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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剑,影刀,封魔录】 续第三十章、三十一章,1

[db:作者] 2025-07-16 19:11 5hhhhh 8060 ℃

 作者:天之痕账号ID:jolin1899

 2019年1月18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311

  没什么可说的,只想让大家多多顶帖。你们有什么好的想法建议都可以在评论中说,也可以加群一起讨论,欢迎私信。另外,我头一次写文,水平一般,能力有限,如果本文引起你的不适,请出门左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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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金手指上的金戒指

  梁王把韩冰秀的半张脸紧紧地贴在密室里粗糙的墙面上,拼命地前后扭动起腰肢,朝着韩冰秀的屁股上不住地挺进,啪嗒啪嗒地不停撞击着她圆润的屁股。

  几番撞击下来,韩冰秀的双腿已经被渐渐撞得紧贴了墙,不仅是脸,胸部和膝盖一齐顶住了墙,随着突如其来的碰撞,一丝一毫地在墙面上摩擦,几乎将她吹弹可破的皮肤磨出血来。

  韩冰秀拼命地扭过腰,无力的双手推住了梁王的胸口,可是她的手上已是没了力气,根本推不动梁王。在对方的抽插和撞击之下,她就像一次紧接着一次被狠狠地抛在坚硬的石板上,浑身上下痛得就似散架了一般。

  梁王的肉棒就像一根坚硬的铁棍,在韩冰秀的身子里头不停地搅动着,水汪汪的小穴被这棍子一搅,积藏在里头的淫液顿时又流淌下来。

  韩冰秀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里居然能够流出这许多水来,已是顺着她的大腿缓缓地往下流。只一会儿,两条大腿便也是全部湿漉漉的了。

  「死很容易,可多么无趣,」梁王抽动着肉棒道,「不如好好地在本王的胯下享受来得开心有趣!」

  韩冰秀虽然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可刚刚那愉悦的巅峰,来得竟是那么匆忙,那么莫名其妙,她简直还没体味到从中的乐趣,便已一掠而过。清醒了神志,痛苦了肉体,韩冰秀就像从天堂一下被丢进了地狱,活活地挣扎着,可又无法脱身。

  「殿下……殿下……住手……快停下来……」韩冰秀推不动梁王的身子,只好又回过身去,双手推住了墙壁,想要把身子支撑开去。可是如今她功力全失,论较劲,根本不是内力深不可测的梁王的对手,掌心就像推在岩石上一般,一动不动。几番用劲,肩膀和胳膊已是酸麻,再也无力反抗,只能软软地垂了下来,身子在狂风暴雨般的奸淫中抽搐和摇摆。

  梁王不停地进攻着,步步逼近,已经把韩冰秀迫得贴住了墙,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已经被挤到了两边,无力的脖子顶着沉重的脑袋,左右摇晃,不停地咚咚得撞在墙壁上。撞在墙上虽然疼痛,可是几次撞击下来,已将她碰得神志又开始模糊起来。

  却不知为何,韩冰秀的身子的烈焰又开始死灰复燃,在梁王的奸淫下,整个身子竟陷入无边的快感之中。

  不……我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很排斥这种粗暴的方式,可为何偏偏沉沦其中,不能自拔……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林豫,不能屈服在梁王的淫威之下……我进入梁王府,是在刺探情报的……对!不能忘记了这个使命!

  韩冰秀咬紧了牙,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抵抗着什么,身体对肉欲的快感渴望至极,却不能被视为享受。这种痛苦,恐怕也只有韩冰秀能够体会了吧!

  韩冰秀的双腿俱是凉凉的,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大片大片的凉意。慌乱中,她急忙用手一摸,满手竟都是滑腻腻黏糊糊的液体。梁王还没有泄精,除了她自己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淫液,还能是什么?

  「哼哼!」梁王冷笑着道,「韩冰秀,听说神剑山庄的大庄主房事不举,不知可有此事?让你白白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可真是难为你了!现在本王把这几年你失去的,全都补偿给你,你看怎么样?」

  「胡说……」韩冰秀本能地叫了一声,可话刚出口,便意识到事有不妥。如果她拒绝了,那便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急忙又改口道,「我,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神剑山庄……哎!啊!啊!啊!」

  不等韩冰秀把话说完,梁王已是加快了频率,抽插的速度就像是从云层里突然降下的冰雹,让韩冰秀来不及躲避,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啊!啊!不行!受不了了!」韩冰秀只能大叫,心室就像尘封已久的琴弦,拨弄之下,音色依然美妙,却抖落许多灰尘来,陌生,但熟悉。

  林豫……韩冰秀在心里还在默默地呼唤着丈夫的名字,很快就回忆起她刚刚新婚的时候,恩爱有加,几乎日日欢愉,夜夜享受,可如今,英雄垂暮。尽管夫妻恩爱不变,可没了调剂,始终味同嚼蜡。

  她这一念,不料竟将她带入到更深的欲海之中,顿时陷了下去,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溺水之人,快感从她的耳里,口里,嘴里灌了进来,几乎无孔不入。她拼命地往上游,想要把脸深处海面,呼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可纵使她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身边依然是无穷无尽的,令人透不过气来的沉闷。

  怎么会这样……啊啊!我居然……居然又要高潮了……

  韩冰秀以为自己丢人丢一次已是足够,可万想到,自己又将面临着第二次的丢人现眼。

  韩冰秀在身上紧贴着墙拼命地扭动着,看上去完全像是无意识的,就像一条壁虎在墙上快速地爬动着。她的脑袋撞击得墙面更加响亮,似乎是有意的,想要用身体上的疼痛来减轻体内让她难以呼吸的压力。可奇怪的是,此时她身上竟感觉不到疼痛了,甚至连脸颊和膝盖摩擦在墙上的痛感也一下子消失了。

  「殿下……啊啊!啊!」韩冰秀已经癫狂,忽然反抱起双手,竟搂住了梁王的大腿,似乎不愿让她在这最紧要的关头松手。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梁王是绝对不会松手的,可是她不敢冒这个险,一旦梁王停下,她感觉自己会被满身的欲火烧得连灰烬都不剩。

  韩冰秀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梁王的大腿里,可梁王同样也感觉不到疼痛。不,他不是没有痛感,而是疼痛更刺激地他加快了抽动。掐得越紧,他便抽插得越猛烈。

  「啊!啊!」韩冰秀只能大叫,小腹顶着墙壁,上身拼命地朝后仰。她自己也说不清,这个动作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或许只是在舒展四肢的时候,才能更好地发泄吧!

  韩冰秀痉挛着,叫喊着,身子就像被巨浪卷到风口浪尖的船儿,随着浪头拍打下来,粉身碎骨。

  云鹿城,百花楼。

  沐妍和诗诗合力共战巴拉吉,不料巴拉吉竟棍舌齐鸣,几个回合下来,二女已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沐妍骑坐在巴拉吉的身上,双腿发软,根本无力站立起来。

  巴拉吉的腰部仿佛蕴藏了无尽的力气,把沐妍顶得一上一下,似乎乐此不疲。

  沐妍不仅是双腿齐软,连上身也几乎支撑不住,软软地朝前倒了下去。在前面的,是和她同一方向面床头而坐的诗诗。沐妍的身子一软,就靠在了诗诗的玉背上,她低声地呻吟道:「诗,诗诗,我快不行了,你快帮帮我!」

  诗诗也比沐妍好不了到哪里去,在巴拉吉舌功的颤抖下,几乎把她的思考能力也顿时抹掉了,身子已是颤得如风中的枯叶。

  「贵客,快,快停一下,我,我受不了了……」诗诗原本还在指望着沐妍能够封狼居胥,直捣王庭,因此咬紧了牙一直坚持着。可是竟没等来巴拉吉精门失守,盼来的却是沐妍的败绩,顿时也是心灰意冷,只好投降。

  巴拉吉双手在诗诗的臀上一托,堵在他嘴上的那只肉蚌顿时抬了上去。只见他深吸一口气道:「如何?老子还没拿出真本事来,你们就已经受不了了吗?」

  沐妍急忙趁机从巴拉吉的身上爬了下来,本能地朝着床上逃去,可两腿还没沾到地上,已是一软,竟斜斜地朝着巴拉吉的大肚子上靠了过去。

  「贵客威风八面,小女子甘拜下风……」沐妍娇喘着说,用手撑着巴拉吉的身子,却怎么也撑不起来。

  巴拉吉忽然挺身在床上坐了起来,两手魏然不动,依然托着诗诗的屁股,竟像端着一个盘子般轻巧。

  诗诗猛然一惊,伸长了腿,也要站立起来。被人捧在手心里,始终是没了安全感,与沐妍这样,一心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怪物般的男人方为上策。

  巴拉吉忽地手上一松,让诗诗的腰在她的掌心滑落下来,又是不失时机地臂上一紧,搂了她的腰,就势一滚,两个人已滚到了绣床靠墙的一侧去了。

  巴拉吉在上,诗诗在下。只听巴拉吉道:「春宵未尽,岂能饶了你们这两个小妖精!」这时,他也是来了兴致,已把秀秀暂时忘在了脑后,一心只想与眼前的这两位美人儿寻欢作乐。虽然沐妍和诗诗已是败像毕露,可他赢得倒也不是十分轻松。令他意外的是,这两个江南似水美女,上了床,竟比西域的那些刁蛮悍妇还要还要厉害。

  诗诗急忙朝着巴拉吉的身上一推,喊道:「贵客,万万不可!」巴拉吉只用了舌头便已将她挑逗得花枝乱颤,不能自禁,若是再让他身下的肉棒蹂躏一番,哪里还有命在?顿时吓得连俏脸儿都白了,不肯就范。

  身在青楼,哪里会有拒绝客人的道理?诗诗虽然知道这么一来,已是犯了青楼大忌,可她心里已是害怕得紧,即便让张妈妈骂了,也已无所谓。

  不料巴拉吉却是不依,竟抓紧了诗诗的两个手腕,朝着床上一按,猛地一挺腰,挟着刚刚战胜沐妍的余威,立时长驱直入,捅进了诗诗的下身之中。

  「啊!唔唔!」诗诗一声尖叫,只感觉下身一疼。只怪那肉棒粗壮得紧,一直捅到了她的小腹里去。顿时,诗诗的眼珠子也似沐妍方才那般一白,差点一口气投不过来昏厥过去。她只感觉巴拉吉的阳具几乎要从她的咽喉里直接捅出来,胸口一阵气紧,已是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嘿嘿!美人儿,现在这滋味,可比我方才那口舌供奉要舒服许多了吧?」

  巴拉吉大笑一声,奋起虎腰,嘭嘭地朝着诗诗的肉穴里就是两下,如打桩一般,结结实实,毫不拖泥带水。

  诗诗差点被巴拉吉撞得飞到床下去,毫无还手之力,整个身子就像遇到了狂风的风筝,不停地漂泊,没了头绪一般颠簸冲撞。

  巴拉吉好不容易被这两个妖精似的女儿勾起了兴致,自是不能善罢甘休,松开了诗诗的手腕,将她的两条玉腿朝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稳住了身子,风驰电掣一般地抽插个不停。

  粗长的肉棒每一次插进诗诗的小穴里,都如秋风一般,辣手摧花,让诗诗感觉自己的身子像是要就此撕裂一般,疼痛倒是其次,甚至连气都透不过来。

  「贵,贵客……不……哎哟!啊!啊!啊啊!」诗诗面对如此强壮的男人,只能求饶,可此时,她根本已是说不出话,只能在巴拉吉一进一出的频率中,勉强带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音来。

  「贵客,你先让诗诗透口气嘛!」沐妍见诗诗脸色煞白,知道她已不支,急忙伸手去拉巴拉吉的身子。

  不料,巴拉吉见沐妍的玉臂伸来,忽然反手一拉,也将沐妍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身子朝旁一侧,庞大的身躯顿时压在了沐妍的身上。

  「她不行了,那就换你来!」巴拉吉淫笑着道,将沐妍也在床上按死了,肉棒从诗诗的身体里一抽,二话不说,立时调转了枪头,捅进了沐妍的肉穴里。

  「啊呜!」沐妍也是一声惨叫。刚刚已见识过了巴拉吉的厉害,此时心里愈发害怕,不敢恋战,急忙对着诗诗大喊,「诗诗,快救我!」

  诗诗巍颤颤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巴拉吉的身子,几乎是滚到了床上,手脚并用地朝着门口爬去。

  「回来,你这小妖精,你想要做什么?」巴拉吉见她要去开门,弃了沐妍,下床要追。

  「贵客……」沐妍不能让巴拉吉把诗诗给捉回来,要是两人再被捉到床上,殊不知这矮胖的男人该如何蹂躏她们两个。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扯住了巴拉吉的胳膊,「莫,莫要管她……」

  巴拉吉让沐妍拉扯了回来,道:「也罢,有你这美人在,且先行了眼前之乐!」

  说罢,也不再去管诗诗了,又直直地捅进了沐妍的小穴之中。

  「啊!」沐妍又是一声惨叫,眼前已是阵阵发黑。

  诗诗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跌跌撞撞地碰开了客房的门。门外,几名酒鬼步履蹒跚地搂着些姑娘,正朝着他们的客房里去,忽见一绝色美女冲出房间,都停下了步子,好奇地瞪望着。

  「诗诗,你这是怎么了?」巴拉吉在房间里已闹出许多动静来,翻天覆地一般,惊动了正在理账的张妈妈。张妈妈快步从走道那边过来,扶了诗诗的身子就问:「怎么回事?缘何房里那么大的动静!」

  诗诗道:「那,那贵客好生强壮,我与沐妍竟拿他不下……」

  张妈妈道:「便是那什么……爱坐船的胡人?」

  诗诗道:「他何止是爱坐船啊,依我看来,他更爱的是床事!」

  张妈妈道:「快带我去瞧瞧!」说罢,脱下自己的褙子,朝着诗诗的身上一批,顾自进了那客房里去。

  绣床上,巴拉吉硕大的身躯把沐妍整个身子都压在下面,两腿扛在双肩,几乎把沐妍整个人都折叠起来。再瞧他的身下,沐妍早已是奄奄一息。柔弱的身子,在巴拉吉面前,就像一张纸片般单薄,不堪一击。

  「哎哟,贵客,瞧你把我家姑娘弄成了啥样?还不快放开了她?你若是再不肯停下,恐怕会要了她的性命!」张妈妈见沐妍几乎已是昏了过去,急忙到了床边对巴拉吉道。

  巴拉吉认识这位张妈妈,正是他进百花楼时招待他的那位徐娘,便顿时停了动作,四仰八叉地朝着床边一坐,双脚往下一挂,也顾不得害臊,埋怨道:「张妈妈,听人说得百花楼天花乱坠,如今一见,倒也不过如此!」

  张妈妈道:「贵客说得哪里话?要怪,只能怪贵客生得这般体魄,哪个姑娘能禁受得起呀?」

  巴拉吉一听这话,倒是十分受用,便道:「张妈妈,你这百花楼里,可还有其他姑娘?」

  「这……」张妈妈一愣。在她的麾下,就属沐妍和诗诗这两位姑娘能征善战了,要是换了其他人,恐怕也顶不住这许多时辰,便道,「你这可是难为我了!」

  巴拉吉不屑地笑道:「如此一来,恐怕你百花楼的招牌,要就此砸了吧?」

  张妈妈一听,顿时来了气。这百花楼的招牌砸了事小,若是让神剑山庄的二夫人知道,恐怕这怪罪也是不轻的,急忙道:「贵客若是不嫌弃,不妨我来陪你玩上几个回合,如何?」

  巴拉吉一见张妈妈,虽然有些上了年纪,倒也有几分姿色,便道:「全依了妈妈,若是能将我伺候得舒服了,银子必然是大把的!」

  「贵客见笑了!」张妈妈礼貌地说一声,转头朝着正在门口张望的诗诗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叫人把沐妍抬下去医治?」

  诗诗听了,急忙叫过几位姑娘来,七手八脚地进了房,抬了沐妍就走。

  张妈妈见诗诗和沐妍撤下,起身到了房门口,将房门紧锁,暗忖道:「老娘这辈子也算是见多了大风大浪,岂能折在这名胡人手里!今日重新披挂上阵,定然让其铩羽而归!」一边念着,一边又走了回来,衣带一松,顿时霓裳落地,浑身赤裸。

  张妈妈想必年轻时也是一位难得的美人,纵使岁月蹉跎,也没在她的身上留下许多痕迹,但见她乳房高耸,小腹平坦,身段比起少女来,分毫不差。亭亭地走上几步,已是婀娜万千,其中韵味,更不消与人细说。

  也许,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吧!巴拉吉顿时感觉自己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方才见了沐妍和诗诗,也不曾如现在这般失态,目光顿时直了,呆呆地瞧着张妈妈。好在这里是春楼,要是在外头的街道上,见着这般女子,只能瞧,不能摸,恐怕又是免不了一番痛苦的单相思。

  既然巴拉吉不害臊,张妈妈就更加理直气壮了,只见她走上前来,双腿一分,骑坐在巴拉吉的大腿上,挑衅般地问道:「贵客想要怎么玩?」

  巴拉吉又伸出手,五个粗短的指头在张妈妈面前晃了晃,道:「方才那两位姑娘,已是尝过了我的舌功和巨阳,现在妈妈不妨试试我的金手指如何?」

  张妈妈低头一看,只见巴拉吉其貌不扬的手指上,竟套着一枚巨大的金戒指,镶嵌在上头的宝石,足有拇指的指甲那般大小,即便在光线昏暗的客房里,也是亮得夺人眼球。

  「哟!贵客,这戒指,倒也实属罕见!」张妈妈和巴拉吉双掌相对,和他十指紧扣,屁股已经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磨蹭起来。

  「哈哈!」巴拉吉笑道,「我虽是个商人,却也能算得上半个江湖人,行走江湖,岂能不带点东西防身?」那戒指又粗又大,一拳打在人的脸上,恐怕会砸出一个坑来。

  「原来你是江湖人啊?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号?」张妈妈问。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我叫爱坐船的西域人!」

  「可是我听说,你不仅爱坐船,还爱床事!」

  「这倒是真话!」巴拉吉的大腿上感觉被一层嫩嫩的皮肉在不停滚动,拨得他心儿乱跳,已是忍不住抱紧了张妈妈的身子,一个翻身,两人同时滚倒在了床上。

  「你倒真是心急啊!」张妈妈娇滴滴地说。

  「怎么能不心急?」巴拉吉说,「你的两个姑娘,伺候了我一晚上,楞是没让我尽兴,岂能不急?」

  张妈妈说:「那我马上就让你尽兴!」说着,一把捏住了巴拉吉的巨阳,却不料,握在掌心,硬邦邦地竟有如石头一般坚硬。

  巴拉吉的手指也抠进了张妈妈的小穴里,笑道:「那今夜你我便比试比试,瞧瞧是谁先缴械投降!」

  「那好!」张妈妈虽然被巴拉吉压在身下,气势上依然不输,只是皱了皱眉头道,「我要是输了,便将你的那两千银子一分不少地还给你,如何?」

  巴拉吉却道:「我倒是不缺那二千两银子,你要是输了,今夜便逃不过我的巨阳伺候了!」

  「好!」张妈妈倒也是爽快,「那要是你输了呢?」

  巴拉吉道:「银子加倍!」

  还有什么事是银子不能解决的呢?开门做生意,张妈妈自然乐意。

              31、花前月下

  林欣妍急忙低下头,道:「小女子一介草民,如何能与长公主相识?想必公主定然是认错了人。」

  「你叫什么?」刘菲雪问。

  「我叫……妍妍!」林欣妍依然不敢抬头。

  「妍妍?你可姓林?」刘菲雪又问。

  「小人不姓林!」林欣妍急忙回答,「小人出身贫贱,也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只听收养小人的人家一直唤我作妍妍,小人便自称妍妍了,却不知是随了哪家的姓!」

  「为何一直低头?」刘菲雪问。

  「公主威严,小女子不敢直视,故而低头!」林欣妍冰雪聪明,急忙辩道。

  「你这丫头,倒是机灵,快抬起头来,让我仔细瞧瞧!」刘菲雪道。

  林欣妍没有办法,只好重又抬起了头,目光直直地望向刘菲雪。

  「太像了……」刘菲雪轻声道。

  「公主,不知您说得像,她是像了哪位?」嬷嬷小心翼翼地在旁问道。

  「像极了本公主在江南认得的某位故人!」刘菲雪毫不掩饰地说,「这几日云大人不是要更换府里的丫鬟奴婢吗?正好有人前来讨活计,本公主见她煞是可怜,便留她在府里听用罢!」

  「还不快谢过公主?」嬷嬷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暗示林欣妍。

  「谢过公主,公主万福!」林欣妍急忙拜谢。

  江南的故人?林欣妍拜下去的时候,不停地转着脑子。公主在江南,除了神剑山庄的林家,哪里还有人能够配得上与公主互称故人?

  「你回去收拾一下细软,明日卯时,到府里标名任用!」嬷嬷吩咐道。

  林欣妍辞别了公主,又转回到客栈去,却见秦慕影背着两个大包袱,臂弯里捧着那把捡来的刀,正在门口不停地徘徊。

  「喂,秦慕影,你怎么站在门口?身上背着这两个包袱,是要去干什么?」

  林欣妍走到他面前,劈头就问。

  秦慕影说:「你只付了一个晚上的房钱,今日午时,来了几位模样似大商贾的人,嚷着要客房住,掌柜的便把我赶了出来!」

  「岂有此理!」林欣妍一听,带着秦慕影进了客栈,一拍掌柜的案头,大声道,「掌柜的,我家相公又不会赖你的房钱,缘何将他赶出客栈?你今天倒是说个道理出来,要不然,就休怪我这宝剑不长眼睛!」

  「哎哟,这位姑奶奶,你可别拿着这宝剑到处乱晃,要是伤了人的性命,可是不妙!」掌柜的说,「二位有所不知,平日里小店倒也没什么客人,就算不收银子,让二位白白住上几天也是无所谓的。可最近几日,那些有头有脸的人,俱往京城里赶,满城的客栈都已是人满为患。这不,方才来了几位大掌柜的,出了高价要房,小的不得已,只能将这位公子请了出去!」

  「这倒是怪了,为何近日商贾都要来京城?」林欣妍问。

  「这位姑娘……」掌柜的不可置信地朝着林欣妍和秦慕影二人身上打量了一番道,「你二人难道不是来观看公主下嫁的婚礼的吗?」

  「公主?哪位公主要下嫁?」秦慕影久在朝廷,自然知道,当今圣上年幼,不可能有公主,先帝多子一女,唯一的公主,便是他的妻子刘菲雪。

  「当今华夏国,恐怕只有一位淑阳长公主吧!」掌柜的道。

  林欣妍闻言一愣,急忙扭过头去瞧秦慕影。却见秦慕影也是变了颜色,忽然一把抓住掌柜的衣襟,喝道:「你说什么?菲雪要嫁人?她要嫁给何人?」

  「哎!秦慕影,不要动手!」刚才还拿着宝剑恨不得一剑刺死掌柜的林欣妍,顿时劝起架来,死活把秦慕影拉开,道,「有话好好说嘛!」

  「你这公子,瞧你生得眉清目秀,却如此不知礼数。淑阳长公主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吗?若是让官府的人听到,定要拿你问罪!」掌柜道。

  菲雪,菲雪……这不是秦慕影一直以来的称呼吗,现在居然成了名讳!

  「掌柜的,」林欣妍推开秦慕影,走到掌柜面前,「我且问你,那些商贾,给了你多少银子的房钱?」

  「二两五钱!」掌柜如实以告。

  林欣妍摸出一张银票,拍在掌柜的面前道:「将他们赶出去,我一千两银子,在你这里包上一个月,你看是否划算?」

  「那当然……」掌柜哪里见过这许多银子,顿时两眼放光,伸手要去接那银票。

  不料,林欣妍顿时把手一收,道:「不过,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淑阳长公主如今要下嫁给何人?」

  「正是大理寺的少卿云大人,」掌柜的道,「自从秦家获罪,公主金枝玉叶,总不能随着一个罪人去边庭发配吧?嫁给云大人,倒也是不错!」

  「你说什么!」秦慕影大怒,手里的钢刀已在嗡嗡作响,好像随时都要出鞘杀人。

  林欣妍急忙将手按在刀鞘上,轻声道:「不要冲动!」说着,已暗暗用出内力,不断嗡鸣的钢刀,竟慢慢地息了下来。

  「你难道忘了自己是朝廷追捕的逃犯吗?」林欣妍悄悄地道,「你要是被人识破了身份,还怎么去见你的刘菲雪?」

  「如今的我,就算要见,也是见不到了!」秦慕影道。

  「我方才就见到了你朝思暮想的刘菲雪……」林欣妍把头一昂道。

  「她怎样?」秦慕影又激动起来。

  「二位,客房已经为你们腾出来了,快请上楼歇息!」掌柜的在旁道。

  「上楼再说!」林欣妍一拉秦慕雨的袖子,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就将他扯进了掌柜刚刚腾出来的房间里。

  「侄女,你快告诉我,她如今怎样?」秦慕影依然念念不忘,一进房间就追着林欣妍问。

  林欣妍身子一躲,故意朝着墙角逃去。秦慕影自是不然不饶,紧跟在后,一直把林欣妍逼到墙角,两条手臂在她的一左一右撑墙拦住,道:「你快说!」

  林欣妍全无惧意,瞧了瞧秦慕影拦住她的手臂,低声问:「你想干什么?」

  秦慕影这才知道自己中了林欣妍的计,急忙把手臂一缩:「侄女,恕我失礼……」

  林欣妍这才从墙角里出来,朝着床边一坐,道:「我看那长公主啊,倒也不是十分美丽,与我一比,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许你这么说她!」秦慕影本该很生气的,可这话从林欣妍的嘴里说出来,竟然一点怒意都没有。

  「好好好!」林欣妍连说三声好,「她现在好得很!至少……比你要好!」

  「那就好……」秦慕影若有所思,喃喃地道。也许,他的心底里,也已对公主没了奢望,拿起来的,终归还是要放下。

  「秦慕影!」林欣妍忽然大喊一声,直把秦慕影吓了一跳,只见她双脚一蹬,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到秦慕影面前,「我还有件事没找你算账!」

  「啊?」秦慕影有些慌张,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什么。

  「长公主是不是来过江南,去过我家?」林欣妍问。

  「这个……」秦慕影搔了搔头皮,「当初她行走江湖的时候,恐怕是去过!

  成婚以后,好像……好像也去过一两次!哦,不,三四次……好像不止,有七八次吧!」

  「这七八次你就没有一次在身边?」林欣妍问。

  「当然是陪着她一起去的啊!」秦慕影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林欣妍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兴师问罪。

  「你来我家七八次,居然第一眼没有认出我来!」林欣妍指着秦慕影的鼻子道。

  「这……你还是还小,我,我应该是忘了你的长相……嗯,没错,定然是忘了!」秦慕影嗫嚅地道。

  「呸!本姑娘长得姿色出众,你居然能忘?」林欣妍好像备受打击,「你可知道,方才我差点被你的刘菲雪认出来!」

  「这样啊?」秦慕影有些局促,「在我们秦家,她的记性向来不错!」

  「哼!」林欣妍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气咻咻地回到床边,用力地往下一坐,扭过头去,楞是不理睬秦慕影。

  「侄女……」秦慕影纵使再木讷,也知道这个时候该劝劝这位小姑娘了,便走到她脸转过去的那边,小心翼翼地道。

  「不要跟我说话!」林欣妍依然怒气不消,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秦慕影只好走到另一边去,道:「侄女,不如我们叫壶酒,解解乏吧?」

  「你有银子吗?」林欣妍没好气地说。

  「我没有,可是你有啊!」秦慕影说。

  「我凭什么要给你花银子?你是我的谁呀?」林欣妍把眼一瞪。

  「我是你叔父!」

  林欣妍顿时把剑拔了出来,追着秦慕影就砍,喊道:「你若是再让我叫你叔父,现在我就戳死你,你信不信!」

  秦慕影一边躲,一边道:「我信!我信!侄女……啊,不,妍妍……」他逃得有些累了,转身要拦住林欣妍。不料林欣妍竟没有收住脚步,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林欣妍并不是真心想要了秦慕影的性命,所以当慕影忽然停下身的时候,林欣妍手里的剑锋也避开出去。剑虽避开了,人却没能来得及停下。

  秦慕影的胸膛结实温暖,靠在他的胸口,就像躺在被窝里一般舒适。林欣妍竟靠着他的胸,不愿离开。

  秦慕影的身子有些僵硬,双手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妍妍……」良久,秦慕影才开了口,可是一开口,却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乱,他的脑中已经乱成了一堆麻,理也理不清。

  林欣妍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退了一步,低着头,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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