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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100/多CP] BL小段子存檔

[db:作者] 2025-07-17 06:09 5hhhhh 7860 ℃

[乾×丁] 新年

  「進來。」

  和式紙門被拉開,隨後又被刻意緩慢拉上。丁埋首於公務中,過了子時仍未更衣。他並沒有抬頭確認是誰選在這麼該死的時間找他,紙上勁瘦的字跡比白日多了潦草。

  「我都特意過來找你了,不表示一下嗎?」

  丁聞言,墨跡出現了停頓,握著毛筆的手懸在半空,才帶著怒氣將之擱在一旁。

  「乾,沒什麼要緊事──」

  「……『早點滾出去。』對吧?」乾笑意不減,又靠的更近一些,「嚴厲又嚴謹的你,如果決意拒絕,門衛未必放我進來。」

  乾的手打算覆上他的臉,有一瞬丁想一拳招呼過去,但最後毛筆重新出現在他手上,筆鋒調轉直指乾的頸。乾出乎意料識相地拉開距離,舉起雙手,起身,整理衣襬便又循原路打算離開。

  剛剛拳頭握得太緊,即使握著筆也開始發麻疼痛。丁的內心起了一團糾結纏亂的毛球,七零八亂的畫面在他腦中飛騰。

  「上元祭後。」

  丁說,手上的公文得以繼續,彷彿剛才的插曲從未發生。

  乾的腳步出現停頓,他回首看著丁,而丁頭也不抬。不曉得是否是出於默契或者其他,乾會意,笑意漸深。

  「就讓我期待一下吧!」

[海爾德×維姆] 新年

  維姆收到來自被亞洛德信時,他的意識如同窗外未被蒸散的晨霧一樣朦朧。

  冬季的第一場雨,第一次驟降的低溫。入冬後變得稍嫌嗜睡的他嘗試在被窩裡強打精神,他試圖用不需要離開被窩的方式拿書桌上的拆信刀,最後仍舊選擇徒手粗魯撕開。但信上的字還沒落入眼裡,便又被暖爐裡燃燒木柴的霹啪聲響中,與被窩的溫度逐步模糊意識。

  以至於海爾德出現在自己房裡時,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

  「維姆、維姆?」

  「……嗯?」

  「往九曜的飛船快走了,再睡下去參加不了九曜的新年祭啦!」

  維姆意識仍舊模糊,清晨六點天氣冷極,他被海爾德拽起來還頻頻打哈欠。直到渾渾噩噩的倚在甲板扶欄才有點實感。

  新年祭此一概念並不存在於貝亞洛德或拜斯麥魯。維姆接過海爾德給的熱湯與肉乾(似乎是他督促自己更衣時請廚房隨便準備的),背靠著扶欄,無聲地問。

  「我有收到邀請函,」海爾德試圖在強風中將自己的兜帽拉好,最終只能讓一頭耀眼的金髮隨風亂飛,樣子有些滑稽,「上面說也可以讓家人或者朋友同行,我想來想去,大概就是你最適合了。」

  聽到這個毫無邏輯的理由,維姆只差沒將口中的湯噴到海爾德臉上。他艱難的將湯嚥下,試圖開口釐清些什麼。海爾德無視他的欲言又止,自顧自地以兩個人聽得見的音量,說。

  「朋友以外的關係──維姆,就原諒讓我擅自定義成這樣的關係吧!」

  不知道該從何吐槽起。海爾德的身影正好逆光,他順理成章瞇著眼迎向他的翡翠色,盼望強風能吹散一點該死的熱意。

[櫻花×夕雨] 古代AU / 比心

  一早走入夕雨住的廂房準備在開診前替其施針,但裡頭無人,枕被疊放的整整齊齊,一時間櫻花也想不出他去哪了,只得隨手攔下一藥童。

  「櫻大夫找夕雨公子的話,好像一早就到醫館裏整理昨夜從秋島過來的東西。」

  櫻花頷首,讓藥童去忙,逕自拎著診箱踏入醫館。

  大概是長年的暗殺生活所致,即使在蓬萊養上些許年月,夕雨在櫻花靠近醫館時,即放下手中的謄本走到門口迎接。

  「早啊,忙什麼呢?」

  一如往常的問候,夕雨卻沒有回答。他匆匆地跑去櫃臺,慎重拿起一張紙,遲疑又小心的攤在櫻花前。

  一顆心的形狀,以紅墨繪成,而夕雨紅透了臉,小聲的說:「親愛的……」

  後面幾個字被糊成一團,櫻花會意,勾唇淺笑。沒有勉強他再說一次,揉了揉他的頭,説了句我都明白,領著他走入隔間準備替其順氣施針。

[瘋帽子×恰皮塔] 棺槨

  因為不知何時才會殞落,即使走過了漫長的歲月、即使見證了太多茶會裡人物的變遷。

  「若我們消亡之時,只能跌入或者鐵製、或者原木、或者石材,甚至是其他奢華或簡陋造就的狹小空間,然後永遠的沉眠於土中或樓閣,過程還會經過一連串頌唱與哀悼,我們參與了這麼多次好友們的葬禮,我竟想不出這些有何不同,或者對我們來說有何意義。甚至,無法想像呢。」

  瘋帽子坐於夫斯特領主的城堡裡。恰皮塔將瘋帽子的話完美的省略與淬鍊,把水煙擱在一旁,才說。

  「即使羽化成蝶,我也離不開迷途之森(夫斯特)。」

  瘋帽子頷首,將手上的茶杯放回桌上,好半响無話,直到恰皮塔索然無趣的翻書聲又重新出現在這個空間裡,才終於開口。

  「在那之前我必須慎重向你獻上與你的雙翼相配的帽子。」

暴力破題:恰恰表4我大概死了也會在這,夫斯特就是我的棺槨。瘋帽子表示如果我們終有一死,我能不能提早向你送行(?

[櫻花×夕雨] 古代AU / 叫陣

  村口的鍾聲震天。

  今日櫻花又去了族中會議,醫館裡只剩下他與藥童們。夕雨的藥方抄了段落便將筆擱回案上,忽然藥童與村里幾個年輕人上氣不接下氣闖進了醫館。

  「梧桐?有事慢慢說?」

  「公子!東瀛人打過來啦!」

  夕雨暗暗一驚,他是曾與東瀛人交手過,即使摘過他們使者的項上人頭,也並不代表他們好對付。而如今春島之上會武的,除了櫻花留下的影衛就是他了。

  「快快讓幾個村的大夥兒到東岸避避,桃花輕功不差,讓她去找櫻大夫回來。」

  幾個藥童應聲便各自幹活,梧桐卻還看著他,「公子呢?櫻花先生吩咐過需得好好看照您的。」

  夕雨聞言失笑,「我曾對付過東瀛人,不必擔心。」隨後便拿著短刀朝著西岸以輕功奔馳而去。

  春島之東的漁村,碼頭停了三艘大船,東瀛人選擇在此登陸。船上的炮火已將漁村炸得看不清本來的樣貌,他們又沿著石子路似乎打算繼續進犯。站在屋舍上的夕雨咬緊下唇,沒過多久他便縱身而下,一個翻身便以刀背打暈了一個領頭的,一旁的武士見其發難,才想抽刀卻被夕雨以腿打折手肘。他的出現引發了混亂,外圍的影衛也紛紛出手。

  想打到這些武士並不難,難在夕雨早已沒有過去的體力,又得面對這些陌生的路數。東瀛武士人數眾多,半個時辰下來因為妄動本就凌亂的內功,內傷未癒,這場混戰之下又添了新傷,夕雨喉間有著久違的腥甜。

  即使如此他仍舊手起刀落不見紅,非必要絕不殺人的原則銘記於心。只是這些傷被櫻花看到,他大概會苦笑著說,「不是說不准亂來嗎?」

  猛然間,以為自已聽錯的夕雨聞聲回頭,櫻花領著影衛踏空突破重圍,朝著他的方向走來。

  夕雨清楚島主們的武功遠在他之上,但即使天天與櫻花相處,也未有機會見他動手。而今他只能勉強辨認出櫻花俐落的手法下的針雨無一落空,夕雨清楚這不是櫻花全部的實力,但回過神來已被櫻花護到身後。

  「我們的事,待回藥盧再談。」櫻花的嗓音溫柔依舊,夕雨卻能辨出其中的不快,「有道是有朋自遠方來,我自是歡迎。只是葛葉一家這麼大陣仗,還傷我子民所謂何事?」

[幕容青中心] 古代AU / 藥方 / 躲雨

  1. 藥方

  慕容青拿著藥杵小心的擣著。

  如果祤沒從裡面聞到芝麻香氣,恐怕以為這個大夫終於認真治病。

  「我不比其他大夫。」青看著被祤搶走藥缽,無奈地以食指沾上藥杵的芝麻粉,放在鼻間嗅,「你大可以找別人。」

  「若要說全歸藏最不務正業的大夫當屬你,放著大內醫官不做,偏要在鄉下開醫館,還全看心情開。」

  青聞言一頓,又去取了另一枚藥缽抓藥,刻意把話轉回正題,「你會找我,恐怕也只為了一事。」

  祤沒作聲,算是默認。

  「殿下去了九曜,雖然十分好強,但人不是鐵打的,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犯點病也是正常。」慕容青從藥櫃裡摸出木罐子,慢條斯理地把藥裝進去,「只是沒有見到人,抓的藥難免失準。」

  祤接過慕容青給的罐子,留下診金便叫上一旁的影虎要走,慕容青卻急匆匆的趕在他們跨出門檻前把診金塞回去。

  「就說了抓的藥難免失準,我這個庸醫治不死人合該萬幸,錢留著買些補品給殿下吧。」

  2. 躲雨

  驚蟄過後,春雨連綿,慕容青午睡醒來在天井裡洗臉,正好看到放在屋簷下的草藥發了新芽,眼看原來的盆子已經種不下,等雨停了就要把它們移種到院子裡。

  細雨繾綣,他站在屋簷下看了會兒雨才去開醫館的門,但原本醫館裡的生意因他出名的古怪脾氣就很一般,雨天也少有人登門。想著反正也沒有人來,乾脆拿了發黃的菜譜繼續鑽研。

  「有人在嗎?」

  「我在。」

  慕容青沒有抬頭,還在琢磨青團子裡的花生餡該怎麼做。

  「老闆,可以躲個雨嗎?」

  夾著奇特的口音,好一下才反應過來。慕容青抬頭,紺碧髮色與金色眸子,看來不是歸藏人。

  「今天沒人,隨意坐吧。」

  但慕容青很快又埋首於菜譜中,青糰子顯然比外國人重要。

  雨停已是一個時辰後。除了讓來人自己斟茶水,他什麼也招待。眼下雨停,那人將空的茶盞放在櫃檯就要告辭,「且慢。」慕容青匆匆地跑進內堂摸了把油紙傘與藥茶包塞給他,「這個時節雨下個沒停,也許好一會兒天公又要灑水下來。帶著,別到醫館蹭地方躲雨了。」

  「……謝謝。」

  近看才發現那人生得好看,好看的人他見不少,但好看又舒服的不多,「還有這包茶你到客棧時要點熱水沖,人生地不熟,淋了雨,不注意是得風寒。」

  那人起先因為慕容青不收錢要推辭,外頭果然又下起雨,那人硬是把錢袋塞到慕容青手裏才肯離開。

  「好心的老闆,再見。」

  「別見啦!跟個大夫說再見不是好事!」

  至於幾日後,有個金髮碧眼的小伙子把傘送回來,還發了請帖要他作客,就是後話了。

[乾×崇夜] 古代AU / 藥

  崇夜從乾手中接過藥罐子時,起初他沒有多想,唯獨見到罐子上歸藏的國徽時,方知此藥出自何人。

  「熬出病了還不快吃?」

  只是乾似乎沒什麼耐性,大概也不清楚為何崇夜看著藥罐子發楞。崇夜隨意應過聲,繞過乾想從軍帳裡找到自己的水袋服藥,肩膀卻被他按住。

  「去哪?」

  「我這不是要吃嗎?」

  「不必那麼麻煩。」

  乾搶過崇夜手中的藥罐,擰開,挖了一杓,又將水含在口中。但在崇夜理解他一串不可理喻的行為之前,乾就捏著他的下顎,將藥以口渡給他。

  「這藥太苦。」

  「良藥苦口。不過,」乾說,又將藥罐與水袋塞到崇夜懷裡,「我倒覺得有些甜。」

[驚奇梅亞不老組中心] 底牌

  瘋帽子每日下午三點的茶會,從來不單單只是茶會。紅心女王與普拉姆從來不在招待之列,卻長存於瘋帽子心中。

  「如果可以,真想請他們好好試試這些巧思與智慧並存的東西。」

  「假設,她在場。」恰皮塔仍舊漫不經心,接過多摩斯不知道有沒有正確發牌的黑桃K之後,才終於想起該替水煙加水,「看見自己的軍隊被請來當梭哈的道具的範本,會怎麼想呢?」

  但他們的話題還未結束,只見愛麗絲以雷霆萬鈞的姿態闖入茶會,將趴在桌上的多摩斯踹入一旁的搖籃。本來氣勢如虹的三月兔見到愛麗絲,也將自己手上氣勢如虹的牌交給她。

  「真是準時的小姐。」

  瘋帽子離座,將與普拉姆借來的懷表擱在桌上,誇張的脫下圓頂禮帽行禮,然而帽子上誇張的裝飾直接敲掉恰皮塔的煙管。恰皮塔只得彎腰撿起,拿起昂貴的紅茶稍微沖洗煙嘴,又納入口中。

  「不好玩喵。每次、每次只要三月兔不在都是我贏喵。」

  柴郡貓卻不像他說的不滿,相反的,伸長了脖子想看那套據三月兔說法會讓他們輸到脫褲子的牌。

  「唔,紅心A?」

  搖籃裡忽然有了聲響,柴郡貓才想過去逗玩幾下,三月兔伸腿踹了搖籃,搖晃的力道與速度令人安心,打呼聲替代瘋帽子特意進口的黑膠唱片機。

  「我不信我會一直輸下去!」

  三月兔高興地走上簡陋的荷官位置,替所有人發牌。

  其中也包含此前總是因為太老實,而輸的傾家蕩產只差沒身敗名裂的愛麗絲——髮圈與圍裙,恐怕她的籌碼只有這些。

  「開牌!」

  既然人善必定被人欺,那麼就為惡吧?最好此生誓不為人。她微微一笑,亮出最後的底牌——

  「你們怎麼就以為,來自那邊的,只可能是美夢?」

  愛麗絲說,故作玄虛的氣勢,一點威壓感也沒有。

  「是同花順呢?」

  「喔?打這麼久第一次看到。」

  「同花順……呼……」

  「不愧是小愛麗絲!」

  然而就當她打算向他們索取籌碼時,三月兔交給自己的另一副牌不小心從袖口灑出來。

  「反正一開始也沒賭什麼。出老千的同花順好像並沒有什麼問題?」

  「就規則而言並不允許,不過我對於妳怎麼抽換手牌倒是挺感興趣。」

  「順……呼……」

  「小愛麗絲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喵哈哈哈哈哈!」

  瘋帽子每日下午三點的茶會,從來不單單只是茶會。愛麗絲今天總算是靠著三月兔親自指導的彆腳千術贏了一把,但只拿回了髮圈,圍裙來不及從瘋帽子手上接下,就被柴郡貓搶走了。

[維姆×艾淩] 校園Paro / 惡作劇 / 追趕 / 恐懼 / H有

  電子鐘的嘈雜聲穿過充滿消毒水與藥味的空氣震入維姆的腦海,他睜開眼的一瞬間什麼也看不見,近似全黑的白。幾秒之後他看見艾淩還在睡,實驗室休息室的燈光不偏不倚投射在他身上,卸去戾氣後的睡顏近似純真。

  不曉得是不是教授總是能拿到大筆大筆的經費,他們不只有可供兩人休息的休息室,還有套標準而寬敞的衛浴設備。

  維姆光著身體走入浴室,冷水滑過身體,微微上升的蒸氣證明他身上有著不正常的高熱。還沒到暑氣正盛的時候,實驗室裡的空調頂多給他們送風。維姆看著半身鏡,比起一般男性稍白的膚色,六塊肌整齊排列,性器直立向上。

  塑膠門忽然被打開,維姆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艾淩站在那。

  他亦同樣一絲不掛。

  「早。」

  維姆打算繼續扭開水龍頭洗澡,艾淩卻擠進來,伸手就圈住了維姆的性器。微涼的體溫使它益發熱燙,不自然高溫在艾淩以雙手毫無章法的圈壓之後勃發而出,飛濺到兩個人身上。

  「早安,學長。」

  此時日光穿過百葉窗灑下來,正好將艾淩身上的吻痕與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照得一清二楚。

  起於十天半個月才出現在實驗使裡的維姆,將艾淩的提案一一審過之後,潦草的寫下建議退回一半。

  「這筆文獻研究方式是有問題的,你卻大量採用,我幫你大致圈起來了,趁圖書館關門之前再努力一下吧,學弟。」

  這麼說完的維姆擺手打算進休息室打盹,艾淩卻跑過來扯住他的手,欲言又止又盛氣凌人。維姆想要抽手,戲劇性的,艾淩直接揪住他的衣領湊上來親吻他。

  「這樣學長還能思考嗎?」

  他得承認那一瞬的蜻蜓點水霎時拋棄了所有思考能力,回過神時卻更震驚的發現自己正在掠奪他口中的氧氣。

  「不能。」維姆說,即使理智叫囂著停止,他依然無法遏止接下來所有動作,「你的惡作劇十分成功。」

  甚至不讓艾淩在後悔時有逃跑的去路。

  艾淩將水流轉到接近他們的體溫,帶著維姆的手在肛門口搓揉,自己又背過身讓他更方便。

  維姆卻覺得有著極大的解離感。

  他記得他們的關係不應該是這樣,即使如此還是將中指探入一個指節;他記得艾淩的挑戰為得只是滿足他自己可笑的自負,即使如此還是將手指退出在進入,緩慢的重複著;他覺得這樣的關係讓他產生極大的違和感,甚至不由得恐懼想逃,卻還是將性器抵近,摩擦著加深力道探入又退至邊界。

  艾淩應該在冒冷汗,但兩個人渾身濕透,也有著異常的高熱,全然看不出來。

  於是他的身體將他的慢慢吞沒,異常的高熱要把他們融成一體,彷彿存在著吸力又抗拒著,快感使他覺得自己逐漸失控,一如他們未解又矛盾的情感。

  他們又做著與昨日同樣的事。

  艾淩的呻吟他聽不懂也不敢聽,只好加快速度擠壓;他看見艾淩眼眶泛紅,可能眼淚與自來水混成一堆,他只能握著他的手,卻不想其中緣由;他聽見艾淩又呼喊他的名,是的,『又』,昨日或者今日凌晨,包含自己。

  精液離開了自己到達他的身體,退出來之後,艾淩轉身面對自己,眼中有著倔強。浴室水汽氤氳,他的眼睛有點潮濕。而他們看過去誰不比誰狼狽。

  「為什麼總是無法認同我呢?」

  是啊,為什麼?

  「因為報告裡有缺陷。」

  他聽見自己說。

  「維姆學長,說謊是不對的。」

  一如艾淩所說。他知道這應該不是真正的答案。有些事情可能得繼續探索,然而到底還有什麼方法或者工具可以測得?

  所以誰可以告訴他,為什麼,他們的關係會是這樣?

[維姆&海爾德] 獵槍

  拜斯麥魯與貝亞洛德締結的關係,起於惡獸人的侵擾。對於維姆來說卻不僅僅於此,長年拒絕與外界過多交流的拜斯麥魯,終於在他的心念轉變後決定帶領國民向惡獸人宣戰。

  「這把獵槍被賦予王室的榮耀,我將它慎重地交給你,願你我並肩同行。」

  彼時,貝亞洛德王儲海爾德將槍交付於他,不習慣用槍的維姆起先打算拒絕,並商討更適合彼此的作戰方式。但海爾德堅定的信念與態度,讓這把獵槍並非僅止於抗敵,其中還包含了同盟、友好、互助的象徵。

  「定不負所托。」

  維姆伸出雙手接下,聲音裡有著堅定。

[海爾德×維姆] 燃點

  寬大的墨色緞面睡袍虛掛,侍者不小心準備成女式的,但看起來他並不介意。半露的鎖骨與頸項,月暈似的攏著螢光,瞳孔因為面光細成一條線,倚在門旁的姿態格外慵懶與專注。

  海爾德見到維姆時捫心自問絕對沒有想像過這樣的畫面,甚至沒有想過黑暗與深色衣物在月光下使他的肌色近似於雪,錯覺傷疤也被淡化。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晚宴你沒吃什麼東西,給你送來水果與乾糧。」

  維姆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伸手接過,「你也不需要親自送來。」

  「我肚子餓了。」海爾德微笑,亮出手上另一份點心,似乎也是晚宴剩下的,「擊退惡獸人的現在暫時也沒事,就當陪我吃夜宵吧。」

  即使嘴上嘟噥著你這人真是奇怪,仍側身讓地主進入,又熟門熟路點燈,本來曖昧的黑暗一下子被水晶吊燈沖散。

  「肉乾與香蕉。宴會上給你準備了一些,但你都沒有動,所有人都沒怎麼動。」

  海爾德入座,將彼此的點心擺好,他們正坐於對面,海爾德可以輕而易舉將維姆毫無防備的動作收在眼底。

  維姆拿起肉乾放到鼻間嗅聞,放回去,拿起明黃色的香蕉,指尖反覆從水果的一頭滑向另一頭,揭出奶黃色的果肉,「拜斯麥魯的肉乾比較合我口味,只是亞貝路堤雅的水果乏人問津倒是有些意外。」

  說著,又將奶黃色的果肉塞入口中,不曉得是不是吞得太過頭,金色的雙眸一瞬睜大,因喉部的壓迫眼尾泛紅,眼角像隨時能溢出淚水。

  「哎?維姆,沒人跟你搶啊?」

  不說話的話便無法切斷自己的視線與思緒。海爾德看著維姆將香蕉退出吋許,一口咬斷。

  「餓過頭了。」維姆揮著香蕉,說。不過似乎是注意到海爾德不對勁,他瞇起金色的眼眸,「你怪怪的,狩獵與文書損耗你太多體力嗎?找我吃消夜是不是意味著等下也得回去工作?」

  銀狼的尾巴左右擺動,海爾德還未來的及懺悔自己的浮想連篇,就先隨便塞了幾口蛋糕,「王族本來就還有其他公務嘛!」

  維姆起身,赤足踩在軟地毯上,毛皮製成的地毯吞沒本就輕淺的足音,只是每一步帶起下擺,使勁瘦而有力的雙腿便隨衣襬撩落若隱若現。隨後,維姆居高臨下又語重心長的拍海爾德的肩膀,「明天再處理吧。」

  距離極近,海爾德擔心自己被看穿什麼,硬生生倒退,「好、今天就先聽你的。」語氣裡有著顯而易見的慌張,反常的失措使海爾德快速收拾自己的點心拔足而走。

  他從未如此,他本應自信而沉著。

  海爾德將自己的門反鎖,整個人又倚在門板上,無法理解自己的行為,

  與身下被無意間點燃的熱度。

[櫻花×夕雨] 願彼平安

  夕雨越來越習慣蓬萊的生活,再也不會因為細碎的聲響轉瞬警醒。

  「在這裡我們都是平凡人。」

  櫻花收針,讓夕雨穿回衣物,對櫻花突如其來的話語不解。

  櫻花還是似笑非笑的樣子,輕輕將額頭碰上夕雨的額。一下子拉近的距離,使得夕雨有些侷促。

  「平凡挺好的。」櫻花輕聲呢喃,「生而曳尾於塗中,死已三千歲矣。挺好的。」

  「櫻先生?」

  櫻花以手梳過他的髮,動作輕緩,透出幾絲不捨與憐惜。

  「平平安安活到一百歲。我想你這樣,當個在泥巴裏搖尾巴的烏龜也好,平凡又平安的在這裡活下去。」

  夕雨未答,只是任由櫻花攬著自己。

[路克×梅迪] 為你,揮灑熱情。

  弗雷西安藝術節,舉凡任何得以藝術呈現的形式,在這個國家都能看見。

  路克打開梅迪難得慎重交予的邀請函,被領入弗雷西安王室的畫廊。

  內部的展品依王族成員分區展示,展品目錄甚至貼心地標上價格。路克低頭看著彷彿藝術品一般的展館平面圖,不出意外的,今年梅迪拿到的展區仍只有一間王宮深處的小房間。

  「有想看哪位的作品嗎?」

  「梅迪,謝謝。」

  導覽人員露出微妙神色,路克習以為常。

  梅迪的作品在藝術領域中,用委婉的說法是曲高和寡,直白點說是評價兩極。

  路克曾說他的畫屬於某種暴力形式,梅迪卻又不可至否。

  『藝術是我眼中的世界!』

  『那麼創造者必定哭泣。』

  即使這麼說,路克卻也從未停止過理解過梅迪與他口中的藝術。

  小房間在王族展廳的深處,僅有10坪左右的空間。路克上次來也是去年此時,梅迪曾說音樂在藝術中也屬於抽象,但當時路克卻深深感嘆梅迪所謂抽象藝術已經超出常人理解範疇。

  『藝術不應被任何形式框架!』

  『我懷疑是你自己拒絕框架。』

  大畫布上的各色油墨以難以形容的方式散落在各個角落,但不得不承認,在侍從替他推開門時,有那麼瞬間以為自己走上月華傾瀉之道。

  後來也只有這幅畫以驚人的高價賣出,梅迪的地位當然依舊沒變。

  這次的侍從似乎並不情願靠近這裡,路克輕聲婉拒他的引導,侍從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如釋重負。

  即使習慣了梅迪暴力一般的美學,路克仍不自覺看著侍從背影苦笑。下一秒,他壓下金色手把,推開大門--

  彷彿夢櫻拂面而來,細看又更像堤岸被清風撫弄、點水的垂櫻。

  路克左右張望,房裡只有這幅畫作,他又有些不確定的捧起目錄翻閱,上面竟連價格也沒有。

  「只待你來,這幅畫才算完整。」梅迪從展廳角落的座位起身,將手比成畫框的形狀,眼裡有著孩子般純粹的熱情,「你就是藝術本身!」

  路克愣了愣,一會兒才會意過來。他微笑著拿起隨身攜帶的長笛,落下一串音符,透過梅迪的手型在彼此的構圖裏凝望。

  「一切聲色終不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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