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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莲华(1-20) - 10

[db:作者] 2025-06-19 14:53 5hhhhh 6070 ℃

                (九)

  自从被峑诚其所捉之后,血玫瑰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她狠不得杀了峑诚其以泄她心头之恨,可峑诚其不知喂了她什么药物,别说是动手杀人了,她就连哭叫都叫不出来。

  面对这么一个绝美美人,峑诚其虽然不敢真的夺了她的处子,但时而狎玩自是难免。

  血玫瑰好几次放声大叫求救,但她的喉咙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就算是在最痛楚、惊慌的情况之下,她仍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连一点模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想到自己一世英名,不但被峑诚其这种小人给夺去了贞操,而且还被他废了武功,毁了嗓子,她就狠极世上所有姓峑的人,包括自己的徒儿峑真,若非是为了她,她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这日,峑诚其如往常一样的把她装到大木箱子里方便运送,不料半路上竟然碰到有人劫她。

  她本在箱中哭泣,不料突然箱子晃动,她跌了出来,一出来便见一壮汉一刀劈向峑诚其。

  乍见这一刀,血玫瑰张大了嘴,当场便想叫个「好」字,她功力虽失,但眼力不失,这一刀大有将峑诚其开腔破肚之势,不料峑诚其连忙就地一滚,竟然给他避开了此刀。

  血玫瑰虽然大感可惜,不过心知来人武功远胜峑诚其,不出十招必能取其性命,不料那人不再追击峑诚其,一把抱住了她就跑,那人轻功极高,而且内力悠长,这一跑直跑到一处荒野才停步。

  血玫瑰有些慌乱的望着那人,那人年约三十来岁,身形极为魁梧,敞着胸膛,露出结实的肌肉,左边脸颊上从左眼而起直到下巴处有一条极长的疤痕,使他的左眼突出,嘴角歪钭,说不出的丑恶难看。

  那人将长剑抛到血玫瑰脚边,他似乎颇为拙于言辞,只是很简洁的说了几个字,「我,狂杀,挑战你,血玫瑰!」

  血玫瑰微感愕然,若是平常,她自是傲然接受挑战,但她现在……

  血玫瑰伸手欲拿起剑,但她双手无力,根本就拿不动剑。血玫瑰难过之下,又忍不住低头饮泣。

  那人见状,微感愕然,「你,不是,血玫瑰!他们,骗我!」

  血玫瑰拼命摇头,她是血玫瑰,只不过……

  血玫瑰低头啜泣,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挑起任何男人的怜惜,但狂杀却反倒眉头一皱,显得颇为不屑,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弱者!」

  谁是弱者呀!血玫瑰几乎要大吼出来了,可是她只能张大了嘴,不断张合,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她愤恨的瞪着狂杀,颤抖的双手拖着剑,想刺他一剑解气。

  但狂杀哪把她放在眼里,随手一推便把血玫瑰推开,血玫瑰措手不及之下,被剑划过,虽然没受伤,但衣衫上破了一个长长的口子,把大半的胸脯都露了出来。

  血玫瑰惊喘一声,急忙遮住自己,但她那白嫩丰满的玉乳,与那一点艳红如玫瑰般的乳尖早已落入狂杀的眼。

  「你!」狂杀呼吸顿时一窒,眼眸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有点用!」

  乍然被狂杀夸奖,血玫瑰微微一愕,随即狂杀像猛虎一般扑了过来,血玫瑰在措手不及,也是无力反抗之下被他紧紧压在地上。

  狂杀低吼一声,双手扯着血玫瑰的衣服,一下子就将她的外衣连里头的亵衣撕成二片,血玫瑰张大了嘴,几乎是扯着喉咙直喊了,但她的嗓子早被毒哑,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在狂杀的低吼声中,她的亵裤也被撕成碎片。

  狂杀又是一声大吼,身上的衣衫在内力激荡之下化为片片碎布,紫红色的粗大肉棒棱角狰狞,杀气腾腾的朝着血玫瑰。

  血玫瑰惧极,双手用力推打着压在她身上的狂杀,双腿也不断的踼动着,但她此时此刻的推打对狂杀而言比捉痒还不如,狂杀用左手按住她,右手紧紧捉着她的脚裸,用力的往外一分,随即趁机挤进血玫瑰的双腿之中。

  感觉到自己双腿间有一热腾腾的东西不断在幽穴外磨擦,血玫瑰惊惧之下,狠狠的用指甲在他精壮的躯体上刮着,但狂杀只是微微皱眉,一把捉住她的手,用力的往地上一拍,只听「喀」的一声,血玫瑰腕上剧痛,原来她的手腕已被狂杀残忍的打断了。

  血玫瑰柔躯一僵,几欲晕去,她疼的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随着狂杀一阵虎啸般的吼声之中,巨大的阳具夹着开天之势,狠狠的挤入血玫瑰柔软,无人进过的禁区之中。

  干燥紧窄的幽穴在毫无润滑之下蓦地被撑开,娇嫩的幽穴口顿时硬生生被撕裂了道口子,缓缓地流着鲜血。

  如果能叫,想必血玫瑰现在必定会发出她有生以来最凄厉的惨叫,她虽然叫不出声,但她那刹那间变得雪白的娇容,与那因疼痛与屈辱而流下的满脸泪水,都可看出她在忍受着一个女子所能忍受的屈辱极限。

  狂杀进的虽猛,但他的进入却出乎意料的被一片薄膜给暂时挡住了。狂杀似乎不知道女人这片薄膜的珍贵之处,只是因欲望未得舒发,不爽的低吼了一声,双手紧紧捉住血玫瑰的纤腰,阳具猛力一挺,狠狠的刺破那最后的贞洁。

  血玫瑰艳丽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惨白,小嘴张的大大的,一瞬间她连惨叫的力量都失去了,娇柔的处子证明就这样被人残忍的破去,幽穴被硬生生的撑开阔大到极限,巨大的肉棱子狠狠的刮着残余的肉膜与娇嫩的肉壁,滚烫的肉棒还不时灼烫着她娇嫩的幽穴与心灵。

  狂杀像野兽般的张大了嘴,白森森的牙齿咬住了血玫瑰那娇嫩滑腻的玉乳,伸出舌头舔着那一粒樱红,血玫瑰羞耻的发觉自己的乳尖竟在他的舔吻下发涨、硬起。

  就在此时,狂杀猛力的将血玫瑰的身子往下一拉,坚硬的肉棒一下子进入她的体内,直抵花心。

  血玫瑰张大了嘴,疼的拱起身子,像一个正在分娩的产妇般,想把那根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肉棒排出,但狂杀哪会那么轻易放过她,他猛烈的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是用尽了全力,随着他的抽动,鲜红的鲜血也不断从血玫瑰的幽穴中流出。

  血玫瑰的处子幽穴极为紧窄,那种紧爽的感觉是狂杀生平第一次尝到,他疯狂的挺动下身,只知道猛力蛮干。

  野兽似的强暴不知持续了多久,血玫瑰在他的抽插之下活活痛晕又疼醒,狂杀似乎不知道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之类的技巧,他每一下都是狠狠的直顶花心,再猛力抽出。

  娇弱的花心不断地被猛烈碰撞着,在他不断的撞击下,血玫瑰的花心早就红肿不堪,而且还微微渗出鲜血,血玫瑰痛的连眼泪、鼻泪都流了出来,她张大了嘴,不断哀求着,但她的嗓子早被毒哑,她的哀求声那有可能传进狂杀的耳里,女性的本能让她无意识的扭动身子,试着避开狂杀的猛烈插入。

  血玫瑰的扭动让狂杀抽的极为不顺,而且他的肉棒比血玫瑰的幽穴还长,无法全根尽入,狂杀怒吼一声,将血玫瑰的双腿分的更开,再猛力提起,杀气腾腾的阳具狠狠直撞,巨大的龟头硬生生顶进血玫瑰的子宫口。

  那下狠撞就像是硬生生被一根烧红的铁条蓦的顶到心口,让血玫瑰痛的几乎断气,只见到她张大了嘴,五官痛苦的扭成一团,此时此刻,在她身上是丝毫找不出半点一代高手,绝世美女的风采了。

  子宫颈前的嫩肉夹着他的肉棒,那种奇爽滋味乐的狂杀又是一声大吼,他干脆将血玫瑰的双脚搁在肩上,双手捉着血玫瑰丰满的玉乳,当作支撑点,猛烈的冲击着,粗大的手指也不忘狠狠揉搓捏着那两粒樱红。

  大量的血混合着阳精不断从血玫瑰的下体流出,因为失血与疲累,血玫瑰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在完全昏迷前,血玫瑰只有一个想法,她会死的……她会被

               他干死……

           ************

  莲华静坐在水榭之中,弹着一曲「梅花三弄」,她虽然未在筝艺上下过苦功,但她的弹奏也颇有高洁、尔雅的品气。

  一曲梅花三弄之后,她曲调一转,弹起一曲「有所思」。

  想起自己虽然己在敌人本营之中,但被困于归来居中,连宫阎的面都没见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报得了仇。还有姐姐……明知道姐姐就在天阎宫中,可是她连姐姐在天阎宫的哪里都不知道。

  念及此处,莲华心中一酸,筝音顿时变得凄凉无比。莲华越弹越是悲不成调,她干脆放开了古筝,趴在桌上痛哭着。

  一朵紫色莲花递到她眼前,莲华一惊,抬头一看,竟然是宫傲云。

  他不知何时就到了此处,静静的听着她弹琴,宫傲云轻柔的拿起莲华的小手,将手中莲花放在她掌中。「拿去!」

  莲华怔怔的看着手中莲花,不解的抬头看他,只见宫傲云伸手拈去从眼角处慢慢下滑的那一滴泪水。他轻吮手指上的泪水,带点苦涩的味道。

  他时常怀疑,莲华那张天真无邪的笑容下隐藏着些什么?现在,他终于知道了,隐藏着满腹的悲苦与凄凉。那凄苦的琴音是骗不了人的。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莲华任他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喃喃的问道。

  宫傲云一楞,为什么对她这么好?这个问题就连他自己都答不出来,他脸色一沉,转身就走。

  莲华怔怔的看着手中莲花,眼眸微微一黯,宫傲云对她太好,超过她原本所设想的。

  从那天起,莲华不再弹奏有所思,而宫傲云也不再踏进水榭半步。可是她的房里,常常会多了一朵刚采下来的,还带着露水的娇艳莲花!

  ※※※※这日晚上,莲华净过身之后,红儿与绿儿帮她梳理着头发,她们两人一时兴起把莲华的头发打成了好几个小辨子再盘成桃花髻,这下可拆得头痛了。

  绿儿向来有耐性,倒觉得还好,红儿可拆的叫苦连天了。

  「啊!」红儿烦的叫道:「早就道就不绑成这样了。」

  「瞧你!」绿儿斜睨了她一眼,笑道:「莲华都没抗议,你到先抗议了,梳成这样可是你自先建议的。」

  「因为莲华她…」红儿看了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的莲华一眼,放柔了声音,小声说道:「因为莲华睡着了嘛。」

  莲华伸了个懒腰,幽幽转醒,问道:「拆完啦?」

  「还没有!」绿儿安抚道:「再等一下,马上就拆好了。」

  「哦!」莲华揉揉睡眼,乖乖地坐着等。

  二女拆着辨子,穷极无聊的闲聊着,「莲华的头发好软,不如下次梳个朝天髻好了。」

  「拆起来好麻烦的。」一想到梳上去之后还要花那么多时间拆,莲华微嘟起嘴,笑道:「不如随便盘一盘就是了。」

  话一出口,莲华有些惊觉的急忙住了口,盘发是妇人的专利,像她这么一个少女岂能盘发,虽则她和妇人实际上也差不了多少。

  果然,红儿嗔道:「莲华,未出阁的女孩是不能盘发的。」

  「我一时忘了嘛!」莲华嘟起嘴,装傻道:「而且头发盘起来比较好看呀!」

  「再好看也不行!」红儿正色教训道。

  「是啦!」莲华偷偷的伸了伸舌头,不但再多言。

  绿儿轻笑道:「算了,红儿,莲华还那么小,哪知道那么多呢。」

  「所以才要告诉她呀!」红儿正色说道:「这对女人而言可是很重要的事呢。」

  说到此处,三人不约而同的微微黯然。她们的头发还未盘起,身子就先被不知多少男人碰过了。

  「那我早点嫁人,就可以盘各式各样的头了。」莲华强笑道。

  绿儿幽幽长叹一声,「等你将来……唉……也不知道会不会在这里,我们还有没有机会给你梳头。」

  虽然少宫主对莲华的态度颇有想把莲华收为妾侍之样,但天阎宫这种地方,岂是一个好人家的女子能待的?她是不希望莲华留在这的,可小莲华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放任她一人在外,只会让人更担心。

  「我出嫁还早呢!」莲华强笑道。

  红儿有些着迷的看着莲华可人的小脸,叹道:「不知道将来谁有福气能娶到你,等你将来长大了,定是个绝世美人。说不定将来会比大方小方还美!」

  「大方小方?」莲华奇道:「谁呀?长的很漂亮吗?」

             方……难道是……

  莲华心中一动,心神激荡。

  「空谷幽兰冰心兰怎么可能不漂亮呢。」红儿有些感慨的说道:「第四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真有那么美吗?」莲华心神激动,声音微抖,却勉力装出不在乎的样子,笑问道。

  「小方儿虽美,但还不如大方儿。」说到大方儿,红儿鸡皮疙瘩直冒,「人我见得多了,像大方儿那样的,实在是令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美到像大方儿那样的,已经不是赏心悦目了,而是可怕。

  「别谈逍遥阁的事了。」绿儿淡淡的制止红儿道。

  逍遥阁的事情,岂能说给莲华知道。

  「那个什么大小方儿的在逍遥阁吗?」莲华急忙问道。

  红儿绿儿对望一眼,暗暗恼悔不该提到逍遥阁的事。

  「好啦!」红儿像哄孩子一样的哄道:「辨子拆好了,你该睡觉了,明天早上,我们再帮你梳个漂亮的头。」

  心知红儿与绿儿不愿多谈,也怕引起两女疑心,莲华巧笑倩兮道:「这次梳个好拆的头哦。」

  两女宠溺的点头应道,把莲华送上床铺,见她沉沉睡去,方才离去。

  两女一离去,莲华把被子拉上头,紧闭的双眼不断从眼角渗出滴滴的泪水,她终于找到她姐姐了,还有她们口中的大方儿,八成是她娘亲,原来……她娘亲跟她一样,那时并没有被人活活干死,只是被宫阎带到这来了。

  莲华心神激荡,恨不得大哭大叫来发泄她心中的兴奋与难过,她用手掌紧紧的捂住嘴,不敢让人听见她的悲泣,但那一声声破碎的悲鸣仍不时从她双掌中泄出,「娘亲……姐……」

  莲华的双肩不住颤抖,破碎的悲呜声里有着抑制不住的痛苦与悲哀。她虽然用双手掩住自己的声音,可止不住的眼泪仍不断的从她紧闭的眼角渗出,「我好想你们……好想你们……」

           ************

  白虎与朱雀两大堂主出手,竟然没带回血玫瑰,回到天阎宫中,自然另有一番风雨。

  九狱中,白虎与朱雀半跪在地上,等待宫阎处分!

  「什么!」宫阎惊怒道:「你们没带回血玫瑰!?」

  「属下失职!请宫主责罚!」

  宫阎微微沉吟,问道:「这狂杀的武功当真如此之高?」

  狂杀虽为三绝之一,但他两大堂主出手,没道理还打不过他。

  白虎与玄雀对望一眼,朱雀尴尬的开口道:「属下根本没与他交手过。」

  「没交过手!?」一瞬间,宫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没交过手就跑回来?若非他和四大堂主相识多年,对他们的武功甚为了解,他真的会疑惑自己是否是找错人了。

  「是呀!」白虎也叫道:「没想到狂杀不但武功高,轻功也好的很,」他顿了顿,自作聪明的加了一句道:「比少宫主还好,简直就像传说里风中之神的聂风一样好。」

  「然后?」宫阎皮笑肉不笑的续问道。

  「我们还来不及抢血玫瑰,就见他一刀逼开峑诚其,带了血玫瑰就跑……」

  朱雀嚅嚅的说明过程。

  当时他们虽想去追,但不料狂杀虽然身负一人,但速度仍快的很,加上峑家庄的人散成一团,有人甚至还以为他们和狂杀勾结,围攻起他们来了,虽则那些人都非他们一回之对手,但那时狂杀早跑的不见踪影了。

  「可惜!可惜!」宫傲云首先摇头叹息道:「好好的一朵玫瑰,现在倒是平白便宜他人了。」

  宫阎微微摇头叹道:「起来吧!」

  看来他们小估了狂杀的能力,更没想到素不好色的狂杀也会对血玫瑰起了坏心。

  「是!」两人虽然起身,但待罪之身不敢回座,只是站在下面侍候着。

  宫阎指向朱雀,「朱雀,你的记性最好,把狂杀那招再使一遍?」

  「是!」朱雀接过大刀,将狂杀那招使了一遍,狂杀那招极为简单,但刀上所含的劲道大有挡它者死的凶悍威猛,他使完后道:「小人的内力不如狂杀猛烈,此刀大概只使出了他的一半。」

  宫阎沉吟半晌,「狂杀武功果然不弱,这招化繁为简,虽是简单,但也难以招架。」

  不过难以招架不表示他就真招架不了,这招虽猛,但他倒也应付的了。

  青龙亦奇道:「此人究竟是何出身?此刀招式简易,倒有几分像武当的刀法,但其力狂猛亦有几分少林刀法的特色,只是刀里凶残暴戾的戾气绝非名门正宗的武学,但若是魔门武功,我们几个怎么会不知道?」

  查人隐私,揭人祖宗八代的秘密向来是朱雀堂的事情,所以大家不约而同的望向朱雀。

  朱雀叹道:「狂杀在江湖上行走虽然已有好几年,但在他进江湖前的事情,我们一直查探不到。」

  不是他们朱雀堂无能,而是这人活像是平白掉进江湖中的,叫他们从何查起?

  宫傲云沉吟半晌后问道:「狂杀长相如何?两位叔叔还记得吗?」

  「他的身形极为壮硕,但他抱了血玫瑰就跑,相貌倒看不清楚。」白虎沉吟道。

  宫阎冷冷的啍了一声,大有不满之意,堂堂两大堂主出马,非但没有带回人来,连敌人的面都没有看清,简直是天阎宫立宫以来的第三大耻辱。

  宫傲云亦摇了摇头,觉得此事实在太过荒谬可笑。

  宫阎命令道:「玄武已带人去攻打峑家庄,白虎,你明日就过去帮他,切记一定要把峑诚其的老婆、女儿给带回来。」

  「是!」白虎应道。

  「朱雀!」宫阎又喝道:「你即刻派人去调查狂杀的动向,定要把血玫瑰给我追回来了。」

  「是!」朱雀应道。

  「老爹!」宫傲云奇道:「血玫瑰已落入狂杀手上,就算捉回她,也绝不会是个原装货,这又何必浪费人力去追回她?」

  「虽然被人先开了苞,但她功力未失,把她捉回来练功也好!」说到此处,宫阎正色教训道:「自从我们灭了方家堡,将天阎宫的势力拓展到江南一带后,大家都有些荒废自己的功课了,待此事完结之后,大伙儿也别老忙着种玉了,该收心好生练功了。」

  他有预感,这个狂杀将会是天阎宫的敌手!

           ************

  因为宫阎的一句话,全天阎宫顿时陷入了练功地狱,据说,天阎宫现在每人都是一副被操的快累毙了的悲惨表情,见面第一句话也是:「你练功了没?」,「我练过了,我很快乐,练功就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白虎、玄武、朱雀因为在外办事而逃过一劫,青龙也以自己年老不堪操练,外加要培育妖兽的理由逃避,很自然的,宫傲云就被宫阎盯上,每日叫去查问练功进度。

  宫傲云闭关苦修,红儿与绿儿自然得舍命陪君子,宫傲云虽然修练时颇有分寸,但在长期采补之下,红儿与绿儿也有些支持不住,白日陪伴莲华时均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或是昏昏欲睡。

  莲华见状,这日偷偷的弹了一指甲的昏睡粉到香炉中,不一会儿,红儿与绿儿便沉沉睡去。

  一见红儿与绿儿睡去,莲华悄悄地溜出归来居,跳进归来居旁的那条小河。

  虽然在红儿与绿儿的联手监视之下,她踏不出归来居一步,也无从查探起天阎宫的一切,但红儿曾不小心透露过逍遥阁四面环水,除了游水、划船外,就只有踏暗椿而行,但暗椿设置处极为隐密,即使知道,若轻功稍有不堪,也是不得进去,这一方面是防止外人进入,另一方面也是提醒可以进入者不忘要苦练武功。

  天阎宫位在西域,地处荒漠,像这般丰沛的水源极少,所以归来居外的那条河,十之八九是围绕着逍遥阁的那条河。

  莲华虽然不懂武功,好在水性极佳,她潜水了好一阵子,终于让她看见前方不远处零零散散的插了不少摇摇欲坠的木椿。

  莲华心中大喜,连忙避过暗椿游过去,莲华才刚浮出水面换气,便听见一声暴喝,「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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