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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剑,影刀,封魔录】 续第二十八章、二十九章,1

[db:作者] 2025-07-16 19:11 5hhhhh 7950 ℃

 作者:天之痕账号ID:jolin1899

 2019年1月18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079

  没什么可说的,只想让大家多多顶帖。你们有什么想法建议都可以在评论中说,也可以加群一起讨论,欢迎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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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大闹百花楼

  韩冰秀高潮一过,好歹是摆脱了欲望的纠缠,顿时又清醒了许多,忽然猛地推开梁王的身子,不停地朝前爬去。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四肢着地胡乱爬着,究竟是在躲避什么,斗室之内,尺寸之地,纵使有覆雨翻云的本事,也终归是逃不出去的。

  「贱人,你跑什么?赶紧给我回来,好好伺候本王!」梁王并不着急去追赶韩冰秀,裸着身子依然跪在原地。瞧着韩冰秀那副慌乱的模样,如小丑一般,很是好笑。

  「不行,殿下,别让秀秀再做那些事了!」韩冰秀并不是真的怕了梁王,而是害怕自己会在他的面前又一次崩溃下来。

  「嘿嘿!」梁王淫笑着,「怎么才一眨眼的工夫,从你口里说出来的话又变了呢?本王要是没记错,刚才你可是拼命地求着本王来操你的呀!」「不……」

  韩冰秀疯狂地摇着头,好像要把自己脑袋里的什么东西都甩出来一般。虽然刚才的行为完全是无意识的,可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那样子……实在是太下贱,太淫荡了,连韩冰秀自己都已无法接受。

  我,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说出那样不要脸的话来……我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实在太丢人现眼了……

  韩冰秀羞耻得几乎发疯,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事实上,她确实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死。不管身负怎样的使命,做出那么淫荡的事,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就算苟活,又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林豫?

  一想到林豫,韩冰秀愈发羞耻难当。就算今后林豫不知道在这个密室里到底发生过什么,可无论如何,她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一道坎,一道怎么也不能逾越的坎。

  韩冰秀手扶着墙,缓缓地站立起来,她已经有了死的决心。决心已至,死又何难?她把眼睛一闭,用尽了全身力气,一头朝着对面的墙上撞了过去。

  这一头要是真的撞在墙上,必然头破血流,可是梁王不会让韩冰秀死得那么容易。要是韩冰秀真的死在自己面前,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失败,一种羞辱呢?

  梁王忽然一个箭步纵了上去,出手比韩冰秀的动作更快,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脸色铁青地道: 「怎么,你想死? 」韩冰秀撞墙不成,身子一软,扑倒在梁王的怀里,哀泣道: 「殿下,让秀秀去死吧?秀秀已经没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了!请殿下放开秀秀……呜呜……」梁王原本要责怪韩冰秀,却发现韩冰秀的身子软软朝他身上趴了过来,心里也不由地一软。有哪个女人,在春药过后,不是这样寻死觅活的呢?只不过,这种时候,梁王绝对不能心软,心一软,就错过了趁胜追击,征服韩冰秀的最好时机。因此,又把心一横,道: 「现在你的这条命,是本王的,本王不忘你死,你竟然敢死? 」不料,韩冰秀羞难自禁,泣不成声地道:「让我死!秀秀不想活了!」一心求死的人,无论如何都要达到这个目的。

  「死?那好!」梁王的手臂忽然松开了韩冰秀的腰。

  「嗯? 」韩冰秀一楞,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达到了目的,不禁有些意外。

  还没等韩冰秀反应过来,梁王忽然把手一推,按在韩冰秀的巴掌上,用力地推着她贴到了墙上。梁王当然没想过要了韩冰秀的命,让她的脸紧贴在墙上,这下总是撞不了墙了吧?

  「等本王畅快了,便如你所愿!」原来,韩冰秀算是满足了,高潮之后,好歹摆脱了春药的作祟,可梁王依然是在兴头上,岂能那么容易就放过了她?他一手把韩冰秀的脸在墙壁上按紧了,一手举起了自己早已饥不可耐的肉棒,二话不说,猛地一送腰,阳具已从后面强行闯入了韩冰秀汁液未干的小穴里。

  「啊!殿下!」韩冰秀一阵惊叫,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是一侧的脸面紧贴在墙上,根本无法挣脱。真想要挣脱,头部也动弹不得,只能用腰和屁股去顶梁王的身子,可梁王此时已是完完全全地霸占了她的小穴,屁股朝后一顶,无疑是更加迎了上去,让梁王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捅得更深。

  「贱人!」不知何时,梁王已改了对韩冰秀的称呼,咧嘴咬牙道,「好好地享受本王的肉棒吧!」说着,已是用力地朝前一顶,肉棒一下子顶进了韩冰秀的花萼深处,完全没入。

  「呀!」韩冰秀一声惨叫,整个身子被撞得也跟着贴在了墙上。

  梁王紧追不舍,也跟着贴了上来,把韩冰秀的身子挤压在他和密室的墙面之间。

  「殿下,不要!」韩冰秀半边脸都贴着墙,几乎被按压得说不出话来,艰难地叫喊着。这完全违背了他刚进梁王府时的初衷,即便当时是主动献身的,可现在已演变成为一场彻头彻尾的强暴。

  云鹿城,百花楼。

  江南的女子如水,沐妍和诗诗更是江南女子中的翘楚,温柔得令人毕生难忘。

  巴拉吉行商时,虽然走遍天下,却从未见过如此温婉的女子,像一股温泉,缓缓地流进他的心里,即便他的心是用钢铁做的,也瞬间融化下来。

  沐妍的身上浸润着花香,好像是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般。此时她翻身骑坐在巴拉吉的身上,衣襟半袒,重要的几个部分却显露无疑。

  巴拉吉的眼睛都直了,在西域何曾遇到过这样的可人儿?只见沐妍胸前的两团大肉球,白花花地晃人眼目,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纵使豆蔻辞工,也难赋深情。他忍不住地咯咯淫笑起来,两只爪子已经用力地探了过去。

  巴拉吉的手指和他的人一样,又短又粗,似乎比正常人少了一个关节。可即便如此,他的掌心依然有力,捏在沐妍的乳房,让沐妍感觉到有些疼痛。

  「哎哟,贵客,你可捏疼我了,快轻些儿!」沐妍微微地一蹙眉道。

  「好,好……」巴拉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掌力比起普通人来,更加强劲,别说是这似水般的女子,就连男人也不一定能够受得了。赶紧松开了一些力道,只用粗糙的掌心在沐妍的身子上不停地抚弄起来。

  「呃嗯……」沐妍轻吟一声,身子已是软软地靠了下去,伏在巴拉吉的身上,探出丁香软舌,触到了巴拉吉干巴巴的嘴唇上。

  巴拉吉忽然心头一紧,藏在裤裆里的宝贝已勃然坚挺起来,生生地咯在了沐妍的身上,几乎把她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喲!贵客,你好大的劲道呀!」沐妍心中有些暗暗吃惊。

  「哈哈哈!那是!你知道,我在西域有三绝么? 」巴拉吉自豪地说。

  「三绝? 」沐妍一愣,「我倒是没听说过,你不妨说来让我听听!」巴拉吉松开了一直捏着沐妍乳房的手,拿到二位美人面前,只见他粗短的手指上头,带着一个闪闪发光的巨大金戒指。想必手上有了那么一块金,一拳打死老虎都没什么问题。巴拉吉道: 「我这双手,被称为金手指,指法天下无双,从没见过有女人可在我手下走过一炷香的时间!」「嘻嘻!」诗诗已掩着嘴笑了起来,「想不到,江湖中,居然还有这种手段,我倒是前所未闻!」「那第二样呢? 」沐妍又问。

  巴拉吉伸出自己的舌头,只见他的舌头上,生着一层厚厚的舌苔,像西域的戈壁地一般粗糙: 「第二样,便是我这舌头。不管是舔,还是吸,都不在话下……」说着,他的舌头竟像是蜜蜂的翅膀一般震动起来,嗡嗡作响道,「最主要的是敏捷,更塞过了手指!」沐妍一见,这哪像是人的舌头啊,分明是……是一件工具!

  诗诗已是笑不出来,却依然装出一副可掬的笑意: 「那第三绝又是何物? 」

  巴拉吉忽然后腰往上一顶,把骑在他身上的沐妍完全顶了起来,看似毫不费力。

  只见他解开了自己的遮裆布,瞬间那巨大得骇人巨龙笔直地挺立起来,恰如擎天之柱。他得意地拍拍自己的阳具道: 「第三样便是我这巨阳宝贝了,人称金枪不倒。即便大战三百回合,也不会疲软了!」「吓!」沐妍见了,忽然后悔自告奋勇,想来今天是遇着对手了。可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继续演下去,「你哪是什么爱坐船的西域人啊,依我看啊,该叫做不老实的西域人。今日沐妍倒是想要试试贵客的这西域三绝呢!」「啊? 」巴拉吉似乎有些吃惊地道,「三样都要尝遍,恐怕你这可人儿是吃不消的!」「贵客,你可千万莫要小瞧了我家沐妍,指不定你这三样宝贝全使个遍,也不能把她怎么样的呢!」诗诗暗自庆幸,没有冒失地和沐妍抢这单子生意。恰好可以在旁观战,数数这西域人的路子,到时再后发制人。

  不料巴拉吉却道: 「她上了,你岂能在旁坐视,岂不冷落?不如脱了衣裳,一道上床!」诗诗却是不服气,暗忖:既如此,且看我姊妹联手,不将你杀个丢盔弃甲,今后还怎么在百花楼营生!一边思忖着,一边已脱了自己的衣裳,光溜溜地爬上了床。她和沐妍很快交换了眼神,绝对单刀直入,先从他最为得意第三样宝物里下手。

  床事如战事,擒贼先擒王。只要弄软了巴拉吉的巨阳,即便他手上还有十八般武艺,也不得不跪地乞饶。

  沐妍点点头,便俯在巴拉吉的耳边道: 「时候不早了,也该就寝了!」就寝?

  巴拉吉心里暗暗冷笑,恐怕你们两人,今夜都不必就寝了吧?只是想得豪气万丈,让沐妍在耳后香风一吹,身子骨已是软了。身子一软,巨阳却反其道而行,愈发勃大坚挺。

  沐妍感觉横亘在自己身下的肉棒已是坚硬如铁,心里虽有些发怵,但想想自己久经沙场,什么样的肉棒没见识过,也便状了胆子,双手按在巴拉吉的胸口,直起身来,抬起屁股,前后挪动着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肉穴对准了巴拉吉的阳具。

  巴拉吉虽然长得又矮又胖,可那肉棒却是一点儿也没话说,是又长又壮,说它像是柱子,恐怕连柱子都要汗颜了。

  沐妍很是容易便瞧见了准心,正要坐下去,不料巴拉吉已是忍耐不住,忽然一挺后腰,整个人立时拱了起来,噗嗤一下,结结实实地插进了沐妍的肉洞里。

  「呀!」沐妍差点失声惨叫,这么多年的风月经历,却没见识过如此又硬又长又结实的肉棒,只这一插,已让她的小穴顿时鼓胀起来,几欲裂开。那巴拉吉又是用力一送,巨大的龟头直捣黄龙,不仅快,而且有力,让沐妍根本无法防备,好像下腹被人狠狠地挨了一拳似的,疼得她几乎变了颜色。

  「贵客,好大……」沐妍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尽管在平日里接待恩客时,沐妍也会有意无意地这样说,引得那些客人心花怒放,她便趁虚而入,扣破精门。

  可今天,她却是发自内心的叫喊,根本没有一丝做作和虚假。

  沐妍本想坐下去的身子,由于腹内一阵紧痛,本能地往上一窜,想要逃离出去。不料巴拉吉的双手已扣在了她的大腿上,将她使劲地往下一压,便再也直不起身子来。

  沐妍和巴拉吉同时朝着花床上沉了下去,轰的一声,结实地砸在床上,整张花床已是吱吱作响,几欲不支。

  这一沉,沐妍也是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巴拉吉的两腿粗壮的大腿上,那巨阳更是不由分说,一直捅进了她的子宫离去。

  「啊!」沐妍惊叫,也说不清身上的滋味究竟是痛还是其他的,只觉得整个身子也为之一紧,几乎让她失神,眼珠子不停地朝上翻滚。

  「呀!不行!」沐妍回过神来,急忙又用力按巴拉吉的胸口,要抽身出来。

  自从进入青楼,她从没遇见过如此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顿时缴械,不战自溃。

  「你别想走!」巴拉吉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觉得这江南女子,虽然似水柔情,却完全禁不起一战。立时压了沐妍的身子,朝着自己的身上一压。

  那沐妍的眼珠子又是一白,连连大叫: 「哎哟!客官,切不可如此!」「哈哈哈!」见到沐妍求饶不止,巴拉吉很是开心,「现在你该知道我巨阳的厉害了吧!」沐妍当然见识了,刚一交锋,就已全线崩溃,只怪巴拉吉的肉棒太大太粗壮,若不是沐妍,寻常的女子,哪里想承受得住。

  「来,诗诗,快坐到爷的脸上来,让爷用舌头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巴拉吉显得意犹未尽,急忙去招呼诗诗。

  诗诗虽已脱了衣裳,却踌躇不前,只因要瞧着那巴拉吉,究竟是不是像他自己口中说得那般厉害,此时一见沐妍已被巴拉吉操得两眼发白,顿时畏惧起来。

  在床事方面,诗诗还没有怕过什么男人,可偏偏是今天,却对这个素未谋面的西域人恐惧起来。刚想着后退,不料巴拉吉已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喊一声:「上来!」诗诗已被拉到了花床之上。

  诗诗暗暗地叹一口气,如此情形看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便对巴拉吉道: 「贵客,你疼了一个便已是够了,诗诗便等你下一轮好了!」巴拉吉伸出一个手掌,五个指头不停地扭动着道: 「莫不是你忘了方才我与你二人说的话了?我可是西域三绝,口舌阴,俱是一般厉害!要不然,你坐到我的脸上来,来尝尝老子的舌功如何? 」诗诗暗忖,饶你是什么西域人,我倒是没不信,你能同时玩弄我与沐妍二人。便也不假思索,上了床,分开双腿,两只脚站立在巴拉吉的脸颊两侧,轻轻地望下一蹲。她这一蹲,力道使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巴拉吉感到冲撞感,又不会使他觉得生疏,不偏不倚,整个阴户,正好坐在了巴拉吉的嘴上。她暗中悄悄使力,不住地将自己的身子往下压,试图堵住巴拉吉的口。

  只消堵了巴拉吉的嘴,纵使他有敏捷的舌功,也是施展不出来的。诗诗暗暗得意,下体愈发加了一把劲,坐得更加严实,一心只想把巴拉吉闷死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不过,很快诗诗整个身子便窜了起来,好像身下被什么东西咬到了一般,尖叫一声,几乎滚到床下去。

  巴拉吉当然不会让诗诗滚到床下,忙是伸手扶住了诗诗的身子,让她继续坐在自己的脸上。如此一来,诗诗便是想逃,也已逃不出去。

  诗诗的下身,倒不是让什么东西咬到了,而是巴拉吉的舌头又像蜜蜂的翅膀一般震动起来。这一振,刺激得诗诗整个身子又痒又麻,几乎失控。

  风月场上经历多年,诗诗还从来没有碰到过一个舌头能像巴拉吉这样振动的人。振动起来,简直犹如一道道水面上的涟漪,一而再,再而三地拨动起她的心颤,让她不能自控。

  巴拉吉的手臂很是有力,一手按在沐妍的身上,一手按在诗诗的身上,让两个人不能起身。他的腰和舌,同时振动起来,丝毫也没违和感。

  「呀呀!」沐妍和诗诗同时尖叫起来,她们从未碰到过这么厉害的男人,竟能同时操得她们丢盔弃甲,不住地告饶: 「贵客,稍等片刻……啊啊!下面好痒……啊!受不了了!」巴拉吉的腰腹上同样力道十足,虽然用手按压着沐妍的身体,可是这一上一下,依然让沐妍像坐了马车,不停颠簸。随着她的身子像猴子一般的上蹿下跳,胸前的那对乳房也不住地上下滚动,身后的氅子飞舞起来,就像在风中翩翩的蝴蝶。

  沐妍和诗诗都想让巴拉吉停下来,可是巴拉吉这个人的身体,就像是一台机器,一旦启动,便怎么也停不下来了。不一会儿工夫,就见沐妍先是大喊大叫,一股阴精喷了出来。她只道是一泄身,巴拉吉便会停手,可偏偏出乎她的意料,巴拉吉就像是中了邪一般,后腰依然颤动不止。

  「啊啊!贵客,快住手!求你快住手,沐,沐妍受不了了!啊啊!不能这么快,慢一些,慢一些,啊啊……」沐妍开始在巴拉吉的身上挣扎,可是凭着她区区的弱女子,如何能和巴拉吉这种浓眉大眼的汉子较劲。依然被死死地压在了腿上,小腹上的皮肤像颤抖的琴弦一般,不停地翻滚着肉浪。

  另一边,诗诗也不是那么好受,巴拉吉的舌头就像一条蛇一般,虽然只在她的肉洞口挑逗,可是那振动的频率,也是超出了诗诗能够承受的范围,已像沐妍一般,不住地翻了白眼。

  「啊啊!诗诗,快,快让他停下!」沐妍败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凄惨过,急忙推着诗诗的背大叫。

  可是诗诗也是深受其苦,想着如何能让巴拉吉能够停下来,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并不是诗诗不能发声,只是她害怕自己一开口,就彻底暴露了自己崩溃的状态。

  诗诗抿着嘴,她只道床事都是快活的。可她没想到,她的快活都是建立在别人的丢盔弃甲的基础上的,也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也有那么一天。

  其实,诗诗也已经离着崩溃不远了,男人的舌头,永远是温柔的,可没想到巴拉吉竟能超乎常理的震动。

  她们更不知道,一个男女双修的人,在这一方面,已是能够超越常人的了。

  诗诗作为百花楼的头牌,自然不能像其他姑娘那样轻易地缴械,其实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可她一直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这种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沐妍或许不知道,可巴拉吉却明白的很。当许多阴精往他嘴里灌的时候,明白这两个女人已是一败涂地。

           29、公主府新来的小丫头

  河岔,破庙。

  这里的破庙,比起十里渡的来,更加不堪,这个庙里,甚至连神龛和贡桌都被人搬走了,徒有四壁。庙里的地面上,对着厚厚的一堆干草,秦慕影有气无力地卧在干草堆上。

  「秦慕影,鱼汤好了,快喝下去!」林欣妍捧着一碗刚刚熬好的鱼汤端到秦慕影的眼前。

  林欣妍手里的那个碗是破的,稍稍不谨慎,碗里的汤汁就会荡出来。秦慕影已经彻底没了法子,既然不能让这个丫头改口叫叔父,只能应下来。他呆呆地望着林欣妍说: 「想不到,侄女还会熬鱼汤!」「我会的本事可多了,你没看到我使出心剑的样子吗?我告诉你啊,咱们林家,几百年都没人能用心剑了……」也不知为何,林欣妍一见到秦慕影,就特别想要说话。

  「好好好,我明白!」秦慕影早已被林欣妍的喋喋不休弄得一个脑袋两个大,急忙接过那个盛着鱼汤的破碗说,「我知道,你是几百年来的唯一!」「还给我!

  「林欣妍却一把从秦慕影的手里将汤碗夺了过来,把眼一瞪,「你是不是很烦我?

  「「嗯!」秦慕影竟点了点头。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要知道,可是我救了你啊!」林欣妍气得恨不得把汤碗砸碎了。

  「其实……我是希望你能杀了我的!」秦慕影说。

  「你!」林欣妍彻底没了脾气,当遇上一个一心求死的人,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可偏偏,她却不希望秦慕影死。

  「把碗给我,我还一口没喝呢!」秦慕影一伸手,要从林欣妍的手里去把汤碗夺过来。

  「不给!」林欣妍把碗往身后一藏,「你既然想死,还喝什么汤? 」「我饿了……」秦慕影说。

  「我看,饿死算了!」林欣妍站了起来,硬是没把汤碗还给秦慕影,气咻咻地走到一边,重重地把碗朝着地上一放。这一放,很是用力,竟然洒了一半出来。

  秦慕影把身子往后面的稻草上一靠,叹口气说: 「你说得有道理,既然死不成,只能饿死了!」「秦慕影,你……」林欣妍又冲到秦慕影面前,恨不得将他从草堆里揪起来,狠狠地揍上一顿。

  「侄女,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告诉你爹娘去!」秦慕影完全不为所动,眼中带笑地望着她。

  「呸!我爹娘可疼我了,才不会听你的说辞!」林欣妍道。

  「你不打算去找你爹了? 」秦慕影忽然侧了身子,望着林欣妍问道。

  「我倒是想去,可是你这副样子,让我怎么放心得下? 」林欣妍说。

  忽然,秦慕影一个骨碌从草堆上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道: 「我现在可以走了!你要是去京城,我倒是可以陪着你一起去的!」林欣妍一愣,顿时抽出宝剑,指着秦慕影道: 「你说,你的身子是不是早就康复了?却骗我在这里照顾你!」「哎哟!」秦慕影假装疼痛,捂着肩膀又在草堆里倒了下来,「好疼,走不了了,去不了京城了,你自己去吧!」「啊!」林欣妍几乎发狂,从没见过这么无赖的男人。想自己在神剑山庄的时候,每个江湖大侠,都对她毕恭毕敬,从没有一个人敢这么欺负她。

  「你是走,还是不走? 」秦慕影瞬间又好端端地坐在了草堆上,望着林欣妍道。

  「不走!」林欣妍却收了宝剑,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头扭到一边,硬是没向秦慕影看上一眼。

  「啊? 」这会,轮到秦慕影吃惊了,「那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回到京城,你肯定是要去找你的长公主的!」林欣妍依然把头扭向门外,不知不觉,脸上已是烧得厉害。

  「我不去找她,回京城做什么? 」秦慕影讷讷地问。

  「你不许去!」林欣妍忽然转过头来,凶恶地盯着秦慕影,「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你再去寻她,岂不是自取其辱? 」话刚一说完,却猛然发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又急忙回过头去,假装望着门外的风景。

  「我……」秦慕影早就知道林欣妍会这么说,可是当她把那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一时之间,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

  尴尬的沉默,足足一炷香的时间。

  秦慕影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朝着林欣妍一摊手: 「我的刀呢? 」「你哪里有刀?你的刀不是已经让大理寺缴了吗? 」林欣妍道。

  「随便给我一把就行,去京城,不带把刀,怎么防身?更何况,我现在是朝廷的在逃要犯,若是遇上了官差,该如何处置? 」秦慕影说。

  河岔一战,尸横遍野,想要在地上寻把刀,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林欣妍很快拾来了一把刀交给了秦慕影,道: 「接着!你现在还能用秦家的刀……」林欣妍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递了过去。秦慕影顺手一接,却无意碰到了林欣妍的手上,两人肌肤一接触,秦慕影急忙缩了缩手,林欣妍的脸更火辣了。

  不,我爱的一直是公主……秦慕影也赶紧把头一扭,不去看林欣妍。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这回是林欣妍先开了口: 「你倒是走不走?你若不走,我便自己走了。反正你现在伤势也痊愈得差不多了,没有我该是也能活下去了!

  「说罢,赌气般地就朝着破庙外走了出去。

  「侄女!」秦慕影忽然拉住了林欣妍,「中都城里,你人生地不熟,没有我陪着你,恐怕守城的官兵,都不会放你进去的!」「嘿嘿!」林欣妍忽然笑了一声,「跟你在一起才不安全呢!现在全天下都在找你的人,难道你就不怕那些官兵认出你来? 」「我可以化妆……我的易容术,已是以假乱真!」秦慕影说。

  「哈哈哈!」林欣妍捧腹大笑,指着秦慕影已是气短,连话都说不出来。秦慕影化成了一个青年商人,嘴上的两道胡须,像巴拉吉那样微微地上翘着,简直是胡不胡,汉不汉。

  「你笑什么?难道我装扮地不像吗? 」秦慕影楞了一下,赶忙跑到了庙前的水塘边,照了照自己,没看出什么异样。

  「像!像!实在是太像了!纵使像,我却仍觉得好笑!」林欣妍依然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你这丫头,若是寻见你爹爹,我一定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秦慕影被她笑得很是烦躁,却又奈何她不得,只能气呼呼地说道。

  林欣妍走到秦慕影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呀,年纪不大,别老是拿着我爹爹来压我!我可告诉你,在神剑山庄,我根本不怕我的爹爹,他要是敢凶我,那后果,他自己是知道的!」话没说完,又是咯咯地笑个不停。

  秦慕影道: 「你爹爹教训不了你,我这个当叔父的可代你爹爹抽你这个丫头!

  「说着,已加装扬起了手,要去打妍妍。

  谁料,林欣妍根本不怕,双手一叉腰,把眼一瞪: 「秦慕影,本姑娘可告诉你,别以为自己真能耐了,什么事都蹬鼻子上眼。你要是敢抽我一下,我马上用心剑在你身上戳出一百个窟窿来!就像……就像那个什么西门吹箫一样!」「是西门箫……」秦慕影感觉自己已是无可奈何。

  「我才不管他是吹箫还是吹笛,反正他杀了我的温哥哥……」说这话,林欣妍的眼里,顿时盈了泪水,好像随时都会滑落下来。

  秦慕影一见,不由心痛,急忙上前一步,将她搂在怀里道: 「妍妍,逝者已矣,莫要太过伤心了……」不知为何,他竟无缘地改了称呼。

  林欣妍却忽然一把推开了秦慕影,大声喝道: 「秦慕影,你干什么? 」秦慕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退了一步,头低得下巴几乎顶到了胸口: 「侄,侄女,我,我……」「你什么你? 」林欣妍又恢复了刚才的蛮横模样,「这件事我非要告诉我爹爹不可,我得告诉他,影刀秦家,都是衣冠禽兽,居然趁我伤心,下手非礼……」「别别!侄女,方才……」这下终于轮到秦慕影慌了手脚。虽然他不是一个重视名节的人,可毕竟是自己兄弟的女儿,这样的事情,若是让林豫知道了,却不知林家会如何想秦家。

  林欣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 「你若是这事不想让我爹爹知道,你乖乖得跟在我后面。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让你往东,你就往东,让你往西,你就往西,明白了吗? 」「这……好吧!」秦慕影已经有些晕头转向。

  「那还不快走?现在不走,天可要黑了!我可不想跟你这个淫贼在破庙里过夜!」林欣妍说着,已是大摇大摆地朝着前头的大路上走了出去。

  「你说什么,淫贼? 」秦慕影刚刚反应过来,却见林欣妍已是走远,不禁摇了摇头,两个人一起在破庙里过夜,又不只是这一个晚上。

  从河岔到中都,其实路也不远,只是多半山路,起伏不定。不过此时,林欣妍已是剑法初成,秦慕影的身子也恢复了许多,一路之上,那些山贼强盗,自然奈何他们不得。不几日,两人已是到了中都城下。重回京城,秦慕影已是感慨万千,曾经一度,他以为自己从今以后,再也回不来了。

  「瞧什么呢?快进城? 」林欣妍推了推正在发呆的秦慕影道。

  「等等,「秦慕影拉住林欣妍道,「等会到了城门下,那些官兵必然会询问你我的关系。我们便称作……称作父女,明白了么? 」「不明白!」林欣妍好像什么事都要跟秦慕影作对的一样。

  「侄女,不那么说,我们便是进不了城去的!」秦慕影一急,道。

  「你那么年轻,不如我们扳作夫妻,更像一些!」林欣妍道。

  「这……好吧,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秦慕影已是无语,只好依了她。

  由于秦慕影已是经过易容,那些官兵自然没有认出他本来的面目来,又见两人年龄相仿,便让了他们进城。一进城,秦慕影便道: 「侄女,你要寻找林大哥,不知要从何处着手? 」林欣妍摸出从草丛里捡来的那半块腰牌,交给秦慕影道:「你能看得出这腰牌是什么来历么? 」秦慕影接过一看,道: 「梁王? 」「嗯!正是梁王!」林欣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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