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妖刀记(第五十卷:锱雨劫灰完整版) - 2,3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6780 ℃

  幽邸一战之后,能平平安安回到弦子身边,耿照因此感慨万千,又思念起宝宝来。思绪蔓延,记忆渐次接上了线,继而浮出无数疑问:我在哪里?今夕何夕?其他人呢?还有那股钻进心口的黑雾——

  「盟主醒了!」榻缘一人欢叫,扑如蝶落,香风袭人,语声温婉,惊喜之意更是发自内心,不似有假。

  一张略见腴润的瓜子脸蛋映入眼帘,眉若远山,乌鬟旁坠,看得出颇有倦意,或许有一阵子未阖眼了,却丝毫无损其美貌,反而更惹人爱怜。「盟主……还认得妾身么?」妇人指触腻滑,肌肤细嫩竟不逊于芳华正茂的弦子,显是悉心保养;轻轻拨开他的眼睑观察瞳焦,抚颈搭脉,手法极为熟练。

  「认……认得。」这回他听得见自己的声音了,虽然嘶哑得极为陌生。「你是漱……漱宗主。」由拨步大床的镂花窗槅、两侧帘幔的花色等,乃至隐约可见的房内其他摆设,耿照确定身在冷炉谷的居室,就在原本那张床上。

  漱玉节喜上眉梢,顾不得云鬓紊乱,捏了捏他的手臂掌心,循循诱导:「盟主此处有感觉否?这儿呢?」耿照一一点头。

  她披了件御寒的大氅,结子鬆鬆打在锁骨中间那个小巧白皙的圆凹下,氅子底下是一件质料单薄的晨褛,是那种可以穿着就寝的款式,耿照在横疏影房里看过几件,宝宝锦儿睡觉虽好一丝不挂,连肚兜都嫌累赘,勒得胸乳难受,但有时也穿。

  这种晨褛就是更轻薄服贴的大袖衫,多采纱质,本应穿在中衣襦裙外,毋须考虑掩蔽或穿透的问题。晨起在闺阁内披着御风,就算贴身的抹胸亵着浮露,也不怕有外人窥看,但毕竟非是能穿出门去的打扮。

  此际漱玉节所穿乃是一件黛蓝色的纱褛,下身的亵裤裁作不开裆的褌裤形制,以堂堂一宗之主的身份,方可穿以示人,即使简便从权,也不致失了体面。材质是数层黑纱,看似能透出肌色,但又看不真切,旨在撩人心痒;裤脚肥大,略高于踝胫,以免行走时曳地,夹沙沾尘的,带进了锦帐。

  不知是剪裁工夫高明,抑或漱宗主保养得宜,这条黑纱褌裤极能凸显她的腰臀曲线,款式色泽看似保守,却加倍衬得玲珑浮凸,难怪漱玉节入谷未久,天罗香诸女间便盛传这位帝窟宗主的衣着品味极佳,黑白这两种寡妇色在她身上,总能穿出各种花样。

  上身的抹胸,则是月牙白的上乘绫罗之上,滚着靛青与蟹壳青两色宽边,明明她锁骨以下是斜平削落,看似极瘦,却自腰上鼓起饱满的一团,将白绫高高撑起,不知是天生乳量惊人,或只是浅色显腴,总之看上去肩瘦乳硕,极是诱人,连女子都不得不多看几眼。

  耿照只觉口干舌燥,暗吞了口唾沫,想起从前在船舱内抵命相搏时,她身上穿的鸦青色肚兜;要说光以穿着便能撩人欲念者,恐怕只有漱玉节能与横疏影比肩,不由硬得厉害。

  还被满满插着的弦子首当其衝,呜咽一声,浑圆挺翘的小雪臀簌簌颤抖,像要断了气似,汗溼的脸上浮现大片不自然的彤艳,连退出阳物的气力都被榨干。

  漱玉节正捏他指掌,小心道:「盟主试着动一动。」耿照赶紧转移注意力,以免浮想翩联,累趴的弦子又要多吃苦头。看他的指头动得很勉强,这本是长睡醒后的应有现象,漱玉节虽不担心,也不敢冒险让他再试,露出宽慰的笑容:

  「盟主已无大碍,再休息一阵子,便能起身下床。」

  耿照的神识又更清醒了些,见房内除弦子、漱玉节外,还有四名少女,其中一人是漱玉节的贴身侍女,余下三人均是潜行都在内,虽未必都能叫出名字,却都是熟面孔。

  四人也都是满身掩不住的疲惫衰颓,妆发凌乱,虽说不上衣衫不整,但所着俱是闺寝常见,不是外出的衣服。漱玉节治下一向严整,潜行都虽全是妙龄少女,纪律非比寻常,这是耿照头一回见她们如此,不禁生疑。当中一两人与他对上视线,竟羞红了脸,不是低头扭着衣角,便是索性别过头去,亦是无比怪异。

  弦子当众与他交合一事也是。没听说有这种叫醒病人的法子,漱玉节最恨背后遭人议论,在冷炉谷里做这种事,要是传将出去,不仅五帝窟颜面扫地,她漱宗主如何做人?

  「让……让弦子……下来……」少年勉力开口,怪的是众女分明都听见了,却无人动作,目光全汇至宗主身上。

  漱玉节清了清喉咙,正色道:「盟主容禀。您在骧公幽邸处受了重伤,心包被邪物所毁,万幸遇着一个千载难逢的不世机缘,这才抢救回来。不惟弦子,为使盟主恢复,盟中女子倾尽全力服侍,助盟主度过难关,天可怜见,我等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

  耿照越听越糊涂。心包被毁,如何能救?倾全力服侍……指的是弦子这样么?

  漱玉节在榻缘坐了下来,似想让他心安,引导着少年尚不能运使自如的指掌,自抚胸膛。

  在他的左胸之上,有一道指头粗细的疤痕隆起。自得血蛁精元后,耿照癒创几已不再留疤;以这道疤痕的大小推断,怕不是把整个腔室都掀了开来。然而换心云云,委实太过离奇,要说有谁能办到,耿照只想得到「血手白心」伊黄梁。但,伊大夫的真实身份是血甲门的祭血魔君,且与殷贼一路,莫说出手相助,不上门为主报仇就不错了,岂能为他换心?

  况且,哪来的心给他换上,在那样急迫的情况下?

  「狐异门的胤夫人,为盟主献上一枚冰火双元心。」漱玉节凑近他耳畔,刻意压低声音,恐为侍女们听去。虽是吐气如兰,但所言太过惊心动魄,耿照竟无暇分神,听得瞠目结舌。「据说是胤丹书胤门主所遗,鼎鼎大名的那枚。」

  耿照是听胤野亲口说过惊鸿堡惨事的,不想她非是带走丈夫的首级硝制留念,而是从尸体中挖出了不死的双元之心,孰为有情孰为无情,少年思之极罔,只觉凄恻。

  漱玉节以为他欢喜得了奇遇,以致怔然,怡然起身,重新坐直。她白绫抹胸的下缘浅短,只过脐约两寸,塞不进纱褌裤头,这样的坐姿却挤不出一丝腴肉,腰枝简直比少女还紧緻,似撑不住饱满的上半身,昂起时被抹胸鬆鬆兜着的双丸为之一跳,余波荡漾,片刻方止,亦是绝美的风光。

  美妇人浑然不觉,笑语温婉,将箇中详情娓娓道来。

  当日情况紧急,直到胤野从随身革囊中取出双元心,才露出一丝曙光。

  胡彦之师从「捕圣」仇不坏,仵工擅于开膛,但毕竟是问死而非救生,才唤漱玉节来帮手。漱玉节亦非外科圣手,没敢主意,众人想方设法将耿照带回冷炉谷;其间黑雾与骊珠持续交战,耿照靠着血蛁精元得以不死,但痛苦之剧实难想像,以致清醒后失去了这段记忆。此乃后话。

  薛百螣、蚳狩云等亦通跌打金石,面对如此骇人听闻的异创,全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漱玉节动用药材行里的关系,从湖阴近郊秘密带来了曾与程虎翼等一同创设太医局辖下「同患堂」、亦有神医之誉的汤传俎,为耿照开膛。

  汤传俎性格怪异孤僻,太医致仕后隐居在湖阴近郊的一个小村子里,既不开庐行医,也不领朝廷的半俸,自耕自食,一住经年村人都不知他姓谁名啥,更不知这貌不惊人的老农是名震天下的汤神医。

  漱玉节派潜行都将汤传俎绑了来,老人一看耿照的情况,只道:

  「开膛有甚难的?可心我安不回去。早二十年或可一试,反正又不是我死。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被撵出太医局前,自己先滚蛋了?我这辈子食不油、饮不酒,不好女人,悉心保养,可时辰一到,老天爷还是废了我的手眼,才知人生走这一遭全是白饶。」举起双手,依稀发颤。一旁薛百螣等老将虽未接口,谅必感同身受。

  胤野笑道:「老爷子你放心,不用你安,开膛即可。其实呢,我家盟主的回复之能厉害得很,便是随便拿斧子砍将开来,料想也能生回去。老爷子随意即可,毋须在意。」汤传俎怔了半晌,冷哼一声,便去烧热水烫烈酒,命人准备淨室了。

  在场众人连「不可」都喊不出,无言以对,神情阴沉而疲惫,容颜倾世的美妇言笑晏晏,毫不在意,仍与见三秋斗口。

  武登庸以为她的从容并非空穴来风。毕竟身为上一个亲手摘出冰火双元之心、还一直保存至今的人,没有谁比胤野更瞭解这枚异物的性质。

  汤传俎切开皮肉,锯断胸骨,以超过所有人想像的狭口,在耿照的胸膛上开了足以露出全心的大洞,连胡彦之都佩服得不行,暗自记取神医的手法。不过接下来的一切却令汤传俎瞠目结舌,大呼值得,结束后甚至自愿留在冷炉谷,继续观察耿照复原的情形。

  胤野迳以珂雪搠入心膜,黑雾凝成的活心瞬间不动,腔子里一阵白光窜闪,圣源之力灰飞烟灭,点滴不存。失心的少年剧烈抽搐起来,转眼将死,胤野却不慌不忙,戴着鞣革手套将蕴着异光的双元心放入空腔里,刹那间,心包上的心脉管络就像活起来似的,自寻径壁插入攀合,直至充满蛁元的新鲜血液注入运行,重新周行百脉为止。

  这个精密複杂的过程,仅仅在几霎眼间便即完成,像是加速看了花开吐蕊的模样。耿照痉挛的身子一僵,才又缓弛不动,肺叶起伏逐渐趋于平稳。

  「行了神医,」胤野嫣然一笑。「把他弄回去罢。这口子可没法儿靠长呢。」

  汤传俎小心覆上心膜,叶合胸骨,仔细缝合伤口。数日之后,胤野让他取出接合骨头的细钉合叶,闹得汤传俎怪眼一翻,连称荒谬,胤野笑道:「你瞧他左手尾指。那日我偷偷折断了第一节的骨头,你瞧是不是已然癒合?」众人这才留意耿照尾指果然缠有纱布。

  幽邸大战惨烈,便不计换心一节,耿照浑身上下伤创无算,漱玉节、符赤锦等轮着帮他换药,谁会发现多了一处?不想竟是胤野所为。

  汤传俎半信半疑,切开后果然胸骨癒合,惊叹不已,遂小心取下钉叶。

  蚳狩云脸都黑了,余人也受不了胤野难以预测的作为,当日便将她请出了冷炉谷。胤野毫不在意,含笑挥手而去,彷彿只是春日踏青,终有尽时。胡彦之放心不下耿照,并未随之而去。

  待蚳狩云怒气渐平,想起要派人追踪,才知潜行都一出谷便跟丢了人,半点痕迹也没留下,果然是狐踪难觅,领异行殊。

  而麻烦是从换心之后才开始的。

  耿照体内,骊珠奇力、血蛁精元、双元之心等,都是轻易不死、几能无休无止供应大能之物,虽不能说是控制自如,但人的心识是很奇妙的;得到化骊珠也好,吸纳血蛁精元也罢,在过程当中,耿照清楚的神智或许才是最终能压制神物、不为物役的关键,蛁元那次若非苏合薰舍清白之身唤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冰火双元之心,却是在宿主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接管身体的。

  换完心的当晚,在榻畔睡着的符赤锦被爱郎无意识的低嚎呻吟惊醒,赫见耿照无比滚烫,浑身毛孔散出真元,胯下怒龙勃昂指天,挺胀至前所未有的境地。

  武登庸、汤传俎与七玄众首脑闻讯而至,会诊之下,判断是真阳外溢,以致阳亢不退,须以元阴调和。符赤锦听耿照说过望天葬之事,让姥姥通报禁道,要不多时,果然苏合薰领着几名黑蜘蛛到来,荆陌亦在行列中。

  救援的行动从一开始便遭遇挫折。

  苏合薰身负蛁元,以体质来说,诸女中只有她可与盟主分庭抗礼,但苏合薰在房里与他交合了一个多时辰,不仅不能逼出玄阳,怒龙杵亦未见消减,她却几乎昏厥过去。敦伦之时为免尴尬,众人都是退出院去的,若非漱玉节察觉不对,靠近时亦不闻丝毫声息,不顾劝阻推门闯入,苏合薰极有可能会死在他身上。

  抢下女郎后,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盟主还是得救,没有个结果出来,谁都不肯离开。所幸黑蜘蛛没什么羞耻的顾忌,荆陌解衣上榻,纳入巨阳,没想到一刻未至便败下阵来,隐有脱阴之兆。

  正自束手,向日金乌帐入得谷中,蚕娘以悬丝之法细诊后,终于提出解方。

  双元心有阴有阳,不惧极阴极阳的优点,在此成了致命伤。女子之阴对耿照来说引不出元阳,只有处女元阴方可奏功。

  黑蜘蛛中有一名处子依言而行,果被狠狠灌满了一注,但破瓜后也只支撑了盏茶工夫,即以脱阴告终,出精的龙杵拖着血丝白浆拔出膣户时,只略微缩小些个,差不多是平日耿照勃挺时的模样,却在众女面前再度膨胀起来,热气蒸腾,骇人已极。

  阳亢未消,耿照就醒不过来,拖得越久,对神识的损伤越大。

  为化消积于男儿下腹的邪火,蚕娘命众殊以一名处子,搭配数名非处子之身的方式,前者引其出精,后者则散去邪火,看能否消去阳亢,争取在三日之内唤醒盟主,为此天罗香从内四部教使中遴选出元阴丰厚者,漱玉节也让潜行都留下最低任务编组,其余全部入谷待命,连阴宿冥也闻讯赶回。

  耿照终于明白,何以漱玉节身后三女,一见自己便羞红了脸,怕是在他昏迷不醒时,糊里糊涂有了合体之缘,却不知当中……有没有绮鸳姑娘?勉强收起了翩联绮思,低声道:

  「我……昏迷了多久?」

  「换心用了整整两日,」漱玉节数给他听。「当夜发作至今,已是第十七日。刚过晌午,此刻已是未时,众人连日辛苦,除妾身适巧轮值于此,其余都在午寐。今日白天均由黑岛当班的。」

  耿照没想到自己躺了将近二十天,不说交合洩阳,光是饮食排泄,换药包扎,还须按摩四肢各处肌肉,翻动身子,以免生疮……等,其中的辛苦麻烦,也难怪诸女穿着便给,难掩倦意,心中既感激又歉疚,轻声道:

  「有……有劳宗主。辛苦……辛苦各位姊姊,是我……是我不好。」漱玉节举袖揾泪,笑道:「盟主说得什么话来!只要盟主能醒,便须妾身折寿十年,那也是心甘情愿。众人都是这么想的。」

  耿照少年而居高位,论法会上名扬天下,身受镇东将军器重,混一七玄也就不消说了,此番更亲身策划领军,除掉了名列「凌云三才」的绝顶高人,漱玉节所言未必真是其心意,但对绝大多数的潜行都少女来说,盟主的确是不世英豪,是真正的英雄。

  见他醒来本自欢喜,再被那充满歉疚与感激的眼神一望,无不心儿怦怦直跳,觉得身子给了这人也不枉了,连日辛劳彷彿都有了代价。一人慌得手足无措,勉强挤出一句:「我……我去告诉大家!」便要推门逃出去。

  漱玉节娇躯绷紧,霍然回头,低叱道:「慢!你急什么?莫要声张。」口吻与其说威严,更多的是威胁和恼怒。四殊惊醒过来,满脑子的旖旎瑰想顿被戳破,不敢妄动。漱玉节随口指挥她们打水拧帕,亲自给盟主擦脸,又让侍女们合力搀起弦子,也为她擦面清理、恢复精神,却无意让她起身撤下。

  耿照被她细细抹去油汗,思绪也越来越清楚,开始注意到自身的异状,譬如与欲念无关的勃挺等,弄懂了蚕娘的意思。这回的难关,与在望天葬汲取血蛁精元相似,只是双元心强大的程度,远超蛁元;雄性生物在面临死亡威胁之际,会加倍激发生殖之能,此为物种延续血脉的本能。

  但下身阳旺阻塞经脉,人醒不过来,便成恶性循环。耿照既已甦醒,似又未损及脑识,此后慢慢消阳即可,应无大碍,反正再凶险比也不过这十六天。弦子的樱唇凉透,呵息如冰,这是高潮太剧、出了过量阴精所致,耿照极是心疼,低道:

  「让……让弦子歇歇罢。我……我没事啦,一会儿……一会儿便好。」

  漱玉节柔声道:「这怎么行呢,盟主尚未复原,须再洩出些个,方能疏通淤塞的经脉。不是还硬得难受么?」让侍女们扶着弦子,一边推她雪臀,在男儿身上缓慢摇起。诸女无不面红耳赤,羞不可抑,不敢不从,勉力推送一二。

  弦子洩得一塌糊涂,膣户里湿腻已极,套弄得甚是滑顺。但耿照对她浑身上下熟稔至极,弦子爱液偏浓,气味鲜烈诱人,动情时大量分泌,其滑如油脂;眼下的湿儒代表她并不享受,甚至开始觉得痛苦,阴精是被强榨出来的,再这么下去,便未饶上性命,也极为伤身。

  他连说了几次不要,漱玉节均曼词推诿,依然故我。蓦地小弦子挺腰呜咽,几乎甩脱旁人的扶持,扑簌簌地又洩了一小股,软软偎在潜行都的同伴臂间,连这女孩都看出她不行了,为难地望向宗主,然而美妇人的视线却看得她不敢开口。

  「宗主……让……让她下来……」耿照试图撑臂坐起,自行从她温软湿儒的阴道拔出,然而却无法顺利挪动。漱玉节抚着他鼓起的臂肌,柔声道:「行的,马上就下来。只要盟主再射一注——」

  少年右臂忽然朝外一挥,重重撞上槅扇,撞得指节迸血才又弹回,像断了线的傀儡般摔落榻上。漱玉节被他吓得差点跌下床,花容失色。

  「下……下来!」耿照闭目喘息着,连白痴也看得出盟主生气了。「快……快带她下去调养,快!」

  四名少女从没见过他如此震怒,纵在病中,其威犹烈,如梦初醒,慌忙七手八脚将弦子抱下,粗粗清理干淨,裹以衫袍,便要抬出。漱玉节回过神来,一个箭步拉住一人,低声道:「带回我院里,切莫声张。一个时辰内莫让任何人来,就说已换过新人,正给盟主疗伤。」

  蚳狩云同她已有默契,天罗香、黑蜘蛛与帝窟黑岛三方轮值,当中以符赤锦、阴宿冥等盟主身边旧人调和衔接,权作缓衝. 每轮约莫两个时辰,非当值的时间里尽量莫出入此间,大家同是女子,为彼此留些颜面。

  今日的两个白班都排了黑岛,好让她们晚上歇息。午后这班才过了半个时辰不到,已是黑岛的第二拨人,但难保近得傍晚时分,不会有天罗香之人探头探脑,漱玉节才特意吩咐。

  十几天过去,为耿照洩去阳火一事之上,诸女逐渐显出差异:

  苏合薰拥有蛁元体质,撑得的时间最久,头几日未掌握关窍、青黄不接时,全靠有她。后头便有意让她休息,已有数日没有出现。

  阴宿冥、符赤锦身负阳丹,亦较其他女子持久,阴又较符更能挺住。蚕娘说符赤锦天生元阴鬆嫩,不耐蹂躏,让她莫再逞强,以免脱阴而死;符赤锦坚持不肯休息,末了也知难受针砭,改以餔喂汤药、清理排遗等照顾爱郎。

  天罗香里有个叫盈幼玉的小花娘,模样出挑,身手挺不错,抬回盟主时直哭成了个泪人儿,比符赤锦还像未亡人,也颇能坚持。漱玉节几番试探,蚳狩云那老虔婆狡狯异常,始终不认她种有阳丹。

  其余人等天差地远,无论是人事不知的处子,抑或身经百战的外四部老手,就没有能捱超过一刻的。很多人约莫盏茶工夫便洩得死去活来,漱玉节一一抓上己方人马细问,无奈这些小姑娘均不擅此道,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但碧火阳丹的效用,已然不言自明。

  漱玉节想尽办法也要让弦子得到一枚,偏偏这丫头没用得很,待在耿照身边忒长的时间,还不如天罗香那姓盈的野丫头,莫名其妙便得了好处。耿照昏迷期间,只有处子能让他射出,好不容易醒了,若能乘势取精,得到阳丹的机会岂非大大增加?

  在这难熬的十几天里,漱玉节守在谷中寸步不离,非为弦子绸缪,心心念念全是帝窟五岛的未来。化骊珠从没有与人身结合的前例,万一随耿照而去,帝窟纯血止于这一代,她要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愁得漱玉节吃不下睡不着,那种所依将倾的巨大失落和榜徨,连岳辰风压制五岛时都不曾有过。

  漱玉节不止一次想找薛百螣商量,万一骊珠注定无救,帝窟五岛该何去何从,然而薛老神君从七玄会后就一直对她十分冷淡,有心迴避,她连最后一个能说话的人也没有了。

  ——如果……如果没有所谓的阳丹,那些女子丹田内所得,根本就是化骊珠的纯血精华呢?一旦精华耗竭,是不是就再也产生不了「种阳丹」的女子?耿照体内所贮,还够几名女子使用?

  这些念头像恶梦一般,在心中盘绕不去。

  就算耿照醒来,只要拿不回骊珠,结果还是一样。当初她安排弦子接近耿照,要她怀上才淮回来,多少是有戏言的成分在;此刻,她却深恨没多安排几个黑岛漱家嫡系的少女,不分昼夜榨取男儿,徒然肥了岛外之人,还有个再也不能生养的符赤锦!

  更可怕的是,在耿照昏迷期间,已不知有多少天罗香和禁道黑蜘蛛所派处子,得到纯血的精华。以弦子待在盟主身边的时间之长、承露之多,始终没种上阳丹;盈幼玉、阴宿冥这等露水姻缘的野路子,却能一举得丹,纯血流出岛外,五岛反而绝传……绝非危言耸听,而是迫在眉睫。

  漱玉节快被逼疯了。

  烦恼叠上乍见耿照甦醒的惊喜,复经连日来的疲惫操劳,才让一向精明的漱宗主强逼弦子,回过神时已触怒盟主,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要是耿照死了,化骊珠无法复原,帝窟纯血断绝,自是惨极;但若耿照清醒过来,政躬康泰,依旧执掌盟中大权,只怕漱玉节的处境更加不妙。

  幽邸一役,食尘玄母的「三日并照」没能收拾殷横野,反害了南冥恶佛。此固非漱玉节之过,但她畏惧殷贼之能,同时害怕耿照启动头一个备案,迟迟不敢下山加入战团,当中几度翻盘时若能多得一个人手,后来之事或可避免——

  换作是她,这样的下属就算不是一剑杀了,以儆效尤,也决计不能轻轻放过。

  耿照甦醒后,她不断试探其记忆恢复到何等境地,强调自己在疗伤过程里的付出,正是为了日后被究责之时,可以说情讲项的铺垫;若耿照神智有损,她还打算趁这轮白班的最后一个多时辰里,软语扭转他的记忆,使情况对自己更有利。

  谁知道她居然惹恼了少年。

  耿照心思缜密,不能轻易左右,看他处置金环谷豪士的手段,乍看过于宽容,但要顶住的压力之大,不用想背后,光看天罗香众人的脸色便知其难;能不顾压力坚持己见的人,岂能任人搓圆揉扁?

  漱玉节冷汗涔涔,见侍女们行远,匆匆掩上门扉,返身至锦榻前,嬝嬝娜娜跪了下来,颤声道:「妾身有罪,请盟主责罚。」

  从耿照的角度,能清楚看见她平削的胸口,锁骨细緻,圆凹小巧,养尊处优的肌肤莹白如玉,几不见毛孔,紧緻一如少女,想像不出她有个像琼飞这般年纪的女儿。

  然而,其下的白绫抹胸却坠出两枚瓜实般的饱满乳廓,重量之沉,将颈绳硬生生扯下近一寸,不但露出两只浑圆的乳球蜂腹,当中更夹出一条笔直深沟,汗水顺势蜿蜒,爬出诱人的吊钟曲线,直没入白绫里。

  耿照胯下的狰狞巨物一昂,几乎拍击腹间,瞧得他心烦意乱,索性转头闭眼。

  「起来罢。是我口气不佳,宗主莫放心上。」

  漱玉节见他先打了圆场,略微放心,按着胸口盈盈起身:「谢盟主。」想起少年闭目转头之举,心思一动,又落座榻缘。

  嗅得她身上温香袭袭,耿照眉头微蹙,未免尴尬也不睁眼,随口吩咐:「请宗主帮我盖上锦被,放落帐子,再唤蚳长老等盟中诸位首脑前来,我这样……实不能见人。有劳宗主。」忽觉肉棒上一阵凉滑,如敷膏粉,美得他睁开眼睛,却是漱玉节捋住了阳物,红着脸不敢看他,细声道:

  「桑……桑木阴的蚕娘前辈嘱咐,盟主与女子交合,间断不得超过两刻,否则阳亢阻塞经脉,或又不省人事。在丫头们回来前,就由……由妾身代劳罢。」

  她平生只有过一个男人。诞下女儿后,迄今最接近交合的一次,就是在船舱为耿照所制,几乎失节,称得上是守身如玉。对男女之事不算精通,手技平平,胜在肤质绝佳。

  那如玉一般的细滑微冷,耿照只在弦子身上尝过,而漱玉节的掌心又多一分温润柔腻,不似弦子弹脆如芽。

  耿照知她谨守男女之防,颇有些惊吓,但不知为何,或许是「不应这么做的人偏偏这么做了」的败德之感,龙杵的反应格外强烈。在她细滑的柔荑里跳了几跳,力量大得像离水的鳗鱼,漱玉节差点握不住,小小惊叫一声,又咬唇抑住,娇靥更红。

  说她不想男人是骗人的。

  她藏在密格里的角先生花样繁多,自渎的次数连她自己想起来,偶尔都还会脸红。当年与肖龙形相恋,交欢不是在荒野密林,便是深溪清涧里,好玩是够好玩的了,但那不是漱玉节真正想要的,更多是那种挑衅较量的刺激感,换成比剑原也一样。只是肖龙形更想要她的身体,而她只想和他一起。

  这些年,或许是对抗岳辰风的压力太大,漱玉节迷上轻浅而漫长的刨刮,喜欢打磨得滑亮滑亮的牙角,从犀角、象牙、玳瑁到珊瑚,多不胜数。她甚至有一枚磨去尖利之后抛光的虎牙。

  玩弄男子风险太大,将动摇她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况且,她也不想再费心思迎合他人。要品尝被男人骑着的滋味,每天睁眼就是了,哪一处都是。需要在床笫间再来一回么?

  谁这么贱。

  这是她第二次握住少年的杵茎,上一回只求尽快捋出,回去验一验是否与骊珠相合,真龙寄体,老实说无心多看,管它是扁是方。但眼前这条滚烫粗长到吓人的硬物,完全符合妇人蒐集各种角具的猎奇品味,捅破了第一下伸手的迟疑,她意外发觉自己还颇为享受。

  阳物上裹满弦子的腻浆,漱玉节毫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喜欢。从少女的蜜膣深处刮出的浓烈气味,与舔舐、揉捏外阴时指尖所沾染的并不相同,她很珍惜地套弄着,直到指缝渗出白花沫子,鲜烈的气味飘散开来。

  漱玉节越套越快,甚至忘记要趁盟主欲仙欲死、脑袋晕陶之际灌点迷汤,弄混他对决战的记忆片段,嗅着微刺的蜜膣浓香,忍不住伸舌舔舐几下,丁香颗儿似的舌尖有些发麻,令她兴奋得要泛起鸡皮疙瘩。

  耿照闷声低吼着,蓦地浓浆喷发,漱玉节及时避开,只溅了些许在颊畔嘴角,其余全被她本能捂住,射了满掌腥浓。

  「好……好烫!」她几乎以为要被灼伤,吓得要甩手又不敢放;片刻确定不致烫伤手掌,微微摊开,掌心里牵得蛛网也似,无论挂在指间的液丝,抑或积在掌里颇有些份量的稠浓白浆,都像极了从「亿劫冥表」滴出的贵重液体,那让五岛男子求取回去,抹在杵尖交构的纯血之源。

  漱玉节已快忘记漦龙浆的模样了。

  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流着泪,将掌里的阳精舔舐一空,辨不出它的滋味,但喉管腹间隐约可察的温热是真实的。

  帝门快完了,漱玉节。在你手里。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即使身着亵服,发髻蓬坠,依旧美艳雍容的妇人伸手抹去泪痕,不顾雪靥沾上残精,褪去黛青色的薄纱袖衫,裸出浑圆动人的玉色香肩,整个人趴到少年两腿之间,抓着略消的阳物塞入檀口。

  耿照才刚射完,杵尖极是敏感,一入她凉滑湿润的小嘴,被舌尖一阵钻搅,忍不住「嘶————」的长长一声,美得挺起腰杆;勉力抬颈,却见两腿之间窸窣一阵,从妇人高高翘起的黑褌之内,剥出两瓣雪白酥嫩的大屁股,形如熟桃,浑圆弹手,没有半点压皱赘痕,白璧也似的莹润肌色让本已巨硕的臀股更加丰满,低斜的腰枝却又细又薄,差一点就显得比例怪异,但在漱玉节身上,就只是令人欲焰中烧而已。

  被她踢腿挣下的黑褌裤底,拉开一条晶亮液丝,垂坠甚长始终不断,可想见连着阴户那头,湿成了什么样子。

小说相关章节:妖刀记(第五十卷:锱雨劫灰完整版)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