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BLE BEAST: THE HUNTER, THE VAMPIRE, AND THEIR X’MAS 2018

[聶瑤]獵人，吸血鬼以及2018那年聖誕

＊路痴獵魔人聶大x吸血鬼瑤，6k劇情車。隨便寫的，OOC我的錯。

01 獵魔人聶明玦

身材挺拔的男人雙臂抱胸，長腿不丁不八地站著在原地，一點也沒在意，他其實位在鬧區上方差不多六十層高的大樓天台邊緣，俯視著底下廣場像螞蟻一樣的人群，稍微往外走五公分，就會墜樓摔得粉碎的高度。

質地硬刺的黑髮削得極短，凸顯他面容輪廓如刀削斧鑿般深刻而英氣，黑色長風衣隨著樓頂狂風獵獵飄揚，配上一雙純黑色的牛皮短靴，簡直霸氣十足。可惜，有一條鋸齒形狀的疤痕從他的左耳下方一直延伸到左肩膀，十七公分長，疤痕有些年頭了，但長度和角度卻仍足以讓人想像當時他如何經歷生死一瞬。

他看起來殺氣騰騰。

實際上，心情也確實不夠好。

從梵諦岡輾轉到這個見鬼小的東方島國起碼花了他三個月，雖然他蠢到走水路，而且還臨時幫忙地中海區的同仁捕捉海怪(利維坦三百零八世及其子民)，又因為迷路而搞不清楚台灣跟泰國的差別，以至於繞了印度洋一大圈才來到這裡。

「嗶──嗶嗶。」

口袋裡響起呆板的電子提示音，是老式的獵魔人慣用的雷達，可以偵測方圓一公里以內的魔性生物電磁波，仍然比2018年的智慧型手機自帶GPS定位系統要更好用。

他冷哼一聲，帥氣轉身──搭電梯下樓。

獵魔人還是人類的一種，就好像熊貓不是貓而是熊，而且他們比熊貓不自由的地方在於：不能公開在普通市民面前使用會讓教廷的秘密單位洩底的工具。

轉眼就是十二月，今年好不容易完成了一個天大的任務，讓上司自願讓他放長假，結果一晃眼就浪費了三個月，夏末出發到目的地已經冬至都過了，心裡無奈之餘，也只好應景地走進蛋糕店裡買下一個聖誕限定木柴蛋糕──看起來硬的跟石頭一樣的蛋糕──，以示安慰。

他的小情人為了他從事的行業既危險又缺乏假期，而且在道德上的立場不是很正確這些理由，跟他分了又合合了又分，再合再分，終於跑得不見蹤影。

他自認不是一個恐怖情人，但怎麼就如此不得要領呢？

有一本老書好像專門討論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巴顏喀喇星之類的主題，宣稱這兩種生物同文同種卻具有好幾光年大的差距。

那麼，魔物獵人與他的魔物情人的差距呢？

身為一名硬漢、梵諦岡海龍兵團的菁英，他仍然很少根筋地認為，一切心的距離都可以被物理距離給化解於無形。

更白話地說：沒有什麼事情是操一頓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操兩頓。

聶明玦非常滿意自己的結論。

2 血族金光瑤

金光瑤把白色斗篷外套上那圈毛茸茸的狐狸毛帽簷壓低。

這個小心翼翼的舉動稍微多餘，聖誕前夜，街道上來來往往的多半是成雙成對、眼裡容不下你這粒沙的情侶，只是為了謹慎起見，他不想面對任何關注的目光。

市府前的廣場上擠滿了人，掛滿聖誕流蘇燈的樹參天高，可惜……。

「嘖，完全不適合狩獵的晚上。」他困擾地自言自語。

金光瑤垂著眼簾，狀似不經意地掃視周圍，無聲地嘆了口氣。街上落單的人類不夠多，好看的更少，而且街角那條自以為沒有引人注目的高大黑影，正在虎視眈眈，讓他繃緊了生物警戒神經。

是獵魔人──生態殺手、有強烈種族歧視的垃圾！

金光瑤不以為然地別過臉，轉過身，往反方向走開。

一陣夾帶濕冷水氣的寒風呼嘯而過，他的斗蓬帽不慎被吹開，一頭柔軟的鴉色長髮披洩而下，明明是純粹濃厚的黑，在滿街聖誕燈泡的光暈下，似乎像熟成櫻桃般，反映出鮮豔欲滴的美色，在夜裡也令人感覺炫目。

街角的黑影終於動了動，猛然消失在原地，彷彿根本沒存在過。

穿著白斗蓬的纖細男子手裡抱著商店買來的紅酒，穿越廣場的同時被洶湧的人潮擠得幾乎無法動彈，他只得停下腳步，仰頭望去，在人類的歡呼聲中勉強一起迎接點燈時刻。

幸虧他在這個地狹人稠而且人們總是喜歡看熱鬧的城市已經住了不短的時間，對這類節慶型的塞車練就足夠的免疫力，否則這種情況如果不是被擠暈，就是他會忍不住去咬身旁哪個無禮的路人。

不過，身為一個社會化成功的血族，現在他只想快點擠出人群，回家喝酒配電視！

「別動。別回頭。」一個不明顯的聲音驀然在他頭頂響起，警告聲很低沉，卻彷彿敲在他心臟上。

金光瑤肩膀一縮，單薄的脊背已經貼上了溫暖的人體，一條穿著黑色風衣的強健手臂繞過來環著他的腰。他沒有回頭，也沒有低頭去看，但很確定有個金屬硬物抵在他側腹上，威脅性十足。

廣場前方傳來音樂聲，人流暫時停歇，紛紛仰望天空。戀人們彼此貼近，牽著手，觀賞著藍色和白色的LED冷光一顆一顆甦醒，將黑夜點亮。

耳邊傳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音，很容易就淹沒了兩人針鋒相對的竊竊私語。

「又是你，獵魔人。」金光瑤僵立在原地，目光向著前方絢爛彩燈，側頭偷偷瞄他，臉上表情按耐而冷靜，但眼神看起來很想要趁機往男人的皮鞋上用力踏一腳。

「我叫聶明玦。阿瑤，你最近記憶力連帶退化得嚴重啊？才多久沒見面？」

金光瑤於是忍不住把腳踩上對方光亮的皮鞋表面，剛下過雨的地面濕滑，他不幸整個人跌進身後男人的寬敞的懷抱裡。

如果不是肚子上可能貼著一把純銀短刀，他會順便把手裡的酒瓶也砸向對方。

「體重也變輕了。」背後那個人順勢捏了他一把，對金光瑤腳下的苦工無動於衷。

「還不是拜─你─所─賜──」金光瑤略為仰起臉，低聲咬牙切齒，為了不引來路人側目，他甚至把音量控制在戀人耳語的程度。

這樣看來，黑衣男人和斗蓬青年，也不過就是參加廣場上的點燈儀式的一對特別吸人眼球的同性情侶而已。

「那可真糟糕，如果血族絕種了，那是生態系的損失，我的人生也會少很多樂趣。」聶明玦低下頭，硬朗的唇正好能含住金光瑤絲緞般的頭髮。

金光瑤不著痕跡地掙扎，臉上扯出一抹客套又疏離的微笑：「我看不只如此，你的生物多樣性觀念、生態學、演化生物學、環境保護倫理和動物生理學通通都不及格……而且你還違反動物保護法。迫害其他物種是不道德的！」

聶明玦低笑：「喔，這就要看吸血族屬於界門綱目科屬種裡面的哪一類了。何況獵人狩獵吸血鬼，跟人類吃豬肉一樣，是為了生存，如此天經地義……」

「天你媽，」金光瑤回頭，吊著那對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伸出手指戳男人的鼻尖：「人類吃豬肉，要殺便人道宰殺，而且是為了攝取蛋白質，才不會沒事搞什麼豬群滅絕。」

聶明玦用特別感興趣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小血族。

「但獵人又不吃我族，成天就只會追來追去，只為了什麼淨化世界的見鬼理想，有沒有道理？你說。」金光瑤越說越激憤，幾乎快要對眼前的男人張牙舞爪，聶明玦只好順便擁著他擠開人群，走到路口人少的地方去，避免教廷掩藏了數千年的秘密被這個只有臉漂亮的傻瓜給公開。

金光瑤還在繼續叨念，「為了這種見鬼的理念，竟然還成立了什麼特種部隊──你們不會真的愚蠢到認為純銀武器有淨化效果？就算是鋁合金的刀也能幹掉血族好嗎？那只是一種普通的生物，頂多挑食一點……」

「沒辦法，這是神賦予的宿命，誰都不能違抗。」聶明玦用戴著露指皮手套的大掌按著金光瑤快要炸開的頭髮，緩聲回答，心裡已經決定要輸掉這場辯論。

「你們的神跟我們的神是不同物種，謝謝。」金光瑤對他挑了挑眉，驀然頭也不回地衝過紅綠燈倒數5秒的十字路口，搭上即將開走的公車，得意地望著高大男人站在對面馬路邊呆愣的表情。

跟蹤狂！你總不能公然在馬路上追公車吧？哇哈哈哈哈──

金光瑤很得意，對著玻璃窗亮出尖尖的獠牙，心情很好地找到空位，邁向回家之路。

03 血族的房間

穿著白色斗蓬的纖瘦男子抱著代餐的紅酒走進家門，毫無來由地沒了看電視的興致，索性坐到電腦桌前，點亮螢幕，開始收發電子郵件。

金光瑤其實不太確定自己幾歲，不過在可記憶的時間裡，他活過巴洛克時代，因此身為只聞其名不見其面的世界頂級珠寶設計師，他的古典風奢華作品一向受到時尚人士和富豪的喜愛，於是存款帳戶裡數字很漂亮，他樂得避居教廷勢力管不到的天涯海角，悠哉度日。

他沒胡扯，散居各大洲的吸血族就跟食人族一樣，是一種直立行走的智慧人種，只是比較挑食……好吧，相當挑食。也許比一般陸行人類更長壽，更漂亮一點──就像海葵會吸引小魚一樣，血族的相貌在人類審美觀裡面是超乎水準的，專門用來吸引食物。

不過吸血需要技巧和避開街頭攝影機，有時候沒有想吃的東西他就吃點零食度日，這樣也可以過。

房間很亂，他上禮拜才搬進這間電梯公寓，離市中心有點距離但是安靜，有很大的浴室。

不過，搬家總是要整理一大堆物品，所以茶几上堆放著層層疊疊的未開封紙箱，房間地板上堆積紙質參考書共一公尺高，A4影印紙箱裡堆著一整箱的情書，這不是他的錯，他只是受朋友邀請，上了美麗O人雜誌的設計師專訪頁，兩個月後編輯部就轉來了這箱東西，但是他還沒時間回收。

把垃圾郵件都刪光，他把玻璃杯倒滿漂亮的紅酒，連上影音網站。

不知道是不是平常不怎麼把馬路修好、只會花預算拼命辦活動的討厭官僚單位沒喬好，廣場號稱點了一萬盞聖誕燈，導致瞬時用電量爆錶的關係，電力似乎跳了一下，螢幕瞬間全黑。金光瑤瞪大眼睛，正要對著電腦抱怨兩句，左手拿杯子卻摸了空，他疑惑地轉頭，下一秒神速閃離座位。

——有個黑漆漆的傢伙無聲無息地站在他的背後。

「你營養不均衡。」聶明玦拿著他的玻璃杯，低頭一嗅，皺眉道：「這不是血。」

「你你你怎麼進來的這裡是三十樓……」金光瑤深吸一口氣，沒有尖叫出來。他最近驚悚電影看多了，剛租的房間裡突然閃現黑影這種劇情會嚇死他。

「搭電梯上來的。」聶明玦從善如流地用拇指朝向身後大門方向。

金光瑤繼續深呼吸，壓抑自己想崩潰怒罵的衝動：「我是問你怎麼進來的。」

聶明玦亮出口袋裡的萬用開鎖工具。

金光瑤神色複雜：「我是問你怎麼來了。」

聶明玦舉了舉手上的蛋糕店紙袋。

「你是哪裡來的混帳啊！」跟思考一直線、腦子裡只裝魔獸的不速之客雞同鴨講了半天，屋主深吸了一口空氣，避免自己停止呼吸。

「我的意思是，你來幹嘛？」金光瑤不爽地轉開臉，不想看他，想到分手的理由和聖誕節的孤單，他在心裡拼命提醒自己不要心軟。

「你已經被甩了，回去你的海龍部隊繼續當特種兵吧，你根本不適合談戀愛。」丟下一句他覺得已經很兇狠的話，金光瑤轉身就跑。

04 獵人的選擇

「砰！」男人手背上帶有新傷的手掌拍在浴室的門上，早一步把想要衝進浴室自閉的小血族攔在門外。

「對不起。」聶明玦抓著纖細男子的手腕將他強硬按在牆邊，乾脆俐落，只說了他最想聽的那一句話。

「騙人。」金光瑤紅著眼睛，惡狠狠地說，「放開我，滾回你的神聖教廷！」

「我一向誠實面對。」聶明玦終於露出一點笑意，低聲在小血族的耳邊說：「我辭職了。」

「教廷的獵魔特殊部隊……」金光瑤咕噥。

「我們被無限期停權，三個月前因為私下鬥毆，炸垮了教皇的城堡。」聶明玦老實招供。

金光瑤挑眉：「什麼原因？」

「兄弟們支持歐陽子真那個妖精狂熱份子跟竹子妖精結婚。嗯，其實藍曦臣他弟跟血族後裔早就同居了，藍曦臣自己也偷偷摸摸資助愛爾蘭鄉下的哈比人，只有老傢伙不知道。」

金光瑤驚訝道：「結果呢？」

「魏無羨跟老傢伙翻桌子，藍忘機助威，江晚吟補刀，曉星塵設陷阱，兩邊用神器亂射，城堡就垮了。」聶明玦想到當時的盛大戰況，不自覺笑出聲音。

金光瑤狐疑道：「那你呢？」

「我們支持歐陽子真。」聶明玦把臉埋進金光瑤光滑而微涼的肩窩，低聲說，都什麼時代了，誰還管這麼多？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最好不過。那些種族隔閡、人妖殊途之類的鬼話都下地獄去吧。

金光瑤尷尬地咳了一聲，聳聳肩膀讓男人離他遠點，才極為不自然地說：「我是說，你來幹嘛？」

「我是想跟你說，我也變成了那種，有豬在眼前，卻不想吃豬肉的那種人類。」聶明玦抬起頭直視他漂亮的眼睛，線條凌厲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容。

……這愚蠢的譬喻是誰教他的。

金光瑤轉過身，慢慢仰起頭，露出獠牙，一口啃在男人的鎖骨上。

「嘶——」男人終於放開死箝著他手腕的手，開口佔便宜：「只有我老婆才能在我身上刻印記。」

「你身上本來就滿是大小傷疤，差這一個嗎？」金光瑤不以為然地舔舔聶明玦鎖骨上那個牙印，他的齒列節白工整，牙印圓得非常有美感，而且對稱。

聶明玦笑了一聲：「以後不會再有了。我要退休。」

「會有的，」金光瑤陰側側地笑，拉開他的風衣領口，用指甲描畫著適合一口咬下的位置，露出一對渴望鮮血的獠牙：「我是吸血鬼，不比竹子妖精溫馴。」

「你又不吃肉……」聶明玦無奈地望著他，彎身把頸動脈送上。

05 深紅聖誕夜

是誰先把誰的衣服脫光這件事情不太需要追究，這部分感謝天上大神就可以了。

跟血族上床是一件絕頂刺激的事情，如果你不夠強壯，千萬不要嘗試，否則你將會領略到何謂「被榨乾」的真諦。

徹徹底底的那種。

「哈啊、太大……」金光瑤喘息著，跨坐在聶明玦的腹部上，激烈地擺動腰臀，雪白的肌膚光滑如玉，沒有一絲瑕疵，汗水沿著線條絕美的脊背往下滴，沿著性感的背溝落入臀縫，混合淫靡的水液，打濕了兩人深深結合的地方。

聶明玦雙手扶著他的臀肉，配合著他的節奏搖晃腹肌。

自下而上的角度可以看清金光瑤是怎樣用泛著淺粉的指尖抵住他肩膀，細韌的腰懸宕騰挪，將巨大的性器不斷吞入窄小的水穴，每一次深深頂入都用力絞緊、狠咬著他，就像他的獠牙，足以把每一滴精液都吸光。

金光瑤一邊扭動腰身坐落，一手不忘愛撫著自己挺立的慾望，讓雙重刺激達到一次一次的高潮。

「這樣不行……」金光瑤趴在他的胸口，不顧兩人都拼命喘氣，碩大的性器還塞滿著他的身體，故意伸出舌頭舔弄男人胸口淺色的乳頭，笑得邪艷四射，似抱怨又似索討：「不夠深……」

眼前的絕色美景令人血壓飆升。

聶明玦把他翻過來，讓他趴在床上，分開腿翹起臀部，彷彿飢餓小獸，正期盼著餵食。

兩人的大腿交錯，男人被日曬烤出的深蜜色肌肉貼在冷玉般的奶白色肌膚上，一人粗獷健碩而另一人細嫩纖秀，對比之下，身下的男子顯得弱勢又嬌小。

「不夠深？嗯？」獵魔人挺動健腰，懲罰般地鞭笞他的臀股，金光瑤呻吟不斷，還乘隙微笑指揮獵人。

「不夠……嗚嗯……」血族被他抱在懷裡，打樁似地承受著驚人的抽撤力道，嘴裡喊還要，雙腿卻顫抖得從他後腰滑下去，軟得根本夾不住。

男人挑釁地笑：「都快撐壞了還不夠？把腿張開，我讓你爽。」

屬於他的，享樂主義的血族，美艷淫蕩的血族，愛他又恨他的血族，孤單隱匿的血族啊……

教他怎麼肯放手？

床單讓體液和汗水浸溼了，房間裡開著暖氣，金光瑤繼續胡鬧，在換姿勢的時候伸出長腿對他挑釁，用指甲搔刮他的皮膚和舌頭，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衝撞血族的身體，將大量濁白的精液灌滿緊縮的內徑。

高潮讓腦中暫時空白的那一剎那，他清楚看見秀美的血族張開嘴露出尖利的獠牙，一口咬住他的脖頸。

他沒閃避，其實也閃避不得，性愛與食慾，那是血族的本能。

甘願爽死在床上就是這個意思。

06 聖誕節的清晨

聶明玦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從床上起身，被厚實窗簾擋住的陽光正熾，金光瑤埋在鬆軟的棉被裡睡得很熟。

牙印和傷口都不痛。

他用手指摸上鎖骨，訝異地發現牙印處被貼了OK繃。事實上，不只是鎖骨，他的肩膀、頸動脈、手指、胸肌、臀肌和大腿肌上都貼滿了OK繃，有些還遮不住牙印。

聶明玦迷戀地撫摸著金光瑤的臉，後者扭動了一下，把自己連頭埋進棉被。

「阿瑤，你不起來嗎？」他惡作劇似地壓住那團突起的棉被。

「不要……嗚嗚………」過了一會兒，金光瑤忍不住掙扎爬出來，憤怒地咬住他的手指，「聶明玦你重死了！」

「當然，你看我身上的肌肉！」聶明玦對他展示精實的六塊腹肌。

「很好、很強大……」金光瑤冷酷地閉上眼睛，把特種兵獵魔人推下床。

「在我醒來之前，你可以去抓一隻鳥妖嗎？101大樓的樓頂很多，這樣晚上我們可以吃火雞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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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

*這篇是我拿小時候自己寫的沒頭沒尾原創文亂改的，反正就是為了吃肉哈哈。吸血鬼和獵魔人的設定太適合聶瑤這組了！

**私設聶大是個路痴，對不起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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