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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徒 【上】,5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1190 ℃

雖然派遣侍從傳遞訊息即可,沃夫朗仍舊堅持回去一趟順道視察屬下表現,還沒完全甩脫在軍中小隊時親力親為的習性。

「提出邀約的人竟然讓我等,到底在想什麼?」先行走到餐廳的利奧波德忍不住蹙緊眉頭自言自語。儘管是臨時決定一起用餐、代官有此表現也確實合乎情理。比起讚賞男子一絲不苟的態度、利奧波德反而多添幾分被隱隱反抗的不舒服感覺。

自從獲取分封的土地後,在發動戰爭、積極擴展勢力的方針下利奧波德的生活也隨著統治地域擴展日益忙碌,排除掉宴酬多人的餐會、與部屬共同用餐的頻率相對少了很多,更別提成年分家之後幾乎沒有的家族聚餐。

結束形式上的禱告,利奧波德抱手坐在主位,盯著餐桌上讓人準備好的食物與美酒,回想過去與家人共同用餐的畫面,一邊在心底算著時間等人回來。

「……說起來以前常受到弗萊德里希兄長的照顧,」利奧波德說道,抬頭朝前方看去,「你也是吧?」

敞開的餐廳門邊,悄無聲息到來的金髮男子聞言,隨手帶上門後移動腳步走了進來,瞇眼笑著應道:

「公爵閣下的知遇之恩自是時刻銘記。然而,公爵勢力方興未艾,追究起來實是戰功彪炳的公弟閣下為顧全大局、成人之美所致。屬下今日蒙受其一英傑厚愛,感念恩德,必定誠心傳揚此番功業、讓兄弟情深成為後世佳話。」

「沃夫朗,你非得這樣說話?」受不了油嘴滑舌,利奧波德嘆道。

「什麼?」在客席前站定的沃夫朗將視線掃過餐桌,漫不經心反問。

利奧波德察覺沃夫朗掃視的目光在酒杯上多停了幾秒,還沒仔細辨別心底湧起的急躁感便開口詢問:

「不敢喝嗎?」

利奧波德話說完看到沃夫朗的臉龐不發一語只勾起陰沉冷笑,暗自驚覺不妙。

沃夫朗伸手拿酒,仰頭一口氣喝了大半才把酒杯放回桌面,緊接著快步走向來不及反應的利奧波德,伸出細長雙手捧起長髮男人的頭用力吻上。

利奧波德帶著錯愕的目光鬆口接受沃夫朗口中的酒與熱吻,沒有承接好的佳釀混和著唾液從兩人唇吻的縫隙流出劃著弧線落下。

利奧波德皺眉,使勁推開沃夫朗,拿起桌上紙巾擦去順著頸部流下的液體,儘管用了最快速度鬆開領口擦拭沾濕的部位、幾處滲透衣領的觸感還是讓他知道依然殘留下明顯的水漬。

「……我這次可沒有讓人下藥。」利奧波德輕嘆。他其實沒必要解釋,不過是在沃夫朗突兀舉動下的反射性回應。

「我知道。」沃夫朗優雅地拿起另一張紙巾擦拭唇邊,像在欣賞利奧波德的困擾與慌亂般露出淺淺微笑。

「我一直、一直非常懷念那天晚上──」和肢體不協調僵硬的面部表情,顯而易見的惺惺作態:

「與閣下的用餐,十分愉快。」

「我也是。」利奧波德對沃夫朗逢迎的態度毫無波瀾。若是以前的他或許會為此大驚小怪,如今他已是成熟的王,同樣的小伎倆自是派不上用場。

「你最好有話快說,否則我當你是來陪睡?」利奧波德蹙眉瞧著沃夫朗手上不知是否刻意緩慢滑過的紙巾讓環繞在黑色當中的深紅舌尖自微張的唇瓣間若隱若現。

「如果我說是?」宛如意猶未盡般巧笑的狼,沃夫朗金黃色澤眼瞳微瞇觀察他的主子,壓低音量魅惑。

利奧波德詫異地瞪沃夫朗一眼,不由得脫口說道:

「你的腦袋沒問題吧?」

「──能為公弟閣下服務,那可是我的榮幸。」擦乾嘴唇的沃夫朗皮笑肉不笑地避開回答。

利奧波德輕啜了口手邊美酒。儘管猜不透眼前人情緒,對於已經掌握主導權的他而言,想要得到希冀的結果輕而易舉。這麼思索著、倒也不怎麼在意過程。

然而,當看到沃夫朗沒事人般悠哉地返回坐位時利奧波德還是忍不住蹙眉──明明他們才剛接吻完。這陰晴不定的下屬總有辦法讓周遭的人跟著心神不寧。

「飯前禱告?」坐在位子上沃夫朗看了眼桌上擺放整齊的餐具,抬頭笑問。

「你來太晚,在飲酒前我便已經做過了。」像是反問『你現在才想到?』利奧波德面露無奈。

「是嗎?上次沒看到您做,我擅自以為沒這習慣?」沃夫朗用遺憾的語氣道,「雖然只是簡短的餐前禱告,一想到自己被屏除在外便覺得有些難過。」

「這麼說來,你上次好像也沒禱告就直接開動?」瞧見金髮男子帶笑的抱怨,回想之前事情的利奧波德問,一面解釋,「那天邀你共進晚餐是臨時起意……我原先不知道你在等我。」

──雖說如此,但提早禱告的主因還是懺悔讓人在酒中下藥糟蹋糧食這點,自然不會讓沃夫朗看見。

「我可是有進行默禱?」沃夫朗笑吟吟在胸前劃了十字,雙手抱拳。

利奧波德看沃夫朗禱告得有模有樣,想起那晚兩人崩解的關係深深覺得諷刺。

儘管事情的一切源於沃夫朗目無王法的態度,利奧波德也無法否認親手傷害下屬的事實。

他做了傻事。但愚蠢的是他一度還天真地以為那件事帶來的影響會隨著時間拉長自行修復,在重複的日常生活中淡忘那股摻和迷茫的複雜心緒。

直到沃夫朗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並帶來令人為之驚艷的成果。

他所馴服的猛獸亮出鋒利的獠牙、在他眼前展現不同以往的姿態,那抹帶著餘裕的笑就像宣示不容褫奪的意志:

『野獸,不需要理解人類的語言。』

利奧波德在那瞬間明白他所追逐的勝負早已失去意義。

比意識到無法改變對方的挫敗感更糟──面對那樣猖狂的笑容,他竟然自願妥協。

利奧波德不難想像部分原因來自於那令他深覺愧疚的夜晚。然而,在那時發酵變質的某部分情感無視於他的抗議與憤怒、凝視他這個人徹底陷落。

即使到了現在,他不可諱言地仍有壓倒眼前金髮男子的衝動。如果不是冠上征服的名義,這樣的行為已逾越最低的道德界線。

利奧波德想到早先隨口提起的陪睡,竟覺得有些懊惱。儘管他們之間總有零星鬥嘴,但他是否又在無意間羞辱對方而不自知?

沃夫朗不可能主動提醒他說錯了哪些地方,而且他們之間的地位差距也讓他難以虛心接受來自部屬的指責。

利奧波德咬牙。說到底,這不是他該在意的事情,與其計較這種小事,他更應該把注意力放在政務──

「公弟閣下?有什麼心事?」禱告完畢的沃夫朗投來關切視線,顯然發現他的走神。

「不,沒事。」利奧波德垂下視線不願看沃夫朗的表情,催促道,「你好了就一起開動吧!」

隨著利奧波德緘口,兩人沉默用餐了一段時間。

「那天晚上……」

正當利奧波德邊吃邊對著酒杯發愣時,突然聽到沃夫朗出聲,他好奇地抬頭,意外的發現金髮男子已經停下刀叉若有所思。

「如果那天晚上,我達成您的期待會如何?」笑瞇的臉帶著幾分刻意。

「什麼意思?」利奧波德疑惑地看著沃夫朗古怪的似笑非笑神色。

「關於那天晚上的招待,公弟閣下讓人在那杯酒下藥的時候,應該有想過如果我喝下去……的解決辦法?」沃夫朗像邊觀察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斟酌用詞。

利奧波德回想一下大概了解沃夫朗的疑惑,不悅地皺眉沉聲道:

「沒怎麼辦,把你泡進冷水去,等消了火再出來。」

「就算我很順從?」沃夫朗道。

「我的理想狀況是、」利奧波德唇角一抽,伸手舒緩眉間,「你根本不會喝下那杯酒──如果你真的了解我。」

對上微愣的呆滯表情,利奧波德心底明白沃夫朗沒聽懂,開口道:

「我只想挫挫你的銳氣。雖然你的表現一直以來還算出色,但也就是因此才希望你能稍微謙遜……」結果反而弄巧成拙。一想起後續荒唐變調的發展,利奧波德實在說不下去。

「所以,沒有預想其他結果?」沃夫朗不卑不亢的聲調追問。

利奧波德不知道沃夫朗為什麼執意從他身上獲得答案,但還是誠實回應:

「有個跟兄長熟識的富商的女兒準備出嫁,我想他原本打算找公爵,不過兄長還在征途上。他仍不死心,婉轉表示他的愛女堅持過來這裡……最後,只好先讓他們在城堡留宿。」

「她是處女?」沃夫朗安靜地聽完利奧波德描述,約略了然。

「是,」利奧波德回應,遲疑了會補充,「我一向賞罰分明,你幫了很大的忙是事實。如果那天沒有出狀況,她該是你的。」

「喔。」沃夫朗應聲,並未對此顯露興趣,「之後怎麼處理?我的意思是,你睡了她?」

「我沒時間。」利奧波德賞了沃夫朗一個白眼,「即便是空暇的晚上,我也不像你想的那樣總有遊玩的興致。後來委任一個主教執行了。」

「真可惜。比起公爵閣下,他的女兒顯然對您比較有興趣。」沃夫朗聳肩,玩味調侃。

「在你看來是這樣?」利奧波德挑眉,不對沃夫朗的猜測多做評斷,「靠近我的人總有各種目的。」

「或許,她只是單純覺得您很帥?」沃夫朗竊笑,再度拾起刀叉。

「哼,你可以再說多些笑話。」利奧波德心知被取樂,卻也不以為意地揚起唇角。

一來一往的聊天中時間很快過去,利奧波德讓人收下用完的餐盤,隨後將視線轉向默默佇立在旁的代官。

「公弟閣下,今晚要做?」待侍從退下後,沃夫朗輕聲詢問。

「這不就是你應約的目的?」利奧波德看著顯得有些侷促的沃夫朗,「雖然你主動親吻我、嘴上說著懷念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仍舊感覺不到你的誠意。」

「公弟閣下英明,早看出那只是趁興耍弄的拙劣花招。」沃夫朗瞇眼笑著小小行了個禮,「比起無趣的夜間表演,我目前在哨所的職務價值想必更令您滿意?」

「那你為什麼──」利奧波德瞪著沃夫朗急道,說到一半突然了解那抹微笑的意涵,「原來如此。」

「已經得到想知道的答案,所以我沒有利用價值了。」利奧波德嘲諷,逼近沃夫朗。

沃夫朗皺眉沉默,當利奧波德接近時狀似不安地退後,開口詢問:

「公弟閣下,您好像有所誤解?」

「會有誤會那也是因你藏起自己的本意不是?」利奧波德質問,「陽奉陰違、像你這種喜愛狡辯、投機取巧的傢伙我見多了,別以為我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私下打著什麼鬼主意?只是假裝沒看到而已!」

「我從不曾心存妄念!」背抵到牆,不得不停下腳步的沃夫朗揚聲駁斥。

「但只有這麼解讀才能把你反常的行為合理化。」利奧波德說,伸出雙手壓在無路可退的沃夫朗肩旁兩側,「做足了前戲捉弄我,為了知道那天晚上會不會有其他的變數?你沒有料到會收到那麼乾脆的回覆──我說對了嗎?」

沃夫朗咬唇怒目回瞪利奧波德,激動的雙頰漲紅。

利奧波德盯著變安分的沃夫朗,將支撐在牆兩側的手收起,環向男子的腰,「你瘦了不少,最近沒好好吃飯?」

回答利奧波德的是一陣沉默,直到他解開沃夫朗的腰帶金髮男子才鬆口:

「的確有那個目的。不過,打從一開始就是個賭注──公弟閣下看起來並不喜歡跟男人接吻。」

「你在試探我?我想,你應該明白這樣做所該付出的代價?」聽到坦白承認的話語,利奧波德不快地抬頭瞪向沃夫朗。

「公弟閣下,您難道不會後悔?」 沃夫朗眼神飄移,輕描淡寫地問。

沃夫朗的提醒讓利奧波德瞬間意會到他自己又打算做些什麼,然而,在他心理勃發的控制欲望正逐漸衝破理智最後的防線。

「對於那天的事情,我當然後悔。」利奧波德單手捧起沃夫朗五官分明的側臉近距離瞧著,緩聲道,「我真不該碰你。」

「你──就算被馴服仍不會變成家畜。」利奧波德說,解開沃夫朗的領口抹去脖頸因憤怒滲出的薄汗,輕輕在裸露的頸間落下一吻,「我養了隻漂亮的猛獸。」

「您說了很失禮的話啊!」沃夫朗像是覺得癢般發出低低的笑聲。

利奧波德感覺到他吻落的肌膚隨著笑聲輕輕地震顫,傳來的體溫很快勾起他潛藏的情欲,伸手在沃夫朗身上不安分地遊走、愛撫敏感部位,做為前戲的調情動作一會就讓金髮男子帶著粗重鼻息站不穩地半支撐在他身上。

「反應真大,你很久沒做這檔事?」手心傳來的灼熱液體觸感讓利奧波德訝異問,從沃夫朗因喘息而輕顫的肩膀一路向下看去,金髮男子的上半身衣衫不整、底下褲子也被褪到腳踝邊,帶著禁慾氣息緊靠的修長雙腿間傳出屬於男子自身的腥羶味道,透出與原先氣質迴異的反差性感。

「該不會跟我分開後都沒做?」利奧波德臉上一熱,一邊追問一邊趁勢讓沾附體液的手轉移目標。

「──嗚!」沃夫朗的表情閃過一絲痛楚,來不及阻止侵犯的手懸在半空,後穴緊緊吸附毫不客氣插入的指尖。

「嗯唔、啊……啊!」沃夫朗咬唇,原本搭在君主肩上的手力道加重幾分,夾緊腿卻難以阻止內部被對方隨興地翻攪。

利奧波德邊聽著令他心癢難耐的低喘,邊維持一定力道抽插擴張著男子的後方。

「……不要!」沃夫朗壓抑呻吟,搖頭反抗道。

「我聽不到?你想要我不要繼續、還是不要停?」見到那包羞忍恥的臉蛋,利奧波德壞心附在金髮男子耳邊反問,毫無放人意願。

正當利奧波德打算更進一步地刺激時,原本靠著他的沃夫朗突然垂下手臂往他身上撲去!

利奧波德反射地停下手邊動作趕快扶住用全身重量靠過來的沃夫朗。

「你做什麼──」利奧波德騰出單手扣起沃夫朗的臉,後者雙眼緊閉已經失去意識。

利奧波德瞧著俊俏臉上眼邊的黑眼圈,懷中人氣息並不紊亂想來只是單純昏睡,頓時啞然無言。

試著叫幾次仍沒反應,利奧波德看沃夫朗一時半刻醒不來,也沒興趣趁人之危,只好動手幫代官穿回衣服,整理好兩人衣衫後拉起金髮男子的手讓他搭著肩膀、半拖著人走出餐廳。

這個舉動自然驚動了路過的侍從,兩個人慌慌張張跑了過來。

「公弟閣下!請問……代官又喝醉了?」年長的侍從望著攙扶著人的君主,試探性問道。

「讓開。」無處發火的利奧波德人正鬱悶,瞧著幫他想了個好藉口的聰明部屬也就緘口,順勢任他們猜測。

另一個較年輕的侍從見著長髮君主默認,轉而打量金髮男子垂靠在君主肩上的頭,伸出雙手就要抓人。

「你做什麼!」利奧波德蹙眉,立刻撥開侍從的手出言斥責。

年輕的侍從一臉訝異地縮回手。

「公弟閣下,這點事情我們來就行。」年長侍從見狀,趕緊打圓場道。

「你在說什麼?我可不記得吩咐你們做事?」利奧波德蹙眉質問,然而侍從們的下一句馬上讓他恍然大悟。

「公弟閣下不是正打算帶代官去醒酒?請讓我們處理。」年輕的侍從惶恐說道。

利奧波德瞪著眼前兩個多事的侍從,心底並不想交人;但仔細衡量他也不可能把剛剛在餐廳裡的情況對這兩人細述,最後還是放下沃夫朗命令兩個侍從帶走。

「那麼這次也是一樣處置?」察覺君主欲言又止的不滿神色,年長侍從接過人後小心翼翼詢問。

「用溫水,沖水後還醒不來就算了。」利奧波德緩聲囑咐,想了一下補充,「我看他今天挺累。」

利奧波德可沒看漏攙扶著沃夫朗的兩個侍從都露出了鬆口氣的表情,那副慶幸不用跟著澆冷水的模樣讓他在轉身離開時忍不住悄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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