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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第四卷之困龙山】(6-10)内附插图,3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6860 ℃

  宋军又有人在大叫大嚷:“啊,你们看,萧元帅被那孩子操得大粪都流出来了呢。”

  听了这话,呼延庆也羞愧得抬不起头,自己的母亲被敌人凌辱,他感同身受。那巨大的耻辱,仿佛是施加在他的身上一样。他发现,周围的士兵看他的眼光都开始异样起来。向来他都是以母为荣,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宁愿萧赛红从来都不是自己的母亲。他暗中握紧了拳头,怒视着马车上的那一对男女,发誓一定要杀死紫灵,为他母亲报那受辱之仇。

  洪雷这时也跳下马车,招呼着几名随行的骑兵一起爬上了木台。能够当众羞辱萧赛红,这对他来说太有诱惑了,不仅可以满足其变态的施虐欲望,还能满足他的裸露癖,让对方从此羞于见人。而几个月前,他正是在连环寨中被萧赛红追得差点走投无路的手下败将。至于紫灵,他本来还想继续凌辱萧赛红,但既然洪雷也上了车,便只好提起裤子,爬下木台继续驾车。

  洪雷带着其余六名士兵一起爬上了那个木台,他们七手八脚得把捆绑着萧赛红的绳子解开,将她放了下来。由于长时间被反关节捆绑,萧赛红的双臂和脖子早就酸麻得失去了知觉,绳子一解开,她整个身子就软绵绵得趴倒在木台上,一动也不能动。他们把她扶了起来,取出横撑在她阴道口的那支铁杵。女元帅的阴道也长时间被撑开,铁杵刚取出,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合拢,洞口依然黑幽幽张着。

  洪雷首先脱光了自己的衣裤,赤身仰面得躺倒在木台上,然后指挥士兵们把萧赛红也同样仰面朝上抬到他身上,他的肉棒对着女元帅的肛门,趁她体重的下压之势,顺利得插了进去。由于之前紫灵已经将精液射在里面,肛道内还残留着不少,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因此这次插入并没有遇到多大阻碍,一下子就直接抵到了萧赛红的肛门深处,几乎连小肠都要到了。痛得女元帅一阵惊呼。

  那些士兵见了,蠢蠢欲动。为首的一名校尉,更不客气,索性也脱光了衣服,一屁股就坐到了萧赛红的脸上,把他的肉棒无情得插进了她的嘴巴里。其余的士兵见到他们的将领如此,也连忙脱了各自的衣服,上来群奸女将。两名士兵也挺着他们粗大的肉棒,分开她的双腿,一起插进了萧赛红的阴道里。可怜萧元帅的阴道虽然被铁杵已经撑大了许多,但她从来也没有让两支肉棒一起进入的先例,只觉得下体里面一阵胀痛,忍不住得又要叫唤,但此时她的嘴里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怎么也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一名士兵见已经无孔可插,就坐在穆桂英的胸口上,把他的那根肉棒放在她的乳沟中,然后用双手将她的两只巨乳一起向中间挤压,他的肉棒就在乳沟中间抽动。

  更有甚者,两名士兵一左一右分别站在萧赛红的两侧,让她刚刚恢复了一点知觉的手抓住他们的阳具,命令她不停得套动。萧赛红已经被无尽的耻辱折磨得神智不清,也没听清他们说什么,只是艰难得点了点头。她的双手被两名南唐士兵握着,在他们的肉棒上一上一下地套动起来。

  驾马的车夫见战车上一片混乱,也赶紧爬了上来。只是等他到了车上,有利的位置都被别人抢走了,正在烦恼,忽然看到萧赛红向两边大大张开的双腿,心生一计。他走到两名插进女元帅阴道的士兵后面站定,抓起她的双腿,让它们高高得举起。然后他握住她的双脚,让她脚掌朝内,夹住他的阳具。然后前后活动起腰肢,让他自己的肉棒缓缓地在萧赛红的两个脚掌中间来回抽动起来。北国出身的萧赛红,从马背上长大,双足虽不及穆桂英那样雪白纤弱,而且由于常年行军的缘故,脚掌上早已磨起了一层薄薄的细茧,略显粗糙的皮肤摩擦在马夫的阳具上,让他更觉刺激。看他的表情,似乎比其他几人还要陶醉其中。

  木台上七个男人一个女人以一种邪恶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仿佛一堆白花花的肉山,看得人眼花缭乱。

  其实萧赛红早就耳闻南唐王李青和他的部下都有群奸的癖好,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有这么一天,成为了被他们群奸的对象。她现在浑身上下都被塞得满满的,一丝空隙都没有,几乎连呼吸都很困难,更不要说有什么快感了。在她身下的洪雷,自然是这些人中最最卖力的一个。他号称“无敌将军”,武艺却不是南唐诸将中最好的一个,但论力气,却是数一数二。俗话说,一力抵十会,他能手握逾百斤的大刀运转如飞。只见他用力地一下一下挺着虎腰,把他身上的萧赛红和一众士兵硬是顶了起来。

  可怜的萧赛红被挤在这些人的中间,像在风浪中颠簸的一艘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挤压粉碎。她的身体随着洪雷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蠕动,握着两根大肉棒的双手也被带着一起上下套动,直把两名南唐士兵手淫得连连叫爽。

  萧赛红被完全沉溺在这淫乱的风暴中。过了没多久,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溺死了,口中,鼻孔里,阴道里,肛门里,都被射出来的精液填满,仿佛一下子她整个儿人都掉进了精液的大海里,让她窒息得无法呼吸。她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涌动,这股汹涌的暗流迅速穿越她的喉咙向上涌来。她觉得眼前一阵昏暗,猛得一张嘴,满嘴的白沫和刚被喂下去的精液一起都被喷了出来,流得满脸都是白色浑浊的泡沫和浓稠的污水。

  洪雷在萧赛红体内射完之后,站了起来,提起裤子,对着呼延庆道:“哈哈!忠孝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开始进攻呢?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你娘被我们玩弄致死吗?”

  其实呼延庆并非没有想到挥军冲杀,救出母亲。只是眼前的事情太过震惊,让他已经忘了打仗。被洪雷那么一喊,他似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失神般地大喊道:“擂鼓!冲!”

  宋军的阵营里战鼓擂了起来,喧天介响。但士兵的队伍却被抽离成了三份。原本整齐的行伍一部分无视进军的鼓声,向后逃散开去。一部分木立原地,只有少数几个人,稀稀拉拉地朝南唐声势震天的方阵中杀了过去……

  10、穆桂英进山

  穆桂英跨坐在胭脂马上,绣鸾刀插在身旁的地里,站立在高冈之上。迎面吹来的风,似乎带着浓烈的血腥气,一场大战正在山峦的另一边展开。风吹来,让她头上的盔缨迎风飞散,像一头青丝。身后的八面护背旗,猎猎作响。她放眼朝山下望去,无数个黑点越过阻挡她视线的山巅,三三两两地朝这边跑来。她心里隐约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杨文举策马朝她飞奔过来,离她十余步的地方翻身下马,身姿矫健。在每次战斗中,杨文举都充当了前锋的角色,出生入死,屡立战功。穆桂英打从心底里越发喜爱这个失散多年的儿子了。杨文举几步就走到穆桂英面前,下拜道:“启禀母帅!呼家三位王爷在困龙山打了败仗,正往寿州撤退过来。”

  穆桂英心里一惊,问道:“呼家将无比神勇,纵使破不了困龙山,也不致于打了败仗!这是怎么回事?”

  杨文举眼神不定,言辞闪烁,道:“这……南唐有萧元帅为质,呼王爷不敢轻举妄动……”

  穆桂英心如明镜,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暗骂道:“可恶!”她当机立断,对杨文举道:“着令你率本部人马,接应呼家三位王爷。”

  杨文举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见他把呼延庆、呼延平和呼延明三人领了过来。这三人,鲜血满征袍,甲胄上插满了箭矢,活像三只大刺猬。三人一齐下拜禀道:“我等有辱军令,请元帅治罪!”

  穆桂英也不多问,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三位王爷不必放在心上。先请下去休息,本帅另想办法破他的困龙山,必定早日救出萧元帅。”

  三人谢过后退下。杨文举陪着他们也一起走了。

  又只剩下穆桂英一人在山冈上了。山下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禁卫军的骑兵分成三路,扬起三道烟尘,往山峦的另一边而去。他们是去接应还没跑进寿州地界的同袍的。她自己却一筹莫展,呼家军的失败对她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这不仅是伤亡人数上的问题,重要的是军心已经没了。

  这时,一名蓝旗官跑来报道:“启禀元帅!曾将军探山归来,在山下求见。”

  穆桂英心头一喜,道:“快让他来见我!”

  曾杰上了山,见过穆桂英。穆桂英问道:“曾将军,此次探山,怎去了这么多日子?”

  曾杰风尘仆仆地说:“回元帅的话,那困龙山地势险峻,处处都是悬崖峭壁,想要进山实属不易。”

  “哦?”穆桂英接着问道,“可寻到了进山的办法?”

  曾杰道:“据末将查探,困龙山入山的道路只有一条,已被南唐设立了重重关卡,如想要攻进去,怕伤亡会很大。另外末将还发现了几处隘口,却也被南唐事先占领了。”

  穆桂英忧心忡忡:“那是没有办法了?”

  曾杰道:“也并非没有办法。末将在困龙山要塞往西一百余里处,发现了一条樵道。那条樵道,原是山下农夫上山砍柴的道路。后由于南唐军队的到来,山下的村子已荡然无存,这几年无人踩踏,蒿草足有一人高,实在不易寻找。”

  穆桂英面露喜色,道:“有路就好!”她当即令曾杰先下去休息。

  次日,擂鼓升帐。呼、杨两家将士分列两旁,呼家三位王爷、曾杰等人也在其中。见众将聚集齐了,穆桂英道:“曾杰近日寻到了进山的小路。本帅决定,亲自带领一队人马进山,营救萧元帅。”

  杨文广看着她母亲的小脚,不无担忧地说:“母帅,您现在腿脚不便,不如让孩儿代劳。”

  呼延庆和呼延平、呼延明三位呼家王爷也同时说:“穆元帅,你现在是军中的主心骨,没有你可不行啊!何况营救母亲,自当要由我们三兄弟前往。”

  穆桂英把目光投向呼延庆,道:“呼王爷,你可曾和洪飞交过手么?”

  呼延庆答道:“交过一次手!那妖道,不知学了什么法术,本领通天,任何兵刃都伤不得他分毫。”

  穆桂英道:“洪飞和当年天门阵的颜容法师师承一脉,两人都会一种本领,唤作金刚护体。别说是兵刃,即便是千刀万剐,泰山压顶,也是伤不了他的。”

  呼延庆问道:“穆元帅,当年您在天门阵是如何诛杀颜容的?”

  穆桂英道:“当年本帅手握降龙神木,可破任何法术。只是那神木早已镇在天门阵战场上了。”

  呼延平一着急,大声嚷嚷道:“那该如何是好。”

  穆桂英微微一笑,道:“镇殿王稍安勿躁。本帅早年跟随仙师梨山圣母学艺,曾见识过这种法术。此法有一气门,只要能寻着这个气门,便可破了他的法术。”

  呼延平问道:“那洪飞的气门在何处?”

  穆桂英道:“气门所在部位因人而异,有的在双眼,有的在肚脐,有的在咽喉,还需与他交过手之后,才能找到他的气门所在。”穆桂英又笑了笑,接着说,“所以,要破了洪飞的法术,只能本帅亲自前往与他交手才能摸到其气门。”

  也许,普天之下,也只有她能打败洪飞了,就像二十年前,只有她能破得了天门阵一样。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愣了,连叹:“好不高深!”诧异了一会,呼家三王爷又道:“既然你执意要去,请让末将与您前往。”

  穆桂英摇摇头说:“不行!如今你呼家已无元帅,此去若有什么不测,你呼家军更是群龙无首,不战自乱,后果不堪设想。三位位列王爵,即使本帅不在,也可震慑三军,统兵再战。况萧元帅此番陷入敌营,也是因替我受降所致,本帅自当前往相救。”

  杨文举出列道:“母帅,让孩儿与您一同前往吧。”

  见到杨文举这么说,万红玉也出列道:“既然夫君要去,为妻岂能落后?元帅,就带我们二人一起进山吧。一来,我们可以挡杀唐兵,让您能专心对付洪飞;二来,儿媳对困龙山内的形势有所了解,可以充当向导。”

  穆桂英见她说得在理,点头道:“也好。你二人先去准备一下,明日由曾杰带路,文举、万红玉便随我一同进山,营救萧元帅。”

  众将见她说得如此坚定,知道多说无益,便四下散去。

  待众人散去,佘太君满脸忧虑地道:“桂英啊,这些年我杨家男丁凋零,多亏有了你,才把文广抚养成人,使我家门香火不绝。每当国家值忧患之际,你总是亲涉险境,舍生忘死。只是前天夜里,老身夜观星象,南边有一股紫气冲犯你的将星,恐有不利。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设法保住自己的性命。老身这辈子已经送走太多杨家的人了,不想也眼睁睁地看着你离我而去。”

  穆桂英握住佘太君的双手,真切地说:“太君,你放心。桂英一定会活着回来见您的。”自从三江城回来后,穆桂英一直羞见太君。此时见她不仅没把自己当成不洁之人看待,反而千般叮嘱,不仅感激涕零。

  佘太君泪眼婆娑,也紧紧地握着穆桂英的手:“此行凶险,多带些人手去!”

  穆桂英点点头说:“我已经想好,让文举和红玉随我一道前往。人去多了,

 不仅于事无补,反徒增伤亡。”

  翌日,寿州城外十里长亭。八贤王和佘太君带着众将前来送行。穆桂英带着儿子儿媳向众人一一拜别之后,才跨上战马,挑了几百名精兵向困龙山奔去。

  困龙山在寿州城南一百余里的地方,但山路崎岖,并不好走,如果快马加鞭,一天时间恐怕也难以打个来回。穆桂英丝毫不敢耽搁,她深知陷落敌营之苦,必须在萧赛红还没受到更多的凌辱前把她营救出来。要不然,豪王之辈残暴如虎,她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临近中午,他们来到一座险峰下面。此时,他们已离开寿州一百多里,回头再也看不到雄伟的城楼了。而只要抬头,就能看到驻扎在山头上南唐军队的寨子。他们是在南唐士兵的眼皮底下穿行。山下有一块平地,平地上又几堆废墟。这应该是曾杰所说的,曾经居住在这里的村民的屋子。可是现在已基本被南唐军队毁坏。

  曾杰指着前边的一个山洞,道:“元帅,只要过了这个山洞,就能进到山内。有一条险路,可以直通豪王的行宫所在荷叶峰。”

  穆桂英定睛看去,那个山洞黑黝黝的,仅有一人多高,深不见底,仿佛是地狱的入口,暗藏着无数凶险。她对曾杰道:“事不宜迟,赶紧进山吧。”

  曾杰指指山顶的南唐军寨,道:“从那个寨子上望下来,可以俯瞰山前的大路。如此时进山,难保不会被他们发现。不如等到黄昏再进山。”

  穆桂英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点点头。令所有人偃旗息鼓,下马休息。由于怕被南唐发现,不敢生火做饭,只好拿出随身的干粮充饥。

  等到了黄昏。落霞还没全部散去,在山阴暗面的大路上,早已变得黑乎乎的一片了。穆桂英命令随行士兵重新上马,往山洞赶去。

  到了洞前,人在马上,不好通行,只得下了马,牵着马依次进山。穆桂英回头对曾杰道:“曾将军,你带我们到此处即可。山内凶险,你不必与我们同行。”

  曾杰只是不肯,道:“我曾杰,虽然武艺不如元帅,但好在脚力还不错。带我进山,定能助元帅一臂之力。”对穆桂英这种孤身赴险的做法,他实在放心不下。

  穆桂英摇摇头,说:“如我们一起进山,遭遇不测,又有谁来救我们呢?不如你先回去,先向众将报个平安,静候佳音。如我们三五天没有消息,你也好领其他人进山来救啊。”

  曾杰无法反驳,她说的总是比他有道理。他也知道穆桂英刚烈的性格,她决定的事情,一般无法挽回。所以只好点点头,泪水盈眶,道:“元帅,保重……”

  穆桂英点点头,下了马,一头扎进了山洞里。曾杰目送着她的背影逐渐被吞没,暗自叹了口气,重新跨上马,往寿州城折返。他把穆桂英一行进山的消息,带回给翘首企盼的宋军诸将。

  自穆桂英走后,佘太君和大宋诸将每天守在城头,盼望着他们的元帅早日携萧元帅归来,这样他们也能卸甲归田,不用继续这种风餐露宿,枕戈待旦的日子了。毕竟,这场战争已经足足打了四年,不论是大宋,还是南唐,都已疲惫不堪了。然而,他们望穿秋水,等了五六天,仍是不见穆桂英归来,甚至连消息都没有,就像沉入海底的铁钉,没有声音,也永远无法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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