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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之A~C - 2,9

[db:作者] 2025-06-19 14:50 5hhhhh 1250 ℃

  这一夜除了破她菊花时还无法给我们二人同时带来快感,其余的我们几乎可

          以达到彼此灵欲上的协调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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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做事一向讲究效率,我还想留在国内至少过完这个暑假,自皎正式成为我的女人还不到三天,他就已经为我们办好了一切出国留学的手续。按父亲的计划,我们先在语言学校把语言过关,然后我上中学,而皎去念大学。所以说只要有钱,什么都好办。

  看着皎这本拥有人名叫许新月的新护照,上面的年龄竟然写着23岁。天啊,这也太夸张了。没错,皎以许新月也就是月姨的身份出国留学,而许新月本人自然充替了周盈皎,我家女主人的身份在外抛头露面。用父亲的话说,这也是为了补偿这些年月姨为我家全心全意付出的一种回报。

  (不过看父亲的表情,就知道他绝对不会让月姨当一个充场面的女主人。虽然他一再保证绝对不会和月姨有什么瓜葛,但依我熟知他在女人方面从来是有杀不漏的个性。只希望他们见避孕工作能做充足,要不然过些年我回来后,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们的孩子。是弟弟妹妹呢?还是侄甥呢?)

  重新回到皎年龄的话题,她今年真实年龄三十三岁(她硬逼我再减了一年)。

  月姨比她小六岁,实际年龄(好,我知道了,用你指定的年龄计算)是二十七岁。

  现在这本护照上硬生生的比真人一下子小了十岁,的确让我有些暗自好笑。

  不过好在她的样貌皮肤看上去也就二十刚出头,只是在神态气度风韵上有些露底。

  在美国的第一个年头里,幸好没被人识破我们的关系,而我们在美国的新生活也算很顺利地开始了。

  我现在是洛杉矶一所私立中学的高中学生,这所学校因盛产美女而闻名全国。

  这也是父亲当年留美所读的学校,据说因为他和校长的私交不错,又是赞助学校的大金主。所以我连入学考试包括什么必考的语言考试都没参加,就顺利入读了。

  (我很怀疑这所学校以名校的招牌来招收这么多秀色可餐的各色美女,这一定有父亲在后推波助澜的效果。)

  皎就读的南加州大学是一所全美闻名的大学校府,她选修的科目是社会科学和哲学。虽然在国内她没上过大学,但是这些年她读的那些书可没有白白打发时间。加上她自身的高贵气质和东方女性独有的柔美,以及不属于西方女性性感的身姿,很快在大学里她就成了众所瞩目的校花。

  每天想要亲近她的狂蜂浪蝶数不胜数,塞在她个人储物柜里的情书更是可以用公斤来论。这让我很是不安,不过皎却宽慰我,说她只会爱我一个人。希望这不只是为了安慰我而说的。

  我们的经济来源全靠国内父亲的资助,自然是过的衣食无忧。而皎却很是为此忧虑,用她的话说就是不想我长大后成为一个不懂得自食其力的纨绔子弟。所以她建议父亲减少汇钱的金额,至少我们的生活开支必须要由我们自己来想办法。

  结束了一放学就可以回家做爱或者带着那些漂亮女同学兜风的放荡岁月,我只能开始过起了课余时间打工的辛苦生活。不过没想到的是有些和我关系密切而且家业颇丰的女生听说我家突然经济拮据,她们竟然提出了可以补贴我些。没想到我还有做牛郎的潜质,说不定当年父亲就是这样浪荡的过完他在美留学生涯的。

  至于这计划的始作俑者,皎也自然必须以身作则。但这正是这没多久之后,我们之间产生了无法弥补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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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般都是下午三点放学,然后去附近的中餐馆做三个小时的零工。而皎现在正在为一家珠宝概念室做助理设计师,以她对于时尚的理念和对珠宝的认识,这份工作对她而言几乎是轻车熟路。通常她傍晚就会到家,做好饭等我回来吃。

  有时我回来得比较早,也会帮忙下厨(谁让我现在是在中餐馆里帮忙,这也算是熟能生巧)。

  可是今天有些特殊,我都做好了饭,可她却还没到家。打她的电话,手机那端却一直是电话信箱。眼睁睁的看着饭菜从热气腾腾,色泽鲜艳逐渐变成了冰冷黯淡,我的心也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晚上十点左右,皎才姗姗回到家。不过看她一脸的兴奋,应该是有什么好事要宣布吧。

  " 我的最新珠宝设计受到了业内行家们一致的好评,所以今天有个大型珠宝公司想请我为他们的下季最新款珠宝做一个概念性设计。"

  " 你这么兴奋是不是他们会出很高的报酬?" 我明知故问的问道。

  皎丝毫没在意我的语气中所带的些许不悦。" 我现在还是新手,所以设计出来的还需专家的进一步改进。我兴奋是因为我终于被肯定,而且找到了学以致用的方向。而不用再做那个只是呆在家里过一天算一天的阔少奶奶了。"

  她的心思我当然知道,因为自从她加入这间工作室,我们原本充沛的性交时间被一缩再缩。晚上每每当我很需要的时候,她却因为要加班赶工不是婉言拒绝,就是匆忙了事。而草草办事的过程,很有一种敷衍了事的感觉。

  " 只是我最近可能要更忙了,因为这次的设计必须在一个星期内赶出来。"皎歉意地对我说。" 不过我可以保证,过了这段时间你想做多久都没问题。"

  既然都开口恳求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我这人一向对女人哀求时那诚恳的眼神,一点辙都没有。可是事实证明,如果不硬下心肠,最后吃亏的永远是我自己。

  只是皎每天回来的时间是越来越晚,从晚上八九点有时到凌晨两三点。有一次迷迷糊糊听见有停车开车门的声音,我扒着窗户向外张望。幽暗的路灯下,一个身材高大,但相貌却看不清的男人正在拉开副驾驶位置的车门。车上下来一个女人,就算不看脸,只看那双短裙下穿着丝袜在黑暗中淡淡发光的美腿,就知道一定是皎。

  他们似乎很熟,皎不但和他拥抱告别,甚至还以互亲对方的脸作为最后的分别礼。我知道这在西方尤其是美国这个性意识高度开放的国度,是件稀松平常的事。如果因此而大吃干醋,只会被视为异类。但知道归知道,心里不舒服却是另一码事。

  这件事还没有在我心中平息,另一件让我更加心烦的事迎面找了上来。

  " 请你作封面模特?"

  " 是Peter见我很适合下一季设计理念的风格,所以推荐我试拍两组照片。

  不过你也知道现在我是人老珠黄,十有八九商家是看不中的。" 皎的语气中带着诙谐的幽默,看她轻松并期待着的神情就知道她对自己很有信心。和刚来时总喜欢穿成熟稳重的衣着不一样,现在不单是她幼嫩的皮肤,连她的衣着化妆的年龄度也趋于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孩,绝非她" 自贬" 的人老珠黄。

  她口中的Peter就是她打工的珠宝设计工作室的老板,美国ABC,有西班牙血统的华裔。自从那天见他送皎回家后,时不时地都会在住处附近看见他。

  年纪大概在三十上下,体态健硕,和那个小夏身形肌肉相当。但在家财上,小夏和人家相比,至少有地球到火星的距离。而论才智学识,人家是双博士,小夏自然也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我没有理由反对,而且就算我再怎么反对,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的皎也是绝对不会听我的。

  照片很快拍了出来,不能不承认,皎真的很上镜。尤其是其中一张,她双手捧着一串珠链,向天祈愿的姿态,那迷离的眼神中带着脉脉的温情。

  " 厂商很满意,他们请我做他们下季的商品代言人。" 皎跨坐在我的腿上,双臂揽着我的脖子,撒娇地对我说。

  只叹她对我这么说的时候,我正沉浸在她的温柔乡中不能自拔。许久都没有做过爱,我的心全都被她柔软的胴体,潮湿火热的阴道所深深折服。哪有时间和空闲来判断她的这个决断会对我的关系产生多大的影响。

  皎越来越忙了,有时三四天都没回家。去她读书的学校,相熟的同学告诉我她至少已经快一个多月没去学校了。去她工作的地方,得到的答案不是老板带着她参加客户的招待会,就是去某个摄影棚拍摄照片去了。

  我每日所能面对的除了空荡荡的家,就只有她那些拍摄的照片了。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她近来不仅在珠宝设计业名声鹊起,连在模特界都算是小有名气了。但这也是我最大的不安,特别是看到她最近几期为珠宝杂志拍摄的封面,衣服是越穿越少。从开始的OL制服装,到现在的惹火性感的比基尼。

  为此我们间的争吵已开始连续不断,我的意见是我们既然不缺钱,又何必为了些许金钱既陪笑脸又赔自尊呢?可是皎却不这么认为,她对于事业的痴迷已经完全超过了这个家还有我。她认为虽然现在衣食富足,可是难得有人欣赏她姿色外的天赋,这份知遇之情对她而言才是真正的认同她和尊重她。

  初时我们还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讨论一下彼此间的差异,可是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把嗓门提高,这讨论也逐渐演变为了争论。而女人通常只要认定了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认为自己有任何过错的地方。因此这争论再次升级化,成了激烈的争吵。

  刚开始演变为争吵时,都是我放下自尊请求她的原谅,而她也立刻表示谅解。

  可是时间一久,加上联系彼此情感最大的纽带——性爱的缺失,缓和时间也有几个小时到几天,直至现在的十几天之久。我们的矛盾已经暗暗的上升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

  终于事态的激化还是从她的工作上引起的,有一天下午她突然出现在我读书的高中,并且将还在上课的我叫到了校外。离校园不远的一家咖啡店里,她有些犹豫的告诉我,她的老板希望她可以为他们的那家工作室拍一些形象照,而她已经答应下来了。

  我强忍住蓄势已久的怒火,还算平心静气地问道:" 你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为什么还要告诉我?" 说着说着,虽然还可以保持语气的平稳,但是言词中已经不知不觉地代入了埋怨的辞令。" 你不都是先做完决定了,才最后一个通知我吗?"

  " 对不起。" 很明显我刚才那番话有些扫了她的兴致,她嘴上说了对不起,可是脸却一下子阴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我就会飞东部,大概这个星期都没法回来。你自己小心身体,别吃那些垃圾食品。" 说完她起身就打算离开。

  这下我终于忍耐不住了。" 在你的心目中我究竟算什么?" 委曲求全放弃自尊的屈辱一下子涌上了心间,眼泪控制不住的糊住了双眼。

  皎见我这副模样感到十分意外,她连忙坐在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小声地对我说:" 你当然是我对小丈夫,也是我最爱的人。"

  在附近的一所简陋的时钟酒店客房里,我们疯狂的做着爱。已经记不得上次这么做,是几天前还是几个星期前了。可是当我从疲倦中悠悠醒来后,却发现枕边佳人已是杳无芳踪。只留下枕被间淡淡的体香和几根体发。

  再次得到皎的消息却是从一份无意寄来的信件中得到的,大概是她的工作室没找到她本人,于是就直接寄回了她的住所。摸摸厚度大小里面应该是一本杂志大小的书籍,我是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所以就拆开了信封。

  这本书是珠宝设计业内的月刊,不过以前从没见过皎订阅过,都是她借别人的,回家看过又拿走。随便翻了两页,没有见到她所设计的珠宝,却见到了她的本人。

  第一眼,我只觉得震撼;第二眼,我依旧觉得震撼;第三眼看过之后,我的心都快爆炸了。月刊中页上赫然是皎的写真照片。和以往不同的是,这几张照片全都是一丝不挂的全裸写真。(更正一点,是身上只挂了一丝。肩头上搭了一条白色的丝巾,正好挡住她胸前那傲人的两点。双手自然垂在腿间私密之处。)

  虽然脖子上还是挂着她所设计的东方韵味的珠宝,虽然标题还有内容写着新一代女性,美女设计师亲装上阵,虽然依然有诸多个虽然可以让我为她解释,但她如此展示自己的身体,却不和我说一声,这是否意味着她已经不再重视我了。

  上网搜了一下,网上诸多色情论坛纷纷转载。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从哪里得到这照片的,这本书应该算是他们行业内的内部刊物。一时间无法查找来源,而看着网上各种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日嚣尘上,我决定还是找她问个清楚。

  专程去了一趟工作室,那里的人很热情地招待了我,并且为我提供了她目前在纽约的住址。可是却没有告诉我电话,对此我也没太在意。

  用光了我的零用钱和一部分生活费,我搭最早的飞机抵达了纽约,坐车来到了地址上的公寓。刚一摁门铃,门就打开了。可开门的不是皎,而是她的老板Peter。

  还光着精赤的上身,并用一条浴巾裹着下身。满嘴的牙膏抹,手里还拿着一柄牙刷。

  " Peter,是谁啊?" 紧接着皎的声音从Peter的背后传出,听上去就像刚刚被人干过后的满足。而她的出场更是让我连肺都快气炸了,身上穿这一件男式衬衣,裸着双腿。宽大的衬衣被微微的穿堂风吹过,显得身体玲珑浮凸。

  很明显里面连内衣都没有一件。

  见站在门口的是我,皎也不禁一怔。她想要解释点什么,可这时我的耳朵里全都被她刚才那娇媚的" Peter" 呼唤声给塞满了,除了噪耳的嗡嗡声,什么都听不见了。我一手拨开挡路的Peter,来到了她的面前。" 你……好…

  …好……好……" 我连话都不会说了。

  当看见我手中已经被我攥得变了形的那本书,皎的脸色大变。可这时那个Peter很不合时宜的拦在了我们之间,虽然同样也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可是从他歉意地表情上,我判断出他们真的已经开始了。

  我抬手把书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头也不回的冲出了这个让我几乎快发疯的地方。刚一出大门口,我的脑袋暂时被户外的清风拂面而过,暂时冷静了下来。我想知道她的解释,就算一句" 对不起" 或者再荒诞不羁的理由。我都可以谅解。

  但我在楼下站了足足半个小时,活像个大傻瓜一样,却没有等来任何能给我一丝宽慰的人或事。

  返回到洛杉矶的家中,第一个接到的电话却是银行经理打来的。他通知我,我和皎的联名户头已经被取消,转而变成两个单独帐户。今后从国内寄来的钱也会分别汇入这两个互不相关的帐户。

  还没等这个消息完全被消化,接二连三的烦心事接踵而至。首先我被通知这栋产权人属于父亲的公寓被划入了皎的资产名下,我必须立刻收拾东西离开。其次,听说皎已经办了退学手续。还有那个Peter将工作室卖给别人,去澳洲发展他新的业务。据说和他一起通行的还有皎。反正每一件事情都意味着我和皎的关系正在逐渐被一一剥离。

  幸好我已经能够独立自主的生活了,自己找了一所新的住处,虽然居住面积和环境远不如从前,但我也能开始适应。不再去打那些每小时十几美元的零工,转而用积攒下来的微薄收入投资金融。

  很快高中三年也一晃而过,我也长成了一个意气风发的英俊青年。在美国的生活使我不再是当初那个有些瘦弱的东方男孩,现在光从体型上看,身高、肌肉健壮程度上并不逊于那些鬼佬。

  从父亲那里承继的并不只有他英俊的相貌,当然还有他风流的个性。只是夜深人静后,每每从身边痴缠的胴体中挣脱,看着天空上与中国无二的皎洁月色,再看看镜子里这张面容中皎依稀可见的容貌,心中就不免惆怅万分。

  皎离开我还不到一个月,我就开始费尽心思想要找到她。可是得到的消息却令我大失所望,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失去了一些联系。甚至我悄悄和国内的月姨联络,连她也不知道此时皎的消息。她唯一告诉我的就是前段时间皎和父亲通过视频电话,具体内容她并不了解。但是从父亲模棱两可的态度,她估计皎已经和父亲摊牌讲清楚了。

  离开皎的这段难熬的岁月里,我心中对她的那份思念之情只能默默的埋藏在心中。有时会上网发泄一下难以抑制的情绪,前不久我还因此认识到了两个和我有相同境遇的少年。特别是化名为B的男孩,他对母亲的欲望几乎就和我一般无二。

  我仿佛就像看见了从前的我自己,为了让他不重蹈我的覆辙,我甚至指点他对于征服女人,尤其是母性极重的女人的技巧。明明我自己是个极为失败的案例,可是我却指点他人,这算不算是一种极大的讽刺?

   *************** ******************** *********************

  时间的指针终于回到了现世,大学二年级的我接到了一个从国内打来的电话。

  父亲的私人助理兼首席情妇田姐姐告诉我,父亲生了重病,希望我可以回国见他一面。

  我已经失去了母亲,我绝对不能再失去父亲,虽然这个人一向没什么正经。

  我心如火上房的的订了机票,第一时间就赶回了阔别经年的故乡。可是当我连行李都来不及放回家就急匆匆赶到了医院,见到的却是父亲龙精虎猛的和他数位红颜知己在病房内开无遮大会。

  我的鼻子好玄没差点气歪,如果这里不是医院,而衣衫不整的院长又在一旁好意提醒我安静的话,我早就骂脏话了,而且还是用英语骂。(不然的话,他又怎么知道我这些年在外国是否是在浪费他的钱呢?)

  田姐姐好心的向我解释,父亲前不久真的生病了,而且还是重病——痔疮。

  我晕啊!" 你不是说让我回来见他最后一面吗?他不是有事要做最后的交待吗?" 总算对着美女,我还能以绅士的风度和六十分贝颇有磁性的嗓音来询问她。

  " 我看你是搞错了,我说的是回国见一面,有要事交待。而不是见最后一面,有事做最后的交待。" 田姐姐依旧心平气和的向我解释,不过看她掩饰不住眼睛里的笑意,就知道这一定是父亲出的主意,诱我回国。

  " 如果你把生病和回来见他分成两件事说,而不是连在一起诈我,我会上当受骗吗?" 被愚弄的心情任谁也不会好受,因此就算是亲如田姐姐这样看着我长大的美女,而且还露出深邃的乳沟诱惑我,而且还伸展她那双结实修长的美腿,我也一定会原谅她的。

  " 好了,别再发小孩子脾气了,我叫你回来肯定有好处便宜你。" 父亲一拍手,在场所有的女人包括田姐姐自觉地退出了病房。" 你在美国这些年的磨砺,我很满意,所以现在是时候让你开始接掌我们家族的事业了。"

  " 别想,我们说好大学毕业后,我才回来继承家业。现在至少还有两年,你就想扔挑子,甩手不干。休想!" 我不加思索的一口回绝了他。

  " 臭小子,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我为你安排了一个私人女助理,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就让她去当别人的助理。" 说完他又拍了拍手。

  " 你以为用美人计就能引我入瓮吗?我在美国的女人多的你连想都想不出。"

  " 你在美国总共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共十五人,但发生两次以上的女人只有五人,超过十次的却只有一人。我用双手单脚就能数得出。"

  没想到他还真对我了如指掌,没错,自从皎离开后,我对于女人就只有单纯的性欲。就算那个和我关系保持最久的女人,也是因为她在神态上颇有皎的风韵。

  不过我还是打肿脸充胖子,就在我正准备狡辩几句,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了。

  人还没进来,却有一阵香风扑面而来。这绝对是我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却对这阵香风的主人认识了很久似的。来人进门后先不给我一个正面特写,反倒是背对着我把门关好。

  这特别的第一面真的给我印象十分的深刻,我不是没见过女人,可是印象中没有哪个女人光只是个背面就能给我带来如此大的震撼。不是她没穿衣服,相反她身上的衣服是典型办公室女郎的服装。可是那熟悉的背影,我几乎可以透过重重的迷雾看清她那平滑无暇的迷人背脊。

  " 董事长,您叫我?" 女人转过身来后恭敬的向父亲行了一个标准十五度的礼。

  " 哦,可惜没你什么事了。对了,你去李总那里报到,从明天开始你就是他的行政助理。"

  我顾不得再震撼中缅怀过去美好或者辛酸的时光,连忙喊停。" 等一下,我答应。"

  父亲诡计得逞的哈哈大笑起来,自得的炫耀道:" 所以我早就说过要这匹野马套上笼头,也只有靠你这个驯马师了。"

  来人正是多年不知音讯的皎。

  " 你不是和你老板一起去澳洲了吗?" 我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冲上前去生怕再次失去她,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 傻瓜,我的老板只有你一个人。" 皎虽然始终保持微笑着对我说,可是此时她的眼中已经是一片水色。

  " 那你当天为什么不追下来?就算你对我说谎,我也会相信你的。" 憋了数年之久的心里话终于在这一刻迸发出来。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却是父亲,看来他一直在算计我。" 很简单,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是我不让她再见你的。"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当时看见我之后。皎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蕙质兰心的她就明白了这都是Peter搞的鬼。我们在美国名义上是表姐弟,可是我们从没掩饰过我们亲昵的关系。而这个Peter是皎的疯狂追求者,他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用尽各种办法拆散我们。

  皎和我之间的种种疏离,还有他刻意安排皎拍尺度越来越暴露的写真,这些全都是Peter一手操作,以此来离间我们的感情。

  " 对不起,当时我也是被他的甜言蜜语冲昏了头,我还真的以为我是个天才的珠宝设计师,与生俱来就有设计的天赋。他哄我拍这些照片,还将杂志寄给你。

  并借故泄露我在纽约的住址,找人偷走了我的电话。那天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找人跟踪你。当你快到我的住处的时候,他借口来借浴室,把水龙头弄坏让我们都被人淋湿。最后又特意被你看见我们那尴尬的一幕。"

  皎见我又气又恨的冲出房门以后,她猜到了全都是Peter设计安排的圈套。

  但她并没有立刻拆穿,反而装作受了重大打击一蹶不振。利用Peter假惺惺的安慰她时,千方百计套出了他的口风。最后直白的告诉Peter,她是不可能爱上一个如此使用心机在女人身上的伪君子。(这话听得我有些毛骨悚然,

     也不知道她是否是在暗示警告我当初对她的所作所为)

  当一切结束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正巧父亲到美国公干,闲暇时约她吃饭。

  两人见面,皎将一切都告知了父亲。可是这老家伙不但不让皎立刻回到我的身边,反而劝她暂时离开我。

  " 这也是让他成长锻炼的良机。" 父亲一副奸商的尊容神情。

  " 可是我担心……" 皎满心忡忡摇着头。

  " 母狮子为了锻炼小狮子,会将它推至山崖下,迫使它用自己的力量爬上来。

  而我们对待他有时未免太面面俱到、照顾周全了。"

  后来我的生活一直都没脱离父亲的视线,而皎在最初的那段时间里其实就生活在离我新住处相邻的那条街区,只是她一直都不让我知道罢了。

  " 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只要知道一件事,今后你还会不会这样一声不吭的就离开我?" 情深意切中,我含着热泪问她。

  皎现在的身高只是到我的胸前,她终于可以小鸟依人般的贴着我的胸膛,含着深情回答到:" 我绝对不会再离开你了。"

                全文完

  A:等等,文章虽然很感人,但未免后面有些过于草率了。而且肉色过少,会使读的人无法满足。

  B在一旁大点其头。

  C:那我就再加一点,只加一点点我和皎的新生活。

  A:别忘了老规矩,还要虚构一下未来的故事。

  C:真是麻烦,这什么时候成了老规矩了?

  B:你就别多罗嗦了,再过一会儿,D都快睡着了。

  C:哇,你什么时候来的?

  D:就在你蹲在那里感伤的时候。

  C:我什么时候感伤了?

  省去C、D之间互相斗嘴约百句。

         A、B齐声使用狮子吼:快开始——

               接着开始

  归国的三年后,我终于顺利地从父亲的手中接管了家族企业。而父亲呢,终于可以带着他那群美女军团环游世界了。

  从前我一直认为父亲的工作就是坐在办公室里听听下属的汇报,然后在送上来的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每天周旋在不同的美女中间,享受着花天酒地的幸福生活。

  可是现在我终于知道我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这个看上去很舒服、很幸福的位子根本就是一个大火炉。每一份文件都牵涉着最少数百万的金额,一旦随意落笔,失败后的代价将不仅是这些数目,甚至是数倍数十倍。而且还有人一直在虎视眈眈者,想要一口吞噬掉我。这些人有的是明火执仗、公开的敌人,可有的却是暗箭伤人,连我自己都无法想象危险来自何方的自己人。

  当年我还是少年,曾用美人计引诱过我的黄达仁,现在正是与我公开对决的头号敌人。他已经联合了无法小觑的力量想要把我从本地乃至附近周边地域连根铲出,其实他若是明刀明枪,以我家在本地的根基之深,他是无法奈何我的。而他时不时在外放出风声,对我造谣诽谤。最近这次更严重,也不知他哪里听到的风声说我和母亲有着不可告人的私情。而且还将当初皎所拍摄的艺术裸照,私下送到各个小报大肆宣扬。为此我们的股价已经跌了至少百分之三十,至今就算做了许多措施补救,依然看不到回暖的征兆

  我想找父亲商量一下如何应对,可他却找人带了一句话,而不是亲口告诉我。

  " 现在已经是属于你的时代,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来决断。"

  幸好我现在身边依然有人可以商量,我将所有的大事小情全都委托给了皎,而自己却以生病躲在了家中,享受难得的清闲。

  " 嗯……真是太棒了……" 我赤身裸体的俯卧在床上,一只柔软的小手正以恰到好处的力道在按摩我的后背。松弛的筋骨使得我整个人变得懒洋洋的,连眼睛都似乎没力气睁开了。

  冰凉的液体被倒在了背上,一根尖细的手指在这团液体上划来划去,痒痒的,有点疼,却很是舒服。接着一只柔如棉的玉掌将这被延展开的液体抹遍了了我的全身,又有两枚硬点同时在触碰着我神经的发梢。

  身下被压抑的肉棒一下子化身成为了凶猛的巨龙,我猛地睁开了眼睛,一翻身将毫无准备的女人压在了身下。月姨,这个在我身边默默地为我奉献了一切的女人。虽然她还是那么妖艳动人,虽然她的身子依旧可以引得我情欲勃发,但经过这些年历练的我终于可以分辨出她已经和从前有了本质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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