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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海浪子系列之六《淑萍的沉沦》】(更新到十章),2

[db:作者] 2025-06-19 14:51 5hhhhh 3370 ℃

  我靠在床上点燃了一事后支烟,享受的吸着,直到将整支烟吸完才叫她起来去洗澡。

 

                (三)

  连续两天都在与李梅性戏欢爱,到了第三天下午徐新建来电话让我去他的别墅,决定今天就要彻底突破许淑萍的最后防线,我只好将李梅打发回去,她也实在是到了极限了,浑身布满了鞭打的红痕,特别是被长时间淫虐的骚屄,红肿的只能看到一条肉缝,而且她的体力也到了尽头,要不是不停的给她喝营养液喝红酒,她早就无力再动了。

  到了别墅后徐新建将我带到了上次的那间用来监视录影的房间,我看见此时许淑萍双腿分开,双手直直的并排捆在一起,并被向上吊起,两个肩部由于被反关节吊起的手,特别突出,裆部正骑在一根横着的木架上,木架顶部的横木是一根粗大的三角,尖尖的棱子深深的陷入她的阴唇间,双脚被固定在地上的铁环里,两个松软的奶子向下拉长着,奶头上被弹性很好的皮条拉住绕过骑着的横木。

  徐新建告诉我她已被这样两个小时了,经他一说我才发现,三角木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从她骚屄里流出的大量淫水。

  吃饭时露露下去喂她吃了饭,不一会王加成、杜生权、左东方来了,蒲利因有事而没有来。

  他们下去后将许淑萍从木架上放下来,重新将她固定在妇科检查椅上,她不停的哀求他们放过她,他们将她固定好之后,又将浣肠液用流入的方法慢慢的进行,高高吊在上面的一点五升的绿色液体,利用高差慢慢的注入她的屁眼,此时徐新建抓住她的奶子说:「怎么样?还不答应吗?」

  她用激烈的但作用不大的扭动躲避着徐新建的碌山之爪和王加成在她骚屄上的玩弄,王加成用卫生棉吸干她性道内外的淫水,将催情药膏涂抹在她的性道内外,我发现两天多不见,许淑萍的阴蒂打了不少,包皮已无法包住了,她难受的说:「我都被你们弄成这样了,还要我答应什么?」

  「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做一个随叫随到的性奴隶。」左东方抚摸着她的脸,不时地吻着她。

  杜生权在另一边不知道在干什么,徐新建说:「难道真的要我把你自慰和为我们服务的影像给你丈夫吗?噢对了,应该给你的那个小白脸,不知道他看到了你那么淫荡的样子会怎么想。」

  「不要,求求你们了,你们都弄了我好几天了,还要怎么样吗?」许淑萍一边强忍着一波强过一波的情潮,一边用仅存的理智说着。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要长时间的拥有你,要你完全的同意我们的任意玩弄。」王加成涂好后一边揉捻着她的阴蒂,一边说。

  「今天不是你们打电话我就来了吗?还要我怎么样?」许淑萍屈辱的想起早上接到电话被威胁后,无奈的又来到这如同地狱般的地方,供他们羞辱。

  「我们是要你答应我们长时间的做性奴,为了表示你的诚意要你自己注射催乳针,让你的奶水滋润我们。」

  许淑萍听了之后又开始激烈的扭动起来,这时我见徐新建冲着镜头点了一下头,我拿出手机拨通许淑萍的手机,露露拿着铃声响起的手机走进了地下室,徐新建接过来看着她,许淑萍听到铃声知道是自己的电话,用期待又害怕的目光看着徐新建,他看着电话说:「哥哥是谁。我知道你是没有哥哥的,啊,是你的那个情人吧。」说完便打开接通按在了她的耳边。

  我便:「喂,喂!」

  她听了忙说:「喂,是我。」

  我见她害怕的样子:「你在哪里?」

  她毫不犹豫的说:「我在家呀。」

  「胡说,我去你那里你不在,我现在就在房子里。你到的在那?」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啊!」这时王加成将一根电警棍插入了她的骚屄,使她惊叫一声之后马上说:「我在我爸家有点事。」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需要我帮忙吗?不用的话我在房里等你。」我看着她被插入的充实感而透出的舒服的感觉。

  「不用了,哥哥,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她紧张的说。

  「不行,我今晚要见你。」我不容她反对,有点强横的说。

  王加成不失时机地用电警棍捅了她几下,左东方在她另一测耳边说:「答应吧,不然他会知道的。」

  许淑萍紧张的摇摇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们,嘴上却说:「哥哥,我真的有事,回不去,改天好吗,我会……啊……」

  就在这时王加成按下了电击开关,强烈的电流撕扯着她的性道,她全身一下紧缩起来。

  「你怎么了,你边上有男人的声音,你到底在哪?」我开始变得严厉的说。

  她听了之后还没有从电击的剧烈刺激中回过神来,但本能的说:「不!没什么,哥哥。」

  这时左东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用感激的目光看看她,对着电话说:「哥哥你别生气,我真的在父亲家,刚才被狗咬了一下。」

  「贱货,你别骗我,你身边有男人。」我不放过她,她的泪水流了出来,几乎快要疯狂了,一边是怕我知道她的处境,她曾在我面前极度的反对被别的男人玩,因此非常怕我知道后看不起她,本就年龄大于我,就有一种自卑的心理,可另一面生理上的性亢奋,强烈的性需求令她又强烈的期待男人的性抚慰,几天来被这几个男人不停的玩弄,不断的获得高潮的快感,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接受几个男人的性爱,但我的电话使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哥哥,请你相信我,我真的在父亲家。」她开始哭出了声。

  这时左东方用她父亲的口气说:「你在和谁打电话?」

  她反应较快的说:「爸没事在和一个朋友。」

  左东方向她竖起大拇指,她再次感激的冲他一个难看的笑脸。

  我见状便说:「那我去接你,反正今天我要见到你,贱货你一开始就叫我哥哥,忘了该叫我什么了?今晚一定要好好的处罚你。」我将她进一步往绝境上逼。

  「不要,哥哥求你了,明天回去我都随你。」她已经快受不了了,强烈的打击和面临的处境令她无法选择,就在这时王加成再次给了她撕扯的剧痛,杜生权拿着注射器看着她,示意她该要求自己注射催乳针。

  「啊!不要!」她发出了不由自主的叫声。

  「你到的在干什么,你的叫声像个荡妇。」我冷冷的说。

  她近乎疯狂的用力扭动身子,猛地停了下来说:「好吧,好吧,都来吧,哥哥主人我是在被男人玩,我要给自己注射催乳针,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啊!杀了我吧。」

  她已经完全崩溃了,不顾一切的放弃了抗争,我笑了笑说:「许姐你怎么了,那我明天去看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时王加成从她的骚屄里抽出电警棍,将放电的金属头按在了她的阴蒂上,她见状一下就将全身绷紧,完全屈服的说:「不要,我答应你们的一切要求,什么都答应,主人许淑萍愿意注射,让许淑萍成为一个不停流奶,发骚的淫荡的性奴吧。」

  徐新建看着她说:「真的心甘情愿了,那你怎么面对他?」

  许淑萍停了一会稳定了一下情绪后说:「我已经什么都完了,他一定不会再要我了,对我来说我丈夫并不重要,可是哥哥是我心中的最喜欢的男人,无论他对我怎样我都能接受,现在他知道我被别的男人占有了,一定不会再要我了,现在我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不是很好吗,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去找他谈,只要你答应愿意做我们大家的性奴不就行了吗,我有把握说服他,如果愿意我就给你注射,然后请求我们每个人在你的阴蒂上电一下,表示你的诚意和做性奴的决心。」王加成用电警棍放电的金属头在她肿大的阴蒂上磨着。

  许淑萍已被连续不断的打击搞的无力反抗,神情变得恍恍忽忽,连着几天不断的被送上无比的高潮,同时又不断的要承受那令她无比羞耻又无比快乐的感觉,在激烈的痛苦中又会期待更多的痛苦后那令人无法抗拒和言述的快感,心理的防线不断被击垮,到此时自己愿意将一生交给的男人也知道了自己的丑行,她再也无力构筑任何防线,因此看着他们说:「真的能让哥哥回到我的身边,我就答应,只要哥哥同意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徐新建说:「你错了,那也将是你的主人,只有这样他才会回到你身边。」

  他一边说,一边将丰胸的乳液涂在她的奶子上,双手不停地搓着她松软的乳肉,许淑萍知道一切都将是无奈的,便说:「好吧,请给我注射吧,我会全身心的做你们的性奴,我不想再遭受那么多的痛苦,只想得到欢爱,请主人们随便弄吧,许淑萍就是你们的玩具。」

  他们一边将她放开,一边说:「这就对了,过两天我们把他请来,你再道个谦,我们帮你说一些好话,他不会不要你的。」

  杜生权递给她注射器,她接过来一只手捏住自己的奶头,咬着牙自虐式的将针头刺进了奶头,将液体全部注入后接过另一支也注入到另一个奶头里。

  许淑萍跪了下来,双手扒开自己的阴唇说:「请主人们玩弄淫荡的许淑萍吧。」

  王加成将一个项圈递给她说:「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萍奴或是奶奴了,但是对于你的表现还将有一个测试,过了之后就会给你戴上凤形戒指,这个测试一定要他来完成。」

  许淑萍将项圈按照王加成教她的扣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坐回到妇科检查椅,徐新建将电警棍对准她的阴蒂按下了开关,她立刻发出一声充满了痛苦和淫荡的惨叫,这时杜生权取来一个便盆放在了她的身下说:「现在给你取掉肛塞,电击时可要忍住,若是喷出来就会电你的子宫,前天你可是尝过那滋味的。」她听了他的话立刻恐怖的紧张起来。

  当最后一个杜生权准备电她时,她的肛门已控制不住的流出了少量的浣肠液,而从骚屄里涌出的大量淫水已开始滴落在便盆中,杜生权要的就是让她忍不住喷射出来,所以他让其他人不停地抚弄她的身子,自己则含住她已红肿的阴蒂舔弄着。

  浣肠液在她腹中产生的便意越来越强,直肠的蠕动间隔越来越短,她全身用力地收缩屁眼而开始发抖,忍不住地说:「杜主人请先让萍奴去卫生间吧,实在忍不住了,要出来了啊!」

  就在她恳求时,被电击了好几次的阴蒂突然传来了激烈的高频抖动而产生的剧痛,随着电压频率的激烈振颤使她感觉阴蒂仿佛被用力的揪去,她再也无法忍受的失禁了,同时脑子里清醒的知道将要受到无尽的令自己痛不欲生的处罚。

  清洗了之后,她跪行到杜生权面前说:「萍奴没有能按主人说的忍住,请严厉的处罚吧。」

  四人让她躺在沙发上,他们决定给她温情让她感受到主人不是冷酷无情的,徐新建说:「萍奴,这几天你也忍受了不少的痛苦和快乐,今天将不再处罚你,但不等于你没有服从主人就不处罚了,给你先记着,接下来是让你感受到主人对你今天表现尚可的奖励,好了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看到五个人开始要进行欢爱,我能猜到今晚许淑萍将在数次高潮中,更加诚心的将自己变成听话的性奴,我准备要走时露露不知何时进来了,我让她告诉徐新建我先走了。

 

                (四)

  回到住处才感到有些无聊,便取出杜生权调教马雨虹的影碟,屏幕出现了马雨虹双手被捆绑在身后,两个不大适中的奶子被用绳子从根部紧紧的捆住,使得乳房变得有点发紫,被扎住的奶子象两个馒头大小的桃子,尖上是两个娇小的奶头,此时马雨虹正皱着眉头骑在一根有四米长的每隔一段就有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绳结。

  绳子被固定在两边的墙上,高度应该在她腰部以上,因此她骑在上面会紧紧的嵌入她骚屄的阴唇间,而且在她大腿的膝盖上部被一条皮带将两腿并拢在一起捆住,可以看到屁股后面黑色的肛塞,以及白皙的屁股上密密麻麻的鞭打留下的红痕。

  此时马雨虹只能踮起脚,用舞蹈演员训练过的有力的脚前掌着地,慢慢的往前移动,粗糙的麻绳仿佛是从她的骚屄里往后抽出来的,不时的会痛苦的停下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杜生权,被封住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而得到的则是「你这个贱货,才走了两趟就不行了,性痴快点」的漫骂和落在她红肿屁股上的藤条的抽打,之后就会随着她痛苦的前行,从两腿间出现一个满是淫水的绳结。

  又走了五趟后她才「呜,呜」的急叫,杜生权放开她的嘴,她立刻说:「主人,虹奴已经达到六次高潮了,请主人让性痴去排泄吧,肚子都快要爆炸了。」

  杜生权解开她腿上的皮带,将她从绳上抱下来,然后说:「想要排出来还有什么该做的?」

  她听了之后本就情欲刺激的浑身泛红,脸一下变得更红了,跪在杜生权的面前,仰起头说:「主人请看虹奴排泄吧,请主人指示分几次排出。」

  杜生权低头看着她,低下身子解开捆绑她胳膊的绳子然后说:「张嘴。」

  马雨虹屈辱无比的仰起头张开嘴,两眼中闪动着屈辱的痛苦和有点期待的神色,杜生权低下头从口中吐出了一口唾液,准确的落入她的口中,她立刻咽了下去,然后又张开嘴,又是一口唾液,她咽下了四次之后,杜生权用手拍着她的脸颊说:「你真是个淫猪,好了。」

  马雨虹立刻爬到卫生间去了,杜生权也跟了过去,过了许久杜生权一丝不挂的走在前面,马雨虹被牵着爬出来,待他坐下,她立刻便将头埋在杜生权的两腿间,同时将杜生权的双手抓住放在自己的奶子上,吐出阳具抬头说:「主人请在虹奴为主人服务的时候,玩弄虹奴的贱奶取乐吧。」

  我关了电视强烈的冲动在我的身上滚动,不知是上天的安排还是马雨虹天生的性奴命,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陆大文打来的,接通后他问我最近有事没有,得到答复后说请我帮忙,他的剑道馆两个班就要结束了,又要开新班了,因此要去上海进服装,他走不开让我陪他老婆去一趟。

  我一听胯间的阳具一下就变硬了,我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并决定开车去,他犹豫了一下怕时间太长,马雨虹请不上假,我让他先去试试,不行再说,陆大文只好答应,我立刻给杜生权打了电话,说明了之后,他说正好补偿一下上次我不在的损失,并且告诉我她喜欢被虐阴和羞辱,特别是喜欢被强迫吃男人的口水或是男人嘴里吐出来的东西,这样她会变得极度的淫骚,我也告诉他让他帮忙在走的时候在她身上做些准备。

  第二天刚结束陆大文的电话约好明天早上我去他家接马雨虹,手机就响了起来,是许淑萍打来的,她在电话里哭着告诉我,蓉蓉她爸突然发病了,现在医院,我问清了之后便赶了过去。

  一见到她立刻让我想起这几天被他们极度调教的情景,这几天使得她明显的消耗很大,脸色苍白显得格外的憔悴,一见到我象见到了救星一样,我看到她丈夫脸色蜡黄的躺在病床上,边上坐着一个清纯的少女,许淑萍让少女叫我叔叔,我只好坐下来和她丈夫,我以前的同事说着他的病情。

  他已被确诊为肾衰竭,转到这里医院大一些,医疗条件好一点,可是看他的状态不会太好,说了一会话我便出来,许淑萍和女儿蓉蓉送我,我不由注意的看了一下她,她算来应该有十六、七岁了,女孩出落的相当漂亮,遗传使她象父亲那样长得高高的,在同龄孩子中应该是较高的,继承了许淑萍的是白皙的皮肤和两团鼓鼓的胸脯,到了门口许淑萍让女儿回去陪着爸爸,她送我出来。

  我找到了医生,问明情况后才知道,由于他在单位的医院长时间的不能确诊,待确诊了之后,现在已经晚了,医生告诉我也就只有个把月的时间了,她听了不由的哭了起来,我又回到病房,安慰了几句之后,答应先将蓉蓉的上学问题解决了,便给苗玉冰打了个电话,说好后告诉许淑萍我明天要帮朋友去办事,可能要几天,会尽快回来的,让她明天带蓉蓉先去红星中学报到,至于学费等我回来再说。

  蓉蓉她爸说了好多感激的话,我告诉他我们同事多年不用客气,我才出来,许淑萍一直送我到车上,钻进车就抱住我说:「小白你对我太好了,我只能用这身子还你的人情了,让我做你的女人奴隶都行,我愿意伺候你一辈子。」

  我擦去她的泪水说:「别那么想了,做奴隶是一定的,你不做我也要打的让你做,但不喜欢你动不动就哭。」

  说着便吻了一下她接着说:「明天我走了,有事给我来电话,我会让朋友来帮忙的。」

  告别时发现她的手指上还没有戒指,心想只有回来再说了。

  第二天八点我按约定的时间到了陆大文家,他又是客气了一番,我便载着散发着少妇韵味和化妆品气味的马雨虹上路了,没开多远就听她说:「白先生,我要先去厂里,早上老板要个文件在我的抽屉里,今天开会要用的。」我没有说什么便将车开了过去。

  我知道这是杜生权要她走之前去一趟,这是我和他越好的。她要让我上去坐一会,我说:「不了,我在车里等你。」

  她便去了,她下车时从牛仔裤上绷紧的屁股可以看到内裤的轮廓,而衬衣也可看到淡蓝的乳罩,我不急的靠在车上休息。

  一个小时后看见她走路的姿势都变了,本来白皙的面容现在浮起了红晕,而且从衬衣上可以看到胸罩变成了黑色的,我心中有一股冲动,我知道她此时穿着带尖刺的乳罩,贞操裤下是被涂了催情药膏和塞入刺形跳蛋的骚屄,以及至少有五个钢制的娱性球和五百毫升加了痒粉的浣肠液的直肠,粗大的肛塞加上被贞操裤夹住阴唇所以走路都有点变形。

  她红着脸上了车,连声说对不起,让我久等了,我也客气了一下便将车开了出去,不一会上了高速路,大约是体内的刺激加上被调教的一点就着的欲火,亦或是衣服里的装束怕被我这个丈夫的好友知道的刺激,使得她不停的改变坐姿。

  我看着她手指上的凤形戒指,真想现在就让她知道我的身份,但我还是控制住了,为了给她最大的打击,上了高速路我也不能四处乱看了,注视着前方说:「我就叫你雨虹吧,你叫我哥哥吧。」

  她被体内的搔痒和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搞的脸色绯红,听了我的话说:「好啊,嗯!」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关心的问,同时减慢速度,靠边慢行着。

  她扭动了一下说:「没有,只是有点热。」

  我将冷气打开,从新驶上快速车道,她感到说话还能缓解一下,便说:「哥哥,现在还不想找工作吗?」

  我笑笑说:「这样不是很好吗?若找个工作不是没有机会和美女一起出行了吗?」

  「你说什么,你是在吃我豆腐,你怎么不结婚?」她被我说的不好意思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同时强烈的情欲也使她感到心跳加快。

  「没有女人愿意嫁给我,像你这样的好女人都被大文这样的男人弄去了,我只好如此了。」我调侃的说。

  她听了之后说:「我有什么好,你是眼太高了。」

  「你不知道我这个人不愿意被工作、家庭所拖累,喜欢自由自在的,真的雨虹第一次见你时真被你吸引了,不愧时跳舞的身材一流。」我继续用话挑逗她。

  她听了之后说:「你是不想找,想找肯定有比我出色的。」

  她看的出来已经被体内的刺激和生理上的渴求加上我的言语,使得她出现了焦急不安的样子,为了掩盖自己的情欲,她闭上眼靠在了座位上,我为了她更加刺激说:「雨虹,上高速你怎么不系安全带?」

  她睁开眼睛,听了我的话心里明白安全带会给她的奶子带来什么,但生命还是重要的,而且也怕我怀疑,一边敷衍我说:「我忘了。」

  一边伸手拉过安全带拦在胸前,被压迫的胸罩,里面的尖刺强烈的刺激到已经火热敏感的奶子,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我有意的问:「怎么了?」

  「啊!没什么感觉,有点紧。」马雨虹有点惊慌的说。

  我心中有点好笑,促狭的说:「不会啊。」

  说着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伸手去拉安全带,故意的将手碰在她凸起的胸部,拉动后猛地一松,「啪!」一下弹回她的胸前,她一下脸红的象要滴血,嘴里禁不住发出了痛苦中夹杂着欢快的叫声。

  「你在干什么?又想吃我的豆腐。」她没有生气,只是女性的矜持使她不快的说。

  「谁让你这么漂亮,况且我们孤男寡女的,我又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不动心?」

  她用充满了情欲的眼神看看我,我敢说此时若是别的男人她早就贴上去了,只是碍于我是她丈夫的朋友,无论情欲多么的亢奋,此时多么的需要,但仅存的理智还是让她控制着自己。

  中午吃饭时她大约怕吃多了会增加更强的便意,其实我知道此时她已被强烈的便意和腹中的奇痒加上越来越难以控制的情欲,上车时为了让她能自由一些,我让她坐在后面休息,她感激的看看我,坐在后面闭上眼睛,可怎么也睡不着,还是不停的扭动着。

                (五)

  进入市区后我把车停在饭店门口说:「你去订一间套房,我今晚不住这,我要去看个朋友,你弄好了就下来,我在大厅等你去吃饭。」

  然后把她的包取下来,我将车停在了饭店的停车场,在饭店的大厅里等她。

  许久她才走了进来,可以看出她已经清洗了一下,而且换了一套裙装,吃饭时不时的看手机,还打了两个电话,我促狭的问:「你在等电话吗?」

  她的脸红的开始发紫,情绪也变得焦急起来。

  「我给大文打了个电话,他不打来我只好打过去,这地方真热。」马雨虹竭力的掩饰着自己的窘迫,无论怎么掩饰她都无法控制自己强烈的生理需要,她显得非常急迫的匆匆的吃完就要回房。

  我看看表,她已经被折磨了近八个小时了,体力和心理的承受力也快到极限了,我便也表示吃好了,让小姐记在住宿里之后说:「雨虹我送你上去吧,我感觉你很不好,你的情绪似乎有点问题。」

  「不用了,我没什么,可能是坐车有点累了,你快去朋友那里吧。」有点急不可待的说。

  我笑笑说:「那好你早点休息吧。」

  我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从车里取出自己的包,这时杜生权来电话了,马雨虹已经快被体内的奇痒折磨的要崩溃了,他要我快一点上去,怕再长了会出事,我答应着走进电梯直接到她住的楼层。

  我刚按下门铃门就打开了,马雨虹张嘴要说话,看到我后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我,然后变得冷冷的说:「怎么是你,你还没有走吗?」说着眼睛看了看走廊,「怎么你在等人吗?」

  我一边将包放在沙发上,一边说着坐了下来,接着说:「朋友有事不在,看来今晚我要睡客厅了。」

  她一见我没有走的意思,不由大急。

  刚才通过电话说一会就到,可我坐在那里,她真怕此时来了该怎么办,她一下急得不顾一切的说:「这怎么行,你还是另外开一间房吧,我要睡了。」

  她已经变得开始有点疯狂了,我站了起来一边说:「雨虹你怎么了?」

  一边用力的将她抱入怀中,胸脯用力压下去,她立刻浑身发颤的叫了起来,正欲大声的骂我,抬眼看见我向她展示出来的戒指,一种难以相信的现实令她惊呆了,两眼盯着看我的戒指,脑子里在判断这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我用力给了她一个耳光说:「淫荡的母狗,还不跪下。」

  她还没有从吃惊中回过神来,但长期的调教令她本能的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我看着她的样子,便起身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了出去,锁好门,到卫生间取来一杯冷水一下泼在她脸上。

  她火热的脸上被冷水一激,使她清醒了一些,已经明白怎么回事,强烈无比的羞耻和体内生理的折磨使她忍不住痛哭起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我看着眼前这个朋友的老婆,泪眼朦胧的憔悴的样子,一股黑色的欲望从心底升起,强烈的暴虐欲使我左手抓住她的头发,右手抓住带刺的胸罩用力一捏,她立刻惨叫着醒了过来:「贱母狗,见到主人是这样的吗?」

  她似乎此时才真正的清醒过来,用充满了屈辱、羞耻和无奈的神情,慢慢的脱下湿了的衣服和裙子,我忍不住解开了她的胸罩,将她被折磨了一天的奶子释放出来,白嫩适中的奶子上布满了红色的小点状的凸起,我伸手摸着她的奶子说:「我是否给大文打个电话,告诉他,他的妻子是一个不听话而且淫贱的母狗。」

  她一听浑身一激灵,抬头看着我急切的说:「不要,主人不要,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不要告诉他,虹奴会好好的伺候让主人高兴的。」

  「好了,看在大文的面子上,就不难为你了,一天了你也该受不了了。」我说着给她打开了贞操裤,一下放松的控制使她忘记了请求,迅速的进了卫生间。

  我将脚放在茶几上,点燃一支烟悠闲的吸着,过了一会马雨虹精神好了许多的出来了,走到沙发边才跪下,我看看她粉红色的面容,白嫩的肌肤,修长的身材,冷冷的说:「看来杜先生对你很善吗,去排泄不经主人的同意就去了,而且站着行走,也不带项圈,你认为我该怎么惩罚你?」

  她听了一下变得紧张起来,用害怕、乞求的目光看着我说:「对不起主人,请稍等。」

  说完跪行着从包里取出项圈套在脖子上,将链子装好后,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将链子递给我说:「请主人严厉的处罚虹奴。」

  我从我的包里拿出一捆绳子和一条马鞭说:「告诉我该怎么惩罚才能达到让你记住的目的。」

  她抬起头看着我说:「主人,请你按主人的意思处罚,虹奴的……屁眼好痒,求主人先给虹奴止痒吧。」说完难忍的扭动着性感的屁股。

  「你是在命令我吗?」我看着她用马鞭敲打着她的脸。

  「主人,虹奴不敢,只是虹奴痒的受不了了,求主人了,完了要怎么弄虹奴都随主人。」

  我双手抓住她柔软的奶子,在手中捏挤,然后揪住她两个已经充血勃起的奶头,用力挤捏将她拉到了我两腿之间,她疼的皱起眉头,用一双亮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我含了一口唾沫做势欲吐,她知趣的张开嘴仰起头,准确的接住我吐出的口水,然后讨好的吞了下去。

  我让她趴在我的腿上,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一个粉色菊皱式的屁眼露了出来,由于奇痒不停地收缩着,我用马鞭头部的软皮抽打她的屁眼,她发出了难忍的哼叫,并不停地扭动身子,我用力抽了她屁股一下说:「别动!」

  她用力地控制住自己的身子,承受着敏感的屁眼传遍全身的疼痛,我将她的屁眼和周围的臀肉打的红红的才说:「还痒吗?」

  她从我腿上起来,跪直了之后说:「主人,里面好痒,求主人了,虹奴愿意好好的伺候主人。」

  「你以为处罚完了吗?今天我要把你的骚屄玩到不能用为止,为了帮你丈夫,我的朋友处罚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淫贱的母狗。」我用语言羞辱着她。

  她被我的话刺激的浑身发抖说:「不要说了,求求你了,主人请用力的处罚我吧,怎么做都行,只是求你不要再说了,我是个淫贱的母狗。」

  说完又开始哭泣,我甩了她一个耳光制止她的哭泣。

  然后将她带到卫生间,将热水器的喷头的花洒取下来,将水温调到温水偏热,让她扒开自己的屁股,把管嘴插入她的屁眼,被击打后变得敏感的屁眼,被热水一激她激烈的扭动起来,嘴里发出了舒服而又羞耻的哼叫。连续冲洗了几次后,她已经感到不太痒了,我让她将肛塞清洗干净之后,将肛塞插入,把管嘴对在肛塞上的注水孔,将水压调小,慢慢的将温热的水注入她的直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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