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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事情结束之后，史密斯被留下来吃饭了。尽管餐桌上的东西非常美味，他还是味如嚼蜡。在吃饭的时候他特意盯著乔瑟夫他们看，虽说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动作，然而那种感觉是无法掩盖的。这都不需要言语说明，直接体现在细节的深处。

瓦姆乌会在吃饭的时候给乔瑟夫夹他喜欢的菜色，而有些东西还是史密斯根本不知道乔瑟夫喜欢吃的。他在SPW集团工作了二十年，从乔瑟夫还是一个小小的婴儿开始看到他长大，他都不知道JOJO其实喜欢吃这样的东西。当然也有可能是在这里以后才喜欢吃的，但这也是代表乔瑟夫在这里真的很快乐。

艾希迪西跟卡兹在餐桌上没说什么特别的话。然而这五个人的餐桌，史密斯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那种隔离感。在这边的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人，而在另外一边他们四个人则自成另外一个世界。史密斯不是没有看过这样的光景，就是这组成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曾经想过这样的画面，乔瑟夫跟个可爱的女孩结婚，生了几个孩子。到了那时候的话，想必他是很欣慰地看著他们吧。然而现在看著乔瑟夫跟另外三个肌肉男在一起，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这还真是……』难得地，他在吃完饭以后特别走到外头去抽了根烟。他已经不抽烟很久了，因为那时候SPW先生说要让他负责照顾乔瑟夫，为了婴儿的健康他就把烟给戒了。现在想想真不可思议，从少年时期养成的抽烟习惯说戒就戒。这大概是因为SPW先生是他的救命恩人，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他看著乔瑟夫的时间怕是要比乔瑟夫的爸爸妈妈看得时间还多，那时候也是他陪著LISALISA小姐搭乘快艇去追那些绑走小乔瑟夫的犯人。

「史密斯叔叔……」乔瑟夫走到了他面前。这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称呼，长大了以后在旁人面前不这么喊，私底下还是会这么喊著。史密斯想了想，觉得在见面的时候乔瑟夫这样喊他，其实就已经暗示了什么。

「JOJO……」他把烟丢到了地上踩熄，尽管现在他的心情有些烦躁，他还是不会在JOJO面前抽烟。「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吧。」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决定先好好听乔瑟夫怎么说。

「事情是这样的……」乔瑟夫说著这来龙去脉，从当初兄弟会的事情说到了之前的万圣节化装舞会。他也是在那之后听卡兹他们说了才知道，原来当时那个万圣节舞会的其中一个主办单位似乎跟那个兄弟会有所关系。

史密斯听著他说话眉头皱了起来。在他听来这已经不是乔瑟夫单纯的交际关系，还牵扯到了更多的层面。而乔瑟夫这么一说他也想起来了，之前他待在英国照顾艾莉娜夫人，也是听说过JOJO跟SPW先生在美国遭遇到的危险。他原先还想要查这块，然而之后又是替身觉醒又是一堆事情，结果只能匆匆扫过其他人的报告就这么结束了。现在想想这三个人的名字，除了他最开始在乔瑟夫入学时候调查这学校风云人物时候看过，在那份报告上也看过这三人名字。

他摸了摸自己口袋的烟盒，听到这些东西他又想要抽烟了。乔瑟夫现在跟他说得东西让他很不安，不是在乔瑟夫情感问题上的不安，而是搭配了现在的这些替身攻击还有最早的兄弟会之后，他察觉到了在黑暗之中涌动敌人的那种不安。

有这么瞬间，史密斯觉得其实乔瑟夫跟这三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了。虽说刚刚的替身之战里面他们并没有直接参与战斗，参加过许许多多战斗的史密斯可以看出来，他们都不是什么普通人。不管是在情报处理的快速或是马上运用的果决，还有那快狠准地打昏乔瑟夫那边，都可以证明他们是厉害的战士。现在想想还有之前那份打倒吸血鬼的部分，乔瑟夫跟这三人在一起会很安全。

史密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他的脑子里闪过了许多念头，如果只是单纯室友让他们保护乔瑟夫可能诱因不大，但是有著情人的身份似乎就好得多。打个比方，室友的晚归可能有的人会在意也有的人不会在意，最多发现他一天没回来以后会通报一下学校或者警方之类。好一点关系的人可能会出去寻找，但也可能根本不会在意，只认为对方出去浪了也不一定。然而如果是情人呢？除非是感情非常糟糕即将分手的那种，有些人情人不接个电话马上都会开始担心起来，一晚上不见怕不是要动用所有关系去找。

而且从他们三个跟乔瑟夫的相处来看，史密斯很清楚他们不会放著JOJO一个人乱跑。那种行走之间的态度，相处之间的亲密，乔瑟夫也许不在意或者没察觉，但是史密斯看来他们就像一张网一样把乔瑟夫围了起来。

所以说，虽然JOJO跟他们在一起这怎么看怎么不对，但是就安全来说这安全指数却是大幅提升。

『我真是个卑鄙的人。』史密斯在心中暗自嘲笑起自己来。之前他还想著说服乔瑟夫不要跟他们在一起，或者至少不要一次跟三个人在一起。就是乔瑟夫这边说不通，他本来也打算私下去找这三人聊聊，由他们来开口终止这段关系。然而在得知了JOJO之前遭遇的攻击之后，他又是希望这三个人更喜欢乔瑟夫一些。只要有他们其中一个在，乔瑟夫就是遭遇什么危险，生存的机率也会大幅提升。

他嘴巴开合了几次，一方面作为一个看大乔瑟夫的监护人之一，他想要好好跟JOJO谈论感情这事情。然而另一方面，正因为是乔瑟夫的监护人之一，他只希望乔瑟夫安全快乐，其他什么都无所谓。道德也好，情感问题也好，什么都可以放到第二第三位。

只要JOJO安全就好。

「你自己想好就好了吧。」史密斯最后只是揉了揉乔瑟夫的头发，就像是小时候一样。看著乔瑟夫一脸迷茫，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事情就这样过去而没有任何责骂，他笑了起来。「我相信JOJO啊，你应该已经自己好好想过这段关系了吧？嗯，觉得这样你很快乐幸福就好。史密斯叔叔都会支持你！」

他不打算跟乔瑟夫分析这些利弊得失，先不说JOJO如果知道了他这样的想法怕是要更生气。如果乔瑟夫真的按照他的想法去利用这三人，这反而是糟糕的事情。就不说这三人会不会察觉这利用，要是JOJO真能利用感情来获得好处的话，他才会是最失望的那个。

「喔！」乔瑟夫也笑了起来，看见史密斯这样的态度，他心头上的大石头也是顺利放下来了。

「好孩子。」看著他这样子，史密斯又揉了揉他的头发。「艾莉娜夫人跟SPW先生那边我会去说的，不要担心。」

「嗯！啊不过……这事情我想自己跟他们说。」乔瑟夫用手指刮了刮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我也知道这样子很吓人啦，如果史密斯叔叔愿意去帮我说那是再好不过。但是……这既然是我自己的选择，虽然麻烦我还是想自己去说。啊啊～明明JOJO这么讨厌努力跟加油了！」

「哈哈哈哈哈。」史密斯笑了起来，这才是他看大的孩子。「好啦，我也要先走了。这些情报还是早点拿回去SPW集团研究比较好。」

「欸……要走了嘛？」

「好了好了，别露出那样的脸啊JOJO～你都那么大一个人了。」史密斯笑著，怀中拿著那音乐盒缓步离开。「接下来是叔叔阿姨们的夜生活啦～小孩子早点睡吧。」

「什么夜生活啊……不是加班吗？」乔瑟夫吐槽著，目送史密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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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虽然他们都跑到了宿舍的门边，这里却也还是卡兹他们的听力范围之内。瓦姆乌洗著碗，艾希迪西在设计地牢，卡兹拿著平版在监控数据。门口的对话他们通通听了进去，一字不漏。

「欸……我还以为那个人类要跟JOJO说一些什么大道理呢。」艾希迪西有些讶异，虽然那人没有说些多馀的话倒是省事。

「那个人类脑子还是蛮清楚的。」卡兹头也不抬，直接做出了这样的评价。「现在发生那么多事情，只有跟我们在一起JOJO才会安全。」

「也是啊……这才几个月都发生了多少事情啊。」艾希迪西点点头，从最开始的兄弟会，他们在外头大楼碰上吸血鬼，替身攻击，万圣节舞会下药事件。从JOJO入学到现在这才十一月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不少了。「不过这是在利用我们吗？」

「无所谓。」卡兹平静地说著，没有任何表情。「那些人怎么想也都跟我们还有JOJO无关。」

史密斯心中肯定有什么算计，但是这算计怎么样也跟他们没有关系。作为究极生物，所有生命的顶点，对于下层食物链的人类思考卡兹不是很在意。反正猜都猜出来是什么了，要不要配合的主导权掌握在他们手中而不是人类手中。至于JOJO，史密斯既然没有开口把这样的东西说出来，那么对JOJO的影响也是等于不存在。只要乔瑟夫还是现在这个乔瑟夫，他们就不会厌弃。

「也是。」艾希迪西也放松下来。只要JOJO不要改变，不变成那些人类最丑恶的样子那就无所谓了。其他人类怎么想，与他们是一点关系也都没有。「瓦姆乌，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那个人没跟JOJO说什么不必要的话。」心情好的艾希迪西，甚至不忘了调侃在那边洗碗的瓦姆乌。虽然瓦姆乌隐藏得很好，但是从他稍稍僵硬的程度来看，可以看出他还是很在意底下的动静。

「艾希迪西大人，请不要取笑我了。」瓦姆乌笑著，把最后一个碗盘给洗好擦干，放入碗柜之中。

咚咚咚咚。

他们的耳朵可以清楚地听见乔瑟夫踩上楼梯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出现在餐厅的门口。

「哦？是有什么好事吗？JOJO？」就像是完全不知到底下的讨论一般，艾希迪西这样开口问著乔瑟夫。

「没事～没事唷～」话是这样说著，乔瑟夫开心地坐到了餐厅的椅子上，看著瓦姆乌给他弄了杯热牛奶。

「喝完那个你也快点来实验室一趟。」卡兹盯著乔瑟夫，那满足地喝著牛奶还在嘴边留了一圈奶胡子的乔瑟夫看著就比他实际年龄还要小上一些。「我有些事情想要确认一下。」

「欸？！还要做实验吗！？」乔瑟夫有些讶异，不过转念想想这到也确实是卡兹会干出的事情。「不能等明天吗？」

「蠢货，现在是你刚刚才用过替身。这是最好的时间点，看看你的身体有些什么样的变化。」

「是是……」不甘不愿地把牛奶快速喝下肚，乔瑟夫拿纸巾抹了抹嘴，跟著卡兹走了出去。

「喔，对了。」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卡兹突然回头，看著艾希迪西跟瓦姆乌。「如果那个史密斯说得没错的话，我们攻击了那个暗杀者的替身两回，那么他的本体应该也会受重伤。从他说的东西判断，即使是远距离型的替身，想要发挥最大的效力也不能离本体太远。」

「所以要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人最近身体不好或者送医院吗？好。」艾希迪西点了点头，似乎是今晚就要出去察看。面对乔瑟夫有些担心的表情，他特意走上前来捏了捏乔瑟夫的脸。「放心，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以后，他靠在乔瑟夫耳边又低声补充了一句。「今天晚上洗澡之前我就回来。」话音刚落，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乔瑟夫的耳洞，暗示味道十足。

「呀！讨厌！艾希迪西H！」乔瑟夫跳了起来，指著艾希迪西这样说著。

「哈哈哈哈。」抱持著愉快的心情，艾希迪西出门探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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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子就将近圣诞假期。街上的商店也开始摆出了许多诸如圣诞贺卡，装饰，礼物之类的商品。就连他们学校里头，也在学生会以及各个系所组织之下，增添了不少圣诞节的气氛。

课后乔瑟夫一边哼歌一边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在十一月中之后敌人的攻击似乎消停了下来。当天艾希迪西回来以后，表明并没有听到任何救护车或者谁突然身体情况很差的消息。乔瑟夫对此提出的猜想是可能那个人独自住，或者他有送医但是不声张之类。然而不管是怎么样，他们从那次之后再也没有受到任何的攻击。可能是敌人需要缓一缓，也可能是就这么放弃了追击。

「唷～JOJO～这个圣诞假期打算怎么过啊？」西撒踩著愉快的脚步走来，看到乔瑟夫身边没有瓦姆乌他心情更好了。然而出于关心乔瑟夫，他还是开口问了几句。「你旁边那个大个子呢？」

「欸～西撒酱也会关心瓦姆乌吗？真是难得～」乔瑟夫有些惊奇地看著西撒。毕竟在他的认知里面，西撒跟瓦姆乌可以说是水火不容。这到也不是说他们见面会怎么样的吵架，就是那种针锋相对的感觉特别明显。虽然好像大多时候，都是西撒在针对瓦姆乌就是……「瓦姆乌去买点东西了，待会我们一起回去。西撒呢？西撒的圣诞假期打算怎么过？是跟那个学姊还是学妹过？」

「嗯……虽然我也很想要在美好的假期跟可爱的小姐一起度过～不过圣诞节的话，果然还是跟家人一起过吧。」西撒说著，耸了耸肩。「我妈妈特别叮嘱我一定要回去，毕竟我家老爸也难得的会回家一趟。」

「欸？西撒的爸爸？他要从南美回来了嘛？」乔瑟夫听过西撒讲起他家的事情。说是说他爸爸原本是意大利他们那区有名的家具职人，虽说现在家具市场已经有很多外国厂商或者大公司进驻，然而因为他的好品质还是受不少老顾客的欢迎。这样的父亲，某天突然开始研究起了什么考古学，直接放下了家具的工作开始东奔西跑。这让他们曾经有一段日子过得很辛苦，幸好SPW先生出现并提供了一点帮助。现在西撒的母亲也是SPW集团的员工之一，西撒也出去半工半读跟妹妹一起帮忙母亲分担家计度过了那段时光。

乔瑟夫知道，齐贝林家与乔斯达家从上上代就有所渊源。好像还发生过什么事情，让SPW爷爷一直挂念著齐贝林家，之后还动用关系找到了他们。原本西撒是很气他爸爸的，后来也理解了他父亲。西撒告诉过他，原来他们家很早以前就在跟吸血鬼做对抗，而他的父亲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才不想要把他跟妈妈还有妹妹拉入这样危险之中。在理解了父亲之后西撒也好好练习波纹，说是以后要继承这光荣的齐贝林家。

之所以西撒会念经济系似乎也是因为这样。乔瑟夫听说西撒想要学会投资，只要能投资赚大钱就可以又保证妈妈跟妹妹的生活，也可以承担父亲的探险费用。

「毕竟我也不想要一直拜托SPW先生。SPW先生已经帮我们够多了，作为一个好意大利男儿，这个家该由我来撑起。」西撒当时是这样说的，也让乔瑟夫忍不住给他拍拍手。

「嗯……老爸好像是在那边找到了什么线索，这线索似乎又转回了意大利所以打算回来一趟。」西撒认真地说著。他知道自己打算继承齐贝林的光辉以及家业，然而他父亲却是一直不太希望他过多的牵扯进来。虽说以波纹战士的力量来说，现在的西撒已经比他爸爸还要厉害不少。然而为人父母似乎永远记得的都是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小影子，马里奥˙齐贝林还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跟随自己的脚步参与这场从祖父辈开始的使命。

「意大利？所以你们之前找的那个吸血鬼是在意大利吗？」乔瑟夫问著，他也听过SPW爷爷似乎曾经跟妈妈的养父史特雷先生一起四处去找吸血鬼，然后破坏石假面之类的东西。

「不，JOJO。我爸爸找的不是石假面。」西撒深呼吸了一口气。虽然他也不想要让乔瑟夫参与这样的事情太多，然而他也明白这是乔斯达一族迟早要面对的使命。他知道SPW先生跟LISALISA师傅应该还不想要让JOJO知道这些，但是他觉得JOJO已经是时候来面对这个宿命了。「我爸爸找的是石假面的制作人，那听说在上古时期就存在，波纹一族最大的敌人-柱之男。」

「柱之男？」乔瑟夫吞了吞口水，这虽然很像是电影或者漫画小说之中的东西，然而在经历了之前的事件之后他也明白这都是真的。「那是什么？比吸血鬼更麻烦的存在吗？」

「啊，似乎是这样的。」西撒皱眉，对柱男他们的了解是真的不多。「我之前听LISALISA师傅说过，这会让人类变成吸血鬼的假面好像就是柱男所制作的。但是为什么要制作，制作这个出来是为了什么却是不清楚的。我们只知道的就是他们好像两千年前就跟波纹战士发生了战斗，当时的波纹战士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守护住某样东西。」

「是什么东西？」乔瑟夫吞了吞口水，这两千年前的战斗怎么听都很悲壮。

「我不知道。」西撒干脆地说著。

「欸？」乔瑟夫不敢相信地看著西撒。「西撒酱！这是干什么啦！不是吊人胃口吗！」

「我是真不知道，LISALISA师傅当时没说太多。」西撒也有些无奈。「而且那都是两千年前的事情了，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再也没有听过有柱男相关的消息了。他们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怎么了……」

「没有什么资料可以查吗？」

「哪有那么简单啊？先不说这两千年更迭本来就会有很多资料流失，再来你觉得这会很容易被记录下来吗？我们波纹一族是跟柱男战斗许多次，但是两千年前那是神话遍布，人类也四处发生战争跟死亡的时代吧？就算是有纪录下来，有其他人类碰到了这些家伙，怕是也以神话或者神罚的形式呈现。那样的东西根本没用啊。」

「也是呢……」

乔瑟夫点点头，这时代的差距确实是一个麻烦的问题。以那个时代的人的观点跟记录方式，要是真碰上了什么吸血鬼或者更糟糕的敌人，大概会变成诗歌或者神话材料记录下来。然而这样的东西在当时应该算是一种普遍记录的方法，毕竟是神话时代，什么东西都与诸神或者魔物相关。有太多的纪录跟传说，反而不知道什么才是重点或者有用情报了。

「要不回去我问问卡兹或者艾希迪西？」跟西撒道别后，乔瑟夫忍不住这样想著。毕竟在他看来，卡兹跟艾希迪西看书涉猎的范围应该也蛮广的。而且卡兹那么熟悉电脑，可能可以开发出什么搜寻引擎或者比对软件之类的？

西撒露出了难以言语的表情，他并不是很想要跟那些人扯上关系。然而就算他不是很想要拜托那三个人，乔瑟夫这想法到也不失为一种办法。毕竟他们在西撒认识的人里面，确实也是少见的天才了。

「只是问问的话应该还行吧？」西撒有些犹豫，又是忍不住多叮嘱了乔瑟夫几句。「但是JOJO你听好啊，听说柱男是我们非常大的威胁。因为他们很强大又很恐怖，所以就算你们找到了什么资料也不要傻呼呼的自己跑过去啊。」

「西撒酱太小看人了吧！？JOJO可是很厉害的。」

「这才不是开玩笑的你个笨蛋！」西撒愤怒地猛敲了一下乔瑟夫脑袋。「总之，你们查查资料就好，要是查到什么要跟我们说知道吗？人类真要对抗柱男，只有团结起来才有办法。」西撒语重心长，乔瑟夫也点了点头。

「好！就这么定下吧！」乔瑟夫右手握拳敲击左手掌心，打算回去就问问卡兹他们有没有听过柱男是什么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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