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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岳母篇 起源),1

[db:作者] 2025-07-16 19:11 5hhhhh 9450 ℃

 作者:莲心糖

 2018/10/21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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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感谢一直看我文章的朋友。比如说有个叫aa色000的朋友似乎一直在看,还有个叫小心有人的因为催更被扣过分,这是我写作的动力。这里还是希望各位多提建议,我都会考虑的。

  第二,我的所有的文章都属于尝试,尽量做到有一些区别于所有其他文章的新玩法。由于厌恶了千篇一律的套路,所以才开始写这玩意,这是我创作的初衷。

  第三,建议看这篇并觉得还算有趣的人也去看一下《至卑微的人们妈妈篇》,虽然还没写完,但和《岳母篇》会有许多关联。

  最后,我希望自己更新快一点,我自己也非常想看到《妈妈篇》的结局,希望大家多给点动力。***********************************

                (一)

  我叫David,出生在澳大利亚。别看长得黑头发黄皮肤的,其实我连中国都没去过,可是个土生土长的澳大利亚人,连中文都是最近学的。

  我爸妈都是中国人,爸爸中文名我记不住了,大家都叫他Andy,曾经是个餐馆的厨师,在我10岁那年不知去向了。妈妈叫魏重,是个楼面,中国话叫服务员,也在餐馆上班。我的家里条件并不好,尤其是爸爸不知去向了以后,而妈妈却似乎满不在意,甚至连提都不提。

  据说,他俩在中国的时候很风光呢,还是医生和老师,我才不信呢。

  哦对,我还有个姐姐,叫Jackey,很土的名字吧,谁让爸妈的英语那么差呢。

  我的中文名叫郑晓平,但我从来不用。姐姐倒是蛮喜欢中文,哦对,她中文名叫郑晓和。只是在父亲出走后,她不知道为什么,马上就放弃了自己的姓氏,只让大家叫她「小和」。

  当然,这篇故事跟我姐姐可没关系,我也好久没见过她了。听说她结婚了,丈夫是个中国人,我只能远远地祝福她,她一定还没原谅我吧。

  那应该是2011年吧。我16岁,小和姐姐18,她刚刚考上大学,去了外地住。

  只留我和妈妈在家。

  我的妈妈可漂亮了。妈妈名字是魏重,可人却轻得很,160cm的个子,正正好好100斤,瘦瘦的,40岁,看起来也就30出头。

  我的姐姐郑晓和也漂亮,但和妈妈不一样。姐姐像爸爸,哪里都小,清清爽爽的,惹人怜爱;妈妈则是个大美女,虽然也瘦,但一点都不小,胸部至少有C罩,五官也更开阔,大眼睛,高鼻梁,倒是有点像澳洲人。

  我从小学习就不好,在班里也就是中等。而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可是个优等生。

  妈妈对我也似乎并不重视,完全的放任自由。平时也不怎么跟我谈心,只是一心一意地照顾着姐姐。

  澳大利亚这种国家,大多数人也就是个高中水平,上大学的人寥寥无几。以我的水平,自然是考不上的。

  既然注定了上不了大学,我也就选择自我放纵了。

  像我这种学习差的华人在澳洲只能找些个黑人朋友,白人是结交不上的。

  其实黑人也没什么不好,就是脑子差了点,但是人都比较好玩,也更加随性,没什么心眼。而跟我玩的最好的,那要数Frank和Ian了。说实话,这俩黑鬼我是花了好久才分出来的,长得太像了,都是一米九的个子,结实的身材,当然还有驴一样的大屌。

  我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学就开始接触A片了。什么口交啦,肛交啦,SM了,这都是小意思。而且,我14岁就跟女生发生过关系了,对什么男女关系看得很开。

  最近尤其迷上了「MILF」系列,「MILF」顾名思义,就是「MotherI' dLiketoFuck(我想要上的妈妈)」。竟常常对妈妈有了幻想。

  而妈妈,似乎对我毫不在乎,我好也罢,坏也罢,都跟她没关系一样。

  有一次,我听到妈妈跟姐姐打电话,妈妈说:「David这孩子一点都不像中国人,脑子像木头一样。我对他可是没什么指望,只要他以后不搞出事情,连累我就好。」我听了心中当然不快,像吃了苍蝇一样,因为是偷听到的,又不好说出来。

  这种情绪日积月累,我竟产生了一些非常邪恶的想法。

  这天,我想往常一样跟Frank和Ian在一起打球。当然我们是用英语交流的,这里我写的是中文翻译。

  Frank说:「操,打球真没意思,我想找个女人。」Ian也说:「对,我只想发生一场毫无意义的性交。」我们是好朋友,自然是无话不谈的。

  我对他俩说:「操,你们这么想女人,你们为什么不回家里操你们的妹妹呢,如果没有妹妹,就操你们的妈妈~ 」

  Frank听了笑了,说:「哇,兄弟,我妈妈是个二百多斤的家庭主妇,你要是想试试,可要小心点啊,别被压死了!」

  Ian耸耸肩说:「我的妈妈10年前就吸毒吸死了,不然我肯定让你爽爽。」我心里想:这黑人真的是垃圾,生活在这种环境下,能好才怪呢。

  Ian又对我说:「David,你妈妈还活着吗?」

  我骂道:「你他妈说的什么话,你个傻逼!」说完,我转念一想:我妈妈……我倒是想了好久了~ 难道,这是个契机?对啊,我看了这么多A片,其中也有和自己妈妈做爱的。别人行,我怎么不行?

  我低头思考了一会,Frank和Ian看我不对,便问我:「David ,你怎么了,像个木头。」

  我暗中思考:这两个人又傻又暴力,也都操过很多女人,我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我让他俩上了我妈,然后我分一杯羹,即使以后出事了,他俩是罪犯,没我什么事。对,就这么干!

  我抬起头,笑嘻嘻地对他俩说:「兄弟们,我给你们介绍个女的,漂亮极了,还不要钱,就是岁数有点大,你们要不要?」

  他俩精虫上脑,哪里有拒绝的道理,马上问:「在哪,当然要!」

  我说:「白痴,是谁都不问。我跟你说,那个女的就是我的妈妈,你们再想想。」

  他俩顿时就懵了,过了一会,Frank先说:「David,这你就不够朋友了,我们想做爱,你却拿我们消遣。我们不是动物,乱伦的事可做不来,而且这是犯法的!」

  我当时就急了,说:「白痴,我让你们上我妈妈,怎么是乱伦呢!我上才是乱伦,而且关你们什么事?再说,我妈要是愿意呢,那还犯法吗?」

  我当然知道我妈不会愿意,这么说是骗他们俩。

  Ian挠挠头说:「David,你妈我们见过,中国女人,漂亮极了,我当然想上,但你确定你能把这事办妥当吗?」

  我说:「只要你们听话,当然能。可是,今天不行,明天我保证让你们上到。

  但是你们要保证我两件事。第一,到时候对我妈千万不能心慈手软,该打就打,该虐待就虐待,我是他儿子,后续的事我来处理;第二,你们今天可不能自己射了,明天至少给我保证一人三发。」

  他俩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自然高高兴兴地决定了。

  其实,我哪有什么办法,只是学着平时看的A片里的套路,再加上他俩平时比较暴力,兴致到了根本不用我教的。

  第二天是周六,我按照计划邀请他俩到我家玩游戏机。

  妈妈平时根本不待见我的这些朋友,但出于礼貌也在尽量招待。

  我们三个在厅里玩游戏,妈妈给我们洗了点水果,看我们不长进的样子,叹了口气,就进屋休息了。

  我对他俩使了个颜色,示意行动要开始了。只见这俩黑鬼早就按捺不住了,下面翘起了老高。

  我心想这事成了,就算我不管,看他俩这架势也能把我妈强奸了。

  我假装家里没饮料了,对妈妈喊了一声:「妈,我出去买点饮料。」妈妈没答应,我就出去了。

  当然,我只是守在了窗口,哪里会去买什么饮料。

  我家是一幢小别墅,典型的澳洲穷人房。只要不拉窗帘,透过玻璃就能看到里面人的一举一动。我则是在窗外偷偷地窥视。

  过了五分钟,只见妈妈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恰巧要从他俩面前路过。

  妈妈正走着,只见Frank突然抬起他那猩猩般的手掌,「啪」地一声,重重地打在了妈妈的屁股上。

  那声音大的,估计连对面街都能听到。

  当时是夏天,妈妈穿着休闲短裤,不厚。那一声好像打在了肉上一样,非常清脆。

  妈妈疼得一下子跳了起来,除了疼痛,更多的是惊讶。任谁也想不到儿子的朋友会有这种举动。

  妈妈转过头去瞪着Frank,厉声问道:「你干什么!」妈妈的英语不好,语速有点缓慢。

  Frank笑嘻嘻地说:「魏女士,听说您平日在家里非常寂寞,我只是想增加一些气氛,制造一些乐趣。」

  其实这是我故意对他俩的误导,骗他们说妈妈平时经常思春,饥渴难耐。

  妈妈心里又惊又惧又怒,却不敢表现得太直接,只得说:「我的生活很好,请你不要做这种令人尴尬的事情!」

  话音未落,只听得「啪」的一声,Ian笑嘻嘻在妈妈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这声更响,更脆,疼得妈妈「嗷」地一声蹦了起来。

  只听Ian说:「是啊,魏女士,不要做那个扫兴者吗。我们来这里,不就是像跟你一起开心嘛。」

  妈妈有点被打懵了,但显然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她一句话也没说,回身就想进屋报警。

  那俩黑鬼性欲已被激起,哪里肯就此中断。

  只见Ian一把拽住妈妈的左手,说:「哪里走,我的美人?」

  妈妈气炸了,大叫道:「你放开我,你让我走,你们这是犯罪!」说着抡开右手想去打Ian。

  她哪里知道,Frank在旁边等了好久了,见妈妈抬起右手,便一把死死地抓住妈妈的右手,说:「美人,这下你用什么打人?」

  妈妈双手被他俩两只钳子一样的黑手死死地抓住,哪里能动弹半分。

  妈妈气急败坏,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大叫道:「你们这两个黑鬼,放开我!」

  Frank和Ian本来还有些畏畏缩缩,一听到妈妈叫「黑鬼」,立刻来了兴致。因为「黑鬼」本是一种很侮辱人的叫法,是赤裸裸的种族歧视。

  若是平时,他俩最多只是反唇相讥,绝对不会动手,毕竟大家不是动物。

  但此时此刻,他俩是刀俎,妈妈是鱼肉,他俩哪里能让妈妈侮辱?黑人脑回路毕竟简单,尤其在这种头脑发热的时候。

  只见Frank伸出黝黑的手掌,露出颜色淡一点的手心,「啪」地给了妈妈一个嘴巴,不重,但是声音也不小,说道:「再说一次?」

  妈妈竟然颇为刚烈,咬了咬牙,恨恨地说:「该死的黑鬼!」

  「啪」,Ian在那边来了一个嘴巴,:「再说一次?」

  妈妈脸上吃打,嘴里可不服饶:「该死的黑鬼!我还要讲一百次!」

  「啪」,Frank又是一下子,「再说?」……

  就这样,我的房子里上演着奇怪的一幕戏:两个黑人坐在沙发的两边,中间死死地抓着一个中年美妇,两个黑人一人抓着美妇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在轮流抽打那妇女的脸。

  妈妈的嘴巴被他俩扇了十来下,早已头晕眼花,意识模糊了。

  他俩也觉得这么打来打去的没什么意思,毕竟是来性交的,把人打坏了有违本意。

  于是,Frank用大手捏住妈妈的脸颊,把妈妈俊俏的小脸移向自己的脸,俩人的鼻子几乎碰到了一起。

  Frank狠狠地问道:「婊子,还敢骂我们吗?」妈妈脸颊被打得通红,由于刚才连喊带叫的,也流出了一点眼泪和鼻涕。

  只见妈妈像小孩子一样抽了一下鼻涕,瞪大了眼睛看着Frank,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却不敢说话了。

  俩人就这样僵持了5秒钟。

  只听「刷」地一声,原来是那边Ian看妈妈不说话,心中犯坏,一把把妈妈的裤子拽掉了。

  当时是夏天,妈妈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短裤和一件粉色的内裤。

  Ian一用力,妈妈的短裤连着内裤,一下子被拽到了她的膝盖。妈妈露出了不算太翘的屁股。是的,妈妈的屁股不算太翘,这是我才发现的,好像姐姐的屁股也不算太翘。

  我当时的角度是在他们三个人的侧面,只能看见妈妈的屁股和一点黑色的阴毛。

  这下妈妈哪能受得了?她拼命把脸挣脱了Frank的大手,然后身子开始疯狂的扭动,嘴里大叫:「Help,救命啊~ 」

  我家本来就在穷人区,人们冷落惯了,就算是门口在杀人都没人会过问,更何况是发生在家里的事。Frank和Ian都只是笑嘻嘻地一人抓着妈妈的一只手,任凭妈妈扭动。

  妈妈不动还好,这一动,裤子从膝盖渐渐地滑到了脚踝,再也提不上了。

  Frank和Ian俩人别看头脑简单,动作倒是利落,两人动了动脚,踩了踩妈妈的裤子。妈妈再挣扎了俩下,那短裤连同内裤竟然被彻底的脱了下来,离开了妈妈的身体。

  Ian脚踩住已经被脱下来的裤子往外一勾,只见那裤子飞快地朝我站着的方向飞过来。隔着窗户,那裤子自然打不到我,但我还是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心想:妈的,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黑人虽然脑子不行,但心是真大。

  妈妈这下可彻底慌了,可能脑子里只剩下赶紧脱身的想法,身子便用力地向后退。

  Frank和Ian俩人见妈妈的裤子已经被脱下,只剩下衣服了。

  俩人相视一笑,同时用手拽住了妈妈衬衫的袖子,另一只本来抓着妈妈胳臂的手再同时松开。

  妈妈本来就在向后挣扎,哪能想到这俩哥们会松手。妈妈顺着惯性往后倒退,衣服袖子却被他俩抓住了,「刷」地一下,妈妈的衣服自然地被剥离开了身体。

  妈妈今年四十岁,爸爸又早早离开了家。妈妈常常自嘲自己是老太太了,对男女之事没有一点防范,所以平时在家里也都不带文胸。

  因此,妈妈衣服被剥下的一瞬间,一对不小的奶子就跳了出来,彻底全裸了。

  这下可好,本来是想挣脱魔爪的,竟然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搞的全裸了,妈妈尴尬至极,开始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时,我开始注意妈妈的裸体了。

  妈妈皮肤比亚洲人稍微白一些,但跟澳洲人比不了。之前说了,妈妈160cm的个子,100斤,体型偏瘦,胴体上没有一点瑕疵。妈妈的奶子有C罩,不大不小,挺拔如竹笋。妈妈的奶头是黑色的,这个让我有点失望,因为在我的幻想中应该是粉色。而且,妈妈的乳晕还有点大,比正常人的大两圈,不太好看,难道是年纪大了?

  我想看的更多,但他们的反应由不得我仔细观察。

  只见妈妈全裸着倒退了两步,愣了两秒钟,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似的,马上双手交叉护着胸,转身就冲着门的方向跑,似乎要冲出家门。

  眼见着妈妈已经和他俩错开了身子。这俩黑鬼的反应这不是盖得,Ian二话不说,从沙发上一个飞扑,从后面抱住了妈妈的小腿。

  妈妈顿时失去平衡,一个狗啃屎地栽向了前方,幸好双手及时撑住了地面,不然脑袋就遭殃了。

 

                (二)

  Ian见自己得手,身子往前窜了一下,屁股坐在了妈妈的小腿上,双手抓住妈妈的手腕,向后一拉。

  妈妈已经使不上力,趴在地上背对着Ian,身子被拉起,像是个张开的弓。

  脸冲着前面,身子斜着,奶子暴露在空气中。我站在侧面,看得还算清楚,但妈妈看不到我。

  Frank见Ian已经擒住了妈妈,便笑嘻嘻地走到了妈妈面前,蹲下,伸出猩猩般的双手,一把按住了妈妈的两个奶子,夸张的揉搓着。Frank的手指从乳房根部移到奶头,然后两个手指捏住黑色的奶头,再左右摇一摇,妈妈的奶子便想个水气球一样的抖动了起来,当抖动的余波消散时,Frank再用大手重新握到妈妈乳房的根部。

  Frank这样的手法反复了几次,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Frank说:「现在怎么样?魏女士。你真的以为你能逃走吗?」妈妈全裸着身子,白屁股被Ian坐着,两个C罩杯被Frank凌辱,早已羞得痛不欲生。

  只见妈妈的脸憋的像是个要爆炸的气球,瞪大了双眼看着Frank。可能是过于羞辱,妈妈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地摇头。

  Frank看妈妈一副不配合的神情,便跟Ian说:「兄弟,这婊子还有点不情愿,你能让她老实点吗?」

  Ian说:「女人不听话,那再简单不过了,兄弟,我放下她,然后你坐在她后背,控制住她,别让她动,看我的,我让她屁眼两开花。」

  妈妈听着两个歹徒议论着怎么处置自己,自己却像一堆肉一样,毫无还手之力,心里不知是怎样的绝望。

  只见妈妈还是脸朝下被按在了地上,他俩却换了姿势。Ian坐在了妈妈的小腿,Frank面对着Ian,坐在了妈妈的后背,按着妈妈的胳臂。这样,妈妈的屁股露在了他俩中间。

  只听Ian装腔作势地说:「魏女士,我们充分尊重你的选择。现在,我们只希望你能赤身裸体的被我们抚摸。我们从来不强人所难,直到你自愿地被我们抚摸之前,我们不会再摸你的胸。」

  Frank听了则是在旁边窃笑,他似乎知道Ian的手段。

  只见Ian清了清嗓子,抬起了手,「咚、咚、啪」,Ian有节奏地拍打了妈妈的屁股三下。

  第一下是左屁股蛋,第二下是右屁股蛋,第三下是两手同时拍在了妈妈两个屁股蛋。妈妈不是大屁股,但也能清晰地看到那两瓣突出的弧形。

  Ian打的这三下,妈妈的屁股一点都没有颤抖,说明妈妈的肌肉现在是绷紧状态,可见妈妈紧张的状态。

  「Buddy,you' reaboymakeabignoise~ 」这家伙竟然唱起了《Wewillrockyou》,别说,唱得还不错。而妈妈的屁股则被当成了鼓。

  只见Ian的手时快时慢,合着节奏「啪啪」地起伏在妈妈的屁股蛋上。Ian打击的频率很快,差不多一秒钟一下,妈妈的屁股很快地红了起来。

  而妈妈则是紧闭着眼睛,轻轻地摇晃着头,显出嫉妒痛苦的样子。

  随着歌曲渐进高潮,我惊奇地发现,妈妈的摇头的节奏竟然越来越接近Ian打击的频率,也许是太累了,屁股也渐渐松弛了下来。随着Ian的打击,屁股蛋上的肉在自然的颤动。也许这就是音乐的魔力。

  我能感受到,妈妈心里的屈辱远大于身体的折磨。妈妈将近十年没碰过男人,即使是早些年,她也不可能和爸爸玩过这种游戏,甚至连幻想的可能都没有。而现在,却被两个比她小的多的黑人这么玩,这种心里上的煎熬是难以想象的。为了尽早结束这种无尽的折磨,妈妈大概率会妥协的。

  终于,在Ian打出了第三个「Wewillrockyou」之后,妈妈喊出了:「别打了,我让你们摸我的胸好了!」Ian见妈妈开口了,赶紧乘胜追击:「包括乳头吗?」

  其实Ian这根本不是商量,而是进一步用语言羞辱妈妈。

  妈妈答道:「是的。」

  Ian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摄像头,对准妈妈的屁股,说:「魏女士,我要你说完全,我这里给你记录。」

  妈妈背对着Ian,看不到他开了手机,当然,即使看到了也毫无办法,只得咬着牙说:「我让你们摸我的胸,包括乳头。」

  Ian又问:「你是自愿的吗?我们没有逼你吧。」

  妈妈见已经聊到了这个份上,只得说:「我是自愿的,没有人逼迫我。」

  Ian和Frank哪里肯只满足于妈妈的奶子,于是又说:「好了,魏女士,现在我们需要你主动地吸我们的鸡巴。我们不会强迫你,还是老规矩,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告诉我们。」

  他俩人坐在妈妈的后背上,看不到她的脸,我从窗户外面看到,妈妈紧闭着双眼,绝望地摇了摇头,然后侧脸趴在了地上。

  Ian对Frank说:「这婊子又不说话了,看来是不同意,兄弟,你扒开她的屁眼,我来给她点灵感。」

  Frank听罢,松开刚刚一直按着妈妈的双手,然后把手放在了妈妈的屁股蛋上,用力一扒,此时妈妈似乎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念,开始认人宰割了。

  随着Frank的用力一扒,妈妈的屁眼儿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我曾经无数次地幻想着妈妈的所有的私处,当然也包括屁眼儿。是红的还是粉的,是紧的还是松的,在我脑子里已经形成了无数的场景。没想到今天终于看到了。

  妈妈的位置离我不远,大概2米左右。我看得还算清楚。

  说实话,第一眼看到妈妈的屁眼儿有点失望,是黑的,跟大多数中年妇女没什么区别,但是还算好看,没什么毛,也没有什么怪点。再细节就看不清了。

  我从外面看到妈妈似乎强烈地挣扎了俩下,嘴里叨咕了点什么,含含糊糊地,听不清楚。但马上就被Frank那粗壮的胳臂镇压了下来。

  看到了妈妈的屁眼后,Ian和Frank的眼睛都直了,像是看到了宝藏一样,顿时来了精神。之前听说黑人对屁股情有独钟,这次是见识到了。

  说实话,我当时真怕这俩黑鬼一时冲动,脱了裤子就往妈妈屁眼儿里捅。因为妈妈大概率是没有肛交经验的,要是直接硬来,捅不进去是小,真把妈妈搞残了,那大家谁都玩不了了。

  但事实证明,我是多虑了,这哥俩远比我想的会玩儿。我真怀疑黑人的智力是不是都发展都鸡巴上了,一到性爱相关的事,这俩人简直是他妈的天才。

  只见Ian不慌不忙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个扣耳勺。我擦擦眼睛,没看错,就是个扣耳勺,难道这玩意还有说法?

  只听Ian说:「魏女士,我们来做个游戏,叫' 你有多少屎'.游戏是这么玩的,我把这个扣耳勺插进你的屁眼,搅一搅拿出来。如果扣耳勺挖到了屎,那么算我赢;如果扣耳勺出来是干净的,那么算你赢。我们连续玩十次,如果你赢了一次,那么我们就放你走,好不好?」

  妈妈的英语不算好,而且背对着Ian,没太听懂。但事关自己的命运,只得忍着屈辱问:「什么?你再说一遍?」

  Ian这次放慢了语速:「是这样,你可能认为自己是个干净的人吧。我赌你和所有女人一样肮脏,而且屁眼里都是屎。我就用这个小棒棒检验10次,如果有一次没有屎的,就算你赢。」

  妈妈这次听懂了,只是气得差点没昏过去,这么恶心的事情,妈妈一生中连听都没听过,更别说做了。一瞬间,妈妈似乎强烈地挣扎了一下,但这俩黑鬼纹丝不动,妈妈终于丧失了力气,一言不发。

  Ian笑着说:「魏女士,既然你不说话,游戏可就开始了。」这时,Frank掏出了手机,开始录像。

  只见Ian把那扣耳勺贴近妈妈的屁眼,用力一捅,那金属小棒棒不费丝毫力气地就进去了。

  虽然妈妈的菊花没有开发过,但那扣耳勺毕竟太细,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扩张。

  Ian搅了俩下,然后贴肛门内壁,把那扣耳勺滑出菊门。实验结果出来了,我看得清楚,那扣耳勺上沾满了妈妈的大便。其实,肛门内壁是褶皱的,除非是特意洗过,不然任谁都会有残留的大便,妈妈自然也不例外。

  Ian从妈妈身上站了起来,此时妈妈已经挣扎的没有任何力气了。Ian走到了妈妈面前,把沾满大便的扣耳勺在妈妈面前摇了摇,说:「魏女士,第一次是我赢了。」

  然后,Ian用手纸擦干了扣耳勺。他把擦过屎的纸摊开,摆在了妈妈面前10厘米处,以便展示自己的成果。

  妈妈看着自己金黄的大便就在眼前,恶臭的屎味飘到了自己的鼻子里,刺激着大脑中的每一个神经。

  妈妈终于忍不出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求求你们……不要搞我了啊……呜呜呜……求求二位先生……」妈妈英语不好,只会叫人做先生。

  Ian摸摸妈妈的头,像是在安慰:「魏女士,不用担心,你还有九次机会呢。」

  于是,Ian走向妈妈屁股,开始了第二次试验。

  妈妈这次极力地反抗,想收紧屁股,但还是被Frank无情地掰开了。

  无独有偶,第二次试验还是一勺大便。Ian把结果展示在了第二张手纸上,摆在了妈妈的面前。

  妈妈看着两勺堆在手纸上的大便,心里防线似乎在一点点崩溃,开始了彻底的求饶了:「求求你……求求你……」

  Ian说:「求我什么?说清楚啊。」

  妈妈哭着说:「求求你不要再搞我……」

  Ian说:「不对,我们不是这么规定的啊,魏女士,别放弃,你还有八次机会。」

  于是,Ian开始了第三次,第四次,都是Ian赢。四堆大便,妈妈耻辱到了极点,却无处可躲。

  在第五次还没开始的时候,妈妈哭着说:「我知道了,你们无论如何都是要强奸我的,我让你们强奸就是了,好不好?求你们不要再搞我了……」

  Ian说:「我们可没有强迫你做任何事情,我们只是在玩游戏啊。魏女士,你可要表达清楚了。」

  妈妈似乎反应过来了,自己是因为没答应给他俩口交才玩的这个游戏。

  于是赶紧说:「我想要吸你俩的鸡巴!求求你们让我吸你们的鸡巴!」

  Frank和Ian笑了,说:「所以说,你是主动的,自愿的?」

  妈妈带着哭腔说:「是的。」

  Ian说,好:「我们过一会就先摸你的胸,然后再让你吃我们的鸡巴。然后呢?我们的鸡巴都硬了,怎么办?你有打算吗?」

  妈妈已经看到了结局,这个强奸是避免不了的了。与其继续受辱,还不如痛痛快快地被奸淫一顿,早早收场。于是妈妈说:「最后还请你们和我发生性关系!」

  「就这么定了」俩个黑人异口同声。

 

                (三)

  我眼看着这三人互相搂着进了妈妈的卧室,还关上了门。

  嗯,似乎我该出场了。毕竟我最终是想让妈妈落在我的手里,而不是真的想便宜那两个黑鬼。

  为了表现得自然,我在外面等了五分钟。那应该是我人生中最长的五分钟。

  我开门,走到了妈妈的卧室,拧开卧室门把手,推门。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声音。

  妈妈的卧室不大,只有一张床。床头离门远,靠着墙;床尾离门近,对着门。

  红色窗帘已经拉上了,太阳光透过窗帘,整个屋子都是暗红的。

  床头处,两个黑塔站在床上,一丝不挂。Frank和Ian健硕的肌肉盖满了全身,被太阳照得反射着红光。我才发现,虽然我幻想过许多淫乱的场景,但是好像从没想过跟两个黑人玩4P。这俩人的鸡巴少说也有25厘米,大得有点不真实。

  Frank的还没硬起来,或者说硬了也是这样的,末端有一只纤纤玉手在陌生地套弄着,频率不高,还有点羞涩。

  Ian的末端也有一只玉手,但是龟头却被包在了一张秀口中,有规律地小幅度地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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