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对此很担心，霸天遇上兽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真的为他捏了一把汗。

　　这会看到倒在地上的霸天，俯身试探了一下鼻子，在试探的时候，明显是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而且是剧烈的颤抖，他最害怕的就是霸天会死掉。

　　好在他还有呼吸，虽然是有些虚弱，但至少说明他还活着，老爷子对自己的医术一直都很自信，能教出香蓉这样的好郎中，他的医术肯定只会更高明。

　　只要霸天还有呼吸，那他就不会死。

　　「快，把他抬到我的房间去。」老爷子急忙命令道。

　　「快，抬过去。」张仁峰一头冷汗，如果霸天真的就这么死了，那老爷子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只会让自己跟着陪葬。

　　让人把霸天抬到了老爷子房间的时候，霸天一直都站在屋子里边，一动不动，对他来说，霸天的命，就是自己的命。就算是帮不到什么忙，也得替霸天祈祷。

　　兽王先把他身上的伤口清洗了一下，止了血，然后拿出一粒药丸放在了霸天的嘴里，松了一口气，但是看着霸天身上的伤，还是不断的皱眉，他的孩子被人伤成这样，心里能好受吗？此时的霸天几乎就是体无完肤了，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很多的肉都被撕裂掉，场面触目惊心。

　　有血的时候，一切都被血掩盖着，看不出来什么，但这个时候，血迹除掉，一块块露出来的骨头让人心痛。

　　「霸天没事了吧？」张仁峰很小心的问道。

　　「肯定不会死，但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他这次伤的很严重，得等到他重新长出肉来才能下床运动。」老爷子的眉头一直深锁，虽然霸天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可如果这个时候刘海瑞打过来的，霸天肯定是不能参加战斗了，凭着张仁峰这点脑子，根本就不是海晨的对手。

　　「那就好，只有他没事就好，大不了就是多休息一段时间。」张仁峰点点头，随后说道：「在他好之前，我们肯定不会出兵的，如果海晨打过来，我们就按兵不动。」

　　「也只能这样了。」柳老爷子拿出了纸笔，写上了几味药材，交给张仁峰：「你出去的时候，按照这个药方，把这些药都抓过来。」

　　「好。」张仁峰收起了药方，看着柳老爷子说道：「老爷子，你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没什么办法，只能这样，按兵不动。」老爷子摇了摇头说道：「看来海晨是想借助兽王的力量消灭我们，那好，他不仁，别怪我不义了。」

　　「你有办法对付海晨？」张仁峰很好奇的问道。

　　「有，我配置一个毒药方，你命人把这些药带到京城里边撒进他们的河水里，只要是京城里边有人吃水，瘟疫就会迅速的蔓延。」

　　「瘟疫？」张仁峰眼睛一瞪，这可真的是太残忍了，如果真的发生了瘟疫的话，军队死不死倒是小事，只怕到时候祸及最多的还是无辜的老百姓。

　　「对，瘟疫。」柳老爷子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可是，海晨的手里有很多御医，而且还有一个用药如神的香蓉。」张仁峰质疑道：「他们应该不会想不到办法吧？」

　　「香蓉是我教出来的徒儿，她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我配置出来的瘟疫药，他们肯定找不到解药的。」

　　「香蓉是你的徒儿？」张仁峰瞠目结舌，这件事还真的就没柳老爷子说起过，既然是他的徒儿，那么本事肯定就不如柳老爷子了。

　　「恩。」柳老爷子点点头，随后有写了一些药材：「你顺便把这些药物也都给我抓回来。」

　　「好。那我这就去。」张仁峰咬咬牙，为了宏图霸业，死几个无辜的百姓没什么。

　　江山，自古以来都是用鲜血和皑皑白骨堆砌起来的。

　　第1676章、亲人爱人难以抉择

　　兽王在霸天逃进了军营之后，没让这些动物继续冲击，否则的话，整个军营都会瞬间土崩瓦解。

　　兽王最不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滥杀无辜，之所以今天会这么愤怒，完全是因为有人要杀长孙依依，如果不是这样，他肯定不会指挥动物大军来袭的，虽然是以压倒性的胜利打击了张仁峰和霸天，但同样的，他召唤来的动物也死了很多，只不过和无穷无尽这么庞大的基数比起来，很微不足道。

　　长孙依依了解自己哥哥的性格，能帮着她把张仁峰打出来的十万人打的稀里哗啦已经很知足了，要是霸天再慢一步的话，估计就得死在这些野兽利爪和锋利的牙齿下了。

　　两个人在空中看了一会，耸耸肩膀，霸天虽然没死，但身负重伤，这次出征不是一无所获的。

　　刚才的那些野兽飞鸟四散而去，从哪来回到了哪去。

　　「这次没杀死霸天，会不会给你留下什么后顾之忧？」兽王看着长孙依依说道。

　　「没关系的，是霸天的命大，不过我相信要是再有一次的话，他就没这么容易全身而退了。」长孙依依耸耸肩膀，这个结局已经很让她满意了，如果兽王真的让那些野兽冲进张仁峰的军营就更好了，只可惜，她哥哥不是那种人。

　　如果朔望真的很凶残的话，那这天下早就是他的了。

　　「你最近和她怎么样？」长孙依依问道。

　　「挺好的。」兽王点点头，他们之间确实是很好，自从答应了她之后，柔柔和他之间就再也没有过任何的矛盾，更多的时间两个人都在游山玩水。

　　兽王知道柔柔是在等，等到张仁峰和刘海瑞之间的战斗，等到他们之间有一个结局，这样的话，她就能站出来，一举消灭掉胜利的一方，这期间，兽王曾试图劝说柔柔，但终究还是无济于事。她对权力的渴望一点都没减少。

　　「哥，如果海主教打败了张仁峰，你真的要跟他对峙吗？」长孙依依看着兽王，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迷乱。

　　「我在努力的改变柔柔，可不是一两天能改变的了，所以我需要时间，也希望他们两个人之间不要这么快就有一个结局。」

　　「我知道你喜欢上一个人不容易，也没想过让你和柔柔分开，我只是不愿意看到我们敌对的场面。」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你一定会站在海晨那一边对吗？」

　　「对，平心而论，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你的野兽一旦采取攻击，就算是他有几百万的军队，也不可能取胜的。所以我得帮他。」长孙依依说的是真心话，如果兽王处于下风的话，她也会站在兽王这一边的。

　　现在她祈祷的就是他们俩之间不要正面交锋，可有些事不是祈祷就有用的。

　　「我懂。」兽王点头：「说说你，最近怎么样？」

　　「我很好啊，海主教待我还是像从前一样，有时候想想，我觉得我应该为他生个孩子。」

　　「你？」

　　「对啊，有这个想法，但绝对不是这个时候，要等天下太平了，如今正是海主教的用人之际，等到他平定天下，我还真就想给他生个孩子。」

　　「你说如果柔柔坏了我的孩子，她会不会有所改变？」

　　「哥，你可想好了，要是柔柔真的怀了你的孩子，那不是你改变她的想法，可就是她改变你了。」长孙依依觉得兽王的想法不是很好，要是柔柔真的怀上他的孩子，更有理由为腹中胎儿要一片大大的江山了。也就更有把柄让兽王为她卖命了。

　　「我再考虑考虑吧。」兽王点点头，他也知道柔柔不好改变，几乎是不可能改变，所以现在他做出一个决定都得格外的小心，稍有差池可能就真的和长孙依依在战场上相见了。

　　「反正你的事情，你自己应该会有分寸，我就什么都不说了。」长孙依依看着他说道：「哥，别把自己弄的那么累，如果实在是拿不起来的话，就放手吧。」

　　兽王轻轻皱眉，他从未想过要放弃柔柔，哪怕是她偶尔胡搅蛮缠，哪怕是她的脑子里只有权力。

　　会不会有一天，真的逼着他要在亲人和爱人面前做出选择呢？

　　第1677章、酒席之上想好对策

　　长孙依依整理了一下自己剩下的军队，带着他们回到了京城，相信之前为自己求情的陶二等人这会应该知道了刘海瑞的计划，只不过当时为了减少知道的人多造成的风险，没跟他们说。

　　到了后宫，刘海瑞已经摆好了庆功酒，陶二大虫刘天下等人都在，其实想想也不难知道原因，之前那么大批量的动物赶过去，谁都能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坐下来之后，几个要领纷纷给长孙依依敬酒，刘海瑞在一边看着，笑而不语，不阻止也不替她挡酒，顺其自然。

　　几杯酒下肚，长孙依依明显有些迷魂，本来就不胜酒力。

　　「行了啊，依依喝不了了。」刘海瑞摆了摆手，让他们都别敬了。

　　「海主教，这次依依大获全胜，重创了张仁峰，又伤了霸天。应该庆贺一下。」陶二端着酒杯说道：「如果依依不喝的话，那这杯酒就得海主教喝了，你们说呢？」

　　「是，应该海主教喝。」几个人在一边起哄。

　　「好，这杯我喝。」刘海瑞点点头，最近一段时间，大家都在为战斗的事情紧张，确实也辛苦他们了，喝一杯酒犒劳犒劳大家是应该的。

　　一杯酒下去，刘海瑞又倒上了一杯，为了防止他们每个人都过来敬一杯，他还是自己主动站起来敬大家一杯吧。

　　随后坐下来，场面开始热烈起来，大家说说笑笑。

　　「兽王还好吗？」刘海瑞跟他们闲聊了一会，看着身边的长孙依依，凤眼桃腮，美若天仙，都说醉了酒的女人媚眼如丝，着实让人心动。

　　「挺好的，就是还没能改变柔柔，疑心想要这片江山，我想，我哥应该很难改变她了」长孙依依轻轻的靠在刘海瑞的肩膀，酒精的作用下，有点迷糊，他们俩之前的关系所有人都知道，也没必要在他们的面前遮遮掩掩。

　　女人终究是女人，尤其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不管多强势的女人，都会有小鸟依人的一面。

　　「我哥说他想让柔柔怀上他的孩子，这样可能会化解掉柔柔心里边的戾气。」

　　「你怎么说的？」

　　「我就说让他考虑清楚，柔柔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他比我们还清楚，没那么容易就改变的。」长孙依依说道：「反正我能说的都和我哥说了，至于怎么做，那就是他的事情，我不太管太多。」

　　「对，兽王的事情你让他自己做主吧，总不能让你们长孙家族后继无人吧？」刘海瑞笑着说道：「兽王一定会有分寸的。」

　　「恩，对了，这次霸天伤的不轻，浑身上下都是伤，就算是他逃到了张仁峰的军营里边的话，也应该是重伤，我估计短时间内肯定是修养不过来的。」

　　「这个好啊。」刘海瑞马上眼睛一亮：「你确定他伤的很严重吗？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么严重的话，我们完全可以趁机把他给杀掉。」

　　「确定。」长孙依依使劲的点点头，她是亲眼看着霸天摇晃着身体跳进军营的。伤的有多严重可想而知。

　　刘海瑞点点头，看来他是真的要乘胜追击了，等到霸天恢复过来的话，不借助兽王肯定是不行。而有些办法只能用一次，用的多，就不管用了。

　　陪着他们喝酒聊天的时候，他的脑子里边就在想着要如何才能杀死霸天，如今他虽然是身负重伤，不过满军营都是张仁峰的士兵，他们过去的话，肯定是会遭到负隅顽抗，毕竟柳老爷子不可能看着霸天受死，而张仁峰又是受控于柳老爷子，因此想要杀死霸天，就要过军营这一关。

　　自己即便是全力一击的话，那也会给他们一个转移霸天的机会，还是杀不死，唯一的办法就是绕过这些士兵，直接去杀霸天。

　　想到了这里，刘海瑞慢慢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目露凶光，心里暗暗的叨念着，霸天啊霸天，我看你这次还不死？霸天一死，剩下的黑煞后和张仁峰就不难对付了，而柳老爷子，年岁已高，完全不足为惧。

　　第1678章、姐妹都要一起伺候

　　刘海瑞深知霸天的厉害，如果等他恢复了元气的话，即便是自己所有的军队都加在一起全力一击的话，也肯定是杀不死他，趁着时候出手，那是最好的时机。从长孙依依的描述上来看，这次霸天元气大伤，正是自己出手的最好时机。

　　等几个人都喝的差不多的时候，段天辰让他们各自回去休息，把长孙依依送回到她的房间后，他直接去了幽冥二女的房间。

　　这个时候能绕过张仁峰军营那些将士，直取霸天人头的，也只有她们两个人了。

　　屋子里边，姐妹两个正在闲聊，都是一些生活的琐事，最近没有什么太大的行动，今天长孙依依带队出征，又是看到了那么多的动物，她们也就猜到这是刘海瑞的计划，至于什么样的结果，她们俩还真就没啥心思知道。

　　「海主教，你过来了。」大妹见刘海瑞进来，从床上下来，如果他不过来的话，就打算聊一会休息了。

　　「这要是要休息了啊。」刘海瑞笑着说道。

　　「是啊，难道你没看出来吗？」柳家小妹撅着嘴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你来，我都感觉没什么好事呢？」

　　「这次来还真就是有好事，你们俩做天下第一的时候到了。」刘海瑞就知道小妹会和自己斗嘴，不然的话，她很难引起自己的注意。

　　「什么天下第一啊，你的意思是把霸天给杀了？」

　　「还没有，不过很快。」

　　「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们姐妹两个去杀霸天，对不对？」

　　「聪明。」

　　「你看，我就知道没好事吧。」柳家小妹索性躺在了床上。

　　「海主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今天霸天受了重伤，很重，我想如果乘胜追击的话，肯定能彻底的把他给杀死。」

　　「那你就派你的人去啊，你不是很聪明吗？让你的人兵分几路，直接杀的张仁峰措手不及，然后入侵到他的军营中，这样就可以出其不意的把霸天给杀了，这种事情你不用来请示我们的。」柳家小妹本不想多说，但还是按耐不住，蹭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们俩去给你卖命吧？」

　　「小妹，你少说两句。」

　　「我跟你说大妹，这个时候去行刺霸天是最不理智的，搞不好，我们姐妹两个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既然是让你们去，就肯定能让你们回来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做不稳妥的事情。」

　　「我这个人呢，向来都不做不公平的事情，你想让我们姐妹俩去给你卖命，你就得给我们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就需要男人，而且是你。」柳家小妹瞄了一眼刘海瑞：「看你好像是喝了很多酒的样子，不行就拉倒，千万别勉强。」

　　柳家小妹的语气中明显是透着一分嘲讽的语气。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瞧不起他们，认为男人到了床上就是孬种，什么都做不了。

　　「行，一言为定。」

　　「什么叫一言为定啊，你先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才能去。要是不舒服，我打起仗来也没精力。」柳家小妹朝着他笑了笑：「能行吗？」

　　「行。」刘海瑞抿抿嘴，不就是伺候舒服吗，多容易的一点事儿，只要把她给弄舒服了，就等于是拿下了霸天的半颗人头，等到她们俩真的亲自出马，那就等于拿下了他大半颗人头。

　　「还有啊，我姐姐最近很很寂寞的，要把她一并伺候好。」

　　「我不要。」柳家大妹咬咬嘴唇，实在是不想一起来。

　　「你看，大妹都不要，那你还是别指望我们俩去给你帮忙了。」柳家小妹窃喜道：「海晨啊海晨，你还是找别的人去吧。」

　　「小妹，你干什么要带上我啊。」柳家大妹嗔怪道。

　　「不的吗，我就要带着你，他要是不给咱俩伺候的舒服了让我满意了，我就不去。」柳家小妹说完了之后看着刘海瑞：「海晨，你自己掂量着吧，究竟想不想要让我们姐妹帮忙，全凭你自己。」

　　「好。」刘海瑞点点头，拉着柳家大妹的手到了床边。

　　第1679章、女王舒服风情万种

　　伺候一个欲壑难填的柳家小妹就已经让刘海瑞觉得很吃力了，在加上大妹，这纯粹就是在为难自己，但为了能杀死霸天，刘海瑞只能这么做，只要弄完了之后，他相信姐妹两个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有些事还是趁早的好，这个时候天黑，月黑风高，她们两个人潜入到张仁峰的军营里边边比较容易，再加上月色的掩护，一举小妹霸天，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我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海晨，你打算怎么把本女王给伺候好了啊？」柳家小妹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不知道女王想要如何才能舒服呢。」段天辰站在床边，心想，这个柳家小妹还真的挺能折腾的。

　　「和女王说话，不应该跪下来吗？」柳家小妹撇撇嘴：「看来你是不想让本女王出兵了，对吗？」

　　「参见女王。」刘海瑞会意，单膝跪在地上。

　　「给女王的鞋子脱掉。」柳家小妹伸出腿，放在段天辰的肩膀上。

　　柳家大妹让小妹别闹了，人家刘海瑞不管怎么说，现在也是指点江山的大人物，这么做，对他来说，不公平。

　　柳家小妹不以为然，依旧是刚才的样子，反正你要是不把我伺候舒服，我就不去。刘海瑞也不介意，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很多的时候，身不由己，他又不是特别注重面子的人，这些都无所谓，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没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慢慢的脱掉了柳家小妹的鞋子，看着白色的布袜，他都不记得多久没好好的欣赏她们姐妹两个的小脚了。

　　一转眼很长时间了，从认识她们姐妹两个到现在，他从一个小太监，成就了霸业，一路走到今天。这期间很多人陪过自己，也有很多人离开过自己，正是这些来来去去的人和这些一直守护在自己身边的人，才支撑着他走到今天，有了如今的成就。

　　「别动。」柳家小妹看着刘海瑞要脱掉自己的布袜，笑着说道：「女王要让你用嘴巴给我叼下去。」

　　「好，用嘴。」刘海瑞想都没想，用嘴巴将她小脚上的布袜给拽了下去。

　　「真不错，表现挺好的，女王现在允许你舔我的脚。」柳家小妹干脆把自己的一只脚挪到了刘海瑞的嘴边，用指尖顶着他的嘴唇。「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女人的脚吗？这次就让你好好的尝尝我的小脚。」

　　「小妹，行了，差不多就行了。」柳家大妹也知道刘海瑞喜欢女人的小脚，但不是用这种方式，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侮辱。

　　「没关系，只要小妹喜欢就好。」刘海瑞不介意这么做，这和他想要的霸天人头比起来，简直就是太微不足道了。

　　以小博大，值得。

　　「大妹，你看人家海主教都不介意。你着什么急啊。来，给女王好好舔舔。」柳家小妹把自己的脚趾伸到了他的口腔里边，上下左右的挪动，就像是再给他刷牙漱口一样。

　　「女王，舒服吗？」刘海瑞拖着她细嫩的脚跟，扬头问道。

　　「舒服。」柳家小妹笑着说道：「就这样伺候，来，把本女王的脚跟也舔一舔。」

　　大妹在一边看的恼火，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这么干看着，一个是她妹妹，一个是她心爱的男人，说谁都不好。

　　等了一会，小妹总算是饶过了刘海瑞，不再让他给自己舔脚，接下来的时间让他帮着自己把裤子给脱掉，随即两条腿缠住了段天辰的腰，媚眼含情：「来，用你的舌头把女王的下边好好的舔舔，要是弄的不舒服了，可别怪本女王不客气。」

　　「好，一定会让女王很舒服的。」刘海瑞点头，这种事情他也挺愿意干的，其实就算是不愿意也要干，看看柳家小妹那张妖艳的脸，心中舒服了不少，然后把嘴巴凑过去，舌头伸了出来，她的下边还是跟她的身体一样，有些冰冷，她们姐妹两个人的身体都是这样，一直都没改变过，对此，刘海瑞早就习以为常了。

　　第1680章、浴求不满柳家小妹

　　刘海瑞感受着柳家小妹双腿之间的阴凉，那种感觉说不好，他舌尖上的热碰到她下边的冷，就像是冰火交加一样，两种感觉蔓延到一起，说不好，但还真的是有点很刺激。

　　柳家小妹一样，现在她已经很少出去找男人了，更多的时候是和柳家大妹一起在家修行，功夫这东西就是这样，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她们身体里边已经聚集了太多的阴柔之气，需要转化成能量，需要成为自己可以控制的力量。

　　好长时间都没有出去的柳家小妹自然是比大妹更寂寞，因为之前她几乎每天都要和不同的男人做，长时间不做，还真的让她那种寂寞排山倒海的过来，难以控制。

　　从她身体里边流出来的水都冷的，刘海瑞忍不住的感叹，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能和正常的女人一样，或许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那她们身上的功夫都会化作乌有，因为身体的原因，她们才练就了绝世神功，才能一统江湖。

　　「海晨，你觉得本王的下边如何？」柳家小妹的身子微微颤抖，两只手抱着刘海瑞的脑袋，眼睛眯起。

　　「很好啊，就是有点冷，不然的话，肯定更过瘾。」

　　「本王让你过瘾了吗？本王是要你把我伺候过瘾了，凉怎么了？非要弄到烫嘴的时候弄你一嘴泡才好吗？」

　　「一嘴泡？」刘海瑞哑然失笑，她还真的够敢想的了，烫嘴？想想还真有点意思。这种事情她都能想的出来，真让人佩服。

　　「别废话，好生的伺候着女王。」柳家小妹承认刘海瑞的舌头很灵活，也懂得女人的敏感点和她们的生理需求，在他的一番刺激下，难免有种快要决堤的感觉。

　　想到这里，柳家小妹嘴角一样，想到了一个更能刺激刘海瑞的办法：「海晨，把你的手指伸进来，你的舌头实在是太细而且还不够硬，不能满足本女王。」

　　「是。」刘海瑞也觉得这么舔着是有点累，根本就不如用手指头来的痛快，他对自己手指上的功夫绝对是有相当大的自信了，任何女人，不管有多欲求难满，到了自己的手指下，都会乖乖的缴械投降。

　　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刘海瑞开始搅动起来，没有怜香惜玉，他相信柳家小妹也不需要怜香惜玉，以她的武功修为，越是粗暴生猛就越是能带来无以伦比的快乐。

　　「不够。」柳家小妹大口的喘息起来，已经被刘海瑞高频率抖动的手指弄的身体越加的发痒起来。

　　「那我用两根手指怎么样？」刘海瑞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朝着她的下边伸了过去，此时的哪里流出来的都是冰水，凉凉的，感觉不错。手指尖透着滑嫩。

　　进去之后，两根手指分开，一左一右的开始进攻冲击，虽然是中间的位置悬空了，但是两侧能亲密到接触到她的肌肤，会让她感觉更舒服。

　　「还是不够猛烈。」柳家小妹已经完全感受自己的身体达到了巅峰状态，要是刘海瑞在持续攻击的话，她肯定就要倾泻而出，之前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只要太兴奋的时候，身体里边都会有一股液体不由自主的喷出来，就像是尿液一样。她就是想要刘海瑞喝自己的尿液一样的东西，以此来好好的整治他一下，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不惦记着大妹和自己。

　　只有把他整得很惨，他才能记住自己，这也算是柳家小妹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来吸引刘海瑞的注意力。

　　「本王让你用嘴巴继续给我弄。」柳家小妹把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大一点。这样就能让周小强的嘴巴完全的伸进去。「把你的嘴巴张的大一点，然后伸出舌头，一动都不动，我自己来动。」

　　「好。」刘海瑞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还是听了她的话，伸出舌头张开嘴巴。

　　柳家小妹把自己的下边凑了过去，在他的舌头上蹭了起来，随即伸出手摸着自己的下边，来点更猛烈的刺激。

　　随着刺激的加重，柳家小妹的叫声不绝于耳，而且身体越加的颤抖起来，时间不长，感觉小腹处一阵暖流袭来，隐约的想要冲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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