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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ディルフィン】厨房禁止事項

[db:作者] 2025-07-17 06:09 5hhhhh 3100 ℃

下午六点零八分,迪卢木多正驾车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他之前刚刚将养父安格斯送上飞机,路过劳恩河时瞥见长胡须的老人悠闲地甩下钓具,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钓鱼执照和许可证,遗憾自己没有时间后转而开进不远处的家庭农场,掏出钱包买了一条养殖出的鲑鱼,以及女主人推荐的带有浓郁坚果香味的Ardrahan奶酪。

他拎着它们一路疾行,在蓝顶的二层小楼前挺稳了车,穿过红黄蔷薇盛开的花圃小径,布兰和西奥兰两条老猎犬趴卧在门口懒洋洋地摇了摇尾巴,他顺手添了一些狗粮,然后打开房门,习惯性地在那条印着卡通小恶龙的垫子上蹭去鞋底的灰尘,抬眼便看见芬恩左手一盘土豆煎饼右手一碟苏打面包,探着脑袋语气轻快地招呼他进厨房。

饭桌上已经摆好了今天的晚餐,明显用不到鲑鱼和奶酪,迪卢木多脱下外套后就把它们存放在冰箱里,转身轻车熟路地去取烤箱旁榨好的木瓜汁,然后他看见芬恩——系着一条围裙的芬恩,颜色还是艳俗到像是他在脱衣舞娘身上见过的那种粉红。科南为了那条贴满亮片的小吊带和别人大打出手,不幸惹火一群流氓,被硬拽过来当交际树的他只能反过来拽着科南一边打一边往外冲,冲到大门口芬恩带着高尔和卡尔特赶过来,一脚把举着木棒就要朝他后脑招呼的壮汉踹到玻璃门上。

回忆到这里,迪卢木多又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这种粉红更像芬恩被打破溢血的嘴角,这样的话就一点也不显得艳俗,反而显得温柔又有亲和力。

“我总觉得你在想一些不怎么值得怀念的东西,要不是我打架的事,要不是我喝醉的事,或者是我喝醉之后打架的事。”斜眼瞥见对方的表情芬恩嘟囔道。

他之前有一次喝威士忌喝高了在河道边休息,碰巧对岸来了个敌对派系外号巨人的贝南,后者一贯看费奥纳不顺眼,这回逮着机会就可劲嘲讽,他一气之下扒了路旁的石头就往河里扔,非要让贝南踩着石头过来单挑,卡尔特和法格斯拦都拦不住,幸好贝南被他的气势汹汹吓到了,丢下几句不痛不痒的场面话转身就跑,而更糟心的事隔天早上宿醉头疼得要死的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嬉皮笑脸要宣扬他伟大壮举的科南。

那个光头的瞎眼程度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欠揍。

“其实还挺值得怀念的。”迪卢木多诚恳地表示。

“可是不够优美。”芬恩斩钉截铁地指出。

耿直的迪卢木多刚要表示上司出手也没那么优美,嘴里就立马被塞了一片面包,还非常体贴且坚定地一推到底,费了半天劲咽下去的他瞅了瞅微笑着把手骨掰得咔咔作响的上司,果断的转移话题询问这件粉红小可爱的来历。

“今天出门时遇见梅芙跟她新交的小女朋友,推荐了一家餐厅给她们,她那个小女朋友就送了这个当谢礼。”拉开椅子坐在桌前,芬恩边把沙拉拿过来边说道,

“那位女士不是与我们没什么接触吗,怎么突然……?”迪卢木多有点疑惑,虽然梅芙与他们同在凯尔特,但基本属于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见面能互相点个头打声招呼都算不错了。

“你可以说的直截了当点,就是两条平行线,什么态度都不影响,不过我们对女士友善是礼节,她搭理不搭理我们完全无所谓。”芬恩顺手拌着沙拉,“不过她那个小女朋友倒很有意思,好像是叫藤丸立香来着,竟然能让梅芙转变态度,你猜我碰到她们时梅芙在干什么?”

迪卢木多适时地放下刀叉,摆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梅芙正在给她的小女朋友夹娃娃,还是街边那种没遮挡没清洁的地方,口红好像都掉色了。”芬恩似乎颇有些感慨,“上大学那会我只见过她坐在凉棚里,抱着一堆娃娃一边补妆一边把好几个男人指使得团团转,如今看这个样子,她算是真正栽倒爱情里面了。”

“真正的爱情?”迪卢木多有点迷糊,梅芙最出名的就是她永远都沉浸在各种暧昧的情感里,不管是让人发狂的爱情,使人迷惑的恋情,还是引人破灭的劣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基本上属于纯情派的迪卢木多对她很吃不消。

他的上司没有接话,只是歪着头,仿佛他的脸上开出了一朵蔷薇一样,目光专注地盯着那里,他感到些微的窘迫,正想说点什么,上司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体前倾用右手撑着桌子,左手探出落在他的面颊上,轻柔的抚摸着那颗魅惑的爱情痣,半晌后才扑哧一笑:

“迪卢木多,你这样就好。”

还沉浸在被莫名其妙凝视的忐忑中,迪卢木多又因上司的话语而不知所措,脑袋却在这时被扳过来,下一秒温润是触感覆上微张的嘴,舌尖灵巧地探入口腔,唇瓣厮磨间唾液润湿嘴角,齿列又相互碰撞,在疼痛真正到达前不约而同地离开,随着时间的延长,唇瓣反倒若即若离,在吻的间隙还能看见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像是起舞一般应着节奏而来。

这个吻绵长而令人沉醉,唇舌无法停止般互相纠缠,彼此的津液在不断交换中越发越显得甜美,离开之时,芬恩还颇为留恋地舔了舔下属的下唇,用拇指轻轻蹭去嘴边残留的津液。

迪卢木多涨红了脸,下半身不由自主地缩到桌子下面,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亲热过了,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他确确实实因为这个黏腻的吻而有些硬了。作为一个有风度的绅士,虽然周边有一打黄段子说得无比顺溜的朋友,他也基本主张在床上而不是在饭桌上谈论大腿,所以现阶段他只能吃点洒满了沙拉酱的甘蓝冷静冷静,等夜晚来临时将自己收拾妥当了,再在柔软的双人床上亲吻那双蓝绿色的眼睛。

不过那双蓝绿色眼睛的主人明显不打算肯定这份主张(鉴于两人的原则必须得有更主动的那一个),而是绕开桌子伸出手,猛地扭过椅背愣是把人掉了个方向,在迪卢木多反应之前抬起他的下巴又是一个深吻,同时膝盖强硬地挤进他的腿间,防止他因为激动而动作过大,导致发生掀翻椅子之类的惨剧。

面对如此不由分说的袭击,即使从来照单全收的黑发年轻人,也不禁从喉咙里发出了类似呜咽的声响。

“嗯哼~蜂蜜味的。”慢条斯理地分开已经黏黏腻腻的双唇,一条不安分的大长腿依旧卡在敏感至极的部位,芬恩习惯性地咬了一下大拇指的指尖,语气甜腻得似乎品尝到了什么美味。

虽说已经挑逗如此,芬恩也没打算就在这里解决,以往他们也是在这里点到为止,迪卢木多能在一堆闹心的下属中脱颖而出不是没有道理的,在某些方面他们有着同样的坚持,也有着同样的默契,于是金色长发的上司揉了揉下属兼恋人的脑袋,动作潇洒地走到榨汁机前准备再添一杯果汁,顺便计划着来个鸳鸯浴之类有情调的东西。

本该是如此。

所以被压倒在橱柜上时,芬恩深刻地检讨了一下自己,很明显他低估了年轻人对于爱情的冲劲与渴望,以及对于欲望的直白和坦诚,当然最重要的还有年轻人对于自己美貌的不可抗力,想想真是罪孽深重。

“您为什么不考虑自己的亲密行为有些不合时宜的过头呢?!”迪卢木多到底是迪卢木多,不到关键时刻还是选择了比较含蓄的说法,即使他下手又狠又迅速。

芬恩艰难地转了一下脑袋,并抛过去一个嫌弃的眼神,他要撩当然要撩得既优雅又热烈,能浪干嘛不浪,他真正老到浪不起来时才该担忧一下彼此的身心健康。

迪卢木多瞬间觉得脑子里有几十个科南边扭着屁股边大喊「矜持算个屁」。

他立刻从善如流付诸行动。

碗里的奶油霜被挖去一半,均匀地涂在干涩的穴口周围,年轻人的手指修长有力,细心地按压着微微收缩的肌肉,试图软化这个入口以便让内里接受接下来的进犯,可惜如此体贴的事前润滑芬恩并不怎么想领情,他觉得自己更应该对迪卢木多浪费小蛋糕的材料表示不满——更何况那是卡尔特拜托买的。于是芬恩扭着腰用脚后跟去踹对方的小腿。充分感受到上司怨念的迪卢木多一不做二不休,按着他的后颈,直接捅进去一根手指,轻车熟路地摸到最敏感的部位,成功使不老实的上司身体僵住,下意识地抬高臀部适应体内的异样,乱踢的双脚也只有脚尖颤颤悠悠地撑在地面上。

情爱中的一举一动都太过熟悉,情欲便宛如浸入热水中一般,强势又缱绻地席卷而来。

身体的记忆比大脑还要牢固,仅仅是两根手指的扩张,软化的肠道就吸附着指节不断深入,像是迫不及待地邀请着再一根手指的加入,偏偏迪卢木多的另一只空闲的手又绕到前面,熟练地套弄着他的性器,规律而富有技巧性的动作让他的喘息变得粗重,灵巧的手指摩擦着柱身,又时不时揉捏下方饱胀的双球,刺激得顶端不停渗出透明的液体,滴落到修长的手指上,比如此套弄还要来得血脉喷张,于是快意如潮水涌入,瞬间溺毙神经。

芬恩不由得仰起脖颈,身体因这刺激而紧绷,内壁已经足够湿滑,无论是插入还是抽出都不会有什么痛感,只是这样一点一点深入敏感的内壁,不免会带起几分异样感,尤其是前端濒临爆发却又得不到解放,还有烫热的硬物无意识地摩擦着大腿根部时,那种空虚感就被逐渐放大,让他无比渴望能有什么將自己填满。

迪卢木多。

他情不自禁地呼唤道,蓝绿色的眸子泛起一丝涟漪,恰如欢愉,亦像是痛苦,他并非是在邀请,而是在这漫无边际的潮水中寻求着另一个人的体温,所以他用手臂撑起身体,碗里的草莓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撒落一桌,他却只是急不可耐地追逐着另一双唇,舔咬,纠缠,侵蚀,继而溶解。

“嗯……之前就想问了,你是不是吃了机场那家咖啡店的Bakewell Tart?”舌尖轻舔了一下年轻人眼角的爱情痣,看着对方发红的耳尖,芬恩心满意足地说道。

“父亲对那里的食物赞不绝口,所以我也品尝了一块。”迪卢木多倒不意外上司的敏锐。

“是啊,食物很赞,那位端上食物的金发服务员也很甜美。”芬恩侧着脸扬起下巴,笑得颇为愉悦,“所以我们的魅力先生有没有抛个飞眼什么的,毕竟那可是你喜欢的类型。”

迪卢木多眨了眨那双如同蜂蜜一般醉人的双眸,像是有几分委屈似的往后退了一步,把下属从小看到大的芬恩一抬眼,顿时感觉不妙,没等他咬拇指想个一二三条方案,黑发的年轻人就对这种不合时宜的调侃做出了回应。

原本抚在臀部的手干脆地扣住肩膀,使了个巧劲將轻了自己将近20kg的上司扳了过来,芬恩猝不及防间身体被整个翻转,脊背摔在案桌上,像是一条摔在砧板上洗干净的鱼,散乱的草莓因为动作过大而四处滚动,不幸成为首当其冲的牺牲品,压碎的红色果肉连同汁水糊在金色的长发和白皙的皮肤上,鲜明的色彩对比同时刺激着视觉与理智。

于是迪卢木多捞过上司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刺入已经完全扩张的穴口,强势地撑起紧致的内壁,让湿热的肠肉清楚地感知到性器上的每一根跳动的青筋,继而向着更加滑腻湿热的深处进发,烫热的饱胀感顿时填满了空虚的甬道,跟着呼吸与心跳在体内脉动。

“呜……”即便下意识地咬住嘴唇,体内异物的刺激也令芬恩漏出了一丝细小的呜咽,悬在半空中的足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在上司适应的过程中,迪卢木多俯下身,替哼哼唧唧的上司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然后耐心地將对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从面颊上拂去,芬恩满意地蹭了蹭他的掌心,接着侧了一下脸,舌头略一探出,年轻人的指尖就落入湿热的口腔中,牙齿轻轻摩擦着指腹,挑起一阵细密的酥麻感。迪卢木多面不改色,抽出手抚摸着那一头漂亮的金发,并细致地抹去黏在上面的草莓汁水,露出的璀璨光芒映入他的眸中,一如多年以前。

“您可是罪魁祸首呢,舅舅。”他凝视着那张熟悉的面容,以极其认真的口吻说道。

不出他所料,芬恩一听到这个称呼,不顾甬道内还插着一根硬物,开始甩着腿挣扎起来。

迪卢木多的母亲是芬恩的远房妹妹,由于一些复杂的原因他对这个远亲多有帮衬,迪卢木多那时候就跟在他后面整天喊着舅舅,即便交给安格斯抚养后也是同样。幼时的迪卢木多用软糯的童音说出的任何一句话,都别提有多可爱了,只是当小孩子长大了,成为一个英俊的充满魅力的男人,而他们又发展成这种关系,再叫舅舅总让芬恩觉得有一分不自在,迪卢木多也就顺其自然地不怎么用这个称呼了。

当然,某些关键时刻喊一声舅舅,效果可能拔群。

“啊……真是的……哪有外甥这样对舅舅的……”见挣不开,芬恩也豁出去了,反正他脸皮厚面子大,除了迪卢木多也没人敢在这种场合叫他。

这样一想芬恩索性將自己敞开,用眼神示意黑发的年轻人继续。

目的达到爽了一把的迪卢木多干脆地把腰一沉开始动作,或许是因为之前润滑得很好地缘故,也或许是因为舅舅这个称呼让这场性事多了一份禁忌感,被撑到极限的地方极为顺畅地迎合,每一次进入都被毫不留情地刺穿,因剧烈摩擦而充血敏感的肠壁以同样的力度吮吸作乱的欲望,即便退出也紧咬着顶端纠缠不舍。

刚开始时,迪卢木多还將插入与抽出尽量保持在一个相对平稳的速度上,待到芬恩本能地摆动腰肢,让小穴更加贪婪地吞吐年轻人灼热的性器,肠壁的收缩令冲撞变得更加激烈,汹涌的快感如电流一般自交合处不断蔓延全身,淫乱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混进了连绵的喘息与呻吟后,他猛地加快动作,任由自己的欲望与湿热的内壁加剧摩擦,得到足以愉悦身心的快感。

芬恩尖叫一声,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麻痹般的快意从交合处传来,侵入体内的东西有着足够的分量,几乎要把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碾平展开,肠道因这刺激主动收缩绞紧,咬着顶端将烫热的硬体向着最深处拖入,以至于敏感点被毫不留情地翻搅刮磨,舒爽的感觉电流一般扩散到全身。

吻无可避免,更多了几分粗暴,他们的舌头发狠似的纠缠在一起,咬着彼此的嘴唇不肯放开,掠夺着赖以生存的空气直到肺里传来仿佛窒息的灼热感,喘息声与水声交织,混合成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粘腻的声音,芬恩的性器高高立起,顶端的液体蹭地迪卢木多的小腹一片濡湿,变相的摩擦令挺立的欲望又涨大了一圈,只等着一个机会就立即释放。

芬恩背抵着冰凉的案面,却有热度接连不断地侵蚀着理智,每一次抽插都在不停攀升。

我大概是拒绝不了的。他似是迷茫,又似是清晰地想道,压在他身上的年轻人轻喘着气,加重的呼吸在耳边诉说着情欲与爱意。

“迪卢木多……”于是他也凑过去,一次又一次地叫着这个名字,换来的是身上人毫无保留的冲撞,内壁反射性地将体内的凶器咬得更紧,摩擦出火辣辣的疼痛,却又合着粘液把紧缩的软肉搅得一塌糊涂,由此而无数次研磨过敏感点,给予无上的快感,脚背都不由自主地绷直,剩下的所有感官集中于被贯穿的那一点。

对于彼此的索求就这样毫无停歇,临近的地板上到处都是黏稠的液体,而淫靡的水声合着肉体的撞击声依旧连绵不绝,整个厨房都充斥着情欲的气息以及雄性特有的味道。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过了许久才停歇。

门外的布兰和西奥兰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等到没什么声响了,才放下警戒重新趴在毯子上打起呼噜。

而两位做起事来不管不顾的主人,此刻正沉默地坐在一片狼藉的厨房中间,思索着到底该编一个怎样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的鬼话,才能让过来取货的卡尔特相信,他的蛋糕材料和一碗草莓私奔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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