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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9.10-9.15),2

[db:作者] 2025-07-16 19:11 5hhhhh 7350 ℃

  冯可依在接受名流美容院的委托前,曾细致地了解过陈君茹的创业历程,读过她的自传和业界人士的评论读本。陈君茹给她的印象是性格刚毅的女强人,同为女人,冯可依知道女人想在政界商界闯出名堂是多么的不容易,而陈君茹能打下硕大的商业帝国无异于同全世界的男人作战,不知明里暗里交过多少次锋,才从尸骸遍野的修罗商战中杀出一条血路,走向最后的辉煌。

  可实际上,陈君茹的长相秀美,体态纤柔,性格温婉,与外界传闻的阴险狡诈、冷酷寡情、不择手段并不相符,虽然步入了中年,但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看起来就像个风姿绰约的少妇。由于长期处在上位者的缘故,拥有最具东方女性气质的鹅蛋脸的陈君茹除了清秀、恬静外,挪移顾盼间别有一种高贵的气质,令人相惭,不敢直视。

  冯可依在名流美容院总部大厦里见过几次陈君茹,其中有次见面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车忠哲带领系统再构筑的有关人员向陈君茹汇报工作时,她先是静静地倾听,随后敏锐地抓到症结,一针见血地指出不足。冯可依注意到连常务董事车忠哲都情不自禁地绷紧身体,一副俯首听教的姿态,其他的人员俱是面露崇拜、满心折服,那时的她不由为陈君茹领袖者的风范神迷不已,心生敬佩。

  可是现在,陈君茹完全没有了当日不怒自威的领袖风范,也不是家人间的亲切祥和,冯可依感觉陈君茹看向车忠哲的眼神很怪,有些像女人在瞧他心仪的男人,又有些揣揣气弱,不像上级对下级,也不是岳母对女婿应有的态度。而高亚桐对陈君茹不够尊重,言谈随便,颐指气使,可陈君茹并不介意,无奈地苦笑罢了,有时还软语相求,给人一种不调和的感觉。

  冯可依还注意到陈美琪似乎有些怕车忠哲,坐在他身边一直都紧紧张张的,似乎在担心什么。车妍蓝正好相反,好像正和继父闹别扭,一有机会便刁难车忠哲,弄得车忠哲哭笑不得,也搞得陈美琪守住无措。不过,令冯可依心生不安的是车妍蓝看向她的目光火辣辣的,和那些凌辱她的男人们如出一辙。

  不久,餐后甜点送上来了,冯可依心中陡然一松,对她来说苦重的晚宴终于进入了尾声。

  「陈女士,都准备好了。」就在这时,张真快步走了进来,在陈君茹的耳边低语。

  「好的,我知道了。」陈君茹微笑着点点头,便环顾下周围,稍微提高下音量说道:「大家去参观下忠哲的宅邸吧!穿过走廊就是,我们在那里准备了一些餐后酒,很美味的!」

  五年前,车忠哲和陈美琪结婚时,陈君茹紧挨着尊爵公馆建造了一栋彼此相通的府邸,做为新房送给了车忠哲。

  「忠哲,我和妍蓝吃好了,先回房了。」

  「哼……爸爸大人,我回去了。」陈美琪拉着对车忠哲一脸不满意的车妍蓝离开了饭厅。

  陈美琪体态丰满,娇美的脸上有几分陈君茹的影子,车妍蓝身形瘦弱,看起来像个中学生,有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跟陈君茹一点都不像,不过眼睛很大、很亮,充满了灵动。冯可依瞧着这对母女匆匆忙忙地走了,车妍蓝好像还在抗议着什么,不由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实在抱歉,我有点事想跟您商量一下,您和高小姐稍后再过去好吗?」车忠哲瞧了一眼高亚桐后,向陈君茹说道。

  「好吧!」陈君茹深深地望了车忠哲一眼,眼瞳深处一闪即逝地飘过一丝娇羞,然后向满桌的宾客歉意地行了一个颔首礼,说道:「身为主人应该陪同前往的,不过忠哲有事要谈,让张真带大家过去吧!」

             *********

  在车忠哲的宅邸,一个颇具古典欧式风格的小型酒吧里,冯可依无聊地坐在沙发上,不时饮一口美味的红酒,听余沢成他们聊天。名流美容院的高级管理层不知在商量什么事,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还不见回来,冯可依不禁有些心焦,不停地看挂在墙上的老式钟表。

  在座的都是「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会员,聊着聊着,话题便转到冯可依身上,集中在「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运行上来,就像开年度总结大会似的,当初谁说过什么?提过什么主张?谁负责哪块?就由相应的人汇报。一时间,场面乱哄哄的,大家一边饮酒,一边争先恐后地发言,每个人都喝了不少的酒,脸上红扑扑的。

  很快,四月份成立「可依追求者联盟会」时戏做的会规成为了焦点,大家开始吵吵嚷嚷地验证,看有没有人敢冒大不韪,公然触犯当初一起定下的规则。

  「可依在汉州工作的半年时间,一定要为老公守住贞操!」

  「我要亲手把守身如玉的可依还给过了四十岁大关的老公!」

  「无论男女,都不许独占可依!」

  「必须肥水不落外人田,可依要是出轨,只能在内部。」

  像这类知道的、不知道的、各种奇怪的会规如涌泉般喷涌出来,听得冯可依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也许是因为余沢成和张勇在场,不需担心李秋弘过来玩弄自己,也许是酒精的原因,虽然同事们的风言风语令她心生羞意,但他们欢快的笑声感染了自己,脸颊上染上一团酡红的冯可依感到阴暗的心情消减了很多,变得愉快起来。

  可是好景不长,当李秋弘在嘴角浮起嘲讽的笑,以「可依追求者联盟者同盟会」主席的身份询问她有没有守住贞操时,冯可依感到好不容易快乐起来的心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充满了背叛老公的罪恶感。

  酒量不大的张勇似乎醉了,通红的脸上升起悲伤的表情,为冯可依还有两周不到的时间便要离开汉州,发出连声哀叹。他这副样子简直像个舍不得分开的孩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喂!张勇!看来你是爱上可依了,可是可依已经嫁人了,早晚都得回到老公身边的,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给我理智一点!」余沢成用力地拍拍张勇的肩膀,不无点醒之意地劝慰着。

  「你给我闭嘴!」张勇吼了一句,突然冲过去,半跪在冯可依面前,双手用力地抓着她的肩,脸上浮起恳求的表情,情真意切地说道:「想起以后再也见不到明艳动人的可依了,我的心都要碎了,我很伤心、很寂寞,可依,求求你,不要走好吗?」

  「张勇,你别这样,你大可以来西京看我啊!有时间的话,我也会去汉州看你的。」冯可依无奈地苦笑着,心中倒有些感动,想也没想便伸出手,像安慰小孩子似的,抚摸着张勇的头。

  「哦……」张勇舒服极了的呻吟一声,激动无比地抱住冯可依,可能因为太激动了,身子向前倒去,一下子把冯可依压在身下。

  「喂!张勇,你耍什么酒疯!」张真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拽住张勇的脖领子,狠狠地向后甩去,然后,牵起冯可依的手,把她拉起来,关切地问道:「可依,没事吧?」

  「张真!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许碰我的可依!」张勇从地上爬起来,嗓音嘶哑地大叫,看来愤怒到了极点。

  「够了!适可而止吧!」张真冷冷地看向张勇,眼神的阴冷犹如饿狼。

  「可依,和我约会吧?」张勇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一个不稳,跌坐在沙发上,不敢冲上去,仍在不死心地向冯可依恳求。

  「哼哼……没酒品的家伙!可依,能帮我一个忙吗?」收回阴沉的表情,张真微笑地向冯可依问道。

  「咦!当然可以啊!」冯可依奇怪地望过去,不知怎的,对帮他解围的张真并不领情,反而有些关心坐在沙发上、一直用祈求的眼神盯着她看的张勇。

  「跟我去陈女士的酒窖里选几瓶酒吧!陈女士打算把她珍藏的红酒拿出来,请大家品尝!比如85年的罗曼尼康帝、82年的拉菲……」张真一直牵着冯可依的手不放,一边走一边说道。

  「哇啊!都是名酒啊!可是,张勇喝成这样,真的不用管他吗?」冯可依被张真拉着向外走,有些不放心地回头望去。

  「你在这里,就像勾引馋猫的鲜鱼一样,他还会闹的。跟我离开一会儿,利用这段时间,让他亢奋的心降降温!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张真攥紧冯可依的手,迈开大步。

  「那……好吧!」想想也是,自己不在的话,也许对张勇更好,于是,冯可依便加快脚步,安心地和张真走了出去。

            第九章淫肉玩具(十二)

           地下画廊——九月九日星期五

  通过长长的走廊,向陈君茹的府邸走去,冯可依悄悄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无言地跟在张真身后。

  不久,二人来到了地下室入口,张真用力推开一扇看起来厚重的木门。随着木门发出「吱吱」的声音开启,前方出现一趟很陡的石阶,直通看不清的地下。

  「张真,要不,我还是回去吧……」地下室阴森的入口犹如凶兽的嘴巴,冯可依感到不安,紧张地问道。

  「马上就到了,可依,注意脚下!」担心她滑倒,张真揽着冯可依的腰,小心地往下走。

  从石阶上下来,前方是一条笔直的通道,墙壁两侧挂着几盏昏暗的灯。

  「走到头,右拐,便是储存红酒的酒窖了。」见冯可依又开始犹豫不前,张真忙说道。

  「嗯……陈女士的府邸真了不起啊!」冯可依点点头,继续往前走,似乎要驱散紧张的心情,发出一声由衷的感叹。

  「是很了不起,据说是存在了几百年的建筑物,陈女士把地上部分改造成她喜欢的风格,地下则原封未动,不过,对于储存红酒的酒窖来说,这里的环境正合适。」张真附和道,顺便介绍下尊爵公馆的来历。

  「是啊!」通道快要走到头了,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

  「可依,你不觉得走在这么古老的地下室里,有点像恐怖片里的情节吗?」

  张真「呵呵」一笑,戏言道。

  「张真……你怎么说这些?」听着自己发出的「蹬蹬」的高跟鞋声在狭长的甬道里引起的回音,冯可依忽然有些害怕,真有置身于某个恐怖场景的感觉,不由嗔怪地望向张真。

  就在这时,冯可依突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是女人的声音,飘飘悠悠地从前方传来,顿时骇得寒毛直竖,下意识地扑进张真怀里,抖颤着嗓音问道:「张真,我好怕,是不是有鬼啊!」

  张真紧紧地搂住冯可依,趁机在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抚摸着,嘴角一勾,浮起一丝冷笑,却柔声说道:「这个世界哪有什么鬼啊!要是有,也是色鬼。」

  冯可依再听,感觉像是女人愉悦时发的呻吟声,便知道自己搞错了,连忙扭动体身,挣开张真的怀抱,又是羞涩又是紧张地问道:「这里为什么会有那种声音,谁……谁在里面?」

  「哼哼……已经开始了吗?拐过去就是陈女士的娱乐房。」张真干笑两声,开始往前走。

  「张真,等等我!这里不是酒窖吗?怎么又成了娱乐房?」冯可依不敢一个人待在这么阴森恐惧的地方,连忙快跑几步,追上去。

  「马上你就明白了。」张真也不多说,带着冯可依,沿着通道向右拐去。

  「啊啊……这……这……」刚拐过拐角,冯可依便停下了脚步,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无法置信的一幕。

  不远处,陈君茹全身赤裸着跨坐在木马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醒目的红绳龟甲般紧缚在她雪白的肉体上。穿着SM女皇黑色皮衣的高亚桐站在她身旁,一手持九尾鞭,一手把玩着她从红绳的束缚里突出来的乳房。陈君茹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声,一边上上下下起伏着身体,每当臀部上提、离开木马,木马背上红色的圆柱形凸起物便从她的阴户里露了出来。

  难道这就是陈君茹的娱乐……啊啊……里面还有,这……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冯可依惊恐地看着布置得像牢房的地下室,在稍往里的地方,陈美琪和车妍蓝也在,同样赤裸着身子,同样被红色的麻绳紧缚,也像陈君茹一样坐在其实是淫具的木马上,狂乱地扭动身体,发出一道道高低起伏、如泣如诉的呻吟声。

  「吃惊吗?可依。」张真凑过来,在冯可依耳旁问道。

  「啊啊……」冯可依吓了一跳,见是张真,连忙退后一步,颤抖着嗓音,战战兢兢地问道:「这里……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女士的家族,每个人都持有不能被别人知道的性癖,可依,一定要保密啊!绝对不能说出去!」张真上前一步,揽着冯可依的腰,向里面走去。

  「啊啊……张真,我们还是回去吧!」身体一阵阵发软,冯可依不由自主地跟着张真往向前走,经过了似乎没发现自己仍沉浸在SM世界里的陈君茹。

  「为什么回去?这里发生的不正是你期待的吗?嘿嘿……明明具有和陈女士同样的性癖,母狗可依,不要再伪装了,马上你就能享受到受虐的快乐了。」张真摘下了戴了很久的假面具,面带冷笑地讥讽着冯可依。

  「呀啊……」冯可依惊恐地看着突然变了脸色的张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羞耻的叫声,在心中慌乱地想道,同样的性癖……母狗可依……张真也知道了我的事吗?他是秘书长,跟车董走得近,一定是车董告诉他的……

  冯可依停下了脚步,等待转身逃走,腰肢忽然一紧,被张真夹在手臂,用力地向前拖去。

  「啊啊……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去……」见挣扎叫嚷都无用,冯可依只好哀声求道:「张真,求求你了,让我走吧……」

  张真默不作声,只是架着冯可依往前走,不大一会儿,来到一个敞开的房门前,便把她狠狠地往里一推,淫笑着说道:「到了,这里就是你的开心屋。」

  冯可依踉跄了一下,止住跌倒的趋势,看看四周,发现身处一个很大的像是画廊的房间。可是下一瞬间,冯可依便羞耻地叫起来,因为挂在墙壁上的巨幅相框中全是她的照片,而且一张比一张下流,一张比一张淫靡。

  「哈哈……看看这些写真,可依,这半年你很爽吧?被那么多男人玩过。」

  张真跟着进来,指着墙上装裱精致的照片,狂笑着说道。

  「为……为什么你……你会有这些照片?」冯可依看到墙上不仅挂着自己在公寓里自缚自慰的照片,还有和弟弟在网咖的包间里做爱的照片,顿时产生了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这还用说!像你这种一直发骚的淫乱母狗,要是不严加看管,谁知道会闯出什么祸来?看看这些写真,在公寓里自慰也就罢了,竟然跑到公园、网咖这种公共场所地方乱搞,还有那些,在公司里也能玩得那么尽兴!可依,看来无论在哪,只有有一根肉棒,你就会淫荡起来,不知羞耻地泄了一次又一次。」

  这些照片都是装裱好,由他挂到墙上去的,熟悉地指指这边,又指指那边,张真尽情地羞辱着冯可依。

  公寓里一定安装了很多摄像头,从我来汉州的第一天开始,他们就在监视我了……啊啊……冯可依忽然想到一个连她都觉荒谬的可能,不会连陈君茹也落入了车忠哲的圈套里,被调教成性奴了吧……

  「可依,你看这组写真,你在会议室里向审核组讲解二次方案,这套黑色的职业套裙穿在你身上多动人啊!谁能想到你的骚穴里插着一根巨大的电动淫具,还被张维纯操纵遥控器泄了好几次。当时担心死了吧?是不是很怕被人看出来?

  嘿嘿……」

  「其实,不止张维纯,我,还有审核组的老师都知道呢!要不,你那错误百出的答辩会怎么会通过呢!说起来,在台下看你又羞耻又愉悦的表情真是爽心悦目啊……」张真仿佛做起了讲解员,指着一组背景是会议室的巨幅照片,绘声绘色地介绍起来。

  「求求你,不要说了……」终于明白二次方案通过的原因了,冯可依羞耻得身子直抖,泣不成声地求道。

  「这组写真我也非常喜欢,你在自己的闺房,哦……不,应该说是和弟弟同居的新房,我想想,应该是开始乱伦的第三天,你就完全堕落了,以母狗交配的姿势和自己的弟弟肛交,情不自禁地摆动淫荡的屁股,用肛门侍奉弟弟的肉棒。

  可依,如此狂乱的你最迷人了,我在看现场直播时,都没忍住,自己撸一炮。」

  张真毫不理会,攥着冯可依的手往前走了几步,指向另一组照片,介绍道。

  张真像这样一组一组地介绍下去,惟妙惟肖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

  啊啊……我就是在他们监控下可怜的小白鼠,完了,我的一生就这样毁了,我不可能从他们的魔手中逃掉的……眼里的泪已经流干了,听过一遍自己这半年淫乱生涯的图文介绍,冯可依被一股巨大的绝望感笼罩着。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忽然,冯可依被张真推到挂满相框的墙上,紧接着下身一凉,裙子被撩了起来,随后火热的肉洞马上被一根手指捅了进去,不由情不自禁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嘿嘿……你的反应跟我想的一样,可依,看自己下流的照片很兴奋吧!骚穴里全是淫水!为什么没有穿内裤呢?是来之前在办公室里和王荔梅一起为李秋弘服务,被他命令脱掉的?还是根本就没穿,方便那个幸运的家伙想操你时直接提枪上马?」张真一边说,一边把被不住紧缩的肉洞夹紧的手指抽出来,放在冯可依眼前挥舞着,让她看沾附在上面的亮晶晶、黏糊糊的爱液。

  「啊啊……啊啊……张真,饶了我吧!」冯可依羞耻地扭过脸颊,吁吁娇喘的嘴中发出纤弱的求饶声。

  「嘿嘿……真的让我饶了你吗?手指刚插进骚穴,你就发出淫荡的叫声,还没等我开始抽插,骚穴就紧紧含着我的手指,拼命地往里吸。我知道了,这几天李秋弘光顾着跟你肛交,一直没操你的骚穴,骚穴是不是痒得受不了了,迫不及待地想要肉棒插啊?」张真越说越兴奋,猛地伸出手,揪住冯可依的领口,用力向两旁一扯,只听「嘶」的一声,清凉的连衣裙被撕成两半,滑落在地上。

  「呀啊……不要啊……」瞬间,没穿任何内衣的冯可依变成了赤身裸体,一手捂胸,一手遮阴,像个受惊的小鹿,在狂暴的张真面前瑟瑟发抖。

  张真红着眼睛,嘴里发出兴奋的喘息,一把抱起冯可依,向房间深处走去,把她摁在一个高度只到胯下、很矮的工作台上,然后用工作台附带的四根皮带,将她呈大字形紧紧地绑在上面。

  「可依,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待着,等待你的又一位新主人吧!哈哈……」一阵肆意的大笑后,张真走到门口,关掉房间的灯。

  又一位新主人……打算调教我的人吗?是……是谁……在冯可依忐忑不安地想着的时候,眼前一下子陷入了黑暗,随后,缠绕在相框上的五颜六色的小灯亮起来,昏暗的房间里顿时闪闪烁烁,萦绕着不同颜色的光斑。这令冯可依更加不安了,心如巨跳地听着张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过了一会儿,铁门发出「嘎吱」一声,被推开了,随后,传来一阵「噔噔」

  的脚步声。

  高跟鞋的声音,啊啊……是女的……尖尖的鞋跟鞋仿佛不是踏在地上,而是踩在自己,冯可依紧张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连忙把眼睛闭上。

              【未完待续】

 

            第九章淫肉玩具(十三)

          ——高亚桐——九月九日星期五

  「可依是吧?听说你把名流美容院那些部长迷得颠三倒四的,成立了笑掉大牙的可依追求者联盟会,张勇还因为你差点和张真打起来。看你现在这副丑态!

  算什么信息分析的专家?哼哼……明明是一个用骚屄勾引男人的野鸡……」

  头顶传来一阵女人尖利的嗓音,好像很激动,正用污浊不堪的脏话言辱骂自己,冯可依实在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只见刚才淫虐陈君茹的高亚桐眼露寒光,正冷冷地盯着她。

  她就是我的新主人吗?呀啊……不要啊……高亚桐穿的还是那件黑色亮皮的女王服,一手拿着九尾鞭,不过冯可依注意到高亚桐的另一只手攥着令她毛骨悚然的双头龙内裤,黑色的皮革组成的内裤上,里外镶着两根异常巨大的假阳具,通体鲜红,尤其是外面被高亚桐攥在手里的那根,前端向上高高翘起着,比鸡蛋还大、敦实饱满的龟头模拟得非常逼真,看起来狰狞可怕。

  「君茹竟然把属于我的工作委托给你做,还担心我作梗,不顾我的反对把我调离总部,你不就是个工商管理学硕士吗?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你懂美容吗?你那套都是纸上谈兵,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装出一副专家的样子,自以为是地乱搞一气,靠姿色引诱那些色鬼部长凭你摆布,哼哼……你跟林冰莹一样,看起来有点气质,脱掉虚假的外壳后,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一只下贱的母狗……」

  「啪啪……啪啪……」高亚桐越说越激动,俏丽的面孔扭曲着,显得戾气十足,高举的九尾鞭发出破空声,重重地落在冯可依的身上。

  「啊啊……啊啊……不要打了,好痛啊!啊啊……」冯可依就像在案板上挣扎的鱼,浮起条条淤血鞭痕的身体跳动个不停,仿佛从嗓眼里发出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地溢了出来。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听着凄惨的叫声,高亚桐眼里凌虐的光芒更盛,避过头部,专挑冯可依身上敏感的部位打。一下,两下,三下……气喘吁吁的高亚桐不知道挥舞了多少记皮鞭,鞭鞭狠厉,鞭如雨下,虐打着呻吟声渐渐变得甜腻起来的冯可依。

  「哼哼……露出本来面目了吧!你这个淫荡的受虐女!不打算用你的嘴巴侍奉名流美容院真正的女王吗?」似乎是暂时不想用,高亚桐把双头龙内裤扔在一旁,然后爬上工作台,蹲跨在冯可依头上。

  「我没说停,你就不能停下来,知道吗?给我好好舔!甩起舌头来,要是敢伸出牙,哼哼……我就用钳子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地拔掉。」高亚桐一边说,一边将女王服下赤裸的股间覆在冯可依的嘴上。

  做为四十多岁的女人,高亚桐算保养得非常好的了,肥大的阴唇难免有些色素沉淀,但不是难看的灰褐色,也没有起着恶心的褶皱,微微隆起的肉缝还算鲜嫩,里面是这个年级女人罕见的粉润,周围寸草不生,只在翘起的阴蒂上方留下一簇装饰性的阴毛,显得性感魅惑。

  「唔唔……啊啊……啊啊……」冯可依感觉就像被高亚桐坐在了脸上,湿漉漉的阴户贴在嘴巴上、鼻子上,喘息变得艰难起来,嘴里沾上了从张开的肉缝里滴落下来的爱液,鼻中尽是浓郁的骚淫味道。

  扭动的鼻尖不偏不倚地摩擦着阴蒂,高亚桐仰起头,舒服地淫叫起来,随手抓起冯可依的一只乳房狠狠地搓揉着,急不可待地催道:「快!快点舔!」

  乳房上的激痛令冯可依张大了嘴,「嘶嘶」地直吸凉气,正好把高亚桐肥嫩的阴户含在嘴里,就像已经屈服了,听话地去舔。

  「啊啊……啊啊……用舌头舔!」

  听到高亚桐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虽然知道她会错了意,只是巧合,可是冯可依知道自己必须侍奉好这个对她有很大怨言的新主人,否则引得性格乖张的高亚桐发起怒来,只怕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与此同时,不知怎的,心头忽然一阵荡漾,就像为雅妈妈服务、舔她的下身似的,冯可依感到一阵阵悸动,变得兴奋起来了。

  舌头慢慢地伸了出来,勾曲着,迟疑地在濡湿的肉缝里舔了一下,停顿了片刻,再是第二下,第三下……和侍奉雅妈妈时不同,现在是被强迫的,虽然高亚桐的阴户很美,骚淫的味道也能承受,可冯可依做不到和那时一样,只能敷衍了事地舔着,缺少了情动欢愉下的狂乱,显得生硬滞涩。

  「骚母狗!给我用心点舔!君茹真是的,脑袋坏掉了吗?竟然选择了你,连最基本的口交都做不好。」高亚桐不满地叱责道,在冯可依的脸上来回扭动着臀部。

  「唔唔……对……对不起……」冯可依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道歉,然后更快地舞动舌头,去舔越来越香淫、越来越令她兴奋的阴户。

  「真是贱骨头,不挨骂便不起劲吗?你是不是觉得君茹看重你就敢对我不敬了,你也认为是君茹为名流美容院保驾护航吧!哼哼……恐怕令你失望了,实话告诉你,名流美容院一直在走下坡路,要不是我开拓了特殊美容,只怕早就轰然倒塌了,我才是名流美容院的救世主。」

  高亚桐痛骂着冯可依,嗓音尖利嘶哑,连珠炮喷出的话语中散发出对陈君茹浓浓的怨气。也许是一口气将积郁释放出来的缘故,情绪更加激动了,高亚桐就像一屁股坐下去似的,阴户重重地撞在冯可依脸上,接连用力,来回摩擦着,痴狂地扭摆着腰臀。

  「该死的君茹,见不得光的事情全是我在做,你做了什么?哼哼……坐享其成,唯一的工作便是在媒体的镁光灯下展现女强人的风姿,大言不惭地述说成功之道。仅仅抢走我的荣誉也就罢了,你还牢牢把持着人事权、财政权,把我赚来的钱全部占为己有。还有你那个傲慢的女儿和孙女,神气什么?不过是两只淫乱的母狗,你们整个家族都是母狗,母狗……」

  狂躁的高亚桐仿佛把冯可依当成了陈君茹,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

  冯可依苦不堪言地呻吟着,需要张大嘴巴、用力呼吸,才能吸入一点点空气,嘴里、鼻孔、眼里都是黏糊糊的爱液。可是,在这凄惨的凌辱下,受虐的火焰却冲天而起,被压进肉缝里的舌头拼命地舔着,脸部的苦痛和心灵的愉悦汇合成一种惨绝的爱抚,冯可依神魂飘荡地沉浸在美妙的受虐快感中。

  「嫁给寇盾先生,进入了贵族圈子,你好歹也算一名名媛,可这半年你都干了什么蠢事呢!不仅背叛了给你荣华富贵的老公,还罔顾君茹的信任,把对名流美容院来说非常重要的系统再构筑当成儿戏,不把精力花在工作上,成天想着怎样诱惑在你身边出现的男人,不夸张地说,你天天都被男人操吧?哼哼……你这个比野鸡都不如的卖淫女!每天被精液灌满骚穴的感觉很舒服吧?」

  虐辱冯可依的巨大的心灵满足感,冯可依淫荡的反应,以及阴户被舔得都要融化了的快感……令高亚桐兴奋得仰起修长的脖子,急不可耐地拉开SM女王装的拉链,把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出来,然后一边用力地揉弄着膨胀起来的双乳,一边发出愈加急促的喘息声。

  「骚母狗,骚穴馋得直流口水吗?又想吃男人的大肉棒了?」在冯可依被工作台的皮带拘束而劈得很开的双腿间,一股股爱液不停地从阴户里流出来,高亚桐扒开湿漉漉的肉缝开一看,只见里面粉嫩滑润,美得令她深深妒忌,细小的洞口似乎连小手指都容纳不进,不住翻出嫩肉收缩着,就像金鱼缺氧的嘴巴。

  「唔唔……唔唔……」高亚桐的臀部坐得更重了,由于窒息、缺氧的脑中意识逐渐远去,冯可依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叫唤着,心想,啊啊……好难受,我要死了……

  「像你这样的骚货不配享用男人的肉棒,淫腐的骚穴吃这个就行了。」高亚桐把九尾鞭倒过来,高高举起粗大的鞭柄,只听「扑哧」一声,猛地捅进细小娇嫩的肉洞里。随后,高亚桐又把搁在工作台上的双头龙内裤拾起来,将里面稍短的一根假阳具插进自己的阴户里,再系紧皮带,牢牢地套在臀上。

  在高亚桐佩戴双头龙内裤的时候,冯可依才得以从她的臀下解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可是,缺氧的脑中还未清明,张大的嘴巴便被双头龙内裤外侧巨大的假阳具连根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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