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狡猾…

嘴上說著沒關係，裝出毫不在意的樣子。

卻還是止不住…想要更親近…想要獨佔一切…

…這樣…會被討厭嗎？

可是…即使如此…

我也已經…無法再忍耐了。

［紅茶？］

吉莉安停止了與諾艾爾的交談，看向凱薩。

［對，我稍微試了一下，可是還是無法沖泡出想像中的味道，所以想來找妳問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你想要的味道是什麼…能稍微描述一下嗎？］

［…］

凱薩用手把眼睛遮住，陷入沉思。

［紅茶啊…好久沒有喝了…］

［諾艾爾雖然偏好甜味，可是喝紅茶時卻不喜歡放糖，茶點還總是選提拉米蘇。］

［因為糖吃太多會胖啊！而且…提拉米蘇太甜了，喝紅茶時放一點點糖根本沒感覺，乾脆別放還比較好…］

凱薩稍微張開手指，透過指縫看著再次聊起來的兩位少女。

垂在身側的另一隻手，悄悄的用力握起。

［…酸味。］

凱薩的突然出聲打斷了兩人的交談，凱薩放下手，卻轉過身背對兩人。

［印象中有酸的味道，妳應該記得的…吉莉安。］

凱薩逕自走向前，到了門口處時卻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吉莉安。

［畢竟…是妳親手為我沖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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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樣就可以了。］

［只需要半顆嗎？那個檸檬…］

［嗯…這個茶壺並不大，這樣就夠了。］

［是嗎…］

吉莉安把茶壺和一個杯子放到托盤上遞給凱薩，凱薩皺了一下眉頭，卻什麼也沒說，默默地接過。

［既然沒問題了，那我先走了。］

［…慢著。］

凱薩擋住吉莉安的去路。

［茶泡太多了，陪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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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猛然踹開。

凱薩把被束縛住的吉莉安抱到床上後，起身鎖上所有的門窗，並拉上窗簾，讓房間陷入黑暗。

吉莉安在床上不斷的掙扎，她的雙手被布料綁住，讓她不會在掙扎時磨傷手腳，嘴巴則被塞入毛巾，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聲。

凱薩爬上床，身體撐在吉莉安上方，把吉莉安口中的毛巾取出來。

［咳咳…你到底…想做什麼？不是說…喝茶嗎？為什麼…］

吉莉安調整好呼吸後抬起頭，卻對上了凱薩赤紅的…泛著幽光的雙眼。

［妳…在敷衍我。］

像是在指控她的罪刑，凱薩把臉貼得更近，像要望進吉莉安的眼眸深處，看清她真實的想法。

［妳想早點擺脫我，去找諾艾爾，不是嗎？］

吉莉安咽下口水，把身體往後挪動一點。

［…我們是很要好的朋友，又經歷了那麼多的事，好不容易又能見面，能夠一起戰鬥，會想多一點時間敘敘舊…也是很正常的啊…］

［這就是妳的理由嗎？］

撐在身側的，屬於惡魔的白色大手握緊拳頭，隱約還能看到暴起的青筋。

［…凱薩…你為麼要這麼生氣？］

［…］

［我當初是為了什麼才與你簽訂契約，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

［別鬧彆扭了，先放開我，好嗎？］

［…不要。］

嘶啦

伴隨著布料破碎的聲音，吉莉安白皙的肌膚曝露在凱薩面前。

［疑？！］

吉莉安還沒回過神來，凱薩又開始了對衣服的摧殘。

［等…你…不…不要…停下…］

無論吉莉安如何哀求，都無法停止凱薩的動作，直到身上一絲不掛，凱薩才終於停下動作。

［不要…不要看…唔！］

凱薩一手揉捏少女柔軟的胸部，捏成各種形狀，另一手則探下吉莉安的下身。

［呀！不…那裡不行…不可以啦！不要摸…啊！］

尖銳的喙輕咬住另一邊的柔軟，同時，凱薩也用惡魔尖利的爪搔刮著吉莉安嬌嫩的穴口，感受到些微的濕意，便讓食指沿著水源緩緩進入。

［痛…啊…不要…出…出來…求求你…］

惡魔沒有回答，他只是慢慢的...慢慢的...加快了速度，直到少女未經人事的身體再也無法承受，弓起身體，止不住的痙攣，身下也如洩洪般流出洪水，才把手指抽了出來。

［哈…啊…凱薩…結束了嗎？］

［不，這才正要開始。］

凱薩解開吉莉安手上的布，然後挺起上半身，開始脫起衣服。

［…你…你要…做什麼？］

褪下衣物，滿布羽毛的碩大身軀呈現在吉莉安眼前。

凱薩半跪在吉莉安雙腿間，把她的雙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俯下身，用手扶住自己，對準吉莉安。

［等…太大了…不行…進不去…咿…不…啊啊啊！］

藉著液體的潤滑，凱薩勉強把自己塞進吉莉安體內，但也只進了個頭，還有一大截沒有進去。

［吉莉安，放輕鬆一點。］

［不…唔…啊…哈…］

劇烈的疼痛讓吉莉安無法思考，只能眼眶泛紅，咬牙緊抓著床單，忍受凌遲一般的痛苦。

［很難受…是嗎？］

凱薩猛然坐了起來，順帶著讓吉莉安半坐在自己身上，把她嬌小的身軀壓向自己。

［啊…嗚…啊…］

［乖…自己坐下來…］

凱薩一手輕輕地撫摸吉莉安纖瘦的背脊，一手攬住她的腰肢，再用毛茸茸的側臉蹭著吉莉安的額頭。

兩人間的距離逐漸縮短，直到吉莉安整個坐在凱薩身上，才整個人癱軟了下來。

［累了？］

［嗚…啊…哈…］

吉莉安把頭埋進凱薩的胸口，柔軟的白色羽毛之下，是緊實有力的肌肉。

［嗚！嗚啊…］

吉莉安緊抓著凱薩胸前的絨毛，凱薩鼓起全身的肌肉克制自己，維持緩慢的速度挺動。

［吉莉安…妳是我的…不准無視我…不准敷衍我…］

凱薩用溫柔而嚴肅的語氣講著任性的話，像是在指責，又像是在撒嬌。

［…不對…才不是…嗚…］

吉莉安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聲音像蚊子振翅的聲音一樣微弱。

［...明明…嗚…當初是你…啊…嫌我吵…才把我的五感…當成代價…］

凱薩停下身下的動作，抬起頭詫異地看著吉莉安。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了啦…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明明我已經照你希望的去做了…不騷擾你...不強迫你…代價也已經給了…為什麼當初要放棄契約…為什麼現在要這樣糾纏著我…還是…你是把做這種事…當成第二個契約的代價…］

凱薩猛然翻身把吉莉安往床上壓住，粗壯的雙手緊擁著身下的女孩，不顧一切的挺動腰腹。

［嗚…哈…凱…薩….］

吉莉安毫無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凱薩折騰，虛弱的喘息。

感覺胸口被溫熱的液體浸濕，凱薩壓抑胸口暴虐的衝動，稍微拉開兩人的距離。

［吉莉安…］

少女像壞掉的人偶一樣，面無表情，偶爾的抽搐和不斷流淌的眼淚，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可憐。

（我知道…我很狡猾。）

（沒錯...我討厭與人交談…所以取走妳的五感…可是…很快就後悔了。）

（妳的願望…是矛盾的…妳真正的願望無法實現，妳會被所有人拋棄，然後…只剩下我…但是…妳無視了我，選擇犧牲自己。）

（為什麼要救妳…因為我知道妳是個善良的孩子…妳會許下願望的...我知道妳會的…妳沒辦法看著別人為自己犧牲…而妳也真的照做了。）

（我該滿足的…我應該滿足了…可以一直在一起…拯救大惡魔凱薩的代價…只要一直不收取就能一直在一起。）

（可是…直到看到妳跟諾艾爾在一起時…我才明白…）

（跟我在一起…妳…一點也不開心。）

［代價嗎？不錯啊！這樣也好…］

不斷地加速，水聲和肉體碰撞聲，配上男人的粗喘與女孩的嬌吟，在幽暗狹小的房間迴盪。

［一次可不夠...直到我玩膩前妳都別想擺脫我…決定權在我…直到我放手前妳都別想擺脫我…］

一如以往的低沉嗓音，訴說著少女殘忍的未來，卻語帶哽咽，沒有一絲屬於惡魔的高傲。

［…妳是…我的…］

劇烈的衝刺之後，凱薩把自己深深的埋入吉莉安體內，灌注。

緊緊的摟抱著，在沉默之中，兩人的身體一起劇烈顫抖，最後歸於平靜。

［…凱薩…走開…］

吉莉安推著凱薩的胸口，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微弱的力道對惡魔來說毫無感覺，但凱薩無法拒絕，依依不捨的鬆開緊擁著吉莉安的雙臂，往後挪動身體，抽出自己的分身，也給了吉莉安爬起來的空間。

吉莉安忍住雙腿間的疼痛和黏膩，艱難的坐了起來，看向讓自己如此難堪的罪魁禍首…跪在自己面前，低垂著頭顱的白色大惡魔。

［代價…是這種事嗎？那…就這樣吧…我也無法反抗…是嗎？］

凱薩沒有回答也沒有抬頭，放在大腿上的雙手緊握成拳，渾身發抖。

［…笨蛋。］

輕柔的力道，把凱薩帶向前方，等回過神來，已經被吉莉安溫柔的擁抱住。

［我知道了…不會再丟下你了…覺得寂寞就老實說啊...一直不講…我哪猜得出來…所以…別哭了…凱薩…］

大惡魔閉上眼睛，把臉埋至少女的頸窩，用比女孩更大的力氣回摟住她。

［妳…對諾艾爾的喜好一清二楚，對我卻完全不了解…］

［如果不是我挽留…妳根本沒想要跟我待在一起…］

［我為了妳…命都不要了…愛我一下…有什麼關係…］

滿腹的牢騷傾洩而出，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嬌，此刻的凱薩看起來像個委屈的孩子，用可憐巴拉的語氣渴求著吉莉安的安慰。

［…我還以為…你是討厭我的…誰叫你以前總是擺出那張冰山臉…］

［…不管…我給過妳機會了…是妳自己要救我的…妳是我的…我死也不會放手…比起這些…］

凱薩抱著吉莉安側躺在床上，把手往吉莉安的下身探去。

［再來一次…我還想要…吉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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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卡隆，我問你一件事。］

［喔！問吧！］

［惡魔對人類沒有性慾是真的嗎？］

卡隆維持著看書的姿勢，但手中的書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怎…怎麼這樣問？］

［剛剛我看到凱薩把吉莉安綁起來帶回房間，有點擔心…］

［喔！這樣啊…因為惡魔本身沒什麼壽命的限制，也不太會輕易死去，繁衍後代的本能…性慾就沒那麼強了…這樣。］

［那對喜歡的人呢？］

［…會有吧…應該…別那樣看我！我不清楚啊！我又沒喜歡上誰…］

［…你太敏感了吧…我只是等著你回答而已…］

［唔！］

［不過…這樣啊…我喜歡你也不是不行，是吧！］

［…嘎？！等…妳突然說什…］

［開玩笑的，我去看觀察一下情況，有問題再來找你，再見。］

說完，諾艾爾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等…妳…可惡…害我…高興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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