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选手，到这边排队领制服。”

嘉楷从退伍中探出头来，眼前的桌子上整齐的摆着紧身短裤和短袖，作为参赛选手的制服。除此之外，还有一排排雪白的战斗鞋，这些战斗鞋与运动鞋并无多大区别，只是包裹的更为厚实，能够长时间保存男孩死后残余的气息。大部分战斗鞋在赛后都会被回收，供下一届比赛的少年使用。

嘉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双洁白的棉质中筒袜，这是家族根据大赛组委会的统一标准制作的，袜口绣着家族的家徽。领到制服后，嘉楷就将穿上这双袜子，直到死去。这双战斗厚白袜将为嘉楷保存自己最后的残留的味道，作为家族的荣耀回忆。

穿好了制服，嘉楷把袜子穿在脚上，仔细整理。洁白的棉袜穿的没有一丝褶皱，袜口上绣着的家徽熠熠生辉。

拿起了刚刚领到的战斗鞋，嘉楷忍不住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没错，这是从上一届参赛男孩被处死的身体上脱下来的。由于穿的时间不长，鞋子的外观还是洁白闪亮，但是当嘉楷把鼻子凑上去的时候，还是明显闻到了一股少年特有的脚丫味。这股味道跟自己的鞋子那么像，一定是跟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留下的，然而那个男孩的肉体早已冰冷，只有在残留的这股味道中，还能体味到那个男孩曾经跟自己一样的阳光与活力。想到这里，嘉楷发现自己的紧身战斗短裤竟然鼓起了小包。面红耳赤的嘉楷急忙穿上了这双战斗鞋，回到了队伍中。

一小时前，嘉楷和哥哥亚轩来不及告别，就被分到了不同的预选赛小组。

“我一定要努力，冲出预选赛，和哥哥会师”嘉楷知道哥哥一定会以优异的成绩进入决赛，可是如果自己不能进入预选赛小组前五名，就只有从自己尸体上脱下来的白战斗袜和紧身战斗衣被送到哥哥手中了。

“第一环节，身体柔韧性测试！”

嘉楷和同龄少年们，被带到了一间体操房。这间体操房密不透风，房间里弥漫着少年们的体香和男孩脚丫味道。这些味道是上一届预选赛的队员留下的，等嘉楷和小组队员们完成了第一环节的测试，他们的味道也将留在操房里，直到下一届比赛。

“所有队员听令，把鞋子脱掉放到墙边，自由热身，准备开始测试。”

嘉楷波不急待的脱掉战斗鞋，趴到地毯上开始拉伸。刚刚趴下，就隐约闻到了一股尿骚味，仔细一看，面前的地毯上居然有一摊尿渍。嘉楷知道，这一定是少年队员被处死时留下的痕迹，就在自己趴着的这个位置，曾经有一个男孩，因为柔韧性不及格，当场变成了滴着失禁尿液的可怜尸体。今天也会有队员在操房里经历相同的命运，但这个队员一定不会是自己，因为自己的软开度是被哥哥训练出来的。

嘉楷回想起跟哥哥亚轩一起训练的时光，哥哥总是用最严格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哥哥会让自己趴在床上，踩着自己柔嫩的细腰，把自己的白袜脚丫搬过头顶，这样嘉楷就可以闻到自己脚丫的味道，暂时忘记疼痛。每当自己疼痛难忍的时候，哥哥都会把鼻子埋到自己完美的足弓里，用力吸一口。当脚心感受到哥哥的鼻尖和气流时，一股触电般的麻酥感会击穿嘉楷的小身体，所有疼痛都会变成快乐。

“热身完毕，排好队，准备开始测试规定动作。”助理裁判拿出了本届比赛的规定动作图谱，贴在镜子前。站在一旁的是壮硕的主裁判，手中拿着评分表和一个锈迹斑斑的大功率电击棒。这根电击棒是用来处决不合格少年的，强大的电流短短五秒钟便足以让一颗柔弱的少年心脏停止跳动。电击棒上的锈渍，就像是专属于刑具的勋章，都是少年们被处死时喷出的尿液刻成的。

本届比赛柔韧性测试的规定动作，从入门级的大角度开腿，到难度最高的躯体三折，都已经是嘉楷再熟悉不过的项目。嘉楷把脚丫搬过头顶，整理了一下袜口上的家徽，信心满满。

嘉楷注意到身旁的少年似乎有些紧张，这是一个混血小男孩，看起来不过才13岁，透明如玉的肌肤印出脸颊一片绯红，美得就像樱花，宝石般的大眼睛闪着阳光的气息，细长的脖颈下，身如玉树。紧身的战斗服穿在他身上竟然有种王子般的矜贵。

“你好，我叫王嘉楷，不要紧张，接下来咱们一起努力吧”嘉楷露出了标志性的温暖笑容。

“谢谢”混血男孩的声音如银铃般悦耳，“我叫克里斯，中文名叫李林淼，我的爸爸是法国外交官。”

“哈哈，林淼，你的中文名真好听，你一定是德鲁伊，来自大自然的精灵王子。精灵王子可不该在赛场上紧张哦”

“谢谢。我是有些紧张呢，柔韧性不是很擅长，我怕疼，做拉伸训练的时候，经常会忍不住掉眼泪。我就怕最后一项，躯体三折……”

“没关系，你一定行的！”嘉楷觉得自己很幸运，有哥哥亚轩帮助自己训练，把痛苦变成享受。

“但是，我只要过了这一关，”林淼眼里闪着光“我一定可以挺近总决赛的，我可是全国芭蕾舞比赛的少年组冠军，芭蕾环节可以得满分的！”

“好期待呀，芭蕾环节，咱们组队上场吧。”

“嗯，好！”

操房里的柔韧性测试正式开始，第一个动作，大角度开腿。少年们需要趴在地毯上，双腿笔直叉开至180度，考官会抓起男孩们绷直的脚丫，把垫子垫到脚下。两侧脚下各垫两层垫子之后，裆部依然能够紧贴着地毯，才算合格。

嘉楷和林淼并排趴在地上，打开双腿准备接受测试。两个男孩相视一笑，白袜脚尖碰在了一起。

“额~啊~~疼啊”

队伍的前列传来了男孩的惨叫，嘉楷和林淼转过头去，只见队伍排头，少年叉开的双脚，被两个助理考官拎了起来，少年疼痛难忍，手臂支撑着让裆部短暂离开了地面。考官们将两层垫子踢到少年脚丫下方，把脚丫扔到了垫子上。少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裆部却没能立即贴回地面。

助理考官见状，一脚踩在住少年紧绷的臀部上，少年的裆部这才贴回地面。

“五秒钟之后，裆部需自主贴地，否则认定不合格。五、四、三……”

少年紧咬嘴唇，额头上冒出了汗滴。

倒计时结束，助理考官移开了踩在少年臀部上的脚，停止辅助。少年的胯顺势从地面上弹了起来，裆部距离地面足足有十厘米。

助理考官眉头一皱，宣布到“柔韧性不合格，申请主考官行刑！”

房间里开始回荡起少年带着哭腔的哀求，“求求你了，我只是没有热身好，我可以贴住地面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主考官面无表情，手中的电击棍冒着火花，走向苦苦哀求的少年。

“求求你了，我可以的，我只是……呃啊……啊啊啊！”

没等少年说完，主考官的电击棒已经捅在了少年的翘臀上，少年的凄厉哀嚎带着哭腔，搭在垫子上的白袜脚丫绷的地笔直，随着娇嫩的胴体不住地颤抖，没能贴地的裆部竟然鼓起了小包。

少年是哀嚎仅仅持续了不到五秒，就只剩下一具仍在无助颤抖的胴体。可怜的小身躯，依然保持着大角度开脚的姿势，侧脸趴在地毯上，泪水从精致的眼睛里流出，稚嫩的小嘴微张。下体坚挺的小鼓包，随着流出的尿液，慢慢软了回去。

失禁的尿液，穿过少年的紧身战斗裤，像小瀑布一般流到地毯上。这个可怜的男孩，因十厘米的距离被剥夺了青春洋溢的生命，而现在，夺取少年生命的这十厘米。却被少年失禁尿液形成的小瀑布填满。

主考官抓起了少年不再颤抖的白袜脚丫，凑到鼻子上使劲闻了一下。

“妈的，这个死孩子，知道自己过不了第一关还来报名参赛，紧张的脚底全是汗，这个味道，你们闻闻。”

少年尸体上软塌塌的白袜小脚丫，如同玩物一般，被主考官递给自己的助理。助理抓住足弓，把鼻子凑到了男孩的脚趾上。

“哈哈，也好，至少在自己家族的战斗袜上留足了味道。”

测试仍在继续，体操房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男孩们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还不时传来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和凄惨的绝叫。每一轮的规定动作，都有少年被处死，青春洋溢的娇嫩身躯，在考官们的调侃中变成滴着尿液的可怜尸体。

男孩们的脚底因紧张和痛楚变得潮湿，一双双小白袜散发出奇异的味道，从新鲜尸体上流下来的尿液也开始挥发，混杂着少年们的体香，让密不透风体操房里充满了奇妙的气息。

“准备开始最后一轮规定动作，躯体三折。”

这是柔韧性测试的最后一关，也是人体腰部柔韧度的极限。少年们需要趴在地上，先将双腿伸直，举过头顶，继续向前弯折，直到双脚贴到头部前方的地毯上，头部紧贴臀部，完成身体的对折；再将膝盖弯曲，继续将小腿弯折至身体的两侧，贴平地面，完成躯体三折。

幸存的男孩们开始折叠自己的身体。当男孩们把穿着白色战斗袜的脚丫折到自己面前时，顶在头顶的裆部纷纷鼓起了小包。

队伍的前列，已经有几名少年失去了挑战这一极限动作的机会，最后一轮的规定动作很快就会轮到林淼和嘉楷。信心满满的嘉楷伸手抓住折在自己面前的小脚丫，做好了准备。

林淼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刚刚完成对折的小躯体竟然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混血男孩折到自己面前的修长脚丫，就像两只伏在地毯上的白天鹅。

“好美的脚啊，不愧是芭蕾冠军的脚丫。”嘉楷忍不住赞叹。

林淼转过头来，嘉楷这才发现，混血男孩精致的脸蛋上挂着两条泪痕。

“呜~~我……我好像不行，躯体对折已经是极限了，脚已经扳不过来了，怎么办，我还不想死，我想跳芭蕾……”

林淼的哭腔让人心疼，柔软的细腰折成了U字型，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弯在头顶的裆部支起了尖尖的小帐篷，帐篷的顶端隐约透出了一点湿痕。

“讨厌，我还想尿尿……我不要在这里被处死，这个动作死掉，尿会流到脸上的”

林淼还在努力的扳着自己的小脚丫，闻着自己脚丫上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林淼忍不住开始抽泣。

“加油啊，你一定……”

“呃啊啊啊啊~~~~呃……”嘉楷刚想要安慰林淼，就被队伍前列再一次传来的惨叫声打断。又有一个少年死去，震颤的小身躯都来不及求饶，就迅速失去了生机。

想到这一声惨叫可能马上就要轮到自己，林淼感到身体一阵酥麻，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裆部小帐篷顶端的湿渍变得越发明显。

考官已经走到了林淼面前。

“准备好，倒计时20秒，完成躯体三折。”助理考官注意到林淼鼓起的小帐篷。“呵呵，怎么这就湿了一小块？小崽子急什么，一会儿要是通不过，尿都得从这里流出来。”

“15、14、13……”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林淼依然无法把脚丫搬到自己的身体两侧完成躯体三折。主考官已经拿着电击棒走到了林淼身旁。

主考官也注意到了林淼的小帐篷，伸手在帐篷顶端摸了一下，“呦，还有点滑溜溜的，这不是尿啊，你这孩子看起来这么秀气，原来是个小骚包啊，知道自己要被处死了，这么兴奋？马上就满足你。”

经验丰富的主考官毫不留情拆穿林淼的小心思，屈辱感已经让林淼彻底崩溃，满脸泪水的林淼开始哭着求饶，小王子般的气质荡然无存。

“呜呜……求求你们了……让我通过这一关吧，让我跳完芭蕾再死，我想要跳芭蕾……”林淼修长的白袜小脚丫，像是有灵魂的小天鹅，蹭到主考官的脸上替主人求饶。

“脚丫挺漂亮，是块芭蕾的好材料，可惜啊，看样子应该是没机会了。”

“倒计时结束，躯体三折不合格，申请主考官行刑”

林淼的哭喊声愈发凄厉，两只白袜脚丫在空中舞蹈。这个可怜的芭蕾小王子，临死前的挣扎也像芭蕾舞步般美妙。

主考官的手中的电击棒冒着火花，毫不留情的捅在了林淼身上。

“不要啊……呃啊啊…啊啊”

哭喊声变成了呻吟，林淼的身躯开始颤抖，白天鹅般的小脚丫绷的笔直，贴在主考官的胸脯上抽搐。裆部小帐篷顶端的湿渍迅速扩大，随着小身躯的一阵剧烈痉挛，略透明白色液体竟然隔着紧身战斗裤喷了出来。可怜的少年，初精只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喷薄而出。

“我就说这孩子是个小骚包，刚发育的洋娃娃还真是能喷，估计是第一次，可惜了。”

林淼依然保持着躯体对折的姿势，呻吟声逐渐微弱，身体再也无力挣扎，只剩下修长的脚丫不时地在考官胸口痉挛。失禁的尿液混着初精从头顶流到了精致的脸蛋上，跟眼泪汇流到一起。

林淼被处死了，生命消逝的瞬间，芭蕾少年的白袜小脚丫瘫倒在了嘉楷面前。

林淼是嘉楷刚刚认识的好朋友，这个跟嘉楷相约芭蕾舞台的少年，在生命陨落的瞬间，用尽最后的力气把自己最骄傲的芭蕾脚丫甩到了好朋友面前。嘉楷含着泪水，深深吸了一口气，牢牢地记住这个男孩死亡的那一刻留给自己的味道。

嘉楷通过了第一关的柔韧性测试，最后一个穿上鞋子走出考场。

体操房的墙边，还整齐摆放着几双雪白的战斗运动鞋，鞋子里依然温热潮湿，散发着少年的气息。可怜这些气味的主人，已经变成了扭曲的少年尸体。一双双白袜脚丫瘫软在地毯上，沾着失禁的尿液，再也无法被这些战斗运动鞋呵护。

小说相关章节：死斗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