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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的雨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4560 ℃

下雨了,雨水滴落,一開始只是像是夏天清晨滑落的露水般稀疏,雨勢漸漸的變大,土壤散發出難以言喻的芳香氣味,植物舒展枝條迎接這天降的甘霖。

涼鞋啪搭啪搭的踩在有些積水的路面上,腳步急促,突如其來的大雨將她淋得渾身濕透,烏黑的長髮黏附於濡濕的肌膚,卻固執的將包裹抱在懷裡,沒讓一滴雨淋上。

快步跑到了空條宅外,摁下電鈴,躲在屋簷下用空出的手擰著襯衫的衣角。真糟糕啊,把東西交給承太郎學長以後就回家吧…望著陰沉沉的天空,她有些出神,一年過去了呢…距離旅行也已經滿一年了…好像是久遠以前的歷史,卻又像是今天早晨才剛從中醒來的夢境…

腳步聲響起,木製的沉重大門咿呀一聲的打開了。「好久不見。打擾了,」轉過身,她嘴角彎起模糊的微笑,「承太郎學長。」與日夜糾纏著的思念相同,高大可靠的身形,披著黑色大衣,打著傘,嘴裡叼著香菸,湖綠色的清冷的美麗眼睛。心跳好快,喉嚨好乾…「這是哥哥要我交給你的東西,那麼我就此告辭了…」簡直像是反射動作一樣,遞出了包裹就轉身想要離去。

手腕被捉住,強硬的拖到傘下「…妳想這樣回去?」全身被淋的濕透,當作外套的白色襯衫已經變得透明,緊貼著軀體勾勒出柔軟豐滿的曲線,隱隱透出下方白皙的肌膚,打濕了以後才明顯鬈起的長髮,濕潤柔軟的唇瓣,她難道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看起來有多誘人嗎?

不顧她的無言掙扎,一言不發的將她帶進屋裡,隨手丟了件乾淨衣服就把她趕進浴室。我到底在做什麼…坐在矮桌旁,一根又一根的抽著菸,承太郎越發焦躁。浴室遠遠傳來水聲,她在這裡,就在這裡,一絲不掛…渾蛋!我在想什麼?她可是典明的妹妹…再怎麼樣也…

只是簡單淋浴,擦乾身體,拿起承太郎丟給她的衣服。忍不住,把臉埋在衣服裡,輕輕嗅聞著…有古龍水和菸草的氣味…承太郎的氣味…一直渴望著的氣味…身體好燙…『阿爾忒彌斯』悄然出現在身後,輕擁著讓藍月微仰著頭靠在她的胸脯,將微涼的手指輕覆在她的眼睛上。

「…謝謝。」心情平靜下來,打開衣服啞然失笑,「…承太郎學長真的不太會照顧人呢…」那是一件男性的長袖襯衫,可能考慮到了她對襯衫的偏好,卻沒想到藍月比自己足足矮了不只一個頭。穿起襯衫,毫不意外的,她的指尖完全被吞沒在袖口中,只能折了幾折往上挽起,露出象牙白的小臂,下擺對她來說十分寬大,也僅僅足以遮到大腿一半的高度。將鈕扣全部扣上,仍然有些寬鬆,從領口可以隱約看到鎖骨的線條。拎著毛巾,一邊擦著還在往下滴水的頭髮,一邊不自在的將襯衫往下拉。赤著腳走在緣廊上,她不一會就找到了猛抽著菸的承太郎。「…承太郎學長,」她故作鎮靜的出聲招呼:「謝謝你借我浴室,請問能不能再借我吹風機?我想把頭髮弄乾…」

…該死的…她看起來…真美…可是眼睛裡除了羞澀外卻是全然信賴的平靜。空條承太郎!不能對她出手,她是像信賴著自己的哥哥像信賴著典明一樣信賴著你!不能出手!拿起手上的吹風機,示意她坐到自己身前。

「…那個,學長,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怯生生的開口,「不要廢話,過來。」固執的要求,他知道這有些蠻橫,但已經不想再讓她逃走了,一年一年的長開,從原本含苞待放的蓓蕾,慢慢的成熟起來,宛如花開怒放前一瞬間的嬌豔欲滴,但她的眼睛還是那麼乾淨的倒映著整個天光,他不想那對海藍色的瞳孔中映出的是別的男人的身影。

一步一挪,緊緊壓著下擺的緩步走到承太郎身前背對著他坐下。濃烈的男性氣息瞬間將她緊緊包圍,當他捋起頭髮時,她細不可察的顫抖了一下,「…學長,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太好…你不是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嗎?這樣…太親密了…對那個女孩不公平…」

頓了頓,嘴角揚起微笑,也不回答,只是沉默著,細心的把她濃密的長髮仔細吹乾,拿起梳子細細梳開,遇到打結的地方動作更加輕柔,生怕扯痛了她。放下梳子,他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會這麼傻,妳不知道嗎?」扶著額頭低聲輕笑,「我說的那個人,就是妳。一直都是妳。」

許久,她都沒有動靜,只是保持著背對著他垂首而坐的姿態。半晌,她才微微偏過頭:「…真的?我是不是又在作夢…?」語氣如夢似幻。將她一把拉進懷裡,緊緊的擁抱,緊得像是要把胸口所有的空虛渴望都用她的體溫填滿,「妳…就這麼對自己沒有自信?」本就低沉的聲音放得更低,溫柔的拂過耳邊。

「…我很害怕…」伏在他懷裡,她喃喃道:「承太郎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想…失去承太郎…」惶然抱住他結實精悍的腰肢,像是落水即將溺死的人抓住浮木一般:「愛情很容易消失…很容易改變…我很怕…如果承太郎討厭我了…或是我因為嫉妒而傷害了承太郎什麼的…如果我變得不再是我…不能控制我的情感…」將額頭抵在他的胸口,淚如雨下「…我不敢賭、不想賭,對不起,我是個膽小鬼…我真的真的很害怕…失去你,所以一直在逃避…」抬起頭來,綻放出最燦爛的微笑,像是雨過天晴後,還有點滴雨水在花瓣上滾動「我喜歡你,承太郎。一直一直都喜歡你。」

看著她帶淚的微笑,他就這樣愣愣的看著她的臉慢慢湊近,有些羞澀的,主動吻了他。小小的舌頭笨拙的描繪著他的唇,她的嘴唇十分柔軟,輕輕的吸吮著他的唇瓣。沒想到,初吻居然是她主動啊。回應了她,她越發激動,俯身捧著他的臉,一頭黑色的長髮如瀑布垂落,將兩人的臉孔圈在這個小小的天幕中。輕喘著放開了她的唇,望著那雙海藍色的眼睛「花京院藍月,妳屬於我,而我也屬於妳。」沒有回應他的話語,她只是將臉偎在他臉上,輕輕的嗯了一聲。

無語相擁著,他的手輕輕穿過她的髮絲,觸感柔韌而滑順,雖然之前就曾經幫她綁過頭髮,但總是規規矩矩、謹守分際,能夠這樣隨意的撫弄把玩還是第一次。眼角瞥見有如扇貝般柔嫩的耳朵,側過頭輕輕囓咬著意外豐滿的耳垂。她輕聲驚呼,發出了可愛的忍耐聲音:「承…承太郎學長,唔嗯…」「嗯?」「耳朵…耳朵很敏感…不要…唔呼嗯…不要這樣…」「這樣?」「不要…呀啊…不要咬…也哼嗯…不要舔…哈嗚…」抬起手摀住自己的嘴,試圖阻止自己發出更加羞人的聲音。「…她去旅行了,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聽懂了他話中有話,懷裡柔軟芳香的軀體僵硬了一瞬間「…我知道了。」

將她打橫抱起,走進自己的臥室,極其溫柔的將她放到寬大的床上。躺在床上的她頭髮散放著,一雙毫無贅肉,修長美麗的腿矜持的合攏,姿態有如仰臥於黑色大理花中的雪白人魚。俯身壓上她柔韌的身體,深深的吻了她,靈活的用舌頭撬開牙齒,吸吮著又小又滑的她,輕啜她微帶柑橘芳香的唇瓣。

被粗獷刺鼻的氣息緊緊包覆著,古龍水的味道…香菸的味道…承太郎…的味道…她眼神迷離,纖細有力的手指摸索著解開了他的衣襟,亂竄著撫摸他滾燙如同岩漿的肌膚,指尖沿著如同岩石般崢嶸的肌肉緩緩游走…

…她好燙…被摸過的地方像是在燃燒般發燙…舌頭交纏著互相吸吮,饑渴迷亂的攫取彼此的呼吸。一手扶著她後腦勺,滑韌的髮絲從指縫間滑落,另一隻手急切的脫去自己的上衣,露出衣物下如同希臘神祇般健美精悍的軀體。鬆開了唇齒,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即將完全屬於自己的小女人。

半撐起身體,身上過於寬大的襯衫鈕扣不知何時已經被全部解開,大敞著衣襟,深藍色的胸罩襯著雪白豐滿的雙乳,白得幾乎會透光的肌膚,卻在肚臍旁有個碗口大的深褐色傷疤,彷彿燒焦烙印一般的茶褐色,破壞了這副美麗軀體的完美。「…別看…」注意到他的視線,她慌忙想要用袖口遮住那個醜陋猙獰的傷痕,捉住她的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低下頭輕柔的親吻了傷疤,「啊…!」像是被鐵管再次貫穿,她高高反弓起身體,尚未好全的傷痕非常柔軟而敏感,輕微的觸碰摩擦都能讓她顫慄不已,承太郎的輕憐蜜愛更使她彷彿遭受雷擊。

反抱住他的頭顱,試圖阻止他繼續舔吻自己的傷痕,有些粗硬的頭髮讓她的皮膚感覺發麻刺癢,白皙的肌膚透入淡淡的粉紅,微喘著呢喃:「承太郎…承太郎…哈啊…!呼…唔嗯…!」從傷痕開始,慢慢的往上,舔舐著滲出的細薄汗水,因為汗水與津液而越發滑膩的肌膚,來到被胸罩遮掩著的雙峰,笨拙的試圖用單手解開,越是急躁著想解開扣子卻越是糾纏得緊。

冷不防,她伸手擁住他寬大的肩膀,向身側一滾一帶,順勢趴伏在他寬闊的赤裸胸膛上,撐起雙手緊壓著他的肩膀「妳…?」,無語地凝視著他,露出一抹艷麗的微笑,低下頭伸出豔紅嫩滑的舌頭,先是細細的啜咬他的唇瓣,順著剛毅的線條逐漸往下,脈動著的頸動脈,突出的喉結,在鎖骨流連了一會,又沿著胸膛繼續向下舔吮著每一寸肌膚,像是最虔誠的信徒膜拜著神祇一般緩慢而仔細,最後來到乳頭的部分,細細的從乳暈最外圍開始,輕柔細緻的舔吻,用舌尖試探著觸碰乳頭,用柔嫩的唇瓣摩擦著尖端,用濕潤的口腔吮吸著。緊咬的牙關中溢出了混濁的呻吟,氣息更加粗重的被噴吐而出。這傢伙…輕輕放開了他的乳頭,一縷津液如同清晨被露珠沾濕的蜘蛛絲一般黏連著她的唇,淫猥的閃爍著光澤。

突然坐直了身體,她經常鍛鍊而富有彈性的臀部就這樣壓在他的下腹上,在他灼熱的視線下退縮了一下,還是毅然將雙手伸進襯衫裡解開了胸罩,底褲早早就消失無蹤,現在她身上除了一件襯衫,赤裸得如同初生的嬰兒。「…承太郎…」她的聲音柔軟而低啞「…我愛你…愛著你…直到生命的盡頭…」,俯下身子在他耳邊說出她一生一世的誓言。會愛著眼前這個人一生,願意與他同床共枕,生兒育女,這就是她所選擇的那個人。

湖綠色瞳孔和海藍眼睛互相凝視,像是透過眼神能夠看見彼此的思緒一般,承太郎大手一壓,兩人的唇舌又糾纏在一起。灼熱的手掌包覆住豐滿的雪白,有些粗糙的指尖撫弄著那高高翹起的櫻色乳首,嚶嚀著蠕動赤裸的身子,她扶住他健壯精實的手臂不知是想推拒,或是不讓他離開。低下頭顱,含住她的左乳,輕輕的吸啜著,舔吮著,令原本就充血而挺立的乳首染上濕潤的光澤,潤澤的像是熟透的櫻桃。緊抱他的頭顱,顫抖著低呼,呢喃呻吟如同夢囈,陌生的酥麻痛癢電流般貫穿她全身,小腿不安的摩擦著長褲的布料。

雪白的床單,象牙白的美麗女體,半裸著的強健男人,窗外是淅瀝瀝的無止盡的雨聲;漆黑的長髮蜿蜒,豔麗淫靡的氣息彌漫,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木質香氣,纏繞著他的極淡古龍水和菸草味,混著榻榻米的藺草香味,冶煉出一室的冶豔濃烈。

起身褪去長褲,已經是不著寸縷的藍月輕喘著仰躺在凌亂的被單上,海藍的眸子朦朧著霧氣,望著他緩緩壓上自己,被吮的豔紅微腫的唇輕啟:「承太郎…」,隨即又被他的唇堵了回去,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傷疤,憐愛的撫弄著,在小腹摩娑了一會,像蛇一般悄悄往少女最矜持之處游去。察覺到他的意圖,她一瞬間反射性地夾緊了雙腿,隨即又放鬆了下來,任由他往自己的花穴探去。濃密的黑色叢林,掩蓋著緩緩滲出蜜液泉水的穴口,灼熱而濕潤,滑膩黏稠,富有彈性的肉質觸感,悄然往上摸索著輕揉核心。「呼哈啊…!」她的身子強烈的拱起,因為這太過刺激的接觸,她的腦中已經是一片空白,用力的抓住他的肩頭,像是怕會迷失在這風暴海洋上,指尖用力到發白,陷入了堅實壯碩的肩胛之中。「哈啊…!啊…!」嬌嫩的聲音自唇中探出,他放開肉核,手指緩緩插入那狹窄的花徑之中壓迫著肉質的壁,發出了黏膩的攪動聲,「啊啊…!承太郎…!」身體痙攣似的蜷縮顫抖,連腳趾都緊緊縮起。「…藍月…」他低聲,氣息吹入她的耳中,讓稍微清醒過來的她又墜入了迷亂的海洋之中「…承太郎…」

感覺到他的手指退出了花徑,剎那間的空虛感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對他的渴望和對自己如此淫蕩的想法感到羞恥,她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幾乎要哭出聲音。身子忽然一輕,他跪坐著挺起上身,將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腿上,灼熱的硬物頂著她的穴口「…可以嗎?」咬著下唇無聲點頭,感受著灼熱的硬碩緩緩進入,飽脹的痠麻感,被撕扯開來的痛楚,以及終於與所愛之人結合的狂喜,濃稠的攪和成泥淖般複雜的混沌。

「…弄痛妳了嗎?」大而溫暖的手掌撫上臉頰,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滿臉淚水「…不…不是的,繼續吧…承太郎…」咬牙忍耐著陌生的感覺,不想讓自己顯得太過淫穢,卻又渴望著他能夠填滿自己的空虛。放慢速度,更加憐惜的進入她的身子,直到最深處。好溫暖,好柔軟,緊緊的吸附著,顫抖著,像是要將他整個吞沒進去一般。保持著這樣插入的狀態,兩人靜靜的等待著對方適應自己的身體。撕裂的疼痛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陌生的滿足感,她生澀的扭動腰肢,示意他可以繼續佔有她的全部。

俯下身體,再次深深一吻,他緩緩的擺動著如同虎豹矯健的腰臀,灼熱的硬碩隨之在那緊窒的花徑中緩緩滑動,怪異的快感逐漸湧上,呼吸開始混亂沉重,模糊混亂的呻吟聲從兩人唇齒交接處流洩而出,他抽送的速度漸次加快,時不時觸碰到最深處的花心,引得她不自覺的抬起臀部迎合著。

「哈…哈啊…嗚哼嗯…」發出苦悶而下流的喘息聲,她緊緊攀附在那滾燙灼熱的軀體上,顫抖著吻去胸口滲出的汗珠,貪婪的吸吮著肉眼可見的所有體液。好…好奇怪…我…腦袋…要變得奇怪了…承太郎…我好怕…抱緊我…

像是聽見了她的心聲,他圈緊了強壯的雙臂,緊緊的將她擁在懷中,背後能夠感受到她的十指爬動著抓撓,胸前的她眼神迷離的舔吻著汗水,淫靡的水漬聲自兩人臀股交接處傳來。…舒服…還想要更多…他喘息著低聲問道:「…藍月…呼…」「…嗯…?」「再快一點…呼…可以嗎…?」「…可…呼啊…可以…啊…」

加快了腰間的律動,衝刺的力道也更大,頂上花心的一瞬間幾乎令她哭喊出聲,維持著最後一絲的理智控制著自己,她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到近乎要出血的程度。撬開她的唇齒索討著吻,在她嘴裡嘗到了一絲血腥味,停止腰間的擺動,強硬的扳住她的下巴看著她迷濛的眼睛,他微怒的低聲「…為什麼…?」被強烈的快感在體內來回沖刷,她語句破碎凌亂:「……我不想…被你討厭…太…淫蕩…喊出聲…不知道…會不…會…被討厭…」眼淚自眼角溢出:「我怕…」

驚愕的看著她,就連這時候都還是想著我嗎?憐愛的吻去鹹澀的淚水,附在她耳邊低聲,對她來說有如魔鬼的誘惑耳語:「沒關係,我想聽聽…藍月的喊聲…」用力一頂,她促不及防的哭喊出聲:「呀哈啊啊啊嗯!?」用雙手緊緊捂住嘴巴,無助的承受著承太郎狂風暴雨般的歡愛,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語,一邊猛力的抽送:「喊出來…沒關係的…」聲音放得更輕,幾乎只餘氣息:「…我也愛妳。」

肉壁猛烈抽搐,小穴緊緊的攣縮,她的腿在他身後交叉著彎起,像是要將他禁錮在身前般,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擁著他,低吟著:「…承太郎…承太郎…承太郎啊啊啊!」最後已經被充斥全身的快感衝擊得昏亂,她仰首高聲喊著他的名字,像是狂信徒呼喊著神之名。

劇烈的弓起身體,十指在他壯碩的背後留下血痕,她歡喜又恐慌的承受著人生第一次的高潮。應合著她的狂亂,他猛烈的擺動腰肢,如同野獸一般粗狂的喘息,兩人一同攀上高峰,在她的最深處釋放出灼熱滾燙的種子。

在身體平靜下來之後,他才慢慢的將自己從她的身體中抽離,白濁的精液混著些微的血絲從花穴中緩緩流淌而出。

有些好笑「妳在幹嘛?」像鴕鳥一般將自己的臉埋在枕頭中,耳朵被染成粉紅「太…太羞人了…像剛剛那樣喊叫…」緊緊的將臉埋住,連聲音都變得模糊不清,光裸著身體側臥著,漆黑的長髮像是海草般攀附。輕輕擁她入懷,溫愛的輕吻她的額頭,輕撫著她的髮。這是,只屬於我的,獨一無二的美麗人魚,她的歌聲,也是獨屬於我的。

兩人赤裸的窩在床上,靜靜的享受著溫馨愜意的時光,窗外的雨依然淅瀝淅瀝的下著。「承太郎,我該回去了。」有些不捨的開口,「出來這麼久,哥哥會擔心的。」「住下來吧。」聲音有些低啞「今晚,住下來。」像是在撒嬌一樣,將臉埋在她胸前雪白的渾圓,暖暖的氣息鬧得她有些發癢。「那…至少讓我打個電話給哥哥。」無奈而又寵溺的應承下來,她輕撫著他黑色鬈曲的短髮,手指捲著垂下的一小搓瀏海。「承太郎,我要穿衣服。」「穿呀,我又沒阻止妳。」「『學長』,你這樣抱著,我沒辦法起來。」「所以?」「承、太、郎、學、長。」「好好好,我起來了。」「真是的,」一邊穿著內衣底褲,她微笑著抱怨:「這算不算外表與內容物不符?」從她背後擁著她,他略帶笑意的聲音在她頭頂上飄:「貨物既出,概不退換。」「想換都不給你換。」她向後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仰頭在他下巴上一吻。

依然套著那件過大的襯衫,赤裸著雙足走到主屋的電話旁,熟練的撥打了家裡的號碼,響了幾聲後,「您好,這裡是花京院家。」熟悉的溫和有禮的聲音響起「哥哥,我是藍月。」「小月啊,妳現在在哪裡?去了那麼久,哥哥我有些擔心呢?」「我…我現在在承太郎學長家,那個…」她突然發覺自己沒有合理留宿在承太郎家的理由,一隻大手從背後拿過話筒,另一隻手將她攬在懷中。「喂,花京院嗎?是我。」「承太郎?有什麼事情嗎?」「今晚藍月要住在我家。」

漫長的沉默降臨,電話那頭的典明清了清喉嚨「我知道了,麻煩把電話拿給小月。」將話筒遞給她,他仍然把她緊緊攬在懷中。「小月?」「嗯,哥哥。」「…明天是不是該吃紅豆飯?」「哥哥?!」她如果有尾巴,這個時候一定澎得跟松鼠一樣。「好啦,不鬧妳了,恭喜妳呀小月。」「哥哥!」臉孔脹得通紅,但典明反正看不見,淡定的說:「妳把電話拿給承太郎一下。」

把話筒又遞給他,她兩手掩著臉,羞臊的不行,也沒聽見典明跟承太郎說些什麼,只聽得他嗯了幾聲就掛斷電話。「哥哥跟你說了什麼嗎?」見他又習慣性的皺起眉頭,有些擔憂的伸手撫平。「沒什麼。就說妳在我家要乖乖的。」

承太郎,藍月是我最重要最珍視的妹妹。請你一定要讓她幸福,如果,我是說如果,哪天你對她沒有感情了,或是她不想待在你身邊了,請你放手讓她回家,就算有了孩子也一樣,我們花京院家的大門永遠為她而敞開。

不會有那一天的,花京院,不會的。將她抱得更緊,臉埋在她頸窩,在心底暗暗發誓著。「承太郎…?怎麼了嗎?」「肚子餓了。」「好好,我去做飯。你想吃什麼?」「都可以。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好,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嗎?」「…吃飽以後,再來一次?」「………好,我知道了………」輕聲嘆了口氣,算了,就這樣吧,累一點就算了,最重要的是,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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