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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剑,影刀,封魔录】 续第十四章、十五章,1

[db:作者] 2025-07-16 19:11 5hhhhh 9460 ℃

 作者:天之痕账号ID:jolin1899

 2019年1月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424

  你们要的肉终于来了,先尝尝咸淡,面包会有的,肉也会有的。如果有兴趣或者同好,可以私信我加QQ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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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落梅点点

  隐雾山,山间小屋。

  温双齐的耳边一直想着窸窸窣窣的声响,可他好像一直沉在水中,根本醒不过来。无尽的压抑让他有些窒息,忽然大喝一声,强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依然是那个光线昏暗的茅草屋,从打开的窗子口望出去,弥漫在外头的水气依然花非花,雾非雾,腾蛇乘雾。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觉得脑子里好像被刀割一样的疼痛,完全抬不起头来。他虽然不嗜酒,此时却像是喝了几缸酒,一场宿醉一般。

  「我……我在哪里……」温双齐呻吟似的叫喊道。可是话一出口,迎面就见到了三张嘻嘻淫笑着的脸,六只像贪狼一样的眸子,正直直地望着他,让他心里毛骨悚然。

  「你们……」温双齐几乎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能从头开始回想。他和妍妍,路遇大雨,只能逃进山里人家避雨。山上的人家,住着三位兄弟。这三人很是好客,拿出肉脯和美酒招待。他和妍妍吃了酒和肉食,伺候便没了任何记忆。

  妍妍!他猛然醒悟过来,冲着面前三张陌生的脸孔叫道:「妍妍呢?」在喊叫的时候,他的拼命地想要让自己站立起来。可是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牢牢地捆绑在了凳子上。

  他的身体几乎和屁股下的椅子成为了一体,也不知是什么人,将他的上半身捆绑在椅子的靠背上,双腿和凳脚缚在了一起。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温双齐大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地拉扯着手脚上的绳子。可是那些绳子很是牢固,即便是他用尽了全力,还是无法挣脱出来。

  「妍妍,你在哪里?妍妍!」温双齐倒不是很担忧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唯一在乎的,却是林欣妍的安危。

  「你终于醒了?」说话的是三兄弟中的老大孙银泽。他瘦长的个子,看起来却像是一幕鬼影一般,令人心里直发毛。

  「你在找你的女人吗?瞧,她在那里!」老二刘夏剑嘻嘻地笑着,一根几乎像是僵尸一样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温双齐的身边。

  温双齐的身边,是一张黑黝黝脏兮兮的床,他最是心爱的女人,此时正被捆绑在床上。两条手臂被左右绑在床头两侧,双腿也分开着,一左一右地吊在床尾的柱子上。不过此时,林欣妍看上去好像还在昏迷之中,一动不动,但是她大腿上的裙子,已经被掀了起来,露出两条亮得晃人眼目的修长玉腿来。

  「妍妍!妍妍!」温双齐大声地叫喊着,只道是床上的女人不过是睡了过去而已,只要闹出一些大的动静来,便能把她惊醒。

  「别费劲了,小白脸!」老三房铛看上去也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停地拍打着温双齐的脸颊说,「还有半个时辰,她就会自己醒过来。在这半个时辰里,你就算是叫破了喉咙,她也是听不见的!」

  「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快放开我!」温双齐心里已经明白,定然是落在了采花贼的手里。早就来神剑山庄之前,他已听闻,江南近日出了三个有名的采花大盗,形影不离,已经祸害了无数良家妇女。如今江南总督正在全力缉拿采花贼,可接连搜捕了几个月,也是徒劳无获。

  难道……自己偏偏遇上了这三个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

  「放开我,放开我!」温双齐当下意识到不对劲,有些慌乱起来,挣扎地愈发剧烈,涨红了脸嘶叫。

  「好!放开他!」不料,孙银泽像很是大度地说。

  不仅是刘夏剑和房铛感觉诧异,连温双齐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三个淫贼,辛辛苦苦地将自己和林欣妍麻倒,却又要放了自己,不知是何道理。

  「不过,放开你之前,你要先喝了这碗软骨散!」孙银泽的手里,拿着一碗浑浊的水说。

  软骨散,江湖上人人皆知,一旦服用了这个药物,就算你是武林盟主,一身武功也只能放在那里当做一件欣赏品。

  孙银泽不由分说,掐住了温双齐的喉咙,将一整碗药水咕咚咕咚地替他灌了下去。

  温双齐心头一凉,望着林欣妍,忽然感觉自己很是对不住妍妍。一路之上,他本该竭尽所能,保护妍妍。可是……软骨散已经让他暂时失去了所有武功。

  药水的效果立竿见影,温双齐一服下去,就感觉浑身发软,连指头都抬不起来,更别说运用内功了。

  孙银泽将一碗药水灌得滴水不剩,又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割断了温双齐手上的绳子。

  「淫贼,我,我……」温双齐尚且想着要与孙银泽三人拼命,可是还没等他站立起来,双腿一软,已是直直地扑倒下去,竟跌进了孙银泽的怀里。

  「大哥,这帖药用得果真是妙!现在就让这小子好好地看看他的新婚妻子是如何被我们玩弄的!」刘夏剑和房铛咯咯地大笑起来。

  云鹿城外,梁王府。

  要是韩冰秀没有到过中都的皇宫,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到了大内。金色的琉璃瓦,红墙雕龙,简直与中都的皇宫一模一样。身在其中,也看不出梁王府究竟比大内小了哪半亩地,反而感觉比更宽阔,更奢华。

  「梁王殿下,秀秀……」韩冰秀有些羞涩地说。

  「不必说了,且随我来!」梁王刘汾早已没有了刚才在画舫里的殷勤,又恢复了一脸的如水平静,带着韩冰秀朝着内苑走去。

  韩冰秀隐隐地激动起来。终于,她可以接近梁王的身边的,无论如何,一定要为夫君套出些可靠的情报来,才不枉了自己的这一番屈辱。在来时的路上,沈嫣然不停地嘱咐她,小心,小心!可是为了林豫,她宁愿粉身碎骨。

  梁王府占地千顷,有人说,武林中轻功最好的侠客,从日出开始绕着梁王府的围墙跑,一直跑到日落,也不见得能够跑得完。

  梁王府虽然不像传说的那么夸张,但是已经足够让韩冰秀叹为观止了。从进了大门打开,她也不知道换了多少轿夫,足足走了好几个时辰,终于将她送到了内院。

  轿夫在一座院子前停了下来。韩冰秀抬头望去,院子前的门匾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大字,冰馨阁。这倒是与她的名字很是相符。

  刘汾站在院子前,等着韩冰秀下轿。他走到韩冰秀面前,低头在她的脖子上柔声道:「秀秀姑娘,画舫里的琴音,令本王实在挂念。今夜……能否在为本王抚上一曲?」

  山间小屋。

  温双齐咬着牙,恨透了自己的无用。平日里口口声声地称,岭南天下,唯他们兄弟二人独尊。可是现在竟然折在了三个淫贼的手里。

  「呃……」林欣妍呻吟了一声,身子在床上不由地蠕动了一下,渐渐地醒了过来。

  再烈的酒,喝下去,总会有清醒过来的时候。再强效的药,同样有药性退去之时。

  林欣妍看上去也是头疼欲裂,反复翻转着自己的手腕,想要从绳子里挣脱出来,可是努力了好几回,皆是徒劳。

  「这……」林欣妍呻吟道,「我这是在哪里?」

  「妍妍!」温双齐用尽了力气,大声喊道。

  「呀!温哥哥,你……你怎么……啊!谁把我绑了起来?快松开我!」林欣妍虚弱地惊叫道。

  「嘿嘿!小美人,你瞧你的温哥哥,现在还能救得了你吗?」刘夏剑竟在林欣妍的身边侧身靠了下来,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她的身上不停扫来扫去。

  林欣妍的肉体虽然还被衣裳包裹着,可是青春的气息根本不是那一层薄薄的丝帛可是掩藏得住的。刘夏剑一靠下来,就嗅到满鼻子的芬芳,好像置身在春日的百花园里,不由地心旌荡漾,意乱神迷。

  「淫贼,快放开我!」林欣妍自诩武艺已经达到了能够和她母亲并驾齐驱的地步,可是在绳索的束缚下,完全无能为力。

  「淫贼?嘿嘿!」刘夏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掩着嘴笑了起来,「你没猜错,我们兄弟三个,正是纵横大江南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江南采花贼!今天算你们夫妻运气好,落在我们手里……」他一边说,一边愈发朝着林欣妍靠了进去,「我们保证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滚开!」林欣妍身为神剑山庄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冲着刘夏剑怒喝起来。

  「嘿嘿,你这么个大美人儿,偏巧要嫁给这个没用的男人,实在是可惜了!」

  房铛这时也加入进来,隔着衣衫在林欣妍的身子上不停胡乱地抚摸着。

  「放开你们的脏手!」林欣妍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耸了起来,尽管是隔着衣裳,还是令她恶心得连刚刚吃下去的果酒和肉脯一起都快呕吐出来。

  「你们,你们放开她……」温双齐朝前趔趔趄趄地冲了几步,伸手要是操他放在桌子上的乌钢唐刀。可是孙银泽早已看在了眼里,伸手就夺了过来。

  孙银泽将刀从鞘里抽出半截,细细地看了看刀锋:「果然是一柄好家伙!却不知,你下面的家伙,是不是也跟你的刀一样耐用呢?」说罢,忽然抬起一脚,将浑身乏力的温双齐踢倒在地。

  「二位兄弟,快来搭把手,将他的裤子扒了!不知道他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我们玩弄,会不会也有反应呢!哈哈哈……」孙银泽的话还没说完,已经忍不住地笑得前俯后仰。

  刘夏剑和房铛听了,更是二话不说,从床边离开,一起朝着温双齐围拢过来。

  温双齐已是没了武功,哪里是这三个彪形大汉的对手,马上就被摁倒在了地上,解了裤带,裤子从两条大腿上扒了下来。

  温双齐的皮肤像女人一般白皙,却健壮结实,布满双腿的毛发森然,充满了雄性的美感。

  「不要!你们住手!」温双齐在林欣妍面前,势必要保持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此时竟连裤子都被人脱了下来,顿时感觉颜面无存,不敢再面对自己的梦中情人,羞赧地满面通红,像是猴子的屁股。

  温双齐的肉棒健硕,完全看不出来,他这样文质彬彬的人,跨间竟藏着如此一副利器。当裤子一剥下时,那阳具顿时冲天而起,如擎天的肉柱。

  林欣妍一见到温双齐的性器,也是羞得急忙别过头去,甚至连叫喊都忘了。

  「哟?你们两个不是夫妻么?夫妻之间竟然还这么羞涩?」孙银泽毕竟是江湖老手,一眼就看出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没有他们说得那样复杂。

  「新婚燕尔的,想必小娘子还是不怎么熟练床事吧?今天就让哥哥几个,好好地来教教你如何?」刘夏剑和房铛可管不了那么多,将林欣妍的裙子高高地撩了起来,缠绕在胸腹之处,露出她平坦结实的小腹来。

  林欣妍的小腹,似玉砌的缓坡,勾勒了远山的起伏,雪白的肌肤,更皎如明月舒光,几乎是银白色的透明,将她内心的羞耻,映得纤毫毕露。

  「你们……你们,不可以啊……」林欣妍已是羞耻到了极点,奈何四肢已经被绑得动弹不得,根本无法拒绝,也无法反抗。忽然间,她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燥热起来,湿润的液体几乎从眸子里涌出,让她无处安身。

  「混蛋!我,我要杀了你们……」温双齐尽管自己也是一副不堪的模样,可又怎么能忍心看着自己的爱人遭此劫难,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要和三个淫贼拼命。

  孙银泽收刀回鞘,拿着带鞘的唐刀,轻轻地朝着温双齐的下身一点,竟将他的整根肉棒都拨动起来,甩了一甩。

  「呀!」温双齐忽然惊叫一声,紧忙双手护在了自己的裆下。原来,温双齐时至今日,也不过是一介处子,私处更是没有被人碰过。谁料今日,竟是一个男人对他的肉棒动了手。好在,孙银泽的钢刀是带了鞘的,要不然他早已是命根子不保了。

  「嘿嘿,想不到你这年轻人还挺怕羞的嘛!怎的,难不成你的下头没让女人碰过吗?」孙银泽嘻嘻地笑了起来。

  「老大,快来!」刘夏剑和房铛忽然大叫起来,「想不到这丫头还是个雏儿呢!」

  林欣妍已觉得下身凉凉的,这两个淫贼已经脱下了她的裤子。

  林欣妍的大腿和小腹,如银沙皓雪,简直就是一件完美无瑕的玉砌品,在两个淫贼面前煜煜发光,有如夜明珠一样,夺人眼目。已把刘夏剑和房铛看得眼都不眨一眨,张大了口,津液直流。

  「唔唔……你们,你们快给我把裙子盖上……」林欣妍已是羞耻地无地自容,打从娘胎里出世以来,除了她的爹爹林豫之外,还没有第二个男人看过她的身体。

  此时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忽然裸露在这几个淫贼面前,羞得已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

  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在几个男人的注视之下,好像变得火辣辣的,随时都有可能燃烧起来。她简直一刻钟都待不下去了,重新提上裤子又嫌太慢,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只能是用裙摆遮住她的要害。

  「嘿嘿,这丫头还是个不长毛的白虎啊!哈哈!」刘夏剑的手指在林欣妍的阴阜之上轻轻地摩擦着,那里吹弹可破的肌肤,也像是一枚刚刚被剥去了壳的熟鸡蛋,又白又水灵,却是寸草不生。

  原来,林欣妍天生无毛,虽然已经长到了二十岁的年纪,下身却依然像婴儿一般光洁,好像只需轻轻一掐,就能掐出许多水来。

  「妍妍……」温双齐见到林欣妍赤裸的娇躯,也是忘了叫骂,一对眼睛不知不觉地盯得死死的,片刻也不肯松开。

  「哎呀!温二哥,你,你瞧什么?怎么,怎么连你也……」林欣妍虽然不敢正视那些淫贼,可是眼角的余光,还是会偷偷地扫到温双齐。毕竟,她对这个少年并无反感。最主要的,温双齐还在一直追求着自己。

  连温双齐自己都不可置信,心目中的美人儿,竟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向他裸露了身子。他心里的感受,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这时听到妍妍的叫声,顿时意识过来,急忙低下的头皮,嗫嚅道:「妍妍,我,我……」他的话已经说不下去了,无论再美妙的言辞,也无法掩饰他现在的无礼和心中莫名的窃喜。

  「温哥哥?」孙银泽笑着说,「原来你们不是夫妻啊?」他淫荡地微笑着,全然无惧地走到温双齐面前,细细地瞧了一眼,又转头望了望林欣妍,道:「想来,是你这小子偷偷喜欢上这位姑娘了吧?是不是开不了口跟她表白?」

  「你,你别胡说!」温双齐的怒气瞬间消弭,竟变得有些畏畏缩缩,急忙否认道,「没有的事!」

  「是吗?那我们在你面前玩弄了这个丫头,想必你也不会有意见的吧!」刘夏剑说着,手指已朝着林欣妍的下身抠了进去。

  林欣妍的美穴是粉色的,在雪白的身子上,就像水墨丹青在洁白的宣纸上,抹上了一画桃色。偏巧是着一抹桃色,给了观者无限的冲击,惹人留恋,惹人迷恋。开启那一抹桃色,里面是湿润水灵的花径,狭窄而幽长,通向凡人不可企及的极乐巅峰。

  「我果然没有看错,这丫头还是个处女!」刘夏剑的手指又回了出来,指尖已留了一层水色。从窗外涌进来的雾气,很快将他的手指包裹,但那亮闪闪的颜色依然不减。

  「你要是不介意,我们兄弟三个,现在就替你调教调教这个丫头如何?」孙银泽说着,裤子已经褪了下来。瘦长的身子,双腿也同样瘦长,像两条笔直的柴干。

  温双齐当然介意:「你们,你们不要碰她!」

  孙银泽忽然走到他的面前,嘻嘻地笑着,没有接过他的话头,自顾自地说:「小兄弟,好歹你我也算一场相识。等到我们兄弟几个玩腻了,还是会把她还给你的,你别担心!哈哈!」

  孙银泽的肉棒也跟他的人一样,又细又长,挂在两腿中间,勃起的龟头几乎垂到了她的膝盖。他一边笑着,一边不紧不慢地朝着床上爬了上去。

  「淫贼,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林欣妍慌乱之中,大小姐的脾气又发作了,差点暴露了身份。

  「我可不管你是谁!哪怕你是中都皇城里的公主,今天落到我们兄弟几人的手上,就别想全身而退了!」孙银泽说着,慢慢地朝着林欣妍的身体压了上去。

  刘夏剑饶有兴致地望着惶恐的林欣妍,眯上了眼睛:「看来,是一个出道不久的女侠吧?不过正好,我们兄弟别的不爱,只爱玩弄江湖上的那些自命不凡的女侠!」

  孙银泽几乎是把自己的肉棒从胯下捞起来的,就算是双手相握,巨大的龟头依然长在外头,让他的性器看起来像一把金瓜锤。此时,无论是锤头还是锤柄,已经坚硬无比。他微微地朝前顶了顶后腰,龟头已是挤开了林欣妍的肉缝,花径袒露。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啊呜!唔唔!」直到这时,林欣妍才感到害怕起来。在神剑山庄里养尊处优,从来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紧张的心儿顿时缩紧,让她有些窒息。所以,林欣妍只能大叫,但她刚开口,一团不知是何物的软绵绵的东西,已经塞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再也发不出清晰的字音来。

  「不知道,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我们操,你会不会也有反应呢?」刘夏剑笑道。

  「放开她!放开她!」温双齐发疯似的狂叫着,又是扑了上来,要和这三个淫贼拼命。

  房铛早已抬起一脚,将温双齐踢了开去,骂道:「废物!」

  「老大,你赶紧的!你完事了,该轮到我们兄弟几个了!」刘夏剑催促道,「这几日被官府追捕,日日躲在这茹毛饮血的大山之中,终日也见不到半个人影。

  今日终于来了个绝色小姑娘,也该我们兄弟重新开荤了!」

  孙银泽也不客气,不顾林欣妍拼命挣扎的身子,伸手抱紧了她的腰,将肉棒轻轻地朝里推了进去。刚进入寸许,便感到前头便一层软软的薄膜挡住了。他立时气沉丹田,大喝一声,虎腰猛挺。噗哧一下,大半截阳具已牢牢地捅了进去。

  「啊呜!」林欣妍忽然一声含糊的惨叫,秀目圆睁。万没想到,自己的处子之身,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破了。

  孙银泽低头,林欣妍的肉缝里,已经泌出了点点鲜血,红得像冬日的落梅……

             15、长公主的妥协

  中都皇城,诏狱深处。

  几乎在孙银泽的肉棒捅穿了林欣妍处女膜的同时,夏侯雄也是噗嗤一下,破了秦慕雨的处子之身。

  秦慕雨顿时感觉小腹好似被一股巨大的隐力撕裂一般,疼得哇哇大叫起来,额头上香汗直淋。

  「初夜给了你的夏侯哥哥,也算不亏待了你吧?」夏侯雄的脸愈发扭曲起来,甚至整个人都开始扭曲,咧着嘴一边笑着,一边将胯下的肉棒继续朝着秦慕雨的身体深处捅进去。

  破了处子后,夏侯雄感到秦慕雨的阴道内壁上有些生涩,不再似一开始那般润滑,低头看去,浓得发黑的鲜血已经染红了两人肉体的交汇之处,已是变得凌乱的耻毛上,已经糊满了血块。

  「夏侯雄,你这个畜生,啊啊啊!」秦慕影双足一踮,整个身子朝前奋力地扑了出来,可没移动了半寸,铁环已牵住了他的筋骨,疼得他顿时没了力气,软软地跪了下来。

  夏侯雄头也不回,忽然招手,叫过几名狱卒来。已有两人走到了近前,夏侯雄一番吩咐,就见那几名狱卒点头得令,二话不说,各自拿出一条绳索,捆了秦慕雨的脚踝。这时,夏侯雄已从身上摸出了一柄匕首,挑断了秦慕雨下身的绳子。

  「混蛋!」秦慕雨的双腿顿时自由,抬腿要去踢夏侯雄。不料,那两狱卒已经把栓着她脚踝的绳子拽紧在手里,还没等她出腿,已是用力朝着两边一拉。

  「啊!」秦慕雨猝不及防之下,感觉整个身子顿时悬空起来,好像一脚踩空,落下了悬崖。好在她下身的绳子虽然松了,但上身的绳子依然和木桩绑在一起,并没有让她摔在地上。饶是如此,绳子已是勒得秦慕雨浑身发疼,双手不得不在身后抱紧了木桩,借以减重。

  秦慕雨的双腿被扯分开去,左右两条大腿几乎成了直线。那两名狱卒走到两侧的空木桩上,将绳子的另一头绷紧栓上了木桩。

  「啊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秦慕雨不仅羞耻,更是难受得紧。上身依然紧固在木桩上,两腿已完全分开,刚被破了处子的阴户,布满了血块。

  夏侯雄好似十分满意,点了点头道:「现在这个样子,玩弄起来才算带劲嘛!」

  说着,已握紧了自己的阳具,像握着宝剑的高手,走到秦慕雨身前,用力地朝前一顶。

  秦慕雨感觉自己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木桩上,整根木桩都跟着不住摇晃起来。身体夹在木桩和夏侯雄的身子中间,五脏六腑都像是快要被挤了出来,疼得她直翻白眼。

  「唔……」夏侯雄得意地嘶叫着,「肉穴里头可真紧致得很啊!」话没说完,又是砰砰砰三下,接连撞在秦慕雨的身上。

  别馆。

  别馆门前,已是下起了淅沥细雨,从地面上升起一层水气,缥缈虚幻。

  客舍青青柳色新。

  别馆里,同样缭绕着一层烟雾。燕王刘弘熵斜靠在软床上,抽着黄金烟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顿时吞云吐雾,对旁人道:「这大食国进贡来的阿芙蓉,果真是一件好东西啊!可笑这世间,竟然还有人想着要成仙。吸了阿芙蓉,何需羡仙?」

  燕王生得八尺身躯,虎背熊腰,与皇室刘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尽管他的须发已经开始灰白,但精神格外鲜朗。

  仆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战战兢兢地说:「殿下,长公主已经在门前跪了两个时辰了,难道殿下当真不想见她么?」

  燕王的目光转向仆人,叹了口气道:「我这个皇侄女啊,生来就要强。可是身在皇家,有的时候不服软也是不行的!你既然想跪,就让她一直跪着吧!」

  仆人说:「殿下,这恐怕……」

  「没什么恐怕的!」燕王把黄金烟斗搁在一旁说,「本王自是明白,她此番前来拜见的目的是什么。我那位皇兄和秦家,现在都是梁王和摄政王的眼中钉,这件事我要是插手了,恐怕会把两边都得罪了。本王这次进京,只是来观看形势的,要是赶了这趟浑水,那可真要吃不上羊肉惹来一身骚了!」

  「殿下英明!」仆人弯腰道。

  大理寺。

  大理寺的后院,自从云彦从朔方回来后,就搭起了一个瀑布。瀑布的水是从城外御河里引过来的,终日不绝。

  瀑布就像一层白色的门帘,门帘后是一个十来步见方的山洞。此时云彦就在瀑布后的山洞里,忽然大喝一声,从瀑布里冲了出来。身子矫健如燕,几个起落,掠过瀑布前的水潭,落在湖心的亭子里。

  亭子里有仆人正拿着手绢等着他。一等他身形停稳,急忙将手绢递了上去。

  云彦没有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他穿的是一身黄色的麻衣,只要沾上了水,颜色就会变深。从瀑布里钻出来,自然已经湿透。

  云彦叹了口气,不停地摇头。

  「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呢?自从朔方回来,为什么每天要钻这个瀑布?」仆人问。

  云彦的目光投向远方。在天边,是一片灰色的幕云,像是朔方的云。良久,才道:「我亲眼见识了秦家的刀,滴水不漏,比瀑布的流水还要缜密。如果我连这瀑布都穿不过去,又怎么能破得了影刀?」

  「秦家不是已经……」仆人道。

  云彦忽然转头,瞪着仆人:「这个天下,怎能有人的武功,在我之上?」

  这时,管家匆匆跑来,立在水潭边的石坎上,大声叫道:「大人,长公主求见!」

  云彦一听,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好像早就在预料之中,但他还是很快从仆人的手里夺过了手绢,又是一个起落,掠到了潭边,稳稳地停在了管家身旁,像一只飞上枝头的雀儿。只不过,他这只雀儿,马上就要变成凤凰了。

  云彦把手绢丢给管家,不由冷笑道:「她不是在燕王的别馆前跪得好好的吗?

  怎的又来我大理寺了?」

  「大人,燕王殿下没有见她!」管家回道。

  「老狐狸!」云彦说着,已经迈开步子朝着正厅走了过去。

  正厅里,刘菲雪已经在等着他。长公主依然是一袭长裙,像画中的仙子,似梦幻,又似真实,令人分不清孰真孰假。

  云彦楞了半晌,才忽然在她的身后跪拜下来:「微臣参见长公主!」

  刘菲雪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这时,云彦才看清,刘菲雪的脸上,满是倦意和疲惫,眸子里竟闪着悲伤的泪光,只是一直忍着,没有流落下来。即便的铁石心肠的云彦,见了这美人带泪的模样,也不免心疼起来。

  「长公主忽然造访大理寺,不知所为何事?」云彦低下头问道。

  刘菲雪看了看左右,说:「大人,不知可否移步内室说话?」

  云彦站起来,躬身道:「公主请进。」

  转过屏风,便是内室。说是内室,不过是云彦在大理寺的书房而已,一张靠椅,一张书案,一个茶几而已。茶几上,香炉里袅袅升起的轻烟,嗅在鼻里,令人心生暖意。

  「公主有话,不妨直言!」云彦的身上依然湿漉漉的,连披散的头发也是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可是透过发梢,还是能够看出他明显的笑意。

  云彦在盯着刘菲雪。这一次,他并不像上一回那么着急。他明白,长公主迟早是他手心里的猎物。

  刘菲雪脸上的悲伤更加深重,噙泪的眸子透彻得就像一滩湖水,即使微风拂过,也不能惊起半点波澜。忽然,她的脸颊开始红了起来,像清晨的第一缕朝阳,晕染了天际的云朵。

  刘菲雪没有说话,忽然身上的长裙一下子滑落下来,堆在了脚边。银白色霓裳下,竟然一丝不挂。

  「我……我答应你的要求……」刘菲雪的声音,轻得好像蚊子叫。

  云彦没有丝毫慌乱,目光直直地盯着刘菲雪的身子。凝脂赛雪,似江南的匹练,即使像云彦这样目光如炬的人,竟也眼花缭乱起来。

  云彦的镇定,其实是他装出来的。此时一股紧促的胸悸忽然袭来,即便调用浑身的内力,也无法压制。

  「云大人,昨天你说的话,也不会翻悔了吧?」刘菲雪还是比云彦更快得冷静下来。只见她玉腿轻抬,跨出缠绕在她脚边的那堆衣裳,走到云彦面前。

  虽然羞耻万分,刘菲雪还是记得自己的使命。她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要救下秦氏一家。

  慕影是她的天,她的生命。没有慕影,世界对于她来说,完全没有意义。所以为了丈夫,就算粉身碎骨,刘菲雪也是愿意的。

  可与其这样,刘菲雪宁愿是粉身碎骨。

  当刘菲雪逼近一步的时候,云彦竟然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人,生来就是气势十足。像刘菲雪这种出身皇家的女儿,即便终其一生坐不上皇帝的宝座,却也自带了皇家的气息,令人望而生畏。

  「公主……」云彦感觉自己的说话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出于激动。

  一具如此不可方物的肉体摆在他的面前,怎能不让他激动?

  「大人该不会忘了昨日说过的话了吧?」刘菲雪咬紧银牙,继续逼问。既然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不能白白让自己吃了大亏。

  「当然,三个月……三个月之内,我,我一定保秦家无虞!」云彦再也忍不住了。食色,性也。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及不来短暂的欢愉。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扑了上去,抱紧了刘菲雪的玲珑软腰,在她的玉颈上,乳峰上疯狂地亲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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