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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WT51]《Die Ritter der Rose》試閱

[db:作者] 2025-07-16 19:11 5hhhhh 1580 ℃

001

莫爾如往常一樣在讀書會結束後搭車回家,並順道在途中前往營業時間較晚的超市購買日用品。

差不多該買台車了,他想,護著購物袋小心翼翼地走著,不時注意四周,最近世道不好,發生了好幾起兇殺案,或許開車會比走路回家要來得安全,至少有層鐵殼護著。

也該換租別套公寓了,他用腳挪開舊式電梯的門,雖然這地方陪伴自己畢業後辛苦打拚的五年時光,但隨著收入穩定,老房子的浪漫和格調似乎也不那麼重要,而管線破舊等等的不便也相對明顯。

新建、空間更大、有管理員還附停車位,他在心中模擬著新居的樣貌,同時開鎖,並再度用腳推開大門。

畫室的燈亮著,估計是自己忘了關,人難免糊塗,他的次數又再多些,將購物袋隨意放在客廳茶几上後走向畫室。

他看見一個影子,不屬於他所擁有的任何一切。

「晚安。」影子的主人幽幽地說,是名年輕男子,堂而皇之地坐在他的工作椅上,面對他那幅尚未完成的作品。

無數殺人案的新聞標題閃過他腦海中,對方似乎也看透了他的心思,發出一陣低笑。

「放心吧,我只是個路過闖空門,卻不小心被你的畫吸引,還看呆了的笨賊,不會傷害你的。」男子說,輕巧地站起身:「不過你也差不多該報警了。」

「我們有裝監視器,你跑不掉的。」莫爾說,他的虛張聲勢只引來另一陣笑。

「請多保重,晚安。」這麼說的男人若無其事地自窗戶離開。

最終莫爾還是報警了,但他稍微修飾了說詞,表示自己只看見竊賊逃走,保留他們之間小小的對話,不想曝露自己是撞見小偷還有餘裕聊天的蠢蛋。

「目前看來竊賊似乎沒有太多時間偷東西,可能是剛闖進來就撞見你,還好你沒有被攻擊。」負責這件案子的諾瓦克警官環視整齊的公寓說。

「是啊。」莫爾只能附和。

幸虧他就是靠畫筆吃飯的,至少能快速地提供一張人物像,並標記所有特徵:深色短髮、淺色眼睛、身高超過6呎、中等體型……

「他就穿著這樣闖進來?」諾瓦克狐疑地問,紙上的男子罩著一件黑色大衣。

「對,真的……」一被質疑,莫爾有些畏縮,明明自己說的是實話啊。

「好吧,或許竊賊是臨時起意。」警官可能察覺到他的心情,婉轉地給了他一個台階下:「畢竟這個地方看起來很容易闖入。」

又多了一個搬家的理由,莫爾姑且還是傳了訊息給房東,告知對方今晚發生的事情,提醒是否該加強防盜機制,雖然那位老先生大約要到明天早上五點才會回覆吧。

「蒐證得差不多,我們就先離開了,如果調查有近一步消息會再通知您。」諾瓦克向他道別:「請務必注意自身安全。」

「我會的。」這豈不是廢話,但莫爾並沒有說出口,他知道警官只是做例行的告誡罷了。

送走警察們後,莫爾揉了柔臉頰,感到疲倦不已,但還是決定稍微整理家裡,特別是才剛被徹底調查過的畫室,他走入其中,突然想起男人說過的話,便忍不住看向畫架。

那枚銀幣安穩地放在畫架邊緣,好像本來就該待在那個位置似地,莫爾的心跳漏了半拍,卻不曉得為什麼會這麼慌張,只是枚銀幣而已,儘管無論自己還是警察都再三搜索過,還是可能會遺漏一些小偷留下的痕跡啊,只是大家都糊塗了。

他應該再打電話,雖然這樣有點擾人,但他應該要打電話給諾瓦克警官。

可是他沒有,連自己都不曉得為什麼地緩緩趨前,拿起那枚銀幣仔細端詳。

就連他這樣的外行人都看得出來這並非當作貨幣使用的東西,比較像某種信物,銀幣非常大,目測直徑大約五、六公分,上頭有著細緻的雕刻,是一名騎士,單手按在腰際的劍鞘上,站在一片森林之中,腳下佈滿荊棘花叢。

莫爾有種錯覺,在那森林之中還有什麼正窺伺著──怎麼可能,這只是硬幣上的裝飾,他想拿近一點看,卻忽然感到一陣刺痛,才發現騎士的寶劍不知何時出鞘,劃傷他的拇指,鮮血順著劍身滴落至花叢。

荊棘退去,一張小紙條藏在機關之下,寫著:「02.29/10:00/薔薇茶館」

000

亨利很高興今晚最後一件案子只是樁愚蠢的竊案,什麼東西也沒被偷,屋主看來有所隱瞞,如果是想詐領竊盜險的笨蛋,手法未免過於粗糙,但至少不是哪個遊民又身首異處、四肢被輾爛,孤零零地死在廢棄大樓裡。

他在等紅燈時將午餐剩下的三分之一塊漢堡塞進嘴裡,藉此蒙騙飢餓的胃,冷麵包、出水生菜和乾癟肉塊組成的味道並不討喜,但他還是一口氣吞下,並在下車前用漱口水清除氣味,他進入集合式住宅中,輕手輕腳地爬上樓梯,開鎖進家門。

電視開著,深夜重播電影的台詞以低音量覆誦,安瑟莫抱著一團毛毯坐在他們倆的舊沙發上。

關於等人回家這件事情,他們討論過數次,希望對方能早點去休息,但無論是他還是安瑟莫依舊固執地守候彼此,於是爭論被拋到腦後,亨利走向朝自己張開雙臂的愛人,予以擁抱和吻。

安瑟莫貼在他唇邊發出笑聲:「你嘴裡都是薄荷味。」

「難道你比較想吃到冷漢堡的味道嗎?」他也笑了。

「那是你的晚餐?」安瑟莫問。

「原本是午餐。」他坦承。

安瑟莫又親了他的臉頰一下:「我有準備食物,稍微熱一下就好。」

他可以說是依依不捨地放開安瑟莫,讓對方到廚房去準備食物,自己則脫下夾克,走回門邊掛在衣帽架上。

「今天如何?還好嗎?」安瑟莫詢問,食物的香氣已傳來,亨利踱步至餐桌旁坐下。

「前幾天的調查沒什麼進度,到現在連到底是用什麼凶器都不曉得。」亨利想起悽慘的現場,胃不免一陣不適,便拉開話題:「不過剛剛新進的案子只是個普通的竊案。」

「有錢人家嗎?」安瑟莫的語氣多了幾分調侃,亨利也笑出聲,環視他們倆的窩。

「是個畫家,住的公寓比我們還舊,而且根本沒東西被偷。」亨利說。

「畫家?」

「是啊,叫做莫爾‧加西亞,你認識嗎?」

「是最近幾年很受歡迎的插畫家,聽員工說也常來我們店裡買東西,不過我自己沒有跟他碰過面。」安瑟莫回道:「他是個很厲害的畫家呢。」

「厲害嗎?我只覺得他的畫看起來很古怪。」

「古怪?」

「有一幅還沒畫完的作品。」亨利試圖回想,但所有記憶都像雜訊一般模糊:「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看不出來他到底想畫什麼……不過感覺很不舒服。」

安瑟莫將盛著大塊鹹派和切片蘋果的盤子放到他面前:「忘了那幅畫吧,快吃點東西。」

他溫順地照做,用叉子分解鹹派,安瑟莫則轉身去拿起他的夾克。

「上面沾到髒東西了,我幫你拿去洗,你換穿黑色那件吧。」安瑟莫說,撢了撢手裡衣服。

「謝了,抱歉,週二休假時我會吸地打掃的。」亨利應道,其實他還有大把的事情想做,不過出於最近太忙碌而不怎麼參與家庭的愧疚,他並沒有說出口。

但當他吃完晚飯,正準備要洗碗時,安瑟莫接過他手上的盤子隨意往水槽擺。

「去沖個澡吧。」他的愛人低聲催促,輕扯他的衣擺,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亨利回握住那隻開始不安分的手。

他們一起進入浴室,在熱水下愛撫彼此,在不容易被看見的地方留下吻痕,亨利低喘著,緊貼往安瑟莫的身體,心底的慾望不斷鼓譟,要他想辦法坐到安瑟莫身上,讓那根硬挺的陽具深深埋進自己體內,一面聽他的安稱讚自己有多棒、多好,一面盡情擺動腰桿──但仍然清楚的理智阻止他將安瑟莫按倒在浴室地板上,他明天還得值勤,安瑟莫也要上班,他們只能簡單地互相用手套弄。

「安……啊、啊……安……」他磨蹭著安瑟莫的腿根,渴望著高潮,卻又不想這麼早結束。

「亨利……」安瑟莫熱烈地親吻他,呢喃著模糊的愛語。

高潮過後,他們又溫存了一會兒,交換幾個吻,才清洗身體並擦乾頭髮,換好乾淨的衣服後,他們躺往床上,相擁著,安瑟莫身上總帶著淡淡的花草香氣,亨利將臉埋在愛人頸邊,幼稚地希望可以永遠沉浸在這份安穩之中。

他的夢在數個小時後結束了,來自局裡的電話將他吵醒。

「怎麼了?」安瑟莫睡眼惺忪地問。

「又有案件發生。」他迅速地換衣服,準備前往案發地點,從電話中同事的語氣判斷,狀況應該非常糟糕。

安瑟莫自後頭抱住他:「小心點。」

「我會的。」他親吻安瑟莫:「晚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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