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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交——草原捕手,2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2410 ℃

穿暖和了的周华细细考虑,天幕即将擦黑,不过这里距离女警的营地大概只有5公里,他还是决定转移到更远的地方去。正好还有两匹现成的马可以使用。周华的帐篷十分简单,收拾起来很方便。他很快就将帐篷打理好,栓在了马鞍上。把缴获来的两杆马枪以及子弹也系在马上。

收拾妥当,周华看了看这个刚刚发生了一边倒战斗的小战场。

乌兰图娅的尸体依然浑身赤裸地呈大字形躺着,白花花的身子映衬着周围枯黄的牧草,她的内衣则散落一旁。

阿茹娜则静静的躺在草地上,身上还留着粉色的抹胸和那已经被浸湿的卡通内裤,双腿下还垫着周华的破衣服。旁边是她被扒下来的红色蒙古袍、裤子和小号马靴。

尽管全裸或半裸的少女玉体增添了几分桃色的氛围,但失去生命的肉体却无言的控诉着暴行。

周华看着满地狼藉,思索片刻。他觉得不应该舍弃这两只轻而易举捕获而又还没来及享用的猎物,她们还有利用的价值而不是轻易的弃之荒野。

想到这里,他从马鞍上摘下一个不知是阿茹娜还是乌兰图娅的行军小包,里面还有些饼干,牛肉干之类的食物。他拿着包走到阿茹娜尸体前,三下五除二的将姑娘的抹胸内裤扒了下来,将所有衣服马靴长棉袜都被塞进背包里带走。不过女孩尿湿的内裤掉到了地上,而后被背包压住,刽子手并没有注意。然后他将乌兰图娅和阿茹娜的尸体扛到马背上,用那些绑腿将两名赤条条的姑娘的手脚与马镫绑住固定好,而后骑着一匹牵着一匹向草原深处奔去。

草原的黄昏应该是美妙而漫长的,但成片的阴云遮蔽了阳光,天气始终阴沉欲雨。云层间偶尔露出的太阳也只是随意的洒下几缕阳痿不举的光束就匆匆遮住了脸庞。不解风情的马儿身上驮着失去生命与一切尊严的赤身主人,跟着周华一路狂奔。两具雪白的躯体远远看去十分醒目。

不知跑了多长时间,周华停了下来。他身边的牧草还算茂盛,搭建帐篷也不会很显眼,而且这个歹徒也不需要生火,缴获来的军粮足够他支撑几天。草原的夜晚,虽然穿上了厚实的蒙古袍,还是能感到阵阵凉意,周华也懒得支起帐篷,解开绑在马镫上的绑腿将两具艳尸扛了下来,左拥右抱的躺在草地上望着满天的星空。

灾变发生后,就连月光都只能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不过在月圆之时,夜间的能见度也还不错。寒风中,周华将两个早已冰凉的姑娘搂得很近,尸体虽然沁凉却依旧柔软,周华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叹乌兰图娅和阿茹娜两名年轻的女民兵,至死也没想到最终会被剥得精光,躺在原本是自己的猎物的怀里用于挡风吧。

第五章 骄傲的娜仁托雅

此刻在营地里,除了两名在外面放哨的女警,和火堆旁边讨论行动方案的两位队长,其他人都蜷缩在帐篷里,围着一个燃油暖炉。

李倩早就摘下了沉重的头盔,又脱下鼓鼓囊囊的战术背心,和冲锋枪一起放在一边,最后脱下了靴子彻底放松自己的双脚。虽然现在主要是机械化行军,大多数时间都坐在车里,可是靴子的闷热依然让人忍无可忍,再这样下去自己早晚会患上香港脚。

“啊~~好舒服~~~”

女孩活动着黑色运动棉袜下面的脚趾,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你搁远点儿成不?有点儿素质!”

王若翾此刻满腹怨气。特警队任务通常只有城市反恐而已,现在却被派到了荒郊野地,远离温暖的家和男朋友。细细算来已经外出一周以上,就算是会发放丰厚的外出补助,王若翾也不屑于呆在这种地方,成天坐着车东跑西颠,找一个不知道是否还在世的犯罪分子,尤其是还和几个土妹子一起,每天走走停停,搜查效率极低。这样下去不知何时才能返回北京,回到高速路,立交桥,超级市场与麦当劳的怀抱。

更令她不满的是已经好久没有和男朋友开房了。从小到大都是学校体育队种子选手的的王若翾发觉自己的性欲旺盛,也许与出色的体能有关,每周都要至少拉男朋友上一次床,让对方充分满足自己。而这次出来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她的下体却一阵阵发痒,有时候钻在睡袋里还忍不住把手指伸到下面去抠弄,还要强忍住出声的冲动以免被身边的姐妹听到。这样的日子,她真的受够了。

“好好~~”

李倩脱下袜子故意一抖,帐篷里的汗味更浓了,之后她把脚放到了暖炉旁边烤着。

“你...”

王若翾捂住了鼻子,两道柳眉竖了起来。

“嘛嘛,不要这样,大家都和气一点啦。毕竟都很累了~”

通常在这两人之间担当和事佬的邬婉婷赶忙出来打圆场。

“哼...算了。倒是你婉婷,你刚才不是一直说脚疼呢吗,脱下鞋来看看吧。”

“呜嗯...奥。”

婉婷有点不好意思的脱下靴子。她装扮上和李倩最大的不同就是靴子,普通特警的都是SWAT战斗靴,只有邬婉婷和王若翾两位摩托车骑手穿着外形洗练的高腰机车靴,而且配有侧面的拉链,穿脱十分方便。

“哎呀,起泡了!你一直骑摩托车也没走路,怎么脚底还能起泡呢?”

李倩看着离开袜子的婉婷的足底,有点惊讶的开口。

“那么挑了不就行了...”

邬婉婷的瓜子脸上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了一层红晕。她从大腿上拔出格斗刀,将刀尖伸到暖炉里面在跳动的火焰上来回划了几把。

“我来吧,瞧你那笨样儿。”

王若翾瞅着邬婉婷的刀尖好几次碰到水泡又赶紧收回来的畏畏缩缩的样儿,干脆自告奋勇要给她挑泡。

“你甭家,就你那眼神儿?给小邬剜掉块肉就麻烦了。”

她劈手从邬婉婷手中夺过刀子,又伸进暖炉烤了烤。

“...”

王若翾又想开口说什么,不过她一在可爱的小邬跟前就没辙,所以只是瞪了她一眼。

李倩趴在邬婉婷脚掌跟前,握紧了她的脚踝,然后用滚烫的刀尖迅速挑开了水泡。

“嗯...”

刀尖刺进水泡的时候小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行了。”

李倩爬起身来把格斗刀递给了小邬,又顺便扔给她个创可贴。

“谢谢~”

小邬有点腼腆的道谢。

“还有啊小邬。”李倩坏笑着说。“你该洗澡了。”

“...讨厌!”

邬婉婷一脸羞红的给了李倩一脚。

“我们婉婷最爱干净,哪像你!”

王若翾把邬婉婷像宠物一样拉到怀里抱着,一边奚落李倩。

“咕噜~~”

小邬的肚子突然叫了,当事人更是把整张红红的脸埋到王若翾的臂弯里,不敢与其他人对视。

“那两个土包子怎么还没回来?再这样下去要饿死人了。”

李倩与其说是关心那两个蒙族姑娘,不如说是更在意她们将会带回的野味。

“嘘~~菲姐和娜队长正在外面讨论这事儿呢。”

邬婉婷指了指帐篷外面。

“拜托,婉婷,蒙族的姓氏和我们不一样,不要随便取出名字第一个字就当姓...”

王若翾睨着怀里的女孩,露出一副“败给你了”的表情。

这时帐篷的拉索拉开,凌菲与娜仁托雅一边争论着一边走了进来。

“她们都是草原儿女,自小在草原长大,没有指北针也不可能迷路!”

娜仁托雅的秀眉紧皱,两位姐妹的去向不明令她忧心忡忡。女孩后悔自己掉以轻心,在没有确认周围安全的前提下就轻率的派两只小菜鸟去打猎,她们很可能遭遇了不测。她更怨恨这些特警明明自己有备用对讲机,就是没有人主动给阿茹娜她们提供一部,导致现在完全联系不上。

凌菲急了:“不行!你不能擅自行动,现在去太危险了。她们可能只是迷了路。等明天我们一起去找。”

娜仁托雅回过头:“我自己去,我们本来就是做向导的,草原地形我比你们熟。乌兰图娅和阿茹娜都入伍不久,没执行过这种任务,我放心不下。”

走出帐篷的邬婉婷也告诉她:“别忘了她们都有枪,又从小生长在这里,没什么能威胁到她们的。我们再等等吧,也许马上就回来了。娜队长甭着急啊。”

“她们是我的姐妹,现在去向不明,我能不操心呢啊?”

娜仁托雅检查一遍自己的装备,将一把匕首插进自己马靴的靴筒中,站起身对女特警们说:“我知道你们城里人看不起我们草原民兵,认为我们只会护林护牧,但是我们也经常和偷猎者毒贩交手,我们没有你们那么多好装备,不代表我们也没有经验和责任心,至少我们熟悉这片草原,我一定要找她们回来。我自己就行,不用烦劳你们。请替我看好了马。”

说完坚毅的蒙族女孩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帐篷,留下了帐篷里大眼瞪小眼的几名女特警。

娜仁托雅虽然只有26岁,却已经入伍8年,这些年中她多次深入草原执行巡逻任务,也与各类毒贩偷猎者交过火。身手在队里相当了得,许多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而女孩最出众的技术,还是兄长扎布所传授的追踪技巧。她能通过种种常人难以注意的痕迹准确的判断出目标的去向。而现在天色昏暗,骑着马更难以看清地面,因此她选择步行。绑腿就是为这种时候准备的。

“呼~~”

车顶上蜷缩成一团的徐梦梵在低温之下很快便打起了瞌睡。

“嘿,醒醒!队长出来了!”

江蕊琪用手肘顶了顶身后的女孩。

“嗯~~啊!!”

徐梦梵流着口水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身处距离地面2米的平面上,惊恐之余重心不稳差点就栽下车,所幸江蕊琪眼疾手快,甩掉军大衣之后一把扶住了自己的姐妹。

“...多谢了。”

“娜仁队长,请等一下!”

凌菲追出帐篷,跟上了身背步枪的娜仁托雅。

“凌队长,不要多说了,我非去不可。”

娜仁托雅明亮的眸子中的目光无比坚定。

“不,我是让你带上这个。”

凌菲从大腿枪套中取出外形见棱见角的92式自动手枪递给了娜仁托雅。

“我想你用得上。”

“...谢谢。”

娜仁托雅感觉心中暖流涌动,起码在那群特警当中,凌菲从未表现出过对于草原人的歧视,在又给自己这么贴心的帮助,令这个单纯的草原女子很是感动。

“这...”

车顶上的徐梦梵有点惊讶,因为根据规定,特警是绝不能把武器送人或者外借的,即使对方是信得过的民兵或者警察也不行。

“呜...”

江蕊琪马上捂住她的嘴,生怕这个移动喇叭声音大了让下面情意浓浓的两位听到。

“回来记得还我。”

凌菲俏皮的一笑。

“一定。”

娜仁托雅收起枪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向远方。

凌菲瞟了车顶的两人一眼,眼神中的信号就是“不许说出去”。

于是两位哨兵赶忙调整坐姿继续摆出认真警戒的样子。

“那个土包子队长走了。”

李倩从门帘上扒开的缝朝外张望。

“随便她,走了更好。真他喵的轴,死活听不进人话。”

王若翾使用了北京话形容人固执的字眼来描述娜仁托雅,因为对方确实给人这种感觉。再加上那种草原猎手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强势,的确是不太讨人喜欢。王若翾尤其记得那个土妹子队长进了帐篷在自己身边脱靴子的时候,那脚丫味儿让人退避三舍。

“不过我感觉这队长是个尖果儿哎。”

邬婉婷一边给脚底粘创可贴一边感慨。那个词是老北京人用来形容女孩子漂亮的土语,家里老人经常这么说,作为90后的邬婉婷也耳濡目染的记住了这个老词儿。

“她们队里的那个小个儿女孩才是真正的尖果儿,皮肤比咱们还白,真不像草原人。叫阿什么娜来着...”

李倩记起了那个俏丽的蒙古小妹子。

“长得再漂亮又能如何,还不一样是土包子。”

王若翾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娜仁托雅挎着马枪沿着两名属下的行动路线一路追踪,内心纷乱如麻。阿茹娜、乌兰图娅是队里仅有的两名女队员,身为队长的娜仁托雅平时对她们很是照顾,任何危险的任务都不让她们沾边。看着这两个活泼的小妹妹天天开心的样子,她很是满足。可是这次上边要她们配合女特警行动,作为队里仅有的3名女骑警只好参加。娜仁托雅本来就很不放心,结果通过接触,很快发现城里来的女特警们看不起她们这些草原人,大家相处得不很愉快。她这次让乌兰图娅她们去打猎,本就是想依靠一起烘烤食物来缓和双方的关系,结果5个小时过去了,两人还没回来。

走着走着,突然女孩发现前面的草地有些古怪,而且这里的马蹄印也比较杂乱,应该就是事发现场。她立刻摘下马枪捞在手里,弯下腰小心翼翼的四下搜索。然后在草丛中发现一把雕刻着草原纹饰的长弓,和一支钝头的箭。

顿时娜仁托雅心口一紧,她拉上枪栓继续缓步前进,又看到了几串蒙古族毡帽上的串珠。

<这是谁的?好像是图娅的?...>

终于她发现了一条被丢弃在草地上的卡通内裤,娜仁托雅捡起来看了看,脸色大变。这是阿茹娜的内裤啊!朝夕相处她最清楚不过,还不止一次拿阿茹娜内裤上的加菲猫图案开玩笑。而内裤上的尿迹还潮乎乎的,看来是刚脱下不久。看来小姐妹真的出事了,对手会是谁呢?偷猎者?毒枭?走私贩?还是周华?遇到谁恐怕两名属下都不好过。

就在这时,突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有人骑马朝这里狂奔而来。娜仁托雅赶紧趴伏进草丛。她的蓝色蒙古袍可以很好地隐蔽在夜色之中。为了不被发现,女孩还特意把领子上的白色毛边翻入了衣襟。

来人正是周华,他突然发现自己的长弓被遗落在了前一个营地。这种敌明我暗的环境下,马枪只能是最后的选择,马枪枪声太响,射速也慢,不但会惊动敌人而且不适合偷袭,这种枪可能连女特警的防弹衣都打不透。更何况这东西的枪龄太长,说不定膛线都磨秃了,精度也比较恶心。在战场上用惯了高度精准的AR系列枪的周华瞧不上老家伙。因此他决定回去拿弓,并且做好了和女警巡逻队遭遇的准备。周华将帐篷拆解,用帐篷布将乌兰图娅和阿茹娜赤裸的尸体盖住只露出两对足部。然后挎上马枪,跳上一匹马飞奔而去。

第六章 黄昏决斗

来到刚才的小战场,周华可算是故地重游。他翻身下马举起枪向周围望了望,蹑手蹑脚的向目的地靠近。借着明亮的月光,他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弓。周华猛然一激灵,瞬间向前来了个战术翻滚动作,这一招在许多战场上都救了他的命。

不过娜仁托雅果然身手了得,周华还未来及起身,一个硬物就顶在了他的后脑:

“别动。”

一声清冷的女声从脑后传来。

然而周华的身手更快,他放下马枪,转身的同时飞速下蹲,离开了手枪的瞄准基线,而后转头起身抓住娜仁托雅的手枪,手掌握拳死死握住手枪的套筒,如此一来扣动扳机时套筒无法运动,立即就会造成卡壳。

娜仁托雅的反应也不慢,在周华一拳击来时松开了手枪,同时抬腿就是一脚,正中男人的手腕,手枪也随之飞出。女孩的击腿甫一落地,原本作为支撑的另一条腿立即抬起,随着迅疾的扭腰动作一脚结结实实踢到了躲闪不及的周华的肋骨上,痛得他感觉肋骨断了不止一根。娜仁托雅没有盲目的去捡枪,而是从靴子里拔出带着体温的匕首。

“我的姐妹呢,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月色下娜仁托雅的美眸闪烁着冷光。瞧着周华穿着自己部下的袍子和靴子,在这种气温之下,即使还没被杀,娜仁托雅猜测两位姐妹也怕是凶多吉少了。周华赤手空拳,大大咧咧的站在她对面以一种淫荡的口吻说:“很快你就能见到她们了。”

说罢两人同时冲向对方。月光下,娜仁托雅的匕首寒光四射,飞舞的寒光形成一道又一道优美的弧线,不一会儿就逼得周华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还没来几个照面,周华身上就挂了彩,虽然伤口不深,却流血不止。肋骨的剧痛令歹徒无法全力对敌,挤脚的靴子也影响了他的行动。

不过娜仁托雅也好不了多少,她毕竟是女子,体力上不占优势,刚才的猛攻全靠心中一腔怒火,渐渐的她的攻击频率慢了下来,呼吸愈发粗重,脸颊上也见了汗。女孩干脆扯下热烘烘的帽子扔到一边,披散开她柔顺的长发,因为帽子上摇晃的串珠实在碍事。

周华发现了女孩已经体力透支,而且并不出乎意料。从娜仁托娅把手枪顶在自己后脑勺而不是在安全距离之外瞄准自己,周华仅凭这一点便断定这姑娘没有多少实战对抗经验。他以前认识的一个英国佣兵曾经给他表演过,在手臂伸展范围内瞄准他的手枪,永远能在开枪之前被他躲过。行家瞄准敌人的时候肯定会让开几步的距离。因此周华心理有了底。

男人卖了个小破绽,在女孩又一刀划过来的时候险险的让刀尖擦着脖子过去,而后扭住姑娘握刀的手腕,弹起身来重重的一记膝顶撞在乌兰托娅的下腹部。女孩翻身摔倒在地,周华向后一跃蹲下去,迅速捡起了姑娘掉落的92式自动手枪。

娜仁托雅摔在地上喘着粗气,她看到暴徒捡起枪就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姑娘颓废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而手里却用小刀在自己掌心刻下一个字母“Z”,然后又将沾血的手指伸进后背内衣同样画了个Z字。

凶徒用枪指着瘫坐在地上的娜仁托雅,他清楚自己膝顶的威力。

“我敬佩你一个姑娘能有如此身手和勇气,现在天下大乱,你肯归顺于我,我留你一命。”

周华看着这个美丽而又强悍的姑娘,其实打心里想给她条生路,更别说他对于这副娇躯的渴望。就见面色煞白的女孩放下刀,手捂着肚子艰难得站起来。周华看着此时坚强又柔弱的蒙族姑娘,心中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

暴徒正要放下枪上前搀扶,刹那间多年九死一生的经验让他觉察出了危险,他盯着女孩眼角上吊的美丽双眸。娜仁托雅虽然满面痛苦,然而眼中寒光犹在,她突然暴起向周华冲来。周华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这小妮子想逼自己开枪!

好狡猾的姑娘!

周华向后急退,却来不及了,娜仁托雅抓住周华的手,对准自己的胸膛扣下扳机。

“啪~~~~!”

一声清脆的枪声传了好远好远。枪虽然响了,不过周华的臂力毕竟要远胜强弩之末的娜仁托雅,枪口一抬让子弹打飞了。周华一记掌击想打晕女民兵,却被女孩子踉跄躲过,这一掌只拍到了娜仁托雅的脊背。美丽坚强的蒙族姑娘再次奋力站起,冲着周华露出一丝冷笑,然后将一颗不知从哪拿出来的药丸塞进口中。

周华骇然的看着眼前的姑娘,只见娜仁托雅下颌一动,接着身体猛地陷入痉挛,像虾米一样弯下了腰。那双漂亮的眼眸慢慢阖上,嘴角溢出一丝白沫。

“噗通”

娜仁托雅仰面栽倒在地上,双手随意的摊在两边,穿着长筒靴的双腿一曲一伸,一只皮靴的搭在另一条腿上。胴体还时不时像触电一样抽搐几下,有时比较剧烈,让姑娘看上去活像扔到案板上的鲤鱼。

周华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这么多年了从没遇见过这么决绝的对手,这个姑娘的身手并不是他见过的对手里最强的,智慧和经验也不是所有对手里最高的,但是她凌厉眼神和月光下优美飘逸的刀光凶徒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

“好一个性情刚烈的女子...”

周华站起身,从娜仁托雅胸口的衣襟里摸出了证件看了一眼,对着这名叫娜仁托雅的姑娘的尸体深深鞠了一躬,这个美丽的对手值得他尊敬。

第七章 亵玩

不过在表达完敬意之后,这个大美女就成为了她的猎物。娜仁托雅的相貌身材在三个女民兵中绝对是最棒的,别看她动起手来的身手不次于男性,却长着一张倾国倾城我见犹怜的俏脸。

周华擦去娜仁托雅嘴角的泡沫,女尸在月光下犹如童话中的睡美人,安详的躺着。周华突然淫笑出来,这么强的猎手最后都成了自己的猎物,真庆幸自己给娜仁托雅留了具全尸。

背上长弓,捡起娜仁托雅的手枪和匕首别在腰间,还不忘背上马枪。周华想起了自己中学时代玩的网络游戏,打怪升级穿装备,也不过如此。

扶起娜仁托雅的上身,双手插在女尸腋下环抱胸前。隔着厚实的蒙古袍都能感觉出里面的波涛汹涌。想到后面可能赶来的追兵,周华拖着娜仁托雅的艳尸进入了旁边幽暗的草丛,娜仁托雅低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下垂。笔直修长的双腿直挺挺的伸着,当尸体套着皮靴的脚没入草丛中后,一切又静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周华轻轻放下娜仁托雅,就像害怕吵醒她一样。他对这个弄得他满身伤痕的猎物性趣十足,虽然已经死掉了,不过这不能减少一丝他要好生玩弄一番的想法。周华长出一口气,蹲到尸体脚边,开始仔细打量这具几分钟前还身手超凡的姑娘的娇躯,从头看到脚。皎洁的月光洒在姑娘的脸上,显得恬静安详而又迷幻。

墨黑的长发披散着,微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子和带着一丝微笑而又略显苍白的唇看起来是那么完美动人。目光下移是雪白的脖颈,蒙古袍在刚刚激烈的搏斗中变得凌乱,直接能窥见里面白色的绒衣。厚厚的袍子遮掩不住一双丰盈挺拔的乳房轮廓,以及武装带之下纤柔的腰肢。再看下半身,由于拖动尸体的缘故袍子下摆卷起,裤子被拉下了一点,不但能看到里面白色的绒裤,还能瞧见一丝黑色的却不知是什么款式的内裤。

周华伏下身子轻轻解开娜仁托雅的武装带与袍带,接着解开裤子的纽扣。慢慢将女裤褪到女尸的膝盖处,白色紧身绒裤衬托出健美修长的大腿,娜仁托雅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不过白色的裤裆处明显被失禁的尿液打湿了一块儿。周华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女神一样的她也会在死前尿裤子。

不过周华可不会嫌弃娜仁托雅,他迫不及待的将蒙族姑娘有些潮湿的绒裤同样褪到膝盖处,然后饶有兴趣凑到女尸黑色三角内裤上面嗅了嗅,只有淡淡的尿骚味、汗味还混合着女人的体香,更加激发了这个罪犯的雄性荷尔蒙。

也许是动作过大,男人身上新添的刀伤更加作痛。周华想起了娜仁托雅的垂死挣扎以及尸体对于脱衣的拒不配合,他恼怒的将艳尸的黑色内裤也拉到膝盖处,姑娘从不示人的最隐秘的阴部露在他眼前。周华涌起了一丝好奇,如此美丽的女子还是不是雏儿,先验验货吧。

以周华多年花丛经验看得出来女孩生前就算不是个处女也一定很少和男人上床,阴阜呈粉红色,外形规整细腻,阴毛甚是浓密,周华一只手掰开娜仁托雅紧闭的阴户,把两片整齐的嫩蚌肉分开抚摸揉捏着,将手指插入尸体的阴道内向上搔捅。暴徒的手指在女尸嫩滑的肉壁上摩挲,这个感觉十分微妙,弄得他心里痒痒的,此刻就像是在拆开礼物盒子的包装袋,等着最后的结果揭晓。他发觉自己心跳加快,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就算是刚才面对娜仁托娅的尖刀也没有这么紧张。

传说草原的姑娘又爱喝酒性情又豪爽,也许早就在哪一次酒后和男孩做过了...不过看她这么好强高傲的性格,也许会拒绝随便和男孩上床...

周华对于活人并没有处女情结,而是恰好相反,他强暴处女的时候那该死的薄膜和紧绷绷的花径曾经弄伤过他的小弟弟,而未经人事的处女被强暴时的痛苦令他这个杀手也忍不住心生怜惜,有时候他插入的时候发现当事人是处女,就当场打昏然后从对方身体里退出来,玩玩乳房脚丫了事。但是对于女尸,他有过相关经验,如果女尸生前性经历丰富,那么死后阴道松弛,插进去干的时候里面松松垮垮,并不爽快,而处女的花径紧紧的,即使死了插入进去也能有效通过摩擦阴道壁带来强烈的快感,所以他很希望能碰上死处女。

男人如是想着。现在城市里流传着一句话“18岁的处女不是笑话而是神话”。他内心希望在蒙古高原这个民风淳朴市侩气息稀薄的地方还能见到抵制婚前性行为的女孩。

“哈哈!”

周华面色一喜,感到了女尸体内那层宝贵而坚韧的薄膜。自己最中意的猎物还是处女之身。他通过触觉细细辨认着她的阴蒂,尿道口,和阴道口的位置,确定没有弄错。

出门过三年,母猪赛貂禅!何况还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尤物。可怜的娜仁托雅自尽必定是为避免受辱,可是大概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死后也不得安生,自己娇艳的玉体会被歹徒毫不留情的剥光,自己最私密的部分会暴露在凶徒眼前,任由玩弄吧。

周华再也忍受不住了,迅速的将娜仁托雅的蒙古袍扯开大敞着,粗暴的把白色绒衣翻到乳房上,一把扯烂胸前最后的黑色文胸,暴露出一对圆润坚挺的玉乳来。

恍若凝脂的乳房饱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玫瑰色的乳晕尽然占了这个乳房的五分之一,乳峰之上坚挺的两点提子般小巧圆润的乳头为它做了完美的注释。周华俯下身去伸舌弹弄尸体的奶头,粉红的尖端来回跳动带动了整个乳房的微微震颤。然后他大口的咬住那柔嫩的乳尖慢慢抬头,可怜的奶子像山峰一样被拔起。他恣意的张开牙齿,在那雪白的乳房啃咬起来,丝毫没有了方才的敬意。

娜仁托雅的身体随着暴徒的节拍摇摆不停,在月光下反射出令人迷幻的花白色彩,等周华发泄过这一阵后,原来雪白无痕的丰乳上嵌着一排排深深的齿痕,不知如果娜仁托雅还活着是否会配合的春吟娇喘,可现在她已变成具任人鱼肉的艳尸,一切悉听尊便,任君玩耍。

周华支起身子,再次仔细端详着月下美人,娜仁托雅表情依然安详,袍子被扒开,敞亮着整个胸脯,裸露着满布牙印的双峰,胸口残留着道道口水印迹,双手随意的摊在两侧,下面的裤子也褪到小腿靴筒处卷成一团,雪白的大腿中间黑黝黝的处女地彻底暴露在周华眼前,失禁的尿液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腿股之间一片狼藉。整个躯干部位已经是一览无遗。

周华冷静了一会儿后,决定按照老规矩从女尸的双足下手。右手慢慢端起她的鞋跟,左手顺着宽松的靴筒伸了进去,他早已猜到严肃古板的娜仁托雅肯定会像她手下那样打着绑腿,男人轻轻的捏着她的脚踝从靴筒里拿了出来。

娜仁托雅穿着一双黑灰色的厚棉袜,棉袜上还有一圈圈各种颜色的线条点缀。出乎意料的并非手工制品,大概这姑娘在大城市受到过良好教育,所以一些生活习惯更贴近城市人。袜筒被裹在了绑腿中,周华将女尸的足部捧到鼻尖闻了闻,不出所料的有股咸咸的脚臭味儿。周华笑了,会失禁,脚丫会臭,即使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褪去外衣终归也是再平常不过的女人。

放下尸体的左脚,周华又脱下姑娘右脚的马靴。然后又无奈的一圈一圈解开绑腿后,终于如愿的把娜仁托雅的裤子扒了下来。

男人托起艳尸的两脚,从勾勒出足型的一对灰色袜子之间向前窥视,恰好看到了那一双白白的乳峰,不禁令他想起了步枪的照门与准星之间的视野,就是这么个感觉。

娜仁托雅雪白的绒裤裹在棉袜袜筒中,棉袜大概有小腿的一半那么长,质地很柔软厚实,而且袜口处还有毛茸茸的花边,造型相当讲究,估计价格不菲。男人的双手分别捏住娜仁托雅双脚的袜尖,轻轻的向上提起,手腕快速抖动,娜仁托雅的双足被连带着抬起。

“唰~~唰唰~~~”

娜仁托雅的毛茸茸的袜口慢慢向脚面移动,白色的绒裤完全展现在眼前。

“沙”

娜仁托雅双足再次落到草地上。周华仔细的把玩着这双棉袜,入手柔软,很舒服。周华把袜子塞进口袋留着自用。再度捧起娜仁托雅的双足,手感丝滑,在月光下仔细一瞧,居然亮莹莹的,原来娜仁托雅脚上还套着肉色的船型丝袜。

周华大喜,抓着这对儿丝袜脚狠狠的亲了几口。

“啜、啜...”

虽然嘴巴亲吻的部位绝非香气袭人,但周华依然认为,这个娜仁托雅真是给自己太多的惊喜了,在这远离城市喧嚣的偏远地区居然还能见到丝袜。

丝袜的袜筒藏在绒裤中,于是周华把已经褪到膝盖处的保暖裤扒了下来。娜仁托雅脚上的是一双短丝袜,袜筒刚刚盖过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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