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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藏謙][こたつでみかん後篇]

[db:作者] 2025-07-16 19:11 5hhhhh 6390 ℃

「我要接著動了…謙也。」

由於仍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白石無法確認謙也是否尚保有意識。

已被舐得乾淨的手一旦脫離了掌握就只是沉默著垂落,微張的眼睛似是失卻了焦點,吐息也變得飄渺而深長。

謙也的平靜讓白石感到挫敗,將近完全沒入的自身已觸碰到瓶頸的位置,但對方對此仍是毫無所覺。

平日一旦做到這地步的話,總是能欣賞到謙也無助地被特有的接觸折騰得心神迷亂的模樣,但現在他卻那樣的安靜。

「…謙也?」明明作出了提問,視線也對上了,但謙也就像並未注意到自身的存在,這瞬間就讓白石的心情變得非常糟糕,熾熱的目光彷彿要在謙也身上燙下無法磨滅的烙印。

除了過去在球場上的時光,一般時候白石並不太在乎能否獲得誰的擁護,但只要謙也在身邊,他就無法忍受這種像是在唱著獨角戲的氣氛。

很久以前他已習慣總是能得到謙也的注視,確實這才是應有的常態。

不覺的沉下臉來輕拍著緋紅溫暖的臉頰,白石再度試圖喚回謙也的神志。

然後在一成不變的沉默中,桌面上隨著白石的動作細微晃動的橘黃很快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握起那顆果肉被謙也捏得變型的蜜柑,讓那些仍被盛載著的汁液澆上睜著眼睛發呆的那張臉。

隨著果汁滴落,謙也的臉上出現了細微的抽動,但他仍是沒有回過神來。

最後謙也是被流入嘴裏的果汁嗆著後才有所反應,受到驚嚇的他整個人觸電似地跳動起來——

「咳…白…白石…住手…」

驚醒過來的謙也馬上就開始對白石的行為作出極力的反抗,但他很快就發現除了二人那仍在相連著的尷尬部位外,便找不到更多的施力點。

於是他只能放棄無意義地擺動腰節的舉動,勉強的別了過臉。

但這樣謙也仍是無法歇止來自胸腹間那些猛烈而不由自主的抽動,無法順利換氣讓他淌下了生理的淚水。

平常已經幾乎看不到這般失態的謙也,自身亦是如是,他們的職業如此的看重完美的嚴謹性與專業的形象,在外,他們時刻都需要保持在最佳的狀態。

然而當回到二人的家裏,謙也不需要那麼可靠,白石也不用那麼面面俱圓。

即使不保持著溫和的作風,甚至對已是紅著眼眶的他稍微做點過分的事也沒有關係。

即使有點可憐,這些謙也都會通通接受下來,而白石更是很著迷於疼愛這樣的他。

很難受,明明是那麼痛苦的狀況,可是同時緊密連結的器官卻為謙也帶來了快感,連帶白石的吐息也變得粗重起來。

雖然咳嗽早已停住,但並未因時間過去而改善的氣促有發展成換氣過度的趨向,察覺到不對勁的白石馬上就捏著謙也的下頜封上了他的唇。

重拾呼吸步調的謙也漸漸放鬆下來,能空出手來的白石就順勢把那橘色的外套脫下,只隔著單薄的裏衣替他撫著背。

「冷…」

「很快就能暖和起來了。」

白石輕吸著那變得水嫩紅潤的下唇,也不時舐去從弛緩的嘴角邊沿溢出的津液。

「抱歉呢,謙也,在你那麼累的時候把你叫起來了,但現在還不能讓你休息呢…」

一再品嘗過混入彼此氣息的果香後,白石露出透著依戀的微笑,接著笑意愈濃的他說出顯然沒有半點商量餘地的請求,「差一點點就好了,再多陪我一會吧。」

「嗯…」氣息漸見平伏的謙也順應著點了點頭,會落入失神的狀態完全是樁意外,總之不論如何他都沒有把白石晾一旁中途脫離的理由。

獲得肯首的白石就像在進行什麼儀式一般,把剝下橘色的外套放到一旁後突然朝謙也合十。

「那我開動了。」

「噗…在幹什麼啊…笨蛋。」

被白石莫名的舉動逗笑的謙也曲起光溜溜的腿敲了下他的腰背,這鬧事的肢體馬上就被白石抓住並架到腰側,腰背因而抵不上桌沿大半懸空的體勢讓謙也感到很不踏實。

「這樣腰有點…使不上力…」

「我來動就好,再說,謙也這裏也等了很久了吧?」

白石隔著衣服捏住那被遺忘已久的乳尖,在謙也脫口而出的甜膩吟叫中往上撩起他的衣擺,細細揉按起那平坦而結實的胸膛。

粗糙的指尖緩慢的繞著那挺立已久的乳首旁打轉,很快就間接讓那未經直接撫慰的分身重新抬頭,當謙也再度進入狀態,他這才回想起白石一直在自己體內硬著的事實。

一旦認知到被塞得滿滿肉穴便下意識抽緊,而這也成為了開始的訊號——

白石的性器稍作抽出後又重新頂入,並漸漸加快了抽送的頻率。

肉體互相磨擦帶來有如電流的酥麻感,伴隨著有如獸息般彼此交錯的吐納,讓交溝中的二人都無比亢奮。

腦袋一片空白的謙也緊抓著俯身而下的肩膀,白石的吐息緊貼在胸前徘徊帶來了異樣的感覺,偶有汗珠破碎後重新聚合流淌的觸感也異常鮮明。

急於昭示其存在的果實終於被含入嘴裏,謙也咬著唇發出了一陣細細的嗚咽,在來回舐弄吸啜的挑逗下,隱忍的低嗚很快就變為情色的嬌喘。

而隨著白石的抽插愈發躁進,那有如瓶頸的窄處便屢屢受到擠壓甚至侵入,這曾是一秒都無法忍受的痛楚,但現在已是甜如蜜的快感。

滋滋的水聲、混亂的喘息、情熱的吟叫、肉體的碰撞聲,各種雜音在封閉的房間中交織迴響著。

擺動的身軀不住憾動作為支撐的矮桌,接近桌沿的東西幾乎都掉到地上。

電擊般的刺激突然從胸口蔓延開來,謙也的吟叫在乳尖被咬住的痛感中倏地拔高,感官被推向突如而至的頂峰的狂潮教他無助夾緊了雙腿。

下身由於緊縮的肉壁也同樣像被狠狠咬住的白石困在謙也的腿間來不及退出,他轉而順著腰背傳來的推力重新頂入了最深處,並在享受前端被纏緊的快感中釋放。

同時從謙也性器中噴發而出的小水柱也濺濕了白石的小腹,並滴落在彼此的腿根上。

雖然射得很深,但隨著白石抽出的動作,謙也能確切的感受到由於仍附著在內壁上的油質軟膏,釋放在裏面的東西馬上就開始下滑,而且速度較平日快了不少。

放在桌上的面紙盒在剛才就從矮几的另一端被推到地上,要拿肯定是來不及了,慌張起來的他掙扎著想要爬起換成讓裏面的東西不易溢出的體勢,卻無意中施力不當加速了體液被排出的過程。

沒有注意到謙也的焦急,白石撫上小腹上那明顯較精液稀薄得多的體液,看向那不久前完整吞沒自身的股間,不由得感嘆著對方的成就。

「真厲害啊,謙也…像這樣不射出來的話,似乎還能繼續下去呢…」

這次隨著謙也經歷高潮釋出的並不是精液或是尿液,俯身吸吮期間白石還能在複雜的味道中嘗出了淡淡的果香。

那看起來無比色情的舉動讓謙也移不開目光,二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那雙大張著並不住顫抖的腿根,由於角度所限,也沒有叫停白石的餘力,謙也只能默默感受著白濁通過後穴牽絲落下,並滴落到棉被上而無能為力…

不對,雖然看不到,但他就是能清楚知道…

都‧溢‧出‧來‧了。

「白石你這個笨蛋——!」

謙也突然就爆發出不知哪來的力氣挺起腰賞了白石一記爆栗,即使下身已經很累而且黏著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但他現在就是沒法忍。

作出爆擊後腰腿也就使不上力的他破罐子破摔的乾脆一屁股坐到成為墊材的棉被上,失卻所有氣勢一臉委屈。

並非刻意鍛鍊的大腿關節仍保持著有如年少時般高度的柔軟性,毫無違和感就曲成鴨子坐姿的腿讓他看起來更顯委屈,尤其當他的視線再度落在腿間經歷兩次高潮還被服務過幾口卻仍硬著的性器時…

極力壓抑著內心的羞澀,謙也佯裝平靜拉著裏衣的下擺蓋上還未軟下去的下身,然後對摸著頭上的腫包同樣打算裝傻的白石全力指罵道,「幹嘛突然一頭熱做起來了啊!拿那個抹手的當潤滑超級難洗掉啊!」

也許是因為激動,也許是因為殘留的熱潮漸漸抵不住較涼的室溫,謙也頓下吸了吸鼻子,才接著吼道,「還有!反正做過了也要洗澡…」

顯然仍打算繼續訓話的謙也才罵出上半句,又突然換上輕得白石幾乎無法辨識的聲線,側身抱起被扔一旁的外套喃喃道著,「要不要射在裏面隨便你…但至少讓我準備套子啊…怎麼能就這樣直接射在棉被上…」

比較那耍流氓般的內射行為,謙也顯然更在意棉被髒掉的問題。

要是把話題延續下去,按謙也目前的狀態詢問現在是否還需要替他準備套子還是射在自己嘴裏的話,他肯定會馬上抓狂。

沉默也不是辦法,而且謙也似乎對那個精神奕奕的小傢伙是打算放著不管了,白石只好轉而說起不著邊際卻是心裏話的話題——

「抱歉…看到謙也的眼淚就興奮起來了…」

聽罷,謙也輕瞇著的眼裏透出了露骨的鄙視,「愈來愈變態了這樣也沒關係嗎你…」

白石凝視著謙也的眼睛緩緩搖頭,並沒有正面回應而是為自己之前的說法作出了補充。

「不…正確來說應該是謙也一臉委屈的表情…讓人實在無法忍耐啊…」

看著白石眼中突然浮現起過於柔和的笑意,長久的相處讓謙也知道他又陷入一種莫名固執的狀態。

明白到這種時候的白石是用道理無法說通的,而且他的想法也很可能會對自己造成恐慌,謙也馬上就慣性自行切換為放棄不管的模式,轉而關注起他曾極力保護的廳中擺設。

「怎麼辦啊,都弄髒了,元旦那幾天不能打掃啊…」

環視一周被弄得一片狼藉的被爐,謙也很是惆悵,因為二人的家人和朋友早就說好元旦也就是明天將會來訪。

房間隨意點也沒關係,至少客廳這裏他認為就像醫院中的面診空間——東西再多也必須收拾得井井有條。

「本來想著吃過跨年蕎麥麵後,還能趕得及在半夜前悠閒的洗個澡啊…」

面對謙也的抱怨,已成功從自己的世界中脫出的白石邊開始著手整理著桌面上的各式雜物,邊看了眼電視上顯示的時間才回應道。

「現在也沒有很晚,還沒有到無法悠閒行事的程度吧?不論如何謙也你就先去洗個澡吧,我把這裏清理一下再把棉被換掉再洗。」

謙也那對於無法悠閒洗澡的說辭從哪方面看來都是無法成立的——

首先現在距離正式跨年還有大半個晚上,然後腦袋大半容量怕是都被速度和焦急佔據的他,總是能把普通的沖澡也洗成急驚風的風格,這樣的情況在天氣變冷後就愈發的變本加厲。

幾天前二人更是為此事作過爭論,因為最近謙也總是聲稱自己已經好好洗過澡,但身上卻是連半點水氣也不冒的情況實在讓人難以信服。

「謙也你不是說嫌時間不夠嗎?快去吧。」

不知為何沉默起來的謙也看起來並不想離開,面對白石的提問也是動作非常誇張的扭頭不理,顯然是在鬧著彆扭。

不過回頭細想,要是再深究下去問及不該問但很實在的問題例如該不會是還在流或是還勃著沒法移動之類的話肯定不會獲得回應還說不定又得挨揍。

於是白石只是朝謙也肩膀搭上雙份的披肩後就繼續進行中的清理工作。

反正身在同一房間,只要謙也開口,他隨時也能應對對方的任何需求。

白石迅速把桌面清空後,因為怕著保持光著腿又沒穿回大衣狀態的謙也會著涼,就向還未有所動作只是不時吸著鼻子的他勸說道,「謙也你還是先去沖個熱水澡讓身體暖和起來吧,這裏還得多收拾一陣子呢。」

然後他回頭又補上一句,「記得要洗熱一點、慢一點,至少洗到我能來的時候,之後會好好替你弄乾淨裏面的。」

雖然雙手前後也是忙著取物歸類顯然也不是有意的,但眼尖地發現白石無意識微微勾起指尖的舉動,讓態度剛要軟化下來的謙也感到非常的礙眼,因為這讓體內黏著物仍在緩緩下滑的觸感變得更為鮮明,他瞬間炸毛似的作出了抗議——

「才…才沒人拜託你做這種事啊笨蛋!總之不趕快把這裏收拾好的話就要趕不上晚餐的時間了!」

在站起的過程中幾乎絆了一跤後,謙也乾脆把掛在一側腳踝上的褲子踹掉,只捂住下身拉上四角褲就一溜煙的跑了。

白石拾起仍帶著餘溫的褲子,然後摸上被一同甩在地上的薄片包裝深吁出一口氣。

要是謙也真的不願意的話他也不會勉強做到底,但最初用手指進入時就感覺到有作過準備的痕跡。

所以他確信即使沒說出口謙也也早有了打算,不然這種即興的歡愛也不可能進行得那麼順利。

明明去年還是不到晚上不關上燈不窩進床上也會躲避親密愛撫程度的害羞,卻漸漸無意識變得主動,該說是已經成功引導著他沉迷其中了吧。

白石一直希望能在謙也的領域內佔據更廣大的空間,不時做出些出格的言行也是為了一點一點試探出目前最大的容許範圍,畢竟未能摸索出邊界的話就無法作出擴張。

說不定即使能達至完全毫無保留的那刻,這樣的渴求也不會停止。

取來自行調配的泛用清潔劑擦過各種被弄髒的地方後,白石便抱著蓋在矮桌上的棉被走入了更衣間。

隔著推拉門的磨砂玻璃能看到謙也已經進入浴室,那穿著大衣還像沉思者般毫無動靜坐著的身影實在非常的顯眼。

除了落在地上的保險套,離開廳中前把棉被也卷起帶走時,白石還從被爐的角落發現謙也藏了瓶正規的水性潤滑劑。

明明更坦率一點的話,就能略過這些不擅長的等待,不過在這方面總是拉不下臉說清的做派也很讓人著迷是了,這種可愛的舉動也不知道還能持續多久。

確認過洗衣機和污衣籃都是空著的狀態後,白石再度計算起距正式跨年前的剩餘時間。

雖然這年就要過去但餘下的時間仍然充裕,而且最後又重新被挑起欲望的謙也大概也還沒有滿足。

所以說,現在既然已經變得那麼髒的話,那接著要做什麼也無所謂了吧?

也許就在清理起來很方便的浴室進行一次更淋漓盡致的二回戰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Ⅳ=Ⅳ=Ⅳ=Ⅳ=

跨年任務完成!<然而晚了一週多快兩週

對於有電源有WIFI就能活的乾物派(?)來說,加上被爐就能組成完整的世界了…(x

日前感冒打噴嚏太猛結果扭傷腳踝(WTF)所以更是任性地窩在裏頭出不來。

現在膝蓋和腰背(和整副老骨頭)也超痛的說…QwO

擅自寫成了最喜歡的情緒不安定石非常的抱歉。

2019年第一篇就是這種污得詭異甜度也很微妙的謎文真是不得了的開始。

也不知道有沒有能配合到檸茶太太(別亂叫)的預想。

被吐槽過老把車寫得像囉唆的教案後已經很久沒上過完整的肉了。

這篇好像也沒差多少…要是這樣也能喜歡的話就太感謝了。

下篇就接著把更詭異的光謙聖誕賀(?)寫完吧。

2019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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