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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傲雪(图文) - 1,3

[db:作者] 2025-06-19 14:49 5hhhhh 6110 ℃

          

  项汉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番罗艳梅受刑后的惨状,然后带着戏谑的口吻冷笑道:「感觉如何啊,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好吗,要是真的受不了也不要紧,解脱的方法很容易,把一切都说出来,我保证你不用再受这份罪了!怎么样?」许久,罗艳梅都没有回答项汉的问话,只是轻轻的喘息着,尽量想在这有限的时间内恢复一些体力。「还是不说是吧?」项汉一把揪住罗艳梅的短发,扬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告诉你,别以为你装聋作哑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看看!」项汉用手指扫了一下刑讯室里散发着血腥气的、大大小小的各种刑具,继续说道:「我这里光现成的刑法就有三十多套,任你钢牙铁嘴,我有官法如炉!多少女人开始比你还顽固,最后还不是在这刑讯室里光着身子跪地求饶!噢,对了,还有可爱的淡雪小姐,这的刑法她恐怕也要一样不少的尝一遍!只要你们不招供,从今天开始,强奸加酷刑就是你们每天都少不了的!怎么样,还是好好想想吧?」

  罗艳梅没有任何反应,任凭项汉威胁。项汉提到妹妹的名字,罗艳梅将目光转向了吊在刑柱铁环上的罗淡雪。两人的目光相对,她从罗淡雪那双含着泪花的大眼睛中看到了许多的东西,悲伤、关切、愤怒,坚定的支持,以及除了怯懦外的很多东西。几秒钟的时间,姐妹两个的心人已经联在了一起。罗艳梅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向项汉那狰狞的面孔,话音出乎意料的清晰而坚定:「你想让我说?好,我就再说一遍给你听: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过这都是我们的秘密,不能……」项汉没等罗艳梅说完,粗暴的打断了她,用几乎是咆哮的声音吼道:「看来你们姐妹俩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我就成全你们,来人,再给罗淡雪上刑,上火刑!」

  「站座,这……这只是会……怕站座上她时影响兴致啊!」

  刘三说。「没关系,其实女人带点烙伤,干起来更够味。拿烧红的『火筷子』来!」听项汉这么说,一个打手立刻从火盆中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细烙铁递给项汉,项汉举着烙铁慢慢走近在刑柱上吊着的罗淡雪。项汉伸手抚摸着罗淡雪的大腿,他感觉到罗淡雪的大腿在微微战抖。项汉看了一眼罗淡雪,看到了姑娘眼睛里流露出的恐惧,便冷笑着说道:「招了吧,招了就不烙你,你这种又白又嫩的小美人烙坏了多可惜……」罗淡雪恐惧极了,虽然被捕后她已受到过多次的Q折磨和酷刑拷打,但还没有受到过这样可怕的烙刑,更何况是正对自己一向自珍的如玉大腿!但是,一个坚定声音在她的心中响起:「我一定要坚持住,决不能辜负组织多年的培养,决不能向敌人屈服,决不能做可耻的叛徒!我要对得起强哥!」想起感情至深的未婚夫李强,罗淡雪坚定了信心,她闭上了眼睛,浑身蹦紧,静待酷刑的降临。

  罗淡雪的态度激怒了项汉,他的手一落,通红的烙铁狠狠的压在了姑娘左大腿内侧,

  「吱──啊──!」烙铁烧灼着罗淡雪滑如凝脂的肌肤,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一股青烟冒出来,刑房内顿时弥漫起一片皮肉被烧焦的味道。罗淡雪发出了令人心悸的惨叫起来,被吊在刑柱上的身体本能地挣扎、抽搐着。过了十几秒,罗淡雪停止了抽搐,后仰的头重重摔到胸前,她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水!把她泼醒!」项汉下令到。「哗___ 」一盆冰冷的水泼溅在罗淡雪的身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淡雪慢慢醒转过来,痛苦的呻吟着。项汉向刘三一摆手,刘三走上前去,托起罗淡雪的下颌,阴笑着说:「小美人,怎么样,烙铁烙大腿的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招了吧!」罗淡雪禁闭双眼,把头歪向一边,不去理睬刘三。「妈的,臭婊子。站座,看来,还得再来一根!」刘三对项汉说道。一个打手立刻从火盆中又抽出一根通红的「火筷子」,递给项汉。可项汉摇了摇头,把烙铁放回了火盆。

          

  「给女人用刑,一定要有张有弛,不能一味的用蛮力,懂吗?」项汉悠然的看着在刑柱上痛苦喘息的罗淡雪,对刘三说道。「是是,属下糊涂,站座的意思……」刘三陪着笑脸问。

  罗淡雪凄美的神态和坚定的态度,深深的刺激了项汉。他决定,一定要慢慢的、一点点的整垮这个漂亮的姑娘,要让她完全的屈服于自己,哭着跪在自己的脚下求饶。「给她上拶子,要让她慢慢地享受!」项汉说。

  两个打手将罗淡雪从刑柱上放下,将她按跪在地。刘三站在罗淡雪背后,用双手抓紧她湿漉漉的长发,长满硬毛的双腿夹住了她苗条的娇躯。罗淡雪感觉到刘三坚硬的阴茎正顶着她的脊背。虽然在夜间已经得到了充分发泄,但面对当前的情景,刘三的那种兽欲又早被激发了起来。打手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副木制的刑具。这刑具看上去就像许多根并立在一起的细木棍子,用麻绳串在一起。打手把拶子扔在了罗淡雪的面前。听着拶子落在地上的响声,罗淡雪不禁又抖了一下。

  项汉将罗淡雪双手重叠,用一条细绳捆牢手腕。然后将拶子套在了罗淡雪的双手上,把她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八根纤嫩的手指夹在木棍的缝隙里。在整个过程中,罗淡雪没有挣扎。「动刑!」项汉一声令下,两个打手分别拽住麻绳拉向两侧,收紧了细木棍子。

  「唔!……」罗淡雪发出了一阵呻吟,她软软的娇躯绷紧了,洁白的牙齿咬住了嘴唇。

  「紧!」随着项汉的命令,两个打手加大了力量,使木棍凶狠地夹着罗淡雪的手指。钻心的剧痛使罗淡雪浑身发抖,汗如泉涌。

  「再紧!」项汉恶狠狠地命令打手,同时再次逼问罗淡雪:「说不说?不说就把你这漂亮的手指活活夹断!」

  「啊!……妈呀!………」罗淡雪的呻吟再次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她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被刘三揪住的头部努力地扭动着。但除了这些,她仍旧没有表现出任何屈服的迹象。看到罗淡雪汗如雨下,脸色苍白,呼吸急促,项汉一摆手「停!」打手随即放松了绳子。

  项汉在罗淡雪脸上摸了一把威胁道:「罗小姐,我劝你赶快招供。这种拶子是专门对付女人的,在它面前再刁蛮的女人最后也会苦苦求饶,乖乖地招供,像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罗淡雪呻吟着并大口地喘着气………

  「继续用刑!」看到罗淡雪脸上气色有所缓和,又没有要招供的意思,项汉又向打手们发出命令。「紧」……「再紧!」……随着项汉的喊叫,打手们们一次次的收紧绳子,更加用力夹着罗淡雪的手指。拶子发出「嘎、嘎………」的恐怖响声,殷红的鲜血开始从罗淡雪的手指缝中慢慢溢出。罗淡雪整个娇躯都痛苦的抽搐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罗淡雪的惨叫反倒停止了,她赤裸的娇躯快速痉挛几下,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后,终于再一次昏死了过去。罗淡雪的双手已经是皮破肉裂,鲜血淋淋。

  「哗……」又是一盆水浇在罗淡雪的头上。等她完全清醒过来,项汉又一次揪着她的头发:「说不说,不说再拶,快说!妈的,还是不说是不是,好,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再拶!」

  残忍的刑具又套在了罗淡雪的手上,「紧」随着项汉的喊叫声,难以忍受的拶指酷刑再一次施用在罗淡雪的身上。罗淡雪痛苦地扭动着苗条性感的娇躯,发出无助的惨叫声…………罗淡雪盼望着自己能够尽快地昏死过去,对她而言,这样的地狱生涯已经不知持续了多少时间,只有昏死过去才是暂时的解脱。尽管这种解脱实在太短了,一旦她昏死过去,打手们马上就会把一盆冰冷的凉水泼在她的裸体上,把她重新带回痛苦的现实中。但即使是马上就会被凉水泼醒,也可以暂时离开痛苦的深渊……

          

  随着一声轻轻的呻吟,罗淡雪又一次被冷水泼醒时,项汉揪住了罗淡雪湿漉漉的长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在剧烈的眩晕下,姑娘微微的睁开了双眼,但罗淡雪确实太虚弱了。惨无人道的酷刑,已经将她折磨的奄奄一息,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神都无力发出,就无力的垂下了眼睑。项汉一松手,姑娘的头就立刻又垂到了胸前。

  「好像是不行了。这两个女G党今天也被折腾的差不多了,刘队长,带几个人把这两个女G党押回牢房,严加看管!三天之内看来是不能再进行刑讯了,叫医生给她们治治伤。另外……这两天不许任何人再碰她们,就说是我说的,谁要是色胆包天违抗命令,军法从事!」

  两个打手把罗艳梅从刑椅上解了下来,给她钉上了脚镣。一位打手从地上捡起姐妹俩的衣服,胡乱的套在她们的身上。胸衣和内裤,打手们已经懒得再给她们穿戴,只是草草的团成一团儿胡乱塞在罗艳梅的旗袍内。打手们架起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罗氏姐妹,向刑讯室外拖去。

  这是一间不大的牢房,屋子的四壁和地面都是石块砌成的。一扇厚重的黑色铁门,将这间牢房同外面的世界隔绝。一扇装着铁栅的窗户很小,且开得很高,透露进一束昏黄的亮光。里面有一些简单的日用品,这与其它的牢房没有什么两样。但地上比较整洁,并没有许多普通牢房里常有的干草,却在墙角处堆着两条薄被。罗淡雪就已经在这里被移到这里关押两天了,现在这里也成为了关押罗艳梅的地方。昏昏沉沉中的罗淡雪渐渐清醒了一点。连续十几小时的毒刑拷打和变态奸淫,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伤痕,使她感到钻心的疼痛。尤其是伤痕累累的双手和腿,在经过了拶指、老虎凳和压杠子的酷刑后,疼的好像骨头都已经被捣碎似的。她无力地扭了一下头,突然发现在昏暗的囚室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罗淡雪吃了一惊,借着小窗户射进的那一抹昏黄的光线,她努力的辨认着那个搂着她坐在地上的身影:蓝色丝织旗袍,散乱的短发,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是姐姐艳梅!

  「小雪!小雪!」罗艳梅一边摩挲着罗淡雪的脸颊,一边轻轻呼唤着妹妹的名字,轻轻地掠去糊在她脸上的乱发。

  「姐!这里……啊……我的腿……姐姐,这里,这里是……」罗淡雪的意识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朦胧中只看到姐姐泪盈盈的面孔,短短续续的嗫嚅着。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小雪,姐姐……啊,你别动,这里是牢房,你不用怕,我们挺过来了!」罗艳梅紧紧的搂着妹妹的上身,哽咽着说道。

  「姐姐!」罗淡雪终于醒了过来,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一头扎进了罗艳梅的怀中,失声痛哭了起来。自从罗淡雪被捕以来,这是姐妹俩第一次单独在一起。罗艳梅并没有劝导罗淡雪,只是紧紧抱着妹妹的身体,任她在怀中哭泣。她知道,妹妹这几天来受到的酷刑和侮辱太多、也太可怕了。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哪?罗淡雪的痛哭变成了断续的呜咽,罗艳梅才轻轻爱抚了一下她的长发,柔声说道:「好啦,小雪,别哭了,来,躺在姐姐身上。」

  说着,罗艳梅暗暗咬着牙,将双腿放平,努力的罗淡雪身体拉近,让罗淡雪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虽然对于坐过老虎凳的她来说,这样做会有很大的痛苦,但为了使妹妹能够躺的舒服一些,她还是咬牙坚持着。

  沉重的铁门「哐」的一声打开,刘三带着一个军医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他走到罗艳梅姐妹的跟前,伸脚在罗淡雪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冷冷的说道:「来吧,就是这两个女G党,给她们两个看看,可别让她们死了!」

  军医看了看两个遍体鳞伤的女人,走到罗淡雪身边,放下药箱。军医将罗淡雪从罗艳梅怀中抱起来放在地上。罗艳梅轻轻的「喂」了一声,似乎想制止他的行动。但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根本作不出有力的叫喊,只能希望妹妹不要受到太多的折磨。

  但万幸的是,这位军医显然不是刘三和项汉的同类。他一脸严肃的蹲在罗淡雪身边。他先检查了罗淡雪手指和双腿的伤势,又轻轻的解开了她的旗袍仔细的检查了她全身的各种刑伤。他从药箱里取出各种药水和药膏。他给罗淡雪清洗了伤口,然后将药膏涂在伤口上。治疗完毕后,他尽力帮罗淡雪穿好了已经破损的旗袍,开始对罗艳梅进行检查和治疗。

  这个过程中,军医始终是一言不发,眉头紧缩,目光中不时透出怜悯的神情,手上的动作也是尽量的轻柔,没有丝毫的猥亵和轻薄。被陌生的异性检查乳房和下身,使得罗艳梅不由得红晕了双颊。但面对这位有良知的医生,罗艳梅仍旧是心存感激的。在他最后收拾药箱的时候,罗艳梅用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声「谢谢」。

  军医没有理睬罗艳梅,只是飞快的将一小瓶药片塞在罗艳梅的手中,然后匆匆的离开了囚室。刘三看了看罗艳梅和罗淡雪,哼哼的冷笑了两声,也转身走了出去,锁上了铁门。罗艳梅这才张开手,看了看手中的白色小药片,从标识上她认出那是速效止疼片,不禁更加感激那位好心的军医。

  不知过了多久,她们又听到了铁门打开的声音,门外两个小特务端着饭走了进来。一个小特务对着姐妹俩笑了一笑道:「你们现在好像成了项站长的贵宾了!

  我们两人是专门照顾你俩的,有什么要求你们说,能帮的我们会尽量帮忙。「说完又笑了一笑,转身离开了囚室。直到送饭的小特务退出去、锁上门,罗淡雪问:

  「姐,这饭,怎么会?……」听到罗淡雪迟疑的声音,罗艳梅也是一怔,只见一个木制的托盘上,摆着两大碗白米饭,还有一荤一素两道炒菜。罗艳梅知道,敌人对犯人的折磨是多方面无孔不入的,包括的给他们的饮食,都是粗糙而难以下咽的饭菜,可眼前这香味扑鼻的饭菜,敌人又有什么阴谋呢?

  「不管他,既然这样,我们就吃,先吃饱再说!」罗艳梅并不知道项汉的一系列阴谋,所以也索性不去多想,反正她知道敌人现在还不会毒死她们。快两天没吃东西了,此刻闻到饭菜的香味,罗艳梅感到强烈的饥饿,她捧起一碗米饭,连同筷子一起放在妹妹的手里,然后自己端起了另一碗。

  吃过了饭,又吃了军医留下的止痛药,姐妹俩感到精神好了一些,困倦的感觉逐渐袭上了她们的眼睑,连续遭受了十多个小时的酷刑的奸淫,她们已经疲倦极了。罗艳梅靠在墙上,将罗淡雪揽在怀中,拉过墙角的破被盖在了妹妹的身上,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姐,他们……还会给我们用刑吗,或是再对我们……」半梦半醒之间,罗淡雪突然轻声地问道。罗艳梅的身体一震,罗艳梅知道,更可怕的酷刑可能还在后面。

  但她不想告诉妹妹,只是轻轻的拍了拍罗淡雪的肩膀:「别胡思乱想了,睡吧……」黑暗的牢房中,罗艳梅和罗淡雪姐妹沉沉睡去………

  非人的酷刑折磨和奸淫使她们变得有些神情恍惚,她们有时昏睡,有时清醒。

  她们朦胧地记得那个好心的军医又来给她们治过两次伤,还有人送过几次饭菜以及热水。至于时间过了多久,几天?几小时?她们竟然不太清楚。

  沉寂的黑夜,忽然传来一阵开门锁的声音。牢房的铁门被打开了,刚刚迷迷糊糊睡着的罗艳梅被惊醒了,她举起一只手,挡住有些刺眼的灯光,朦胧中看到几个人影走进了牢房。昏睡着的罗淡雪也被惊醒了,她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打开的牢门和几个狰狞的人影,抓住了艳梅的衣角:「姐………,他们……」

  「别怕,小雪,有姐在,别怕!」罗艳梅抚摸着妹妹的身体,稳定了一下情绪,冷冷地注视着走进来的三个特务。

  领头的特务正是刘三。他走到躺在地上的罗艳梅姐妹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着说道:「怎么样,我的美人们,三天了,歇得不错吧?不过老是这么待着这可不行,也该再谈谈了。走吧,我们站座有请!」见罗氏姐妹不理睬,刘三便指着罗淡雪,对身边的两个特务叫道,「先把这个小婊子带出去!」

          

  两个打手立刻走上前去,将罗淡雪从罗艳梅的怀里拉了起来,就要向外拖。

  罗艳梅一惊,她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淡雪浅色旗袍的衣角,大声喊道:「住手,你们放开她,放开她!有什么手段,你们尽管冲我来,不许你们动她!」

  「姐姐!姐姐!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流氓!」被打手架着的淡雪也拼命的挣扎、喊叫着。

  「妈的,不知死活的贱货!」刘三骂了一声,抬起右脚在罗艳梅的身上踢了两脚。艳梅尖叫了一声,不由自主松开了手。

  「带走!」刘三命令两个打手将罗淡雪拖出牢房,又对罗艳梅淫笑着说道:「别着急,我的大美人,一会儿就轮到你了,放心,有你享受的!」说完转身走出了牢房。

  「咣!」的一声,铁门重重的关上,牢房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罗艳梅望着铁门下一抹昏黄的灯光,想到妹妹马上就要遭受到惨无人道的折磨和虐待,两行热泪,不禁从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滑落。

  刑讯室中,项汉坐在桌子的后面,抽着烟,吐着烟圈,他抬起腿将两只脚放在桌上。在他的身边,几个打手正在摆弄各种各样的刑具,不时的发出恐怖的声音。

  对于即将受到严刑拷打的女犯来说,这种声音无异是地狱的咆哮,但对于项汉而言,却比天堂的歌声还要美妙。「那两个看着娇艳柔弱的女人骨头怎么就能那样硬?………」他搞不懂。但项汉还是坚信这些刑具一定可以使她们屈服,然后再把她们攒在手里………

  门外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铁链声。他扔掉手中的烟蒂定了定神,看到两个打手将戴着脚镣的罗淡雪拖进门来,重重扔在地上。

  罗淡雪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被老虎凳和压杠子两种酷刑摧残过的双腿难于用力,她只能用颤抖的双臂支撑着,勉强直起上身。

  项汉将脚从桌上拿下来,直起身子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年青女人。经过了连续两天惨无人道的奸淫和拷打,美丽的女G党员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头原本乌黑亮丽的长发,已经变得有些蓬乱,飘散在娇好却苍白、憔悴的脸蛋儿上;她光着双脚,拖着沉重的脚镣;一袭白底翠花的紧身旗袍,已到处都是污渍和破损,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黑红色的刑伤。旗袍领口处的几个扣子已都被扯掉了,露出大半个鞭痕密布的酥胸。旗袍本已开的很高的衩,更已经被撕到了胯部,两条纤细而结实的玉腿几乎完全暴露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鞭痕和烙伤的印记。

  如果一个正常人看到被折磨成如此模样的女人,就算不生出同情和怜悯,已至少不会激起任何的欲望。项汉却不同,他是一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职业虐待狂,罗淡雪这副伤痕累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更加刺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他贪婪地盯着罗淡雪敞开的旗袍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和开衩处露出的一双纤长美腿。

  项汉冷笑着说道:「几天来想的怎么样了,我的淡雪小姐!是不是决定和我们合作了?」

  罗淡雪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抬头去看项汉一眼,只是抬起手掠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项汉又冷笑了一声,恶狠狠地说道:「还是不开窍是吧?你别以为你挺过了几种刑法,就已经万事大吉了,我后面的花样还多着呢!我军统的刑法有几十种你还没尝过呢!告诉你,哪一样都能整得你死去活来。你说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干吗这么死脑筋哪,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光着屁股在这刑讯室里受刑?好了,我的时间有限,就不和你废话了,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招供,我就立刻释放你,还有你的姐姐罗艳梅小姐。怎么样?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罗淡雪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她的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旗袍的前襟,遮住裸露的前胸,只是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臭婊子!这可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来啊,上刑之前,先给罗淡雪小姐准备准备!把罗淡雪小姐的旗袍和所有衣服,给我统统的扒下来!把她挂到杠子上去!」

  「是!」刘三兴奋地怪叫了一声,带着两个打手冲上前去,揪住罗淡雪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狞笑着说道:「来吧,我的小美人!」刘三和同伙几下就将罗淡雪的旗袍剥了下来,然后将一丝不挂的年青美女架到了「吊杠」下面。

  罗淡雪的眼泪立时夺眶而出,但她并没有太多挣扎。她知道,在这群野兽面前,挣扎只会刺激他们的兽欲,换来更暴虐的凌辱。

          

  打手拉动铁链,放下一条横悬在空中的木杠,架着罗淡雪的两个打手一人抓住罗淡雪的一只嫩手,分别紧紧的绑在木杠一端的铁铐里,使罗淡雪的上身成为「Y」字形,打手拉动铁链,缓缓的把罗淡雪吊离了地面,当罗淡雪的脚尖离开地面大约一寸多的时候,两个打手又抓住罗淡雪的脚腕,把罗淡雪的一双玉腿打开,分别铐在固定于地面的两个铁铐环中。

  打手再次拉动铁链,直到把罗淡雪的身体拉直,再也无法扭动为止。这样,罗淡雪就呈一个「X」型被直挺挺的吊挂了起来。罗淡雪记得第一次受刑时也是这样的吊绑方法。

  「弟兄们,你们先去休息一会儿,让罗淡雪小姐再好好地想一想,一小时后你们到这里伺侯她。」项汉说道。

  「走吧弟兄们,等站座再好好开导开导她吧!」刘三向几个打手招呼着。

  整整一小时后,刘三和众打手从外面进来了。其实,刘三和几个打手已经贴在门外听了半天,罗淡雪的哭叫声把他们刺激得色欲难忍。走进刑讯室,他们看到吊杠上的罗淡雪丰腴的乳胸上闪动着点点晶莹的汗珠。她那双泪交流,泣不成声的性感模样,使打手们的喘气声粗了许多。项汉坐在审讯桌前的椅子上若无其事地抽着烟。

  项汉说:「我们给罗小姐动刑之前,还得再给她热热身,弟兄们就先陪罗小姐玩一玩!」

  看到最后一个打手提起短裤退到一边,坐在桌子后面欣赏了半天的项汉扔掉燃尽的烟头。他带着一丝恶毒的冷笑环顾四周:「怎么样,兄弟们,谁还想上?」

  周围的五、六个打手,包括刘三在内,互相忘了几眼,都带着满足的淫笑摇了摇头。

  「好啊,既然兄弟们都玩够了,那就让淡雪小姐清醒一下。」随着项汉的命令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浇在她低垂在胸前的头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淡雪又发出了几声低低的呻吟。一阵剧痛从全身各处传来,尤其是被吊起的双臂,还有乳房和下身都疼得就像针扎一样。精液流到了她的大腿上,使她觉得仿佛有毒虫子在腿上爬行,粘乎乎的十分恶心。

  项汉此时已从桌子后面来到了罗淡雪的面前:「怎么样罗小姐,这么多的男人陪着你,你满足了?要不要把你的姐姐带过来看看你发情的样子?刘队长你就再带两个弟兄跑一次吧。」几个打手大笑着,走了出去。罗淡雪无奈地低头饮泣,羞红的脸蛋儿低得几乎贴着丰满的胸脯。

  随着一阵铁链拖地之声,罗艳梅在两个打手的推搡下步履艰难的进了刑讯室。

  她看了一眼被裸身吊挂在刑讯室中的妹妹,冷冷的看一眼坐在桌子后面的项汉,低下了头。

  项汉嘿嘿一笑:「看来这几天罗大小姐的刑伤恢复的不错,我们几次三番把你们这对姐妹花带到这种地方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你考虑的怎么样啊,罗艳梅小姐!如果再不把我们感兴趣的问题说出来,我们可又要动粗了啊!或者这样……就退让一步吧,我们给你们写一份『悔过书』,你们姐妹在上面签个字,这总可以吧?」

  罗艳梅又对项汉看了一眼,但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坚定:「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了,我们姐妹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打要杀随你们的便,其它的废话就少说!」

  项汉又是一声冷笑:「好!既然如此,弟兄们,也把罗大小姐的衣服给我扒了吊起来!」几个打手立刻围了上来。罗艳梅说:「慢着,我自己会脱。」罗艳梅慢慢脱去身上那件已破损不堪的蓝旗袍,并拢了双手:「来吧!」一个打手用喷过水的细麻绳将罗艳梅双手两个大拇指紧紧绑在一起,从屋梁滑轮上拉下一条带钩子的铁链,钩住捆绑在她拇指上的麻绳向上拉起。另一打手将罗艳梅的双脚向两边微微分开,用连着地面的两个带链子铁铐环套住她的脚踝,拧紧了螺丝。

  随后打手收紧铁链,将罗艳梅的身体缓缓吊起,一直到她只能踮起足尖着地时,打手将铁链固定。

  艳梅迷人的娇躯直挺挺的吊在刑讯室里,藕节似的双臂紧紧夹着略微前伸的头部。

          

  「嗯……」一阵筋骨断裂般的剧痛从拇指上传来,罗艳梅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根纤细的拇指上,迫使她采取挺胸的姿势,尽可能拉长身体,努力的让足尖能够多接触到地面。这使她的双乳越发显得丰满挺拔,且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地起伏。两条丰腴的大腿因为过分用力而有些痉挛,带动着整个身体不停地晃动。

  「感觉如何啊,艳梅小姐?」欣赏着美丽少妇裸体吊起的刺激画面,项汉慢慢地凑到罗艳梅的身边,抬起她的下颌冷笑着说:「还嘴硬是吧,没关系,我们有的是办法,可以一点一点地使它软下来!」

  项汉围着罗艳梅转了两圈,色迷迷地看着罗艳梅曲线玲珑的身体。项汉发现罗艳梅身上只有前几天藤条留下的淡淡伤痕,伤势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重。项汉便决定要亲自动手鞭打罗艳梅。他从墙上挂着的一排各式各样的皮鞭中选了一根,这是一根二尺多长的生牛皮鞭,由三股皮条绞合而成。项汉把它在盛着凉水的木桶里浸了浸,手握水淋淋的鞭子回到罗艳梅的身前。

  他冷笑一下道:「罗大小姐!你既然嘴硬可就别怨我心狠手辣了!」说着,他将手中的皮鞭抖动了数下,随即便抡了起来。

  「呼!……」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呼啸和抽击肉体的响声,锐利的鞭梢划过艳梅的酥胸。她高耸的左乳上部经深邃的乳沟到右肋处绽起了一道血痕。虽然已有心理准备,罗艳梅的整个身体还是不由自主颤抖、扭动了几下。紧接着,项汉又是反手一鞭,又一道血痕从艳梅的右乳房斜向左肋,在乳沟处与前一道鞭痕交错………

  在几天前的轮奸中,罗艳梅已经被项汉鞭打过,但那种细藤鞭和今日项汉手中的专业刑具比起来,所造成的痛苦是根本无法同日而语的。当皮鞭抽打在她细嫩肌肤上的一刹那,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巨大的震动冲击着她的娇躯,使得她咬紧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发出叫喊。但是罗艳梅集中全力的忍耐和保持沉默没能坚持很久,项汉只用了十几鞭便做到了使罗艳梅尖声哀叫、眼泪直流下来。

  她的身上也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亮晶晶的。

  「呼!——、呼!——、呼!——……」项汉不紧不慢地挥动着皮鞭,在罗艳梅光溜溜的娇躯上选择他感兴趣的地方。皮鞭吊打是一种古老而普遍的刑法,但它给受刑者带来的痛苦却不逊于其它任何一种刑法。虽然单独每一鞭带来的痛苦都并非是无法忍受,但疼痛会随着鞭打的继续而不停积蓄起来,而且由于受刑者又不会很快昏死过去,这种积蓄就会变成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折磨。特别是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她身体上的敏感部位远远多于男性,使得施刑者可以很容易在她的身上制造出成倍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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