪,澤蕪君已經令人備好晚膳,請含光君和魏公子一同出席。藍忘機答應下,魏無羨則忍不住笑出聲音,靜室內的旖旎氣氛瞬間一掃而空。

「哎,你說,等會兒見到江澄,你怎麼對他解釋,他家的豬被白菜拱了?嗯?」魏無羨大笑道。

魏無羨提到「豬」這個字,藍忘機忽然一頓,好像有不經意忽略的事掠過腦海。

「怎麼了?」少年懶洋洋地趴在他懷裡,很享受這種體格差帶來的安全感。

「我懷疑……」藍忘機遲疑道,「你變成如此模樣,原因恐怕須從一頭當康查起。也就是在你失去記憶那日,午膳的肉食。」

魏無羨錯愕道:「嗯?豬?」

10 那頭山豬吞了我們的日月露華芝BY少年事業有成蘭陵金氏家主金凌

姑蘇東方七十里外,大佛山。

藍忘機與魏無羨兩人御劍抵達大佛山的一處斷崖之下,此處灌木叢生,有許多野生莓果,是雜食動物喜愛覓食之所。藍忘機懷疑日前在此狩獵的當康是造成魏無羨年歲退化併失憶的主因,故帶他前來探查。不料,兩人卻被幾名穿著金星雪浪袍服的年輕修士迎面撞見。

「蘭陵金家的人?你們在這裡做什麼?」魏無羨疑惑道。

「咦?你不是之前在射箭大會上奪冠的那個……」一名年少的蘭陵門生看著他,恍然大悟一擊掌:「含光君的童養媳!」

「……並不是。」魏無羨揉著太陽穴,崩潰道:「怎麼回事?你們到底都在傳什麼不靠譜的東西啊!」

「可是含光君從來沒有給誰拋花示愛過啊!」那名金家門生堅持道:「你不用辯解了,跟著含光君有什麼不好!」

「這不是重點吧?」魏無羨哭笑不得道。

那蘭陵門生偷偷覷了一眼黑衣少年身後不遠處的含光君,才指著黑衣少年腰間懸配的長劍與黑笛,小聲說:「我們宗主說,你就是含光君等了好多年的那個誰!」

「就是嘛,我也看過『三不知印社』出品的手抄本了,你真是太沒人性了!」另一名身穿金星雪浪袍的少年也附和,看著他的眼神裡充滿譴責:「含光君對你這麼真心誠意,你怎麼好意思讓他等這麼久?」

「讓他等這麼多年我真的也很不好意思,」魏無羨愧疚地搔了搔腦袋,「可是我以前真的不知道他喜歡我啊。」

他說到這裡發現自己重點被帶歪,連忙追問道:「等等,你說什麼手抄本?」

「⟪純情仙君俏老祖⟫,最近很熱門,各家書舖都缺貨了!」那名金氏門生解釋道。

「清河的女生們都在傳閱,講夷陵老祖和含光君不能不說的故事,據說是真人真事改編。我同修每天晚上在房間裡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還說下次如果遇到你,要打你一頓,竟然這麼久才重生回來!」另一名門生義憤填膺道。

「我靠啊……」魏無羨震驚。

聶二那混帳,竟然把他賣了!

「都圍在這裡做什麼?找到那頭野豬了嗎?」金凌的聲音自天上傳來,幾人仰頭望去。

只見皎潔月色下,一名身著金星雪浪袍的少年御劍疾速飛向此處。雖然年少,他卻已經有幾分上位者的傲然氣魄,眉心的紅色硃砂襯得他面容格外驕傲俊美。

「金凌!」魏無羨大聲喊道。

金凌落地,如臨大敵地瞪著他:「你在這做什麼?」

「大佛山地界又不是你家的,誰不能來?」魏無羨無所謂地笑道:「不如說明白,免得我不小心搶了你們獵物。」

「呃……」金凌表情有些尷尬,揮手讓自家門生都各自去做事,才低聲說:「去年秋天,我們在大佛山發現了幾株即將成熟的日月露華芝,本來派人看守著,等著要採摘,誰知被一頭野豬給吃掉了。」

聞言,魏無羨詫異道:「你們這麼多修士眼皮下盯著,還被豬給截胡?」

金凌懊惱地說:「我剛接手蘭陵金氏不久,本家長老山頭林立,能動用的人手不多,能指派的多半是年輕一輩的門生,一個大意……」

少年家主皺起眉頭,認真道:「那野豬偷吃靈藥,恐怕會成妖。我們後來搜尋野豬蹤跡,發現這塊地方常有動物覓食,便遣人來蹲守,務必要抓到牠,免得產生禍害。」

藍忘機走過來,面色一貫霜冷,態度卻有幾分猶豫,問道:「金凌。那頭妖獸是否體型如一般山貓大小,左眼上方橫過一條彎月狀疤痕?」

金凌焦慮道:「正是。含光君可曾見到?」

「……」藍忘機眼中閃過一抹歉色:「三個月前,為我所殺。」

金凌一愣,才拱手道:「多謝含光君援手!請問妖獸屍體何在?」

「……」藍忘機沉默片刻,不著痕跡地瞥了魏無羨一眼。

魏無羨終於領悟,驚訝道:「莫非那頭野豬就是被我吃掉的當康?」

「嗯。」藍忘機淡漠道。

修仙家族經常狩獵妖獸取丹修練、取皮製甲,如當康、畢方等常見妖獸,取肉滋補的也所在多有。魏無羨不是第一次吃當康,並未產生什麼排斥症狀,故藍忘機起初根本沒有懷疑過魏無羨的失憶問題與食用當康有關。

魏無羨摸著下巴回想:「是上回你做的烤豬肉啊?有可能嗎?」

三個月前,他「返老還童」的那天之前,他跟藍忘機跑來大佛山遊玩,中途他喊餓,藍忘機便打了一頭小豬妖給他烤肉吃。奇怪的是,藍忘機和他都吃了烤豬肉,為何只有他出問題呢?魏無羨左思右想,尚未有答案。

藍忘機耐心等待,也不出言催促。

而金凌張了張嘴,最後只得表示既然問題已解決,那便無須畏懼妖獸危害,向兩人道謝後,迅速收隊離開。

蘭陵金氏門生盡數離開後,藍忘機若有所思,時不時看看身旁的黑衫少年。

「原來那不是當康,而是吃了靈芝的普通山豬——怎麼辦?我只記得那次做的烤肉挺好吃。」魏無羨歪著頭回想了那時的事情,對藍忘機笑道:「這大佛山裡應該還有別的野豬,我們再打一頭試試?」

隨便一頭野豬都能出這麼大的事,這之後藍忘機恐怕會考慮好好篩選魏無羨的肉食來源,以策安全。

「妖獸服食日月露華芝,這或許便是你失憶的原因。」藍忘機推測。

魏無羨不解地歪了歪頭,看他身材英挺、靈力充沛,瞇著眼道:「可是藍湛,那時的烤山豬肉你也吃過。你卻沒有變小或失憶,這才是問題所在。」

「查詢文獻。」藍忘機凝眉思忖,擎出避塵:「回去吧。」

「等等,先讓我打一頭普通山豬帶回去。又想吃烤肉了。」魏無羨笑著拉住他。

「雲深不知處不可殺生。」藍忘機縱容地嘆息。

「殺完了帶回去。好不好,藍湛?」魏無羨抓住他的袖子,一臉企盼又天真地望著他,眼角微微上挑,像是在撒嬌,卻又因實際年齡並非十多歲少年,那神態不可避免地添上一絲幽微的勾引。

「……」藍忘機深吸一口氣,不得不承認,恢復記憶的魏無羨故意擺出這副表情,他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寵上天了。

*****

當天晚膳,雲深不知處的飯堂除了青菜豆腐之外,難得供應了炒山豬肉,正在長身高的眾多少年門生欣喜不已,知道內情的則偷偷給魏無羨表示了讚賞。

而藍忘機則與魏無羨在後廚另開小灶,一塊豬頸肉架在爐火上烤得金黃酥脆,肉汁鮮香,少年吃得大呼過癮。

飯後,兩人關進藏書閣,將所有相關書籍全找出來,看了日月露華芝相關的記載,討論半晌,才終於搞懂這次事件的來龍去脈。

勉強……算是因禍得福吧。

「運氣真是好。」魏無羨停下筆,抬頭望著與自己隔桌對坐的藍忘機,嘻嘻笑道:「我應該要感謝金凌了,從此免煩惱結丹問題。」

「以結果論,」魏無羨舉起一張寫滿狂草的推演稿紙,解釋道:「日月露華芝聚合千年靈力,是一種極為強力的能量物,與其說能增加靈力、活死人或肉白骨,他真正的效果其實是,將服用的人的身體狀態,強行調整到狀態最為強盛的時刻。那頭野豬吃下靈芝後,竄得飛快,竟然在金家修士圍捕下逃離。而我們吃了豬肉……」

藍忘機頷首:「我現在正是靈力最強盛的狀態,因而,服用日月露華芝,沒有受到影響。」

魏無羨困惑地歪著頭:「於我而言,就是逆轉回到前世金丹修成,約十六、七歲的時候。說來也奇怪,這所謂的轉換肉身狀態,竟然可以無視前世今生,這算特例嗎?」

藍忘機略為思索,才猜測道:「也許,日月露華芝是作用於魂魄,魂魄影響肉體,而非直接作用於肉體。」

魏無羨放下紙筆,覺得這個解釋只能算差強人意:「也只能這樣理解了,否則那靈藥如何分辨,所謂的『靈力最強盛』是什麼標準。」

藍忘機鬆了一口氣,才問:「那之後便保持這樣了?不會再成長?」

少年一愣,莫名道:「應該還是會成長的,否則那玩意而不就變成長生不老藥了嗎?」

藍忘機平靜道:「長生藥是不存在的。」

魏無羨也贊同:「沒錯,長生藥於理不合。」他放下圖紙,起身用力拉伸手臂,懶洋洋道:「日月露華芝此物,服用後,在體溫升到一定熱度的時候藥性開始生效,身體狀態轉為靈力顛峰時期,若身體年齡倒回,則副作用是暫時失憶,直到下一次體溫升高的時候,才會恢復。而體溫升高嘛——你彈琴的時候引動我氣血上湧,我身上又帶著畢方的妖丹,火屬性靈力加成下,體溫上升,才恢復記憶。」

說到這裡,魏無羨邪氣一笑,故意壓低嗓音說:「早知道體溫升高就會恢復記憶,你早點色誘我,做激烈一點,不就結了嗎?害我這兩個多月以來,又是糾結自己跟你有年齡差,趕不上你的修為,又是被人傳成你的私生子、童養媳,毀你清譽……」

「我不介意。」藍忘機道。

魏無羨見他耳朵泛紅,故意捏起他的下巴,壓低嗓音調笑道:「含光君,我才這麼點大,你竟然下得了口,嘖嘖嘖……雖說少年早戀唯恐影響修行,但你這樣玩養成不是更壞?說,是不是想趁我還不懂戀愛的時候,就趁亂把我收了?嗯?心機這麼重?」

「……」藍忘機不自然地別開少年的逼人目光,在一旁的書架上掃過,好半晌,才想起當時他對江晚吟提出的補償方案:「我答應過江宗主,會監督你好好學習,不令你耽誤修行。」

「我是天才,不必、不必。」魏無羨得意擺手。

「背詩背不齊。」藍忘機投以譴責的目光。

「那是故意的。」魏無羨尷尬笑。

藍忘機問:「『垂死病中驚坐起』,下接?」

魏無羨下意識答:「垂死病中驚坐起——笑問客從何處來。你不覺得很通順嗎?」

魏無羨乾笑著,絲毫不覺得這意境堪比聊齋話本。

藍忘機莞爾,隨即搖搖頭:「我會監督你學習,特別是國學。」

「才不要。」少年笑了起來,乾脆坐在桌上,伸臂攬住男人的脖頸,身體前傾,豐潤的唇在男人微涼的鼻尖若即若離地拂過,像輕柔的羽毛,又帶著一絲誘惑的溫熱。

少年的笑聲壓在喉嚨裡,慢慢對他說:「不過嘛……若是要禽獸我,按照雲深的規矩,是不是要等我長大呢,『伯父』。」

藍忘機一聽那個稱謂,反而更加不想放過魏無羨,猝不及防地出手,將俊俏少年摁在木桌上。

魏無羨故意掙扎叫喚道:「含光君!你不要這樣對我,我還小!你不能這樣呀……」他說話時,語尾綿軟還帶著上揚,更像是誘惑。

事實明明是兩人不久前才放縱一場,但藍忘機就是禁不起魏無羨挑撥。

「……晚了。」藍忘機深吸一口氣,俯身落下愛憐的吻。

涼夜長,月色銀。虛度時光又何妨?

(完)

► 伯父小劇場

之一、雙傑的情況

江澄:「喂,你的靈力算是恢復到以前水準,也有金丹對吧?」

魏無羨:「對啊,幹嘛?」

江澄(彆扭):「那你以前說的,還算不算數?」

魏無羨(懵然):「啊?」

江澄(不爽):「你又要食言了嗎?」

魏無羨(理解):「喔……行啊,你是家主,我當你下屬,姑蘇有雙璧,咱們雲夢就有雙傑。不過我跟藍湛拜過堂了,一個月二十天住姑蘇,十天回雲夢,如何?」

江澄(青筋):「滾滾滾——你個見色忘友的!」

之二、苗疆蜈蚣精的本來用途

江晚吟:「最近魏無羨在家裡煩死了,一直吵著要去姑蘇。你說他們是不是好上了?」

藍曦臣:「忘機也……常常走神的樣子。」

江晚吟:「要不再推他們一把?」

藍曦臣:「江宗主有什麼提議?」

江晚吟:「色誘吧,男子漢大丈夫,敢愛就要敢上!」

藍曦臣:「……雲深不知處有一冷泉,我想,或許派得上用場。」

江晚吟:「那好,我之前抓了一隻苗疆蜈蚣精,這種蟲妖用火燒或者用劍砍,都會爆出噁心體液,但是無毒。被體液噴到一定要脫衣洗澡。你找個地方叫他們倆出來,我們埋伏一下,把蜈蚣精放出去。」

藍曦臣:「……好吧,我試試看。」

江晚吟:「那就這樣,明天我帶魏無羨去雲深不知處。」

之三、雲深的晚宴

藍忘機和魏無羨姍姍來遲,看到兩家宗主已經在飯廳坐定,正在飲茶談話。

魏無羨懶洋洋一揮手:「嗨!江澄。」

江澄一愣,懷疑:「……魏無羨?」

藍曦臣(疑惑):「怎麼了嗎?」

魏無羨:「我就說,他的直覺就跟野生動物一樣。」

藍忘機:「……」

江澄:「你真的想起來了?」

魏無羨:「對啊,感謝你這兩個月的照顧啊爸爸,不過藍湛不是你的女婿,是我老婆、你大嫂,謝謝。」

江澄暴躁地抄起天子笑酒罈砸過去:「——滾滾滾!」

不過那天晚膳的菜色還不錯,菜肉兼備,才知道雲深的待客菜是一般水準。

事後魏無羨問起這事情,藍曦臣才尷尬笑:「是酒樓的外賣。」

因為那天下午江晚吟心情很差,看起來隨時要爆炸,本來要放生去騷擾忘羨二人的蜈蚣精被江宗主大卸八塊,他覺得自家家宴菜色可能會讓兩家交情崩塌,就很體貼地臨時讓藍景儀從山下彩衣鎮保溫快遞外賣回來。

之四、龍膽小築應發生而未發生的事

龍膽小築裡,藍忘機帶來的兩個木盒,大的那個裝的是天子笑酒罈,小的才是藍曦臣給的點心,不過他們來不及吃就出了意外。藍忘機之所以沒有直接提著酒罈過去,是因為藍啟仁最近每天在雲深不知處到處走動修改禁制,要是撞見了比較難收拾,藍忘機還是要遵守家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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