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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女监见闻(改编) - 2

[db:作者] 2025-06-19 14:53 5hhhhh 7380 ℃

  “外国佬,别假装斯文了,你可以随意地操她,呆会还可以给她用刑,充分体验一下折磨千金小姐的乐趣,她的父亲可是这里有名的大亨呀!”此时的梨上校已经剥光了潘文瑾的上衣,一边舔她红艳艳的乳头,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裤子掏她的下体。这是我第一次触摸女孩的乳头,而且是如此美妙的东方美女的乳头,那股略带着乳香的芬芳让我眩晕,那种难以启齿的悸动让我颤抖。

  她的胸脯是那样的白,白得像阿拉斯家广阔的雪原,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细,细得像精美的中国丝绸。她的奶是那样的娇美,像画片中挺拔的喜玛拉雅雪峰,她的腰是那样的纤细,像西子湖畔婀娜的垂柳,她的小腹是那样的平坦,像密西西比一望无际的平原,当然最迷人的还是她的乳尖,粉嫩的乳晕宛如雨后两朵艳丽的彩虹萦绕在两点嫩红,就像我家乡佛罗里达含苞欲放的红月季。

  我的手胡乱摸着,摸着那令人难以忘怀玉雕,体味着那吹弹可破的美妙,我的手指战栗地捏着,捏着那雪峰顶端的两颗红豆和拱卫它们的两朵彩云,黎氏卉还在挣扎,还在躲避,尽管她的四肢被镣铐反锁在脑后,根本就无济于事。至今我都无法解释那时我为什么那么无耻,那么下流,无耻到与畜生没有什么两样,下流到至今想起来都让我脸红。我扑在她的胸脯上,吸吮她的乳头,那是除了我的母亲外我吸吮的第二个女子的乳头,它们湿润润的,略微带一点咸,感觉好级了,但是我始终还是没有敢扒掉她的裤子和裤衩,只是搂住她挺翘滚圆的臀部狂乱地摸,隔着两层衣服触摸那平坦的小腹和神秘的沟壑。

  “你是美国人吗?”她停止了挣扎用英文对我说。她的英语很熟练,发音也很纯正,这在这个落后的国家里并不多见。我点头承认,惊讶地注视着她。

  “我和我的家人去过你们的国家,那是一个发达文明的国家,那是一个推崇民主和自由的国家,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这样对待一个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子!我没有罪,我只是和我的战友们杀掉那些毁灭我们国家民主与自由的败类,就像你的国家在伟大林肯的率领下所做的那样,难道不对吗?你和你的那些走狗可以杀死我,可以拷打我,我愿意为我的国家和人民的自由去死,但不能侮辱我!”她的话刺痛了我,我知道我的行为像一个地地道道的畜生,尽管她不是一个美国姑娘,我也没有保护她贞洁的能力,我停下手来,把敞开的衣襟拉过来,尽管当时我很不情愿。

  那边的梨上校已经扒光了潘文瑾的衣服,高高挺起的阴茎插进她被强行叉开的大腿之间,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猛烈的撞击。可能是极度的紧张和恐惧,可能是巨大的屈辱,反正当梨上校心满意足地从那里离开的时候,她被强奸得昏死过去。虽然我当时还不知道潘文瑾是不是也像黎氏卉小姐那样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未婚女孩。

  这里所谓的审讯已经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那边对阮氏云的审讯还是毫无结果,但从她那生命诞生地的一片狼及来看,就可以判断出刚才她经历了什么。

  “你还是要硬挺下去吗?”梨上校已经穿戴整齐又道貌岸然地坐在审讯台后面。

  “没有女人能一句不招供地从这里出去,那就让我们的盟国朋友和你的那些敢于和我们对抗的顽固分子看一看火烙玉蚌的场景,弟兄们,温柔的玩过了,现在给这个越共婆娘来点火暴的!”阮氏云显然是个极其坚韧的女人,尽管她已混身伤痕累累,尽管在她听到火烙玉蚌这几个字的时候也不禁面如灰土,但她緊咬住嘴唇,还是一个字也不招。打手们已经开始准备了。

  这是一种中世纪所采用的对付女人极其残忍的酷刑,阮氏云的兩腿被分得很大,女人的娇羞处完全暴露出來。一個警察把一根烧得通紅的铁棍放进装满蚝油的桶里,一片白色的烟雾笼罩在刑讯室里,然后他把它拿出来,恶狠狠地插进了她的阴户。顿时,一股青烟从她的下身升起,这个在刑讯中基本保持沉默的女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股皮肉燒焦的糊味弥漫在刑訊室里。棍子被抽了出来,白色的浆液中混合着丝丝殷红的血。它被重新插进熊熊的炉火中,拌着一丝的腥臊,一会它又被烧红了。

  “阮氏云,不招就还要再烫你了,而且我还要叫他们专烫你的阴核,叫你这辈子再也做不成女人!”最初我还不能理解梨上校话的全部含义,后来当我有了心爱的女人才懂得其中的恶毒。这次是由他亲自执刑,当他的手指强行分开阮氏云阴户的时候,这个坚贞不屈的中年女性竟然疼得嗷嗷直叫,而且第一次哀求他轻一点。

  “那就快告诉我电台的密码,谁是你的联络人,否则我就一直这么烫下去,还要往里面灌辣椒水,直到世界的末日!”

  “没有人和我接头——哎呀——求你别拽——哎呀——别分了——”铁棍被拿出来,没有在油桶里淬火,而是直接按在袒露出来的肉阜上,那是女人的阴蒂头,是激发女人热情的源泉,是女性人体中感觉神经纤维末梢最集中的地方,当然也是最疼的地方!她的惨叫声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让人听了头皮发糁,犹如来自地狱的哭喊,一会声音越来越弱,头一歪昏死过去。

  “我和劳斯先生到隔壁和这两位小姐谈一谈,你们把她弄醒再接着审,除了烙她的逼外,你们可以给这条老母狗消消毒吗,总之不惜使用一切手段一定要得到口供。”当我和梨上校用钥匙打开铐在审讯台四脚的镣铐时,哗哗啦啦的泼水声和低微的呻吟声证明阮氏云已经苏醒过来。当梨和我押解着潘文瑾和黎氏卉刚刚离开的时候,里面又一次响起阮氏云凄厉的喊叫声,我知道他们又在拷打她了,不知道这次是用了什么样的刑罚,是继续用火烙她的阴部,还是往那里灌进辣椒水!

  在隔壁的刑讯室里没有刚才看到的那样复杂,只有一台刚才已经见识到的电刑器和旁边摆放的几根型号各异的棍棒,首先受刑的是潘文瑾,我看着他一件件把她的衣裳扒得精光,身体呈大字绑在那张可以旋转和升降的刑床上,接着合上了电闸。潘文瑾不像阮氏云那样沈默,好象有些神经质,刑讯自始至終都在她的嚎叫中断断续续地进行。特別是当梨上校把電极夾在了她的乳头和阴核上时,她发出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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