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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目春情】【双侠记:阴阳剑】 - 2

[db:作者] 2025-07-16 19:11 5hhhhh 6290 ℃

               第二章雨笙

  日上三竿,酒席罢。佚阳宗的入世大典还待入夜再起,此等群侠汇聚的盛会,自然引得人心浮动。众多来此观礼的武林少侠们便纷纷聚拢过来,三言两语之间即隔出了一片空地,摩拳擦掌的要来与人比试一番。如此既可在众多同道面前唱个响名,又能于一众婀娜女侠中逞一番威风的好事自然是得到了在场众人的积极响应,没一会,席上几个自认为卓尔不群的少年儿郎就已蹦入临时场内,开始摆拳举剑,卖弄风骚了。

  听得人群喧哗,而午间酒足饭饱,佚阳宗内也没有太多闲事可做。高家姐妹本也想去远远的看个热闹,但不知怎的,高雨笙隐隐觉得自己的小腹有股邪火在烧,又见自个的小妹满面绯红,恹恹的拿手撑着两腮,坐在桌旁。不由猜测起是否是自己姐妹俩人久未饮酒,此时一席间酒饮过多之故。

  「走罢,小妹,我们且去客房小憩半刻。」

  说着,心中已有了些许思量的高雨笙握起妹妹的小手,内心却不禁惊觉:怎的如此之烫?

  她再抬眼看去,却见寻声立起的小妹满眼迷离,唇色如春,浑身上下软的像是抽去了骨头,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电光火石之间,下意识皱起双眉的高雨笙隐隐觉着自家小妹的状态有些蹊跷,身着黄裙的女侠轻咦一声,正欲伸手撩起小妹的衣袖探听脉象,寻个究竟。却听一旁伺候酒桌的小厮突然低声言道:「女侠莫急,我观令妹是久未饮酒,今日喝了我圣教的春风醉,尽兴之余,恐怕得休息足五个时辰方能恢复自如了。」

  「春风醉?」高雨笙脑子里念头一转,虽觉这酒名陌生,但她本就不是西域人士,便也不虞在此事上多做纠缠,微微侧身问道,「可有解酒之法?」

  「此酒唯有一种解法也。」

  「何解?」

  高雨笙问罢,便见这小厮打扮的男人拂手与酒壶往桌边一放,唇上微微带笑,余味轻佻:「女侠可知这酒为何要叫春风醉耶?」

  「为何?」

  高雨笙面露不解。她瞧了两眼,便见这言行古怪的小厮忽然开口吟道:「去年人别花正开,今日花开人未回;

  紫恨红愁千万种,春风吹入手中来!」

  诗吟罢,他躬身后退,边退边言:「请女侠先去稍事歇息,稍后我自当为令妹带来解酒茶。」

  说完,这叫高雨笙摸不着头脑的小厮没几步就隐入了身后长廊,不见踪影。

  「紫恨红愁千万种……」

  高雨笙望着小厮离去的方向,脑内一个接一个的疑点接连浮上,回想起刚才发生之事,忍不住在口中暗暗咀嚼了两遍诗句,却还是摸不清楚这看似平常的小厮到底是在跟自己打个什么样的哑谜,再加上小腹处诡异的滚烫,叫她心下不由觉得有些不对,但一想起叔父高海临别时的赠语:「入了佚阳宗,安全即可无虞」,入世三年,还未有过失手的女侠也就放下了心中疑虑,只浅浅的嘀咕了一句:「西域的人都是这么奇怪的吗?」,也就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一路扯着酒色上脸的小妹穿过长厅,莲步轻移,似慢实快来到了佚阳宗给自己安排的客房之前。

  她推开房门,鼻尖隐隐嗅到一股檀香。她顺势瞥了瞥眼,就见妹妹房中的小桌上还放着一盏尚在飘起丝丝白烟的小香炉。

  她略一回忆,似乎自己的房中就没有这件物什。不过此刻还是安排手边的小妹要紧,事有轻重缓急,她也不去多想,便先将搀着的妹妹扶到床边坐好,正要帮妹妹脱去小靴,却直感脑后一阵阴风袭来。下意识的,她一手握剑欲待拔出,另一手则立刻曲指化作爪状,朝着身后的三寸之地抓去。

  「好一手龙爪功。」

  她只听身后传来一句略觉耳熟的男声,再一思索,便立刻回想过来:「是你!」

  「哈,没错,我既与高女侠有约,自当前来相会。」

  此刻,感到自己送出去的爪上似有一团绵力缠住手腕的高雨笙已然明了来者的武功不弱,再用龙爪功也难以久持,她眼睛一眨,五指一动,一抹青光即从腰袢闪出,随着一声裂响,床边纱帐旁,一片切开的布帛恰好与转过身来的女侠视线齐平,飘然落下。

  「我还听人语:高家姐妹的一身功夫全在剑上,今日得见女侠舞剑英姿,真不枉我一番精心准备!」

  眼不用见,双耳已明。

  指尖微动,剑出如龙。

  过去千百次的练习可叫高雨笙在这偌大的江湖中闯下了一番不小的名头,过往与那成名已久的贼子过招,再是凶悍,也不过二剑之间。

  她有自信!

  也有能力。

  可没等女侠真的递出第二剑,她忽感一阵抵挡不了的酸麻即从四肢弥漫而出。而高手过招,胜负不过在瞬息之间,最忌这片刻的失神。下一秒,持剑的女侠便觉布帛之后,一股巧劲已然随着一根手指轻拂而上,顺势在自己的胸前点下两个大穴,登时动弹不得,而那片飘在半空的布帛竟也被那男人随手挑起,覆在自己面上,叫自个一时间只能见到一片朦朦胧胧,再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被轻柔的扶在床上,身下柔软舒适的被褥却无端的叫女侠感到极度的恐惧和不安。

  「你是谁?」

  「你想做什么?」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镇定,但过往的她可不会像今日这般失了主动,轮到要她去用言语,用口舌,而不是用爱剑「青光」来教那敢于出手的贼子战战兢兢的报上名号,期盼着这英姿飒爽的女侠能够饶过自己性命。

  「洞中客你可认得?」

  那在布帛之后,看不清晰的男人似乎并不急切,而耳边,自家小妹逐渐加重的呼吸也是一齐扑在颈上,带来一阵阵醉人的酒香的同时,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的酥软之感。、「你是那老贼子的徒子徒孙吗?哼,卑鄙,就会使这下三滥的手段。」

  女侠兀自不平,胸中怒气节节攀升:「除了老的,来的小的。哼,你们这些见不得光的小贼,下药算的什么本事,何不与我的剑下见一番真章?」

  「既然都是贼了,哪还能学汝等大侠的风范?高来高去的威风是好,可我等贼儿们技不如人,也就只能讨个巧处,就像这般。」

  男人轻轻一撩,系在高家女侠腰上的另一把剑就也入了他手。

  「啧啧,好剑呐。」

  他握住剑柄,略有拔出,一片紫红的剑鞘之下,尽敛其中的剑锋锐利,四射的寒光叫人一眼看去,就似是见了针尖一般,直教人下意识的眨了眨双眼,而若等到再眼看去的时候,观者顿时惊觉自己竟在不知何时,眼下淌出了两道泪水:「似汝等高门子弟出入江湖,手握神兵利器,又与我等小贼袋中的丸药有何区别?」

  「不过是一可杀人,叫人血溅当场罢了。」

  男人叹息一声,把剑收回,随意放在一旁:「可我等小贼的丸药,却不致徒生杀孽,反而是个中滋味,真如极乐天堂,销魂的紧呐。」

  耳听男人的语调一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高雨笙脑内顿时警铃大作,不由张口喝道:「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女侠生这么大,没见过他人做快乐事吗?」

  男人故作惊讶的语气着实吓到了平日里谨守男女大防的女侠一跳:「我…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话还没说完,女侠似乎是觉得言语间如此服软极易增长这小贼的胆气,立时便将自己的声调提了两度,高声喝道:「你这小贼我看口舌还算伶俐,脑子却是不怎么聪明!外边席上大侠众多,又岂能无一二耳目超人的人物?你还不趁现在快滚下山去,我还能教你留下一条狗命!」说完,女侠尚觉这话语力度还是不够强硬,又喊道,「你可知此地乃是佚阳宗内,你怎敢如此大胆在此作恶?若教人发现,定叫你插翅难逃!」

  「哦?那你觉得我应该怕吗?」男人笑了笑,脸上一派不以为意的表情,几步走近便一屁股坐到了两位女侠的中间,立时,鼻尖香气四溢,入手满是温润之感。

  「令妹的身材可真是不错。」

  「什么?!恶贼!你休要对我小妹出手!」

  「不对令妹出手?那我这趟可不是出了白工?」

  男人嬉笑道:「若不然你自来献上,消了我腹中火气,我自当无力再对令妹出手了。」

  躺在床上,眼不能视的女侠顿感脸上飘起红霞,又羞又恼:「你这恶贼,今日你这般羞辱与我,若我有朝一日,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嘻嘻,挫骨扬灰?高女侠好大的口气。」

  男人低笑着拾起女侠的一只着靴小脚,放在手中轻轻赏玩的同时还不忘一边笑语调戏道:「那女侠您可要记清楚咯,小贼简孤鸿,乃是高女侠的第一位夫君是也。」

  「夫君?!」高雨笙布帛下的一双杏眼一瞪,忽觉脚下一凉,「等等,别!」

  「啊,没想到高女侠凶名在外,一手无情剑法使的我等小贼心惊胆战,生怕有哪一日在您手下丢了脑袋。可没曾叫我想到,女侠您的这双金莲却是生的如此柔软喷香,叫我爱不释手呀。」

  「嗯~ 」简孤鸿微微俯身在那薄弱蝉翼的雪白罗袜上浅浅一嗅,「舟车劳动,从中原到西域,高女侠的这双小脚怕是早累的紧了吧,就让我做夫君的来为你解解乏。」

  「恶贼!你!」

  女侠刚要厉喝出声,却立刻变作了喉间的一缕低吟:「不要!」

  要知道高雨笙出身武林世家,家底殷实,从生下来就锦衣玉食,身娇体贵,肌肤欺霜赛雪。练了武后,周身更是敏感异常,这在对敌之时,如此对一呼一吸之间的气机把握自然是如鱼得水,但如今受制于人,此等神奇的体质却也成了她此刻对简孤鸿在自己敏感至极的小脚上频频作怪的轻抚感到难以忍受的根源。一时间,高雨笙只觉自己柔嫩无匹的脚心儿接连不断的传来一阵接一阵叫她心尖儿都要发颤的酥麻痒意,这自小到大从未领受过的羞辱真真是叫她出乎意料,一时间也没甚好办法可想,浑身上下除了一张嘴,一丝一毫都不能动弹的女侠不得已只好一改言语攻势,只敢咬紧牙关,恨不得拿针线缝上自个的嘴,叫那羞人的呻吟不致再从自个的口中不受控制的四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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