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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第四卷之困龙山】(27-32)内附小飞鼠制作插图,1

[db:作者] 2025-07-16 19:11 5hhhhh 2460 ℃

 作者:zzsss1

  2019年1月18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37879

  

  在此感谢黄蓉襄阳后记的作者小飞鼠大佬帮我们制作的一些插图,请自行下载。接下来我们每周更新一次,我们争取年前把征南第四卷发完,呼杨巾帼劫第三部和另一部长篇也已经过半了,欢迎私信。 ***********************************

              27、石庄惊变

 深夜的山巅上,凉风习习,一轮明月像玉盘一样悬在空中。在一块向悬崖外凸出的巨石上,站着一名身材瘦小的少年道士。他缓缓地把手中的长笛送到嘴边吹奏起来。笛声悠扬哀婉,如泣如诉,像在诉说少女的心事,却又像鬼魂的涕泣。

  在他身后的草丛里,「窸窸窣窣」地有了动静。不一会儿,这动静越来越大,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而来。草丛都向同一边倾倒,仿佛被无形的巨石碾压。

  小道士一曲终了,放下手中的长笛,轻轻地转过身。在他的身后,赫然是铺满了整个山坡的各种各样的蛇。为首的几条粗大的巨蛇昂起脑袋,吐着信子,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咝咝」声。

  这是一幅多么恐怖的画面呀!一个总角之年的小道士,竟用笛声召唤了山中的所有蛇类,为他效命。这又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少年呀!

  少年的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意,他把长笛重新放回嘴边吹奏起来,仿佛一名发号施令的大将军。这一次,他的笛声高昂,抑扬顿挫,如千帆竞流。那些滑腻的长条动物像听得懂他的号令,竟转过头,四散钻入草丛,重新被乱草掩埋起来。

  一切归复平静。明月依然高悬在夜空中,万籁俱寂,仿佛从没有发生过那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只剩下依然孤零零地站立在巨石上的瘦弱少年。

  又是一个发生在石庄的夜晚。萧赛红双膝跪地,上身无力地倒在地上,脑袋转向一侧,左边的脸紧紧地贴在被精液和灰尘混合起来的黑色地面上。她黑黝黝的躯体仿佛没有了生命的迹象,任由近百名大汉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一名刚刚从她身上爬下来的大汉意犹未尽地说:「娘的,这娘们的两个小穴可真紧啊,一点也不比穆桂英逊色。看来大宋的皇帝老儿养着的这两个女元帅,个个都是人间极品啊!」

  另一名大汉也附和着说:「老石,听说你还抓到了一个年轻的小妞,是当年替南唐镇守上洪山的老将万寿的女儿,现在也嫁到了杨家做媳妇去了。我等虽未见过,却也听说那万红玉才貌俱佳,有南唐第一美女之称,不知您老明日是否也可以拿出来供我们兄弟享用享用啊?」

  石玉面有难色,却满脸堆笑道:「这……各位兄弟可知,犬子今年已到了婚配的年龄,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请恕老夫私心,意欲将那红玉许配给犬子,还望各位手下留情!」

  「老石你此言差矣。兄弟我听说那万红玉在南唐已被玷污,何况又已嫁作人妇,岂能与令郎婚配?」

  另一名年纪较长的大汉说:「罢了罢了,既是石老哥相中的儿媳,我等岂能与他老人家相争?何况那万红玉看上去娇滴滴的,恐怕也禁不起你们这样的摧残!」

  忽然,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射穿窗纸。刚刚说话的那名大汉还没反应过来,一支利箭已经穿喉而过。一股腥臭乌黑的污血从他的伤口喷薄而出,飞溅在俯卧在地上的萧赛红的裸体上。赤裸美艳的少妇,肮脏污秽的鲜血,让萧赛红一丝不挂的胴体看上去变得愈发妖冶,有种残酷的性感。

  面对突变,石玉大惊失色,喝道:「什么人?」

  话音未落,又是无数的利刃破空而来。那些看似华贵的窗棂根本无任何抵挡作用,直接穿过薄薄的窗纸,射向毫无防备的人群。

  那些大汉发一阵慌乱的惊叫,顿时乱作一团。不少人中箭倒地,「噗噗」地流着鲜血。乱箭飞舞了好一阵子,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

  已经被利箭射得稀烂的窗棂突然「哗啦」一声迸裂开来,木屑漫天纷飞。大厅的木门也同时轰然倒地,扬起了一阵呛人的灰尘。洞开的门窗黑乎乎的,像一个怪兽张口了血盆大口。数十名黑衣人忽然从门口、窗台上跃了进来,扬起手里明晃晃的钢刀,对毫无防备的人群开始了一场大屠杀。

  石玉看到这些与他一起在西夏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眨眼间就死伤大半,悲愤欲绝,对那些黑衣人喝道:「住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些大汉根本不是黑衣人的对手,交手没几个回合,已经被他们逼到了大厅的角落里。石玉倒是能抵挡几个回合,但无奈大势已去,双拳难敌四手,也被一起逼到墙角,被黑衣人团团围住。

  石玉正准备拼死抵抗,那些黑衣人忽然都住了手。石玉正好奇,黑衣人闪开了一条道,一个身穿道袍的少年阴恻恻地出现先门口。从少年的脸上,看不出出家人应有的慈悲,更看不出同年龄的孩子应有的天真,却反而使人感受到一种死神临近般的冰冷和阴森。

  石玉失口叫道:「紫灵?」

  紫灵面对身材比他高一倍的石玉,竟反而有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他没有出声,森森地望了一眼石玉,就把目光转向了裸卧在地上的萧赛红。这时,萧赛红已经完全浸泡在一片血泊中了,她浑身上下沾满了鲜红的血液,像是刚从血缸里捞起来的一样,在灯火下闪着异样的红光。

  石玉绝望地吼道:「紫灵,石庄向来奉豪王的号令,不敢有半点违抗,为何无故屠戮老夫的弟兄?」

  紫灵嘴角一牵,指着萧赛红,冷冷地说:「石老头,你该知道,这女人是豪王殿下的奴隶,你竟敢私自将她羁押于此,真是胆大妄为!」

  久经沙场的石玉竟对这个小孩露出了恐惧的神色,颤栗着说:「这个女人杀了老夫的长子,你说我该不该给她点颜色尝尝?」

  这时,门外又出现了几名黑衣人,为首的来到紫灵跟前,恭敬地行礼道:「大人,我们已经把整座石庄都翻遍了,只找到了万红玉一个人,没见着穆桂英!」

  紫灵逼近石玉,抬头仰视着这个恐惧的老男人,冰冷地说:「老头,你把穆桂英藏到哪里去了?」

  石玉实在无法再忍受这个毛头小孩对他的蔑视,怒不可遏,大吼一声:「她已经死了!既然你这么想找到她,老夫这就送你去见她!」他忽然翻动手里的钢刀,向紫灵砍去。

  老石玉的武功不弱,当年在西夏也堪称一流的高手。他的这一刀,别说是像紫灵这样的孩子,就算是一般的汉子恐怕也无法躲避。谁知紫灵视若无睹,只将手中的拂尘轻轻一甩,无数根流苏顿时像钢针一样,陡然直立而起。刷地一下,打在石玉的脸上。

  石玉惨叫一声,身体往一边跌去,一手捂住脸,像被人狠狠甩了一个耳刮子。

  紫灵本身的资质甚高,又吸纳了穆桂英的一部分功力,武功早已在石玉之上。

  这一下,足以把石玉残存的自尊全部打消干净。他把拂尘交到左手,双手合十,念道:「无量天尊!」

  石玉羞怒交加,指着紫灵:「你,你……」

  紫灵的脸冷得像一块铁,说:「石老头,你要是不说,贫道就拿你另一个儿子开刀了。」

  石玉毫不怀疑紫灵能作出这样的事,顿时蔫了下去,惊慌地说:「别……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她在石庄北墙外的水龙沟!你放过我们吧,我把这几个女人全部还给你!」

  紫灵转过身,快步走出门外。大厅里,立即又传来刀刃砍在骨头上的钝响和人群的惨叫声。石玉凄厉地叫着:「紫灵,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和许多嘈乱的叫声一起,还没透过气就中断了。大厅重新归复了平静,黑衣人陆续跟着退了出来,其中两个黑衣人架着浑身鲜血的萧赛红。

  此时的水龙沟显得有些空旷和寂寥,和杀声四起的石庄宛如两个天地。四周的群山将这片世外桃源般的农田搂在中央,皎洁的明月挂在遥远的山巅上,像悬挂在枪尖的一颗美丽人头。

  紫灵独自一人走在漆黑的小道上,他把黑衣杀手都留在了石庄内。那里还有不少石玉的家眷和亲信,他必须对石氏一门赶尽杀绝,不然他无法担保多变的石家会挟仇投宋。至于去寻找下落不明的穆桂英,他只好亲自走一趟了。他已经不再对那个大宋女元帅心存恐惧了,因为看到过穆桂英被他骑在身下的样子,任何人都不会再对她有所忌讳了。尽管这个女人曾令三十万辽军闻风丧胆。

  水龙沟的地势相对平坦,放眼过去,目尽所及。但浓墨重彩的黑夜已经完全笼罩了这片本应秀丽纷繁的田地,根本无法看到穆桂英的所在,只有偶尔突起的几架巨大的水车,在随着水流「嘎吱嘎吱」地转动着,但这机械的声音,也几乎被寂静所淹没。

  紫灵闭起眼睛,用猎犬般敏锐的耳力搜索着旷野中的一切。功力陡增的缘故,也让他的耳力异于常人,几乎拥有了顺风耳的神技。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甚至连爬虫的低鸣也都尽收耳里。紫灵微微地皱起眉头,难道穆桂英不在这里?或者她已经变成了一具死尸?他放慢了脚步,仔细倾听,一边像幽灵一样缓缓地朝前移动,一边把来自四面八方的响动收集过来。

  忽然,他睁开眼睛,面露笑容,再次加快了脚步。瘦小的身影在阡陌间如飞一般纵掠起来,像一只矫健的飞鸟。他掠过水龙沟的几个浅滩,径直奔向最大的那台水车。转过水车的北面,时隔三日,他终于又见到了失踪的女元帅的裸体。

  他开心地笑了起来,像费尽周折终于找到了走丢的宠物一般。

  穆桂英仍然被绑在水中的刑架上,双腿浸在水中。水车在水流的作用下转动,弯曲的车轴带动着安在上面的假阳具不停地在她的下体抽插。没错,穆桂英已经被这条木头整整插了一天一夜。也许是石玉父子只顾自己行乐,早已把这位身份尊贵的女元帅给忘记了。

  穆桂英像是死了一样,脑袋重重地垂在胸前,湿透的秀发从两边垂下来,一直盖到小腹上。她坚挺的双峰已经干瘪,像被抽空了气的破皮囊。身上的精液已经被汗水冲刷干净,取而代之的雪白的乳液和泛着气泡的白沫。原来,她的身体早已承受不起这永无止境的快感而彻底崩溃,不知吐了多少次白沫。而原本紧致的小穴,也早已被木头插得变成了两爿松垮垮的烂肉,任由木头在其中进进出出,毫无阻碍。

  紫灵撩起道袍的下摆,趟下水,伸手拨开穆桂英的长发。穆桂英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刀锋般薄薄的嘴唇干涸得开裂,几乎滴出血来。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生气,像一具弥留之际的尸体。

  忽然,穆桂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沉重的脑袋。紧闭的眼睑抖动了一下,眼皮撑开一条细缝。上下眼皮之间露出一双死鱼似的带血的白眼,完全不见瞳孔的黑色。她垂死般地哼哼唧唧了几声,脑袋又无力地挂了下去,嘴角流出一串带白沫的涎水。

  紫灵暗自思忖:「这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女人!被木头插了一天一夜不说,垂死之际竟还能高潮!这个女人的身体,到底是用什么做成的?如果在战场上碰到她,那该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紫灵庆幸自己不是在沙场上与她交手的同时,更萌生了要加倍虐待这个女神一般的俘虏的欲望。他要把这个大宋的女战神一辈子都骑在身下,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紫灵从袖子里取出一柄匕首,割断了捆在女元帅身上的一道道绳索。穆桂英僵硬的身体顿时直挺挺地倒了下来,压在紫灵瘦小的躯体上。

  紫灵尽管功力倍增,但终究是个孩子,被身材比他高大一倍的女人压着,还是有些吃力。他连拖带拽,把穆桂英背到岸上,然后两个人一齐摔倒在水龙沟的砂土地上,急喘不息。他一边喘气,一边用脚踢了踢死尸一样的穆桂英,叫道:「喂!喂!」

  穆桂英像真的死了一样,娇躯僵硬,面无血色,躺在地上,浑身沾满了泥沙,动也不动。紫灵大惊,连忙跑到女元帅跟前,伸手搭住了她的右腕。他闭目把了会浑天侯的脉象,暗自低语:「心脉已尽数断裂,五脏六腑也疲劳竭尽,如不急救,恐有性命之忧……」他不假思索,手腕一翻,握住穆桂英的掌心,暗运内力,将自己的真气从掌心源源不断地输到对方的体内。

  过了一会,黎明的曙光已经渐渐从山的那头露出了一角,但在山的这边,却显得更加黑暗了。紫灵跌跌撞撞地倒退了两步,一个跟斗摔在砂石地上。只见他满脸大汗,疲惫不堪。穆桂英的身体像一个无底洞,在他们吸干了她的功力后,这个无底洞变得更深不可测。紫灵将自己所有的真气都输给了她,才勉强保住了她的性命。

  穆桂英肮脏的胴体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像一条被扔在旱地上的泥鳅,被砂土包裹着的光滑躯体微微动了一下。眼角微微上扬的杏目再次扯开了一条细缝,这次,眼皮下的眼珠子终于有了一丝瞳孔的乌黑,但仍黯然无光。她游离的目光向四周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紫灵的身上。看见这个道貌岸然的孩子,穆桂英像见了鬼似的,轻声无力地惊叫一声,手脚并用,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尽管紫灵的真气已经让她保住了性命,但此时她的身体仍是虚弱无力,几番努力都是徒然。

  紫灵休息了一会,也恢复了一些体力。他从地上站起来,说:「穆桂英,你想跑?」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伸手在空中抓了一把,继续说:「我告诉你,你永远也逃不出贫道的手心!」

  穆桂英像认命似的颓废下来,啜泣道:「你……你放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呜呜……」

  紫灵在她面前蹲了下来,用食指和中指抬起女俘虏的下颌,说:「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这条命,是我救的。你这个人,从现在开始,也就是我的。想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等我玩腻了你,我会考虑把你放回天波府的。不过那时候,恐怕整个天下,都是我大唐的了!」他说话的口吻,完全不像一个孩子应该有的成熟,反而倒是穆桂英像一个小女孩似的唯唯诺诺,凄然抽泣着。

  紫灵从地上捡起拂尘,蔑视地看着已经被他征服的女元帅,说:「走吧,你的萧姐姐,儿媳妇还在石庄等着你呢!这么大的岁数了,别再像个小娘们似的哭哭啼啼了!」他一把抓起穆桂英的头发,拉起她往来时的方向返回石庄。穆桂英无论是身材,还是年龄,都比紫灵大得多,却被他像狗一样牵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她是那么顺从,连半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早已屈服在这个孩子的淫威之下了。不过,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反抗也无疑是自寻死路的选择。

               28、惩罚

  其实石庄离关押三名女将的牢狱并不远,穆桂英、萧赛红和万红玉三人曾经费尽周折,披荆斩棘地跑了半天,却抵不过马车一会儿的行程。穆桂英还记得她第一次踏进困龙山的那天,和万红玉在清晨从第一道山口开始快马加鞭,到达豪王的行宫时已是将近黄昏。单是依靠她们现在孱弱的脚力,没有四五天是别想走出一片一望无际的山区。

  穆桂英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疲惫、疼痛、羞耻一齐折磨着她。她感觉自己可能快要死了,手和脚都在不由自主地发着抖,像没有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劲。但她的心却跳得很快,「砰砰砰砰」地在胸腔里不停起伏跳跃,像马上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让人透不过气来。

  穆桂英是被两名大汉架着拖进牢房的。她的手脚没有被绳子捆绑,也许他们认为她已经对南唐构不成任何威胁了。哪怕曾经他们是多么畏惧这个女人!

  刑室里,穆桂英看到了萧赛红和她可怜的儿媳万红玉,她们的四肢也同样没有被捆绑,但在脖子上锁了一道约三指宽的铁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铁链,铁链的一头分别被两名彪形大汉握着,像牵着两条狗。她们垂头丧气地跪着。穆桂英向萧赛红望了一眼,她的情况比穆桂英还要糟糕。说是跪着,只是因为她双膝着地,但上身却像没了骨架似的,软趴趴地抵在地上,了无生气。

  两名大汉把穆桂英往地上一扔。她的双腿毫无知觉,立即摔倒在刑室铺满灰尘的地上,加入了她们的行列,连膝盖砸到坚硬的石板也几乎感觉不到疼痛。穆桂英挣扎着抬起头,不出所料,上首端坐的正是视她如不共戴天的老道洪飞。当然,他的爱徒紫灵也不会缺席了。在她们的周围,还有金银道人、洪雷,以及一些看着眼熟,却叫不出名字的南唐将官。穆桂英感觉自己真的下贱极了,在场的这些人中,她无不与他们同床共寝过,却大多数连名字也叫不出来,真的与妓女没什么两样了。

  洪飞离开座位,在她们面前踱着方步来回审视,目光在三个赤裸的女人身上逐一扫视了一遍,像是在确认她们的真实身份。没错,像她们现在这个样子,在镜子面前,估计连她们自己也认不出来了吧?他最后在穆桂英的面前停了下来,用他形同枯槁的手指拨开挡在她眼前的发帘,捏住她的下颚把她的脸左右移动了一下,然后又踱到了穆桂英的身后。穆桂英簌簌发抖,却不敢妄动。穆桂英感觉他一定是在看自己的臀部,因为那里有她这辈子最耻辱的烙印,也是他打印在她身上的标记。

  洪飞面无表情,像他这种不守清规戒律的恶道士,绝不会修身养性。这让穆桂英对他如岩石般生硬的表情不敢无端猜测,也更让她感到颤栗。洪飞阴阳怪气地说:「穆桂英,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去吗?这困龙山,是贫道我一手打造而成,纵使你有三头六臂,九条命,也休想越雷池半步!」

  穆桂英伏在地上不敢说话。他现在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主宰着她们三位女将的生命。

  他用拂尘托起穆桂英的下巴,让穆桂英可以看清他苍老的面孔。他五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足有六十多岁。虽说当年见他,是在二十年以前,但二十年以后,他仿佛老了三十多岁。这足可以看出,在这些年里,他时刻被仇恨折磨着,让他未老先衰。他一字一顿地说:「这次越狱,你们三个是谁带的头?」穆桂英在他的话中,仿佛也听出了一丝恐惧。因为他很明白,如果她们成功逃脱,对他的报复也会是致命性和毁灭性的。

  在这种情况下,穆桂英本应该把所有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以显示她曾经一如既往的无畏和大义凛然。但不知为何,她却没有了这种勇气。穆桂英没有说话,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了跪在地上的两个苦难姐妹。

  洪飞像是很得意,放开穆桂英,走到跪在中间的万红玉面前,问:「这么说,是你这个小丫头的主意了?」

  万红玉转过头,望了穆桂英一眼。穆桂英从她的目光中看出满是幽怨和不安。

  她看看穆桂英,又看看萧赛红,低下头,竟也没有说话。

  洪飞一把提起萧赛红的头发,问:「那么是你这个贱人的主意了?」

  可怜的萧赛红神志迷糊,穆桂英甚至怀疑她有没有听清洪飞的质问,只是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呻吟着:「不……不……不……」

  穆桂英的心情忽然变得有些愉快。本来她还在为自己推卸责任而感到内疚,但看到她们两个也像她一样不敢承认,反而变得心安理得起来。看来,她还不能算是最丢人的,至少还有两个人跟她一样丢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竟也变得如此懦弱起来。」穆桂英悲哀地想着。

  洪飞冷「哼」了一声,那声音听上去像是开心的笑声,看到三名赫赫有名的巾帼女英雄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岂有不开心的道理?他把萧赛红丢到地上,坐回他的椅子,说:「既然你们三个贱人都不愿意承认是谁出的主意,那只好让你们一起受罚了。」

  穆桂英和万红玉同时叫了出来:「不!不要!」她们不知道他将用什么刑罚惩戒我们,但她们知道,依她们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定是无法承受的。

  紫灵在一旁进言道:「师父!有言道,罚不责众。况如今这三个女子都已精疲力竭,万一她们都禁受不起惩罚,一命呜呼,岂不扫了雅兴?依徒儿看,不如从她们中间选出一个,代替其他两人受刑。一来,不致有过不罚,二来,以儆效尤!」

  紫灵人小鬼大,洪飞一向对他的爱徒言听计从。当下点头同意:「依你看,三个人之中,选谁受罚比较合适呢?」

  紫灵思索了一会,说:「徒儿若是选谁,对她都不公平。不如,让她们自己选出一人为好!」

  女将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鬼竟如此恶毒。他不仅污辱她们的肉体,践踏她们的尊严,还要让她们互相猜忌,自相残杀,离间她们的手足骨肉之情,亲手把自己的姐妹、亲人、同僚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洪飞一拍手,大叫一声「好」,然后对三名女将说:「你们三个选谁代表其他两个受刑呢?」

  穆桂英和红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穆桂英来说,这她们两个人,毕竟一个是她多年的金兰好姐妹,一个是她的儿媳,选谁都不合适。如果真的非要选一个的话,她宁愿自己替她们去受刑。可她又是如此懦弱,不敢开口。

  紫灵见她们犹豫不决,说:「你们三个果然是患难姐妹情意深,都不愿出卖对方。既然你们如此难以绝决,那就由贫道来替你们选吧。」他从袖子里摸出三根一模一样的假阳具,丢到她们面前,说,「你们三个人,各拿一支插到自己的淫穴里,一直把自己插到高潮为止。最后一个高潮的就是那个受刑的人!」

  穆桂英一阵眩晕。天呐,自己把自己弄出高潮,那是多么丢人的事啊!虽然在宗保过世后的这六年里,有的时候她经常自慰以解空闺之苦,但要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自慰,她还是做不到呀!

  万红玉爬到萧赛红旁边,轻轻推了推,低声唤道:「萧元帅,你醒醒!」

  穆桂英猜不透她到底是出于好意,还是恶意。萧赛红要是醒过来,必将受到与她们一样的凌辱,但她若是这样一直昏迷下去,最后输掉受罚的那个人无疑就是她了。

  穆桂英忽然发现自己,其实自己并没有像别人想象的那样坚强。她实在是很害怕受到不可知的刑罚,所以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捡起那支滚到面前的假阳具。

  「对不起,萧姐姐!对不起,红玉!我让你们丢脸了,我让天波府丢脸了,也让整个大宋丢脸了。不是我自私,是因为我也无能为力,改变眼前的这种境况。你们怪我也好,骂我也罢,我只能这样,按照他们的吩咐……」她在心里默默说着。

  穆桂英哆嗦不止的手握着那支假阳具,幻化出了几道重影。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手抖动得太厉害,还是因为她过度疲劳而眼花。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做出这等无耻的事情?但很快她咬了咬牙,下了狠心。在她这一生中,像这样狠下心来的次数还不是很多,就像她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就像她第一次和宗保洞房的时候……

  穆桂英分开两条大腿跪在地上,然后慢慢地直起上身。她的腰又酸又痛,像锈死了一样。外人永远也无法想象,一个人被绑在刑架上,被木头插了整整一个晚上后的痛苦。她佝偻着背,背上仿佛压了千钧担子一般沉重。她感觉自己这个样子,像极了一只匍匐着的蛤蟆。

  穆桂英抬起右手,这时她上身的所有重量都压到了左臂上。这让她差点因为虚软的左臂几乎无法承受这重量而使身体重新跌倒在地。她颤抖着把假阳具往下身送去,当巨大的木质龟头抵住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时,她感受到木头的纹理摩擦着已经几乎烂掉的阴蒂而带来的疼痛。她抽了口气,左臂一软,再次差点跌倒,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像随时都有可能散架一样。

  紫灵走到她前面,突然抬起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穆桂英根本无法承受他强劲的脚力,微弱地惊叫一声,身体向后一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恶毒地说:「婊子,你给我这个姿势自慰,让我们大家都一起看看,你自慰时的浪样!」

  穆桂英仰面半躺在地上,两条过分修长的腿沾满了泥巴,在身前分出一个很大的角度,看上去像一把巨大的剪刀。她现在这个样子,下身正好对着坐在前面的老道洪飞,他可以一览无遗地看到穆桂英身体的私密处,虽然那个部位对洪飞而言,已经没有什么私密可言。

  穆桂英叹了口气,无奈地把手里的那根圆木棍塞进了她可耻的肉洞里。这支假阳具并不是最粗大的那种,但甫一插入,下身还是感到一阵剧烈得如同撕裂般的疼痛,让穆桂英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穆桂英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输掉这场比赛。就在昨天,她还被百余人奸污,甚至在不久前,她刚被紫灵从奸淫了她一天一夜的刑具上救了下来。此时穆桂英体内没有丝毫欲望,也没有丝毫念头,甚至没有筋血和魂魄,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

  红玉惊诧地望过来,失声叫道:「母帅,您……」

  穆桂英强忍着下体的剧痛,应道:「红玉……」穆桂英无言以对,更无颜面对她。她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母帅」这个尊称,她如此称呼,更让穆桂英受之有愧。她要是骂她「母狗」,或许会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刑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洪雷人如其名,笑声如雷贯耳:「哈哈哈哈!穆桂英,你真是个天生的贱货,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真不要脸!」其他人都一齐附和着他,也狂笑不止。若是换在战场上,他们胆敢如此嘲笑,穆桂英早就让他们永远也笑不出来了。

  穆桂英无心理会他们的嘲弄。难道自己所受过的嘲弄还少吗?她越是在乎,他们便越是得意。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囚牢里,和外面的世界完全颠倒过来。这里没有怜悯,也没有伦常,只有比地狱还要可怕的淫虐。

  穆桂英闭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想象着自己和周围的这些人完全隔绝开来。

  她仅存的一丝廉耻是绝不容忍自己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情,尤其是在自己的儿媳万红玉眼前。她幻想着自己是在空荡的闺房里,像这么多年的寡妇生活一样,无人知,更无人问,只有自己安慰着自己的需求。

  穆桂英弯曲的左臂抵在地上,支撑着微微弓起的身体,右手的假阳具不停地在下体抽插。尽管她的右臂已经上下抽动地无比酸麻,但身体还是提不起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性趣,只有那绵绵不绝如撕裂的疼痛。

  耳边又传来万红玉低微的抽泣声,她一边哭一边哽咽着低喊:「萧元帅,您快醒过来呀……」穆桂英很明白她此时的感受,内心应该比她还要矛盾。她既害怕在这么多人面前丧失尊严,更害怕遭受那可怕的刑罚。她的整个身体和心灵已经失落了,迷茫着不知该何去何从。她一定很希望穆桂英和萧赛红这两位前辈能想出一个双赢的法子,既可以免受刑罚,又可以保存她少女的尊严。所以在看到穆桂英屈服的同时,万红玉很失望。现在,她只能唯一寄希望于神志不清的萧元帅了。

  穆桂英心里暗暗咒骂自己。平日里,只要一受到他们的挑逗,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失控,现在正需要这份「天赋」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它的踪迹了。「该怎么办?」穆桂英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她不能再受刑了,否则会因此而死的!她本不怕死。但最近却发现,在敌人的调教下,竟越来越害怕死亡了。而且,她也不能就这么死去,就算未来的人生毫无希望,她也不能死。她千万种理由可以说服自己活下去。穆桂英常听人说,「好死不如赖活」、「蝼蚁尚且偷生」……这些话,她本来是嗤之以鼻的,现在却不得不接受。反正,已经有太多她本来嗤之以鼻的事情,现在不但接受了,还亲手尝试了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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